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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

他仔细地看着我递给他的格式文件,一直到它的末尾我的签名处,然后点了点头,抬头看着我。“你确信你已经完全了解上面所说的东西,并同意我那样做吗?”他问道。

“是的。”

“那好,你跟我来。”他站了起来。

我到了一间较小的房间,在那里有许多他的工作用品。他让我站在一根柱子旁,“请把双手放到背后。”他说道。

“我还要穿着它吗?”我指着自己粉红色的绣花连衣短裙。

“可以,”他微笑着,“我想你还没急于把它脱下来吧。”

他的回应让我感到自己有点尴尬,因此我没再说话,默默地按他的要求将手臂放到了身后。

几分钟后,绳子已经束缚住了我的手腕,肘部,以及胸部的上下沿,在让绳子跨越肩膀并收紧绳圈时,他的手脱落了裙子的肩带,随即我粉红色胸罩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

受过的训练使我的身躯几乎是自动地扭动起来抗拒他的动作,我的膝盖抬了起来,向他的胯下撞去。我自己及时醒悟过来的克制,以及他似乎也有所防备,让这个膝撞并没有太多的后果,除了我自己因高跟鞋而趔趄了两步靠在柱子上。

“啊,看来你并不是很乐意于做这个,”他的手放在裆部,像在防备着我,“我是不是该停手了?”

“不,请继续,我会配合的,对不起。”我说道,虽然有点不太乐意。

“好吧,我有点明白,为什么他要你来这里,接受我的训练了。”他说道,拿起了另一根绳子,“我想我需要更安全一点的做法。”

我的双腿按他的要求并拢了,他用绳子束缚住了我的脚踝,接着是膝盖上沿以及大腿根部,他用额外的一条绳子连接着它们并收紧,以减少松动的空间。

在解除我双脚的威胁后,他回头用绳子在身侧进一步收紧了我胸部上下的绳圈,并和束缚我手臂的绳子相连,使它们全都和双脚一样稳固。最后他用一个相当大的口塞封闭了我的嘴。

他隔着胸罩拍打着我的乳房,“你说你需要更严格一些的训练,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对他的拍打有些厌烦,但他的束缚工作确实好,我根本挣扎不脱,因此我跳跃着转动自己,直到面对着柱子。

“你真的很顽皮,”他在背后伸手拦住我的上身,然后转动我的身体,使我面对着他并稍稍离开柱子,随后,他掀起了我的短裙,手掌拍打着我的屁股。

“嗯嗯嗯……”我喊着并在他的怀里挣扎,我想踢他,但束缚着的双脚没法这样做,他打了我几分钟,直到我在他的训斥下停止抗拒行动。

他扶着让我轻靠着柱子,站在我的身后,摸着我的乳房,伴随着胸罩的剥离,它们完全落在了他的手掌之中。他有点粗暴地在上面抓挠着,像在犁地,我带着抗议扭头看他,几乎看不到他的面孔,我试着向下蹲,他随即紧抓住它,并将我向上扯动,痛疼让我左右晃动着脑袋,并被迫重新回到原位。这个交锋持续了几个回合,到最后他扭捏着我的乳头,站到面前,更多地扯开衣物和胸罩,使乳房完全暴露在胸前。随后他拿出了一对夹子,把它们分别夹在了我的乳头上。他继续揉捏着我的乳房,扯动着乳夹上的细链,拍打我的屁股和乳房。

乳夹的力度非常大,让我感到难以忍受,我跳跃着让自己面对着柱子,试着利用柱子的边沿来调整它的位置,发现那不可行。我跳跃着转身再向着他,他现在双手抱在胸前,只是看着我在笑。

我试着跳跃,甩动着身体试图把乳夹弄掉,但一切都只是徒劳,尽管它们晃动得非常厉害,但始终紧紧地夹在我的乳头上,我的动作只是让它们的效果变得更为强烈。

几分钟后,在我因为沮丧而动作开始变缓时,他上来扶住了我,一只手开始掀开裙子,让我的下半身暴露出来。我再次开始挣扎,但他捏着我的乳头,让我难于做出太剧烈的动作,除非我不怕捎带引起的痛疼。

当我感到有点劳累而开始休息时,他走到身后抱着我,拍打着我的屁股。“真是个充满活力的女人,幸好是束缚着的,否则,你多半会把我揍扁,”他停下了拍打,只是轻微着揉捏着我的乳房。

在我的喘息变得平缓后,他走开了两步,看着我,“好吧,准备活动差不多结束了,你还想继续吗?”

我看着他几秒,点了点头。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要去准备一下别的事情。”

他离开了,我低头看着乳夹,它们依然顽固地呆在那里,持续地给我制造着痛苦。虽然知道毫无意义,我仍试着去晃动它们,结果只是它再次给我予更多的痛苦,我有点失望地在口塞下叹了口气,抬头转向了他消失的门口。他现在应该是在做他的本职工作,我想,对他来说,训练我只是他的一项兼职。

作为一名即将毕业正在实习的特工,我很难想象自己会出现在一个成人束缚视频制作人的工作室里,以现在的模样来进行工作。但现在,既然我已经接受了任务,就只能接受他们的安排,来这里接受这位制作人的一周训练。当然,从制作人的角度看,我不过是个为了金钱而愿意接受资助人苛刻条件的穷大学生。

大约半小时以后他才回来,他解开了绳子,让我休息了一阵。

“好吧,现在让我们正式开始,”他示意我站起来,“首先,请把衣服都脱了。”

我刚整理好不久的这么快就要离去了?我抓着短裙的下摆,盯着他。

对这种场面他多半习以为常了,他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不,应该说反而显得更放松了一些,他摊开双手向我说道,“哦,看起来你不太愿意,我知道,但你应该明白,这是迟早会面对的,今天只是星期一,…………”

“不了,我知道了,”我插话道,虽然他可能是想做让步,但我想到了自己的任务。

连衣裙,胸罩,最后只剩下内裤,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把它从下体拉下,抬起左脚,将它也脱掉了。他伸手把它拿了过去,我以为他会做些奇怪的举动,比如查看或是嗅它,但他只是简单地把它揉成了一团并随手丢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好,让它来陪伴着你。”他转向我带着诡异的笑容,“现在,请把手臂放到身后。”

他用绳子绑住了我的手腕和肘部,然后他蹲了下去,用绳子绑住我的右脚踝,然后将它连结到一根柱子底端的金属环上,类似地我的左脚踝也被他用绳子连结到墙壁上的金属环上,由于它们的限制,现在我双脚被分开站立着,间隔至少有一米左右。

在站起来时,他捎带拍打了我几下屁股,因为痛疼,我有点生气地看着他。但他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拿出一个巨大的球形口塞在我面前,示意我张口。口球比刚才的那个大一点,所以他用了一点力度把它塞到位,然后系上了扣带。

“你知道吗?”他上下抚摸着我修长的双腿,以及充满弹性的腰腹部,“可能是因为职业,我更习惯和那些只能表达‘是’或者‘否’的模特交流,当她们戴着口塞时。”

“任何人只要看到你的身体,”他摸着我大腿的肌肉,“就知道你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这是一副运动员的体格。所以我想,至少要这样,才能让你变得驯服一些。”他笑了起来,“我猜你的资助人,大概也是这样才让你来这里的。”

我摇头表示他猜错了,但他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

“嗯,我知道一个喜欢运动的人,对这种束缚肯定是不高兴的。但我的职业荣誉让我会想办法给你感到其中的一些乐趣的。”

他蹲下了身体,“首先,你的双脚应该习惯于穿高跟鞋的那种感觉。”他分别用短绳自鞋底与脚踝连结,让我无法再与鞋子分离开。“然后,让我给你的性感器官一些刺激吧。”像先前那样,他用绳子在我的乳房上下沿将它们束缚了起来,并与我的手臂相连,但这一次没有衣物的阻碍,他用绳子在它们的根部环绕着,在乳间和两边身侧收紧,使它们更为凸起并坚挺着。我的腰胯部也被他用绳子束缚住了。

“先暂且到这里了,”他走到我的面前,轻轻地拨弄着我的乳头,“到我回来时,你应该会有一种新的感觉。”

并没有什么新的感觉,我想活动身体,但绳子的束缚使我只能做有限的运动。我试着用手指去抓陷在股间肉缝中的绳子,但够不到。手指也没摸到任何能够解开的绳结,在这方面他确实是专业的。

过了一阵,他回来了,看上去很轻松,“嘿,我刚让另一个女人,也像你这样了。”他走到我的身后,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因为我在活动时略微出汗,使它们有些少粘在了我的脸前,随后他的手放下,顺势握着我的双乳并揉着它们,一路向下摸着我的腰腹部,屁股,大腿,又回头向上,如此反复。我甩着头发扭动身躯,但无法摆脱他的握抱。

“哦,我知道我刚才没有给你足够的刺激,所以你感到不满足,”他转到侧面,让我扭头能够勉强看到他带着坏笑的脸,我看到他已掏出了一对夹子,在我能够做出反应前,它便夹上了我的左乳头,紧接着是右边。

“啊……”因为痛疼我抬起了头,在我低头时,他正离我而去,我只能继续低头,看着它们夹在那敏感的位置上。

我甩动着它们,它们之间的细链很长,所以我能够甩动的幅度更大,当然,带给我的痛苦也更强烈。但它们比他之前使用的那一对夹得更为牢固,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我有了一个主意,将束缚着的双手自侧面向身前扭动着,同时我晃动着细链,我可以看到手指与细链之间的空档只有很少的距离,似乎是有机会用手指抓住它的。

我尝试了好几次,但始终没能成功,有一次手指甚至已经可以感到细链的触碰了,但我没能及时抓住它。这一系列动作比我之前的活动要剧烈得多,只是一会,我便不得不站定下来,在口塞的封闭下喘息着。

在喘息时我想到了一个成功机会更大的办法。我蹲了下来,尽管脚踝的绳子迫使我的双脚张开,我只能让身体重量压在右脚上。

我咒骂那该死的鞋子,细跟和鞋尖使我只能用很少的面积去支撑全身的重量,我可以感到右脚弓在骤然增大的压力下在颤抖着,随时都会抽筋的样子。我弯曲着左脚,试图让它侧跪着用膝盖接触到地面以减少右脚的压力,但它那五英寸的细跟使它差两三厘米才能达到我的目的,在尝试了几次后,我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我感到不断颤抖着的右脚弓已经快支撑不住我的重量了。

我勉强站了起来,让右脚可以休息。现在我不但痛恨正在给我的乳头制造痛苦的夹子,也痛恨那双我无法解脱的高跟鞋。

几分钟后我再次蹲了下来,现在我知道左脚是无法侧跪到地面上的,所以在身体重量落稳到右脚上后,我马上开始侧身,我可以看到细链垂落到我的右腿上,借助于右腿的依托,它甚至比我甩动它时还要更偏向侧面。我没能抓到它,只有一根手指勾到了它,随即我拉扯了它一下。

在细链的拉扯下我可以感到乳夹随之移动并拉扯着我的乳头,乳房在变形,我感到了巨大的痛苦,痛苦让我的手指松开了,随即而来的一连串连锁反应让乳房的形状恢复了正常,虽然痛苦没有刚才一瞬间的那么剧烈,但却比先前的要厉害,我知道那是因为右乳的乳夹已经因拉扯而向乳尖移动了一小截距离。

我感到一阵眩晕,我慢慢地移动身体到双脚的中间,让右脚能够得到一些休息,不久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让自己的休息更好些。

喘息过后,我发现右乳的乳夹似乎已经岌岌可危了,它夹着很小的一点地方,我试着重新甩动它们,虽然在甩动时它似乎给了我许多希望,但实际上我沮丧地了解到它即便如此,仍不像我想象得那么脆弱。

我听到了一阵笑声,透过散乱的头发,我看到他正交叉着双手站在我面前几米的地方。都没注意到他是何时回来的。我停止了动作,看着他微笑着走到我的身后。

我左右扭头依然看不到他,即便他帮我收拢散乱的头发使我的视线重新变得清晰起来,很快我只能抬头看着头顶的固定位置,因为他紧抓着我收拢的头发强迫我只能那样。

我看不见,但可以感到他剩下的右手在摸着我的胸部,我的双乳,检查着乳夹,继续向下,到大腿又回头,随即他松开了我的头发,让我的脑袋恢复自由,用双手做着刚才的事情。

“你出了许多汗,”他说道,“我几乎可以感到你的喘息。好吧…………”他停顿了一下,“我让你轻松一点。”

他抓起我的头发,解开了口塞的系带。在巨大的口球离开口腔后,我活动着下巴,让有点麻木的它得到恢复。

我本以为这个休息时间会比较长,但只是一分钟后,在我觉得自己差不多能说话时,便见到他拿出了另一个口塞,它的口球甚至比刚才的那个更大。

“你的体格让我有信心,给你使用最为严格的道具。”他对我说道。我不太配合,但我觉得即便配合,自己在正常情况下也无法张开那么大的嘴,他有点强行地将那庞大的口球塞进去,不单在脑后,甚至在下巴下也有额外的皮带进行附加的固定。

这一次口塞的扣带将我的头发也束在其中,但仍有两缕漏在额头上垂下来,正好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感很烦躁,我甩动着它们向他示意着。他试着将它们也收拢进扣带中,但长度恰好不合适,所以他放弃了。

“没什么,等会它们就不碍事了,”他一边扣着下巴的皮带,一边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无视我用扭动身躯所表达的抗议。

在确认口塞到位后,他站在身后,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因为乳夹也在其中撕扯着,我忍不住痛苦地大喊起来,但口塞使我的叫嚷变成了低声的呻吟。

这种极端的痛苦只持续了几秒钟,因为他让动作变得和缓了许多。当他放手走到我面前时,我有点惊恐地看着他。

“这是你顽皮的一点惩罚,”他伸手拨弄着我右边的乳头,“没有正当的理由,学生不应该擅自改变她师傅所给予的教导。”

“虽然改变的位置并不多,”他轻挑起乳夹,示意我看着它,“这儿是你自己擅自改变的吧?”

我有点犹豫,心想要不要抵赖。

我感到了右乳的痛疼,他把那里的乳夹除了下来,一只手揉捏着那里,另一只手则举起它到我的面前。

“因为你的身体素质够劲,所以我给你用的东西也比正常的要厉害一些。”他解释道,“这种看上去像三叶草的夹子,”他活动它做着示范,“在夹上之后,尾端会保持张开的力度,使它几乎不可能脱落。”

他把它放下,重新夹在了乳头上。他剧烈地甩动着细链,我的脸变得紧张起来。

他停下了细链,在我的脸不那么紧张后,示意我向下看,“甩动是无法让它改变的,只有很强烈的外力才会。”

他的声音变低了,脸凑近了一些,“你想用手把它们扯掉,不是吗?”他伸手指着隔壁,“就像她们也曾经做过的那样。”

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所以我说过,要为你的顽皮,给你一点惩罚。”

他走到了我的身后,很快我可以感到一条绳子在穿过连结着我手腕与肘部绳圈的绳子,绳子在向上拉,然后固定在高处,我被束缚着的手臂随之抬起到高过头部的位置,迫使我弯腰向下。

在手臂离开后,他拍打着我暴露出来的臀部,甩动着细链,我想扭动,但他的另一只手紧抓着我的头发。稍后他用另一根绳子穿过我胸前的绳子,拉紧它连接到柱子底端的金属环上。

现在我只能抬臂弯腰站立着,他将一个挂锁锁在了细链上面。他拍打着我的屁股,随着颤动,挂锁在细链上摇摆牵扯着我的乳头。他摸了摸我的乳房,看起来很满意,“现在,我想你不会再去改变它的位置了。”

他离开了,留下我在那里。

第二天,在他开门迎接我时,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但过高的鞋跟使我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噢,看来你还不怎么熟悉新的平衡状态,”他伸手轻扶着我的肩膀,“不要紧,你会慢慢适应它的。”

仿佛是看出了我隐隐的忧虑,在走向小房间的途中,他试图让我安心,“昨天你非常努力,所以,今天我打算让你轻松一点,……”

的确,他没说谎,今天,除了外衣,我保留了自己剩下的衣物:胸罩,内裤,长筒丝袜,还有那双鞋跟更高的鞋子。但我的身体并没有得到太多的自由,像昨天一样,我的手脚、乳房以及腰胯部都被绳子所束缚着。

他把我仰躺着放倒在地板上,乳房自胸罩的包裹下剥离出来。

他坐在我的侧边,一只手摸着乳房,另一只手却握着我的高跟鞋,“昨天这儿已经在颤抖了,虽然今天我要求你穿一双更高的来,但只要你不是太顽皮,它会比昨天轻松许多,”他摸着脚踝处的系带,“起码你已经按我的要求做了。”

他俯身向前,把昨天那个最大的带有托腮的口塞固定在我的脸上。

“今天,你可以躺在这里,锻炼你的耐力。”在离开前,他告诉我。

相比昨天几乎被固定住的站姿,躺在地板上要舒服得多,我可以比较自由地翻滚着改变自己的躺姿。他没有对我使用乳夹,翻滚时的顾虑就更少了。

我很快发现无论是仰卧或是俯卧,都不如侧卧舒适,因为侧卧不会压迫到我的手臂或是乳房。因此在我需要停止活动并暂时休息时,我总是让自己侧卧着。

在侧卧中我不知不觉陷入了打盹,直到我被一些粗暴的举动所弄醒。他用鞋子直接踩在我裸露的臀部,径直摇晃着它,在我有点茫然地抬头张望时,他在我身后跪下,用手握住了我的乳房,借助它来翻动着我的躯体,检查我的束缚仍保持在正常工作的位置。我只能被动地转动着脑袋旁观他的一举一动。

他伸出双手环握着我的脸,抬起来贴近他的脸,用手确认口塞没有离位,捏着我的乳头,拍打着乳房,揉捏着乳房,他反复做这些动作好几次,像个顽皮的青年那样带着恶趣味看着我在他的动作下无可奈何地活动着脑袋。

随后他抱着我,让我的上半身以及小腿都向着大腿弯曲,强迫我卷曲成一团。

“这对你来说,或许有点舒适了。”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起码该让你保持一些必要的紧张感。”

他让我的身躯伸直,翻转让我俯躺着,抓着我的脚踝向上弯曲,尽量压低,放下来,又向上,像在测试我的柔软度一般。

我有很大把握估计到他想做些什么,果然,他用一根绳子将我的脚踝与手腕相连结在一起,用力收紧它,然后开始打结。

完成后,他从口塞到脚踝,再次检查了一遍,玩弄着乳头,拍打着屁股,让我的身体变得更为紧张。最后,他满意地扳动我侧过身躯,用力抓捏着我的乳房,片刻后他伸手把我的脑袋紧握住,让我正对着他的面孔,“现在,我想你会变得更加积极的。”

他的话只说对了一半,在思维上我确实变得积极了,身体的紧张感让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轻松,但被绳子束缚在一起的四肢也同时大为限制了我在活动上的能力。

临近中午时我得到了自由,在短暂休息补充能量后,我的上半身又恢复成上午的状态,但我双腿的绳子被改变了,他只用绳子在腿根处绑住了我的左腿,而右腿仅仅用绳子连接着胸前与膝盖上沿两处的绳圈。按照他的说法,下午我应该练习一下跪姿。

在他离开后,我试着如他的要求保持跪姿。不舒服,两三分钟内便可得到的感觉。眼下给我造成麻烦的是那双有着6英寸细跟的高跟鞋,我无法脱掉它们,虽然我不是穿着它们行走,但穿着它们下跪,我的臀部会压迫到它们,让我极其不自在。右腿绳子的限制使我暂时无法将右腿伸直,为了让身体保持直立,跪姿目前是我能保持稳定的平衡方式。

在熟悉身体的状态后,很快我想到了一个可以使我更舒适的做法,我的右腿相对自由,所以我让膝盖向内侧倾斜,扭转脚掌让鞋子变成水平方向,现在那讨厌的鞋跟不再阻碍到我的臀部,它终于可以坐在地板上了。

然后我试着伸直右腿,在这个坐姿下,膝盖与胸前间的绳子长度总算允许它伸展了。我感到了右腿血液的通畅,与依然被绳子束缚着的左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低头看着它的绳子,叹了一口气。

一对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开始揉捏着,我吓了一跳,但随即明白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我有点心慌,他多半是看到了我刚才的行动,但我现在对他的举动无能为力。

他习惯性地检查我的束缚,双手在乳房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粗暴,我听到他在耳边说道,“你又顽皮了。”

他在我的乳头夹上了更宽大的夹子,没有太大的诧异,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他把我恢复到跪姿,便离开了。

我在房间里缓慢挪动着,鞋跟顶着臀部让我不舒服,体重有很大一部分落到鞋尖的脚掌来承担,使它的肌肉变得极其紧张。我尝试低头让膝盖承担更多的压力,但并没有什么效果,准确说是反效果,因为这个时候我的脚尖也需要出力。

我挺起身躯,有点沮丧,但又不敢向先前那样坐下来,因为它已经让我领到了额外的两个乳夹。正在这时,他又回来了。

我向着他摇着头,尽管没抱什么指望,希望他能够理解,最好是能暂时除下口塞让我说几句话。我的身体不停扭动着,显露着烦躁。

“你顶不住了吗?”他说道,口气似乎带着一丝取笑,但我不在意,他明白对我来说便已经是最好的事情。

他把我侧身放倒在地板上,半蹲下来,用手解着我右腿绳圈往胸前连接的绳子,“你的身体很棒,实际上,我希望你能作为我的模特,或是合作伙伴。……”

他把绳子改动位置用在了我的右腿脚踝处,拉着右腿尽可能向上高高抬起,让绳子穿过高处的金属环又拉回到脚踝处打结。

他蹲下来揉捏我的乳房,抱着我的头亲我,“现在我让你休息一下。”

他走了,我试着活动,但发现除了维持侧躺外,并不能做太多。

第三天,我在外衣里面没有穿内衣,只有一件红色的紧身胸衣去见他。

“说实话,你的资助人太着急了,”当我脱下其他衣物只剩下胸衣,由他在身后帮我收紧时,他说道,“也就像你这样身材的女人才能在短时间内适应它。”

他会把摄像头拍下的我每天训练的一些片段用U盘复制下来,由我转交给我的资助人,自然,资助人会根据这些片段提出训练上的意见。

“感谢你的赞美。”

“可能他怕你发起脾气来无法控制,”他盲目地猜测道,希望能逗我开心些。

在收紧胸衣后,他让我坐在一张坐落在圆形底座的高凳上,绑住我的双手与乳房,分别用绳子绑住脚踝把双脚分开在两侧固定在凳脚上,腕部的绳圈也用绳子连接到底座上固定。最后他给我戴上了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口塞。

“我让你可以先习惯一下,如何穿着胸衣时呼吸,”他伸手环握着我已被胸衣收束得大为纤细的腰部,用力收紧了几下,在这个额外的力度下,我感到自己的肺部中本来就不多的空气被他一下子经鼻腔又挤出了许多。在感到他的手放松后,我本能地深吸了一口气。“稍后我会让你有适当的训练量。”

在临走之前,他轻轻地用脚拨动着底座,使它旋转了一个小角度,“如果你坐着感到无聊的话,不妨试试如何来控制它的旋转。”

那个可以旋转的底座的确吸收了我许多扭动的力量,随着我的活动节奏以忽大忽小的幅度在旋转着,但我没心机去琢磨它的旋转规律,我不是物理学家。

一段时间后,他回来了,摸着我的乳房,轻捏着乳头,让它们挺立起来。现在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的前奏,所以我只是猜测他这次会用些什么花样。

他又换了一种乳夹,比较扁平,完全容纳着我的乳头,但力度不是很猛,一根水平的细金属条穿过两个乳夹把它们连接起来。我感到专门干这行的人,似乎总有用不完的不会重复的玩意。

一只手扯动着金属条,便同时牵扯到了两边,让我向前更贴近他的脸,但他没有说什么便走了。

这样坐在凳子上长时间下来真的很无聊,我没心情像他说的那样搞什么“科学研究”,习惯穿着胸衣时那细小的呼吸节奏后,我给自己找到了一件合适的事情。我开始张合着双脚,让凳面研磨着我的下体——刺激不够强烈,但它们持续不断地在累积着,提升着我的欲望。

我感到底座在旋转,他不知何时又进来了,呃,身体的束缚让我很难分摊一些注意力去关注房间的入口。

他伸手触摸了一下凳面,然后把手指举在我的面前,“哦,你确实弄出点效果了。”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毕竟我的下体并非没有知觉,可以感受到凳面的湿润程度。

“但你的资助人,对你要求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要培养的是耐力。”他拿出了一根绳子,“所以我需要采取一点纠正措施。”

绳子绑在了我右腿的膝盖上沿,然后斜向上拉到房间内的分隔墙的转角,穿过那里的一个金属环拉紧并打结,接着他用另一根绳子对左腿也做了类似的事情,我的双腿被张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无法再进行张合,至于我刚才积累下来的东西,在这期间早已消散。

我有点郁闷地看着他,仿佛是为了安慰我,他握着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很快他把乳夹自上面除了下来,接着是我的口塞。

在我恢复下颚有点麻木的知觉时,他轻捏着我的乳头,“嗷呜……”我低声地叫着,尽管这有助于我的回血,但他的力度还是过大了。他没有做任何改变,只是把脸在我的面前凑近了一点,带着逗乐的神色看着我随着他的节奏而出声。

“现在感觉还不错吧?”在我的反应渐渐恢复正常时,他想亲我的脸,我也凑了过去,他同时在轻声地问我。

“还好,”我低头看着他在乳房上似乎永远不会老实的双手,转头笑着伸出去亲他,他受领了。

“但我想向你吐口水,……”我的眼睛向着他瞪大了起来,看到他有点慌张地腾出一只手来虚捂在我的嘴上,我忍不住流露出顽皮的表情,“你老是打断我的感觉,……但你自己却在享受它,就像你的手现在这样,……”我扭动身躯甩着他仍赖在乳房上的那只手。“请把它拿走。”

“好的。”他像个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那样缩开了手,不过这种窘态只维持了几秒钟,他的神色便恢复了正常。

“你现在已经适应这胸衣,所以,”他向我的口腔内塞着一个如前般巨大的口塞,“你可以正常的训练了。”

我可以从急促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一丝窘迫,我向他笑着接受了它,也包括他随后给我带来的,力度更大的乳夹。

相比于前三天,第四天我反而是身体最为自由的一天,这并不是说他对我放松了,而是因为资助人改变了我的训练课程,他要求提前一天,就在今天结束。

所以在这一天,他让我穿着紧身胸衣和高跟鞋在房间内的走步机上进行步行训练,我的上半身仍维持着与前三天几乎一样的束缚状态。哪怕我心不在焉也不会摔倒——从头顶吊下来系在我身后的绳子保证我不会倒下,但在走步机上我很难集中精力去想自己的小花样。

我只想到在我回到资助人身边后,进行的训练多半会更辛苦。

通过黑暗的过道之后,转过一个弯,我终于看到了远处的微弱亮光,那是一个房间传出来的。在我前面不远处有个男人,看到我,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在侧面陪伴我行进着。

当我走进小房间时,响起了几声鼓掌。我看了过去,鼓掌最猛的,总是我的组长,他就是那位成人视频制作人所认为的资助人。这一次,在我与他目光交接时,并没有看见他示意我可以坐下了。

每一次模拟演练完成后,我首先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坐下休息一会。不仅是双脚必须穿的五英寸高跟鞋,在演练时,还需要有口塞封闭着我的口腔,宽厚的束颈固定着我的脖颈,紧身胸衣收束着我的腰部,束臂套限制着我的手臂,甚至连我的乳头也被乳夹所装饰着。但这些束缚的道具却又是我在实际行动时不可缺少的。

组长在示意我走到靠墙边的大桌子前,这个时候我才留意到,几乎全部参与演练的小组成员,都围在桌子前,而处于中心位置的,除了组长外,还有一位陌生的男人。

我向他们走去,并注意到这位陌生人戴着一副浅色的眼镜——机构中的成员掩饰面貌的一种道具。组长代我向他做了介绍,我也从组长那里得知他是某位处长。没有对他更详细的介绍,这是到处充斥着国家机密的机构的常态,你不该知道的,就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

“她要冒充的是一位高级女招待?”听过介绍后,处长似乎有点兴趣,对我上下打量着,并请我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些女招待的动作。

“看起来演练得不错,可以讲述一下你们准备的行动方案吗?”他说道。

我们围在了桌子前。组长的手在地形结构示意图上挥动着,开始了他的解说:

“这家俱乐部由目标与另外两个人合资,一起经营着。俱乐部的一楼大半是公开经营的,从下午六点开放到第二天早上,会员在使用包厢上有优先权。这里……”组长指着图上标注的一处门口,“是高级会员才能进去的区域,到晚上九点左右才会开放,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左右。目标经常在这个区域晚上刚开放时,邀他的某些客人去他的房间会话。”他指向尽头画着的位于地下一层的五处大包厢,“这五个是不对外人开放的专用包厢,他的另外两个合资者各占用一间,但他们实际上不管具体事务,很少来这里。剩下来的三间,都是由目标在使用着。根据情报,不同的客人,他会使用不同的包厢。而从包厢到入口,……”他在一大片区域上挥舞着手臂,“从高级会员区域入口进去,有吧台,女招待的休息室,赌博区,酒桌,一些小包厢,一楼的高级会员区,和外面的公开区域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墙边这里,有向下的台阶,下去是厕所,当然,更重要的是,它有通往地下一层的过道。地下一层也有一楼高级会员区同样的东西,但只有在高级会员来得比较多,一楼已经容纳不下时,它才会逐渐一块块开放,嗯,这里有许多屏风、观赏植物之类的,把它分成几个小块区域,从过道到最里面的大包厢,大致被分隔成两条路,不过,在两条路中间,有许多位置是互通的。它的地形结构大致就是这样。”

组长暂停下来,看着处长。“说下去,”处长说道。

“好的。为了不引人注目,目标喜欢在周末某天晚上的九点左右会见他的重要客人,那个时候高级会员区的客人最少。所以相对来说,那里的女招待们也会比较悠闲。”他指向了我,“按照要求,那里的男职员们不允许擅自离开岗位,能够四处走动的女招待们,则必须如此穿着。这是我们从那里工作的多位女招待了解到的。在比较了面貌识别数据后,所以我才申请把她调来,加入我们的小组。经过适当装扮后,她与那里的一位女招待有着相似的面貌。自然,为了便于行动,我们事先已经多次邀请那位女招待到包厢里,为我们进行专属的服务,让她习惯我们的纠缠。”

“你们这是公款泡妞啊。”处长忍不住插话道。

“工作需要,”组长继续说道,“我们已经知道去高级区域工作的女招待们是两班倒的,第一组是从星期五到星期一,第二组是从星期二到星期四。我们泡熟的那位女招待正是第一组的。当跟踪到目标到周末出门向俱乐部方向而行时,我们估计他就很有可能要与某些客人见面。得到消息的组员会从包厢出去,及时拦下要去高级会员区工作的女招待,”他指着我,“毫无疑问,已经穿好工作服的女招待,只需要我们略微使用一些蛮力,她就只能跟着我们到包厢。在那里,我们将让她陷入昏迷状态,然后,由她来顶替女招待进入高级会员区进行工作。在那里,应付过最早的一批客人后,会有一段空闲时间。”组长指着过道,以及地下一层区域,“她可以从女招待休息室去过道,其他的女招待可能以为她去厕所,但实际上她会去地下一层。”

“在那里,没有客人因而不开放的小块区域,是不允许普通职员过去的,详细一点,平时那里总有目标的两位保镖在看着,所以,我们更有理由认为那里隐藏着目标的什么秘密。对于她,行动准则是:”

“一、如果在过道尽头刚到地下一层入口就被保镖发现,放弃所有进一步行动,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老实回休息室完成女招待的工作,尽可能保证安全离开。”

“二、如果进入地下一层时没被保镖发现,那么尽可能向目的地方向前进,如果发现危险而无法再前进,像第一条那样,放弃行动,尽可能安全返回。”

“我想在那里,她是不可能比保镖还熟悉地形的。”处长说道。

“是的,为了提高行动的安全性,我已尽可能地改善她的处境了。”组长指着我的左眼,“现在她的左眼,戴着一个隐形的红外眼镜,借助它,即便是在黑暗中,她也能发现危险的生物。还有她的鞋跟,我们给它装上了一个伪装成金属跟的软垫,正常情况下这并不能完全消除鞋跟的落地声,但如果自己走路刻意放轻脚步的话,几乎是可以做到不出声息的。你走几步试试。”他在最后对我说道。

我照做了,当然,效果正如他所说的。

“女招待们的鞋跟都是金属跟,落地的声音非常响,在地下一层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让技术部根据鞋跟的形状,做了一个伪装的软垫,套在金属鞋跟上。但如果我们让它完全无声的话,那在她进行女招待的工作时,却又有可能因为鞋子而引发怀疑,所以我们只是减轻了它发出的声音,这样平时它会发出声音,必要时也可以做到几乎没有声音。”

“你的考虑很周到。”处长表扬道,“请继续。”

“三、如果能到达目的地,尽可能摸清他使用哪个包厢接见客人,把他们的对话记录下来。如果可能的话,在他们离开后,拍摄包厢内的场景。”

“实际上,她的高跟鞋的右鞋跟里隐藏着一个录音机,它会被调好时间,在她进入高级区域后的半小时内开始自动进行录音,直到它电池的电量用完。她的右眼也戴着一个隐形眼镜,它还附带有拍摄功能,利用她的眨眼方式来进行控制。”组长解释道。

“四、如果失手被对方所捕获,要咬定自己名叫洛丽塔,是一个盗贼团伙的成员。”组长加重语气说着,“在感受到剧烈碰撞时,或者她自己主动短时间内强烈地让左脚的鞋跟撞击某个物品四次,都会激活左鞋跟里暗藏的无线报警装置,当然在准备激活时,她的脚跟能感受到它的振动,她可以再撞击四次来表示要取消这次报警。另外,我们在俱乐部里有内线,如果他接到有异常情况的消息,我们也会收到警告。在我们认为她可能有危险时,我们会按事先准备好的计划通知警方,由警方出面立即去俱乐部抓捕盗贼,说有线报得知有盗贼团伙潜入俱乐部,要进行围捕。”

“听起来相当周密,你们现在就正在演练吗?”处长问道,“你们还打算再继续吗?嗯,我想应该要看你的意见。”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我确实是有些累了,但我觉得自己还能继续,所以我点了点头。

大约十天后的晚上,一位组员陪着我走进了目标的俱乐部。我们迅速地来到了事先包下的包厢,它离高级会员区的入口只有很短的距离。

暂短休息后我走进它的卫生间,在组员的协助下开始换装,我要扮演的那位女招待的多张相片被拿出来摆在梳妆镜前,我对照着它们进行面部化妆,随后我浑身上下换成了女招待的装束,这是技术处根据我的身材和这里女招待制服的款式所定做的,当然,在先前的演练时我已经穿过许多次了。只有束臂套暂时还没有穿上,现在还不需要它。

戴上隐形眼镜后,我回到包厢,参与到低声讨论行动方案的各种细节中,反复推敲着它是否还有什么漏洞。但有一件事情我们是没办法预先知道的,就是我在地下一层将会遇到什么情况。最让我担心的也正是这个。

“她来了!”在门口的组员示警道。我连忙走进卫生间里,从门缝中,我看到一个和我装束十分类似的女招待被两位组员半推半请地带进了包厢。

几分钟后当我被示意可以出来时,我看见她已经昏昏沉沉地侧躺在沙发上,组员们正用我进来时披着的一件女式披风把她粗略伪装成一位女性客人,有她在俱乐部身份与样貌的标识已经从她的乳夹上取出,并镶嵌到我要用的乳夹上。我戴上和她的发色相似的假发并照着她现在的发型大致束好,夹上乳夹,戴好口塞,由组员帮我套上束臂套。他们和我一起从头到脚最后检验了两次,一一验证过没有问题,便打开门让我自己先走了出去,两位组员在侧后不远处陪伴着我。

我有点紧张,和演练不同,这是有着极大风险的真实行动。一旦进入高级会员区,我只能依靠自己,而且还是全身被束缚着的自己。

我走到在高级会员区入口看门的两个俱乐部保安面前,他们只是随便看了我一下,便打开了门。

进到里面,我向吧台走去,根据女招待们讲述的工作流程,吧台的职员负责她们的考勤。看到他的勾画后,我转身向女招待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空间并不大,只有几个座位,因为被那些组员硬带去包厢的缘故,明显我扮演的那位女招待成为了最迟抵达的那个,所以我坐在剩下的座位上。

因为口塞的缘故,我最多只能和她们默默对视着,但我自然乐意于如此减少暴露的几率。

很快休息室的铃声响了,这表明我们需要开始工作了。我们走到吧台,职员在我们的腰间装上托盘,放上物品并吩咐我们需要把它们送到什么地方。

在完成今晚第一轮的忙碌工作后,我们被允许回到休息室休息,有一位女招待的托盘没有被拆下,保持着待命状态。

现在是当晚我唯一能够去地下一层进行工作的机会,根据女招待的讲述,现在客人少,所以在第一轮递送后,只留一位女招待保持待命状态应付零星需求就够了,让其他女招待可以休息较多的时间。她们这小团体是轮流来担任那位待命者的。

我站起来出去向过道方向走去,在她们眼里,我只是要去下厕所。

过道里没人,我开始放轻脚步,走到了地下一层的入口处。

左边有红外功能的隐形眼镜告诉我前面没有那些保镖。所以我大胆地向里面走了几步,现在我已经开始进入到比较黑暗的区域,这是一个女招待在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进入的区域。我让脚步变得更加轻盈,软垫确实让那金属鞋跟的危险声音几乎完全消失了。

地下一层的摆设自然与我在演练中遇到的大为不同,但隐形眼镜提供的夜视能力让我能比较轻易地避免碰撞到各种物品。在走过两个小区块后,我看见了那两个保镖,他们正缓慢地向我的方向移动着,我借助障碍物避开了他们。

避开他们后我在后续前进中再没有发现其他人,我不时回头,也没有看见他们回转。

比我想的还顺利一点,我来到了那五个大包厢前。经过先前的折腾,我以为目标应该和他的客人快说完话了,但我还可以隐约听见他们在说话。

我听不清,但我知道鞋跟上的录音机比我的耳朵更灵敏一些。我需要的是找个好位置进行隐蔽,别被他们发现。

虽然有些冒险,我决定站在通向另一处包厢的过道上,如果他们出来就走进另一处包厢,如果倒霉,我会被他们在包厢里瓮中捉鳖,但我认为他们在谈话结束后很少会从一个包厢又转到另一个我所躲藏的包厢里去继续谈话。即便如此倒霉,我还可以躲在包厢的卫生间里试试运气,如果他们不及时查看卫生间,我依然还有溜走的机会。

我在过道里隐约地听着他们谈话,同时估计着时间,我并不能离开休息室太久,不然女招待们或许还包括吧台的职员会发现我并不是去厕所,而是不知道去那里了。

大概是七八分钟后,他们离开了,如我所料,他们直接离开了,我走到包厢外,利用隐形眼镜确认附近没人,急忙回到他们先前所在的包厢处,我控制相机拍下了它的内景,特别是一张看上去像是目标工作用的桌子,摆有许多东西的,拍摄得更为详细。在几分钟后,我离开了。

我踏上了回程,我希望那两个保镖不要像我最不期待的那样,站定在地下一层的入口附近进行警戒,我就没有任何机会可以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过去了。所以当我在途中的黑暗处再次回避他们的走动时,我心里甚至还感到安心。

我回到了休息室,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到一个小时,毫不意外,她们在怀疑我偷懒,我收到了一堆不满的目光,我感谢我们都戴着口塞。

为了弥补她们,在接下来的工作中我表现得比较积极,一直到凌晨三点左右。

当我走到外面的公开区域时,很快有两位接应的组员到了我的附近,这让我一直紧张的心马上轻松了许多。

我的任务成功地结束一个月之后,在机构游泳池的过道处,我见到了我的教官。

“嘿,打电话你不接,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锻炼,所以手机才不在身边。”

“教官,那么迟了有什么急事吗?让你都等不到明天。”

“因为这对你来说是大事呀,所以我必须马上通知你,可能今晚你自己还该庆祝一下。”我跟着他走到附近的休息处。

我明白,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真正拿出来摆放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时,我还是有点激动。

我的毕业证,以及正式的工作证,看起来是崭新的。我把它们拿在手里,一股幸福感灌注在我的心中。

“还有这些,也是你的。”他另外摆了一个有点鼓囊的袋子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我有点疑惑道。

“技术处赠送给你的,说只有你才适合用它们,当作给你的毕业礼物。”

我打开袋子,拿出里面装着的东西,只是两三件我便明白了。它们都是我在执行任务时所穿着的物品,作为毕业礼物,倒也相当贴切。

“但我想我以后不太可能再去穿着它们了,”我说道。

“或许吧,但他们说,这些都是为你的形体定做的,只有你来穿最为适合。他们留着也没用,所以索性送给你了。”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噢,对不起,我接个电话。”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走远了几步。

“…………是的,……她在,……嗯,……这样……是的,……我会说的…………”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几个词。

他走了回来,明显看得出他的神情变得忧郁起来。

“什么事?”

“嗯,你还记得上次的那位处长吗?”

“记得。”

“今天他查阅到你上次执行的任务报告,发现报告中提到你干的不错,也知道你刚毕业。所以问我,你现在还在吗?”

“那是什么意思?”

“哦,那是处长的习惯,就是问我你现在有没有被安排到某个部门去。”教官解释道,“我告诉他,你才刚从我手里接到毕业礼物。好吧,他对你有兴趣,希望你马上到他那里一趟。”

教官的脸十分兴奋,我明白,这是因为一位处长级别的官员对某位学员感兴趣并打算直接安排工作,对他而言是一件十分荣幸而值得夸耀的事情,毕竟在整个系统中,这也是不多见的。但他言语上的不痛快,让我直觉地认为其中肯定还有别的麻烦。

“我猜,他对我还有一些考验?”

“哦,是的,你猜对了。他希望你最好把你的毕业礼物也带去,准确点说,穿着上次执行任务时的装束去见他,”教官指着桌子上的袋子说道,“当然,他说这不是硬性要求,如果你感到为难的话,你也可以如平常一样去见他。”

“教官,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要求?”

“嗯,……以我对他的了解,可能想考验你的勇气,看你敢不敢那样去,或许是他想安排的任务和这种衣装有点关系,就像上次任务那样……。”

“教官,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说道,“在这个机构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对每个人来说都有可能见到。”

我拿起了袋子,“教官,但我需要帮忙才能做到。”

大约十分钟后,当我和教官从更衣室里出来时,他提着的袋子里装的只是我来游泳时所穿着的东西。如先前我执行任务时那样,现在我戴着一个巨大的口塞,束颈、紧身胸衣、束臂套、高跟鞋限制着我的自由。但最显眼的还是我的乳夹,因为教官在上面附加着我刚刚才得到的珍贵物品,在左边悬挂着的是我的毕业证,而右边则是我的工作证。

教官在小桌子边坐了下来,“现在,你可以去自己去见处长了。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路线吗?”

在束颈的约束下,我尽可能地点了点头。

离开游泳馆到了外面,我立刻感到夜风吹袭在我的身体上所带来的寒意。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在工作区域里,除了加班以及值夜班的职员外,不会有太多的人。

根据教官的指点,我向处长所在的建筑走去,一开始我还不习惯那5英寸的细跟,但慢慢我有点找回前一个月时的感觉了,等走到它的入口处时,我觉得自己已再次适应它了。

在入口我被一位安全人员拦住了,处长似乎已向他交待过我的到来,所以在查验过我胸前的证件后,他放行了。我的装束使他有点开心,他甚至送我到电梯旁,并帮我按下了按钮。

到了处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我查看墙上贴着的示意图,走到了他的门外,我试着轻轻推门,它没锁,向里面打开了一些。

“请进。”在我听到他声音的同时,我继续向里推进着。

“我很高兴你能按照我的要求,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但我可以看见他的手中提着一个皮包。

但他实际上并没有“请进”,而是轻推着我,让我跟着他出去,一边锁门一边对我说道,“我叫你来,是有一项重要的工作,我想它比较适合于你去完成。但现在你只能等一下了,详情我稍后再向你说。我刚收到一些重要的消息,现在要立即出去处理。嗯,你知道在我们这个机构里,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出现突发事件的。”

“让你走到这里却白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在等待电梯的时候,他对我说道,“在你来之前,我刚打电话给你的教官,让他为你开一个庆祝会,如果我有时间能赶回的话,我也会去一下。”

虽然很败兴,我也只能回游泳馆,发现教官已经离开,连同我的袋子,在小桌子上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请到员工食堂来找我。”

幸好是员工食堂,如果是学员食堂,我觉得会有些尴尬。

我的特征够明显,刚进食堂,员工便能告诉我该去二号包厢。

“欢迎我们的新伙伴到来。”

教官能临时拉来参加庆祝会的并不多,所以我看见了这里最常见的夜班成员:技术处的几位成员,还有我的一位兼职教官,他是保卫处值夜班的。

“因为能抽出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请大家都尽快表现自己的庆祝节目吧。”教官说道,“我先来,我唱一支歌。”

是我们组织的歌曲,歌颂我们组织荣耀的,他们都附和着唱,我虽然没法出声,但也跟着他们扭动着身躯用鞋跟踏着节拍。

其次是那位保卫处的,他唱了一首有点猥琐的情歌,引起了哄堂大笑。

我们看着技术处的几位成员。

“哦,我可没有什么擅长的歌曲,”他们中职务最高的那一位有点为难,“好吧,她的装束是我们赠送的,那么,我就来说说它的制造过程,你们当听故事好了。”

期间我还需要站出来展示,方便他的讲述,技术处的其他人随着他的解说慢慢变得放开了,他们从插话到最后成为一锅大杂烩,讲解了我的装束的制造过程。

送给他们的掌声还未平息,教官已经站了起来,“感谢技术处的同仁们为她制作的漂亮装束,现在,她已经穿上了这件装束,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请求仍未进行表演的她,以一场精美的表演来庆祝自己呢?”

现场气氛被他煽动起来了,但我自己也乐意进行这场表演,所以我开始跳起舞来。

搭配我的装束,当然是一场充满挑逗欲望的舞蹈,我逐个地去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进行挑逗,甚至也包括被他们的起哄声引来的几位食堂员工。

表演获得了满堂的鼓掌,我很满足。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快就过去了,在我还坐在座位回味着自己的表演时,他们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先后离开了,只剩下教官。

在我们离开食堂时,我还在兴奋的余韵中,做着刚才我做过的一些舞蹈动作。

“今晚看来你过得很愉快。”

我停下了动作,点着头。随即我看着处长的办公楼方向。

“你有点惋惜处长没能看到?不过,他还是能看到的。”

我转头向着他。

“你在表演时,我用手机把过程录了下来,但刚才我发现,在门口的那位食堂员工录得比我还清楚完整。我让他传给我,然后连同我录下的,都发给处长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

“你想看看吗?”他掏出手机解锁屏幕,但恰好这时,手机的铃声却响了。

“处长说他很快就要回到了,问你还可以等他吗?”教官一边接听着,一边问我。

我点头。

“好的,好的……”他回应着处长,结束通话后,“他将开车沿着这条路去他的办公室,……”他伸手指着我面前的道路,“你在这条路上的任一处等他都可以。”

“你还打算继续这样见他吗?”

我点头。

“好吧,毕竟处长也希望这样,那么,我先回去了,你想把这袋东西留在……”

我摇了摇头。

“你想我帮你把它拿回去?”

我点头。

“好的。”他放下袋子,上前扶着我的肩膀,“祝你接到个愉快的任务,再见。”

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我向处长办公楼的方向开始了自己的散步。

没有走多远,处长的车便在我的身侧停了下来,很快我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教官发来的视频我看了,”处长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看了之后,”他腾出一只手打开了车上的小型显示屏,“我觉得你更适合那项任务了。”

在显示屏上,我看到了自己,穿着女招待的制服,殷勤地围着他们转,挑逗着他们,哦,若不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拍摄,我还真没觉察到自己的表演显得是那么自然而充满性欲。

————————
又将是一个忙碌的周末,我想着,从后门走进了一个酒吧,老板正在匆忙地准备开业,不时训斥着他的几位雇员,因为他们的动作慢了点。

“宝贝,可以帮我下忙吗?”一位雇员以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道。

“嘿,我在这里,可不是来当苦力的。”

“老板,那就请快点让她成为一个高贵的——托盘好吗。”

这是表示我们员工间亲密友谊的常见开场白,为开始工作前清理个人卫生后,我去到一个供我专用的小隔间内,换上我的工作服:一个项圈;紧箍着乳房使它们挺起的皮圈;小型束腰;皮质贞操带,当然,在里面会有一个能振动的玩意;有着踝带的高跟鞋。在它们准备好后,我在束腰的外面环绕着系上一个托盘,托盘的两边都有钢链相接到项圈的金属环,使它保持着稳定。在戴上乳环后,我呼叫老板,很快老板过来了,现在我会戴上口塞,在确认一切都比较合适到位后,老板会帮我完成最后一样我自己难以做到的事情:穿上束臂套,把它尖端金属环上的细链系在贞操带上。

当我跟在老板后面从隔间出来时,我真的就只是一个高贵的托盘而已。

准确的说,老板并不是这酒吧真正的老板,虽然他曾经是,但早在几年前,我国的一位商人已经从他的手里买下了这家酒吧,只是依然委托他继续管理罢了,因为本地人的他在这里更熟悉各种门路。根据商人的心愿,酒吧的一部分被改造为我国的文化风格,我则是商人聘请来的一位雇员。

酒吧坐落在邻国首都的红灯区,我是酒吧的主要卖点——首都的外国大学生中,我算是相当穷的了,所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在酒吧开业后,我开始履行自己托盘的职责,同时,我不可避免地受到顾客们的许多性骚扰。因为贞操带保护着我的下体,所以我的乳房,是最容易受到侵犯的位置。口塞让我无法出声,当然,对这些性骚扰,我早习以为常,在红灯区的酒吧里,它还是消费的主要刺激者,尽管因为酒吧的文化风格,也引来了许多在这里的我国人员。

在我觉得自己有望得到一点休息时间时,从酒吧门口进来了一位顾客,稍后又是一位。他们没有去吧台,而是分别在空着的酒桌旁坐了下来。我只能走到吧台前,老板从柜台里扔了一本菜单与一小本便签到托盘里,我转身向他们走去。

第一位像是普通职员,我在他面前躬了躬身,他很熟路地自托盘中将菜单与便签都拿了出来,随手将他手中的手机放进兜里,开始翻看菜单并很快在便签上写下了自己要点的食品。他的笔迹十分流利,是我国的语言。

在他点菜的期间,我多半会感到自己下体内产生了振动,它们不会太激烈,不会让我失态,但却会明白无误地提醒我它确实已振动过了。伴随着振动,另外还会有一股极其微弱的,作用距离极短的电子信号消息被它收到了。随后我走到另一位像是商人的顾客面前,很快他也用我国语言写下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我想回头转向吧台时,一位男人用本地语叫住了我,他旁边还坐着一位,他们两个也都是刚来的顾客。虽然他们是本地人,也算是熟客了,但我并不是很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总是一个在点菜,而另一个在偷空玩弄我,小费又给得很少,甚至有时还没有。

在他们写完后我回程让老板回收了便签,他根据他们的需求,把相应的食品放到我的托盘里,再依次送给他们。

有机会我将向老板示意我想略微休息一下,在他同意后,我回到自己的小隔间。在那里我再次感到了振动,我知道随着振动,我留在隔间里的振动控制器同样会从我体内的振动源那里接收到一些微弱的信息,同时,它也会下达指令马上清除掉那些信息。在我晚上的工作结束后,有时间我会处理那有点特殊的振动控制器的。

我回到外面,继续自己的工作。

大概一个小时后,职员与商人都先后离去了,那两位本地人也很快跟着他们离去了。但我明白,有些人只是枉费心机,因为他们所关心的东西,早就经我的体内流转到我的控制器里了。而那位商人,不过是这些年来不断轮换着的不知内情的演员之一罢了。
(正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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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在我国第二大城市的红灯区边沿区域,我用自己在留学期间积蓄的所有钱财买下了一套三层楼的半旧房子,把它下面的两层改造成了夜间酒吧,像我在留学期间打工的那家一样。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现在酒吧的老板是我自己。我聘请两位雇员和我一起经营这小小的酒吧,他们一位管吧台,一位是服务员,当然,我时常亲自下场像以前那样充当服务员,这种时候,酒吧的营业额总会好上许多。

这是一个星期四的晚上,精确一点,已经快到星期五的凌晨三点了,我的两位雇员开始劝退那些还有点依依不舍的酒客们,“请明天再来,在周末我们会通宵营业……”

到最后,整个酒吧只剩下我陪坐的那位男客了。两位雇员走到了我的身边,“请问……”我向他们摇了摇头。

“明白了,那么我们收拾好以后,就可以回去了?”他们问。

我点着头。

于是他们不再理会我和那位顾客,自行整理好店面的其他位置,留下必要的照明灯光,从前门自行离开了。

在雇员们离开后,他站了起来,拿起他面前的餐具以及剩余的食物,到吧台处理好。接着他检查雇员们离开的前门,雇员们已经将它外层的拉闸门锁上了。他回头看着站在吧台前的我,“还不错,”他说道,“也包括你。”

我在口塞下笑着点了点头。

“我想我们该去二楼继续谈话,会比较方便?”他说着,没有等我的回应,便开始关掉一楼的灯光,只在楼梯口留下一盏照明灯。

在二楼,他把窗帘拉上后,才摘掉了自己的眼镜,他是我以前第一次任务时的组长,专门对付黑社会团伙的。

“哦,我知道你刚才国外留学回来,在处长告诉我后,我便请求让你加入这次的任务,你非常非常合适。”

我摇了摇头。

“好吧,或许我有点坑到你了。但现在,我们是一个团体,必须尽量做好这次任务,…………呃,我在想,我可以除掉你的口塞了吗?”

我摇头。

组长开始挠头,这是他遇到困难时的表现之一。

“好吧,我知道你为此有点不快,嗯,……但我们必须交流任务的情况,……”组长有点困惑,“那我就尽量让你可以用‘是’与‘否’来明白它。”

我点头。

“我们这次想打击的团伙比上一次的要庞大的多,他们控制着这个大城市的一小半红灯区,你的酒吧也在其中,当然,这只是他们部分的势力范围。”组长说道,“我很抱歉,为了不惊动他们,在明面上,只能让你动用自己的钱财来购买这个房产。”

我点头。

“我们通过许多渠道来了解他们团伙的内部情况,你这里也是诱饵之一。”他说道,“对这里的商户,刚开张的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他们不会管你,但到了时间,他们就会来个先礼后兵,逼迫商户接受他们的保护,他们可能是敲诈钱财,可能是要你为他们提供便利,等等。按时间来算,他们就快要来你的酒吧找事情了。”

我点头。

他看着我的身体,“听说你在国外时,在酒吧也是这样的,所以回国后,你依然把这作为你酒吧的特色?”

我点头。示意他看酒吧的墙壁,那里贴有我自己在某些成人社交网站的帐号网址,以及相应网址内容的打印图片,显示着许多我在酒吧工作时的照片。当然,在网址里,还有些更有诱惑力的短视频。

“你和处长的性格差不多,”组长说道,“要做就做得非常的逼真,伪装得似模似样,如果不是了解实情,我也会以为你是一个真正的…………”他停住了口。

我笑了。

“所以他是和你有点意气相投,难怪在你毕业时会突然想到要直接安排你的工作任务,啊,我离题了……”

“回到任务上吧,他们团伙的首领据说有点神经质,有点怕别人的暗杀,嗯,每个黑社会团伙的头子都或多或少地有这方面的问题,干坏事太多了。同时他也喜好女人,所以,如果你能撞到他的话,或许他会对你有较多的兴趣,……”

我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你虽然不高兴我硬拉你加入团队,但在处长询问你的意愿时,你是主动接受的,而且也谈了自己的想法。所以,……”组长顿了一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与我,以及其他小组成员交流,在执行任务时,你的处境还是比我们要危险许多倍,我想你应该明白这点。”

我点头。

“处长说你想用一种更激进一点的方式来引起首领的注意。”组长说道,“不仅是在工作的时候,你在日常生活中,也会尽可能地维持自己处于在现在的状态,仅仅在必需时才会短暂地解除它们?”

我点头。

“我看过你自己拟定的作息计划,虽然那并非不可能,但也实在是有点疯狂了。我知道你已经坚持了好几天了,但我还是要说,如果你感到困难,就不要勉强继续了,它很容易伤害到你的身体。”

我点头。

“我会尽量让组员在暗地里关照你的。注意,在这几天里,他们随时都可能上门来找事。”他看了看表,“好,今晚就到这里,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注意和我们保持联络。”

他站起来,关掉了酒吧二楼的灯,我们到了一楼。

“看来我只能从后门出去了?”现在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我点头。

“你晚上也这样留在酒吧过夜吗?”

我点头。

“要小心,如果觉得危险应付不了,就报警。”

我点头。确认监控的显示屏上后门没有危险,我走到后门处的身份识别区域,很快在一声低响后,后门的电子锁被解开了。他推开门迅速地出去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同样使用生物识别,我打开了三楼的门锁,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等待空调调整到它的最佳效果。

像在酒吧工作时那样,我的身体上还保持着口塞,束颈,乳夹,胸衣,束臂套,贞操带,高跟鞋等等这些烦扰正常人的东西,它们束缚着我的身体,使我无论做什么都极其困难。但自在异国首都担当通讯员起,我便逐渐地习惯于穿着它们,尽管一开始带着被迫的成分,到现在,我觉得它们完全可以视作我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就像我已经习惯于只使用“是”与“否”和别人交流一样。

在卫生间方便后,我扳动浴室的把手,简单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之后扭动着手臂与双脚,尽量让积水从束臂套顶端的小孔,和高跟鞋侧面的小孔中流出。到外面我踩下暖风机的开关,让它烘干我的身体。

第二天早上,我的一位雇员会打开前门,送进酒吧营业所必须的货物,并帮我解开束缚,在这段自由时间内,我可以仔细地打理自己的身体。当他把昨晚营业收到的现金存进银行后,回来时他会协助我重新束缚好身体。

但今天,我一直期待的事情终于来了。在雇员为我完成束缚后,我在前门为他送行时,这时我看见停在街对面的一辆轿车上走下来了两个人。对我来说,他们并不是陌生人,甚至连他们开的车也是,在办案材料中,我已经多次见过他们以及相关的车辆了。所以我只是快速地回想着自己先前的应对预案。

但我的雇员,甚至还有旁边商店的店员,他们的反应就大为不同了,在他们的眼神里,我看见了明显的恐惧。

“小姐,”为首的男人不但着装轻浮,口气也是那样,“你可以跟我们走一趟吗?”

我扭头看着我的雇员,他显得有点慌张,低下了头,“嗯,我想,……你最好是同意比较好,……”他吞吞吐吐地说道。

“很好,小伙子。”那男人拍着雇员的肩头,“这没你什么事了。”

雇员抬头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点了点头。随着我的动作,他似乎轻松了一大半。

“我想我应该离开了。”他转身锁住酒吧的前门,向我告别,匆匆地走了。

但我其实没在留意他做什么,我在男人的示意下,正向他们的车子走去,他们为我打开了后门。

我被送进了城市郊区的一处豪宅,它有很大的草地与花园,但我在豪宅内没有得到太多的建筑结构信息,因为我自下车起便被他们用眼罩蒙住了眼睛,他们带着我去某个地方,在那里检查了我的身体,确认我没有任何危险品。

最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我的眼罩被移除了。

“欢迎你的来访,莱利小姐。”一个声音说道。

现在我的眼睛已经适应周围的环境,我发现自己位于一个巨大的办公室内,当然它也可以当作卧室,因为它也有床铺。我这次的目标,犯罪团伙的首领“蝰蛇”,就坐在我前方三四米处的办公椅上。

“请走近些,莱利小姐。”看到我的眼睛在适应后转向了他,他再次说道。

我走到他的身边,现在他的手可以轻拍着我的屁股。

他站了起来,用手抓着我的乳房,勾勒着我口塞的扣带。

“好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伯特·特乔,当然,大家更常称呼我为‘蝰蛇’,你以后就叫我‘蝰蛇’好了,就像我将叫你做‘莱利’一样。不过,可能你很少有这种机会。”他弄着我的口塞。

“我知道,莱利,”他指着他面对着的办公桌,在那里我看见了许多打印出来的页面,来自我的社交帐号,当然也有我在束缚状态下的一些特写。“你有一些特殊的兴趣。嗯,让我比较欣赏,……”

“所以我想,你可以每个周末都来这里渡过,作为我的客人。”他的脸堆着笑容,“自然,你的酒吧,即便你不在那里,你也无须担忧它会有什么麻烦。”他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你明白了吗?”

我点着头。

“很好,”他的手从下巴向下,握住了我的束颈,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有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掐死我,但他只是借此把我推倒在他的办公桌上。他检查着我的身体,像刚才检查我的身体的那些人一样,我忽然明白他是不信任自己的手下,才需要亲自进行检查。自然,他也在捎带玩弄着我的身体。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总之他召集了一位亲信走了进来。“什么事,老板?”那位手下问道。

“带她下去,把她穿的破烂扔了,给她弄一套合适的,和现在一样。”

“是的,老板。”

他推我站了起来,我有点跌撞地走到他的手下身边。

我跟着他的手下在过道中向某个地方走去,“嘿,你算是有福气的了,”他说道,“老板对你还蛮有兴趣的。”

我用礼仪性的点头作为回应,福气不福气我不知道,但至少这一次的任务,开局算是好的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