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用三千年后的科技来讲述一个三千年前的故事。)里面出现的一些科技设定,几乎在我前面的文章都出现过了。就是个“一鲸落,万物生”主题的继续挖掘。
从“一个星球国家的毁灭”开始,前前后后幻化出了一大堆文章,描写毁灭过程中的人生百态。当然,各篇文章中提及的国家并不一定相同,只是大致的科技设定基本相同而已。
我自己是不喜欢在文章中设定人名和详细外貌描述的,因为它提供的信息不可避免地会限定了人物的种族和文化的范围,而我喜欢让读者可以随便把剧情人物想象为任何种族和文化的范围。
但这里的女主出场次数实在需要一个名字,所以我选择了“索菲娅”,她源于东罗马帝国覆灭后,皇室公主远嫁俄罗斯,企图达到复国目的的历史。
整个剧情架构树起来了,还没有经过打磨,我觉得还可以扩充许多(尤其是特地构思出来的宏大场面剧情),但当我看到现有字数后,偷懒的心思立即浮起了:“已经这么多啦?下一篇……下一篇……下一篇……你没那么多打磨时间……”嘿,就这样了。
(附:文中是有好几场一贯的贼心不死,企图再次描述宏大的成千上万人同时出场的场景文字)
————————
复国的公主?变国
一、
货船进入大气层的减速,以及它在航天港的反推着陆,对被系带固定在气垫上的索非娅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异常感觉。直到她现在的管理者,奴隶商的船员们来到货舱,把性奴们,也包括她,从躺着的气垫转移到一辆搬运车上,她才开始对自己的躯体在另一个星球的重力下恢复重量有了初步的体验。
从上到下分别环绕在脖颈、乳房上下沿和腰部的四道扣带把赤裸的她固定在搬运车侧边的一个竖金属杆上,使她完全没有肢体的娇小身躯被清晰地展示着,当然,环绕着车辆侧边,还有另外七个类似遭遇的性奴——她确实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待遇。金属杆上的导轨引导她凭借自身重量缓慢向下滑动,最后,她的底端接触到了预设好的两根棒状硬物,它们毫无困难地破开了下体的柔软肉缝,插进了她的体内。
她在口塞下呻吟了一声,带着轻微的失望,尽管她仍然不喜欢它们,但这么多天来,对男人们给予她的安排,她知道除了忍耐并接受外,没有任何办法。
它们不久便突然地停止了深入,金属杆被某样东西卡住了,所以它无法在导轨上继续滑动。这是船员们的常规操作,不知情的他们在照章办事,继续训练自己掌管的这批性奴,以让她们对自己的职业特性多些理解时间。
在脑海中她有瞬间想把自己作为公主的真实身份向他们揭示,毕竟她现在已经脱离了险境,只是现实中的口塞很快让她打消了这种愚蠢念头
她只能继续接受着性奴的待遇。“很多东西需要亲自尝过,才能知道其中滋味”,索菲娅现在对这句俗话,有了确切的理解,尽管是被迫的。
…………
几个月前,在一位冒着灭族风险藏匿她的老臣家里,当他试探性向她提出,需要尽快地以某种方式安排她离开自己的星球时,她便答复他,自己愿意离开,怎么样都可以。
因为她知道老臣的家族内部已经为她产生了非常大的裂痕,他的次子赞成父亲对老国王的忠心,但长子为了能够保住家族领地,已经出头投靠了占领军的总督,随着时间推移,长子与自己父亲和弟弟在立场上分歧越来越明显,毕竟,一个藏在家里正被总督严令悬赏搜捕的逃亡公主,让整个家族时刻面临没顶之灾。
作为公主从小她就有很好的教育条件,卫国战争更是一个综合能力的训练炉,虽然王国最终战败了,但得到的能力并不会随之而去。
在讨论开始前,她已经觉察到了老人的犹豫,不过她很快能理解,他提出了一个惊人而大胆的出逃计划。
想离开这个星球,只能通过来此的星际货船。因为所有在此运营的星际客船目前都在敌方总督的掌控下,他把航线运营权给了在战争中出了大力的军队供应商作为回报之一,他们的传统做法。在消化好新占领地前的几十年,经营者不大可能改变。收买敌方人员有极大的风险,而且整个旅程在客船也随时可能出现其他意外,他排除了这种念头。
对于星际货船,她无法冒充货船的船员,因为全是男性,但她可以充当货船的货物,也就是说,她可以充当一位性奴。
为此,她必须做一个非常有勇气的牺牲,移除自己身体几乎所有的活动部位,包括肢体、肩部和部分臀部,毕竟在成本上值得进行星际输送的性奴,都是如此把躯体重量精简到极致的形体。同时,这也是逃过生物身份验证的唯一可行方法,因为她过去穿着保守泳装的照片,以及战争期间在医院治疗外伤的照片都被敌方收集去了,他们已经把这些作为身份识别的重要特征,输入到电脑系统中,当然另一可知的信息来源,还有她公开的许多面部照片。
她需要一个从头到脚的整容。首先是前面提到的移除,这将使敌人收集到的那些肢体特征信息变得毫无意义;其次是面部整容,把她变得更漂亮些,面貌的变化要足以骗过人脸识别系统;而她原本的上半身也将改变形体曲线,在肩部消失后,她的乳房会被其他废弃部位移植来的脂肪、肌肉和表皮组织所扩容,在下端的几根肋骨被截短后,腰部会变得更细;最后是她的下体,新的躯体底端,那里在腿部和部分盆骨消失后会变得柔软而消瘦。总之在改造后,她的躯体完全与敌人数据库中的那个索菲娅公主,在外观上没什么是能对上号的。
“手术后还有办法能恢复原状吗?还是就会永远是这个样子?”一段时间后,当老臣根据她的疑问,在一张性奴的示例照片上指点着,向某位奴隶商派来的手术专家提问时,她假扮是他的女仆旁听着。
“恢复原状?”专家显得有些困惑,考虑了一两分钟才以某种怪异的音调在说话。显然,这位异种族的专家对她所用的语言不够熟悉,经常短暂停顿,花点时间思索着如何将自己的话进行转译,“那需要把移除下来没用到的身体部分,迅速地用液氮冷却起来,……以后想恢复的时候,再解冻让它们恢复状态,然后重新接续…………嗯,恢复的过程,……肯定远比移除要复杂得多,……”他点着照片上裸体的性奴最显眼的乳房位置,“有些部分已经移植用到其他地方了,在接续时,……想要填补它们原先所在处的空白,可能还要先抽取一部分细胞,进行相应的组织培养才行……时间会比较久,……这手本的成本,要花不少钱……”
“钱不是问题。”老臣把话题引开了,“我听说你是他水平最高的,看来确实厉害,能做,也能还原回来。”老臣在掩饰着他的真实意图。
专家显然没有老臣的心思那么复杂,想到的只是技术方面的讨论,“嗯,从技术上来说,是无法说做到恢复原状的,……”
“哦?”
“不管怎么说,就算接续回来,身体状况肯定不如从前,”专家说道,“它们的运作状态会比正常时差,无法指望一场比骨折还严重的损害,能完全恢复……”
作为一个在战场负过伤的人,索菲娅知道专家说的是实情。但没有太多选择和可供拖延的时间,老臣的身体由于与自己儿子的争执,正变得越来越差。
二、
“……们到了,”靠着坐垫闭眼处于朦朦胧胧的半睡状态的她被车子的急停所弄醒,只听到了他说的后半句话。
专家下车走到了她的这边,打开车门并解除了她所坐的活动车的固定状态,把整辆小车连同她一起从车上搬了下来,然后让四个车轮重新落地,最后解开了她乳房下沿的安全带。
“是这儿,没错吧,让我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关上了车门,向山腰边的方向走去。
“让我起来。”她用语音向小车的电脑命令道,口腔内的口塞内置部分中的微型系统识别出了她声带的振动声,然后把它们转化为他的母语,再以她的口气用人工合成音传递给小车上的麦克风。
整个流程繁琐并有出错的可能,但对一个性奴来说,她没有别的选择权。
从手术开始有将近一个半月过去了,正如他事先说过的,她也有所心理准备的,她会失去所有肢体以及附带的一些部位,改变身体曲线和面貌,并得到一对巨大的乳房。
身体能力的丧失使她的生活变得极度依赖旁人和设备,不过她在此的心理转弯比他预计的还要顺利,实际上,那是因为它和战争爆发前一位被国王宠爱的公主的生活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不相似的地方,只有她自己才能深刻体会到,公主不会像性奴那样,抓紧时机培养性欲能力。
她的活动车在基座以上的结构主体是一个柔软而中空的类似环形的皮垫,在容纳她那性奴特有的没有腿部的倒锥形下体镶嵌进入后,它的尖端会暴露在皮垫下侧之外。作为训练的一部分,两根棒状物会插入她的下体。它们露在外面的半透明胶质底座有多个小吸盘,使它们可以稳固地吸附在她的肉质表层,底座和附近的导尿管一样起到收集液体的作用,有多根导管和电线下垂连接到小车的基座,液体蓄积在那里,同时给她体内的棒状物提供能源。
皮垫后侧有一根竖杆支撑着靠背,靠背在腰部高度有缝隙,一条皮带在那里束住了她的腰。
在重力和腰带的双重作用下,缺乏肢体的性奴是无法把直立的躯体从坐垫凹陷中拔出来的。但为了防止她跌倒,在靠背的乳房下沿高度处留有另一条皮带,即便它现在解开了,和皮带同水平高度的外围有一圈不锈钢细环焊接在靠背上。
细环上固定着一个类似于平板电脑的小车控制台,它可以接受她的声控和视控指令,而细环本身既是控制台的滑动导轨,也是防止她跌倒的最后一道保险。
控制台的电脑系统根据口塞合成音的音纹识别出性奴的身份,并给予她访客的权限。
她指挥着活动车尽力去追上他的脚步。
“在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在山脚的边沿,他指着附近的一连串壕沟、枪炮遗迹问。
“是的。”
“看样子,战斗很激烈。”
植物的生长破坏了战场的原貌,但是离战斗过去还不到一年时间,那些难以搬运的重型战斗装备损坏后仍留在原地,有些被烧得无法辨识,而有些较好的则有被拆卸的痕迹。
更激烈的战斗发生在十几公里外的王都,只是她没有参加的机会,因为在这场外围战斗中,她就被打散了,侥幸逃出了包围圈。
她的脑海里重新翻腾出了当初在这里坚守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以及她的战友……
当她自回忆重返现实时,她看到他只是旁边站着,没有打扰她。
“抱歉,我可能呆得太久了。”
“你也没想过,自己那么快就回来了吧。”
“嗯,不过……”
“你有点尴尬,就像你几个小时前那样……”他微笑了起来,“人生总有低谷,我相信你以后会有机会,以更好的状态回来。”
他的鼓励让她感到了一丝欣慰。实际上,她很感激他和她是同一路人。
“我知道,你就是他们正在悬赏通缉的王国公主。”在她手术完成后的第一次复检时,他低声对她说道。
“他们发布了你的一些照片,”他不紧不慢地看着有些紧张的她,继续抚摸着还缠着绷带的她的裸露部位。“对一个整天研究整容的专家来说,那些外表皮肤的特征,只要一张照片就够了。”
在最初始的一波震惊过后,她逐渐变得平静下来,虽然还是紧张的。
“我希望你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声音更低了一些,“他们同样毁灭了我的祖国,所以,我不会做那些有利于他们的事情。……”
“我会把你做成我的一件杰作,绝对让他们预料不到。”后来,他如是说过。
“你会不会遗憾自己的杰作消失了呢?”
“如果代价是他们滚蛋……”他指着远处被战争毁坏了绝大部分的王都,没有继续,但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没错,为此她也愿意尴尬。
几个小时前,她还在老臣家。表面是奴隶商向他的次子推销新收的性奴,内里是一次测试,让他们检验手术的成果。
女仆们没能认出她就是住过几个月的客人,甚至也听不出她除掉口塞后的原声。专家告诉过她,在进行面部整容时,她口腔和鼻腔形状被改动了,因此发声时的气流和肉体振动和原本有所差异,这有助于逃避可能出现的声音检测,因为她也有声音资料落在敌手。
老臣在这段时间里为她弄到了一个新的身份,她是某位富家女,战争夺走了家族的亲人和财产,最后沦落到卖身的地步。她没有为女仆们带着好奇的逗弄和骚扰感到尴尬,相反,她要记住那些编造给她的经历,尴尬只是出现在会见老臣和他次子的时候。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尤其是年轻的次子,她感到了他呼吸节奏的紧张,显然,他对一个公主以性奴的形体出现,并聊着正经事情有点拘谨。
会面结束比预想的还要快一些,也许是老臣也有那种感觉。不过无论明里暗里,之后他们和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随后的命运,将交给奴隶商掌控,尽管收了钱的他是拍过胸膛,也做了保证。按照预定计划,她的买主是一位邻国的皇子,他将负责她的送货。
“该回去了,”在为她拍下一些照片后,专家说道,“虽然我想可以呆多一会,但收拾东西还是要一些时间的。”
她转头看着他。
“今晚我就要离开了。”他向她解释道,“这里的手术做完了,我就要去另一个地方做手术。”他抚摸着她肢体原来存在的位置,然后让手掌虚握着缓慢离开,假装在一路摸着她虚幻的肢体。“在你的主体还没得离开这个星球时,你的分支已经率先离开了。”
她知道他想逗笑,但牵涉的是自己的身体,她笑不出来。
他也发现自己失败了,口气变得正经起来。“好吧,我会先带着它们离开,我希望你也能尽量离开,最好在三个月以内。”他用手指表示着相应的数字,“时间久了,我担心液氮会把它们彻底冻坏。”
“明天,”他在控制她的车子往停车处移动,“公司会让你开始接受性奴的职业训练,他们都是不知情的,但我相信你,能够适应。”
三、
天花板的灯光直刺着她的眼睛,同时照亮着躺在检查桌上的所有肉体。
她,还有其他性奴,在接受军队检查人员的出境身份审核。
半个月的训练已经让她初步适应了那种任人摆布的生活,她也接受自己确实无力抗拒的事实。但被自己的敌人随意玩弄,经历过多次战斗的她,在心里仍然无法接受。
口塞成为了最好的掩饰品,它把她的不满都转化为一堆意义不明的咕哝声。检查人员并不关心它与其他性奴们的声音有什么区别。
她的心在怦怦地跳,因为自己有可能成为家族的最大耻辱。如果一个王族出身的女战士被发现走投无路,沦落到企图以假扮性奴的形式来逃跑又被逮住了,毫无疑问,她会被拉到王国的残存民众面前四处游街,展示她那卑贱的形象。最糟的是,万一败露了,她自己甚至连自杀的可能都没有。
担忧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这也许该感谢那位专家,他说过她是他的杰作之一,形体的改变足以欺瞒过身份识别系统。代价是她下体背部的灼烧感,检查者在那里盖了一个章,特殊印油在那的化学反应将给她留下一个半年后才逐渐消退的印痕。
随着货船在航天港的降落,尽管躯体仍被固定着,但她的人身已经脱离了敌军的威胁,得到了自由。
四、
搬运车停止时产生的势能,将她从朦胧的回忆中拉了出来,当然,也因为下体内的棒状物抽插似乎同步般地停下了。
旅途中船员们一直用它们对她进行急训,它们的表层甚至是按她主人的器官形状用3D打印技术做出来的。为此,她的下体肌肉不得不持续地在它们的活动中接受电击,培养肌肉记忆,把缩张节奏调整到尽可能迎合主人动作的状态。
对这些不知内情照章办事的船员她没有抱怨,抱怨也只会带来坏处,毕竟他们把口塞的声音开关关掉,是一秒钟的事。在现实中,她体验到了性奴训练的其他乐趣。对几个月精神一直处于绷紧状态的躯体来说,享受这种乐趣,不啻是一种放松。
她明白其他性奴难以有这种轻松心态,是因为对未来心中无底,无法预料将来的主人会如何对待自己,尽管她自己心里的底,也不是多么坚固。
十几年前她有机会见过买主,身为邻国皇子的他是战争爆发前来调解纠纷的外交使团主要成员之一。他的年龄比她大二十多岁,还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举止轻浮,可以说调解失败的原因也有他的一小份。但不管怎样,他同意冒着外交纠纷的风险偷偷接受她的避难。
偶尔在想到再会面时,他会如何看待自己这性奴般的躯体,她为自己,以及已经覆灭了的国家,感到了一些惭愧。
但现在需要面对一个女人,刚把她下体内东西停止的人,奴隶商人在这星球的性奴大卖场的销售经理。
缺乏四肢的裸体表明她的身份也是性奴,索菲娅浮想起了船员们在训练间隙和她闲聊时的一句吐槽:老板认为性奴更容易了解性奴,还不用开工资。
经理用自己活动车上的控制面板操控着旁边的小型无人搬运车,把她们按评估等级从高到低从原先的搬运车上逐个卸货下来,然后把她们转运到摊位的某个基座上,借助基座的金属杆重新固定起来,类似于她们早前在搬运车上的状况。
索菲娅是例外,放在了最后一个,不过她可以理解经理的特殊待遇,它不是第一次。已经有买主用很高的价格预订了的她,在货船训练时也得到了好的待遇。
经理仔细审视了她几分钟,最后她被放在摊位最高处的一个台架上,同样在基座固定直立着,但所用的部件都是透明或将近透明的,因此,别人能够良好地透彻观察她,包括她下体的运作状况。
很快她发现整个台架其实是在各摊位间相通的多道导轨的组成部分,随着基座开始移动,她被载运在导轨上,在整个性奴大卖场上活动着。
这是奴隶商们炫耀自己商品质量的方式,经理觉得她足以拿出手来炫耀。
在弄清楚自己的状况后,她有点感到兴奋,不过,相当大一部分是源于她下体的刺激。
船员们向她谈过这个有上万年历史的性奴大卖场。在星球卖场中,它只占据着一个角落。随着科技进步,绝大多数交易早已通过网络进行,所以到现在,它的功能,更多的只是起到展示商品的作用。
上古时代的商家摊位改造成了充分利用空间的台阶式展台,展台上固定性奴的基座在上下左右都有联网的摄像头,它们有些可以沿着导轨活动,让顾客通过网络操控,能更详尽地察看性奴的身体。
而有资格被放置在导轨上在商家间游弋的,便是各商家间唱对台戏的货色了。
五
做为非卖品,索菲娅可以抱着轻松的心态如游客般地在卖场高处巡视着。
整个卖场的灯光和氛围充满了女人味,在不到两米的通道两侧,不同商家的女人一行行错落有致地相对排列着。这让她想起了军营中最为常见的队列训练。
仔细看,又是那种让人感到万分诡异的奇特队列,因为她们只有正常人的一半高,裸体,没有任何肢体,但不是沉默的塑料服装模特,她们在轻微地活动着,在口塞下发出同样轻微的声音。
队列几乎在每个通道都一路延伸着,高低不等的有好几层,总数有上万人。
她们的整齐与保持沉默乍一看像只训练有素的部队,但事实上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就能轻松拿捏这全部没有肢体连基座的约束也无法脱离的她们。
有过类似的场面,那是敌人为了表功和羞辱王国遗民,故意摆拍的。
他们把王国各抵抗力量中被迫投降的年轻女人惩罚变为性奴,然后选出其中的几千人集中放置在一个破坏的体育场上,再让她们的主人进场,用令人羞耻的性交姿势把已无力抗拒的她们带走。
在观看时无法掩饰好自己情绪的遗民,会被标记出来列进黑名单。
想到那件事让她的心情变坏了,尤其是当她现在可以亲身体验到那些女人的无奈。
为了让那些家伙滚蛋,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决心慢慢变得模糊起来,下体的持续刺激是她所无法解脱的。最后,像往常一样,堤坝总要决口的,愉悦让她把决心的实现再一次地往后稍稍。
当她回过神时,不知道自己在卖场的什么地方,至少视野中找不到所属奴隶商的标志,不过她很快释然了,即便找到又能如何呢?
初始的新奇感过后,下面排列的那些成千上万的性奴很快让她出现视觉疲劳,每个人的形体曲线都是近似的,甚至连那些销售经理们也一样,多半是这里奴隶商行会的要求,她想。经过十几分钟的尝试,她决定放弃去辨识里面是否有自己认识的人,尽管她明白即便有,也是没什么用的。
现在吸引她注意力的是那些稀少的雄性生物,在网络流行的时代,愿意到现场的,除了本星球的居民,真的不多了。
他们的神态证实船员们所笑说的“乡巴佬进城”,每个家伙无论在卖场的哪一个位置,都可以看到几百的性奴展示在他面前供他挑选。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即便是个吝啬鬼,心态也被打乱了。行会还贴心地为销售经理们提供了性奴贷这个撕开他们防线的分期付款工具,在如此氛围下,起意后再拒绝,是一件难以出口的事。
六
下午六点,索菲娅开始看到另一个奇异的景观。卖场允许顾客进场的时段已经结束,在他们离去后,整个卖场的无人活动车开始出动,按照预设路线有条不紊地逐个为性奴们提供晚餐,虽然摊位众多,但机械臂们的活动却相当整齐,时间像是统一了的,如同某个工厂的流水线一般协调,很难在心里把它与一个上万人聚集的临时餐厅关联起来。
在她想到自己也该进食的时候,仿佛是一种回答,她被传送回了自己的摊位,然后得到了想要的服务。
接下来会是性奴们的夜市时间,从八点半开始她们将被分批送回仓库,十一点前获得休息。不过这和她无关,按照预定计划,皇子在下午来接她,然后奴隶商的事就完结了。
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皇子还没有出现?她没有能力去解答,只能等待。在等待中,她觉察到了另一个迹象,自己没有再被送回去,沿着导轨进行展示。
船员们给了她许多杂七杂八的和性奴交易相关的知识,这表明她已经不需要参与展示了,一般情况就是卖出去了,但皇子呢?从心里开始冒出一些不好的猜测,她希望不要是太坏的那些。
终于,销售经理出现了,十分钟后,她从卖场里被搬到了早前坐过的无人搬运车上,经理也上了车,她们向航天港的方向开去。
在航天港,她看到了皇子的皇家飞船,对它还留有一些十几年前的印象,不过她之前并没有进去过。
无人搬运车离它还有很远,就被皇家卫队拦住了,她们接受了安检,然后换乘了他们提供的小运送车。
索菲娅第一次感受到了皇子作为主人所给予的气氛,一位女仆等在了那里,在安检中,她身上所有奴隶商提供的道具都改换成皇子的道具,它们都印刻有皇子自己的徽章。而经理被换上了供客人所使用的道具。
在飞船一个类似会客间的地方,她被放置在皇子侧边小沙发的环状坐垫上,而经理隔着一张小桌子坐在了皇子的对面。
经理向他各种致歉,她慢慢听明白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不知情的经理觉得她应该能卖出更高的价钱,于是自作聪明把她挂出去售卖,然后用另一个足以达到皇子预订要求的性奴来顶替她。
在下午她确实被卖出去了,但稍后奴隶商人在确认计划执行情况时在公司内网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严令她必须马上改正。但买主也算是这个星球的头面人物之一,他不肯接受退货还钱这个结果,认为有损他的脸面。所以她不得不在皇子抵达后,老实向他报告自己所捅出的漏子。
买主认了皇子的面子,所以交易上的问题解决了,但合同上的问题没有解决。由于她被公开进行过销售,身份信息已经从奴隶商处转录入到帝国的性奴系统中,所以现在需要一份公开的交易合同。原本只是一桩奴隶商和皇子间的私下交易,现在不得不曝光了。
倒霉的经理表示愿意为这场交易承担所有税款,然后她被打发走了。
“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在经理走后,他对她说道,“交易的事,我需要管家的解释。”
一段时间后,一个老人出现在舱壁的大屏幕上。
“殿下,事情很糟,我们没有办法让帝国数据局清除记录,……”
她知道庶出皇子的帝位继承权排序相当靠后,这也是他成为花花公子的原因之一,像数据局那样的重要部门,确实不是他所能插手控制的。
“那些狗仔队们很快就会查出殿下去那里,至少买下了一位性奴。”
“让他们报吧,随便。”皇子随口应道。“最多半个月,热度就会下去了。”
“是,殿下,我同意您的判断,只是,如果陛下知道了,……”
“我会向父皇解释的。”
“那我没有更多的意见了,殿下,合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好。”皇子结束了通话。
“也许狗仔队们已经在彻夜准备稿件了,”他把视线转向她道。
她用点头作为回应。
“噢,抱歉,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他开启了口塞的开关。
“谢谢,殿下。”
“我想我们的称呼,随意点,比较好?”
她选择了点头。
“对付他们,你怎么想?”
“我想他们在搜寻我的照片。”
“那肯定的,他们中的一个会买通帝国数据局的某个家伙,然后抢到了头条。”
“我想是的。”
“你想你自己可以扮演好现在的角色吗?”
“我不需要扮演,我现在就是,”她叹了一口气,“没有人只为扮演而把身体也弄得那么像。”
“哦,好吧,我也觉得扮演会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他让音量降低,凑了过去,“在那么多下人眼皮底下,只是演戏,我真做不到。”他继续道,“里面还有狗仔队的眼线,我要是查出来,马上让他滚蛋。”
“我同意。”
“所以我们还是来真的,不要演戏……”
“嗯。也许那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他解下衣服,伸手把她揽过来,然后除掉了她下体内的道具,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双腿在沙发上略为张开,扶持着让她直立在股间。
她的洞穴保持着足够的湿润,随时待命为他做好了准备,然后她感到了他的试探,以及硬度的变化。
“我希望你不只是在嘴巴,也是在身体上,能体验到我们两个都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放松了手掌。
随着下体缝隙的撑开,她下滑着吞噬进了一样物体,这正是她肌肉被反复电击所要熟悉的形体,只是它们的缩张记忆还不够深刻。
但对他的第一次来说,那足够了。
七
一个月后,在狗仔队的兴趣从她的身体上转移开后,她又见到了一位对她身体有兴趣的客人。
“把我留在你那里的东西都销毁掉吧。呃,我不再需要它们了。”
尽管在更早之前,特别是最近几天,她多次考虑过这件事,但理智最终取胜了。
“我理解你的选择。”奴隶商的手术专家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你现在是无法用上它们了。”
他们聊了一些别的话题,但在临走时,他还是问了她,“你有没有感到一些后悔呢?”
“不,我突出了重围,你知道,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对必要的牺牲,是有心理准备的。”
假的,在他离去的当晚,她痛哭了。现在肢体是真的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拥有的一切就只有那么多了,残余的躯体就是她的全部资产。
皇子也没有在她身边,这个花花公子不可能长久对她保持住兴趣,在初始的新奇过后,他又逐渐表露出自己的本性了,甚至影响到女仆对她的态度。
而她甚至连与女仆们斗智斗勇的资本都没有,但很快有了一个转机。
也许是他真记起来和他的父皇谈过,有一天她被带到了皇都郊区的离宫参与皇室的狩猎活动,然后有位女仆和她聊天,话题逐渐涉及到自己王国的宫廷逸事。她警醒了,这是在试探身份,所以她仔细对每个问题都作了答复。
她被留在了离宫,由皇帝派来的女仆照看,在生活上没有问题。她明白,皇帝觉得这个棋子暂时没什么用,但可以保留。
她学会了用视控和声控电脑的技巧,通过它翻阅了皇家图书馆里许多关于王国的资料。哪怕没别的事可干,起码该把自己王族的历史记述下来,她如此想。
在五年中,她曾多次想到,自己的一生是不是就这样完结了,作为一个性奴,再也没有机会了。
八
她没想到自己有离开帝都,回到自己获得自由的星球,还有那个让她无法忘怀的性奴大卖场。她的主人,皇子被改封到了那儿。
它只是他封地的一小部分,花花公子也没有心性长期呆在这个帝国的边陲地区,皇都对他总是有最大的吸引力。所以她很快明白了,她是被派来这里,作为皇子的化身管事的,而这多半是出于皇帝的安排。
她开始感谢前面五年里没有懈怠,对王国历史的研究对培养政治能力多少有些好处,尽管刚开初她在管理上还嫩得很。“像她的巨乳一样嫩”,那些官吏们曾经如此嘲讽道,换个说法,“或许回到那个卖场更合适她”。
几年后,没人再为她回到卖场而嘲讽,相反,他们在惴惴不安,因为当她去卖场沉思归来时,多半又有什么人要倒霉摊上事了。
夜市中的卖场对她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思考场所。没有现场顾客,销售经理们也休息去了。陪伴她的只有那些仍在展示贩卖的性奴们,但固定在基座上的她们几乎不会分散到她的注意力,相反,她们让她感到安心,虽然仅是在心理层面:她自己不孤独,而是和成千上万的同类在一起。
能注视她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同类,通过奴隶商们的摄像头,还有更多感兴趣的人可以关注到她的一举一动。她明白这一点,所以自己对外的直播会持续到她离开卖场,并适当地公开一些自己在卖场内的思考结果。
这是个重要舞台,向愿意了解并评估她的人,展现她在性奴以外的能力。在星际世界已经开始流传出她实际上是王国的公主,王族唯一幸存者和继承人的传闻时,展示变得是某种必不可少的政治表演,而整个直播流程让她的敌人很难进行污蔑,她不是在独立地进行思考。
两个星际帝国在这一带的边境局势变得紧张起来,尽管表面的掩饰还没有揭穿,但明显,昔日的王国遗党们频繁与她会见,并聚集成一个个小团伙,绝不是没来由的。
关于她的传闻越来越多,而且有许多细节,她相信如果没有皇子、老臣家族这些人参与,是爆不出来的。
在昔日王国的星球上,开始出现了新一轮的武装反抗运动,他们开始打着公主名义。
九
她回到了自己昔日生活过的星球,但记忆中的东西几乎都消失了。
王都在战争中被彻底摧毁,敌人在附近建了一座新城,并把帝国总督府设在那里,现在,它成了她的王宫。
王国命运也没掌握在她手里,而是由两个强大邻居在谈判。它们认为,未来的王国应该是一个缓冲区,星系边沿不应是帝国的重大利益所在。王国只需要一支较小的防御性力量,保证贸易线路的畅通足矣。最重要的一点,它的女王,她应该是帝国的附庸。
附庸吗?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实比条约里的书面语言更糟,因为皇子无意解除她的性奴身份,而她没有任何资本与皇子以及站在他背后的整个帝国翻脸,没有他们,她甚至连在大卖场表演的机会都不会有。
名义上的子民现在正忙于在整个星球上重新跑马圈地,因为战争让许多土地失去了原先的主人。
值得一提的有求于她的是那位老臣的大儿子,这个曾经想出卖她的家伙现在却厚颜无耻地拜托自己的弟弟,以及他过世的父亲,请求她能放他一马,承认他是按照她的意图,早早在敌人那里卧底的。
她选择了妥协,但从他手里获得了一半封地,实际上,目前没有受到太多破坏的这块封地,便是她手头唯一有点可靠的东西,昔日其他的王族封地,即便没有破坏,也是在产权上被切分得如同一堆乱麻。
真的可以重新掌控住那么大的星球吗?她在床上伸了伸懒腰,依靠一个缺乏活动能力的躯干每天应对那么多繁杂的事务,太容易疲倦了。
或许这张床的前主人,总督在逃跑前的最后那段时光也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突然好了点。
它非常大,总督用它来炫耀自己的性奴数量,但现在,那些性奴经过谈判,很快要交换回来了。
换到她,它属于超级巨大的级别,她觉得自己只能占据它二十五分之一的面积。
她把这个空旷的床面当作自己练习蠕动的场所。在心里想象着自己如同现在发红眼的子民一般,在变得空旷的星球上疯狂地活动着。
床面就是她以前的星球,但她决不是以前的她。
现在她是一个为性爱而特化的她,完全没有为活动而考虑。
每一次,当她疲倦地停止那效果甚微的活动训练时,她都明白,她已不再有任何机会了,虽然自己还在挣扎不想放弃。
————————
尾声一
当感到眼睛有点发酸时,我把小册子合上了,把头转向了吧台后的老板。
“嘿,这就是你们的初代女王,索菲娅的历史吗?”
“是,觉得有趣吗?”
“很有趣,还有点离奇。”
“大部分人都会这么说,”老板笑了起来,“要不要兑换一套钱币回去,做个纪念?”
“钱币?”我摇了摇头,“现在谁还在用现金呢?”
“所以我说是用来纪念啊,”老板转身从他背后的柜子里拿了一个盒子,放在我面前的柜台上,“独一无二,你到其他国家,绝对看不到。”
盒子的正反面都是透明的,我翻看了一下里面排列的硬币,它们正面的图案是国名、面值和年份,背面是女王的身体和名号。
如此布局的国王钱币我确实见过许多种,但老板没说错,它们是独一无二的,所有的女王形象都是没有肢体的赤裸躯干,甚至也没有头部,但整个形体仍构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曲线。
“你的女王们都是这个样子吗?”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奇特。”
“可能,但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那算是一种本事了,”老板过来指着盒子里的几个钱币,“你看,这几位女王的名号都是相同的,但正面的年份是不同的,所以,有一种游戏的玩法,是把它们的钱币放在一起,凭背面来分辨是哪一位,……”他一边说一边把盒子打开,把几枚钱币背面向上放在了一起。
“还挺难认的,”我看了会背面那几个只有躯干的裸体,觉得她们没什么区别。
“是比较难认,不过各位女王的形体都有一点微小的差异,像乳房大小,腰部粗细……熟悉的就可以认出来,”他一边说,一边辨认着,接着报出年份,把钱币翻到正面,还真是说对了。
“是个有趣的玩法,”我微笑了,“好吧,我换一套。再给我来一杯。”
“好的。”
我翻看那些已经属于我的钱币,然后我想我有了一个新的问题。
“老板?”
“什么事?”
“这是第一代女王的钱币吗?”
“的确,是她的。”
“她和其他女王一样。”
“是的。”
“但我看的小册子,不是那样的。”
“因为它只写到她复国,没有写她后面的。”
“后面怎么样?”
老板走了过来,“那是个故事了。”
“我有时间听。”
“好。”
索菲娅有着双重身份,她是王国的女王,但同时也是帝国皇子的性奴。对一个附庸国来说,这不算是个特别难堪的事实。
为了保持这一点,帝国需要保证女王生育出下一辈的女性继承人。利用现代科技,做到它并不难。在房事前,她的洞穴被涂抹上特殊的液体药物,它们会杀灭皇子的雄性精子,但不会危及雌性精子。在她生育出至少两位令人满意的继承人后,帝国就可以安心了,因为性奴的女儿按照法律也将是性奴。
为了让索菲娅女王进一步表示出对帝国的忠实,不,是皇子非常喜爱她,希望在容颜流露出衰老迹象前留下性奴最美丽的状态,所以他想让她把头颅留在他的收藏室里,好让自己能够时时追忆起昔日的美好年华。
索菲娅觉得那是一个好主意,而且性奴不应该拂逆主人的意愿。所以她的一半肺和部分肋骨被移除了,为脑部组织腾出空间,然后她的头颅如约地被送进了收藏室。在她的身体缩减时,皇子认为捎带切除一些胃部和肠体也是适当的,消化流质食品不再需要那么多空间。
她的视觉依赖于乳房上方的摄像头,听觉依赖于胸腔内的麦克风,声音依赖于同样内置的喇叭,另外胸腔内置的电脑还可以通过脑部组织的某些电信号直接解读出她的某些意愿。
这些设备都是帝国科技部门的高科技结晶,皇帝很乐意于提供给女王使用,并可以远程监控它们的运作,让女王可以安心地在她进一步缩减的躯体内生活着。
他希望女王可以在使用它们时想到帝国的恩惠,并保持忠诚。
“听起来有点像埋在乳房内部的一颗炸弹,”我说道,“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无所谓,”老板说道,“不过我想女王们是不会在乎的。”
“为什么?”
“因为她们早早就被送去训练了。”
“训练?”
“是的,训练。”
原来女王的下一代继承人既然也是帝国的性奴,就会在年幼时被送到帝都抚养,稍后在某处皇室庄园里正式接受性奴的教育。
与第一代女王索菲娅不同,她们年青时就开始远离社会进行专业训练,到结束时,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是一个完全优秀的性奴了。皇帝会给她们挑选一位新的皇族成员作为主人,由于皇族成员非常多,找到合适的远亲支族并不难。
主人和新的教师将负责对她们进行治国教育,让她们可以承担起治理王国的职责,当然,主人也将是帝国派驻到王国的总督。最优秀的继承人,便是新一代女王。
“我想她们中没有特别差的。”
“为什么?”
“因为已经有那么多代了,”我指着那些钱币说道,“如果其中有治理得特别差的,应该会有人起来造反。”
老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
“你说她们是怎么治理的?”
“床上内阁。”老板笑了。
“床上内阁?”
“对。”老板操控着店里的大屏幕,“让你看部讽刺剧。”
不知道从哪一任女王开始是搞事的主,她自己作为性奴,不喜欢和那些男人们在一起议事,所以让他们派自己的性奴来觐见,当他们的传声筒,反正通讯网络足够发达,他们在家里也能实时收到消息,并迅速进行回应。
这个做法发展到后面,还额外套上了一层“平等”的光环,内阁的一把手都是女王喜爱的性奴类型,真正干事的副职和其他官员才是其他类型。
既然整个内阁都是性奴,那么聚会时只需要一张超大床,就可以把她们全部放置在上面开会了。因此,“床上内阁”的名头就出来了。
讽刺剧里表现了相应的场景,她们的乳头上都穿刺着金属饰品,连女王也不例外,当辩论话语激烈到足够产生效果时,饰品就会相应地出现特效,最常见的是各种电击。
这部“是,首相”的剧情有触到了我的笑点,“真的会有那些电击吗?”我问他。
“据说有,”老板的声音变小了,“她们看过那部剧后,觉得有趣,所以有时候会尝试,但我无法证实。”
“那张超大床,也是传说吗?王宫里有人需要它有那么大?”
“王宫里是有那么一张,不过,她们用不用那老古董,就不知道了。”老板抓了抓头。
“老古董?”
“是,侵占这里的总督留下来的,然后成了女王的战利品。”
“但那张床还是太大了。”
“没错,他只是用来炫耀自己,要许多性奴陪他睡觉,”说到这里,老板似乎灵光一闪,“哦,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下个月,我们这里有一场盛大的活动,”他递过来一张折叠好的长条宣传单,“我知道你不会在这里等到那个时候,不过,如果你的旅程还有时间,不错过它,是个好主意。”
“好吧,我有空会看看的,”我接过它,随手将它塞进后袋里。
尾声二
当看到女王在王宫二楼的露台上冒头时,我在心里已确认再度来访是值得的了。
作为游客我被挤在王宫前的广场上离露台还有好几百米的距离,即便我把镜头焦距弄到极限,也看得不太清楚。但活动的组织者也知道,架设在广场周边的好几块大屏幕,清晰地显现了露台上的景象。
又一个在其他地方不可能见到的场景,你能想象一个完全没有头部和四肢却拥有一对巨乳的漂亮裸体躯干直立在透明的演讲台前,以女王的身份发表演讲吗?在身后陪伴她的一直溜内阁部长们,也都是同样的形体。
不管你信不信,我相信我的眼呆住了,连她在十几分钟里说的是什么内容,都没留下什么印象。
没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眼呆得还是太早,以至于连广场中央区域听讲的王国武装力量队伍阵形在逐渐发生变化也没能觉察到。
等到嚷嚷不息的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时,我才追随了过去。
虽然我对接下来的节目内容有所了解,不过第一次直面在广场中央区域上排列整齐的两三千性奴,仍然让我想起了前段时间在另一个星球上的性奴大卖场,只是现在我不用交入场费。
她们扮演的是被当年侵略者所羞辱的性奴。那个时候,他们把在战争中失败投降的许多王国女军人变成了性奴,然后特地集中在总督府前,把他们就地分赏给官兵们。后来王国获得重生时,双方交涉的和平条件之一就是交换俘虏,也包括性奴,才把她们换了回来。
所以接下来的表演是扮演她们亲人的角色上去,把她们带走。表演的重点是把她们的乳饰从代表屈辱的帝国徽章除下,换回到王国军队自己的徽章。整个换章节奏迅速而整齐,搭配上逐渐变高的背景音乐,成功地把场面的爱国主义气氛激发得热烈起来。
在她们被带走后,节目换成了各武装力量部门和装备的方阵检阅,以及平民队伍方阵通场。
在所有正式活动节目结束后,可以说真正的节目才刚刚开始。
这几天,也是性奴们为王国人民尽职的日子。乐意于参与的性奴们,在先前进行方阵检阅时,已经在王宫广场旁的王国图书馆内开始进行准备了。
作为游客的我,已经乐意的花钱进行了报名,并通过了身体健康检查。
如果可以,我想自己拍一些照片或者视频,但很遗憾,安检要求我在进入场地前,把自己的东西都留在储物格里,只剩下裸体。不过有钱确实可以解决这种遗憾,我选择了购买视频,如此在活动结束后,我会收到自己参与活动的视频,它们来自场地里四处密布的摄像头。
所以我在进去后首先祈祷了一下,希望剪切制作视频的电脑AI聪明点,听说它没有人工制作,全是自动生成的。
里面还有许多机器人,这次不是传闻,而是我知道,它们在负责监督,如果有男性的活动具有危险性,那么就放电把他击倒。
女性不会有危险性,在这里的都是特别的性奴,没有肢体的她们俯卧着被镶嵌在有透明壁墙而多孔洞的环状结构中,在环形壁墙一面的孔洞处固定住的是她的腰部,她露在孔洞外面的下体有一个托板提供支撑。在腰部上方有另外两个孔洞,男性可以从那里伸手进去并倾斜向下,分别接触到她们悬垂着的乳房。
而在壁墙的另一面,从中间孔洞里露出的是她的食道和气管部位,利用在两侧的孔洞,同样可以接触到她的乳房,由于距离关系,动作要方便得多。
可以按自己的兴趣选择活动方式和时间,自然相应的钱数也不同。我两面都选上了。
王国本来是没有什么性奴的,但侵略者人为地制造了一大批,后来又交换回来了许多。
新兴科技解决了一些就业问题,因为最新的小型远程星际侦察战机和资源探索飞船都需要她们来操控,王国的地面部队也需要一些去控制超低空火力支援机。相关的研究部门也需要一些。但更多的只能去辅助性的岗位,或者索性退役回家。
但真正打开潘多拉魔盒的还是身为性奴的女王们,自她们打造出床上内阁起,为了不让自己的家族沦落到边沿地位,性奴风逐渐在星球上层中传播开来,尽管这两样本来是不太可能混在一起的。皇帝很快领会到它的潜在好处,这意味着提供相关设备的帝国对王国的掌控大大加强了,他很快慷慨地在法律上给王国性奴们予更多的特别优惠。在这种鼓励下,王国上层女性以更快的速度性奴化了。通过掌控设备的使用情况来获取信息的不只是帝国政府,很快原先的直接受害者王国上层女性发现,她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掌控自己的女仆们,如此女仆们想利用她们的虚弱而图谋不轨的事也变得非常容易暴露。因此,在王国中上层的女仆中也涌现了一支性奴团队,这个风潮最后一直传染到整个王国中上层。
做为王国的王都所在,在战争过后,幸存者反而拥有了更多的自然资源,而星球一向的支柱行业是采矿,其他星球罕见的朗斯代雷石。采矿污染把土地变得不适应耕种,那些下层农业者先是充当矿工,在矿产清空就被迁移到附近王国所属的另一个行星上继续,剩下来的星球中上层比例,变得远比周边的平均数要高,除了政府职员外,富得只剩下旅游和娱乐业了。
它是一个特例,游客只有亲临星球的街头,才能体会到统计数据上的“性奴约占星球女性居民的75%”,是什么意思。
可以想见王国现在对性奴的宽容,比当初皇帝的慷慨要深化了许多。如果没有主人出面,你不会觉察到她和普通人相比,有什么不便,除了履行职业义务的要求。而现在,就是她们在这里尽职的日子之一。
据传闻,女王偶尔也会参与进来,但想在这么多近似的肉体中认出她,并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她们所在的环状壁墙,过一段时间就平移一次,各人的位置会随时间流逝发生变动,更增加了难度。听说这也是对参与的高阶层性奴的保护方式之一,免得有心人去伤害她们。
不过酒吧里的客人们对她们的风评却不太感冒,“如果真被你撞到了,你最好别兴奋太早,我说,你失望的时候居多。”
原因?
“她们平时都只给特定的几个人服务,受的是特殊训练,下体反应都是迎合那几个人来的,你想想,你那玩意和他们相配的概率有多大?你一进去,就能感到她的和你的节奏都不相配,像在里面闹别扭似的。她就算想变也变不了,就不听她使唤。你懂吗,她控制不了属于自己的身体,它们受她那训练的玩意控制。……”
我还能想起当时酒吧里的哄笑声。
当排队终于轮到时,我走了过去,站在了分派给我的那个下体前。我用双手握住她从孔洞中露出的臀部上沿,然后一路向下。一开始的感觉还有些硬,但到特定位置时它忽然断崖般变软,越往下随着她下体体积的收缩变小,那种柔软感便越强烈。
和前段时间我在妓院里得到的体验一样,相比之下,活动对游客的收费,比妓院要有良心得多。
酒吧里有人吹嘘说,单凭柔软度的差异,就能大致判断出她从事这种职业的年龄和训练程度,我是不信,也许我没达到他的境界。不过我确实喜欢体验那种由于腿部的空缺而导致的柔软肉体——如果她和我这里的部位形成对比,会让我对自己的硬度更有信心。
它破开她的缝隙,没有受到太多阻碍,便可以完全侵入到她的最深处。她缺乏骨头支撑的下体尖端可以向内挤压,这是性奴和普通人的最大不同,我感到自己已经触及了她内部的另一道颈口。
包裹着我的肌肉在缩张着,我没有感到那种“不协调感”,也许我遇到的不是所谓的“高阶层性奴”?管他呢,现在我没时间考虑那个。我在继续发力,考虑的是尽量赚回我已经为她花掉的钱。
我放开了她的下体,只留下自己的工具在那里保持接触,毕竟只要它不乱来,她是无法和我脱离接触的。我把手从稍高处的两个孔洞伸了进去,在它们的引导下,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性奴的乳房都超级大,而且是天然的,正确的说是由她自身的材料所构成,不是人造品。即便经过拉紧的皮肤也无法长期支撑那么大的重量,但它不妨碍我喜欢那种垂吊着的柔软感,以及转到它们的尖端时,忽然又出现了的那种弹性。
我摸到了她的乳饰,性奴们终生不离的标识,但手指触觉没灵敏到能识别出它刻印的图案内容。看来我要等收到视频时才可能了解她的身份了。只是我不会有市井小说剧情,在活动中意外地撞到了老相识什么的。
在我开始研究她皮肤前,我的下面结束了,尽管我想伪装以下,但机器人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动作算法,它发出了催促终结的指示音。呃,那笔钱还是有点小贵。
我倒退着慢慢向外走去,让自己可以多看一点时间。在失去我的填充后,她的下体开始向下滴淌着液体,其中应该有我的,也可能有她自己的,但都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注意力多半也不在那儿,隔着透明壁墙,我看到在另一面,她的食道已开始为另一位提供服务了。
不久后我转场到另一面,通过壁墙的号码,我知道她们又挪动一点位置了,我还记得她的号码,但我并没有被叫到她。
这没什么,我站到了叫到的号码前,这次是她上半身的两个孔洞在面对我,以及那对巨大的乳房。
相比于下体,性奴的食道肌肉弄不出什么花样,所以像大多数人所做的那样,它同样被用来复健我的工具。
我让它在里面缓慢地移动着,同时分了点听力给旁边的机器人。在干事时我是站在金属板上的,它可以发出电流。当机器人断定我企图伤害她时,会发出警告。而与另一面的下体比,这边的不小心封堵她的气管,更容易触发警告,在半分钟的不改正后,你便会体验到电流通体麻痹的感觉。
干傻事是不可能的,我伸手进去玩弄她的乳房,在这一面要方便得多,由于比较悠闲,我开始研究她的皮肤。
据说看皮肤也可以猜测她的身份。但我再一次经验不足,我觉得这些几乎整天在封闭空间内生活的女人保养得都差不多。我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什么高阶层性奴有机会晒出的阳光线,也没有找到疏忽幸存下来的汗毛,或者是军人锻炼出来的较强的背腹部肌肉,也许我只是运气不好,再一次撞到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
我感到有一个外来者入侵了,哈,是另一面她的下体开始提供服务了,那一位也把双手伸了进来。
我们的手在她的双乳上友好地达成了瓜分协议,她的乳房足够大,容得下两个竞争对手。
气管气流的急促被我的工具所捕捉到了,大概是受到前后夹攻的原因,不过我没必要过多地去考虑它,在我的工具恢复活力后,因为没有下一场,我最后选择让她的胃来容纳我的赠品。对只吃流质食品的她来说,该是日常操作了。
“玩得怎么样?”当我有点疲倦的在吧台前坐下时,先前向我推荐的老板招呼道。
“还好,”我一边在柜台上的小屏幕上挑选食品,一边随口应着。
“也许你会收到礼品,女王的礼品。”
老板说过,按照传统,参与活动的高阶层女人事后会向与自己互动的人赠送些小礼物。
“我没那个期望。”
“好吧,你是个凡人。”
“是,那种好运气也未必会是好事。”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