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根据秦汉时期历史改编的奇幻故事
暂定名:淫三代
剧情:主要以三代无肢女人(一代赵姬、二代政、三代胡亥)的视角推进剧情(为了简化整个设定的描述,历史原型的名称不做改动,年份处理也是如此)
1、女皇政(原型秦始皇)的父亲异人做为人质,在赵国居住。
2、异人在赵国期间结识吕不韦,在吕不韦运作他回国的期间,将赵姬送给了异人。赵姬是吕不韦苦心特训出来的无肢女人,由于身体关系,特别擅长性爱和淫荡。(解释:由于赵国连年打仗,所以那里的外科手术医生截肢经验比较丰富。类似历史典故:踊贵履贱)
赵姬设定:本是赵国郭姓富商的女儿,富商与吕不韦相熟,对赵国前途已基本失去信心,所以参与了运作异人回国之事,但他依然两头下注(设定他的大儿子名为郭开,赵国后期比较出名的角色,不详述),小女儿郭氏也不甘心于做个平民妻子,想往上爬做个贵族夫人,但富商的财力主要都投给大儿子郭开了。于是吕不韦劝说她进行特训,烧异人的冷灶,可充当其夫人(吕不韦的意图是更一步套定异人,如果在赵国没成婚,回到秦国,异人必定娶秦国贵族做夫人,那样吕不韦操控异人,会多一个可能的麻烦),给她画大饼,异人未来或许能成国王。但异人如发现郭氏是赵国富商的女儿,由于常年被赵国欺压而多疑的他,可能会因此怀疑吕不韦一伙是放长线钓大鱼的赵国间谍,因此吕不韦劝说郭氏将自己身份伪装为吕不韦买下的姬妾,以免异人生疑。(此处为了圆史记中的矛盾记述,为何赵姬既是吕不韦的歌姬,又是出身富商?)
3、赵姬生下未来的女皇政(实际上是吕不韦的女儿),政在性格上深受赵姬的影响。
4、异人回国即位,又经过一些波折,赵姬和政均回到秦国。
5、吕不韦出于窃国的私心,让异人暴毙,然后硬扶持自己的女儿政即位,经过一番内乱,把反对政即位的王族和政敌全干翻了。
6、赵姬淫荡不止,为了避免女儿的反感,故意把政也培养歪到了自己喜爱的淫乱方向(政后来淫乱,在分不清谁是父亲的情况下,为秦王族生育了后代。注意:历史上的秦始皇也没有正式的皇后,依样画葫芦,让女皇政也没有正式的丈夫。毕竟在确认后代是否自己亲生上,母亲要比父亲容易确认得多),同时也因嫪毐与吕不韦产生矛盾,触发了新的内争。但政表面淫乱的背后,也有自己的心思,就是不甘心受赵姬和吕不韦的操控。她利用秦国攻战从六国得到的女子充当试验品,继续攀爬赵姬当年被吕不韦无肢化的科技树,研究的主要目的是提高过程中的安全性,以及美化手术后结果。最后自己也成了一位无肢美女。赵姬和吕不韦两派均以为如此的政,更容易被控制,但政与秦国众臣淫乱,也是为了培养自己一党。
7、政终于到了亲政的年龄,出乎赵姬和吕不韦等人意外,在三派大乱斗中,把他们两派都干翻了。(期间借用杨广的如意车花样。)
8、统一六国;
荆轲刺秦(改编):前226年(为相配胡亥生年,比历史晚一年),已经无肢并怀孕的政在接见荆轲时受到刺杀,被旁边的赵高所救,但因为受惊导致早产胡亥,所以对胡亥比较偏爱。同时也导致胡亥对赵高的偏爱。
9、在统一进入尾声时,由于已经有了多位后代,甚至孙子辈也有了,她进行了节育术,以便于自己更好的行淫荡之事。
10、统一六国,政成为女皇,四处巡游。
11、政的小女儿胡亥与她一般淫荡,甚至也自愿成为了无肢女人,又因为当年的刺杀早产之事,所以政对她比较偏心。
12、政巡游中去世(前210年),胡亥与李斯赵高等人密谋,成功登位。(因争位隐患又杀了一轮皇族)
13、胡亥不善治国,天下大乱。秦朝被推翻,胡亥落到最先进入秦都的刘备手里(替代历史上的戚夫人),成为最宠爱的妾,生儿子赵王,被称为”如意夫人“。(历史上本是赵王名字,从如意车借来,指刘邦在床上对她可以安全地随心所欲,再反过来因此而成为赵王名字。)
14、胡亥想让赵王继位,恃宠而骄,与刘邦原配吕氏矛盾极大。(刘邦前195年去世)
注:在改编作品中,和历史上的戚夫人不同,胡亥背后有原来的秦国臣民,即关西派的支持,刘邦宠爱胡亥也有拉拢关西派支持的原因,在楚汉相争时,他需要关西平原在后勤上的大力支持。关西派希望胡亥的儿子赵王接替刘邦,也就是汉朝的后继统治者是刘邦与秦朝女皇胡亥结合的后代。汉初政治斗争的脉络,一开始是关西派对关东派,结果关西派支持的胡亥失败(改编:商山四皓是关西派一部的代表人物,被吕氏集团拉拢过去),然后关东派分裂为企图代汉的吕氏集团与刘家王族派,结果吕氏集团失败。
15、刘邦死后,吕氏把宫斗败者胡亥打发到厕所,称为人彘。(可以有较好的结局,让她屈辱地熬到吕氏前180年病死)(注:胡亥生年有前230、221年两种说法,因为是改编的故事,可以适当调整相关重大事件的时间,让她在政死的时候已成年,然后在吕氏死时,又不至于太老。初步安排胡亥生于前226年,如此政去世时,胡亥16岁,而吕氏提前到前190年去世,当时胡亥36岁,如果是较好的结局,被解放出来后,还能焕发第二春)
改编作品可以考虑的结局:1、恶结局:胡亥像历史上的戚夫人那样死去,赵王比她先死;2、好结局:惠帝看到赵王进京后,知道大事不妙,私下把他放走了,吕后大怒但一直追搜不到,胡亥熬到了吕氏集团覆灭。在吕氏覆灭后赵王才敢重新出现。出于政治考虑,汉家王族派与关西派选择了赵王作为皇帝(取代了历史上的汉文帝),胡亥成为太后,由于她的悲惨遭遇和已经无法生育,皇帝和大臣们对她的淫荡采取了装傻充愣的态度,得以善终。
(典故改编)有客评曰:赵姬、政、胡亥三代淫荡,论之其族必败,“夫为淫三世者必败。必败者何也?以其所淫罪多矣,其后受其不详。今胡亥已三世淫矣。”
关于巡游(改编某些历史典故):
1、追求长生不老、提升性能力的方法;(政的大儿子不喜欢母亲淫荡经常劝诫,因此不受宠外派到边疆,小女儿胡亥倒是和她同一乐趣)
2、找寻各地的最强猛男(政后宫有许多无肢宫人,她们被用来测试猛男是否有反心,政不时也冒充混杂其中,使带有恶意的猛男也难分真伪);
3、衣锦夜行(改编典故);政在巡游六国时会在车上展示自己的淫荡形象,让六国民众知道,如此的女皇统一他们,就问他们服不服气?
4、可娶而代之(改编典故):有反心的项羽报名充当猛男,想借机刺杀政,却不知道当时冒充宫女和他交欢的就是真正的政,后来在路上看到在车上淫荡展示的政,方才醒悟,于是讲了一句话。
5、误中副车:曾经有刺客想刺杀,扔的铁锤命中副车。(注:已把杨广的如意车改编了进来)
改编要点:
1、应该是虚幻的历史世界,所有国名、人物之类的需要改名,使之不与真实历史相关,从而降低考证难度,也回避了臣民需要认可女主登位的麻烦;
2、需要体现的政治斗争逻辑:女王、太后淫乱,所以需要大臣支撑其地位;女王淫乱后代混乱,导致普通王族地位受损,因此他们有叛乱反对女王太后执政的动机(正好秦国后期有多次王族叛乱,可以把起因全改为前述动机),相应的,大臣压制叛乱,有助于增强与女王太后的政治联盟;大臣对女王太后淫乱总体持欢迎态度,因为能更好操控朝政;因此面对女主时反对分封制成为必然,因为分封制有利于王族,集权制有利大臣操控(符合秦朝李斯的经历)
淫三代部分剧情:
1、频阳摇人(伐楚失利请王翦出山)
2、赵姬出场(吕不韦奇货可居谋国)
3、嬴政巡游(最后一次巡游遇项羽)
4、灞上献俘(胡亥亡国转手到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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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频阳摇人
嬴政在书房里看着前线的战报,越看越气,叫来赵高吩咐他准备出行。
“去哪?”
“频阳。”(注:离咸阳约100公里,秦里约等于0.4千米,即约250秦里。距离按秦代的交通条件估算。)
在一个比她书房要大许多的厅堂内,宫女们匆忙地为她补妆,在完成后,她们退下了。
嬴政审视着只剩下自己一人的王家厅堂,它内部的布置很平常,入口进来在两侧对称地放有待客用的小桌和坐垫,而两个主人位同样平常地布置在她身后。厅堂里挂着的猛兽帛画,隐隐表露出主人的身份。
基于身份和安全考虑,随从们没有选用主人家任何的器具,她坐在地板上自己靠椅的特制坐垫上,靠背协助她维持着那无肢躯体的平衡。
连续250里的赶路,使昨晚的睡眠效果很差,为了提振精神,宫女们在乳头处留下了有夹力的乳饰,同时用她自己喜爱的棒状物填补了下体的空虚,但不能活动的它们,目前只能起到减少坐垫湿润程度的作用。
迷糊的小憩被杂乱的脚步声所侵扰,接着有近侍的话声,很快,他领着一位穿着猎装的老人进来了。
在参见礼仪结束后,她示意近侍退下,厅堂里只剩下她和住宅的主人,王翦将军。
“王将军,到这里来,奴家不想你那样坐在下面。”当老人带着犹豫地将身体转向侧边上首的坐垫时,她招呼道。
自称是她的一封邀请书,他是熟客,所以他很自然地到她身边的坐垫上坐下,侧身将她抱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一只手轻揽着她的腰并斜着向下,末端的手指落在了镶嵌在他腿间的,她那完全没有腿部遮掩的敏感地带。两根棒状物仍封闭在她的入口,但现在他的手指不只是在外围抚摸,也开始为它们提供着某些额外的活动动力。
这些新的外来助力使乳房也获得了一些收益,现在它们的活力增加了,带动着乳饰为她提供更多的刺激。
她礼仪性发出了一些低声春叫,表示臣下如此“坐在下面”时自己的喜爱,当然,只有少数人有如此待遇——这种时候,她们两人不再是君臣,而是男女。期间,她不会介意自己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
但现在虽然手指没有停,可他更关注的是自己的正经事,在面前的小桌上摊开了帛布,上面画有在前线对峙的两军城池和营垒的大致分界线,而在简牍中,有更为详尽的报告。
“形势不太好。”他在图上点着战线上最危险的几处地方。
“是,你之前说,李信以20万人攻楚,肯定不行。现在,让你说中了。”
“嗯。”
“我知道,你老了,但现在,你可以为我再走一趟吗?”
“等一等。”
她有等的必要,这段时间里,手指持续地在下面撩拨她,而她最自然的回应只能是湿润它。
他拔出了她的一个替代品,替代以自己的进去,她已经想要了的。不过,他俩和它俩的负距离交往已经有多年历史,她的经验足以从中品尝出这男人的工具的逐渐衰退。
他把自己的液体留在了她的体内,然后让她的替代品重新封闭住出口,使它们不会轻易地流出。
“你知道,我老了,难以满足你的需求了,你该另找一位能满足你的将军。”他停下了下面的挑拨,免得她下体过快地开始怀念起他现在正处于萎靡期的工具。手指在分别逗弄着她被夹住的乳头,使她的注意力转到了上方,潜意识地扭动圆滑的肩膀,进行着毫无效果的躲避。
忽然间躲避游戏停止了,他的手指有点意外地捏住了她的两侧乳头。她侧扭头看着他,这个动作让刚得到一场廉价的小游戏胜利的手指将乳头拉扯得更紧了一点。“不,你非去不可,……别推脱了。”在他反应前,她说道,并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去,我只能让你的儿子去了。”
他的手指松开了,一切挑逗活动都停歇了,神色表明他正在评估自己儿子承担这份职责时的风险。当他不自觉地开始微微点头时,嬴政知道,自己这次来频阳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了。
“好吧。但如果你一定要我去,非六十万人不可。”
“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多人?我看尉缭子的兵书,提到大国三军,次国二军,小国一军,每军不全使用,也没有感到缺人。五霸威加诸侯时,军制也不过千乘,一乘75人,总数也不超过十万。将军你必定要用六十万,从来没有过。”
“时代不同了。以前打仗,按礼仪而行,分曲直而止。即便霸者用兵,也不讲究以多欺少。现在各国用兵呢,以强凌弱,以多欺少,见人就杀,遇城就攻。报功领赏的首级动肆过万,围攻城池动肆几年,所以平民也要备有武器,孩童也要造册准备服役,大势如此,想少用兵已不可能了。楚国的地盘那么大,号令一出能召集百万之众,六十万人还担心不够,怎么还能减少呢。”
“我明白了,说得太透彻了,我听你的。”
嬴政叫近侍进来,立即准备回程事宜。“王将军年岁已高,不宜骑马奔波,和我一起坐如意车返程。”
“我没那么多精力。”
“是,我不要你,你做你想的事就可以了。”嬴政说道,“我想,为了你的六十万,你需要各军的驻防情况?”
“是。”
“我把它们的草表带来了,对你可能足够了。”
如意车在车辙里缓慢地向都城方向行进着。随着车轮的转动,一些与之相关连的机关牵连着两根棒状物在嬴政的体内搅动着,在车厢内,她如同一个公开受刑的荡妇般赤裸直立着被固定在一个木架上,乳头上夹着乳饰,它们间有细铁链连接并悬挂有小的重物。持续不断的刺激累积在她难以用活动释放的体内,使她随着搅动的节奏不时地发出低吟。它们的音量被填塞着口腔的绢球所削弱,尽管皮带固定着绢球使它保持封闭,但随着湿润度的增长,一些口水仍然从中流了出来。
但身边的王翦并没有在意到她,像那种着迷于本职的人,他把自己绝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分析近侍们拿来的东西上,拼凑出目前整个国家的兵力分布,思考该如何将他们调集成自己的六十万大军,并稳定当前有些岌岌可危的战线。跟随她以及稍后从咸阳赶来的几位将军们,也参与了这项工作。
像稍早时那样,她有许多机会能够坐在某位将军的腿上,听取他分析战场形势,以及相应的应对策略,平时也听过许多可以称之为她老师的大臣的教导,以及看过许多相关书籍,所以要她就战局发表言论,她可以随口说出一些,但她明白如果自己真做那些事,多半只会把事情弄糟。因此她如一个寻常君主所做的那样,选择自己信任的某位将领去负责,当然,不一定全是正确的抉择——当前的战场形势就是现成的错误例子。
但目前她只能选择更信任王翦这位老将,虽然他明显表现出保守的风格,也为此才在早前伐楚的将领选择中输给了李信。
途中短暂休息停车的时间,成了她为此回补的时刻,一场牵涉到调兵的军事会议。王翦会拿出他自上次会议到这次休息期间所想好的一些兵力调动措施,都是已经和其他将军们协商同意了的。她对这些自然想不出什么可反对的说辞,所以在表态上是一律同意。
这是低级官兵甚至少量幸运的农民难得一见的场景:高不可攀的将军们围着更加高不可攀的女王议事,但女王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态被固定架子上,只是用点头来表示自己的态度。他们以前可能已经听说过相关的都市传说,但现在是真实的场面。
一个多月后在灞上,如意车再一次出现了——为了表示对六十万大军统帅的敬重,她要亲自为他饯行。
近侍已经为她调整好了高度,使固定在木架上的她大致与骑在马上的王翦将军平齐,只是她的酒杯仍需由他来代举。
酒杯递到了她的嘴边,“王请饮,臣有个请求。”
她抬眼看了他一下,心想他要做什么,但口还是轻微地张开了。
酒杯与嘴唇接触了,然后它向上抬起,很快变空了。他随手将酒杯放进在马边等待的近侍所举着的托盘里。
“将军想说什么?”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卷竹简,让它展开在她的面前,上面写着咸阳几处好地的位置。“请王批给臣家。”
“将军若成功而回,便可与将军共欢乐享富贵,还用担忧吗?”
“我老了,难以和王共欢乐,虽然王可以为臣封侯,但我已象风中之烛,又能光耀多久呢?所以,不如乘眼前要些田宅,给子孙做打算。”
嬴政被他的直率逗笑了起来,“行,准了。”
虽然在灞上她被王翦逗笑了,但回到宫中,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忧,毕竟全国的精兵经过这一番调遣,基本都到了伐楚前线,如果战事又像上一次李信那样,甚至更糟的情况,后院起火……
仿佛像是给她添堵,很快,王翦在函谷关又派了一位使者前来,原来他还想索要几块田宅。这个带有一些乘人之危做派的方式,使她在心里第一次对王翦产生了一丝不快,但很快,她感到了一些安心,不管怎样,他如此做只是拿到了一些小利,没有那种手握全国大军后野心立即膨胀的迹象,而且,他既然已经先索要了报酬,在战场上应该也会像之前他所说的那样慎重吧,谁也不想把前面吃进的,加倍吐出来的……只要能赢,一切会变得更好。
2、赵姬出场
吕不韦面对郭家客厅的门口站着,心里却在盘算,该如何下说词。很快,郭氏出来了,他向她讲述了一些生意事项,并让她转告给她的父亲。
在接下来的闲聊中,他开始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要说的事。
“最近啊,那位异人公子,大概是想要找个女人了。”
“是吗?”虽然她的回答似乎漫不经心,但他看到了她的眼光有些发亮了。
“确实,不过有些风险,……”他向她讲述了异人的出身,以及在邯郸充当人质的尴尬处境,“但是,就像我们商人们常说的那样,风险越大的生意,可能的收益也越大……”他把话题转到了异人的未来潜力上,尽管很多事情根本都还没有确定,他却从那许多不确定的可能性中,一步步地向她描绘出了个“可能一路爬到未来的王后位置”的超级大饼。
他可以看出她多少继承有自己父亲的商人血统,根子里带有那种愿意冒险的天分,很认真地倾听完了他的叙述。
“只是这事也不那么容易做,”他说道,“秦赵两国结仇很深,在邯郸,恐怕不会有贵族小姐愿意的,那样她的家族会被骂为卖国贼。”
“嗯。”她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是你,你愿意吗?”他忽然问道。
她一下子没能回答,但内心所思,已经自她的犹豫显露出来了。
“哈哈,哈哈……”他笑了起来,手指向她虚点着。
“我们的小姐有些心动了,不过,”他逐渐收起笑容,神色变得正经起来,“在做生意冒险上,你的胆子,恐怕还不够大。”
她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脸色是不服的。
“你不知道,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做过这种事了,只是都没成。”他的语气变得有些神秘起来,“就我的分析,我想原因是这样的。……”
他看到了她的好奇心在増涨。
“异人这家伙,被赵国人欺负太多次了,又经常担忧被拉出去宰了,所以他在安全上变得相当敏感,……而能让他感到安心的人,就要让监视的赵人感到不安心了,觉得可能是秦国派来的奸细。你说怎样才能解开这种死局呢?”
在他等待的时间里,她没想到该怎么做,所以她选择安静地等他来开鼓。
“他需要一个有些特殊的女人。”他短暂停了下,“一个不能动的女人。这样,他会感到自己是非常安全的,而赵人也会认为她不可能是奸细。”
“不能动的女人?”她喃喃道。
“要做到是有些危险,”他用手在自己的肢体上比划了几下,“只要把这些都去除了,就可以了。”
她感到十分震惊。
“你知道,普通人是做不了的,”他说道,“所以,我只能花钱买个女人试试了。”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不过,那个女人肯定不知道,她现在可能非常糟,但过多几年十年,也许会成为一个王后,还是秦国王后呢。……”
“一开始她会痛惜自己的手脚,但很快会发现,有它们的替代品。一位农妇需要它们来煮饭,织布,各种工作,而你,就不会像她们那么累,如果是一位贵族小姐呢,会有奴婢为她干活,如果你是王后呢,那你就不止是一对手脚了,只要你出声,你会看到自己能指挥许多对……是吗?”
他等了片刻,直到她把获得的一大堆杂乱信息吸收完。
“哦,刚才你听到的事情,可不要乱说出去啊,别人听到就不好了……”在告辞时,他仍不忘提醒了她一句。
几天后,当他忽然听到郭家小姐前来拜访时,他立即明白,自己播下去的种子,多半已经在她的心里发芽了……
实际上她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尽管在全部肢体都被移除后,只有一具娇弱的形体在外掩饰着。曾经的郭家小姐,现在只是吕不韦买来的一位姬妾,被随意地称为“赵姬”。
注意力被集中到了性爱之中,这也是她的躯体所唯一擅长的工作。
吕不韦是她特殊改造的最终审核者,他没有介意在更早之前的训练中,她的处女已经失去了的事,毕竟对他来说,她只是自己成功路上的一件重要道具。
老实说,他是有些心虚的,虽然对赵姬夸了海口,但异人那边,他并无把握。
那总是不缺各种鬼主意的脑袋里新生出了一个念头,做为审核者和赵姬的主人,他有足够的机会亲自将自身的礼物直接赠送到她的体内。
赵姬没有抗拒,也无法抗拒,对她来说,他不再是一年多前的父亲的好友,自己的长辈,而是自己身体的第一个主人,她渴望将自己的身体提供给他,同时也让自己的渴望得到满足。
当她的例假出现推迟时,她感到了高兴,因为自己身体最重要的功能终于被他所激发了。
万没想到的是,它反而是促使分离的一道催命符,在她报知这道喜讯后,他迅速地和异人约了一个时间,然后,正如他很久以前就拍过胸膛的,那位好色之徒一眼就看上了她,只是略为装作推辞,便接受了他的转赠。
“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我,而且,你这里还有了。”在最后一晚的卧席上,他轻拍着她裸露着的肚皮,现在它一点异样都没有,“但你原来就是为了当王子妃,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不想当也不行了!”对她的轻微摇头,吕不韦的脸色立即沉了下去,“我已经答应公子了,如何能又忽然反悔呢?……而且,如果你做得好的话,也许,我们的后代,”他再次轻拍着她的肚皮,“会成为秦国未来的国王。……”
3、嬴政巡游
停了几天,钱塘江的水势开始变缓了,随从们开始为第二天渡江做起了准备。
但嬴政心里还有她自己要做的事,很快,赵高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今晚他们是第三次了吧。”
“是的,陛下,”赵高早预料到她这次的召见为了什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卷木简,在她面前摊了开来。
他向她简略汇总了前两次的情况,这一批搜罗来的猛男们,经过前两次的通宵工作,有些顶不住了,有些不懂礼仪,……
展示在她面前的名单,已经用笔划掉了一半以上的名字,最后,她的眼睛落在了一个“籍”上面。
“今晚,让他来我这里。”她念出了他的名字。
“陛下为何对他感兴趣呢?”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那名字有些奇怪。”
用如此复杂的字做名字的平民,是有点怪。
普通女官规格的床,一张薄被单遮盖着她几乎赤裸的躯体,唯一可以辨识身份的标记,是她的女官级别发饰,但她觉得将要陪伴自己的猛男,不大可能辨识出如此的细节。
相比名册上的简略描述和赵高的描绘,现实中的他比她期待的还要威猛一点,尽管稍嫌年轻的年龄使他还不能充分展示出自己的刚阳气概。
她的身体和眼睛一样识货,只是她也觉察到了他的不够满足——虽然她有条件以最高规格保养自己的躯体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但岁月是无情的,临近五十岁的躯体再年轻,也是三十多岁打底了。
中场休息时,他让她仆在自己的胸口上,又一个想炫耀胸腹部肌肉的男人……但她喜欢并甘心以自己相对柔软的乳房为他做衬托,前提是他手掌的爱抚要跟上。
他有些野蛮,特别是对乳房和下体的敏感位置的掐捏有些过分了,这她无法躲避,只是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
“怎么了?”在他的手稍微松缓时,他问道。
“你是蛮夷,楚国蛮夷。”她回应他一个憋了许久的简短总结。
“我是楚国蛮夷,你是赵国的……?”
“我是出身在赵国。”
“好,你是秦人,不是赵人了,楚人中也有这样的。”
他用双手摸了摸她的身体,“也是秦人把你的身体弄成这样的?”
“是的。”
“你恨吗?”
“恨,又能做什么呢?”
“你确实做不了什么,”他拍打着她的屁股,“虽然,赵人被杀了许多,……”
“是不如楚人,”她忍不住顶了句话,“有几位秦国太后,都是楚人……”
似乎刺痛了他,在他的推动下她的躯体下滑了,一具活的硬物回击般的捅进了她毫无掩护的湿润洞穴,现在它重新恢复了活力。
“你知道吗,我们这里有个术士说,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他换了个话题,像在找回场子。
她摇了摇头。
“你不信?”
“我不像你们楚人那样信巫祝。”
“那你信什么?”
“看你的本事吧。”
他明白了,尽管她的激励很廉价,还是开始了又一轮的卖力工作。
她再度沉迷于他的工作之中,尽管它已经到了尾声。而他的退出,则比前两次的工作更早些,因为他意外地发现了窗户的活动。
站起来走到过道,他发现稍远处在窗户外的偷窥者,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大概刚成年,她也没有肢体,由一位衣着齐整的婢女抱着,显然有着上层贵族的身份。
但没有太多接触时间,她们身旁很快又冒出了一位宦官,“你可以退下了。”他冷淡地说道。
在告退转身时,他与那位贵族女匆匆地对视了一眼,她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慌乱,相反,好像对他的身体有一些欣赏的意思。
对宦官报告的自己女儿与男人的短暂接触,嬴政并没有特别在意,“一个有趣的家伙,”她吩咐他转告赵高,“应该是楚国的什么贵族出身,有空查一下。”
第二天,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拖延了几天的出行上,为了渡江,在两岸安排了许多纤夫,如此大的阵仗,自然把当地民众都吸引过来了。对她来说,最能激起她展示欲望的场合又到了。
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渡船的如意车木架备件上,只有乳饰和发髻、首饰仍在体现着她的女皇身份,几位宫女在旁边轮换着,维持她下体内的异物运作。
在准备刚开始时,她看到了胡亥。不需要过多询问,女儿的神态已完全暴露了那颗欲尝又止的内心。
有瞬间她在女儿身上看到了同样年轻时的自己,所以,她觉得自己不妨替女儿做出一个初次尝试时比较纠结的决定——她吩咐在自己身后,再多竖立起一套如意车的木架备件。
当渡船两边的帷幕最终被拉开时,她看到两岸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她,以及位置并排但稍后一些的胡亥身上。
看客们预料之中的熟悉反应没给她心里产生太多波澜,她更想知道的只是现在胡亥的心情——每当她想到帝国那些心怀不满的前六国臣民们认识到自己正被一个如此娇小的躯体所驱使时,她对自己便充满了成就感,现在,她想把这种成就感也与自己的女儿分享。
胡亥的位置是她定的,她扭头可以看见她,没有意外,女儿在本色地进行着表演,因为宫女们在她下体所进行的推动使她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了自己的体内。
“到下午,她会有些适应的。”嬴政微笑了,她熟悉女儿的身体属性。
相比于陆地,渡船在安全上更有保障。岸边围观的人与她们隔着水并有一些高度差,同时沿着岸边一路布置有维持秩序的士兵,驱赶人群使他们不能贴近河岸。
在人群中,嬴政忽然留意到了一个相当突出的人物,那鹤立鸡群的身高使她一下子认出了他就是昨晚的猛男。
“嗯嗯嗯……”她在口塞下发出了声音。
“陛下,有什么事吗?”旁边的赵高马上接近到了她的身边。
她让自己的视线盯着猛男,他刚才应该说了什么话,所以旁边有几个人在看着他,包括附近的士兵,身边一位年纪较老的人似乎是他的长辈,在向他说着什么。由于船在纤夫的扯动下速度非常慢,所以她的视线也几乎没有变动。
“哦,你是说他吗?陛下昨晚要求我调查的那个人。”赵高揣测着她的心意,用手虚指着,“要我现在立即去查他的底细?”
她点了点头。在赵高退下后,嬴政捎带把视线转到了女儿,发现她因为刚才赵高的话,也扭头看着那位猛男的方向。
在岸上,他似乎从她们的视线变动中领悟到了什么,觉得自己被她们关注到了,所以他与旁边像是长辈的同伴挤开人群向远处走去,不久便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士兵说,那个人姓项,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叔叔。……”
姓“项”,楚国的项?这个姓瞬时让她翻起来许多年前的记忆,那个让无敌的秦国军队丢过脸的项燕,他俩和项燕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以前,的确是楚国的贵族,只是现在没了。”对她的疑问,赵高回应道,“堕落成了罪犯,他叔叔还坐过牢。……”
对前六国贵族来说,有这种遭遇的,并没有什么特别。
“士兵说,那个项籍似乎是说了什么‘吾可娶而待之’……”说到这里,赵高的声音变低了一些,“他叔叔就训斥他,不要乱妄想,大概就这样。”
她听过后,把视线转到在旁边听着的女儿,微笑了。
“你想,他会有这种翻身的机会吗?”
“不可能。”胡亥随意地答道。
4、灞上献俘
在一片嘶喊声中,众人簇拥着胡亥来到偏殿。坐下来还没有多久,喊声已经到了殿外,甚至有箭射到了殿内。
胡亥的惊叫反像是给他们解散的信号,很快殿内的秩序瓦解了,向外哄散而去,不再理会在坐榻没有肢体而无法动弹的胡亥。
只剩下最后一位近侍还没走,在身边扶着她,使她维持着坐姿而不至于倾倒。她带着惊惧依靠着他,现在,她不再是女皇,而只是一个需要安全感的女人。
“没想到贼盗已经闹得这么厉害了,为什么你们不早告诉我?”
“我没有说才能到现在还在这里,那些说的,你都已经把他们杀掉了。”
话还没说完,刚才在殿外叫嚷的人众已经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赵高的女婿阎乐。
最后的近侍也丢下她跑了,阎乐并没有理会他,只是随意地叫个手下替代了他刚才的职责。
“你昏庸无道,杀了那么多人,搞得整个天下都造反了,你说,你自己应是如何下场?”阎乐说道。
“这些事,都是按丞相的意见做的。我要见他。”
“不行。丞相让我们来,就是为天下而杀你。”
“我可以不要女皇这个位置,当个平民……”
“闭嘴!丞相要我来,不是为了来听你的话!”
“来人!”他转头挥手道,“看在你以前伺候我的份上,给你留个全尸。”
她的脖子被布条缠住了,随着身体的悬空,它在收紧。呼吸变得极其困难,眼前在发黑,但一个没有肢体的身躯什么也做不了。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只是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在无奈中她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来了,一开始她以为已在黄泉,片刻后,她发现自己还在偏殿内,在昏迷期间,有人割断了布条把她放了下来,然后放她独自躺在床榻上。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虽然外面仍有喊声,但殿内没有人,唯一能做的只是等待。
最后,她终于再一次听到了人群的吵杂声,她变得紧张起来。
但进来的不是赵高那伙人,应该说,是赵高的反对者们押着赵高的某位手下。在火把的照耀下,她看到了公子婴的脸。
“是的,我说她在这里。”被押着的手下在地上跪着指向她说道,“阎乐一开始是要把她吊死的,听说你们杀了进来,又说她暂时还不能死,要借她的名头平乱,所以要我回来把她放下了,她就在这里。……”
同样是被迫退位,对她来说,活着退位给公子婴也许是个更好的结果。
公子婴没太多时间去理会安置在宫室一角的退位女皇,每天他都要面对着一堆从关东传来的坏消息。只是这时日也没能维持太久,很快,随着一支由刘邦率领的起义军抵达灞上,公子婴投降了,她也被划进了俘虏的行列。
那位首领,曾在她治下充当一名小小亭长的五十岁老头,比她想象的还要猥琐。不过,当两人上到床上时,没有肢体的女皇也只能任凭亭长的摆布。她那见识过多位男人工具的容器,对它的评价只在及格线附近,只是,现在已没得她进行选择了。
对比造成的不够满意的心情,很快又被寂寞的日子所代替,他看来至少是有克制力的,不知是谁给他提的意见,不仅是库房被封存,她也像一件用具般的被封存了。
这又一次只是暂时的,没多久,有传闻说,各路反贼的真正首领,已经入关了。正是他,在关外打败了她曾经寄予最高期望的章邯。
终于有一天,她被抱到了已经很久没有坐过的如意车上。尽管她不再能呵斥驾车的从者把帐帘打开,但她的下体仍可辨识出那熟悉的车辙印给机关所带来的搅动节奏——它正在前往灞下,咸阳人熟悉的郊外。
木架连同她一起,被从车上搬了下来,外面围有一层布,除了知道周围是一块平地,她辨识不出更多的细节,只有越来越吵杂的人声,表明有人群在汇集。
一位像是主持人的声音使吵杂声变得安静下来,那位关东人的话语使她慢慢明白了,这是一场献俘仪式,当听到自己的名号时,围着她的布被拉开了。
她看到了在附近苦着脸的公子婴,更多的秦国大臣,还有在站在上面的,分立在两侧的,穿着杂七杂八的服色的反贼头目们。
这场面与前几年她在巡游时相类似,但两边的心情截然不同了。她被留在那里一直到傍晚,忍受着各色人等对她的种种言谈。
在床上面对着的营帐门被掀开时,她有点明白为什么整个白天都没什么人触碰她了——要留给他们的首领。
首领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这与众不同的体形,她还留有一点印象。
“我想我们见过面。”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道。
“在浙江,是吧。”
“没错,我和你母亲也打过交道,没想到,还有你。”
女皇和反贼首领在床上鏖战到了一块,但女皇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你比你母亲好很多,”他一边活动,一边点评道,“一代强过一代……”
对他的乱评,她没有吭声。
“告诉你一件事,”在他临近收尾时。他又开声了,“我已经把公子婴,其他公室,那帮大臣们,都杀了。”
她的身体收紧了,眼看着他。
“没人出声,你知道你们秦人,在关外有多招人恨了吧。”他的手持续环握挤压着她的乳房,像在搭配着接下来的话,“我还要把你们的祖坟,都挖掉,让你们知道楚人的厉害。”
他用指头猛戳着她的乳头,它们被迫凹陷进去的深度,使她皱起了眉头,“想知道自己的结果吗?”
头脑的紧张被下体的冲击所分散,她的注意力究竟还是由临近极限的身体本能所主导,它们在体内宣泄着,使她暂时忘掉了外界的烦扰。
“我不会杀你,……我会把你送给刘邦。”他向她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不过,你最好不要高兴得太早,刘邦,有个很厉害的黄脸婆。嘿嘿……好好小心你的下场……”
在大笑中他站了起来,留她独自躺在床上,离开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