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如此耀眼的你,我要怎样把你握在手中?
有一句话叫做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大意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讲究的是一种均衡与舍得。不过唐归鹤多半是不信这个邪的,毕竟他本身天赋底子就不算差,再算上钞能力的加持,大多数时候他都能做到两者一起得意。只不过最近,他用一种颇为意外的方式从字面意义上领会了这段话。
“唐归鹤,你弄明白了么?”“不……我…还差点意思,有些步骤的推导,还不太理解……能不能……”
时间是一个明媚的午后,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地面,让远处的柏油路面都变得像水面一样荡漾起来。然而在屋内,位于房屋隐蔽位置的中央空调却无声的火力全开,时刻保证说室温维持在令人舒适的24摄氏度。但就算这样,唐归鹤也表现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贴身的白衬衫已经透亮到露出了他身上健美的肌肉,鬓角殷出的汗水正在重力的作用下汇聚在下巴尖处,凝成了一颗摇摇欲坠的汗滴。好在赶在它坠落沾湿笔记本前,一只犹如柔荑般玉手轻巧的夹着一块白手帕贴上了他的脸颊,随后,便是一股香气同时流入了他的耳鼻。
“归鹤,别着急。老师,莉莉大概明白了,我们先讨论下,您先去帮其他人吧。”“可,唐归鹤,好好听莉莉讲。”
随后那只柔软的小手顺走了他手上的钢笔,梳理着笔记本上一团乱麻的公式。而伴着莎莎的写字声,一具温暖柔软且无比熟悉的娇躯不知不觉的塞到了自己的怀里。但是罕见的,唐归鹤的思绪既没有因为自己的胳臂被夹在莉莉怀中而感到性奋,也没有因纸上那娟秀清晰的推理而感到冷静,相反,他有点陷入了一种超然的状态,思考着人跟人的天赋差距,是否比人跟狗还要大这样无厘头的问题。
时间回到三个月前。
“上学?莉莉?没这个必要吧,主人。”
为唐归鹤端茶倒水的莉莉穿着经典维多利亚风格女仆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考虑到她那大到犯规的胸部,这身无比平凡且朴素的服装偏偏被她穿出了色气满满的风格。再加上隐藏在长长裙摆下绑绳高跟鞋,只闻其声难见其形更是引人遐想。但如若细心观察,便会发现腰间的口袋其实直接通向内侧,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黑丝的吊带与无毛的阴部。而腋下的开口更是足以让人把整个手臂伸进去,配合上白色围裙上颇为显眼的激凸,很难有人不会产生出用自己的双手为其分担负担的想法。不过最为大胆的莫过于领口的设计,用串着口球的项圈取代了原本的蝴蝶结,同时戴在头顶上的‘帽子’只需要往下一拉,便是一件白色的蕾丝眼罩。如果在得到了这些信息的暗示后继续寻找,便会发现女仆装的小臂采用的是皮革材质,紧紧的包裹在莉莉手臂上的同时也隐藏着大量的D型口,只需要摘掉莉莉绑着头发的白色丝带穿过这些搭扣收紧,便可以将她的双臂牢牢的绑在身后。
表面朴素禁欲,实则诱惑大胆。这种需要人来发现的反差感会极大的激起男性的欲望,而把自己放在砧板上并佩刀送上的‘半成品’式拘束着装,则更是让人性奋,并在完成拘束后得到满足。
“有必要,很有必要!”面对莉莉的这般攻势,唐归鹤心如止水,古井无波,如果手上再来俩核桃,就妥妥的一个公园老大爷。而他这般冷静倒不是说他对莉莉失去了性趣,相反,他很感性趣,但他的身体告诉他说,他不想。“你难道就想这么一辈子与这个社会脱轨,完全成为我的一个奴隶附庸来侍奉我么?”
说实话,有些令唐归鹤有些意想不到的,莉莉并没有在为唐归鹤产下一女后摆出什么阔太太的姿态,借着她有唐归鹤孩子这个什么去兴风作浪。反倒是骤然收缩交际圈,给她配的手机几乎不用,所有社交平台从来不上,唯一使用的wechat上联系人只有孤零零的他唐归鹤自己一个——连他爸和龙叔的都没有!这番举动固然是让唐归鹤省了不少的心思,毕竟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环境总是会改变人的,如果莉莉表现的太过外向,他还有担心莉莉会不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给莉莉或者他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他错了。要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莉莉把精力完全与外界隔绝,那么向内可以宣泄的地方一个是刚刚出生的孩子,另一个就是他唐归鹤了。尽管莉莉从来不直说,但是每天从她的服装,从她的动作,从她的姿态,还有从她的语调上都隐隐约约十分直球的透露出一条信息————想做。就比如说现在,刨去把束具当作装饰品佩戴在身上,只需要唐归鹤简单的操作下就可以完成拘束的成分外,唐归鹤打赌里面也做足了准备。
趁着莉莉露出困惑表情发呆的时候,他一手伸进莉莉的裙子,抚着圆润的翘臀指压着粉嫩的雏菊,都不需要用力不过变轻松的将手指滑入。得到爱抚的莉莉立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身体也十分自然的贴近,让坚挺的乳球举着两颗温润的玉环隔着薄薄的衬衫与女仆服不断的摩擦挑逗着。不过唐归鹤的意志非常的坚定,目的也十分明确,他一只手扶住柔若无骨的莉莉,然后目光毫不留恋的越过她的雪肩,看向自己沾满了不知名无色液体的手指。
还散发着水果味的清香。
“那主人❤今天来让莉莉下克上好啦~”
听着莉莉这声酥到骨子里的靡靡之音,再闻着随着莉莉双手一同抱住他的香气,唐归鹤进行了一次悠长的深呼吸,才用强而有力的理性压住了下半身妄图抬头的兽性。其实一开始,唐归鹤还十分开心的放纵了半个多月,只是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虽然说每一次他都能把莉莉摁在床上干的讨饶,但考虑到莉莉的演技,真实性有待商榷——而且就算没有演技,唐归鹤又有什么本钱可以跟每天下午可以补美容觉的莉莉玩长线作战呢?
“不必了。”对准莉莉的樱唇轻啄一下,唐归鹤冷静到有点冷漠的回绝了莉莉的提议。碰了壁的莉莉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失落的表情,只是乖顺抚平了唐归鹤衣服上的褶皱,再躲到他身旁视野的角落中去,整理着身上略显凌乱的服饰。不过下一秒,唐归鹤突然起身,一把擒住了莉莉的手腕,拽着她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今天我一定要给你办个入学手续去,别老整天搁家里霍霍我。”
不过还没走出一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的莉莉便拽住了唐归鹤。一扭头,看着跌坐在自己腿旁的莉莉,他突然注意到高跟鞋加上隐藏在宽厚裙摆下的束脚裙设计让莉莉很难快速移动——也很自然的凸显了她的柔美。再加上她因为疼痛而略微蹙眉,却又一声不吭的表情,着实让人怜爱。
“你去换身正常点能出去的衣服,我等会你。”“主人,那个没有……”
因为从不考虑出去的问题,再加上唐归鹤着实矿里有家,莉莉的服饰不是那种一眼看出来就是挑逗性欲的情趣服,就是看起来还算正常,但实际上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实际上是布满道具的情趣服。虽然说真要穿扔到他自己的跑车上不太违和,但是如果真的要是带去校园,唐归鹤相信自己的老师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父亲而留手,只可能会更用力的把他脑壳给掀了。
“那就明天去吧,我先让龙叔给你买点常服。”
叹口气,弯下腰,身体强壮的唐归鹤很轻松的一个公主抱便把莉莉抄起,然后三步并两步的反向走进卧室,把莉莉往床上一扔。
“诶,那现在?”“还不懂么,上床!”
眼见回忆要进行到容易让人下下半身支起不雅帐篷的程度,唐归鹤谨守心神从回忆中的幻境挣脱,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他现在糟糕的情况,那具熟悉而柔软,充满香气且诱人的娇躯正依在自己怀中,拿着笔的纤纤玉手正在配着犹如初春嫩笋般清脆的天籁拆解着无趣的算式。尽管身旁的少女已经被唐归鹤吃干抹净过无数次,也更是享受过更为重口,更为刺激的欢愉。但此刻,面对少女这版若有若无的无心刺激,唐归鹤却像是初逢恋爱的处男一般,手足无措。
因为他有种负罪感。
莉莉是很有天赋,唐归鹤是了解这点的,二人的智力差距或许可以用云泥之别来形容,如果做个比喻的话,从一推导到一百或许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直觉般的跳过过程直达结果,而对唐归鹤而言,他必须一步一步的推导,并且时不时的还需要别人的指引。
所以此刻莉莉也十分的专心,她一边剖析着自己跳跃的思维,把那些潜藏在潜意识当中的被忽略的步骤一一从脑海中挖掘而出。另一边则是观察着唐归鹤的反应,思索着他的困惑,再用正确的步骤堵住推导中的陷阱,让这只迷路的小虫能顺利的走完没有岔路的迷宫。
所以莉莉根本没有注意到,留意到说,已经习惯于肌肤相亲的二人贴合的究竟有多近,经历过改造与十年训练的她有究竟在授课的过程中释放了多少的魅力,沉浸于数学逻辑之美的莉莉专注于为唐归鹤传道授业解惑,却不知他的困惑早就不是纸上那堆可恶的算式,而是怀中的这块温软香玉。
而这也是唐归鹤有负罪感的缘由,莉莉正在竭尽所能的教会他,而他却把注意力集中在来那具充满肉欲的身躯之上。
“好了莉莉,停一下。”“主人……?”
左手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的捏住笔杆提起并丢掉,右手则是跨过莉莉香嫩的雪肩,把身旁的尤物揽进怀里的同时,也摁住了哪只曾不断在纸上写写画画玉手。实际上唐归鹤是个十分‘传统’的人,得益于父亲的良好教育,尊师重道这类中华传统美德从小便铭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中。哪怕是他决定自甘‘堕落’沦为一个纨绔,也不是因为承受不住欲望的诱惑,而是经由理性的思考与同父亲的商讨后所做出的决定。
“……是莉莉那里讲的不清楚么?”“不,你做的很棒,不过现在……让我自己安静安静。”
老师,是应当被尊敬。妻子,是应当被宠爱的。而奴隶,则是应当被使役。唐归鹤像来习惯于基于他人的身份定位来决定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而迄今为止的成功则是不断验证了他这种行为模式的正确。但也正因为此,唐归鹤受到了迄今为止一个颇为艰难的挑战。
莉莉把这几个角色扮演的太好了。
如果说妻子与奴隶这两个角色,那还有者不少的共同点,唐归鹤会在把莉莉视为奴隶时在日常生活中多点温柔多点关怀,在视为妻子时在做爱享乐时表现的粗暴蛮横一些,并将这两个角色不断的融合,成为一个颇为独特的‘奴妻’的处理标准。但老师这个角色就完全不同了,不管事妻子还是奴隶,这两个角色在大男子主义的唐归鹤看来,其都有一个隐含的共同点,那便是下。但老师不同,尊师重道尊师重道,尊敬师长重视道理,在内心中把老师放到一个相当高地位的唐归鹤从未在任何的一个课堂上逾越过身为学生的本分。
尊卑有序,高低贵贱岂可逾越。
但本不该这么麻烦的,毕竟一个人的身份永远不止一个,如果你把对一个人的态度套死在一个模板上,就好像是把国家拟人并情感化一样可笑,唐归鹤早就适应了根据不同的环境给不同的人套用不同的身份再取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可就是这么的麻烦,达者为师达者为师,谦逊好学是他成功的秘诀,人最难欺骗的就是自己,无论他嘴上承不承认,此刻,莉莉便是唐归鹤心目中的师长,但……他却又很难简单的把她当作自己的老师。
他对她,充满了欲望。
年轻且精力充沛的身躯,旺盛而且十分易燃的雄性荷尔蒙,都不需要坐在一旁的莉莉做些什么,只是她的存在就足以点燃唐归鹤的欲火。想要用唾液填满她甜蜜诱人的小嘴,想要用精液灌满她多汁紧致的小穴。还想要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让她颠簸起伏的身躯带着丰腴柔软的乳房上下摇摆,仔细观察波涛汹涌间洁白玉环上‘泌’出的乳汁。也想要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拽着她的双臂,迫使她那对浑圆的玉乳形如水滴般下垂,然后聆听着她翘臀上海浪拍打在岸边的‘啪啪’声响,并伴着勾魂的呻吟声一下又一下的叩开她的‘心门’。又或者只是很简单的说,给她穿上带锁的高跟鞋再绑上一个M开腿,小穴与菊花插上按摩棒并带上束腰加强快感,双臂用背祷式进行拘束的同时还用口枷强迫开嘴夹住香舌,最后戴上眼罩塞到椅子下边让她给自己口出来。
上述的这些想法有些做过,有些准备做,有些还做过不止一次,有些虽然没做过但是做过很类似的事情。不过无论如何,这些想法都应该是牢牢的被局限于唐归鹤的理智之下。但现实情况是,唐归鹤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场景,对自己的女伴产生了肮脏下流的欲望。这是不对的,唐归鹤不断的告诫自己,在家里关上门自己是可以随意的宣泄自己的欲望,而莉莉也乐于承担,但是在外边,他就必须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在课堂,就必须是个安分守己的学生。更不要说莉莉此刻更是自己的老师,亦或者说是讲授知识的学姐,于情于理他都必须收敛下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学习这件正事之上。
可是他失败了,本应化作欲望枷锁的告诫却成了催使其滋生的养料,不受控的思绪先于发情的身体开始了野蛮生长。想要去玷污她,想要去凌辱她,想要在她讲课的时候捣乱,或是对着她耳根吹气,或是偷偷将其搂进怀里。考虑到二者的关系,哪怕大大方方的伸进衣领内揉捏莉莉那丰腴的乳肉,她大概也只会轻轻的嘤咛一下,调整下坐姿让唐归鹤揉的更加轻松,并忍住快感用正常的音调继续解答着他的困惑。
无论是数学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但这是绝对错误的,或许莉莉不会在意,甚至会享受这样的冒犯。可唐归鹤决不允许,尊卑有序,高低贵贱岂可逾越!这是他从小到大为人处世的原则,这是他从一而终坚守至今的信条,哪怕莉莉只是在这一刻成为教导他的老师,他也必须为之回报尊重与敬意。不过他越这么为自己分析,越运用理性劝说自己,那漆黑的欲望就愈加旺盛。践踏规则的快感在引诱他,以下克上的冲动在蛊惑他,尽管在理智的规劝下,他还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但在混沌的思绪之中,他仿佛看到了另一番的光景。
那是一间空旷的,没有一间窗户的巨大阶梯教室,唐归鹤就坐在第一排,而莉莉则是站在讲台旁。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色衬衣,巨大的乳球仿佛被压缩一般,在洁白的布料上撕扯出令人揪心的褶皱,完美的突显了胸前的宏伟倒是其次,反倒更是让人担心衬衣上的纽扣会不会随着弯腰之类的动作而崩飞。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但也仅有一件白色的衬衣,透过纽扣间的缝隙可以一览无余的观察到那动人心魄的沟壑,而位于左右,镶嵌在乳首上的玉环,则是十分倔强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同充血的乳首隔着薄薄的衬衣展现着自己姿态。至于溢出的乳汁,则是殷湿了白色的衬衣,迫不及待的向外人展示,它主人那‘奶白’色的肌肤。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只是身上不止一件白色的衬衣,脚上穿着一双如同从童话中走出来一样的水晶鞋,双腿上套了一双带有蕾丝边的黑色长筒袜,没有选择吊带袜则是因为额外配备了一对黑色革制的大腿环,上边还夹着两个粉色的遥控器,细长的电线先是垂到膝盖,再向上延伸,最后顺着按摩棒与肉壁间的缝隙,钻进了轻掩在衬衣衣摆下无遮无挡的双穴。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但又不是一件完整的白色衬衣,从肩膀处开始,衬衣的长袖便被粗暴的裁掉,取而代之的是宛若藤蔓般缠绕在修长玉臂上的绳索,那纵横交错的绳索不仅仅迫使莉莉做出背祷式这般难受的姿态,更是勒着衬衣贴上了她的肌肤,既是压迫也是突显的调教并展示着她傲人的胸怀。而那些被裁掉的袖子也没有浪费,它们一部分被团成团,塞进了莉莉的小嘴,而另一部分则是系了一个结,防止那些布团被莉莉用舌头顶出。
她的任务十分的简单,她需要为这间教室内唯一的听众讲明白一道题,一道简单到她只需要在脑子里一转就能想明白的文题。她的任务也十分的艰难,比如说她的嘴被堵住了,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观点会让交流的效率极具下降。比如说她的双手合十被绑在身后,无法移动的手臂,无法晃动的手腕,就连拿起粉笔都是做不到的难事,想要板书更是如同登天。比如说背祷式的绑法让她的上半身浑然一体,连在一体的大腿环让她难以行动,更不说还有高达五英寸的鞋跟让她只能垫着脚尖站立,事实上光是站着保持不摔倒对她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
但这些都不是无法克服的困难,真正让任务变为无法完成的,是因为台下学生的心不在焉。尽管台下的学生在认真的听,但他仔细聆听的是从沾满唾液的白布中渗出的呜咽声。他也在认真的看,自己的观察从乳首泌出的乳汁是如何一点一点的殷湿整件衬衫。他更在仔细的思考,他试图通过分析老师双膝颤抖的频率,预估淫液在两条被黑色包裹的肉感大腿中所拉出的弧度,来判断出老师究竟何时会无法忍耐快感的折磨,抵达高潮并投降。
但莉莉从未放弃,无法说话就用文字来传递,无法用手拿起粉笔就用两根拇指夹起,双手被固定无法移动那就让整个身躯带着粉笔挪动,就算看不到写错了也没有关系,只需要用被乳汁殷湿,被乳肉的顶起的衬衫擦拭掉就可以了,只需要多尝试几次总能成功的。只是她忽略了一个问题,比起黑板上用歪歪扭扭所书写的晦涩难懂的数学公式,明显是一个娇艳动人在紧缚拘束道具的调教下显得楚楚可怜性感诱人的美女教师更具有吸引力。
所以他看着她,看着她坚挺的乳房在于黑板的摩擦中被压成圆饼。仔细的看着她,看着她面对着学生挺着大胸闭着眼睛并拢双腿不断屈膝上下的艰难的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分不清是α还是a的子母。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看着她套着超高跟水晶鞋的黑丝玉足是怎么小心翼翼的挪动旋转,然后又不小心因为胸部触碰到黑板差点趔趄着摔倒的模样。
他更是用锐利的目光扒开她的衬衣,快感的侵袭与体力的消耗导致在这间充满不自然热气的房间内,汗水与乳汁完全让衬衫变成了透明的薄布。他还用贪婪的目光抚摸着她的身体,绳索似乎随着活动越收越紧,在每一次莉莉尝试活动时都狠狠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她过分的用淫邪的目光挑逗她的情欲,插入双穴的跳蛋与按摩棒已经不知运行几何,流淌的淫液已经在地上积出了一片小水洼,黏连在双腿上的淫液更是化作一双无比脆弱的脚镣,链接在脚踝之间。终于,他最后用炽热的目光点燃她的快感。
莉莉摔倒了。
体力随着拘束下别扭的活动被快速消耗,精力也在费劲的板书与忍耐快感中消磨殆尽,原本晶莹剔透的水晶鞋也被淫液所玷污。事实上,站立在讲台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莉莉积累下一秒失去平衡的可能性,而当量变引发质变,可能发生的必然所降临时,莉莉也不过是勉强的摆出了一个鸭子坐的姿态,利用自己丰腴厚实的臀肉来吸收摔跤所带来的冲击,只是这里面存在一个容易被忽略的技术性难题。
她的双穴里还插着两个按摩棒。
最先触碰到地面的并不是并不是丰腴厚实的臀肉,而是略微向外突出的电动假阳具。汁水满溢的双穴早就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润滑,事实上倘若不是绳裤的拘束两个电动玩具早就掉出去了。而经受过专业操练的莉莉也不存在开发程度不够的窘境,两根振动棒在剧烈的冲击下几乎是一瞬间便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档位似乎也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而开到了最大,最好的证据便是在唐归鹤听来原本轻微的‘嗡嗡’声响,一下子变得响亮而且难以忽视。
同时原本被压抑的微弱呜咽声,也变成了经过布团翻译后依旧显得高亢的呻吟声。
剧烈的高潮完全摧毁了莉莉本就不强韧的精神防线,她的思考陷入了停滞,身体却随着无意识的抽搐挣扎施放出了更加诱人的魅力。她想要振作精神,但疲惫的身躯拒绝回应,本就支撑到极限的体力已经随着剧烈的高潮彻底耗尽。无助的,莉莉只好用这具已经被情欲把敏感度调整到最高的身体,来忍受两个功率全开而且埋到最深处的两根按摩棒与跳蛋的折磨,于是淫水涌泉而出,乳汁汩汩而流。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脱掉了裤子的唐归鹤拖了个凳子坐到了她身前,沉默的扯掉塞在她嘴里的布团,可还没等她说话,或者发出哪怕一声充满快感的呻吟声,一个带有压舌功能的口钳便被套在了她的嘴上。然后,他似乎是说了什么,但莉莉完全听不清,她只能依照着本能,循着气味,尝试着把主人的阳物送进自己的嘴中。但对于已经筋疲力竭而且被重度拘束的莉莉来说,这实在是太难了,所以在尝试过几次后,唐归鹤便自顾自的揪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压着她的脑袋,仿佛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自顾自的一下又一下的把巨大的阳物捅到莉莉喉咙的深处。
叮铃铃~
虚幻与现实的区别是什么?或许没有什么区别,毕竟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信号的传递。枕在唐归鹤肩旁旁的莉莉,是他通过皮肤的触感而感知到的。莉莉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液与汗水的体香,是他的嗅觉而闻到的。莉莉那压在自己手臂下的玉藕纤指,是自己的视觉所观察到的。莉莉呼吸时所带出的那如同幼猫呼噜的可爱声响,是他通过听觉所聆听到的。
但上述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被囚禁于大脑之内的意识,通过名为肉体的可悲介质而间接解析后的讯息,它们或许真实,但又与脑海中的妄想有何区别呢?反正它们都是一种信号。但它们又有所不同,毕竟虚幻的妄想一念而生,一念而灭。但对现实的反馈就稳定许多,哪怕唐归鹤一时忘记坐在怀里的莉莉,她也会主动的握住他的手,然后轻声在耳旁提醒道。
“主人,下课了。”“嗯,咱们回家。”
但这种界限,真的稳固么?来举一个例子,一个用计算机语言所创造的游戏世界,它真实么?或许它真实,因为无法随意用意志思想来改造。但它也很虚幻,只需要程序员稍微改写,整个世界就会天翻地覆。这矛盾么?这其实并不矛盾,用意识为基底所创造的世界,自然可以随意用意识去创造,去颠覆,去改写。用计算机语言所创造的网络世界,自然就可以用计算机语言去创造,去颠覆,去改写。同理可得,在这个用物质所创造的世界里,就应该用物质来创造,颠覆,改写。
衬衣?唐归鹤自己穿旧的富裕的多得是,随便找个小时候穿过的压箱底的掏出来就行。绳索与道具?家里这些情趣用品已经多到专门买个柜子来分门别类的储藏安置。一间无窗的阶梯教室?这个有点困难,但是客厅刚好有悬挂的白板可用,只需要稍微清理一下挪动下餐桌即可。至于说一个听话的莉莉?她自始至终都在自己身旁。
所以现实与虚幻的界限,模糊不清。
“莉莉,白天的课程,我仍有一些疑惑,晚上讲给我听好么。”
“好的主人。”正在整理妆容的莉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需要克服……一些挑战。”
那一夜,莉莉容光焕发。
“主人……真的要莉莉这样去上学么?”“嗯哼~”
一般而言,唐归鹤信奉什么样的场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什么样的场景做什么样的行为。但今天,除外。
“可是这样……主人,莉莉感觉好羞耻啊。”
一如往常,莉莉身着一件朴素但量身定制的黑色棉衬衣,高肩配上深v低领的设计隐晦的露出她被半球形乳罩所聚拢凸显的深邃乳沟,配上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神秘且性感。下身一个齐膝的黑色百褶裙搭上微微透肉的黑丝裤袜,脚上再踩上一双棕色的小皮鞋,格外露出了青春的气息。只是衣物终归不是外物的点缀,核心的气质终究要看人的模样,而今天的莉莉却一改往日的落落大方,夹紧双腿双膝交叠,站在门口一只手执拗的牵着唐归鹤的衣角,死活不肯向外走出一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今天落在莉莉身上的妖便是埋藏在她粉嫩膣道中的两枚小小的跳蛋。当太阳初生,阳光洒进房间,被幸福感与习惯所驱使的莉莉被自己精准的生物钟所唤醒,拖拽着因昨夜的疯狂而略显疲软的四肢从唐归鹤的身旁爬起又钻入到了他的胯下。几番乖巧的舔舐下,糊在龟头上让人感到略微恶心的精垢被津液濡湿后随同勃起的阳具一同捅入到了莉莉的喉咙。如若没有意外,唐归鹤大概会在愈发强烈的刺激感中被叫醒,被莉莉那淫秽的喘息与咕隆声中被激起情欲,伸出大手摁压在莉莉的头顶,接管过莉莉服侍的节奏,也顺手简单的梳理下她那凌乱的发丝。
但唐归鹤今天多做了一件事情,他伸出手指,顺着跪伏在床上的莉莉,那后脊反弓所形成的那一道优美的弧线,从上至下,亦是从下至上的一路轻抚,最后穿过紧致臀肉所夹紧的臀缝,中指插进了她那湿润的小穴。突然起来的爱抚与刺激让莉莉无力抵抗,被浓郁雄性气味所包裹的她差一点就在快感下丧失了对疲软身躯的控制。不过好在长达数年的奴妻训练让她至少在被主人玩弄泄身前,从口中的阳具榨出了精液并舔舐进嘴吞咽下肚,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主人塞了两个跳蛋,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一开始,莉莉还把这理解为主人的偶发的奇思妙想。但随着之后反常的一同洗漱清洁身体,穿衣着装并协助打扮,乃至最后的裹挟催促她赶紧出门,莉莉方才意识到说,主人想要让她身体里塞着这两个小玩具陪同他一起去学校。
“主人,莉莉这样,真的不可以。”
只是唐归鹤心意已决。
“听我的话么?”“是!主人……”
但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
其实严格来说,塞进莉莉身体里的两个跳蛋所能制造的快感完全在莉莉的耐受范围内。她的身体虽然敏感,但是她的意识同样强韧,经过常年的训练,单凭两个小家伙,顶多把她搞得媚眼如丝,脸色红润,流露出一些令人心动的气息。而在此之上,两个跳蛋无论是功率全开还是随机震动,都不会让她做出失态的异常表情。唐归鹤也清楚这一点,毕竟他也不过是想要简单调戏调戏捉弄捉弄莉莉,但实际的效果,以及莉莉的表现,却着实有些出人意料。
今天的莉莉,表现的格外粘人,不同于以往两个人牵着手并排走,今天的她死死的抱住唐归鹤的右臂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格外红润的小脸也是完全不敢见人,就埋在唐归鹤的肩头,也不知道胸前的扣子有什么好看的。一路上走来,原本开朗大方的她一改往日主动与同学打招呼的行为,反倒是见到熟人反倒把脸埋得更深了,除非唐归鹤停下脚步,她才会用细若蚊蝇的声响浅浅的回一句早上好。这幅小鸟依人的姿态着实让旁人羡慕,却也让唐归鹤感到轻微的难堪,毕竟碰见一个熟人便调侃的问道是不是你昨天把人家姑娘玩的太high了,今天起来没脸见人了。
而唐归鹤也只好用自由的左手挠挠头,这玩意还真不好反驳,因为昨天确实玩的挺花的,给莉莉绑了个驷马以后吊在空中转着圈的插,一下前一下后的。
“莉莉,你没事吧?”
实话实说的话,唐归鹤并不讨厌亲昵的有些过分的莉莉,尤其是娇软的身躯以及丰腴的乳肉止不住的随着二人的行走与他的右臂相摩擦,再拌上那沁人的清香,带来的享受终究盖过了那微不足道的烦忧。但当这样的状态来到课堂上就显得格外麻烦,倒不是说这种几乎要两个人挤到一个位子里的虐狗发狗粮行为拉到了旁人的仇恨,只不过是因为一个颇为现实的问题——唐归鹤是个右撇子啊。
“主…阿不,归鹤,我没事的。”
没有事么?大抵是没有事的。因为莉莉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不过是两颗圆鼓鼓带有弹性的小跳蛋塞在身体里,甚至为了掩盖声响,震动的功率都没有开满。那不过刚好挑起自己情欲程度的刺激,本不该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但结果却是她如果紧贴主人的身躯,躁动不安的内心就逼得她发狂,倘若与他人的目光对视或进行交流,莫名的恐惧就会害得她双腿发抖。直到说多了椅背的依靠,狭窄的空间似乎给了她一种暗示,让她的繁杂的情绪平静了不少。
“那可以说放开我…”“……好”“…算了,咱俩换个边可以么?”“嗯,喜欢主人。”
注视着埋着头,踟躇许久才微微点头的莉莉,唐归鹤毫不犹豫的换了一种她更喜欢的方式——莉莉微微松开的双臂是这样告诉他的。只不过右臂得到解脱的唐归鹤算得上是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但莉莉仍然深陷未知的泥潭中无法自拔——过了整整一堂课,她都是静静地倚在唐归鹤的身旁,紧紧地抱着他的左臂,除去呼吸外再无其他动作。
“你今天这么没精神,是我给你塞两个跳蛋的问题么?”趁着休息的间隙,唐归鹤关掉了道具的震动,温柔的把莉莉搂进怀里,柔声问道。但是他得到的并非是或否的回应,而是莉莉的一个保证。“主人,请再给莉莉一点时间,莉莉会适应的。”
毫无疑问,问题的起源来自唐归鹤的奇思妙想,不过如同莉莉所言的未来发展,让他放弃了修正的念头。第三天,大概是经历过脱敏的莉莉可以做到仅仅维持牵手级别的接触便可以举止正常的出门,七天过后连拉下的课业也重新追上。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切回归了原点,开朗活泼的莉莉不见了,她开始表现的有些冷漠,或者说高冷,话都不愿意同外人多说两句。不过反过来对内,莉莉对唐归鹤表现的更加腻糊,仿佛一个看不见的项圈被套在了莉莉的脖子上,在外便跟在唐归鹤的身旁形影不离,在家里便缠在唐归鹤的身上,紧密接触。
唐归鹤觉得或许可以更近一步了。
“主人,莉莉要戴上这个贞操带么?”
一件T型不锈钢贞操带,是唐归鹤送给莉莉的新礼物,也是新的娱乐道具。从用料上来说,这个贞操带格外的普通,不锈钢外加柔软的乳胶内衬,让这件保护性的道具显得外刚内柔,真要说值得一提的话,大概也就是完全手工定制的附加值了。莉莉简单的试穿了一下,贴身,坚固,虽然丰腴的腿肉偶尔会触碰到冰冷的钢面而感到一丝寒意,但由于内部的内衬,整体而言还算的上舒适。不过有些令人困惑的,贞操带在莉莉的阴部与肛门处并没有完全封死,而是撑开了两个圆环。
“没错,而且不止于此。”
说着,唐归鹤便掏出了后续的配套道具,两根模仿着他肉棒形状的肉色假阳具,以及一根螺纹状的软胶尿道棒。不过咔嚓几声,原本用于保护贞操的保护性道具,瞬间变成了挑逗欲望的迫害性装备。在唐归鹤的注视下,莉莉混杂着性奋与害怕的心理,对准贞操带底部高高竖起的一小两大三根棒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得益于过往良好的训练,身体经过充分开发的莉莉在道具插入之前下身的小穴与菊花便自发的完成了充分的润湿,除了在插入尿道的时候遇到了些许的障碍,剩余的两个道具安安稳稳没进了莉莉的下体。
“主人…是要有事出远门不能带莉莉么?”
趴在床上岔开腿,把屁股高高撅起的莉莉根本看不到唐归鹤是如何给自己身上的贞操带上锁的。她只直到说原本贴身舒适的贞操带现在变得有些紧致,有点勒人,而完全没入身体的两根肉棒则是让她从心理与生理上一同被填充的满满当当。虽然说点从磁锁运转的声音显而易见的告诉她了一个事实——在主人决定解开前,她的双手再也无法触摸自己的下身让自己获得快感。但是一想到说插入自己身体的两根假肉棒与主人身上的那根完全一致,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她不禁情迷意乱。
“你怎么会这样想?”
扒着莉莉的肩膀翻个身,穿着一件不系纽扣白衬衫的莉莉仰面朝天,胸前一对丰腴的乳肉顶起了两座小山峰,山顶上还矗立着一颗粉嫩的,镶嵌着白色玉环的乳头。他有些坏心眼的轻轻的拖拽着,轻微的刺痛与快感迫使她抓住唐归鹤恶作剧的手腕,随同着他的步调一同起身。然后迎头撞上一根散发着浓郁雄性气味的滚烫肉棒,莉莉抬头用略带哀怨的眼神无声的抱怨一下后,小嘴微张,然后齐根吞入。
“因为…呜咕……莉莉……哈啊…………”
只有一张小嘴的莉莉,既要瞅准时间呼吸,还有尽心尽力的重复着龟头在她的喉肉内反复驰骋抽插的动作,实在是抽不出时间用连贯完整的语句再来回答主人提出的问题。好在唐归鹤并不在意,他一边很有耐心的摸着莉莉的头,每当她蹦出一两个词字便以此表示鼓励。另一边他又很调皮,总是趁着莉莉刚刚打算说话的时候,对准她的后脑轻轻一推,总是猝不及防的莉莉几乎有一半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被肉棒堵回了肚子里。直到最后唐归鹤摁着莉莉的脑袋,把浓郁的精液完全射进莉莉的喉中,当莉莉用口舌将略显疲态的肉棒清洗干净,将津液与精液完全咽下肚后,那具藏在肚子里被挤的半天冒不出来的话,才回答了唐归鹤的问题。
“主人是不是担心莉莉出去找野男人,所以给莉莉锁了个贞操带。但又担心莉莉寂寞,所以做了两个主人形状的假肉棒来安慰莉莉。”“哈哈,完全不对,我可舍不得离开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小淫娃。”
侧身一摔,抱着莉莉的肩膀一带,既是主奴又是夫妻的并排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嘴角露出邪笑的唐归鹤抄起手机,简单的操弄几番后,一旁的莉莉便捂着小嘴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比起那看似平平无奇的贞操带,两根肉色的乳胶肉棒才是这套装备含金量的体现。以遥控操纵为核心,以震动能力为基础,只需要唐归鹤在app上动动手指调整调整设置,就可以让莉莉享受到各种不同震动强度与震动方式之间千变万化的组合。
除此之外,这两个假肉棒还额外集合了一定程度上的伸缩抽插乃至前后左右摆动的功能,这就让这两个乳胶玩具不再是只能静静地呆在莉莉的下身里死板的震动,而是可以左右的扭动身躯,在莉莉敏感的双穴内翻江倒海。而最为精妙的,便是它的模拟射精的功能,那根插进莉莉小穴的肉棒表面上,其实布满了无数肉眼看不见的小孔,它们可以吸收莉莉在道具刺激挑逗下不受控制分泌而出的淫水。在吸收后,它们可以使其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伴随着强烈的震动,让充满冲击力的水流直冲莉莉的花心。也可以说通过插入后庭的那根肉棒射出,协助莉莉完成内循环的效果,而最恶毒的玩法则是通过那根插在尿道里直入膀胱内的螺纹短棒,把泌出的淫液灌进莉莉的膀胱,配合压在正面的贞操带让莉莉憋的难受憋不住又被堵的不适尿不出来。
至于说附带的电动加热的功效,则是可以让给莉莉在寒冷的冬日,由内而外的感受到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温暖。
“那主人…呜……不需要莉莉的侍奉了么?”
两个高科技的定制假肉棒所带给莉莉的刺激,完全不是先前随手塞得两个无线跳蛋所能比拟的。更不要说刚刚吞咽了唐归鹤精液的莉莉,本身就是处在一种性奋而欲求不满的状态。沉溺与快感浪潮中的莉莉无力招架也无心招架,枕在唐归鹤臂湾中的她迷恋的拖动着娇软的身躯,缠绵在唐归鹤的身上。而如此大面积且亲密的肌肤接触,理所当然的再一次唤醒了唐归鹤的欲火。他岔开双腿坐起身,莉莉也心领神会的恭敬的摆了个土下座的姿势,跪伏唐归鹤的胯下并张嘴再一次含住挺立的肉棒。
这一次,唐归鹤不需要再直接动手,便可以实现对莉莉的调戏,以及对她侍奉的干扰。比如说在她深喉的时候猛然调大震动的强度,观察她原本软绵绵的身体突然绷紧,以便应对突如其来的刺激。亦或者说强化横向的摆幅,欣赏莉莉那不自觉随着道具而摇曳的臀肉。或者只是更简单,也更纯粹一点,当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刻,死死的摁住莉莉的头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喉咙的最深处,然后同时将遥控app内的所有参数都调整到最大,以往无比乖顺的莉莉头一回在深喉侍奉的过程中进行反抗性的挣扎,而也是头一次,侍奉完后的莉莉没有吸吮舔舐清洁他的阳具,而是默默地含着,任由白浊的液体从她嘴角的缝隙里滴落到床单上。
“我当然需要。”扶着莉莉坐起,唐归鹤看着目光有些许涣散的她,也顾不得身上那些未擦净的精液,宠溺的将其拥入怀中说道。“不过是晓丽你的口技非常棒呢,以后多用嘴来侍奉我吧。”
用嘴来侍奉主人,解决主人在性上的需求,对于莉莉来说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要求。因为用深喉的方式让主人射在自己嘴里,这不仅是莉莉所擅长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是她所热爱的,毕竟早已习惯说,每天早上都在主人的抚摸下吞下口中的精液,深喉时所带来的不适,也往往变成了一种享受。但是由此衍生的,微不足道的,附加任务,却是给莉莉带来的不小的麻烦。
从那天起,唐归鹤完全没有说把这个贞操带与插进身体里的三根高科技棒棒给拔出来的打算,这给莉莉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当然,不是说小便被控制,每天只有早晚两次排泄的机会对莉莉来说会是个挑战,经过专业训练擅长吃苦的她可以真切的流露出那种憋尿的闷胀又不至于丧失自己对身体与精神的控制。而插进下身的两个几乎从不停息,力大无穷还灵活的巨物,或许会折磨的一般女孩神志不清,让她们被连绵不绝涛声不息的情欲浪潮压制住大脑的思考能力。但对于精神坚韧有过专门练习的莉莉来说,也并非无法克服的困难。
只是这种从容,一旦让莉莉被唐归鹤牵出门,便消散的一干二净。几乎完全空白的大脑只能留下说跟随唐归鹤的基础指令,以及维持仪态脸色表面上的合理。就这样,莉莉在旁人眼中变得更为高冷了,她几乎从不说话,面容也总是硬的像块铁木,只是总是通红的脸蛋同她流露出来的气质有些许的差异。但如果考虑到目光,莉莉那也不知道在遥望何处的远方,那种哪怕你坐到了她的对面,也能清晰的认知到,她高傲的根本没在看你目光,让旁人‘认清’了她冷漠的性情。
于是莉莉原本就浅薄而脆弱的人缘,宛若蒲公英身上的种子一样,随着唐归鹤一个微小的决定,随风飘扬,全部离她而去。只是那些人不知道的是,之所以莉莉一言不发,只是因为喉咙里堵着根本藏不住的娇吟。而她冰冷的表情,也不过是为了掩盖自身痴态而不得已的伪装,至于说那高傲而目空无人的视线,大抵是担心同他人对视会让别人察觉到她眼眸深处那不同寻常的媚意罢了。
很难说清这究竟是唐归鹤的蓄意而为,还是说只是他的无心之举,但从结果上来看,过了半个月才猛然发觉异状的唐归鹤,确确实实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想法。至于说莉莉?服从主人的命令大于一切。只不过这或许并非一件坏事,少了人际关系的交往,拥有了更多空余时间的莉莉在外边,几乎是一有空就会抿紧双唇,双手捧着一本书静默的跟在唐归鹤的身旁,细细品读。得益于这般用心的学习态度,莉莉扛着下身三根棒子的干扰,在每季度一次的课题模拟中,交上了一份导师评价为完美的答卷——哪怕她的答辩因为支支吾吾的言辞给人一种毁灭性的糟糕印象。
但唐归鹤的兴致却不太高,看着勉强露出一个笑脸的莉莉,他也勉强摆了个笑脸回给她。
“把嘴闭紧,我奖励奖励你。”“嗯?…呜❤……”
完全没有征兆的,插进莉莉下身的两根肉棒开始震动,开始了剧烈的震动,倘若不是唐归鹤的‘提醒’,那足矣让人社死的呻吟必然回荡在整间教室里。但就算有了提醒,仅用用双手捂紧双唇的莉莉还是止不住的露出几丝诱人的娇吟。
其实平日之中,这两根肉棒也是不知疲倦的在莉莉的下身内震动的,再加上小幅度的摇摆与伸缩,总是在变换的快感与刺激让莉莉基本无法招架。当然,无论是震动的强度,伸缩的长度,摇摆的幅度,都算不得剧烈。莉莉心想,大抵是主人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的媚态,否则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让这两个道具没日没夜的动个不停,而且强度还刚好卡在一个即让自己无法忽视,又无论如何也无法抵达高潮的临界点。
当然,唐归鹤也不是一味的在折磨莉莉,每过一周到半个月,他便会大幅度的提高道具的运转速率。而在快感中饱受煎熬,进行了一段时间禁欲的莉莉,根本无法抵挡如此强烈的刺激。一般而言,莉莉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陷入一种类似于毁灭性的高潮,主要的感受是大脑完全空白,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只有在结束后才会感受到一种心有余悸却又无比美妙的高潮余韵。而在旁人的视角看来,那便是犹如雌兽般发情的低吼,宛若疯子一样不断痉挛挥舞的四肢。如此失态而失控的表现,必须要加以限制,所以除了第一次外,唐归鹤都会在增大道具的功率前,先把莉莉绑成粽子,并且把‘奖励’的时间控制在2-3分钟之间。
但今天不一样,现在不一样,道具的功率参数并不是挑逗的不上不下,也不是奖励时的快速满足,而是夸张且离谱的所有参数完全拉满——甚至就连插在尿道里面的那根不会动的胶棒,也被连带着一同震颤起来。同时由于两周前唐归鹤临时有约未能在金屋与娇妻嬉戏的缘故,今天距离莉莉上次的高潮已经快有一个月了。甚至刚才在答辩回报的时候,她感觉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有早上主人射在自己嘴里精液的味道。
可这对莉莉而言,还不是最可怕的,真正让她畏惧的是,哪怕说体内的两根道具有专门的静音设计,但这种设计在火力全开的马达前,还是显得有些微薄,莉莉分不清楚这震动的声响究竟是只有自己能过通过震颤的娇躯而感知到,还是周围邻座的同学,都可以听到。所以倍感羞耻与恐惧的莉莉只好作死般的更加用力夹紧了身体里面的道具,然后本能靠近主人,露出一个哀求的小眼神。
“怎么样,舒服么?”
但或许是静音的设计效果卓越,真的只有把两根道具完全塞到自己身体里的莉莉才能听到那令人心虚的嗡鸣声,唐归鹤根本没有注意到莉莉眼神中隐晦的意图,而只是伸手一挥的,把靠过来的莉莉搂入怀中。甚至还不止于此,借助着莉莉披在身上夹克的遮掩,唐归鹤大胆的撩起莉莉上身穿的棉衣,一只略带凉意的大手轻而易举的撬开了胸罩上塑形的钢圈,摸到了莉莉柔软丰腴的巨乳旁。之后,仿佛被这温暖舒适的环境所吸引一样,那只大手一下子就在里面赖着不走了,左乳捏完揉右乳,指拨乳首拉乳环。从上至下,莉莉被多方位而立体的刺激弄的意识接近涣散,而唐归鹤接下来的一番话,则是彻底将莉莉的意识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说:“你可以去了。”
莉莉是听话的,她虽然会有自己的创造力,有自己的奇思妙想,会自发自主的找寻任何机会,在与主人共处的时光内创造情趣上的惊喜,但她绝对是听从主人命令的。所以当主人的命令下来时,她没有了忍耐的理由,也失去了忍耐的动力,在莉莉身体内不断摇摆震动,掀起滔天欲浪的两根假阳具,终于在其主人的帮助下,击溃了莉莉理智所构筑的堤坝。肢体上即将发生的颤栗似乎在所难免,用双手堵住呻吟似乎也会从指缝中溜出,社会层面上的死亡,对莉莉而言似乎在所难免。
不过,并没有。
其实莉莉并不害怕所谓的社死,她对于自己的定位有着一个极为准确且清晰的认知,并且从未模糊。她,莉莉,不是周晓丽,是莉莉,她是唐归鹤,也就是主人的奴妻,并且,奴在前,妻在后。她虽然拥有一个作为独立的自然人的身份,但那不过是假象,是伪装,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唐归鹤,也就是主人的奴隶。她是一件活着的物品,一件被拥有者的财产,她在恢复记忆前一直被这么教育着,并在恢复记忆后理解这。
哪怕说二者之间举办过一场婚礼。
但是她在乎她的主人,她很在乎唐归鹤。从训练的成果上讲,每个成品奴妻都会对主人抱有一种无条件的爱意,虽然莉莉只是个半成品。从现实表面的身份而言,作为唐归鹤合法且唯一的妻子而言,一对模范夫妻,作为妻子的她深爱的她的丈夫。哪怕是作为周晓丽的过往,她对这个把她从魔窟中半买半救赎出的恩人,有着从心底涌出的感恩与爱慕。更不要说她的母亲早就去世,而也正是她的父亲亲手把她送进魔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社会,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环境里唯一与她产生联系,并且可以依靠的,便是唐归鹤了。
她,真的很在乎,他。
所以莉莉必须,或者说本能的,越过自身的处境,去思考这件事情会对自己的主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而这种问题的答案,则是显而易见,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当婚姻将两个人的与社会层面上联系到一起之后,在外界的所有人看来,他们便是荣辱与共的共同体,同生而共死。所以莉莉有理由,更有必要去维护自己,以及自己主人的社会层面上的风评,而这也正是奴妻训练中,妻中的一个重要考核指标。
出去抛头露面,你不能给你的主人丢了面子!
于是莉莉去了,酣畅淋漓的去了,快感的浪潮化作神经上的电流,以一秒上百米的高速流遍全身,用纷繁复杂混乱无序的刺激剥夺了莉莉对身体的控制。但莉莉在完全失控前,伸出踩着棕色小皮鞋的双足,一左一右的缠在了椅子的前腿上,并用足尖勾住,这成功的让自己跟自己较劲的别扭身躯,在失控后把自己锁在椅腿上。而浪潮中最为主要的部分,则是顺着脊髓的高速公路,如同一激灵一样从后脊处一路向上,油门焊死的创进了莉莉那本就一团糨糊的大脑。
快感的刺激正在让这具身体变得性奋,强烈的高潮给跳动的心脏注满了燃料,奔腾的血液川里不息的向莉莉的四肢注入活力的养料,允许它们用自己的方式来彰显这具身躯所感受到的快乐。于是它们动了起来,是颤抖,是抽搐,是痉挛,也或者是规律性的收缩与放松,好在有着外衣的遮掩,这些动作还算得上隐蔽。但随着心脏跳动愈发急促,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却难以遮掩,总有娇媚的低吟化作沉闷的鼻音,同鼻息一齐打在死死摁住小嘴的双手上。
对,莉莉高潮了,但并没有叫出声。
事实上莉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究竟有多么的坚韧,有多么的强大,她抱着一种旁人看起来可笑甚至可悲的理由,用自己的小手掐红了自己的脸颊。而整个过程中,她既没有成功的喜悦,也没有面临失败的恐惧,有的只是在一轮又一轮,连续不断高潮冲刷下沉沦的快乐。她不记得她有没有成功的没叫出声,维护了主人的面子,也不知道自己身内的道具在将电池电量耗尽的七分钟内,她在高潮的刺激下享受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能够感知并意识到的,便是当自己回过神来时,课堂上的老师仍在授课,主人搂住她的手也格外安分的抚在她的翘臀之上,而自己身体里的两个道具也是两个月以来头一次停下了挑逗她的脚步。迷茫的她困惑片刻后,一股莫名的宁静而安心的感受便涌上心头,四肢百骸多充斥着脱力疲惫感的她享受着那高潮带给她的那充满幸福余韵。于是最后头一歪,枕在主人的肩头的她甜甜的翘起嘴角,用气声说了一句。
“喜欢主人。”
唐归鹤没有回应。
春去秋来,时间的流逝倾转了太阳照射的角度,寒风骤起,绿叶枯黄,为了耐力和退化掉毛发的人类,则需要借住外力的帮助,来维持自身的核心体温——说人话就是天气冷了,该多穿点衣服了。更厚实的衣物或许对那些喜欢向孔雀一般卖弄自己身材的女孩来说,或许并不友好,毕竟美丽动人是挑动他人的的心弦,而美丽冻人则是自我折磨。而对于唐归鹤来说,更加厚实的衣物无疑给了他更大的创作空间。
“莉莉你过来,我给你穿个好玩的东西。”
随着秋天的第一件秋装一齐被装在莉莉身上的,是一件特殊胸衣,不过材质上并非常见的真丝或真面,采用动物皮革鞣制的结果便是将厚重与坚韧融入到了本应轻盈且灵活的内衣上。但这是有必要的,因为这不仅是一件内衣,更是一件束具,在胸衣的背面,密密匝匝的绑带取代了原本的结构,而它们的使用方式十分的简单,只需要莉莉将伸出自己五指并拢的双手,摸到背后掌心相对,然后捏着贴合在一起的手腕慢慢的向上抬,并在这个过程中静心的欣赏她那逐渐傲人挺立的胸部,从背部娇嫩的皮肤中轮廓逐渐明显的蝴蝶肩,直到最后宛若做祷告状的双手贴上了后颈。
到了这个时候,唐归鹤只需要一条又一条的收紧绑带,这样莉莉与背后并拢的双肘便再也无法分开,两根被绑的些许泛红的细嫩小臂自然也同雪白的后脊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无法分离。最后唐归鹤再掏出充满弹性的乳胶手套,一层又一层的套在莉莉合十的双手上,直至手指的轮廓模糊,莉莉无法再动分毫后,再用胸衣背后附带的绑带勒住下沿,杜绝脱落的可能。
至于胸衣正面,则是大胆到暴露。完全没有给莉莉丰腴乳肉设计存在空间的贴身胸衣,异想天开的在胸前挖了两个圆圆的洞,完全合适的皮革包裹住了胸膛上肋骨外的肌肤,唯独对那对孕育着生命,充满雌性魅力的乳肉不闻不问,任期随着重力自然下坠。但这件皮革胸衣并不是这套道具的,单纯的箍住乳房根部把乳肉露出来也未免太随意且太轻视,实际上唐归鹤专门给莉莉准备了一个新的胸罩,一个形似蜘蛛网,名为胸罩实为调教用品的道具。
实际上,用蜘蛛网来形容这个调教道具并非夸张,而是切实如此。它拥有八条腿,以乳首为起点,一路延伸到乳肉与胸衣的分界线,轻轻地陷进了莉莉丰腴的乳肉。在这八条腿上还有多达十二个犹如小指头一样的半球形乳胶小突起,而特殊的材质设计让它们与肌肤的摩擦力打到近乎夸张,对于莉莉柔软的乳肉而言,不过是轻轻地摁压便好似是钉在了里面一样,无论如何也不会打滑,而这也正是这件胸罩可以死死的扣在莉莉胸前的原因。同时这十二个小指头的背面,还有十二根触感近似皮肤的银色细丝带,它们就像是围绕着莉莉的乳首画了十二个半径不同的同心圆,分别串联起了八条腿上同一高度的乳胶指头,并配合着道具的八条腿,横平竖直的勾勒出总计八十八块突起的乳肉,如同渔网一般勒出了莉莉那呼之欲出的肉感。
简单的机械结构,这是唐归鹤对这件道具的第一印象。它的每处结构的功能都十分的简单,比如每个指头进行单独的伸缩。每条腿上的两个指头中间都藏有转轴,这就让这具套在莉莉胸上的道具并非一个死板的笼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由的弯曲。而十二条环形丝带也并非无用之物,乳胶指头背部的滚轴可以自由的改变细丝带与自身的相对位置。
但却精妙的编程设计,这是唐归鹤在深入了解后所得出的中肯评价。每个指头的伸缩可以模拟指戳的刺激方式,这是最基本的戳。而如果在上边的基础上在配上骨架的弯折,那么就会变成揉。同时,还可以继续增多同一时间指戳的指头数量,当压力被平均,人的感知就会被欺骗,于是就形成了捏。进而,如果再加上丝线所带来的旋转位移,那么这种感知就会演变为搓。三种机械结构,八根钢铁骨架,十二条银色丝带,九十六个指头,这件道具便几乎完美的模拟出了一个手掌所能做出的所有动作。
但最精妙,最重点,也是最具备科技含量的,则是对于乳首的设计。由于莉莉乳头上挂了一对玉质的乳环,一对使用激光切割组织再塞入愈合后的长到肉里的根本没想过怎么拆除的乳环,这便导致道具在设计之初便困难重重。好在唐归鹤不差钱,手底下也有能人,故而经费一砸,愣是被他砸出了个仿生触手的科技,细观罩住了莉莉整个乳首乃至乳晕的负压玻璃罩,便可以发现两根盘踞在乳晕之上的粉色锥形触手,只要电量没有耗尽,这些表面上长满小颗粒的触手们就会不知疲倦的在拨弄与缠绞莉莉的乳首这两种行为中择一执行。而倒挂在顶部,根部有跟细管与外界连通的触手便朴素不少,它只是拴着莉莉的乳环,偶尔懒洋洋拉扯拉扯刺激刺激。
但莉莉却格外喜欢这个懒洋洋的触手,因为它可以吸住莉莉的乳首,配合其他的钢铁骨架的抓握与收紧银色丝带的紧箍做到全自动榨乳的功效。
“这样,就好了么?”
背祷式是一种充满魔力的拘束方式,它的难度之大,对柔韧性的要求之高,是绝大多数人即便愿意付出训练乃至伤痛的代价也无法做到的。但同样,只要你做到了,便会发现它的独到之处。首先不同于绝大多数的手臂拘束,都需要用绳索将手臂与身体或者其他位置进行固定,背祷式是一种自锁式的拘束。只要你将手肘于背后并拢,人的关节结构就会驱使你将手臂压向脊背与后颈,同时由于肩膀向后扳去的缘故,你的脊背却又会自然而然的挺直,向后弓去。一来二会,后脊成了固定住双臂的砧板,使其定在上边动弹不得,而反过来,手臂又成了锁住脊柱的短杵,前后左右皆无法灵活移动。
除却对体态的塑造外,背祷式对于凸显胸部的宏伟的效果也非同一般,无论是抱肘,还是w型,亦或者单手套,它们都会或多或少的遗留一部分或者全部大臂暴露在正面视角之下。但是背祷式不同,过于严苛的柔韧性要求带来的便是与众不同的视觉效果,当极为严格的并肘,向后扳去的肩膀,以及略微反弓的后脊搭配在一起之后,被缚者的整双手臂在正面观察者的视角之下就会完全消失。自然,人显得纤细了,自然也就瘦弱了,看起来更让人感觉到怜惜了,同时大小明明没有发生变化的双乳,也会在在人的潜意识中,认为其变得更加宏伟。
而对莉莉来说,这样的效果更甚。她柔韧性极佳,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也都标准且优雅,轻松驾驭住背祷式的她灵活的将自身的气质从活泼转换到了文雅之上,借住那显得格外纤细的身板把需要被怜爱保护的脆弱体现的淋漓尽致,配合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与挂着轻轻埋怨的眼神,勾的唐归鹤只想把她搂进怀中狠狠的疼爱。而莉莉的胸部也格外的傲人,本身底子好加上后天的药物开发,被唐归鹤救出来时所有的一对36e似乎又随着主人的疼爱而大了几分。从正面看去两颗圆鼓鼓的乳球刚好突破了临界点,盖住了人物轮廓两侧的黑色皮革胸衣,做到了人心宽广,胸比人宽。
“好,这可真的太好了。”
莉莉的吸引力更强了,这是毋庸质疑的。人靠衣装马靠鞍,无论是多么美丽的容颜,多么诱惑的躯体,配上合适的服装,首饰,打扮,妆容,都可以立竿见影的提升其名为美貌的这个属性。所以在打扮完后,兴致勃勃的唐归鹤立刻抱着莉莉滚起了床单,虽然由于贞操带与胸衣束缚的缘故,正常床戏比起说是男欢女爱,更像是唐归鹤在使役一件会呼吸的道具。可偏偏就在这样的场景下,莉莉足足吞了四大口粘稠白浊液,被道具送上了七八次的高潮,才获得了在道具刺激与疲劳削弱下,双腿颤抖着跪在唐归鹤胯下用口舌清洁其阳具与阴囊的机会。
但是唐归鹤的反应似乎逾越了这个界限,除却原本对其容颜的迷恋,对其肉体的痴迷,他表现出了一种令莉莉不太理解的关爱与照顾,包括但不限于剥夺了原本属于她的烹饪,清洁,等绝大多数的家务工作。甚至说就连早起的洗漱,用餐进食,也要有他来代劳,这种宛若主仆颠倒的侍奉关系让莉莉有些受宠若惊。至于说额外的,比如无论何时,只要位于私密的环境,或者较为隐秘的空间时,原本只是站在主人斜后方四十五度噤声待命的莉莉,现在坐到了主人的大腿上,头也枕在了肩膀上。
唐归鹤这种莫名的宠爱十分的古怪,不过人就是这样古怪的生物,只需要在一个个体上增减一些道具,调整一些配色,那么旁观者这些本应于个体毫不相关的附属品,为其穿戴者本身增添各种认知上的刻板印象。实际上两个人关系与情感并未发生任何实质性的重大变化,但他偏偏却对莉莉是隶属于自己这本应板上钉钉的事实,通过亲手施加各种限制行动限制自由的道具,得到了更令他安心的回应。
虽然他自己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只是唐归鹤安心了,那么莉莉便糟心了。虽然说由于胸衣的特性导致它并不能长时间佩戴,所以每到了莉莉需要瑜伽运动,或者需要保养自己身体的时刻,唐归鹤都会短暂的还于莉莉自由,使其在短暂的休息后,拥有充沛的体力与健康的身体来迎接接下来的拘束。除此以外,这身拘束不会在任何时间被摘下——无论是睡觉还是外出。
而这可苦了莉莉,乳首是莉莉仅次于下身的敏感部位,在仅佩戴贞操带时,莉莉都会因为高涨的情欲与磨人的乳环,导致挺立的乳首与胸罩发生使其感受到触电般刺激的快感。而当更换道具之后,虽然时刻勃起的乳首再也不会与贴身衣物发生刮擦,但触手的舔舐,拨弄,吸吮,以及源自乳环的牵扯和来自乳肉上的模拟手掌的爱抚挑逗,则是把原本偶发性的瞬时小刺激,变成了常态性的中等强度刺激,与不规律但采用了伪随机数,大体保持在三分钟一次的强烈刺激。
尤其是吸吮,莉莉所接受的训练中包含如何对乳头被吸吮产生强烈心理快感的课程。
当快感的刺激超过阈值,精神的坚韧便变得不值一提。如果只有贞操带里两根肉棒较为克制的刺激的话,那么莉莉大概只是一个一直都会心烦意乱,脑子里总是有压不下去的邪念,梦中总是自己被主人摁在床上狠狠的‘蹂躏’的色女。虽然很涩情,但也还是会有冷静下来的时候的。而加上了胸前的一对道具后,莉莉大概进化为了脑子里只有性,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高潮,有着治不好性瘾的欲女了。
她的行为举止不再僵硬,而是变得自然,而代价便是原本那文静典雅的气质被性感放浪所取代。她依旧不与他人交谈,但是随着呼吸声而飘散出去的销魂魅音,却像是在向周围所有的雄性发送交媾的邀约。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目空无人,但原先臆想出来高傲却已经消失不见,因为任何一个拥有基本察言观色能力的旁人,都能通过她那仿佛已经变成心形的瞳孔中,读出她旺盛的欲望。出门在外,或许她人坐在教室的椅子上,两条翘着二郎腿的光洁长腿不断交换着彼此的上下位置关系,但她的心,她的神,她的魂,已经趴在一旁唐归鹤的大腿上,对准那男女交媾时的快乐之源,拼命地往嘴里塞去。
而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有些疯狂的唐归鹤也变本加厉起来。为了解决喘息声的问题,他以秋季呼吸道流行病高发为由,给自己跟莉莉带上口罩,而起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借住莉莉那黑色的长发与蓝色口罩的遮掩,对外人藏住那堵满了莉莉整个喉咙的深喉口塞。虽然很怪,但着确实可以消灭掉那些莉莉根本无力控制的魅音,同时受过训练的莉莉确实不会有什么本能的呕吐反应,消弭了露馅的可能。而关于眼神的问题,口罩,长兜帽,刘海,遮住了除却双目外所有五官的莉莉根本不会给旁人通过微表情阅读其情绪的机会,同时一双盲片美瞳也消弭了眼神暴露的可能性,并顺手堵死了莉莉同外界的交互。
只是外界的制御并非全是好事,凭借于外物的协助,往往会意味着意志上的松懈,而莉莉也正是这样发展。当不在需要担心暴露而忍耐快感,循着更轻松,更舒适的本能的莉莉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堕入了快感的深渊。哪怕没有主人的命令而不被允许高潮,但是莉莉一想到说身上所有的道具都是主人亲手戴在自己身上,心理上的满足感便可以让莉莉在寸止禁欲的煎熬中苦中作乐了。
生活似乎变得单纯而简单,脑子空空色心满满的莉莉只需要在每天清晨清醒后,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循着气味恭敬的跪在主人的胯旁,等主人清醒摘下深喉口塞便可以一头埋进主人胯下的黑森林,专心致志的完成这几乎是这一整天需要自己来动脑思考的事情。而完成这件事情后,她便只需要亦步亦趋的随同主人的步调,任由主人清洁,任由主人养护,再任由主人装点打扮,最后任由主人摆弄使用。享受于道具所提供的快感,折磨于无法抵达高潮的苦闷,扮演一个没有思想的娃娃。
不过莉莉不是娃娃。
“这是你的……呃…要求?”
破天荒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莉莉向唐归鹤提出了自己的诉求。这种反常不仅仅体现在这种事情发生的稀有度上,更是体现在莉莉所经受的教育与她对自身定位的理解上。作为性质更接近财产的活体私有物,默默听从,服从,遵从主人的命令才是最好的表现。好在,这种反常不过是一种表现。
“嗯,莉莉希望主人也把莉莉的腿绑起来,这样主人就可以把莉莉囚禁在家里,让莉莉当一个除了侍奉主人外什么都做不了的奴妻了。”
但是她已经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那就……如你所愿。”
看着伏在自身胯下,刚刚咽下自己射出精液的莉莉,唐归鹤拿着口塞的双手有些颤抖。他的心跳加快了,呼吸急促了,精神变得亢奋的缘故并非性欲,而是源自一种说不清的心虚与狂喜。虽然现在手上没有什么现成的,好用的道具,但一扎棉绳也是颇为好用的拘束道具。三横,对过折的棉绳在莉莉那折叠好的娇嫩长腿上留下六排绳索,一竖,便是将剩余的绳索穿过腿湾中的间隙,竖着绕上一圈后再从收紧绳索,六横排的绳索便会咬进肉中,同时也可以防止滑动。这样的结构虽然无法让莉莉折叠的大小腿完全贴合,却可以在保证长时间拘束舒适度的同时,完全限制死分开的间距。
很快,左三右三一共六组绳结便绑在了莉莉的腿上,双腿被分开折叠捆缚的她只能选择跪姿与鸭子坐来稳定身形,亦或者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背靠着墙壁,然后M字开腿,把自己的大腿内则,阴部,乃至阴唇和小穴完全暴露给面前的主人——前提是她的下身没有一个贞操带。但唐归鹤还是被这样的造型所震撼到了,他想起了当初那个抱着羞涩的目光,一边尖叫着让自己别看,一边身体又不由自主的漏给自己的狼狈模样。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但有些东西不同了,目光里充斥着的是爱意与情欲,尖叫声变成了带着呻吟的吐息,而薄薄的贞操带自然也无法阻止他,毕竟解除磁锁的密码就在他的手上。时隔半年,佩戴在莉莉身上的贞操带终于第一次因为非卫生的缘故,被唐归鹤摘下。而莉莉那被假阳具开发挑逗了半年的肉穴,自然也一时半会难以合拢,反而犹如会呼吸般的开开合合,缓缓流淌着透明的爱液,被道具挑逗的欲求不满的身躯是如此的饥渴,以至于都不需要本人做出任何动作,倍感空虚的双穴就已经从视觉,味觉,听觉的三个维度,向面前的主人发出了交媾的邀约。
而唐归鹤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刚刚射过,略显疲软,上边莉莉残留的津液还未干涸的肉棒瞬间被激活,不过几轮心跳,满溢的血液便已涨得唐归鹤下体有些许发痛,而刚刚还被莉莉舔舐干净的马眼也是丝毫不怜惜她的劳动成果,清凉的前列腺液溢出的同时,也同样用气味回应了对方交媾的请求。这会是一场疯狂的性爱,唐归鹤抓住莉莉的香肩一扭,犹如布娃娃般孱弱的她便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头晕目眩的趴在了床上。而后唐归鹤伸出粗壮的大腿对准莉莉的阴部一顶一抬,小腹被压,下身悬空的莉莉摇晃着自己被折叠的双腿搜寻了好久,才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只是但还未等莉莉的膝盖站稳脚跟,心急难耐的唐归鹤便已伴着淫秽的噗滋声,把挺立的大屌刺入了莉莉饱满多汁的嫩穴。只是第一次的冲锋效果并不理想,经过充分开发且润湿的小穴虽然十分顺畅的将滚烫的阳具齐根吞没,但还未等莉莉夹紧温存,饥渴的肉穴随着‘啪’的一声连同被顶出去的身体,在穴口与龟头之间拉了一条长长的淫秽银丝。
欲火攻心的唐归鹤不过是简单的扫了一眼便发现了问题症结——莉莉的双手被绑起来。倘若往日使用这个姿势,莉莉勾在床单上的手脚都可以固定架,用丰腴的臀肉吸收来自唐归鹤的凶猛冲击。但是现在莉莉的双手被固定在背后的双肩之间,而双腿也是被折叠,只有膝盖才能面前触碰到床上的莉莉,只能像是没有船锚的一叶扁舟,被唐归鹤这股巨浪冲的随波飘荡。
不过问题的解决方式也有很多,从更换体位,到增添道具,或者削弱冲撞的力道,但是心急的唐归鹤脑子里可转不来那么多弯弯绕,“倘若没有固定的锚点,那就我来制造一个。”唐归鹤是这样想的。他伸出他的惯用手,一把压在了莉莉侧枕在床上的俏颜,作为校园里的篮球健将,唐归鹤手部与手臂的力量是颇为惊人的,头还没有篮球大的莉莉感觉仿佛一到铁箍扣在了她的脑袋上,听着床垫内部弹簧的哀嚎与不断下沉的视界,莉莉感觉剧烈的重压仿佛要把她的头嵌进床里一样,而从手掌上传来的强烈抓握力,更是给她传来了一种近似于无法逃脱的恐惧。
但是她很喜欢,莉莉舔着主人扣进自己嘴角的小拇指想道。
可在唐归鹤增添了船锚后,他便发现现在的体位并不利于抽插,原本他是跪在床上,把抓着莉莉充满弹性的翘臀发起一阵有一阵的冲锋。而现在,把一只手撑在莉莉头上的他发觉,俯下身的他根本找不到一个水平抽插的体位。但这并不能难倒他,他抬起自己的双膝,将双脚向后挪动,最后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停下,用一个近似于俯卧撑的姿态,仅凭三点支撑把自己撑在半空中。再伸出空闲着的左手,将食指与中指一同插进莉莉合不拢的菊穴内,再用力一钩,喘着魅音被压在床上的莉莉便不借助双腿的支撑撅起了屁股,把她那留着淫水的小穴对准了唐归鹤那嘀嗒着白浆的肉棒。
如果说骑乘式是男性把性爱的主导权交给女性,让其跨坐在男性身上上上下下套弄笔直向天的肉棒。那么唐归鹤的这个体位大概就是完全的剥夺女性对性爱的控制权,把笼罩在女性穴口上方的笔直垂下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女性的身躯。没有任何的技巧,野蛮的力量便是一切,没有半点的怜惜,残暴的蹂躏才是这场性爱的主旋律。
尽管每一次的抽插唐归鹤都需要绷紧自己的腰腹部肌肉,对抗位于身下的重力来抬高自己的身躯。可同样的,每当唐归鹤向下俯冲,一视同仁的重力也会给他的力道增添几分砝码。还未从穴口缓缓退出的龟头几乎是一瞬间便冲撞到了花心的最深处,大腿与臀肉碰撞的响亮‘啪啪’声让莉莉可以同时通过自己的双耳与肉体听到。伴随着剧烈的碰撞,震感与快感一同从朝天撅起的屁股处,宛若不可阻挡的雪崩一样,自上而下一路冲到莉莉关不上的嘴巴处,化作“啊❤~……”“啊❤~……”的呻吟声填满整个房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的消耗让唐归鹤对自身身体控制力的减弱,但这并没有让这场淫秽的盛宴走向低谷,反倒推动其迈向了高潮。没有了唐归鹤的制动,从高处砸下的沉重身躯将自身的能量完全凝聚笔直朝下刺出的肉棒之上,或许更加缓慢,但是更加沉重的撞击不仅扣入了莉莉的小穴,更压进了莉莉的身躯。她感觉说自己的脊柱就好似一把弯弓,而主人的每次抽插便是那张拉弓的手,每次唐归鹤止不住坠意的抽插,都会压迫她的后脊并传来几声脆响。
她从未想过说经过专业训练的她还有机会进一步开发身体的柔韧性,反弓的后脊就好像是一根充满弹性的弹簧,来自主人身体几乎全部重量的冲击力,以及来自主人身体近半的压力,都会在抽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压在她的屁股与后脊之上,而另一半,则在头顶。但这还不是全部,弹簧积蓄了能量就必须要释放,被唐归鹤压弯的后脊也要复位,而当主人提臀拔腰,把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上抬的时候,小穴与肉棒的贴合反倒不会受到半点影响。似乎是莉莉撅起的屁股苦苦追寻着主人抬升的身体,亦或者是夹紧肉棒的小穴不愿分离,至少在最一开始的一两秒,插在莉莉身体里的肉棒只是调整着角度在里面轻轻的搅动。
直到说抬高到一定程度,莉莉的臀再也追不上主人的屌,硕大的龟头开始刮擦敏感的小穴内壁,酥麻的快感顺着神经讯号的传递卸掉莉莉的气力,原本同向好似黏连在一起的两具性器便缓缓分离,而后便是莉莉位于下边的小嘴喊出诱人呻吟,而上边的小嘴被龟头泵出一片爱液,然后一部分流进了被主人拉开的菊穴,一部分顺着唇缝向下流淌,在莉莉的小腹上画出一道淫河。
“主人…啊❤……主人的肉棒,插得,插得莉莉好爽❤~,主人❤~,对不起主人❤~,莉莉实在是忍不住了,要先去了啊啊啊啊❤❤——”
侍奉主人的性奴隶先于主人高潮,这大概是调教课上被重复了十万次的大忌。任何一个合格的性奴隶都应该可以做到在同主人交合时,调控自己的情欲,控制自己的身体,通过对体位细微的调整与用小穴夹紧肉棒的方式,给予主人最为舒适的抽插体验,并在主人射精时,让自己同时抵达高潮,借住高潮时身体本能的收缩痉挛,彻底榨干主人这次所射出的精液。同时托着疲软的身躯做好准备,究竟是应和着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再来上一回合,还是说攀上主人的脸颊来一场温存的拥吻,亦或者低贱的跪在主人跨旁,用口舌去清洁主人的阳物。
而莉莉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此刻的条件对莉莉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长达一个月被高潮撩拨又被禁止高潮,长达半年没有被主人插入而以来就是如此刺激的新体位,切身实际感受来自主人的压力,感受这种被压迫,被支配,被拥有,被使用的微妙满足感与快感的莉莉,实在是做不到同主人一起高潮这个最基本的要求。但好在唐归鹤也不是一个严苛的主人,比起不忿于本该是侍奉自己的奴隶在抽插的过程中提前高潮并享受,他更满足于让莉莉在自己的攻势忍耐不住高潮带来的成就感。
“那就好好记住现在感觉,记住我带给你的快感,记住你在我身下淫叫的模样,然后当一辈子离不开我的妻子吧!”
一声低吼,震碎了莉莉的理智,撕破了她那惟妙惟肖演技所赋予的伪装,那同抽插节奏一同起伏,听起来勾魂悦耳的娇媚呻吟此刻变得有些刺耳,但宛若雌兽般歇斯底里的尖叫才反应了她真实的内心——混乱,且无序。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溃败过一次的精神所重新筑起的堤坝布满了裂纹与缝隙,她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也想不起被训练的技巧,被快感所折服的她只能遵循着本能,被插进来的肉棒刺激的下意识夹紧小穴,然后如同恶性循环一样,因此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而这恰恰是性交中的大忌,人类所能体验到的快感并非是越强越好,过犹不及只会让原本舒适的性爱被意外的痛苦所终结。哪怕不讨论痛感的问题,夹得过紧的小穴也会加剧女性的体力消耗,同时抽插需要花费更大力气的男性也会更快的感受到疲惫。但好在,唐归鹤并非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公子哥,曾为篮球健将,饮食健康的他哪怕采用了一种颇为费力的体位,但被莉莉的高潮从心理上打了一剂性奋剂的他暂且还算的上体力充沛。至于说长时间被道具折磨的精神有些衰弱身体些许虚弱的莉莉嘛……
谁会在乎被犁着地呢?
“腰❤…啊❤……莉莉的腰❤……主人的肉棒插得太深了啊❤……腰要断了啊❤……”
夹得更紧的小穴,使肉棒插入时受到了更大的阻力,抽插时使出更大力气的唐归鹤根本无法刹车。可就算这样,附在阳具上那宛若千钧的冲击力也无法顺畅的叩开莉莉的穴口,相较之下更为柔软的细腰便只好在重压之下,不断弯折。直到说悬空乱舞的膝盖终于触碰到床面,寻到稳固支撑点的下身才在两声听不出间隙的‘滋’和‘啪’声中,先是倒射出一股淫液,为娇嫩的花心与肿胀的龟头之间扫清接触的障碍,后是摇曳着柔软的臀肉,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坠落的缓冲垫。
而插进去不容易,拔出来自然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本能复位的腰肢,夹紧肉棒不愿意松口的小穴,再算上勾在莉莉菊花里辅助定位的两个手指,不愿分离的穴口追随着肉棒拔升到了更高的高度后,才在重力的拖拽下,随着‘噗’的一声,在莉莉尖叫哀鸣颤抖颤栗的同时,一下次拉开足够的距离。而艰难拔出肉棒后,大脑仿佛是被勾走了魂一样空白的莉莉,也终于有了短暂在快感浪潮的余波中得到安宁的机会,只是这种喘息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拉开的距离刚好够让唐归鹤再次进行俯冲式的插入。
抽插的节奏缓慢而不可阻挡,冲击的力度沉重且无处可逃,节奏完全乱掉的莉莉没被主人干几下,小穴便又被调教的鲜嫩多汁,柔软粘人。筋疲力竭的莉莉已经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略带嘶哑的嗓子所发出的声音自然也不负之前诱人动听。但好在唐归鹤的体力也有所不支,情欲与体力同时达到极限的他总算是放弃了那高难度的体位。他重新跪立在床上,双手掐着莉莉那变得格外柔软的腰肢,把自己的肉棒堵在莉莉的小穴内塞好后,前后挪动着莉莉的身体套弄起来。
就好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莉莉想道。
最后,莉莉听着自己那仿佛要被摇碎的淫叫声,等来了腹中鼓胀到极限的龟头,所射出的精液。本能催动身体抵达高潮的她利用小穴自发的痉挛与规律的收缩,饥渴的把插在身体里硬邦邦肉棒榨干最后一丝精液,吐出了一个软趴趴但心满意足的肉茎,同时也彻底榨干了她体内最后的一丝体,留下了一具软趴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身体。被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丢在床上的她尝试好几次翻身,企图照例用口舌为主人清洁下体,但直到说唐归鹤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解开她手臂上的拘束要带她去洗澡的时候,她都没有成功。
“主人,莉莉犯错了,莉莉刚才的表现很差劲,请主人惩罚莉莉吧。”
睡前快要被戴上马具型口枷的莉莉是这样说的。
“不,你做的很好,刚才我很舒服的,不用这么苛责自己,安心睡觉吧。“
为戴上马具型口枷的莉莉插入深喉塞子的唐归鹤,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于是第二天,是莉莉来到主人家中,第一次缺席早安咬;是半年多以来,第一次没有在工作日陪同主人一起出门;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下身和胸前震动的道具所唤醒了;更是她习惯了新的生活后第一次,凌乱的床旁,没有那具熟悉的身体,甚至没有熟悉的温度。
兜兜转转,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点。莉莉回归了那种,早上起来用一个早安咬为主人送行,晚上回来静静地候在主人余光的边缘,等待着自己被使役的那个时机。只不过工作的难度比之前高了不少,被强制背祷式拘束的双手让她的平衡变得难以掌握,新换的带锁五英寸高跟鞋让她长时间站立时脚趾难免酸痛,经常性附加在身上的眼罩口塞不仅让她呼吸困难,如何清晰辨识自己在房间内所处的位置也成了新的需要训练的课题。相比之下,如何忍耐着来自下体与胸部的快感保持上身直立,大腿环,膝盖锁,乳胶一步裙的轮换使用迫使她的活动范围限定在卧室所在的二楼,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了。
但面对挑战,莉莉是绝不畏惧的,而让她沮丧的,却是冷落。纷繁的拘束装备固然在一定程度上增添了她的魅力,但在更直接且现实的层面上,加大了主人享用她的繁琐程度——尤其是他还坚持自己给莉莉上拘束的时候。抛开几乎时隔半年才在小穴内射精一次的‘漫长’性生活间隔不谈,哪怕只是用嘴来侍奉的间隔,也变得越来越长。明明不过是从在主人快苏醒时用早安咬来唤醒,变成了等到主人醒来,摘掉口塞或者口枷上的塞子后再口交侍奉并在结束后重新带上口球或插上塞子,主人对于早安咬的热情,顿时一落千丈。
虽然每次主人都会摸着她的头说:“莉莉真乖,今天休息休息吧。”
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唐归鹤喜新厌旧,另寻新欢,只不过是因为繁重的课业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似乎触碰到了他自己天赋的极限一样,他每天回来都似乎憋着一口气,憋着一口想不通白天所学知识的闷气。然后一支笔,一盏灯,熬到深夜也想不通,最后在疲倦的裹挟下,抱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莉莉滚到床上,在几乎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沾上枕头后三两秒便陷入了沉眠。
而这样的生活,一转眼,便过了两个月。
“你不咽下去么?”
临近期末,满腹闷火的唐归鹤于周末的清晨,享受完了来自莉莉的侍奉,而现在张着小嘴的莉莉正跪坐在床上,等着主人给她带上深喉口塞。只是他突然注意到,莉莉并没有像往常咽下自己射出的精液,而是在她自己的下牙床上蓄了一个小小的精池,然后粉嫩的香舌就躺在其中。
“咕咚…对不起主人,莉莉做错了,请惩罚莉莉,莉莉只是觉得侍奉主人的机会很珍贵,想要主人的味道多在自己的身上留上一会儿。”
原本昂着头的莉莉,瞬间俯下身去,膝盖分不开的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朝上,撅着锁着贞操带的屁股,把脸埋在唐归鹤还未收起的阳具旁,语速极快的忏悔着。
或许一切本不该这样……
“莉莉,抬起头,看着我。”他伸出手,拂过她那犹如细绸般光滑的脖颈,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柔软的脸颊,扶着她起身,看到了噙着眼泪的双眸,恍惚间,他明悟了什么。“莉莉,我问你的问题,你一定要真心回答,好么。”
“莉莉,你恨我么?”
一语落下,房间内落针可听。
“莉莉喜欢主人,莉莉爱着主人,莉莉不会讨厌主人,更不会恨主人,绝对不会。”
不假思索的回应,也许是套话,但是透过泪水映出的双眸,流露出的感情是那么的真挚。
“可我觉得你应该恨我,你就是应该恨我。”伸出手,绕过光滑如细绸的雪颈,同她那被绑在身后并排竖起的双手握了握,他都快要忘记上次和莉莉牵手是什么感觉了。“你应该恨我把你带出家门,然后又强迫般的把你拘束在家中,你应该恨这样一个想一出是一出,出了问题还让你承担的主人。”
“莉莉不需要记恨,莉莉也不应该记恨。”双手紧紧抱住主人伸出的右手,莉莉却理直气壮的反驳道。“主人的命令莉莉听从,主人的要求莉莉服从,主人只是很正常的在使用莉莉,主人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你还是我的妻子,晓丽。”“但莉莉只是个奴隶,一直如此。”
“你知道我在你跟我一起上学的那段时间里,我看到了什么么?”有些颓唐的唐归鹤关掉了莉莉身上所有的道具,重新抱着她躺会床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拆除着她身上的道具。“我看到了那个曾经的你,周晓丽,是那么的聪慧,那么的活泼,那么的天赋异禀,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感觉,我配不上这么优秀的你。”
“所以我做了一件错事,一件很卑鄙的事情。”脱掉莉莉上身的胸衣,抚摸着凹凸不平的勒痕,被心痛所支配的他声音竟变得有些哽咽。“我想要毁了你,我居然想着只要你不是那么的优秀的话,我就还配得上你,我就还可以拥有你,于是我便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
“我都明白的哦,归鹤。”“晓丽!?是你,呵,我就说嘛,或许莉莉不恨,你又怎么会不恨呢?”
“可我,晓丽,也没有恨你哟。”双手重获自由的莉莉挣脱了唐归鹤的怀抱,反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你不过是在使用你作为主人的权力,这怎么弄说是卑鄙呢,我又为什么要恨你呢?”
“可这对你不公平啊,晓丽,这对你完全不公平,我这样的行为,我这样的行为,就好像说时,好像说……”“担心你自己配不上这么聪明的周晓丽,所以强行把她拘禁在你自己身旁,是这个意思么?”
“你看。”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莉莉,唐归鹤望着白色的天花板露出一抹苦笑。“你真的太聪明了,我总是担心你那一天就从我手里消失不见了。”
“那就继续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啊!”莉莉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撑起身,俯视着身下的唐归鹤急促的说道。“往我的身上增添道具来削弱我的意志,捆绑我的手臂限制我的行为,锁上我的双腿让我难以活动,甚至你还可以给我戴上项圈,让我连床都下不来。我最爱的主人啊,能不能发挥一点您作为主人的权威啊。”说到这里,莉莉顿了顿,情绪也变得有些许哽咽。“而且,而且,你不知道,当一个人这么急迫,这么慌张,这么不择手段的想要把我留在身边的时候,对我,尤其是对周晓丽来说,是一件多么开心且幸福的事情啊。”
没有母亲,又被父亲出卖的莉莉,一直都缺少一个拥有归宿感的家。
安慰着啜泣的莉莉,轻抚着她的后脊,唐归鹤突然发现压在他心头的那座大山,顿时荡然无存。倘若不是场景不合适,他甚至有一种抱着莉莉滚一次床单的冲动。
“所以……你原谅我了?”
“不,莉莉不恨主人,不代表莉莉原谅主人了。”擦干泪水,调整情绪,看着一脸错愕的主人,莉莉用一种略带心痛的语气补充道。“莉莉没有原谅主人,明明主人总是跟莉莉吹嘘说,自己做的最英明的一件事情就是认清了自己的能力极限转而去当一个纨绔,结果现在又为了证明自己配得上莉莉折磨自己,主人过去两个月那天正点睡过觉?明明莉莉就是主人的,主人还为了这种铁定的事实折磨自己,主人真是笨蛋!”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好好休息!然后让莉莉来帮主人一起完成课业,主人应该记得,作为莉莉的主人,莉莉做出的成果功劳就是主人的成果功劳。”
“依你。”
只可惜,留给莉莉的时间太短,而中间缺席课业的时间太长,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二人共同努力也不过是让期末的课业评级达到了勉强合格的水准。看着成绩下来,略显失落的莉莉,唐归鹤反倒开心不少,他十分自然的把莉莉抱到大腿上,双手伸进衣服的内侧揉捏起来,同时调侃道。
“虽然莉莉的课业在导师哪里只是得到了一个合格的评价,但我相信莉莉的床技水平可以在我这里达到完美的评分,怎么样,来测一下吧。”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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