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03-应答机关出现了故障,实验体了解了部分实验内容,但或许这样会更好。 | 关于用雌堕方式调教电子 –

  ………………
  “哇,这拉珠是上了毒还是上了媚药,一插进去就这么夸张。”
  “看了一眼,确实有媚药,而且还有营养剂,而且……哇,兴奋剂也有,真就有啥就加啥呀。”
  “那也是他自己骚,要不然没这么夸张的反应。”
  “就是,纯纯一个骚母狗,还发情了。”
  ………………
  “对对❤骚母狗就是发情了❤快填满骚母狗吧❤”
  ………………
  当拉珠完全被塞到身体里后过了好久,我才从旺盛的性欲中清醒过来,看着桌上留下的一滩液体,以及记忆中自己淫乱喊话时的模糊身影,再加上从他们讨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之前我所作出的行径,我真的是羞红了脸,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但奈何身上一套束具,别说找个角落蹲着了,就连低头都做不到,在束腰,单手套,还有束颈的共同作用下,我不得不挺胸抬头,红这个脸像个骄傲的标兵接受他们的‘赞扬’。
  下边堵上了,接下来就轮到上边了,一个硕大的,可以称得上是巨型的黑色阳具挂在了我的面前。这……不行,太大了,太大了,怎么可能塞得进去,我下意识的后退,但却撞上了后边的机械臂,它箍住我的脑袋,夹住我的脸颊,一用力便让我在疼痛的作用下张开了小嘴,紧接着就是强行叩开牙关,塞满嘴巴,喉咙,当吞没到根部的时候,再把马具型的束带在我脸上绑好,让我吐不出去。最后再加上一个眼罩,封闭我的视觉,塞上耳塞,封闭我的听觉,并最终达到强化我的触感的效果,头部的处理就算完成啦。
  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裹在外边的束颈和插在喉咙里的阳具,分别从内外压迫着我脆弱的脖颈,呼吸变得极其困难,不如说就是无法呼吸,喉肉已经被压得贴死了肉棒,哪里还有气流通过的空间?要不是后续机器似乎往我的鼻孔里插了个什么管子,让我可以用很费力的方式,勉强从外边抽进来几口空气,我真的感觉我要憋死在里面。
  而最后收尾的部分,则是以穿刺了我的乳头挂上了牵引用的乳环而告终,顺着拉扯的方向,我磕磕绊绊的在机械臂的搀扶下走上了几阶台阶,站到了一个平面上。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并没有去倾听他们说了什么,而是一直在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毕竟塞在肚子里的拉珠是真的闹得我好舒服,可偏偏它又一动也不动,搞得我是上不去也下不来。
  ………………
  “咳咳,鉴于我们可爱的主播小姐可以听到我们的讲话,那么接下来的调教事项就由我们这些好心的观众来解释啦。”
  “由于主播小姐业务还不熟练,急需调教……阿不,是培训,所以我们这些观众十分好心的专门为主播弄了一套合适的训练用具,以及专门对应的训练计划。”
  “训练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步行,你现在已经站在了跑步机上了,接下来它就会开始运转,你需要以三千米每小时的速度在上边行走,这个速度并不快,只是训练的时间有点长,大概需要八个小时。”
  “由于散步过于简单,所以调教自然是有额外内容的。首先,你并不是以匀速直线进行步行,在这个万向跑步机上,你需要不断进行变速以及变向,只不过考虑到你是看不见路的,所以我们给你的乳头添加了牵引环,你需要通过判断牵引环的力道大小,来不断修正自己前进的方向和速度。”
  “如果速度判断不准或者方向错误,不仅仅乳头会被大力拉扯,喉咙里的假阳具和肚子里的拉珠也会开始震动,并且会在你即将高潮的时候,通过牵引环强力电击乳头的方式,强制寸止。”
  “但如果在一定时间内判断的都较为准确,那么你也会得到奖励,奖励就是会有个意思允许你坐上去休息一会,并且拉珠和振动棒会让你爽到起飞。”
  “最后,不用担心你的体力问题,拉珠会释放充足的营养物质来补充你损耗的体力,只不过至于你的精神嘛,我们相信生命总会找到出路,那么祝你培训成功。”
  ………………
  什么培训,不完全就是折磨人的路子么。我本想就这样发声反驳,但现在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耳不能听,胸前的乳环还被串了起来拉住,怕不是随便来一个三岁小孩就能把我溜得团团转。就这样的我,要怎样反驳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电子主人呢?还是先服从吧。
  没让我等太久,原本乳头上所能感受到的拉力便从下方变为前方,而我也在乳首被拉长的发痛前,迈开了步伐。得益于大范围的感官封闭,更得更加敏感的身躯让我可以更加敏锐的察觉到牵引力道的变化,几乎感受不到力道了说明走快了需要减速,略微被拉伸有些疼痛就说明走慢了需要提速,左边强就往右转,右边强就往左转。从开头到现在我遭遇的最大困难反倒是掌控平衡,毕竟被锁死在身后的双臂再也无法参与维持身体的平衡,而在束腰与束颈约束下整个被固定成一根木棍的上身,则是进一步提高了难度。
  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适应了这一切,这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但这样的庆幸很快就在一声声‘称赞’中烟消云散,虽然说被堵上了耳塞的我是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动静的,可唯独不包括这些观众发出的,直接响在我脑海中评论。他们毫无忌惮的点评着我的身体,尤其是没有被黑色皮革所包裹的那部分。比如说我的胸部,他们称规模虽然不大,但胜在坚挺,乳晕的颜色粉嫩诱人,乳头的大小格外突出,形状易于下嘴吸吮。再或者是我的臀部,圆润挺翘,尤其是对比被束腰束紧的腰肢,一瓣臀肉看起来都要比腰粗,如此剧烈的视觉对比着实吸引眼球,再加上走路时不断上下交错扭动的左右臀,以及臀缝里露出的一点点拉珠拉环的顶端,实在是想要把她摁在地上好好的肏弄一番。
  当然,如果点评仅仅是到这里为止的话,我想我也不会生气,甚至可能会感到些许的愉悦。毕竟我的思想已经不太正常了,被史莱姆过度开发后庭后,我在兴奋时很难不把后庭被抽插的快感加入到幻想之中。他们说看我翘臀扭来扭去鸡儿梆硬,我又何尝不是听的菊穴瘙痒,必须用力加紧屁股才不会肠液乱流呢?可他们偏偏还要对我的鸡鸡评头论足,说什么‘颜色粉嫩真可爱’,‘阴囊小小的夹紧双腿都夹不到’,‘袋袋里的睾丸根本看不见,不会是萎缩了吧’,以及一个最最最最气人的评论,‘没事的,鸡鸡小小的也很可爱,就算射不出来也很努力了,别灰心’。
  开什么玩笑,我的鸡鸡才不是射不出的呢,之前已经试过了,只需要一边用嘴嘬另一边用拉珠不停的肏后庭就可以射出来的,是还可以用的!但问题一是我嘴巴被一个假肉棒给塞得满满当当,时不时的还会忍不住蠕动收缩刺激一下,别说说话反驳他们了,就连保证别发出诱人的呜咽声,不要引来嘲弄都是做不到的事情。二是我的双手现在被单手套里,被迫并拢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这样哪怕现在给我一个键盘,我也连对线都做不到。也就是说,我现在处在一个被禁言无法反驳,并且脑海里还不得不听着他们反复嘲弄我,甚至复读嘲弄我言论的情形。
  这样的情况,又怎能有好心情?!
  报复,必须要报复,我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你看我,束腰都束的这么细了,里面还被拉珠又塞满了,哪里还有撑船的地方?但报复又谈何容易,敌暗我明,敌强我弱,刀俎上的鱼肉要怎么才能反抗案板前的厨师呢?那当然是让自己变得不好吃不可口啦,你们不是觉得我屁股形状漂亮,扭起来性感诱人么?好,那我就故意摆出倒胃口的姿势,好好的恶心恶心你们。怎么走的性感美丽,我其实不是很清楚,但是怎么走的难看邋遢,我觉得还是很容易的,不外乎什么外八字,鸭子步,再来点走路摇摇晃晃,那让旁人来看,观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这样的报复,终究是太过异想天开,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形容我的行为,在事后看来是真的再合适不过了。首先是所谓的外八字鸭子步,在穿着高度超过五英寸的高跟鞋时,我走路并不是寻常的那种足跟先碰地,随后整个脚掌压倒地面上。而是直接抬起绷直的足面,让前脚掌与后边的超细跟同时着地,这样我才能站得稳。同时,超细跟与尖头的前脚掌实际上贴的极近,并且站在地上时,接触面积的极小,这就导致如果我想要站稳,我必须精准的把重心挪到这个狭小的区间内。而在这些条件的约束下还想要凑出外八字,那几乎就是把整个腿往外翻出来走路。而从结果上来说,这样的行为除了让自己走路更加费劲外,不仅没有恶心到他们,反倒他们开始讨论我是不是被嘲弄鸡鸡小就会性奋的变态体质,不然为什么走路的时候刻意把阴部凸出来呢?
  啊啊啊,更气人了。
  除开外八字,剩下的就是走路摇摇晃晃了,可这反倒更加困难,毕竟人走路时可以协助维持平衡的也就那几个地方……腰,足踝,手。而现在,不好意思,最灵活没被拘束的足踝,也因为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而几乎被锁死在绷直脚背的姿势下。诸多拘束下,我想要走好走稳就最好维持一个良好的走姿,不然的话重心的交替只需要出现一丁点的失误,踩着高跟鞋带着单手套和束腰的我,是几乎没有补救的机会的。可如果我继续一意孤行,硬要演出一个走没走样吊儿郎当的邋遢模样会怎样呢?
  答案是真的会摔。
  平地摔这种事情,在我的记忆力已经十多年没有发生过了,可当我真的即将倾倒的时候,我才发现现在的我是多么的无助。被拘束在身后的双手无法挪到身前,做出诸如撑地,或者保护身体的行为。穿着高跟鞋的双足就算挪到了身前试图重新踩在重心上,可坚硬的尖头和尖细的细长高跟也不过是在地面打了一个滑,还差点崴了足踝。甚至最后,带着束腰上身铁板一块的我,连扭身让肩膀先着地摔在地上都做不到,就大头朝下的往地上趴去,然后用奶子充当了身体与地面之间唯一一个柔软的肉垫。
  好痛啊。
  被长筒靴包裹着的膝盖磕碰到了地面,现在仍隐隐作痛。而双乳仿佛被人粗暴的揉爆了一样,哪怕我现在已经在机械臂的协助下起身,可每当心脏跳动一次,血液留至双乳,那仿佛被重物挫伤后疼痛就会卷土重来,疼的我的浑身发抖。至于最难受的还要数快要被拉断的乳头,很明显在摔倒的时候,我的身体脱离了牵引的范围,而超出范围后就很明显只能靠被拉长的乳头来维持,根据那些观众的描述,要不是机器在紧要关头松开了牵引链,到时候怕不是我的乳头都要被扯掉。
  伤痕累累。
  可就算这样,倔强的我居然仍不长记性,真不知道当时的我在想些什么。算上第一次,我愣是摔了足足三次之后,才放弃那愚蠢且天真的,所谓‘恶心’观众的计划!甚至说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促使我放弃的原因恐怕并不是在南墙上撞的头破血流,吃打记痛疲惫了,而只是单纯而又可耻的,起性欲了。
  是的,起性欲了。
  所谓的‘培训’,是有惩罚措施的,正如那些观众规定的那样,如果行进的速率达不到要求,亦或者行进的方向存在问题,那么我身上的道具就会先撩拨我的情欲抵达高潮,再利用电击的疼痛来让我强行寸止,以此作为惩罚。一开始我是不在乎的,但在连吃三次后,我却又十分乖驯的选择了服从。毕竟所谓的寸止并非是单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先让你因肉体上的快感而感到极度欢欣,并在那种美好的感觉即将达到顶峰时,突然用电击的痛苦进行夹断,跌落凡尘。
  这样的折磨,一次两次还好,可第三次过后,我便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了。整个人突然陷入到一种十分想要的状态,想要有人爱抚我的肌肤,想要有人舔舐我的乳首,想要有人操弄我的菊穴,甚至说玩弄我前边的小鸡鸡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能让我快乐起来,怎么都可以。可矛盾的点在于,我的身体好像还满冷静的,大概是电击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散去的缘故,哪怕是最为敏感的后庭,也难以从体内搅动着拉珠获取到快感。
  可能是在畏惧快感过后的电击疼痛,稍微缓一缓就好了。
  但抓狂的我,大概是没那个耐心了。所以我开始重新好好走路,然后好似炫耀般的扭起了屁股,而且是那种走着妖娆的猫步,很刻意的扭动着屁股。倒不是说我在卖骚,而是很简单的,这种交替用左右脚完全承担我体重的走路方式,可以非常有效的拨动在身体里的拉珠搅动起来。虽然说不是每次都会成功,成功了的话幅度也不会大,但没关系,我很有耐心,我可以多练,甚至说我还有那些‘观众’的指导,毕竟走路时屁股扭得越好看,基本也就代表着拉珠滚动的幅度越大,那么我所能感受到的刺激与快感也就越强。
  走的越骚越舒服,双赢。
  另外,随着身体逐渐升温,我对身上的拘束也逐渐产生了新的看法。比如说束腰虽然让我呼吸困难,但也确实让拉珠更为有力的挤压着我的前列腺。而在察觉到这一点后,我甚至会为了追求刺激,而选择大吸一口气然后憋住,借住束腰的压迫,用肺把肚子里的东西往下压,再配合着憋气时,那晕乎乎的窒息感,拉珠在我体内滚动时所给予的刺激,便会成倍般的增长。而当我吐出腹中的浊气,意识略微清醒一点点后,又会因为自己这般下流的行径,而陷入自我羞辱自我贬低的窘境,可偏偏自己有无从反驳,因为我就是这样走路的时候也忘不掉自亵寻求快感的变态,然后就会更加性奋的再憋上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大概是设计好了的缘故,如此微薄的,如同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只能是让我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距离得到性快感上的满足,还差得远呢。不得已,我也只好将目光投向其他受刺激的地方……比如说,现在带着乳环,正在被银链牵引着乳头。
  得益于眼罩遮挡了我的双目,对外界的无知给予了我充足的想象空间。我开始放慢脚步,让牵引链略微的拉伸我的乳首,这样的话,我可以假装其实是有个人在前边,拉着我的链子拽着我往前走,而我虽然不愿意跟着,但奈何敏感部位被控制住了,只能屈辱的选择跟随。可很快我就发现这不够真实,于是就变成了时快时慢的走路形式,毕竟倔强的不愿意被主人拽出去强制露出的奴隶,就是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拽一下走一下,疼一下挪一步,不是么?
  说真的,妄想出这般场景还把自己带入受虐主角的我,也真是够下贱的。
  可就算是这样下流的妄想,却也依旧不足以填补身体刺激上快感的缺失。我尝试过更进一步,比如说舔舐堵在嘴巴里的假肉棒,幻想着自己正在给别人屈辱的口交;再比如无谓的扭动身躯,幻想着自己正反抗歹徒的强暴奸淫;甚至说还尝试着故意低下头,让束颈抵住喉咙,假装有人正扼住我的脖子做爱。我几乎挖掘尽了我记忆中所有能带入的场景,但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恐怕都不如让后庭里的拉珠动起来更有用。
  等等,动起来?
  确实,被道具拘束的我,上半身宛若铁板一块难以动弹,下半身虽能自由走动,但受限高跟鞋与乳环的制约,也并没有多少的自由,头颈与双手更是被限制的重灾区,给我找个椅子坐下不需要训练我就可以扮演一个雕塑。可在如此多的拘束之中,他们似乎唯独忘记了我的菊穴,只是往里面塞了一个体积不小的拉珠,便作罢了。
  超大的拉珠对我来说可能根本算不上什么限制,只是一个奖励。
  重新将意识集中到下腹部,然后绷紧哪里的肌肉,做出要把肚子里拉珠给拉出动作。这样原本堆积在身体里的拉珠就会被身体向菊穴处挤压,而偏偏最大的那颗,硬被塞到我身体里的那颗拉珠,根本不是我只用屁股就能给拉出来的巨大存在;但它又刚刚好,可以顶在菊穴的出口处,尽情的按压着我的前列腺。再加上被欲望点燃的身体,本就十分的敏感,意识上的主动接纳与感知,更是倍增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是刚刚一发力,我就感觉我大抵是两眼泛白,两腿紧紧地曲着腿夹在了一起,要不是喉咙里堵着一根肉棒,怕不是下流的呻吟声又要被人听到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的啊❤!
  获得了奖励自己的办法后,枯燥乏味折磨人的培训,一下子就变得快乐多了,腹部周期性的发力挤压拉珠刺激自己,走着猫步扭着臀再不断调整着拉珠在体内的形态,这就让每一次自我奖励的时候,快感刺激都会有着细微的不同,而这些细微的不同,又会成未知的变量,让我难以抵御每次快感的冲击。
  真要说问题的话,大概就是太舒服了容易走神,很容易就忘记了自己还需要根据乳环牵引的力道,来调整前进的速率与方向。但这些都是小问题,毕竟当人拥有迫切需要实现的目标时,主观能动性的威力是巨大的,而当我沉溺与追求快感的时候,阻挡我的障碍,也是十分容易被破除的。这是这东西终究没什么捷径,我也只能用心的去感受,然后多练多学然后慢慢变的少犯错,直到最后哪怕意识不清醒了,也能顺着牵引的方向正常行走。到那时候……
  ………………
  “我说,她是不是有点骚的过分了,不就是让她被牵着走路么,你们看看,被电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能发情啊。”
  “哪里发情了,你看她鸡鸡都没硬。”
  “错误的,虽然没硬,但是水没少流,你看先走汁已经弄的大腿油光满面的了,摩擦时的声音也很色情呢。”
  “男娘是这样的,硬不起来的,要我说不如去看她的尻还有露在外边一直在抖的拉珠拉环,怎么读都是骚想干。”
  ………………
  培训,顺利通过了,虽然说在开始后没多久我的记忆便已经模糊,但总归是好事?
  “好个毛线啊!谁能给我解释下为什么周围会有这么多假阳具啊!”
  记忆再一次出现了断档,通过对自身状态的观察,我判断我大抵是睡醒的,而且从精神状态上来考虑,也应该算是舒舒服服睡醒的。虽然说没有柔软的床,也没有温暖的被子,但至少身体没有被拘束,没有被塞上或挂上奇奇怪怪的道具,好好的睡了一觉。只是醒过来以后的周围环境让我出奇的混乱,自己的身上除了紧紧的裹着一件轻薄的男士衬衣外便别无他物,可周围的地面上,却琳琅满目的摆满了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假阳具。从小的只有粗陋形状的粉色圆柱体,到大的还带着仿真睾丸的巨型肉色阳具,可以说得上是应有尽有。但这些肉棒所给予我的震撼,远不及我醒来时横亘在我身前的这根巨物,粗细比我的腰还要肥两圈,长短也已经远远的超过我的躯干,甚至说尾端的睾丸比我的头都要大,大到立起来刚好可以充当椅子坐上去的程度。
  所以说这种玩意造出来是干啥用的?总不能是真的给我当抱枕使吧?
  ………………
  “那些肉棒不都是你自己求出来的么?”
  “确实,饥渴男娘的废物鸡鸡跟乳胶质地的巨型大屌刚好绝配嘛。”
  “我来帮主播回忆下,当时主播在培训结束后就一直在喊肉棒肉棒我要肉棒。”
  “给笨笨主播一点小小的提示,观众的权限虽然不少,但刚好不包括凭空造物,除非有一些特殊情况。”
  ………………
  “不是,你们说的这些东西,谁信啊?!” 
  由于我自己的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所以不得不采取了这些‘清醒’旁观者所提供的复述记录,来还原下过去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首先是培训部分,原定八小时的调教……阿不,是培训实际上在开始两小时后就已经达到了训练的目的,即我可以在不动脑子,仅仅依靠身体本能的情况下,顺着乳环牵引的方向而不断行走。而后边的部分,纯粹就是我时不时隔着深喉阳具口塞的阻碍,偶尔发出些诱人的呻吟,然后再用夹紧双腿扭着屁股,前边硬不起来鸡鸡疯狂流淌着清水,菊穴外的拉珠拉环震颤抖动的淫秽表演。
  当然,我倾向于这些都是夸张的说法。
  当八小时的培训结束后,根据描述,我是处在一种格外亢奋且充满活力,但是意识极度混乱不清醒的状态。由于身上的拘束,以及塞在肚子里的拉珠和喉咙的假肉棒,都随着培训结束后一齐消失了。所以重获自由的我便迫不及待的用双膝撑在地上,然后上半身趴着下半身撅着,两只手一前一后的交替玩弄着自己的小鸡鸡和菊穴,然后嘴上一直在喊。
  “给我肉棒,好想要肉棒,想要肉棒肏我,快给我❤”
  对于这样的污蔑,我本人是持怀疑态度的,只不过在经过了一些简单的尝试后,我立刻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嘴。毕竟当你发现你可以十分自然且富有情感的复述出这段话,并且身体也很迅速的以发情作为回应,那么大概……他们的描述或许没有夸张的成分。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有点超出常理与常识了,随着我的一声声淫叫,房间内开始下起了肉棒雨……虽然说有点夸张,但是看看周围散落一地,数量起码破百的假阳具,又有点可信度。按照观众们的说法,他们可以影响并改变我想要的事物,可唯独不能越过我直接向房间内添置道具,所以房间内假阳具的形状与大小虽然千奇百怪,但最终都没有超脱肉棒的这个范畴。唯一的例外就是刚开始时调教我的那种特殊情况,他们才可以直接造物,但代价巨大,造物越多,存在的时间越长,就需要越久的时间提前进行准备,而且存在着上限,并且最后造物还会消失。
  “诶,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仔细想想也是,从我莫名其妙出现在这处未知空间起,他们大概就已经在观看着我的行为了。但自始至终,他们都没能对我的行为造成任何的干扰,亦或者影响……除了刚才的拘束调教外。而现在,我又知道了这种强制性的行为还受到了不小的约束,换而言之,他们根本算不上我的主人,而我目前看来也并非他们的玩物。
  “这样的话,听起来你们还怪可怜的。”
  裹紧了整片空间内唯一的一件衣服,思想打开的我突然也不在乎说,穿上它会让自己显得更加色情,更加女性化的事实。屁股坐在那根比我还粗还长的肉棒上充当坐垫,手上再把玩着一个大小适中,约莫有个一个半手掌长的假阳具,看着镜中妩媚的自己,舔舐着逼真阳具的龟头,吸吮着大小惊人的睾丸,我突然感到一阵得意。
  毕竟怎么说呢,当你无法保护自己的时候,诱人的姿色是要人命的催命符,毕竟你很容易就会被迫去做你所厌恶的事情,最后生不如死。但一旦,你可以保护自己,或者说像现在的我一样,意识到这些观众除了在我脑海里发表评论外,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你便会毫无顾忌的展示自己的风骚与魅力,毕竟……
  “你们不会除了看着我诱人的身姿流口水外,什么都做不了吧?”
  聆听着突然沉默的声响,我发出了大概是我进入到这片空间内以来,笑的最开心也是最妩媚的笑声。大概在十分钟前,我还裹着那件不合身的衬衣试图遮挡自己异常发育的乳房。但现在,我却凭借着曾为男性的记忆把它穿成了最诱人的模样,感知着大概是这些观众投射在我身体上的目光,我意外的没有感到羞耻畏惧,反倒更加自信而勇敢的展露着自己的身材。
  “好看么?想肏么?可是做不到吧,要不要说点好话,取悦我一下。然后嘛……”我低下头,放任口水向下流淌,滴落在穿过乳沟在胸前露出龟头的粉色假阳具上,然后微微俯身,用力发出咕哝的声响用力舔舐吸吮几番后,再昂起头,斜向上把目光投向那并不真实存在的摄像头,挑逗的说道。“我就把它塞到我的身体里,用它把我自己肏的腿软,腰也直不起来,给你们送点施法素材怎么样?”
  似乎是被激怒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假肉棒突然出现在半空,它一猛子撞到我的后背上,猝不及防之下失去平衡的我被迫双手撑地半跪在地上。扭过头来一看,只见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狰狞肉棒,似乎打算前戏不做润滑不上,就直接对准我的菊穴插进去。我承认,在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我被吓到了,全身一下子仿佛被冻结一般,呆滞着。心理上,也感到了畏惧,甚至怀疑自己刚才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只是,大概是令人所有人都感到出乎意料的是,这玩意连三秒都没威风起来,还没捅上我的菊穴,就消失不见了。
  “就……这?”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对于原本可能发生的,要被一个假肉棒强行肏上一顿这个事情,并不是非常的抵触。大抵是真的用后边爽的次数太多后,脑子有点不正常了,再加上周围地上全都是那种看了让人屁股发痒的假阳具,我是真的很好奇,那玩意插到我身体里肏我的话,会有多爽。尤其是说这东西并非由我来操纵的时候,那种不受控制的刺激比起自己玩弄自己真的是要强上好几倍。所以,莫名其妙被吓了一跳但又突然被激起了一些性欲的我,干脆顺势发力让上半身紧紧的贴合在了地面上,但又反弓腰肢让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抱臀掰开自己的臀峰,露出里面粉嫩但又可以容纳巨物的菊穴。
  “要不……你们再试试?我已经把姿势摆好咯❤”
  ………………
  “他妈的,我头一次发现一个人的嘴能这么欠。”
  “同意,这么会口的一张嘴怎么偏偏不会说话。”
  “很想弄个口球让她闭会嘴。”
  “那不是直接肏哭她来的更直接?”
  ………………
  发烫的身体重新冷静下来,发春的思绪也被囚进了理智的牢笼,重新滚到那根可以当作靠垫的超巨肉棒趴了上了,呆呆的看着镜中发丝凌乱的自己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毕竟你看,这里貌似格外的安全,没有史莱姆,那些偷窥我的观众除了看我以外连个手都伸不出来,虽然自己现在也是被囚禁在里面就是了。骤然失去了压力过后,一下子做事的动力都没有,不管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衬衣和散落在地上的假肉棒,我决定试试那所谓的造物能力,比如说先来瓶饮料。
  “啊呸,呕!咳咳,这里面什么东西啊?!”
  营养快线,一种调制风味乳饮料,含有少量的乳制品与大量的糖与调味剂,不管它出过多少口味,最基本的甜都应该是有保障的。但很明显,我手里的这瓶有问题,当我一口咽下,那种浓郁的油腥味直冲我的脑门,刚刚咽到喉咙的液体一下子就被呕吐的冲动给挤了出去。我只来得及将手中的瓶子挪到一旁,但是从嘴巴里吐出来的那部分还是全都洒在了我的胸前,沾染在了半开的衬衣之上。等到我好不容易可以忍受口中的腥臭味后,头晕目眩的我看着镜中狼狈但又格外诱人的自己,我要是再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就白给之前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口了。
  “为什么里面装的会全都是精液?!”
  ………………
  “新CGget!yes!”
  “这个扭曲的表情是真的解气。”
  “光速翻车,太爽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没招治你吧。”
  ………………
  “不是,这是为什么啊,谁给我解释下行么?”
  很明显,光靠口水不足以洗清口中的异味,更不要说那些沾染在喉咙上根本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的部分,每次呼吸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迫切的需要清水来漱口,来清洁我身上的秽物。但清水虽然如我的想法而至,但出现的方式却不太正常,它并非装在瓶子里或者水盆里,而是直接出现在我头顶的一个巨大水球。就这样,我祈求了三次,然后被砸了三次,脑袋都被砸蒙了,脚底下更是一滑直接摔倒在地。并且屋漏偏逢连夜雨,仰躺在地上的我刚好碰洒了我放在巨肉棒上的那瓶饮料,跌落下来砸到我额头超级疼不说,里面的液体还全都撒了出来,糊到了我的脸上。这下好了,不仅仅是嘴巴里的味道经久不散,现在用鼻子更是被灌满了一趟,呛了好久才勉强能够呼吸。
  ………………
  “警告过你了,我们不是拿你没有办法。”
  “跟你说过了,我们观众的权限其实很多。”
  “有一说一,报应来的太快,搞得我都有点同情你。”
  “提醒一下,如果你要同情的话,我可以把之前录下的录像发给你,让你看看他之前的表现,让你再思考思考。”
  ………………
  “着不可能!”
  瘫倒在地的我一跃而起,抹了一把脸后也顾不得镜中那好似刚从精泊中捞出的模样是多么的无助且狼狈。我闭上双眼,仔细的,反复的,回想着刚才那段时间内,我所展露出的所有表情与动作。我必须澄清,我并不是在为我刚才的嚣张行径而感到后悔,我只是想弄清楚,我有没有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隐晦的想法,让他们可以猜到我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可好像,我什么都没说呀。
  睁开眼,我强迫自己忽略掉那吵闹的嘲弄声与激烈的讨论声,我尽可能的让自己记住这片空间内存在的所有物体与它们所处的位置。然后在心底默念,给我来一张床。不过我所许愿的物体,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我宛若个傻子,披着一头被水和精液浸润后沉甸甸长发,同空气对峙了大概一分钟后,它才凭空显现在我的眼前。
  也就那么一眨眼,甚至更短的时间。
  我靠了过去,端详着这件因我而生的家具……床,一件应该是供我躺在上边休息睡觉的器具,可这东西……真的算么?不到一米长的床板根本让人伸不直手脚,左右不过半米宽根本没法睡得舒适,侧边还立着一个盖子,好像当我躺进去的时候就会盖上,活脱脱的像个棺材。但它又刚好可以容纳我的身体,乳胶材质的床垫上边留有挖空的凹槽,床头的控制面板还循环播放着如何上床睡觉的指导视频。是的,这东西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只需要趴上去,膝盖自然的插到凹槽里面去,接下来就可以放松身体,让契合着我身体的起伏床面托举着我,摆出一个撅着屁股反弓腰肢的挨肏姿势。
  这张床,未免有点太贴身,也太不正经太色情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床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第三方的视角来看,我第一次意识到我那圆润的臀部搭配上纤细的腰肢是多么的惹火诱人。当注意到床面裆部那里额外突出来的小小凹陷时,我是又气又笑,也不知道该夸耀这玩意贴身细致到还给我的鸡鸡留了空位,还是该气愤于这么小的凹槽还不如不留呢,暴露了我现在那玩意现在小的不得了的事实。而再往上,胸部的凹槽格外的引人瞩目,不同于其他部位的平滑贴合,胸部那里是由大大小小的颗粒状组成的凹凸曲面,并且在乳头的位置上,还藏有一个吸盘,里面的颗粒则是更小更密。并且,这些小颗粒还兼具多种功能,只是粗略的浏览了下控制面板,我就发现了诸如震动,旋转,电击,吸吮等功能。
  “感觉……会很舒服❤”我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充血挺立的乳首,幻想着。
  而到了头部的凹陷处,它似乎再也不想掩饰自己身为调教道具的本性了,一根软乎乎的,半透明的乳胶假阳具就卡在中间。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暗示,倘若想要把脸严丝合缝的埋到这乳胶床垫上,那么就必须张开小嘴,用力的将其齐根吞没。而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莫过于这根肉棒的大小,刚好是我努努力就能吃下去的程度,没那么简单,但也没多困难。
  如果说‘床’上的乳胶床垫是在我趴着的时候,在下边托着我。那么盖子上的乳胶垫,就是当我趴上去的时候,盖下来压在我身上的被子,一上一下,把我夹在中间,关个严严实实。那么……既然下边的床垫有一根插进嘴里的肉棒,那么上边的‘被子’没理由没有。果不其然,抬头看去,除了常规的贴合身体的设计,以及大胆的必须采用背祷式才可以把双手放进去的凹槽,最吸人眼球的,莫过于两瓣格外圆润的臀部倒模中间,长度与大小皆格外骇人的一根肉棒了。
  “咕咚❤”
  说不动心,那都是假的。想象一下,假如我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来自背后的威胁,当我好不容易把眼前巨大的肉棒吞下,把身体卡进严丝合缝的凹槽里,触发了启动的机关。那么当身后巨物强势的撬开我的菊关时,我将毫无抵抗能力,毕竟身体难以发力,堵住喉咙的肉棒还会让我呼吸困难,更不要说胸前的机关一旦启动,触电般的快感还会让我浑身发软,只能任由肉棒插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但就算我知道了,也没有关系,插入时的刺激程度也并不会减少,毕竟当全身难以动弹,视觉还被蒙蔽,触感格外灵敏的时候,等待并感知着一根超大的肉棒从身后缓缓插入身体,这何尝不是一桩令人性奋的美事呢?
  “这算哪门子的床?调教道具还差不多吧?!”
  但想让我主动趴上去?想都没想。在经过短暂但又令人感到满足的臆想后,还保有几分理智的我收回了在控制面板上调整参数的手,转而向看不到观众发起来火来,严厉的质问他们为什么我想要的一张简单的,能够睡觉的床,变成了现在这幅古怪的模样。
  ………………
  “能睡觉的,不就是床么?”
  “这可是量身定制的好东西,这你都不满足?”
  “确实,而且上边功能还不少,如果你容易失眠的话,还有助眠的音乐。”
  “并且还有丰富的按摩功能,推荐你试一试。”
  ………………
  “我信鬼都不会信你们。”
  表面上吵着架,发着脾气,我的思绪却在暗中越飘越远。你们觉得,一个相信科学的人,会相信所谓的灵异事件么?答案并非信或者不信,他们只会相信那些可复现的规律与事件。心有所想,物有所现,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事件,完全违背了各种守恒定律。但如果我进行了数次许愿进行尝试,都得到了许愿的物品,那么我也不得不像一个火鸡科学家一样,暂时宣称某样离谱的规律为定理。
  那么,再来个椅子。
  同样是经过了短暂的等待,同样是毫无征兆的凭空显现,一件不知道能否被成为座椅的物品静静地立在我眼前。这东西并没有常规椅子所拥有的靠背,副手,以及椅面,有的仅仅是一根傲然挺立的肉棒,一根弯曲的立柱,以及上边一看上去就应该是用于把双腿或者双手固定住的绑带。再考虑到上边看起来颇有高科技画风的镣铐,我毫不怀疑只要我靠近它,它就会像是掠食的野兽一样将我掠入它的怀抱,让双腿折叠,双手背缚,整个人只能依靠身下的阳具支撑自己的体重,再利用后边一看就可以紧贴后脊的弯曲立柱,锁住我的腰肢与脖颈避免倾倒。
  我还是不能确定,这东西究竟是我的许愿被那些观众扭曲了,还是说他们之前说了谎。
  第三件物品,其实一开始我是想要一张桌子的,毕竟床,椅,桌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卧室三件套了。但为了避开物品的前后联系,最后我选择了一本书。而结果,自然是我的手上多了一本色情杂志,并且针对性极强的在讲色情服饰的搭配,色情言语与动作的协调,以及一些微妙的后庭自慰指南。我简单的翻看两眼后便丢到了一旁,再一抬头,一件看起来格外昂贵的平板电脑就依靠在椅子旁。似乎是因为我的指向太过清晰,所以这次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但当我将其解锁后,我就知道我错了,它立刻开始播放我当初被史莱姆玩弄的视频,聆听着自己那令人性奋的淫叫声,又羞又怒的我却发现它仿佛中了毒,或者被锁死一样,无法操纵,无法关闭,最后还是我将其反复摔砸,那呻吟声才从我耳边散去。
  但是脑内的嘲弄声愈发响亮。
  第五件物品,我要的是一颗宝石,准确来说,是一颗切割的美轮美奂的钻石。而我拿到的也确实如此,只不过这颗钻石的大小太过惊人,切割的形状也过于丢脸,我认为无论如何,也没人能够接受说有一颗可能拥有20公分直径的钻石,被切割成一件在光芒下熠熠生辉的钻石屌。他妈的,这玩意既丢人,也太硬太冷不好用,更恶心的事这玩意的硬度还很惊人,往地上一摔都没断。
  第六件,我开始许愿一些虚幻的物品,比如说一件能让我从这个房间内逃出去的工具。但和之前都不一样的是,这次我等了足足五分钟,房间内的东西既没有多,也没有少,反而是等来了那些观众的问询。
  “你怎么不许愿了?”
  “怎么?看见我不动不发骚了,你们这群废物急了?”
  很好,看来他们不能读我的心,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大概是垃圾话的嘲讽力度太大了,又是一阵声浪的沸腾过后,我等来的第七件物品,格外的充满恶意。我说我想要的,是一件可以覆盖在身上物品。当然,这并没有直接用嘴说出去,而是在心里想,我很想知道这种模糊的许愿能够实现的边界在什么地方。而关于得到的物品,我猜测不外乎是色情的服饰,亦或者拘束的道具,但实际上到手的,确实一个有着负数锁的铁质贞操带,这东西会箍住我的阴囊,并将我本就不大的肉棒顶回体内,同时后庭处也照例有一根不小的肉棒。穿上这个东西,基本上就意味着抛弃丧失了自己所拥有仅剩不多的男性尊严,我,拒绝。
  还好它不会自己冲过来戴在我身上。
  “想让我戴这个东西?做梦去吧!”
  第八件物品,出现的格外迅速,大抵是我的描述过于精准,让这些观众没有了操纵的空间。这次我想要的,就是一件钢铁粉碎机,并且循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挖来的记忆,格外增添了许多具体的参数。虽然说许愿花了我很长的时间,但胜在我获取的物品没有被注水或者扭曲。把那个贞操带往里面一丢,再打开开关,震耳欲聋的噪音此刻在我听来宛若天籁。
  只是为什么,突然头好晕,身体好虚弱,肚子也超级饿,不行,忍不住了,给我点……吃的吧。
  “…………”
  “你们……就给我这种东西?”
  ………………
  “你要的吃的,给你。”
  “对啊,而且量大管饱,你要多少都行。”
  “别说我们亏待你,里面可加了不少糖的。”
  “而且营养绝对丰富。”
  ………………
  第九件物品,我很难说它由我的许愿而来,但却是是遵循着我内心最迫切的欲望——饥饿,而出现在我眼前的。但是一如既往的恶意,眼前这一碗点缀着白米粒的黏粥,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只要你一闻它的味道,那股浓郁的石楠花味就差点让你呕吐出来。很明显,这是一碗精粥,而我,在发情的时候给别人口出来吞精就已经是极限了,让我再拿这玩意当食物,做梦!
  “开……什么玩笑?!”
  所以我一挥手,直接便把碗打翻,任由这些粘稠的‘精粥’在地上缓缓蔓延。但说实话,这真的是个坏主意,随着液体与空气接触面积的扩大,房间内原本就有些让人窒息的精液味道立马浓郁了好几分。我捂住自己的口鼻,尝试将这些味道遮掩,但没注意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少许,摸在嘴唇上后我再不自觉的舔舐,意外的发现他们的话是真的,这令人作呕的精粥中,确实加了不少的糖,让这玩意既恶心,又美味。
  好吧,其实就是从无法忍受的恶心变成了可以忍受的恶心。
  只不过已经尝过精准许愿甜头的我,自然不愿意食用这种充满恶意的食物——怎么可能会有人对精液上瘾,喜欢食用这种东西啊!我对着脑海中那些杂音反驳道。更不要说现在我已经将碗打翻,现在再回去舔,即丢面子,又显得格外羞耻且下流。抚摸着自己光洁但咕咕作响的肚皮,我闭上眼睛,回忆着进来之前,我最喜欢吃的食物。那是一碗散发着热气的白米饭,两三片带着漆黑酱汁的扣肉,再加上几朵炒得格外酥烂,散发着清香的西兰花,并且旁边再摆上一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加了冰块的冰可乐,便显得格外完美。
  但……这意外的困难。精准的描述一些食物并不困难,可如果想要借此许愿,我的思绪就变得难以集中,并且似乎是回忆起了那些食物的香味,身体的饥饿感又更盛了几分。这让我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过了一瞬,还是许久,闭上双眼的我在没有时钟的情况下有些难以确定。但当我的鼻子闻到食物的香气时,大抵许愿时结束了。我睁开双眸,望着那落在我手中,散发着热量的陶碗,以及里面热气腾腾的盖饭,发出了尖叫。
  “为什么会这样?!”
  肉,没有,菜,也是没有。有的仅仅是一碗白米饭,并且每一颗晶莹剔透的白米粒,都正正好好的包裹在浓稠的,浑浊的,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精液之中。我把筷子插进去挑动翻转,却发现这二者搅拌的意外均匀,我根本夹不起任何能被称为饭团的物品,有的仅仅是在翻找过后,黏连在筷子中央拉着丝线的白浊液。
  ………………
  “快看,居然有人相信天上能掉馅饼,真是蠢死了。”
  “主播你就从了吧,不管你摇出来多少吃的,都会是这玩意。”
  “一切馈赠均有其代价,要我们给你讲讲规则么?”
  “许愿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
  “问题是这种东西,谁会信啊!”
  科技产品,灵异事件,现在还要告诉我许愿这种东西会消耗我自己名为灵魂的力量,这种一听就像是烂大街的魔幻设定根本没办法让人接受啊!并且只要我的许愿越不具体,那么消耗我自己的能量就会越少,因为其中缺失的部分会由观众补足这种说法根本无法让人相信,合着你们这些观众恶趣味的扭曲我的愿望,实际上是给我帮助咯?逻辑上根本就说不通,如果许愿真的消耗的是灵魂力量,而观众又能在这个过程中帮助我,那么为什么只有我能许愿?
  但是,好饿啊!
  不想要吃那些被精液浸润的食物,所以在心底默念想要新的食物。但是疲倦不堪的精神根本无法准确的描述想要的食物,于是愿望被扭曲,被修改,最后落到我手里的,只能是说可以填饱肚子的物品,除了生理意义上的可以食用外,根本算不上食物。而如果想要恢复精神与体力,进行不被干扰的精准许愿,那么就必须吃下这些东西,以恢复体力。但倘若我吃了,那我何必又要正常的食物呢?
  死循环。
  但我不接受,绝不接受,哪怕意识越来越模糊,精神越来越恍惚,我依旧在许愿着,希望能有一个所谓的漏网之鱼,毕竟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是正常能吃的食物,没有被这帮恶心人的‘观众’用精液污染的话,我都可以接受,我都会吃下去。但……一个也没有,一个也没有!甚至越到后边,发生变更的仅仅是盛装‘食物’的器皿发生变化。而里面的内核,已经完全被替换为仅仅由精液构成的浓汤。
  再次睁开眼,鸭子坐在地上的我看到的新‘食物’,是盛装在一个直径接近一米的巨大圆盘里,散发着热气的精汤。说实话,这糟透了,主要是现在我的,已经没多少力气再去把这些精液‘食物’倒掉,并把器皿归集到角落或者扔进粉碎机里销毁了。而这次如此之大的器皿更是让我连动都有些困难,因为略带弧形的底座压住了我的双腿。我尝试用双手抬,但是抬不动,尝试把自己的身体拖出来,但力气太小,也挪不动,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有什么东西对准我的后背,用力的一撞,再一推。
  听着一声“进去吧你。”,我整个上半身,直接砸了进去,然后浸泡在其中。
  ………………
  “卧槽,这是哪路神仙,太有才了。”
  “吃!快吃!我等主播饮精等很久了!”
  “可……她怎么不动了,不会……淹死在里面了吧?”
  “不像,你看喉咙,在动的。”
  ………………
  我……怎么会这么的虚弱。
  人的身体真的很擅长欺骗自己,看不清的东西,大脑会进行脑补;机体缺失的性能,身体的其他地方会进行代偿。尽管这会让你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异常,甚至你自己也是这样感觉到的,但一旦濒临极限,那么无可辩驳的事实就会告诉你,你的身体里究竟藏了多少的伤。
  就比如现在。
  我说实话,那推搡的力道,并不沉重,大概也就是轻轻一推的水准,哪怕毫无戒备的站在,恐怕也很难踉跄几步。但对我来说,它的力道太大了。毕竟变得纤细的腰肢明显不如先前有力,身体上的饥饿与精神上的困顿更是加剧了我的虚弱。还能够坐着,也不过是依靠笔挺的后脊撑在地上,然后再靠身体不断调整着平衡,看似稳稳当当,实际上只是轻轻一碰,便弯了,然后倒了。
  眼前一片白色浓稠的液体。
  当时,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想要开始补救,我想要用双手撑住,但是扒在盘沿的小手没那么灵活,想要抬起来然后抵在身前,但最后却是在精泊中划过两道弧线,接着失去了动力。同时,我还想试着仅凭躯体的力量把自己拉起来,但前边也说了,如果它真的有力,我又怎么会被推倒呢?最后,我只能看着离自己双眼越来越近的精泊,闭上了眼睛。
  扎了进去。
  好消息,这盘子大抵是中间深,边缘浅,所以并没有出现说一鼻子撞到盘底,痛的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但坏消息也是中间深,我感觉我整个头似乎都埋了进去,甚至我能感受到那些浓稠的液体正在向我的耳朵里流动,听到的全是轰隆隆的声响。我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抿住了嘴唇,守好那腹中的最后一口气,毕竟我可不想淹死在这里面,也不想说‘呛水’似的喝下一大口精液。
  可,我做不到。
  这液体并不是水,依照那些观众的说法,这充满恶意的液体是掺了营养液的精液,可以保证在口感与精液毫无差异的情况下,补充我身体所需的能量。所以它格外的黏,格外的沉,沾到了我的身上,就好像是拥有超强黏力的胶水一样,死死的把我吸在了盘子上。当然,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我太虚弱了,虚弱到仅仅依靠那头沾满了液体的长发,就好似千钧之重的镣铐,压得我抬不起头。
  让我……换口气。
  略微抬起头,让张开的口部与粘稠的精泊拉开一点空隙,让肺中浊气从其中吐出,让外界的清气吸入。可这并不容易,虽然说吐气的时候,无需太过在意,但吸气时倘若用力过猛,那浓稠的液体变回伙同着气流一齐钻到我嘴里。甚至说哪怕没有钻到嘴里,那令人感到不适的气味冲刷着我的喉咙,也会让我感到强烈的恶心与反胃。
  而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要把头抬高,把空隙拉大,便可以解决。
  头两次还好,尽管眼前糊着大片的精液,看不清状况,但用力昂起的头还是让喘上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只不过再往后,体力被消耗,身体被浸染后也变得格外沉重。我小心翼翼的吸着气,味道虽然浑浊,但好歹还可以维持正常的运转。但再往后,换气的频率逐渐降低,换气的时间也愈发短暂,我能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格外用力,努力的将血液中为数不多的氧气运送至全身,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肺里没有新鲜的空气,一切都是白搭。
  然后……
  窒息感让我不由得用力喘息,但吐出去的是气,吞进来的,却是那味道腥臭的精液。我想要把它吐出去,但是被呛到的身体却先一步的,把它咽了进去,吃掉了一部分,那么这片精泊自然也就少了一部分,趁着这些格外粘稠的液体还没反应过来,微微昂起的头抢到了一丝空隙,又是大吸一口,然后吸进去一部分,再吃掉一部分。
  也是……一种办法。
  但是我不愿意,我拒绝吃掉这些恶心的东西,甚至说还想要把它们给吐出来,从胃里吐出来。但头,是真的抬不起来了,把自己憋得面红耳赤,意识模糊,最后只能再吞一大口,两大口,三大口,为自己吃出一片可供呼吸的空隙。
  真的,丢人啊。
  回过神来,盘子里的精液,已经被喝的只剩一点盘底了,鼻子浸泡精液之中,嘴巴张开借住两侧的空隙不断地喘息。那想象中令人作呕难以忍受的味道,现在也有点习惯了。似乎是经历了一些休息,身体重新恢复了一些活力。我顶着好似枷锁的长发,披着沾满秽物的衬衣,缓缓坐起。肚子也不再感到饥饿了,身体也不在感到寒冷了,我用力的抹了抹自己的脸,才好不容易睁开双眼。看着自己散发着异味,挂满了白浊液的双手,尽管镜子就在身旁,我却不敢扭头去看自己那狼狈但又色情的模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把自己身上那件脏透了的白衬衣,蒙在自己脸上,我不想见任何人,接受任何外界的信息,就让我自己安静一会,独处一会。但是观众的评论无论如何,都能直接响在我的脑海里。不听也不行,只能说幸好其中嘲讽,侮辱的言语较少,大多数只是一些发情的呓语,让我脆弱的神经,得到了些许的安慰。但也有不友好的成分,比如说我贱骨头的,非要强迫才肯吞精,老老实实直接喝不好么,结果差点被淹死什么的。
  呵,不是你们害得我差点被淹死在里面么?
  短暂的休整后,我突然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饱嗝。回味着糊在喉咙上的味道,与从胃里流出来的气味,我不得不承认,我通过吃这些恶心的精液,填报了的肚子。只是这同时是令人作呕与提供饱腹感的食物,着实让我感到矛盾。再听着突然热闹起来的评论,毫无疑问,这是那些观众再因为我的屈辱而欢呼雀跃。我愤怒的将手边能找到的任何物体,其实也就是那些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向着屋顶的角落扔去,就好像哪里有他们观看我的摄像头一样,而我这样的行动,可以将其破坏。但事后证明,这些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筋疲力竭蜷缩在角落里的我,得到的更大声的嘲笑,以及关于下一次调教内容是什么的热情高涨的讨论。
  所以,这是……噩梦么?
  鉴于我之前的‘优良’表现,我最先受到的限制便是饮食。为了让我屈从于他们的意志,或者说仅仅是欣赏我所能带给他们的乐子,我所能获得的所有食物,都是近似于精液的产物。而我则使用绝食静默这种方式作为对抗,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就是一座毫无生气的雕塑,放空身体和大脑。但对饥饿的忍耐总是有限度,因饥饿而所感到的寒意更是让人意志变得薄弱,再加上长时间闻着这些液体散发出的气味,不知不觉间抵触的情绪也逐渐瓦解。经历了两天时间的对抗后,最终完全屈从于本能的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捧起一碗,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下,接着下一碗,再一碗。
  他们欢呼,他们雀跃,而我也填饱了肚子,不再感到寒冷。
  可这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事,不如说是调教的起始点。那堆白色浓稠的精液还被它们加入了各种各样的奇怪物质,就比如说催情。基本就是在喝下去后的三五分钟内,我白皙的肌肤就会泛起红润的光泽,变得充满活力而火热的身躯,充斥着想要用快感满足自己的冲动。我自己也会因为看着房间内散落的那些假阳具,而不断幻想着将其插入自己身体时的快感。这种时候,哪怕闭上眼也没用,因为闭上眼睛就会胡思乱想,而胡思乱想的结果,便是房间内多了两个炮机,大量女装,一个表面上附着着镣铐,背上长着两根大肉棒的海豚玩偶,非常适合我一前一后对准插头坐上去以后,把自己的手脚腰乃至脖子都固定在上边。然后等机关启动,这海豚玩偶便会如同摇摇椅一样晃动起来,配合着有震动功能的假阳具,感觉会很舒服。
  但我还是忍住了,用求来一场热水洗了个澡后,我在一群除了敏感部位哪里都遮得住的色情服饰中,选择穿了上那件最厚实表面上看起来最朴素,仅仅由黑白两色构成的长裙女仆装。过于沉重的衣装和繁琐的配饰让穿戴的过程变得极为漫长,皮肤与布料的大范围接触终于让我告别了裸体,哪怕现在依旧被人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视奸,可终究给予了我一种安全感,虽然说这种安全感存在了没两分钟就变成了紧缚感。
  这是第二项限制,动作。
  厚实的衣服更加保暖,自然也更加有利于藏匿道具。最一开始,我只是感觉衣服似乎正在收紧,原本还有些宽松的衣服变得格外紧致而贴身,但当时的我满脑子都在对抗不断膨胀的情欲,一时之间忽略了这些异动,反倒还感觉有些更加舒适。但接下来,当我感觉我的双臂在被无形的力量向后拉扯,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分开,就连腰部也在不断收缩衣物的压迫下而收紧的时候,再迟钝的神经也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哈哈,我就知道,他一定会选这一件。”
  “不是,怎么会有人这么蠢啊,这不一眼陷阱么?”
  “看着他仔细把衣领理正的认真模样我就好想笑。”
  ………………
  “怎么?该死!你们这群混蛋!”
  手腕,是第一个贴合在一起的,我能清晰的感知到有什么东西箍在我的手腕上,然后它们相互吸引,最后伴随着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贴合在一起,无法分开。随后,这股吸引力顺着我的后脊一路向上,我的手腕也被迫越抬越高,然后又是两声脆响,手腕与后颈,手肘与手肘,便也紧紧的咬在一起。从镜中看去,借住自然垂下的长发,我紧贴在后背的双臂完全隐匿在了单薄的上身与长发之间,好似全然没有手臂。只有侧过身,伸直手,才可以从浓密的黑发中发现仍然可以自由活动的指尖。
  “这是什么鬼东西!?”
  ………………
  “当然是天才般的发明,磁力镣铐!”
  “轻薄,舒适,只需要一个命令就可以启动。”
  “不仅可以依靠镣铐之间的引力进行拘束,还可以借助斥力对动作进行限制。”
  “甚至说,精妙点还可以进行操控!”
  ………………
  和双臂不同,双腿之间传来的斥力迫使我分开我的膝盖,足踝之间的间距也越来越大,最后我不得不踉跄着后退,依靠在墙上缓缓坐下,才躲开了跌倒的窘境。但摔倒的疼痛可避,露出的羞耻却躲不掉了,长度及踝的裙子被大张的双腿撑到了膝盖上下,而随后足踝与大腿根处传来的吸引力又迫使我双腿折叠。几乎是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依靠在墙角的我便摆出了一副M字开腿的模样。并且借住镜子,我刚好发现从膝盖上垂下的裙摆没能挡住我那没穿内裤的阴部,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菊花和可以称得上娇小可爱的鸡鸡,而更糟糕的是由于这磁力镣铐似乎有点过于不显眼,导致整个动作看起来就好像是我主动摆出来的一样。并且用力对抗镣铐的斥力,试图并拢双腿时膝盖的颤抖,也看的更像是主动暴露,摆姿势时的努力。
  “你们……变态!男人的鸡鸡有那么好看么?!不许看!”
  ………………
  “正常男人的不行,但是你例外。”
  “我不认为这算是男人的。”
  “就是,看看这翘奶子和圆屁股。”
  “顶级车,除了前边不能用以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