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民俗学。
民俗学是一门针对信仰、风俗、口传文学、传统文化及思考模式进行研究,来阐明这些民俗现象在时空中流变意义的学科。更具体来说,民俗学更像是在流动的时间中抓取其中一个点,与前一个点和后一个点做比对,从而得知这个地区的文化状态的一种工作。
而安藤教授的研究、或者说安藤研的做法通常喜欢以“都市传说”这种民间流传的诡异传闻作为切入点,来对某一区域的风俗、文化、信仰与思考模式的情况进行理解。而目前我所接管的课题,主要集中在信仰方面。
信仰。
指对某事物信服、崇拜并奉为言行准则和指南的观念。都市传说与信仰形成之间的关系自不必多说。早在明治时代,新兴的宗教——或者说以现在的目光来看大多是邪教的组织就已经习惯了用“传闻”来加强自己所创的神明的信仰。
是神明创造了信仰,还是信仰的汇聚终究成了神明?在现代社会的语境之下,这仿佛并不是一个问题,因为从根本上就不存在神明,或者非人之类的什么东西。
比如,即便是整个讲堂的人都相信我手中的盒子里有一个神像。当我打开盒子,如果我事先没有准备,里面理所当然的不会出现神像。
本该如此吧。
可当我走访了那些无名的山村,寂静的小镇收集那些关于鬼怪、关于怪异现象的都市传闻,经历了那些令人可以说匪夷所思的诡异故事之后,作为现代教育体系之内的一员,我对这些理所当然产生了一丝怀疑。
我甚至有时会感觉我已经触及到了一些从根本上就不该去触及的原理。
“人的心理,人的思维究竟能多大程度上影响现实世界呢?”
我曾经如此问过安藤教授。
而他也总是一脸褶皱的笑眯眯的望着我,摸着自己斑白却还算浓密的头发,不给我正面回答。
2-2
樱井秘书今天也依旧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作为六年的老相识,也是樱井在这个研究室除了安藤教授以外相识最久的人,我对她每天的这副样子习以为常。
“这泡咖啡不是秘书的职责吗…”
我端着两杯刚刚泡好的咖啡,左手的那杯放在了樱井的桌上。
“谢谢…”
她也看都不看的毫不客气的端起就喝,有些黑眼圈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樱井秘书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处理安藤研的邮件。
另外主要工作之一的泡咖啡一般由我来完成,真的,她的工资真应该分我一份。
我不过我也不是泡个咖啡就斤斤计较的类型,我抿了一口稍稍多糖的咖啡后,侧身坐在樱井身旁的椅子上。
即便这种冷淡与昏昏欲睡感六年来一直伴随着樱井秘书,也无法掩盖她外貌上的绝对优势。导致我曾经一度是怀疑安藤教授当年招这个高中毕业的学生是出于某种特殊目的。
当然,就算是看着24岁的樱井,发出同样的怀疑也完全情有可原,甚至按照对女性的喜好不同,这种动机不纯的怀疑可以更加强烈。
24岁的办公室女性,有着干练又优雅的齐肩短发,矩形眼睛恰到好处的配合了她发型所带来的职业气息。露出度保守的衬衣也无法掩饰傲人的上围,如果买错了尺寸,衬衣的第二个纽扣会直接崩开也绝对不是夸张的描述手法。不长到保守也不短的不得体的职业裙装之下是一顺到底的黑色丝袜,有些慵懒的脚趾挑着桌下的高跟鞋。虽然这么说对澪很过意不去,我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确拥有着她所不具备的优势。
如果每天这种冷淡与没精神的态度的人是个18岁发育不良的女高中生的话,大家更多会觉得这小鬼态度好差,没什么好印象。而如果是现在这样,前凸后翘身材高挑的24岁办公室制服大姐姐的话,这样的态度只会让某种特殊喜好的人更加的兴奋吧。
“雨宫君…我总感觉你刚刚心里默默地对我的容姿发表了差不多800字左右,含有性意味的评论。是我的错觉吗?”
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怎…怎么可能啊!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偷偷的对你的大胸脯和黑丝职业裙装、你令抖M欢喜的性格做评价啊你…你说啊!你有什么证据!说啊!”
歇斯底里。
她仿佛是看着某种无可救药的社会垃圾一样的眼神,穿过她眼镜的下半部,划过鼻梁落向了我。
一阵尴尬的沉默。
“算了…看在你说出这种犯人标准台词的份上,这次就不上报给教务部了。”
“别一脸认真的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啊…你想杀了我吗。”
“诶?可以吗?”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你先把那个剪刀放下,你先把那个你正在反手握住把手,用握匕首一样的姿势握着的剪刀给我放下。”
我连忙后退。
“……”
闹剧过后,我们又像正常人一样聊了起来。
“前阵子暂住在你家的那个孩子,她还好吗?”
樱井依旧不看我。
“你是说澪吗?她啊…精神还算不错,三周之前也开始去学校了。”
“她还那么小,就遇到这种事情……”
樱井抿了一口咖啡。
“糖多了,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
“这不是一个秘书的台词吧!”
“切,我又不是女仆。何况…又是你。”
“喂,是我就可以吗!你对本科生都不会这么说话吧!”
“真是欠调教呢…”
她再次从眼镜的一角向我投射了轻蔑的目光。
“对…对不起…”
清晨与樱井秘书打招呼时的光景总是这样,我们一面喝着咖啡,一面说着这样一旦有第三者听到我们两个可能都吃不了兜着走的对白。
2-3
除了需要应付一些人手不足时的临时上课以外,我日常的研究工作几乎始终会与樱井的独处。大四学生、修士与博士的房间在研究楼的一层。虽然这个房间还留着两个空位,但由于我与樱井都算是教员的立场,再加之对面就是安藤教授的办公室,所以基本也没有学生会选择在这里干活。
虽然有着大把的独处时间,可我与樱井对白并不多,除了早上这段时光之外,大部分都是在樱井时有时无的打字声与我时不时因为忍耐自己的射精欲望而发出的叹息中度过的。或是正巧我忙完了手中的资料,樱井也正好伸着懒腰处于闲暇状态,我才会主动的向她搭话,顺便帮她泡上一杯咖啡。
“要喝吗?”
快接近正午的时候,我开口道。
“老师今天还不在吗?”
“嗯,出差。”
樱井伸了伸懒腰,对面的办公室依旧黑着灯。
“那孩子,是叫澪来着吧?”
她一手接过了我的咖啡。
“对,雨宫 澪,我兄长的孩子。”
“说点可能冒犯你的话,感觉你并不是对兄长的死很悲伤呢。直到澪被送到你家的时候你才知道他们出了事故的消息吧。”
樱井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捧着我递过去的咖啡杯,轻轻的吹着气。
“嗯…父母生我的时候也算是老来得子吧,自从我记事起,我的哥哥已经去九州读大学了。他似乎对我也没什么兴趣,一年也就见一次面左右吧,父母去世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
她没有回答。
“怎么,对澪很在意吗?”
“嗯,因为毕竟是被雨宫领养,又是长得那么可爱的初中生,应该会被要求做出一些违反世俗道德的事情吧。比如会被你当成每天偷瞄我的大腿却无处发泄,作为我的替代品的泄欲的工具、或者强行被要求玩类似假装新娘子之类的变态游戏吧。又或者…”
“等一下,你给我稍微等一下,我在你心目中的人物画像到底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性犯罪分子啊?还有我偷瞄大腿的事情原来暴露了吗!”
又是一阵如同看不可回收垃圾一般的视线。
“总之我很担心澪安危。”
不必担心,被当成性玩具、当做发泄施虐欲的工具的人是我——我差点没憋住这句话。
“不必担心了,澪很安全。”
“就算是退一万步相信了你的话,不谈澪的人身安全,你就对整件事情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吗。”
“不用退一万步讲也可以相信我的话。”
我嫌弃道。
樱井说的有道理,虽然她并不知道我和澪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何等变态的地步。一个年仅15岁的少女,在双亲死于车祸之后,离开了自己生活的所有关系链接,再跨越了大半个国家从九州被送到了仙台一个几乎陌生的28岁男人的家里。对一般人而言,就算不心态上崩溃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绝对不可能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与新的监护人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雨宫,你很清楚这不太寻常,对吧。九州那个小镇子里当地的报道你看了吗?她的父母死于车祸后的火灾,可她却毫发未伤。”
她转过头,对上了我有些飘忽的视线。
“你在担心什么。”
“你说呢?”
她终于抿了一口咖啡。
“糖太多了,笨蛋……真是没法期待你。”
“那就别喝了。”
我不耐烦道。
“你难道忘了修士第二年的时候去九州附近收集都市传说时的事情了吗。”
我沉默了半晌。
“我….你在担心我吗。”
樱井没有回答我,只是叹了一口气,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枚档案袋。
“这是老师寄给你的,我不太清楚为什么,可老师真的有点很在意那个孩子。我说,你懂什么意思吗。”
她递过一个档案袋,上面是安藤教授的字迹。
“那个恶趣味的老头在意,事情总归不会简单的。”
2-4
傍晚,当我将车停好,熄火,我总会习惯在这段时间去阅读一些不太方便的文件。这在过去其实还会包括一些色情视频,或者是别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与澪同居的现在,也只剩下安藤教授给我的档案袋了。
我随手打开顶灯。
我从那枚看起来有些内容的档案袋里抽出资料,映入眼帘的第一份材料是一些剪贴着不同地区不同时间的新闻报纸的书面报告,关于澪的那场车祸。夜间行车时不小心撞上护栏,天气干燥再加之车辆年份比较久,车辆发生了二次火灾。接着是我的兄长夫妇被烧焦的尸体的照片,以及一些当时残留下的物品的细节。其中值得注意的是毫发无伤的澪与当时发生事故时的座次表。驾驶位是我的兄长,而其夫人坐在了助手席上,澪坐在兄长正后方的后座上。
我说不出什么这代表着什么,可我对这个结果抱有强烈的违和感。
第二份资料的内容则是关于兄长的妻子长期与小镇子当地的一个名为“幸福共进会”的非盈利组织的关系密切的报告。这部分报告似乎是窃取了主要的内容是某大学院对于幸福共进会前身的探究的论文,而在其中的备考里标明了该地区周期性的发生车祸而后焚毁的情况。幸福共进会的前身是九州地区自明治时代就存在的“合落木教”,由于东京的快速西化而导致的女子服饰变化过快,民族主义的反弹导致了九州地区出现的一系列对于女性着装的新教条。为了反抗这些愈演愈烈的规定,一些女性所建立了一个信仰“赤明神”的宗教。
看起来兄长的妻子沉迷一个还算有年代宗教,但这又怎么样?
第三份,则是六年前的一场校园自杀的新闻节选,一名学生似乎因校园暴力从楼顶跳下,当场死亡。从学校名来看的确是澪所曾经上过的小学,那时候她应该是六年级吧,可能她还会有印象。
我满心怀疑的随手将这些资料扔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推开了车门。和安藤教授相处近六年,我几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故弄玄虚,可依旧没有达到拿到他的资料就立即明白过来的悟性。但我对教授这样做的严重性毫不怀疑。我赞同樱井所说的,但凡是教授在意的,几乎没有什么简单的事情。
“一会给老师打个电话问问吧…到底想说什么…”
就当我自言自语的走向自己租下的那栋一户建时,身穿着公立初中学生制服的澪正好从转交向我走来。
上半身是以灰色为主色调的正装,胸口恰到好处的点缀了淡红色的蝴蝶结。下半身则是怎么看都有些短的过分绀色的格子裙。制服所强调了那份学生属性在澪本身的稚嫩感的助攻之下,让整个完成度变得高的恐怖。
“哦…澪,今天放学这么晚。”
“叔父晚上好…今天稍微参加了一些补习,我马上去做饭。”
她在晚霞之下甜美的笑道。
说起来,澪距离高中的入学考试也只剩几个月的时间了吧。
“啊…叔父!我忘了去超市买菜了…”
“没关系没关系,那我去买好了。”
我摸了摸澪的头。
“澪也要一起去!”
她突然抱住我的左臂,撒娇道。
目的地是附近的地铁站旁的一家超市,距离虽然的确算不上近,但也没远到值得再发动汽车的地步,更何况能这样与澪这样可爱的少女一同漫步在车站附近的商业街的稀疏人流中,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享受。泛紫的晚霞将一切的阴影拉长,仿佛是背景响着手风琴的片段一样,也将这里的时间间隔拉长了。我贪图着与澪亲昵的走在一起时周围男性对我投来的掺杂了羡慕与渴望的目光。
他们一定会在自己的想象中,将我和澪意淫成援交少女与大叔的关系吧。这不怪他们,因为28岁的男性与15岁的少女亲昵的走在一起这件事情,本身就充斥着犯罪感。
但我也有自信,他们的淫秽的想象一定不会触及到真相。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下体所佩戴的金属贞操锁,也绝不会想到澪胸前的项链上坠着贞操锁的钥匙。绝对不会想到每晚发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呻吟的人是我,而露出施虐的小恶魔的讪笑的是澪。而澪似乎也感受到了着急归家的男性社员们灼热的目光那样,刻意的用胸部贴住我的小臂,刻意的迎合着周围人情色的想象。
“澪…这也不太好吧…我会社会性死亡的。”
“呼呼呼~叔父好多人在看我们。”
澪说着,装出一副受欺负的可怜样子。
“可恶…不要刺激大家啊…”
在周围的饱含恶意的视线里,我们总算走到了超市。
2-5
一番购物后,一路被妒忌的目光刺的满身苍夷的我回到了山坡上的高堡之上。拜我一直以来的深入简出的宅男作息习惯,周围附近的居民也对幸好对我不太熟悉。不过总是带着澪出门招摇过市的话,总有一天会闹的人尽皆知吧…
我正一只手拉着澪,一只手提着塑料袋走到了门前,就在我苦笑着心里默默祈祷着自己和澪的样子不要被好事者拍照发到推特上时,在我的门前,一个坐在台阶前等待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哟,少年!”
那个身影见我靠近,大方的起身向我摆手,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是樱井秘书的堂妹,也是我的房东,将这栋一户建以不可思议的价格租给我的女人。一头非常柔和典雅的长发,淡妆的精致五官,身穿着在这个季节的晚上或许会稍微有些凉意的和服。假如不说话,人们总会将她与家教严格、对长辈唯命是从的人偶一般的大小姐联想吧。可与她传统的装扮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割裂来形容的近似于旁白般的口吻与大叔一般不修边幅的举止,再加之第一人称从来都是僕,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气场。
“樱井小姐?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叫我琴音就好啦,说了多少次了,何况不明显是雨宫更年长一点吗?”
不是一点,樱井琴音,这个阔绰的女人现在甚至大学还没毕业。作为樱井本家的千金,与时常囊中羞涩的樱井秘书的的确不同。真好啊,我也想大学没毕业就开始到处收租。
“好吧…琴音。”
“哈哈,是这样,雨宫,白音堂姐跟我说了你妄图诱奸初中女生的事情,特意让我过来阻止你。”
樱井白音,是樱井秘书的全名。
“哈哈…实话说,当事实扭曲到这个级别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了。”
“哈哈哈哈…别这么说嘛,我可是百分之百相信你的,已经有了我的堂姐那样的尤物,就算是想换口味也没有那个余力了吧?”
“等等…等一下,琴音,樱井琴音,你在说那个世界线的故事?”
“什么!雨宫,难道你还没有与我的堂姐跨过那一线吗?这已经都六年了!”
“你强调时间也没用啊!”
“真没用…”
“…”
“嗯嗯,这就是那名叫做澪的少女喽?嗯…”
琴音将注意力转向了一旁的澪,有些令人生厌的歪头仔细打量着。
“初次见面,琴音姐姐,我是叔父的侄女,雨宫澪。”
澪微微低头。
“真可爱啊…真可爱啊…”
面对琴音的痴女发言,澪稍稍向我身后藏去。
“喂,别把澪吓到了。”
“啊…抱歉抱歉。我懂了,嗯…原来是这样。”
“你别擅自乱懂啊,回去不准跟你堂姐乱说。”
我紧张道。
“啊…嗯…我是说,嗯…没事没事,我不会的。”
琴音双目依旧没有从澪的身上离开,她罕见的有些支吾道。
“呀…不过真是令人吃惊啊,现在的年轻人都长得这么精致了吗?”
“你今年才刚刚成年吧?”
“你懂什么,像我这样的樱井本家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已经要过了保质期了呢。”
“别像商品一样说自己吧。”
虽然语调依然开朗,我却很不喜欢她的这类比喻。
“呵呵…对我说这种话的人,也只有雨宫了吧。”
仿佛是我的错觉,在暖色的路灯之下,她一瞬之间像是有些神伤般的自言自语道。
她洒脱的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在意。
“总之打扰了,雨宫,情况我已经明白了。”
“嗯?什么情况?”
她反常的表现,还有刚刚的说法着实令我有些在意。
“从现在澪虽然被你的变态嗜好弄得身心俱疲,又生怕惹你生气失去生活来源只能卑微的顺从的神态来……”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这么多的戏的啊?”
“哈哈哈哈哈…开玩笑啦,我先走啦,雨宫。”
她可爱的微微俯下身体,给了我一个标志性的活泼笑容。
“嗯…哦…要我送你吗?”
“不了,接送我的车就在那边。”
她转身莞尔一笑,随后那身穿和服有些幽寂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2-6
“那个…澪?呜呜啊啊…”
“嗯……?”
还未发育完全的娇小的身躯乖巧地爬在我被大字拘束在床上的身体的右侧,右腿像是要夹住我的身体那样攀上,用膝关节的内窝紧紧的夹住我勃起到充血的阴茎。金属的小笼子已经被她摘下放在了床边。
她的头则枕在我被迫打开的右臂偏肩部的位置,右手放肆地在我的左胸旁边跳舞。
双目被丝绸蒙住,视野被完全剥夺。
已经连续完全勃起了不知道多久的阴茎在她温暖的小腿窝中,被她充分的感知着,一旦硬度有一点点下降,我身旁的小恶魔都会轻轻咬一下我的乳头,或是用占领了我左边乳头和肋骨部分的右手让我立即再次完全恢复最高硬度。
就这样,我永远被维持在对性欲的最大渴求的状态上。她的动作温柔又熟练,富有耐心,那双充满了魅惑的双手与嘴唇十分娴熟地拿捏着我的欲求。
“啊啊…呜呜…啊呜呜呜呜…澪…为什么…”
我可怜的乳头在她有些冰冷的手指时不时轻轻按捏下充血到几乎肿起,阴茎在温暖又细滑的小腿中温润的刺激下,也只能发出这样可怜的声音。
这只恶魔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一样,并不急于将我向前推进至最痛苦的射精的边缘,也没有打算让我的性欲冷却,这样将我永远保持在最躁动与痛苦的位置上。
当告别了琴音,一推开家门,我就从稀松平常的美好日常落进这样的快感与焦躁编织的地狱中。我深吸一口气,从被这只娇小却充斥着情欲的肉体中尽力拾回自己的理智,努力回忆着到底是什么地方惹到了澪。
“澪…为什么…呃呃啊啊啊…呼呼…我….我做错了什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叔父是觉得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
这样的反问是最危险的类型,严刑逼供之下甚至会承认一些本来澪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不…我…我没有…呜呜呜…啊!”
温暖的小腿窝时不时的用力夹紧,我的身体也会随之剧烈抖动。
“没有?嗯…我也觉得没有,澪只是突然想这样和叔父的肉棒亲热一会,不行吗?还是说觉得被关在笼子里更好一点?”
哪种都不更好一点!
“行…行…啊啊啊!咳咳…”
“那今天就一直这样吧,叔父今天就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吧。澪过会会去做饭,然后喂给叔父吃,叔父想上厕所的话就用这个导管吧?啊…一定要注意哦,不要因为把导管插进尿道时候的刺激就射精了,那样的话…叔父就准备请一周左右的病假吧。”
她说完,将遮挡视线的一缕黑发撩在耳后,继续一口吞下我的乳头。
“呜呜啊!”
“叔父的回答呢?”
“是…是…澪…呃啊…”
“嗯…怎么说呢,澪的确是有点吃刚刚那个姐姐的醋啦,也不单单是这样。叔父不觉得自己身边长得可爱的女孩子太多了吗?虽然澪已经给叔父戴上了贞操锁,理性上来说是没什么意见啦,但总会有些不爽。”
澪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左边的乳头,一边可爱的嘟起嘴道。
“对…对不起…噢噢噢…不要那样…不要那样咬啊…”
一阵快速灵巧的舌尖的挑弄加上牙齿咬合后连续的摩擦,加之失去视野的全身过敏感,让我道歉的过程中失声惨叫。
“况且按照约定,后天就是叔父可以射精的日子了呢…一旦射精,贤者模式的叔父会不会就不需要澪了呢?会不会冷静的思考之后发现刚刚的和服姐姐或者秘书姐姐更成熟更有魅力,转而去找她们了呢…也不会像澪一样总是欺负叔父,说不定每天都可以射精哦。”
澪似乎有些失落的嘀咕着,暂时停止了对我双乳的刺激,转而大范围的抚摸着我的上半身的肌肉。
“不…不会的!我不…哈…呃啊!我不会…不需要澪…我…呜呜…”
在这样的攻势下我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嘿嘿。确实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一个月的射精禁止的确有些勉强了呢。现在的话,只要澪这样用大腿来回的上下往返个几次就足够射出来了吧?”
澪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一点,开始用小腿试探性的加紧我肿胀的阴茎,试探着我,并幽幽的一笑。
“啊…啊…澪….等…不…不…噢噢!噢!”
“嗯…?”
她猛的将夹住阴茎的右腿抬起,又重重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早就被澪逼至极限的阴茎在澪的小腿窝中进行了这样结结实实的一次活塞。
快感炸裂般的注入进我的身体,我胸口夸张的起伏着,夹在腿中的龟头已经肿胀出病态的紫色。剧烈的射精感几乎冲垮了我的精神防线。
“叔父大概还能坚持一次?嗯…?”
澪的大腿再次高高抬起。
“不……不……我已经….等…啊,等…呜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不给我求饶的机会,也没等我堵在输精管躁动的,像是胶状的精液完全退回睾丸。一抖一抖的流着先走液的龟头还品味着刚刚的一次往返所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我最危险的时刻,情色而肉感的白腿却再次做出了一个完整的榨取动作后,轻轻的放开了我的阴茎。
这一次快感攻击后,我整个大字固定在床上身体因快感猛地向后仰去。
会阴部开始快速痉挛,而饱满的睾丸开始急速收缩,仿佛要将一个月来积攒的粘稠如胶体的精液强行挤出一样。阴茎不自然的向上执拗的挺起,极限的硬直。
这一击虽然提供了可以让精液流出的刺激,但还不是不可以用意志去抵抗。我被澪毫不留情的推到了一个必须用自己意志去服从澪的命令的田地。
“叔父…在干什么?啧啧…不会是在做射精的准备吧?”
澪用令人背后发冷的语调责问,慵懒的用手撑起头,像是看一出直到结尾的老套话剧一样轻蔑的看着我阴茎的反应。
我全身的精神都集中在了阴茎上,为了抵抗久久不肯散去的延绵的射精欲,我绷紧了弓起的身体,浑身从刚刚就开始渗出的细小汗滴开始形成大汗滴流下。
“不准射精哦。就算现在叔父再怎么做准备,一滴都不准溢出来。”
等待射精欲消退的这段时间或许只是一瞬间,但对我来说像是持续了几小时那样的漫长。我咬紧牙关,哪怕在这个射精欲的高峰松一点口,恐怕精液就会从正在一开一合源源不断的吐出透明液体的洞口溢出吧。
“加油~加油~嘿嘿…”
终于,在澪朦胧的加油声中,我像是力尽的战士、彻底咽气的罗非鱼一样逐渐让肌肉放松,让离开床单的后背慢慢落地。绷紧的肌肉开始放松,四面八方的酸痛感一齐向我袭来,刚刚的一瞬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我大口喘息着。
“叔父好乖好棒…为澪而将射精忍住了呢。喜欢。”
澪轻轻的将那只眼罩摘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亲吻着我的泪痕。
“澪…我…”
在澪温柔的安抚之中,一种没有源头的委屈几乎要让我哭出来。
“很难受吧…很痛苦吧…嘿嘿…乖~乖~是澪不好,今天玩的太过火了,不过后天就能射精了呢…叔父再忍一天就好了。”
“呜…”
我哽咽着在拘束可能范围内侧身将头埋进澪的怀中。
“后天…后天…”
“嗯…?”
“也就是…哈…明天之后…对吧…”
“是的呀,怎么了叔父?脑子被烧坏了吗?”
“也就是说…明天…十二点之后!”
“诶呀呀…让叔父抓到破绽了呢…”
“澪!求求你了…求求你…”
“好啦好啦!真拿叔父没办法…就这么想提前这几个小时吗!明明看叔父这么痛苦,打算在第31天清早给叔父咬出来的~”
“呜呜呜…”
“好啦…那就说定啦?明天晚上0点!准时发射!”
“澪真好…叔父爱你…澪…”
“不过呢…实话说,今天本来就想这样放过叔父的,由于叔父的讨价还价,澪好多想在射精之前和本来叔父亲热的时间就没有了…”
她舔了舔嘴唇,将野兽般的寻猎的视线再次扫向我的胸前。
“所以决定就在今晚补回来!”
“不…等下…澪…我已经…我已经…呜噢嗷嗷嗷嗷嗷!”
我还没有说完,右边的乳头就再次被她一口含住。
2-7
在于澪的生活中,我几乎已经习惯了清晨被自己被铁栏的生生将无比精神的晨勃压弯的痛感叫醒,不是被恼人的闹钟。
习惯了醒来时因昨晚的惨叫而肿痛的喉咙,也习惯了全身肌肉,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胸肌的酸痛。
楼下阵阵饭香气将早已起床的澪的料理声送上阁楼,而晨光无言的透过窗檐,将鸟类的叽喳送进我的卧室,却反而让寂静的清晨这个主题更加透彻。
令昨夜的暴风雨就如同谎言一般,寂静的清晨。
澪起床时解开了我双手在床头上的拘束,也基本将昨晚的疯狂的证据收拾完毕。我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呆呆的坐着,抚摸着没有阴毛光滑的小腹的印记,望着依旧令自己勃起的阴茎阵痛的金属贞操锁。
无奈一笑。
我收拾好自己,在自己被澪玩弄到如果就这样穿上衣会被摩擦到直不起腰的乳头上贴好创可贴,穿衣走下客厅。从后面将正好将灶台熄火的澪突然抱起,埋在她的秀发中吸一口属于澪的体香,再将不断挣扎的她抱在餐桌旁的座椅上,自己再回去端盘拿筷。
我一面享受着澪亲手做的煎蛋,一面不舍得将视线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移开,直到她害羞的从桌下一脚踩在我的下体上。
这是我与澪的故事。
一个有着不堪入目的性癖,算不上不落魄,只是无目的游走在无趣的世间的大龄青年,与性癖好扭曲,幼年遭遇了悲剧痛失双亲的少女的故事。有些扭曲又有些滑稽的,两个同样缺失着什么的灵魂在彼此的眼中闪闪发光的故事。
这个不好评价的故事所能讲述的,也本该到此为止。
也本该止于这充满了肉欲的日常、颇为变态的游戏、温馨亲昵的对白、还有日常里两人彼此的笑颜。
本该到此为止——假如樱井秘书,樱井白音,没有一脸认真的将那份报告摁在我脸上的话。
10月中旬的某一天,周二的清晨,当我告别了自己棉蜜的爱巢来到学校,樱井白音一改自己昏昏欲睡与对我视而不见的态度, 一把将这份报告摔在了我的面前。
这份报告由警察局备案的内部资料的劣质复印所简拼而成,主题则是昨天晚上我在安藤教授所给的档案袋里所看到的第三份报告的内容。
当我撇着嘴,读完那就在A4纸上最显眼的位置的信息之后,恐惧像是滴入清水的黑色墨滴一般在我的内心中旋转、扩散,最终吞没了我。
横在我眼前的报告上详细记载了关于六年前,位于九州地区宫崎县西都市立小学所发生的一起六年级学生自杀事件。
其中,一张约便利贴大小的黑白复印的笔录上清楚的标注了关于在此次自杀事件中产生的学生死者的全名——雨宫 澪。
2-8
自己朝夕相处两个月左右的人其实早已死于六年前。听过这样的事实之后,我还能正常思考的原因,恐怕得归功于在安藤研这六年中的某些离奇的所见所闻对我精神力的锻炼。虽然并不是我的本愿,但在这蛮不讲理的世界想要吞噬我的同时,我的确也通过面对它的血盆大口获得了一些精神上的韧性。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雨宫当家的,这应该就是狐付了。”
理学院前,翘着腿坐在花坛旁,一身看起来很是方便的运动装的琴音自顾自地说着。
在樱井秘书给我展示了那份令我全身冒冷汗的报告之后,她将我带到了同样是在东北大学读理学部物理学科的堂妹——樱井琴音那里。樱井秘书自身作为神职人员虽然的确非常出色,但对于全国各地的信仰与传统方面的理论知识并不是十分清楚。而樱井白音则不同,本身在樱井本家受到过就算在正规神职教育中也算是精英级别的教育,对全国各地的传说方面的理论知识相当充足。不过也似乎正因为如此,才出于某种逆反心理学了与樱井家族的买卖格格不入的物理学。
简单来说,樱井秘书做过的仅仅是单纯的除灵,作为战斗力来说没得挑,但是对于自己究竟除掉了什么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本身也没有什么兴趣。而琴音虽然实际并没有做过相关的工作,但有着百科全书般的理论储备。
狐付,又称狐凭。传闻最早可以追溯至飞鸟时期,一些精神上的疾病被认为时动物灵的魂魄附身,而后一些阴阳师也利用这个原理将自己的身体暂时借给死灵,来实现与死者对话这个功能。
“我不明白,用这个就能让死者复活吗?”
谁做的?澪的母亲吗?我的确记得她身前与某个宗教关系很密切。
“当然不能,我们的世界里,只有两条铁则已知绝对无法撼动,一个是封闭系内的熵绝对不可能减少,一个是已故的死者绝对不可能复生。雨宫当家的,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雨宫澪这个人的确已经死于六年前了。”
“那现在的在我家里的人是谁?她知道关于我兄长家和我的所有事情啊。”
“那不是雨宫澪,只是有她的记忆而已。这样,雨宫当家的,我现在先将你身体每一个原子的排列数据扫描下来,然后在把你在原子层面打碎,再下一秒按照排列数据将你恢复,你觉得你复活了吗?”
“嗯…”我思考着。“没有,新被恢复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我了,我们之间没有连续性。”
“对对,就是这样,雨宫澪死了,然后有人按照之前的排列图再将她拼了回去,而实现这个功能的工具,或者说手法,就是这个狐付。这个就比较复杂了,我简单来说,就是将某个能够继承她的记忆与性格的载体,重新塞回了她的尸体之中。就像江户时期的阴阳师做的那样,让死去的灵魂暂时借用自己的身体嘛,只不过这次这个身体内本来就没有灵魂,所以借用躯壳的灵魂也不用归还了。啊,我想起来了,这个手法……这个作品叫做付丧神。”
“啊…”
“怎么样,懂了吗?”
“不…我不得不说,这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我单手扶额。
“嘛…其实我昨天晚上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明显不是…嗯…我想起来当时非常困扰我的一个问题了,就是…雨宫当家的…他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一个付丧神?”
“什么意思?”
“我是说,正如你刚刚所说的,你的兄长的妻子与幸福共进会关系很密切,那么雨宫澪这个付丧神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一手制作的。这不太奇怪了吗?”
“为什么?丧女之痛下急病乱投医,不正常吗?”
“制作付丧神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会被这个世界的运作规则本身所排斥,简单来说就是会付出代价的,或者说遭到所谓的报应,而且非常惨痛。这还只是付丧神所附带的代价,根据塞入尸体的载体不同——通常载体都是无人信仰的神明的残片或者信仰强大的神明的分身,还会再付出一次代价,而且雨宫当家的,你要清楚这根本就不是复活,只是类似造一个继承记忆和性格的人偶,付丧神这种东西,基本上只有那些心术不正的阴阳师,欺骗急病乱投医的人误认为这是复活术时才会用到。”
琴音顿了顿。
“但在知情的阴阳师看来,这就像是MacBook里装windows系统一样愚蠢的事情。”
“等下,你别在这里偷偷乱夹杂私货给我得罪读者啊,你管得着吗。”
“嘛…总之,雨宫当家的,你的兄长的母亲大概率是很清楚付丧神究竟为何物的,所以这就有点奇怪了。很少会有知情的父母将自己的丧子做成付丧神,这就好像是在客厅里摆上自己已故亲人的蜡像那样诡异。”
我像是投降一样,昂起头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坐在了琴音的身旁,默默整理其混乱的大脑。
“不过嘛,像这样作为知情父母却依旧使用付丧神这种手法唤回自己的孩子的情况虽然少见,但还是有一种可能性的。”
琴音依旧自顾自的侃侃而谈,像是卖关子的侧头望了我一眼。
我立即明白了她的含义。
“雨宫当家的,我这是一种猜测,如果惹你不快就请忘记吧。”她顿了顿。“你的兄长夫妇对雨宫澪的人格本身并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恐怕只是对她作为雨宫家的“女儿”这一社会身份而已吧。”
2-9
而后的一整天,我依旧在研究室度过了。
也不光因为澪现在这个时间还学校即便回去也见不到。而是即便再见面,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我甚至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处理”。
总之,对面“今晚我和堂姐和你一起回去”的这个提案,我有些立场不明的暂时答应了樱井琴音。
虽说是付丧神,可她依旧继承了澪的记忆与性格继续成长,直至六年后的现在,她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经历。人的细胞也会在六年完整的代谢一次,而这六年的记忆也是真实存在的,难道就不能放任不管吗?
傍晚,我手握方向盘,趁着等候樱井秘书下班的这段与琴音的独处时间,向正坐在我副驾驶位的女大学生发问道。
“嗯…雨宫当家的,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一些文学作品里也不是经常会写嘛,一些非人类的存在只是单纯想要过人类的生活,而她们又与人类没什么两样,像我们这样的相关人员却非要去消灭她,从而造成悲剧的桥段…”
琴音还是一身中性的运动装,翻看着安藤教授给我的那个档案袋里的资料。
“可她们并不是与人类没什么两样,虽然的确是澪的记忆与性格没错,但这可是通过制造神明的分身这种形式来制造出智慧生物,她们的基底与我们完全不同。比如说一个人有着智慧程度与人类相当的蜘蛛大脑,你会想和她交朋友吗?”
她将自己的运动软壳外套放在身上,两只单薄而白的有些病态的手臂将其中的一份报告展示给我。
“更何况这次用的神明又是赤明神这种九州地区恶名昭彰的极端信仰…赤明神由怨恨男性这一出发点的大量女性信仰所汇集的合落木教,维持信仰的方式更是骇人听闻。在大概一个世纪前左右,她们会监禁一些男性,长年累月通过禁止他们自慰,挑逗他们的性欲最终让他们彻底陷入疯狂。从而用这种‘不被满足的性欲’作为养料滋养赤明神…你的侄女虽然只是借用了赤明神的分身做介质,但本质上毫无疑问就是赤明神……”
琴音突然转向我,同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我的身体。
“所以说…雨宫当家的…如果我没想错的话…”
“等…你干什么!哇啊!”
她突然猛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还戴着金属贞操锁的下体。
我满脸通红。
“哈哈…果然…你已经被她作为养料。她是通过什么方式让你戴上这个玩意的?威胁?还是别的什么?”
“都不是…”
我实在说不出口我其实享受其中。
“嗯…?那就是通过引诱咯?比如如果雨宫当家的忍住一个月,她就会跟你发生关系之类的。”
“……”
虽然动机的描述上的确微妙的不太对,但我没法反驳。
“那个…琴音,能不能拜托你…”
“真拿你没办法…我先答应你好了,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保密的,尤其是堂姐那里。真是的…要知道每天跟自己在一个办公室工作的男人的阴茎上竟然戴着这种东西,堂姐会怎么想呢?”
让那个严格又一丝不苟的樱井秘书知道了我与自己的侄女竟然是这样的关系,我一定会社会死亡的。
“不过,雨宫当家的,你也别有那么大的道德压力了。用赤明神所造的付丧神就是这样的,她们不会有任何道德、伦理的压力,虽然她们知道。但知道和感知到可完全不同,她会尽一切可能去勾引你,而被那样可爱的少女尽全力勾引,雨宫当家的,你的陷落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她笑道。
“不…其实…”
“嗯?”
琴音闪烁着眼睛望着我。
正当我想将澪其实没有勾引我,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扭曲的性癖好所致,才成就了这样的关系的事实告诉她时,刚刚下班的樱井秘书悠然的在倒车镜里出现了。
2-10
至此,我依旧不会联想到我如此立场不明的带樱井姐妹去见作为付丧神的澪,会导致之后的夜晚里发生如此激烈的事故。
这的确是我立场不明的下场,因为实际上我从未想过,也从不认为我目前所面临的事态有多么严重。即便是揭露了澪的本质是付丧神,我也依旧没有做出要和澪分离的心理准备,甚至想都没有想过,也根本不理解这两位神职世家的千金的陪同意味着什么。
我总是这样,我的优柔寡断与钝感几乎再一次的将我推向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可惜在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双手握住方向盘,听着身旁琴音一如既往让人有些烦躁的趾高气扬的声音,驱车向自己租下的一户建驶去时,还完全没有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仔细想想,抛开澪本身不谈,对面一个外来信仰的神明的分身,还是如此曾经导致了大量诱拐事件的元凶,作为樱井本家的千金,一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吧。
在有些潮湿气味的昏暗的某个地下室里,我正徒劳的妄图挣脱自己伸展在两端被拘束住的手臂,一边咬紧牙关混身肌肉绷紧拼命忍耐着自己身下的琴音的榨精攻击带来几乎让我失去意识的射精欲。
原来我从始至终,就没理解整个事件的严重性。
在我哭着放弃抵抗,即将在琴音平静的注视下到达高潮之前的瞬间,我如此的思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