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进入棒球队的第71天,也是有虎正学长陪伴的第72天。
他是个非常强壮,随意就能把他那棒球服撑得鼓鼓、显出他强硕肌型的红色的虎。而且,他看上去真的很凶,在那些弱不禁风的小猫咪们的脸上用来扮可爱的须,在他的脸上就显得那样有威严。
在我见到他的第一次,就被他恶狠狠地凶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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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像你这样一推就倒的小东西也想进我们棒球队?可别被飞过来的一球砸进墙里出不来了啊!”
高大的红虎阴沉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一步步逼近,要撑爆球服般的强硕身体也一点点向我凑近,我不由得寒战着,冷汗从两颊滴下。
他不是那些混着玩的球员,他是真正的球手,抑或说,是真正的球场霸者,单是他的气势就压得我几乎吐不出一个字。
但是,我却打心底里崇拜着这样的他,同时,因为这样的他而兴奋。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向前,竟然就这样靠上了他还被热汗浸湿着的衣服,直接地感受到了他胸肌的力量与坚实——就在一瞬之间,我完全被他折服了。
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如果能够允许我加入,我一定会拼尽全力锻炼自己,争取追赶学长——”
“啊哈哈哈哈哈——”
我因为自己的紧张和他的浓厚雄味而发抖,更被他突然粗狂的笑声吓得一惊。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可以允许你加入进来,不过,不管是比赛还是训练,我们的强度都很大,可别把自己搞坏了啊?”
还是很凶很阴沉的脸,单从他那有些狰狞的面孔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即使他咧嘴笑着,也只能显得更为凶神恶煞。
但是,我觉得,他真的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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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让你缠到灯都大亮了啊。”
球场上,热汗淋漓的初显肌肉的人类喘着粗气,倚靠着同是热汗淋漓中的坚实的红虎的胸膛,惹得红虎露出虎牙地笑着如此抱怨道。
“因为,对学长承诺了,所以,要竭尽全力。也因为,学长很可靠,所以,想拜托学长多帮我一下啊。”
粗喘着换气,我几个字一顿地回答他。
他真的很可靠,只要被拜托了,虽然会“恶狠狠”地抱怨,还是会因为我这样的新人而特意留下来教我,手把手地,“不耐烦”却耐心地……
我转过头,前额靠在他挺硕的胸肌上。他真的很容易出汗,渗出来的汗水甚至顺着我的额头流下去,他身体也很热,我能从那滑落的汗中感到更炽热的温度。而且他的味道真的很厚重,那一定不是汗臭味,那是我崇拜而沉醉的,雄性的强烈味道。
我喜欢他的可靠,和他的味道。
而他威严又温柔,就像父亲一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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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呼…哈啊…”
休息室的最里面,藏着一个穿着棒球服的糟糕人类,他的呼吸正粗沉而紧促,吐着热气像只兴奋的狗。他正被紧握在手中紧凑在鼻前的,雄性的肮脏球袜残留的强烈雄味所征服。他的全身衣物早已被汗液浸透,但他裆部的那淫荡的硬棍却尤为清楚,因为它正高高地翘着——连有些紧的棒球服都抑制不住地翘着,而且正流着自己的唾液,让厚实的布料变得如蝉翼般薄而透明。
是的,每次休息时,他都忍不住盯着他尤其突出的臀部看,他喜欢那个充满魅力的形状,圆实而“高傲”。他渴望从那里感受到属于他的最浓厚的气味。除此之外,他也喜欢故意坐在地上,坐在他的面前,甚至故意躺倒下去,只为了能更凑近经过激烈的训练后,脏污得几乎看不出一点白色的,湿透的热袜底,每当这样的时候,他的呼吸都会加速,下面则是被自己的球裤勒得生疼,同样地如现在一样,一点一点变得更加透明。
尽管他偷藏起来的,这属于红虎的球袜早已经冷却下来,他会执着地用自己的唾液将红虎的干掉的脚汗再溶解回去,然后咽下那满是雄味的一口。
他最近越来越忍不住了,只是靠近他身体就会起反应,他不得不想办法来处理这过量的,要将堤坝都给冲垮的洪水般的欲望。他或许已经被他给攻陷了,尽管红虎什么都没有做。他狂热地沉醉于他,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味道】。
已经快要不行了,即使不去触碰那里,只是感受着他的味道,他已经快要……
“与其闻那种冷的,我的还湿热着的家伙难道不是你更妄想着要的吗?”
自己手握的东西被他厚实的脚掌踏着的同样的东西给踩落在地上,那只肮脏的球袜渗着被染上颜色的汗液,散发着令人难以呼吸的强烈味道,甚至还冒着热气地,压在他的鼻子上。
不能呼吸,想要呼吸,害怕而想要远离,渴望而想要靠近。在思考更多事情之前他的本能已经让他把鼻子凑近,像刚从真空中回来的人一样疯狂地呼吸着赖以为生的空气,他忍不住把舌头伸出,比饥渴殆毙的棕熊舔食蜂蜜更要狂热地舔舐着那冒着热气的湿热袜底。
狂热与渴望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但思考还在运转着。
为什么,虎正学长会在这里,会在这里,踩踏着自己。
“含好了——”
红虎收回自己的袜脚,在饥渴的人类反应过来之前,将它粗暴地塞进已经沦落为发情的狗的人嘴里,肆意搅动着,把沾上的脏污和自己的汗水全部溶在他的嘴里,迫使他咽下。
当他反应过来,毫无反抗,正欲去吮吸自己一直渴望的味道时,那袜脚又被抽了出来。
他被踹倒了,眼前一暗,另一股强烈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嗅觉。
“这也是你想要的,对吧,现在它就在你的脸上。”
那是红虎的臀,正粗暴地坐在他的脸上,尽管连裤子都没有换下,热烘烘的汗水已经带着强烈的雄味逸散到了外面。
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只剩下了痴狂地猛吸,因为氧气正在变得愈发缺乏,更是因为那是他一直以来的渴望,本能的索求。
越是呼吸不过来,呼吸就会越紧促,身体就会越兴奋,脑中的高潮已经一阵又一阵地将他的意识洗白,但他那流着口水的棍子却不能得到解放。
终于,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瞬,红虎稍微撑起来,让他恢复了呼吸,而当供氧渐渐恢复,脑中恢复思考,之前仅有的理智也已经被消灭,只剩下对雄性气息的索求。
而且,只是把脸贴在那个上面,还不够,他还想要,更深。
“还想要更多吧?用牙齿帮我勾下来啊。”
那是一个再恶劣不过的笑容,充满了对待泄欲玩具的轻蔑。
呜……果然,学长只是把我当作,泄欲的玩具,今天终于到了用的时候了吗,学长早就知道我这种,下劣的本性……
思想在一瞬间浮起,但随后就被欲望打沉海底,他只想要更多他的味道,他只想要更多他的气息。
他吃力地咬下他的裤子,比疯狗还要野性地撕咬,为了索求味道、满足欲望的他仿佛已经失去了人的特征。
如愿以偿,红虎终于将只隔着内裤的他的屁股又坐在他的脸上,而且在落座之前——
“差点忘了不能让狗的舌头触碰到主人的屁股,那就奖励这只饥渴的贱狗另一件东西吧。”
红虎猛地扯下自己的球袜,连同袜蹬一起塞进他的嘴里。
最渴望的味道同时刺激着他的视觉嗅觉味觉触觉,视线、鼻腔、口中、所触都被他的味道所粗野地侵犯着,仿佛灵魂都被染上了红虎的味道,他成为了红虎的味道的仆从。
“唔嗯…哈…呜…”
粗喘着,呻吟着,猛吸着,整个世界只剩下红虎的味道,他被支配,被征服,完全沦为了红虎的附属与隶从。
“那么最后,想要发泄么,脏狗。”
“那就,叫主人吧。”
他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他无法开口,在他昏沉的世界里回响着这样的声音。
他的裆部早就已经被他漏个不断的淫液染成透明,但他无法发泄,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已经无法引起他更多的快感,只有来自红虎的,哪怕是最粗暴的刺激,才能让他的汁棍像水枪一样喷出来。
然而,最后的意识让他犹豫。自己应该更是狂热的爱着学长的,不只是他的气味,是他的【味道】,是他的全部,他想成为爱着他的人,而不只是一个玩具——
但,已经不行了,浓厚的雄性味道已经足以将他全部征服,他最后的意识也在红虎那热烘烘的内裤满溢雄味的一蹭之下沦陷了。
“主……人……”
“哈!那好,主人就最后一次地满足你吧!”
红虎将另一只袜脚粗暴地踏上了那轻易就能挤出汁的裆部,狠狠地一碾之后,随着一声悠长而纯粹的高潮的啸叫,本已透明的球裤又变为了白色,只是这样的白色更加浑浊,而且能够流动,能够溢出,很快就沾满红虎无情碾压着的肮脏袜底,让上面的脏污再加上一层。
全然的沦陷,随后耗尽所有力气的他在一滩浑浊中陷入了沉睡。
大概,当他醒来时,脑中剩下的,也只会有,对那灵魂中缺失的,红虎的味道的索求了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