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号,用力,用力呀!”
可此时的语迟只想告诉身旁一个劲地“加油鼓励”的训练师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圆形的金属口环死死地禁锢着语迟的一口银牙,害的她发的许多力都白白地被分散到了咬住的口环上了。
更何况,位处自己身后有着相同处境的犬奴同僚在相同的工作上也没有取得实质性的突破,语迟十分不解为什么今天的这位恶趣味训练师就盯着她一个羊毛薅。
但是贬为犬奴的语迟哪有什么发牢骚的机会,训练师见语迟迟迟没有用力,马鞭直接甩在了语迟的美臀上。
在这个方面,紧身的乳胶衣丝毫没有给语迟提供任何的防护加成,特殊的构造反而是致力于让语迟受到最大化的打击,以此加强训练师对于犬奴的惩罚。训练师只是简单地挥动马鞭,由于共振的作用,语迟感觉从臀部开始周围的肌肉都收到了十分大的冲击。钻心的疼痛险些让语迟无法维持住本就脆弱的平衡,要不是语迟身体素质过硬,凭借着极强的核心力量勉强保持住了现在的姿势。
更要命的是,头部不得高于屁股的规定直到现在仍旧是语迟平日中的一个铁律,在维持住小身板的平衡的同时,语迟每时每刻都忌惮着节外生枝,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的精力用于抬高本就高挑的美臀。
而当语迟的美臀成为了全身上下的制高点的同时,圆润如蜜桃般的外形也就成为了训练师第一眼就会注意到的目标,自然也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对象。摸摸碰碰,有时还会拍上两巴掌,就连一些同她一起训练的犬奴也不时地想用脸蹭一蹭,搞得语迟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而在刚刚“享用”完一顿不算好吃但是已经快要吃习惯了的狗粮大餐之后,语迟本美滋滋地期待着一日一次的排泄时间,等待着训练师一个个地拔出塞在她菊穴深处的狗尾肛塞,享受难得的自由的同时还能给自己涨大了的肠道进行一次顺滑的清空,毕竟语迟每日进食的狗粮是她们这一批犬奴里面最多的,美其名曰为奖励,实际上是为了让她产生更多的粪便,对于她这个不同于其他犬奴身份的“自愿奴”的进一步惩罚罢了。
只不过今日负责值班的训练师明显有着清奇的脑回路,在犬奴们都进食完毕之后,训练师像是赶羊一样让她们互相之间首尾相连,每个犬奴的头对着身前犬奴的屁股,在训练室内形成了一个闭环。而那本应该是训练师该负责的工作,今日成为了犬奴们之间的“互帮互助”。
“乖狗狗们,相信你们已经憋了一天了吧。为了这难得的排泄机会,这次需要你们互帮互助哦。”规则简单到令人难以置信,每个犬奴只需要将身前的犬奴的狗尾肛塞拔出,被拔出肛塞的犬奴就会获得那来之不易的排泄的机会。
人身在世二十余载,语迟虽然已经在多日的犬奴训练之中渐渐适应了以狗狗的姿势观察靠近地面的世界,但对于同性的私处一览无余,这还是语迟的第一次。更何况还是以如此特殊的一种姿势。
要说为何,因为分配到语迟身前的犬奴穿戴的并不是和语迟类似的全包套装,而是只用了拘束皮带折叠四肢,身体主干保持全裸的暴露套装。
也正因如此,眼前的少女私处门户大开,本就细嫩微小的尿道处只能微微看到智能尿道锁稍稍露出的锁头,阴户中则是被一个夸张尺寸的假阳具给霸占其中,依稀可见的吸盘很好地解释了为何它能屹立不倒的原因。而稀疏下垂的白色狗尾与少女的那头纯白秀发形成映衬,只不过此时狗尾那低垂的样子也和少女此时低头不表的姿势完全一致。
“她好像是叫,18号来着吧?”纯白的毛发并不常见,语迟依稀能够想起训练师叫唤她时用的编号。或许是因为训练课程编排的原因,身为39号的语迟并不是能够见到18号的次数并不多,这也让语迟也十分好奇那些时间18号去哪里了。
“估计是有分配的工作吧,或者说是也有可能是被主人领回去了。”此时的语迟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自然也没有了平日办案时那种一探究竟的精气神,反而多日的犬奴训练让语迟更加明白什么叫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她失去了身份、失去了人权甚至失去了自保能力,能够将自己保护好已是大幸。
不过身处语迟身前的18号自然不会获悉负责给她拔出肛塞的语迟内心的头脑风暴,随着语迟注意到18号俯下身子向前靠,语迟也将注意力集中在了18号耸拉朝下的狗尾上面。
人的咬力本身就和狗狗不在一个量级,更何况对于她们这些佩戴了口枷的犬奴而言,平日就连吃个狗粮都费劲,想要拔出深埋于菊穴中的肛塞更是难于登天。一口银牙咬死在银环上,语迟连合嘴这种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只能够通过将尾巴毛含入口内,再用唯一自由的香舌将尾巴毛卷起,以此得到一个可以发力的支点。
人造的狗尾虽没有真货那种臭烘烘的味道,但那毛糙的质感还是让语迟直犯恶心。身前的18号似乎没有被施加折磨语迟已久的“头部低于屁股”的硬性要求,此时的她弓起身子重心贴地,缓慢地迈动四肢拉向身后,似乎已经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语迟清楚,自己的肛塞为“七星连珠”的特殊构造,没有余力回头的她只能为身处在她身后的犬奴同僚默默地祈祷,自己此时必须专心攻克18号的肛塞。依葫芦画瓢,语迟压低身子,四肢用力抓地,慢慢向后靠去,希望这样能够一点点地通过距离将18号的肛塞拔出。只不过不同于18号那狂野的姿势,“头部必须低于屁股”的铁则使得语迟的翘臀挺立,在一众犬奴形成的闭环之后可谓是鹤立鸡群。
一颗珠子,两颗珠子,希望的曙光似乎正在渐渐地朝着语迟靠近。而语迟也十分明白自己必须争分夺秒,先不说自己忍耐一天的肠胃在刚刚的过量进食之后已经开始在她的小腹内到处发脾气了,一旦身前的18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18号突然放松的身体只会让她的工作雪上加霜。
也许正式察觉到了只有39号这位犬奴还不忘忙里偷闲地秀出自己身体的优雅曲线,训练师便拿着马鞭盯上了进展并不顺利的语迟,这也就有了开篇的那场戏码。
好在当语迟看到第六颗拉珠被拉出肛门的时候,便凭借着经验主义明白胜利就在眼前了。但更多的拉珠出现也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空间去拉出剩余的肛珠,而犬奴们之间形成的紧凑闭环根本没有留给语迟多余的后退空间,顾及到正在自己身后疲于奔命的犬奴同僚,语迟只能默默地吞下更多的狗尾毛发,这也使得处于最外端的一两颗肛塞已经出现在了语迟的面前,而上面残留的水渍更是让语迟心惊肉跳。
“就算是一天一换,但毕竟也被插在身体里面一天了,想想就觉得后怕……”语迟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想一并吞下这些埋没在18号肛门之中的拉珠,自己确实需要再加一把劲才行了。
“第七颗,终……于……”眼见着18号那紧致的白嫩肌肤之中渐渐浮现了第七颗拉珠的雏形,语迟多么渴望此等酷刑越早结束越好。但让她没想到倒是,当自己艰难拔出这第七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球的时候,肛塞丝毫没有离开18号身体的意思。
“怎么可能,真的能够容下八颗拉珠吗?”不但每颗珠子的直径比她记忆中的要大,就连珠与珠之间的间隙也比语迟所佩戴的更长,语迟很难想象这个身形看上去比她还要娇小十分的美少女是如何吞下这件庞然大物的。
但既然工作没有完成,语迟自然也没有偷懒的理由,一想到表面光亮的肛珠进入到了自己的口中,语迟这时只能疯狂地催眠自己不要多想,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眼前那粉嫩的肛门上面。娇嫩的肌肤在拉力的作用下被最后一颗拉珠缓缓撑开了一个小洞,就是这最后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珠子简直要了语迟的老命,而随着拉珠完全脱离肛门,语迟甚至能够注意到肛珠的顶端残留着藕断丝连的痕迹。
似乎是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后的犬奴完成了任务,早已搞定工作的18号此时才终于松懈了她一直维持紧绷的身体,不过似乎她身后的39号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拔出她的那个“八星宝珠”上面,没能让语迟注意到18号为她特意做的努力。
而随着压迫感的消失,位于18号身后的语迟清楚的看见了那些姜黄色的秽物按奈不住的样子,好在身前的18号功力了得,再事态进一步失控之前就通过对于自身括约肌的操控将那些秽物死死地封存在了目前已经失去封印的菊穴内。等待着自己身后犬奴进展的语迟被迫欣赏了这样一段小插曲,即便只是一刹那,眼睛撇过的那一丢丢稀屎也足够让语迟恶心的够呛,这样她更加难以理解为什么男性会对女性的排泄器官发情。
好在身体的触感不会骗人,随着身后的疼痛消失,难得体验到的舒适感让语迟清楚自己已经获得了一天只有一次的排泄权利。在训练师的指引下,语迟缓缓爬行到指定的排泄区域,这是一天中除了睡觉以外她难得的放松时间。
只不过不同于身边的犬奴们一致采用与蹲坑无异的站立姿势,通过踮起的脚指直立身躯,两腿分别向左右两侧打开,保证肛门完全露出,朝下直直对着排泄坑,此时困扰语迟多日的那条铁律又成功在关键时刻发展了它的作用。
即便是难得的排泄时间,语迟都逃不过“头部必须低于屁股”的限制,这也使得语迟不得不采用与众不同的排泄方式,而这也让语迟每一次的排泄都成为了风险极高的行动。
转过身,将肛门对准排泄池之后,语迟放开一直直立着的两个前臂,让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贴紧在训练师的木制地板上,原本高挑的翘臀此时更是和身上的其他部位显得格格不入。膝盖顶在排泄池的边缘,语迟以此能够确保自己不会将这些秽物拉到排泄池外,毕竟如果发生了那样的情况那便会受到非人哉的处罚,自己负责处理掉自己拉在外面的那坨金黄秽物。只是单纯想想,语迟就感觉到一阵子的反胃。
而在确保翘臀完全进入了排泄池的上空,语迟便开始适当的向下收缩臀部,凭借着感觉和经验,大概找到秽物能够以斜四十五度角的角度直入排泄池的方位之后,语迟才敢一点点地放松括约肌。可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排泄还是能够让语迟心惊肉跳,深怕那些不可名状的秽物没有按照她计算的轨迹准确落入排泄坑内,即便此时的角度已经确保了不会掉落到排泄池外,但语迟还是要尽量避免秽物沾染到自己的紧身一体乳胶衣上,毕竟多日以来语迟也没有得到一个清洗身体的机会,而心怀鬼胎的各个训练师绝对不会白白地帮她清理掉沾染在身上的秽物。
好在随着扑通一声,语迟能够确定这次的行动也如同计划一般顺利地执行下去了。当然这也得归功于奴管局平时给犬奴们准备的特质狗粮,加上犬奴们平日摄入水分的机会并不多,大部分的秽物还是能够保持一体的形态安安稳稳地落入排泄坑内的,拉肚子这种事情更是闻所未闻。
可惜放松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还没等语迟好好享受难得的自由时间,自己的七星连珠就如法炮制地回到了自己的体内。但面对训练师的淫威,经历了之前一系列事件的语迟此时早已累瘫在了地上,只能摇晃一下重新安装完成的狗尾,与其说是抒发自己的不满,更不如说是给自己做一个精神安慰。
可就是这百密总有一疏,委顿在地上的语迟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此时与脑袋平行了,还没等语迟赶忙直起身子撅起屁股,奴隶项圈处就发出了贯穿全身上下的刺骨电击。
包裹全身的乳胶衣此事成为了电击最好的导体,就连语迟的手脚尖都能感受到电击带来的酥麻感,可为了防止进一步的惩罚,语迟不得不强忍着疼痛高高撅起翘臀,否则电击之后变本加厉。
“优等生,露出马脚了吧。”耳边训练师的声音宛若恶魔的低语,而紧接着下一面,语迟便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可惜,‘骑士君’策马奔腾而来了呢。”多日的犬奴生活让语迟完全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以至于她都没有认出来这位身披白大褂的黑长直正是那位与陆璃有过一面之缘的训练师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