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火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铳鸣声,即使隔着耳塞,那股冲击甚至通过身体,连内脏也能感受到余波。

离开拉特兰后,我和莫妮卡途经人迹罕至的荒原,便决定在此进行实弹试射。

一开始她拿出耳塞的时候,我还打趣她明明平时一副很了不得的样子,却随身带着眼罩和耳塞这种奇怪的东西。
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我见识浅薄了。如果面前炸响一道惊雷,任何人都会下意识捂住耳朵吧。
尽管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惯用手持铳时始终握得很稳,但那股强大的反冲力还是险些让我身形失衡。

“这实在……”我一时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莫妮卡却因铳鸣声而表现得很兴奋,“主人,还满意吗?”

“我只是庆幸,好在当初你不是用这支铳射我,不然我现在绝对已经没命了。”
我甩出转轮,将击发过的那枚弹壳退出弹巢,长长的弹壳还残留着击发的余温和残留的发射药挥发的味道。

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眼神飘忽道:“我……很少用这支铳了。”

“为什么?这不是你的守护铳吗?”我用拇指将转轮推回,依然能听到清脆悦耳的咔嗒声。
“射击间隔大,换弹也很麻烦,一次只能装填六发……换作自动铳械,足够我打空弹匣把敌人清理干净了。”
换作剑术类比的话,她大概是那种喜欢用连绵不绝的攻势压制对手并取胜的类型,却耐不住性子等待时机以精准的胜负手决定战局。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倒是很喜欢这支铳。”

我已经正式考虑着如何将它融入到我的作战风格当中了。

我改换左手持铳,右手则抽出了腰间的直剑,随即产生一股深深的不协调感,就像自己突然被掰成了两半一样。
它沉甸甸的分量和我的佩剑相当,这让原本习惯空着左手的我整个人的重心完全改变了。
而且左手持铳的感觉相当别扭,击发扳机的手指不能很好地发力,持握也不如惯用手那样稳定。
勉强用左手进行了一次击发,那股巨大的反冲力撕拽着整个左臂肌肉产生阵阵剧痛。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贪心和冒进了,但还是忍不住赞许感慨道:
“……这东西的威力还真是惊人啊,我的胳膊差点断掉。”

“呵,也只有这一个优点了。”
虽然很像自嘲的话,但莫妮卡听到自己的守护铳被我称赞时掩饰不住得意神色,“能承受特制这种弹药的铳械并不多。”
“特制弹药?”我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几枚新子弹装填进弹巢,“拉特兰的蚀刻子弹也分三六九等吗?”
“马格南工坊的子弹从弹壳到内部回路全都是特制的,填药也更足……”

“等等,”莫妮卡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装填的动作也慢了半拍,“……所以这种特制弹药是不是也更贵?”
“一次领取的配额只有两盒……全都在这里了。”

好在莫妮卡并不是那种对数字敏感的女人,没有对我唠叨这些东西的具体价格,不然我会有种自己在吃软饭的感觉。
但即使如此,我也能明白这些特制弹药价格不菲,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省着点用吧。

我收起了轻松随意的态度,决定换回右手持铳进行可靠的射击。
大概是出于萨科塔对爆炸声热衷的天性,手痒了的莫妮卡也加入到练习中来,那张临时画成的靶纸中心立刻被她的强大火力给打成了稀烂。

在物色合适的新靶子的同时,我也在仔细考虑这支铳的定位。

威力强大的精确射击很好地弥补我使用单手剑在攻击距离上的短板,也更适合穿插在战斗中,作为出其不意的备用手段。

“莫妮卡,把它的铳套也给我。”

兴奋起来的莫妮卡连问都没问就照做了。与其说她默许了我使用她的守护铳,倒不如说是乐于并期待见到我这样做。
我把要来的铳套斜挂在右侧腰间,模拟练习起真实作战的场景:将手中的佩剑切换至左手,空出的右手则练习快速拔铳。

亲自验证设想可行之后,开发出新战法的我情绪也相当高昂。
于是我在结束练习时顺嘴打趣了她一句:“很好,你以后可以担任我的人型铳套了。”

这原本只是一句略带性骚扰的玩笑,平时我和妹妹在家偶尔会开这种黄腔,现在一高兴就脱口而出了。
没想到这句话挑动了本就兴奋难耐的莫妮卡,她面色绯红地靠过来拽着我的衣服,用相当媚惑的语气在我耳边说道:

“贱奴……就是主人专属的……收纳套……”

细软轻语激起我一个激灵,这家伙越来越会勾引人了。但现在这荒郊野外实在不是合适的环境。
而且我之前和她做得也够多了,不能这么不节制,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赶紧回家。

于是我轻轻推开她:“现在不行,莫妮卡。”
她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连头顶的光环也随之暗淡了一些。我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也许是之前我有点太依着她了。

收拾东西继续上路的时候,莫妮卡一直闷声不说话,像个闹别扭的小姑娘一样。
如果以她原来的脾气,如果谁惹她不顺心,恐怕早被她收拾了吧?

要哄哄她吗?我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又不是我费尽心思刚追到手的女朋友。

而且她这种反应在我看来倒也挺有趣的,就先晾着她吧。

途径谷口的时候,骤然起了一阵风沙,以及,迎面走来一群人,数量不少,估计有将近十个。

身处荒原时,和在文明社会的处世规则是截然不同的。
旅途中碰到路人并非什么好事,尤其是规模这么大的一群人。
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荒原的流浪者普遍都不大好相处,也没几个是省油的灯。

平时我和这类人也不少打照面,但我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类型,所以很少有什么交流或者起冲突。不过——
我转头看向莫妮卡,察觉到我视线的她只冷冷瞟了我一眼,依旧在生闷气。
头顶的光环表明了她特殊的身份,也并没有穿戴遮挡身形容貌的斗篷之类的东西,就算现在要求她换上,以她的性子想必也不会听的。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风沙让对方顾不得迎面走来一个漂亮女人,或者对方识时务到不会主动招惹一个全副武装的萨科塔了。

可惜事与愿违,走近之后我才发现,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萨卡兹。
在与他们擦肩而过时,这些人在用一种富有侵略性的眼光打量着身为萨科塔人的莫妮卡。
“呵呵,一个天使女人……”有人冷笑道。

为首的一人挥挥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从此人的身形气质和装备风格来看,他绝非普通的游荡者,而更像是有训练背景的逃兵。

这是我最不想遇见的情况之一,为了阻止事态变得更糟,我将莫妮卡护在身后,并转头向她递了个眼色。
以她的实力,并不是什么需要我保护的娇滴滴的小女生,我这样做只是为了防止她把潜在的交涉选项搞砸罢了。

“行个方便吧。”我的手指已经悄悄抵在了剑柄上。

“你和那天使小妞是什么人?”
“……只是不想惹麻烦的过路人。”

除了正面接近的一人外,一左一右还有两人将可能的方向全部封死,让我意识到这次恐怕远远不止要交路费那么简单。

“所以各位是想求财呢?”一边说着,我假借翻找财物的动作用手握住剑柄,继续提问,“……还是要劫色?”

我的话让这些人爆发出一阵低沉的哄笑声,其中不乏将我称作小白脸,以及对着莫妮卡吹口哨的。
于是我又抛出了一个相当跳脱的,几乎不着边际的问题:

“你们里面有同性恋吗?”

这个看似跳跃实际有迹可循,但细想之下又令人迷惑的问题一下子打断了这些人的思路,令我面前的三人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疑。

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于我而言也已经足够了。

从左侧腰间骤然拔剑出鞘,从左下向右上方的剑势出其不意直接命中了正面敌人的腹部,剑刃划过肋骨高高举起时他便已经瘫倒;
得手后我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向左转身,借第一击的剑势与身体转动的惯性顺势从右上向左下方进行反向斜斩,左侧那人的肩膀多了一道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伤口,握持不住手中武器当啷一声跌落在地。

连续斩击的剑势已尽,我便调整手腕角度,将剑锋指向右方,向右转身的同时极力伸出右手手臂。

右侧的最后一人反而是三人中反应最快的,他已经有意识地做出后撤的动作了。
可惜谷内道路空间狭窄,我又以伸直的手臂最大化延长了攻击距离,精准的刺击最终还是追上了他,并在脆弱的咽喉留下小而深的致命伤,惨叫声被涌出的血液堵住,只发出咯咯的窒息挣扎声。

一息之间,三人的合围便被破解。这时身后传来清脆的咔嗒声,于是我不再停留于原地,用最快的速度跃出了莫妮卡的射击线。
作为敌人莫妮卡无疑是难缠的对手,但此时她的实力却让我无比安心。连续不断的铳鸣声随即响起,我也借机调整了呼吸和架势,并戴上了耳塞。

显得那些人没能料到三个方向的全面合围能被我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全部破解,更没有料到我会直接跳到一边,我身后的萨科塔就开始了火力倾泄。
他们倒下的样子简直就像田间被收割的庄稼。

士气上的溃败更加可怕,原本还肆无忌惮的拦路匪徒已经四散而逃。

我用手势阻止了更换弹匣的莫妮卡继续单方面的屠杀,转而看向那个逃兵头领。
这群人比一般的游荡者危险得多,全都是这个家伙一人的功劳,只要有他在,假以时日完全可以纠集出另一个团伙来。

他有经验地利用着朝莫妮卡方向的掩体逃跑着,看起来对打败仗逃跑这种事情经验丰富。
眼看这个逃兵离我越来越远,我突然想起自己右腰还带着莫妮卡的守护铳。我将佩剑递到左手,空出的右手立刻拔出转轮铳。
我定了定神,平息了一下兴奋得不停颤动而无法瞄准的持铳手,拨下击锤,稳定下来的右手手指轻轻击发扳机。

剧烈上跳的反冲让我紧绷的手臂肌肉有些发疼,而那个逃兵的样子让我印象深刻。
我先前险些被莫妮卡射杀时,面对呼啸而至的子弹是否也露出过那样的表情?

结束了。

就在我收回武器,刚刚取下耳塞的时候,又响起一声突兀的铳鸣震得我耳膜发疼。
抬眼望去,莫妮卡正踩着那个被我缴械的敌人的尸体,他被补了一颗子弹。

“你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当然有。”莫妮卡挑起吊眼角,看向尸体的红瞳中满是不屑,“这就是胆敢看轻我的代价。”
“什么?”我有些跟不上她,“谁看不起你了?”
将视线转向我的时候,莫妮卡不再像之前闹别扭时的冷淡:“这些垃圾敢侮辱我的主人,就是在侮辱我。”在说出“主人”这个词的时候,她的目光中带着相当复杂的神色。

“呵,其实我倒并不在意这种事。”得知她的动机之后,我便不打算多责怪她了,于是尽量克制了自己的情绪,“相比之下,我更在意的是你对生命缺乏基本的尊重。我之前一路追着你也是因为你毫无理由就差点杀掉我。”
“那……那不一样。”莫妮卡争辩着。
“不,没有任何生命应该毫无理由地被践踏。”我态度坚决地下了定论,同时开始打扫战场,“过来帮我把这些人的东西收拾好,然后去挖些坑,一会儿埋他们的时候会用到。”
“我不同意对待敌人采用这种态度。”尽管嘴上相当不情愿,莫妮卡还是乖乖过来开始帮我的忙。

“那你是什么态度?”手上忙活着的同时,我和莫妮卡用闲聊来打发时间,“难道就是把每一个你看不顺眼的人全部收拾一遍?”

除了我在乎的人以外,我从来不在意其他人对我的看法如何。我本来也想用这话来劝莫妮卡的,可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也许在我强暴她之前,她心里根本没有任何在乎的人。

通过那种极端的行为,我成为了第一个和她建立联系的人,自己理应对她负有责任。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突然对她生出了一种特别的冲动。

“莫,”意识到我是在叫她,莫妮卡的耳根轻微抖动了一下,“你刚才的战斗表现简直……无可挑剔,我没想到你作为战友这么可靠。”
莫妮卡没有做出回应,但从她手头加快的动作和细微表情上来看,她心里一定高兴得不行。

这些人身上的武器装备大多简陋而杂乱,根本没有能称为战利品的东西。掩埋尸体之后,我把拼凑而成的粗制武器当作墓碑。

“哼,这些杂草根本不值得这样做。”
见到我的举动,莫妮卡在一旁不满地发着牢骚。

“我必须要纠正你这种既不正确也不公平的看法。”
她的傲慢态度让我有些不高兴,“把在荒野里努力求生的开拓者全部称为杂草实在是种傲慢的偏见。”

假以时日,埋葬这些人的土地上也会长出莫妮卡口中的“杂草”吧?生死轮回,正在于此。

只可惜。我努力模仿教母的口气进行的温和劝导不但没有被莫妮卡听进去,反而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真是软弱,简直不像是被我认可的男人。”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易怒的人,也很少有人能像这个女人一样每次都精准挑动我的神经。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忘了为什么你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我很少这样咄咄逼人,“让我来好好提醒你,当初你就是因为傲慢自大才会输给我,被我压在身下!”
用来擦手的旧手套被重重摔在地上,我伸手捏住了莫妮卡的下巴:

“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被我再侵犯一次?嗯?!”

听到我的威胁,莫妮卡的暗红眸子里居然绽放出一阵兴奋的色彩。
每次都是这样,我对她发火的时候,这家伙反而会变得十分受用且期待,让我有种无力感。

“哼,那就来试试啊!”莫妮卡刚才还不服气地顶撞我,这会儿依然嘴硬着,还特意挺了挺胸。

这种挑衅是身为男人绝对不能忍受的,如果她这么想要的话,那我就给她好了。

我立刻伸手隔着作战服抓住了她的胸部揉捏了两下,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装备和衣服。

“恶心,别碰我。”
莫妮卡像是已经完全掌握了挑动我欲望的要诀,故意皱起眉头,精致的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嫌弃神色,红润的嘴唇也紧紧抿着,就好像真的被什么不入流的匪徒粗暴侵犯着一样。
“哈,你这婊子天使装得还挺像,” 我嗤笑一声,手指在她胸前柔软饱满的弧线上恶意地揉捏着,感受着掌心下那已经变得坚挺的乳肉和凸起的乳头, “一会儿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装下去。”
我一边用粗俗的言语嘲讽着她,一边继续动作,手指熟练地解开她作战服的扣子和拉链,褪去她身上那层碍事的伪装。我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也没有故意粗暴撕扯,只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和蛮横。

而莫妮卡嘴上还在继续扮演着被冒犯的受害者,用冰冷厌恶的语气斥责我下流,肮脏,粗鄙,每一个词语都咬牙切齿。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深处那无法掩饰的兴奋,指尖已经能触碰到她挺立发硬的乳头,隔着薄薄的作战裤也能感受到她腿间淫穴已经变得湿热一片, 泛滥的淫液甚至浸透了布料,在腿根处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毕竟是在荒郊野外,随时可能发生意外状况,而且我也懒得再多费事把衣服脱太多,只是象征性地扯开她作战服的上半身,露出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和深邃的乳沟,再扒下她的作战裤露出淫穴,这就足够我办接下来的事了。

我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推倒她,而是带着怒气和急迫,一把搂住她纤细却富有韧性的腰肢,借着身体前倾的力道和她一同向后倾倒下去。 莫妮卡顺势发出了一声轻呼,身体配合地放松下来,任由我带着她一起滚倒在地。身下传来硌人的触感,扬起一阵尘土,但这些都比不上身下那具柔软火热的娇躯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迫不及待地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浓密的黑色耻毛映入眼帘。将其拨开后,诱人的粉嫩淫穴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湿润的穴口微微张开,粉嫩的肉壁湿润反光,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的进入。眼见这副光景,我再也无法忍耐体内那股燃烧般的欲望,迅速解开裤链,让早已兴奋勃发的肉棒弹跳出来,对准那湿润的穴口毫不犹豫地用力挺腰,将整根狠狠贯穿进去。

滚烫的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毫无阻碍地没入温暖紧致的肉穴之中, 柔软的膣肉如同活物一般紧紧地包裹上来, 每一寸肉壁都在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 带来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

这个时候,之前还能勉强维持冷淡表情的莫妮卡已经完全顾不上继续表演了,她紧紧咬着嘴唇,竭力压抑着喉咙深处涌出的呻吟, 身体却诚实地绷紧, 本能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抽插, 仿佛要将我完全吞吃入腹一般。
能尽力忍着不发出浪叫,大概已经是这个反差婊天使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接着我一边持续抽插,一边再次用强硬的命令语气要求她叫我主人,重新确立我作为支配者的威严和地位。

“叫主人! 快叫我主人!” 我一边在她耳边低吼着命令着,一边加大了腰间抽送的力度和频率。
滚烫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肆意驰骋,撞击着她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主……哈啊……主人……” 这一次,莫妮卡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也懒得再继续伪装那副虚假的冷傲面孔了。
她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眼底的快感和情欲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彻底暴露了她淫荡的本性。

“主……主人…… 饶……饶了我吧…… 贱奴……贱奴知错了……”,之前还紧咬着的牙关也终于松开,莫妮卡开始用带着哭腔的软糯语调,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嗯……哈啊……主人……主人……不行了……轻一点……不……用力……用力干死贱奴……好喜欢主人……主人……”

她再也顾不上之前的嘴硬和矜持,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一边又扭动腰肢主动迎合我的抽插, 身体诚实地渴望着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那副淫荡顺从婉转承欢的痴态,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痴女。

听到她终于再次乖乖叫我主人,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和快感, 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
“非要我这么教训你才知道错了?你错在哪儿了?嗯?”
我抓住她线条优美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作为战败的奴隶,就该乖乖听主人的话, 给我好好改正你那身臭毛病!”

“贱奴知道了……嗯~……求主人……原谅贱奴…… 贱奴会…… 会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的……” 服软的莫妮卡连连发出哀求, 湿漉漉的红眸中满是渴望和迷离, 一边语无伦次地承认着错误,一边用娇媚的浪语乞求着我给予她更多的快感,下身紧致的淫穴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 “求主人……再用力一点……让贱奴……高潮吧……”

听到她如此下贱的求饶和索求,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奔腾的欲望, 发出一声低吼, 开始对着她体内柔软湿热的淫穴展开最后的猛烈冲刺。 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将肉棒深深插入, 又毫不留情地完全抽出,不断磨擦着她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宫颈口。

“啊……哈啊……主人……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莫妮卡被我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彻底击溃,攀登到了情欲的顶峰,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只能紧紧攀附着我的身体,发出一阵阵浪荡的呻吟和尖叫。

我也被她这妖艳的模样刺激得再也按捺不住,一股强烈的射精感瞬间涌上来。糟糕,刚才情欲上头,居然完全忘了戴套这回事!眼下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再戴套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在射精之前,猛地抽身而出, 滚烫的精液顿时喷射爆发,尽数沾在了莫妮卡那张被情欲染红的俏脸上。

帮忙清理干净莫妮卡脸上和嘴角的脏污后,我抬头望向远处。谷外的风声依然没有止息,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恐怕我们又要多耽搁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