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不赶快回家的话,我说不定就要在外面交男朋友了哦。”
我收到了妹妹发来的消息,是在催我赶紧回家。
上一次她跟我发消息的时候还是差点被莫妮卡杀掉的那次。
那时复仇心切的我为了不让她担心,仅仅是告诉她我遇上些事情,需要晚点回去。
之后,我追猎莫妮卡花了十一天,之后又同她一路来到拉特兰,算算日子也有二十多天了。
也就是说,小桃在家里等着我,而我已经迟了将近一个月还没有回到家。
先前一连串的遭遇让我压力重重,加上之后又和莫妮卡没日没夜地纠缠,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宝贝妹妹,实在是失职。
“知道了,我之前遇到些麻烦事,差不多都解决了……”
我连忙回复妹妹的消息,把最近的大致情况都告诉了她,除了我差点被杀死的事实之外。这种事情告诉她也只会让她徒增担忧罢了。
“……现在我就启程回去。还有,不许,随便,交什么男朋友!”
“嘻嘻~ 好吧好吧,可要快点回来呦~人家都守着空床等了哥哥快一个月了(幽怨)”
最后,我承诺了立刻就启程回家,这才把她给稳住。
不过莫妮卡的事情我没有和她讲,因为现在连我也说不清楚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过头来看,我此行来到拉特兰的目的似乎也全部达到了。
我和莫妮卡之间的事情目前为止掩饰得很好,没有走漏任何风声。
而且这些天我和莫妮卡的行为也并没有招来什么天罚,虽然我们都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拉特兰的律法被虔信者称为“主”,但莫妮卡这傲慢的家伙显然不是什么虔信者,就算我问她关于律法的事情,她也只能做出语焉不详的回答,似乎律法有些时候可以表现得相当具体,而有些时候却表现得含糊不清。
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实在令人恼火,最终我们两个都放弃了继续在这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上继续纠结忧虑。
“教廷对铳械的管理实在太严格了,你们天使的靶场我一个外人也没法进去……”我转而向她表示自己想离开拉特兰的意愿,“这里我有点儿待不下去了。”
“主人,是打算离开了吗……?”我原本以为莫妮卡会主动要求跟着我,但她却犹豫着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切断和她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关系,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我们到此为止,现在你自由了。”然后就一个人离开。
我做不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当然,我打算把你也一起带回家,有什么问题吗?”
“我……知道了。”她的回答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色,看来这家伙当奴隶还挺上瘾的。
拉特兰也的确并非久留之地。继续在教廷的眼皮底下逗留,我们两个的事情难免有暴露的风险。确定明天动身离开的安排后,我们就开始规划临行前的准备工作。
得到晋升的莫妮卡行动上更加自由,但也要回教廷申报进行长期外勤工作的要求,此外,在离开前,她还要去格芬区的铳械工坊对所有武器进行一次例行的整体检修。
教廷和铳械工坊都是我这个外人免进的重地,因此这些事情全部安排在上午去做。
而我,此时则正独自一人穿过城中的街道,朝着法柏尔区的方向走去。
从行政上来说,拉特兰这个偌大的城市有着数个区划,就和其它地方的大城市一样。不同的区划,职责和特色也不同,城市中心是住宅区和旅游商业区,而工坊林立的格芬区则位于远离居住区的边缘地带。
至于我要前往的法柏尔区,听说是拉特兰所有区划中,最为“成分复杂”的。那里的监管不像其它大区那么严格,听说还以前出过不小的乱子。
正是因为这个,我猜在那里应该能见到之前我扮作旅客闲逛时没能找到的东西。
在拉特兰的其它地方,最常见的除了天使,就是那些住在这里的黎博利人,但法柏尔区却是由更多人种的面孔组成的,这倒让我稍微自在了一些。
经过一番打听之后,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偏僻窄巷中发现了此行的目标,门口的霓虹灯相当低调地闪烁着“情趣用品”的招牌。
看来教廷虽然鼓励自由贸易和商业繁荣,但也有些行业遭遇了特殊对待。
店铺老板是个干瘦的中年男人。我进去的时候,他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旧杂志。
这种冷淡的态度倒也正常,和寻常的商店不同,如果在买这种东西的时候老板还很热情地问东问西,反而只会让人尴尬。
我先是挑了一个带遥控功能的深红色跳蛋,款式和颜色都很配那个痴女天使,想必它会成为我应付她的最佳助手;然后又买了一盒安全套,虽然目前为止一切风平浪静,但最后要是因为不小心搞大了肚子而被发现,那可就有点太幽默了。
虽然不被官方支持,但起码也是合法营业,态度冷淡的老板用不透明的袋子熟练地把我要的东西包好递给了我。结了账之后,老板便继续埋头于那本旧杂志,我也默默地离开了店铺。
我心里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拉特兰这个地方如果只是来旅旅游,感觉还不错,但如果要长期生活居住,恐怕就不是什么好选择了,至少对于非萨科塔人来说是这样。
由于一路上没有耽搁,再加上店里和老板的交流意外的“高效”,我回到家的时间比预想中早了一些。于是我用闲出来的这点时间收拾了一下被我们俩弄乱的屋子,并等着莫妮卡回来。
整修武器归来的莫妮卡全副武装着,短铳插在胸前和腰间,长铳背在身后,那副模样宛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女武神。
但一见到我,她之前那高傲冷淡的样子立刻消失不见了,语气也变得相当柔顺:“主人,我回来了。”却又不像之前那样刻意的迎合与诱惑,而是一种更加自然的态度。
“很好。现在去把你那身行头换下来,”我把那个包好的不透明袋子丢给她,“我有东西要给你。”
听到我的话,莫妮卡立刻露出喜悦而期待的神色,暗红色的眼睛和光环也同时变亮了一分。
令我意外的是,卸下那身装备的莫妮卡居然换了一身带着长裙的正装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穿裙子的端庄样子。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主人,计划有变。下午,我得去圣马尔索大教堂一趟,晋升以后我就必须要偶尔出席一下这些例行仪式了……”
“呃,你们的教堂外人能进吗?”我有些担忧。
“公开的仪式和祈祷,主人是可以陪同我参与的,”莫妮卡一边说着一边不停来回调整着长裙,像是很不习惯的样子,“……不过要对律法表现出应有的尊重,而且那个场合下要摘帽。”
“那就没有问题了。”起码的尊重我当然能做到,脱帽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头上也没长着萨卡兹的角。
再次对着旅游导览手册的地图研究了半天之后,我终于做出了最终决定:
“……好,问题不大。圣马尔索区和安布罗修区的集市也不远,那就先去教堂,之后再折到集市采买一下路上所需的必要补给,最后再回来。”
“嗯,都听主人的。”莫妮卡漫不经心地答应道。她正迫不及待地拆着我带来的那个包装严实的袋子。
拆出那盒套子的时候,她拿着手里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半天。这大概是不久前还是纯洁处女的天使第一次见到实物。
“你也不想大着肚子被人发现,然后被逐出拉特兰吧?不过这东西在这里还真难找……”我随口抱怨道。
莫妮卡表情复杂地点点头,放下盒子,转而拿起了另一件东西。
而当看到那个深红色的跳蛋时,她的表情与其说是惊讶和羞涩,倒更像是意外和期待,眼底还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那副模样,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她不久前还是个连自慰都没有过的青涩处女的事实。
看到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用主人的口吻命令道:
“看你这么喜欢,那就戴上试试吧。”
莫妮卡欣然从命,直接将款式繁复的长裙高高掀起,露出赤裸的修长双腿。
她的腿型简直匀称得完美,小腿的肌肉结实紧致,肉感十足的大腿却白皙滑嫩。
略显浓密的黑色耻毛昭示着旺盛的性欲,深粉色的穴口微张着。
“你是变态么?换了身这么正式的衣服居然故意不穿内裤?真没看出来啊……”
“最近和主人……把内裤全都弄脏了。”莫妮卡闻言露出些许窘迫,像是被戳穿的羞恼,又隐隐带着些挑逗的意味,“现在已经……没得穿了。”
将跳蛋全部塞入体内之后,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腰身微微颤抖了一下,之后莫妮卡把手伸向连接跳蛋的另一端,似乎想要找到开关的位置。
“别找了,遥控器在我手里。”说完我立刻打开了遥控器。
低沉的嗡嗡声响起时,受到刺激的莫妮卡本能地弓下腰,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嗯哼~”猝不及防下,从她口中漏出了相当妖媚的鼻音。
确认遥控器的开关和调档功能都没问题后,我就立刻关闭了跳蛋。莫妮卡似乎还没享受够,眼神里立刻多了一份失落和幽怨。
“好了,现在赶紧把裙子放下来,我们要准备出门了。”
我将遥控器藏在手里,立刻调整成了出门在外时的那个状态,恭敬地为莫妮卡打开了门:“莫妮卡大人,您先请。”
离开家门的我们立刻变成了高傲的天使和她的佣兵跟班。
身穿正装的莫妮卡高傲如故,却在此之上多了一份优雅的艳丽,在街上吸引了不少注意。
有人不自觉地停驻目光,却又在认出莫妮卡后匆忙挪开视线。
这让我暗自发笑,谁又能想到,这位高傲冷艳的天使,此刻长裙之下竟是真空,体内还藏着一枚跳蛋呢?
不过莫妮卡的演技也相当出色,明明出门前还是一副紧张不安又期待兴奋的样子,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被调教的奴隶,转眼间居然就变回了出门在外那副傲慢嚣张的样子。
“快点跟上!别拖我的后腿。”
纷乱的思绪涌上心头,我不自觉地慢下了脚步。莫妮卡立刻察觉,一脸嫌弃地回头催促,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但她眼中的话远远不止这些,更是在催促我赶快打开跳蛋。她大概是被那种悬而未决的紧张感给折磨得受不了了。
我轻轻把遥控器的开关推到第一档。
振动声在嘈杂的室外难以辨别,但莫妮卡的脚步却为之一停,看起来就好像是她特意为了等我跟上一样。
在我跟上脚步之后,她随即再度迈开步伐,伪装得相当完美,像是立刻就适应了跳蛋的刺激一样。
于是我保持着始终落后她半步的身位,同时继续推动遥控器的按钮到下一档。
莫妮卡的脚步随即变得略微踉跄,虽然她表面上还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但泛白的指节和掐入手心的指尖却出卖了她。
“给我忍着,夹紧。”我装作普通交谈的样子,下达简短而强硬的指令,“这才刚刚开始。”
由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露出那种顺从娇媚的痴态,焦躁难耐的莫妮卡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摆出一张臭脸,吊眼角也高高挑起,透出一股森然的冷气。
虽然我始终紧紧跟在右侧陪护,但在穿过热闹的商业街时,步伐凌乱的莫妮卡无意间被路人撞到了左侧身子。
“别挡路!不长眼的蠢货。”这让原本无处发泄的莫妮卡终于找到了机会,恶狠狠地痛骂道。
在拥挤的街道发生这种事,本就难以将过错全部归咎于一方。
那个被冒犯的路人原本也要发作,但看到对方是穿着正装身份特殊的萨科塔,只好又把话硬生生憋了回去,敢怒不敢言地回瞪了一眼便走过去了。
“真是失礼的家伙,”我小声却严厉地批评她道,“你的臭脾气也该改改了。”
严格来说这件事我也有份,冲撞到无辜的路人我还是会有些内疚的。
怎料我的斥责竟让她对我露出楚楚可怜的委屈眼神,和刚才那副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足以撩动了我的心弦。
真是个要命的反差婊天使,我心中暗自腹诽道。
进入教堂时,时间才刚过午后。由于拉特兰的信徒们更习惯“早祷”与“晚祷”的传统,现在这个时间点教堂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寥寥几人。
不过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必要的暴露风险。毕竟我们两个只是玩玩,并不是专程来亵圣渎信的。
莫妮卡本不是虔诚的信徒,但她身着正装闭目祷告的样子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我作为不了解具体仪式的陪同人员则只需站在后面,保持庄重肃静即可。但一种奇妙的冲动推动着我的手指悄悄将遥控器调大了档位。
嗡嗡的振动声在寂静的教堂内清晰可辨,但旁人不会想到有人胆大到在这种场合进行跳蛋调教,只当那是调成静音的响铃振动声。
突然间,莫妮卡头顶的暗红色光环微微闪烁,引得身旁的萨科塔白色光环共鸣般的发亮。
那位信徒中断祈祷,睁开眼对着她侧目而视,但却并没有发现异常,仿佛刚才只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那位白色光环的萨科塔只好有些纳闷地收回目光,重新低头闭上眼继续刚才的祈祷。
我背后握着遥控器的手微微颤抖。幸好我反应迅速,及时关闭了跳蛋,也幸好莫妮卡这家伙的演技和忍耐力足够出色。
好险。我差点忘了萨科塔之间还有着共感的能力了。
莫妮卡表面毫无异样地结束祈祷,并起身离开。但我看出她返回的脚步有些虚浮不稳,急忙上前一步扶稳她颤颤巍巍的身体。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水雾迷蒙的红瞳中满含春情,无声地用唇语对我吐出几个字:“主人,你好坏。”
我也被她挑起了欲望,但碍于场合不能发作,就连偷偷捏她屁股也做不到,只好借搀扶的动作好好感受了一下她腋下和胸部的触感。
还好,这家伙虽然裙下是真空,但至少上身还穿着内衣。
之后的一路上,莫妮卡都不曾放开我的手臂,但这副样子在外人看来却好像我被挟持了一样。
大概路人已经脑补出一个我这手下惹了身为雇主的那位莫妮卡不开心,想逃跑却被抓住动弹不得的悲惨故事,我注意到有人甚至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现在的莫妮卡已经全身心投入到与情欲和快感的对抗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能走到安布罗修区的集市还是靠我一路辨别方向。
“莫妮卡大人,我们已经到了。”我出言提醒后,面色泛起可疑潮红的莫妮卡才停止发呆。
“很好。”她努力装出威严而傲慢的雇主模样,在我看来却滑稽又有些可爱。
“我们……该买些什么东西?”
明明身为经验老练的战士,此时她却像个新手一样问我该采买什么样的补给。
“为了应对长期旅途,我建议补充一些能够长期保存的干粮和风干肉,还有必要的调味料,以及一些便捷的速食食品。”
我表面恭敬回答道,背后却将遥控器调高了一档。
“唔……嗯~”,她用有些颤抖的模糊轻哼假装赞同,却突然放开了我的手臂,自己在路边长椅上坐下。
“我……有些……累了……”,她用手紧紧按住裙子遮挡下身,此时连说话也不再流利,“这些小事……你自己去做吧……我就……在这里等着……”
她突然撂了挑子,这确实是出乎我意料的。
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她穿着带长裙正装也确实不太方便,我只好低声下气点头道:“我明白了。”
虽然上次就被她抓住机会像苦力一样使唤过,好在这次我有了反制的手段。
开始跑腿以前,我就把遥控器升到了中档,让她没办法舒舒服服地坐享其成。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那儿太长时间。利落迅速地采买必要补给之后,我就立刻赶回莫妮卡所在的长椅处。
她红着脸低着头,一副忍耐得很难过的样子,不远处担任戍卫队的黎博利人已经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如果不是碍于莫妮卡的恶名,想必早已前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了吧。
见到我归来的身影,莫妮卡立刻站起身,刻意压低声音向我请求:“主人……我不行了……把它关掉吧……”
“不行,我替你干活,你被我调教,这很公平。”
遭到我的断然拒绝后,她便很积极地领着我走向返程的方向,脚步带着种迫切的急促。
于是在最终这段并不远的返程路途中,我开始一点一点调高遥控器的档位。
一开始她走得很急,只从轻颤的肩膀能看出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但随着越来越接近住所,跳蛋的振动也越来越剧烈,她的脚步开始踉跄,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内翻,浑身都出现了细微的颤抖。
在周围无人经过的时候,跟在后面的我还能听到从她口中不时漏出难耐的妖媚轻哼。
行至门前的时候,遥控器已经被我调到了最大档位,已经能看到从她裙下沿着大腿一路延伸而出的晶莹水痕。
打开门进入之后,莫妮卡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瘫倒靠在墙边。我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关掉了跳蛋,前去察看她的情况。
令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先前瘫软得像滩烂泥,却她不知从哪里爆发出那么强的力量,猛地推了我一把,猝不及防下我直接仰面朝天地翻倒在地。
随后莫妮卡提起长裙直接压了过来,一下子跨骑在我身上。
她的手直取我两腿之间,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而我此时已经完全没了抵抗的心思,只是检查了一眼门确实好好关上之后,就任由她施为了。
揉弄舔吸着把我半勃的下身刺激得完全硬挺之后,她便将湿淋淋的深红色跳蛋一把从体内扯了出来,牵起一道粘稠浓厚的闪亮银丝。
扶着棒身对准穴口之后,她猛地降下屁股,将整根全部纳入了体内。
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或者说之前的整场调教全部都是前戏。
黏滑温热的淫穴早已泛滥成灾,富有弹性的软嫩膣肉也紧紧缠绕包裹而来,仅仅是这种接触到这种榨精名器的刺激就已经让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
而当她一边伸手去解内衣,同时开始扭动腰肢的时候,我的头脑更是变得一片空白,已经变得无法思考了。
我的手配合地伸向她的胸部,没有了内衣的阻碍,仅仅隔着布料揉捏她饱满柔软的乳肉,捏按揉弄起她渐渐变硬的乳头。
了解我喜好的莫妮卡知道这样没办法让我尽兴,索性从领口肩膀处褪下了连衣裙正装的上半身,把那对形状完美的雪白乳球完全赤裸在我眼前。
满足我的偏好后,她便专注于下半身的动作,来回扭动着腰和屁股,贪婪而狂野地索求着骑乘的快感。
两颗白嫩的丰硕果实随着她不停耸动而翻涌起一阵阵乳浪,看得口干舌燥的我舔了舔嘴唇。
她看到我的样子就立刻领会了我的心思,伏下身子紧紧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间将乳尖送到了我嘴边。
我鼻息粗重地舔吸着深粉色的乳头,舌苔的粗糙触感刺激得她忘情呻吟娇啼。
“啊~……主人……舔得好棒……下面……干得贱奴……也好舒服……”
她又在用这个自称了,自称“贱奴”是她完全发情和暴露本性的标志,可她明明现在正把我压在身下好像驮兽一样的骑着。
为了渴求更多欢愉,她晃动腰身和抬起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好几次险些让插在穴内肉棒滑落出来,慌得她赶紧分出一只手去扶稳棒身。
这倒提醒了我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赶紧用被她松开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安全套。
我就知道临行前以防万一拆开一个带在身上绝不是多余的,果然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
“戴上。”
对这个抖M来说,与其求着她哄着她,倒不如简单强硬的命令更有效。
果然,面对我的命令她眼中流露出一丝之前在外面时的那种不耐烦,但最后还是乖乖听了我的话。
似乎是认为套子的阻隔妨碍了自己享乐,莫妮卡开始用更加激烈的动作,像是故意要把套子弄破一样地卖力摆着腰,挺翘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胯部,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碰撞声。
高潮临近的感觉来临时,我一把抱住她的腰然后翻了个身,终于重新又夺回了主导权。
这时我才把一直憋着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你这反差婊天使,变态痴女,露出色情狂,在街上那么多人,你居然敢穿着裙子真空,而且还戴着个跳蛋!是不是想让他们都知道你到底有多骚?啊?!”
“……在教堂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为什么不早提醒我你们天使能共感?不提醒我就算了还故意诱惑我在教堂做那种事,真是堕落!”
“……还有在市场,又坐在那儿等我像牲口一样给你跑腿干活,回来以后居然还敢像骑驮兽一样坐在我身上,胆子不小啊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奋力挺腰进行最后的冲刺:“肏死你这骚货!干死你这反差婊天使!……射了!”
莫妮卡被我羞辱得眼泪汪汪,全身痉挛着和我一同迎来了最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