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体枫丹人的神明,正义之神,以我自己的名义宣布,路易-诺曼先生就是犯罪者!是你偷窃了弗朗索瓦先生宅子中的备用农用机械核心,将它藏进了地窖里,并用你贮藏在地窖中的大量洋葱作为掩蔽,您这样的行为,无疑是一种盗窃罪,虽然您掩藏证据掩藏得很好,可恐怕您也想不到,作为神明的我会突然出现,并且农用机械里的能量块还能运作,甚至碰巧还会在元素视野下发亮吧!
村长先生,请立刻带上村里的警卫,把他押到梅洛彼得堡去,就说是神判决他有罪的,接下来一年时间,就好好呆在监狱里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偷窃别人家的贵重物品吧!”
——以上。
芙宁娜,神名芙卡洛斯,尘世七执政之一,世上最美丽,最正义的存在,此刻正面临着此生最大的危机。
以上,全部都是因为一天之前,自己做出的判决。
任何一个枫丹人,在提到芙宁娜大人的时候,都会理所当然地掩住嘴巴轻笑。
我们尊敬的神明大人呀,现在肯定又在歌剧院里,看着仿佛没有尽头的审判戏剧了吧?哎呀呀,她在专心致志地听着犯人自辩时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洋娃娃一样让人想要抱在怀里疼爱个够——诶诶这是不可以说的吗?可是芙宁娜大人就是这么可爱嘛!
以上,是对芙宁娜的评价。
当然这样的评价很好,芙宁娜的确很可爱,也很喜欢呆在歌剧院里聆听审判。
不过,她偶尔也会做其他的事。
枫丹很大,除了庞大的城市与作为监狱的梅洛彼得堡,还有很多处在边远之地,溪流与湖畔的乡村,它们仿佛拱卫着公主的侍女般,为枫丹廷那优雅的生活做着并不优雅的劳作,向它献上每天份的大蒜,鲜鱼,咖啡,葡萄酒和长棍面包。这些乡村里发生的罪行,如果没有闹得太大,就不会进到歌剧院里去,在最高审判官的注视下经由裁定枢机决断,而是通过当地的法官,根据枫丹已有的成文法和以往判例进行判决。
这非常合理。过去的数百年间,世界就是这样运作。家长里短的琐事无法引起大家对【正义】的强烈信仰,所以,它们也就不够格进入歌剧院中被无数观众评判。
但不够格被大家评判,却并不代表芙宁娜不喜欢。
所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换上前几天定制的能让身材娇小的她更有气势一点的高跟小皮鞋,将自己最喜欢的丝绸小帽戴在头顶,通知了一声随从接下来几天打算去乡下逛逛,拜托那维莱特先生好好工作——其实也用不着拜托,那家伙就像是个自鸣钟一样三百六十五天从不放假——芙宁娜大人,要动身巡视她那伟大的水之国度了!
而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对她的这场巡游增添可玩性一样,出游还没有多久,她就遇到了第一桩案件。
两户农家正在激烈的争吵。弗朗索瓦先生用来耕田的发条机械坏了,是在农耕时遇到了丘丘人,在那巨大的洋葱田里,两方一番对决,丘丘人自然是变成了肥料,而显然不是被设计用来战斗的耕田用发条机械也不幸断成了两截,最珍贵的能量核心也过载了;这种事偶尔也会发生,所以弗朗索瓦先生的家里还有备用的发条机械——只不过,能量核心也得换上备用的才行。
但弗朗索瓦先生没能找到能量核心,它不见了,包装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弗朗索瓦先生和路易的关系本就不好,两方都声称对方的洋葱不过是有着洋葱味道的垃圾,所以弗朗索瓦先生立刻表示就是路易偷了自己的能量核心,因为,显而易见,最近正是洋葱施加腐熟肥料的时节,没有发条机械,那自己老婆走得早,孩子才八岁,靠自己一个人就算是累死也没办法把那么多洋葱都施肥……路易自然大怒,表示你那洋葱就算是种熟了丢在地上也狗都不吃,根本没必要专门去破坏,我看你就是觉得你家洋葱不行想找理由……很快,大家就叫来了村里的警卫和法官评理。
然而,大家一番寻找,既找不到撬门的证据,也找不到撬开弗朗索瓦的储物柜的锁的证据。事实上,锁和门都完好无损。检查了一下路易家的农用机械,但路易家的农用机械用的能量核心和弗朗索瓦家的形制不同,功率更大也更笨重,根本没法通用。
这是农村之中经常出现的悬案之一。很多时候,这种悬案到最后也说不清谁是正义谁是邪恶,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弗朗索瓦会突然发现能量核心落在他家的某个地方然后向对方道歉,更可能的是他们会一辈子都记挂着这件事,然后每天都像今天这样骂上对方几句。
不过,芙宁娜大人来了!
芙宁娜大人来了,青天就有啦!
芙宁娜大人面对这种常规手段完全无从查起的情况,果断选择了元素视野!
所谓的能量核心,其多数实质为荒性或芒性的能量块。过去水仙十字院出身的天才人物阿兰-吉约丹研究出了这种高效的能源储存形式,那之后便广泛用在枫丹的各个角落。而在元素视野下,这种特殊的能量当然是无所遁形的啦!
芙宁娜大人沿着元素痕迹一路找,芙宁娜大人推开了地窖门,被地窖里的几十袋洋葱熏得眼泪直流,样子可爱极了——这个略过——总之,芙宁娜大人找到了丢失的能量核心,在路易的地窖里,在众目睽睽之下。
至于为什么没撬锁?芙宁娜大人认为,一定是弗朗索瓦某天忘了锁门,被路易偷着跑进来了。
为什么路易能打开储物柜门?芙宁娜大人认为,这肯定是路易偷偷配了弗朗索瓦的储物柜门钥匙,又把旧钥匙放了回去。
那钥匙呢?
丢了啊,留在家里等着被我们发现吗?
谁配的?我们村里也没做钥匙的锁匠啊?
我看过你那把钥匙了,结构不复杂普通人也能配出来的!
那储物柜里还有好多摩拉呢,他废那么大劲儿自己慢慢配出钥匙,不一起拿上吗?
哎呀拿的太多不是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了嘛!总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路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是无辜——
无辜?我看你长得像菇!给我到牢里反省吧!
总之,以上就是芙宁娜大人的断案过程。这断案过程虽然略显急躁,失之简略,但考虑到芙宁娜大人真的找到了赃物,铁证如山,路易就这么被带走了,上了村里的马车,发条机械拖着马车绝尘而去,邪恶被绳之以法,芙宁娜大人心情愉快,欣赏了一番村庄风光才就寝。
本该是这样的。
“呜呜……”
“呜……我不想将来和爸爸还有路易叔叔一样,不能再和小查理做朋友……”
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正在眼前哭泣着,弗朗索瓦先生黑着脸。
然后,芙宁娜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原来,与弗朗索瓦和路易不同,他们两家的儿子关系却非常亲密。虽然两人屡次责骂自己的孩子,他们还是顽强地绕过各种艰难险阻,每天都风雨无阻地出去玩耍。
在有一天,弗朗索瓦先生又痛骂了一番路易先生,并警告儿子贝尔少和那混蛋的小孩混在一起之后,孩子再也无法忍受,跑出门找到了他的好朋友,路易的儿子小查理。
两个小孩一拍即合,决定为了他们的友谊永不变质,两人都要把家里最宝贝的东西送给对方保管,这样一来,即便有一天他们真的被父亲责打,不能再去和对方一起玩耍,也还是可以通过这宝贝相认。
而结果,当昨天他们一起出去玩到天黑之后,查理发现路易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事情糟糕了,所以第二天,他们哭着前来寻找芙宁娜大人道歉,希望她能够撤销判决,让路易先生回家。
听到这里,芙宁娜也有些动容,多么纯洁的友谊啊。
很快,在查理的指点下,他们就找到了藏在地窖里的那件贝尔送出去的宝贝,一块小小的宝石。
对于农民来说,这样的宝石当然要放在珍惜的储物柜里收藏,结果这次作为宝物被儿子送了出去,弗朗索瓦先生自然没有好脸色。
不过,这也就证明了芙宁娜的判决错误——因为事情是这两个孩子做的,他们都还远没有到能承担法律责任的年龄。
又等了两天,村民终于追上了快登上前往梅洛彼得堡的巡轨船的路易先生,他这两天都被锁在马车的车厢里没吃没喝,一直咒骂着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但村长和警卫们都认为他人赃俱获还狡辩实在太也过分,自己过去真是看错他了,在义愤之下对他的哀求和咒骂都不加理会,等到他终于被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晕倒了。
可想而知,这一期间,村民们看向芙宁娜的视线,还有芙宁娜自己内心的焦急有多么强烈,她决心,无论要面对怎样的惩罚,都会努力承受下来,因为如果正义之神犯了错就可以逃避惩罚的话,她就称不上是正义之神了……
当马车出现在地平线上时,她简直和路易的孩子查理跑得一样快,不过显然,大概路易不会接受她的道歉就是了。
“按照枫丹的成文法,芙宁娜大人,您有罪。随意断案,并在被告人申诉的情况下不重新梳理案情,而强令民众将他押送往梅洛彼得堡,这违反了枫丹的刑事诉讼法第……”
……芙宁娜还是第一次站在被告席上。
之前,虽然也有过判断错误的时候,但裁定枢机和最高审判官总会将一切弄明白,她也不会越过这两者直接下达判决,更不要说直接执行判决了,那不是她该干的事,自有执律庭来执行。
结果,到了乡下以后……才一下子,就做错了。
“判决:芙宁娜大人,应向路易先生表达正式道歉——以及,在本村进行侍奉工作,总时长不少于24小时。”
嗯,道歉是应该的,其他的赔偿也是……侍奉工作……诶???侍奉工作?!
意识到自己刚刚悲鸣出声扰乱了法庭,芙宁娜的纤手急忙掩住樱唇,向村里的法官连声道歉。
“对,就是芙宁娜大人理解的含义。芙宁娜大人,您应当知道,在枫丹的成文法中,对轻罪有若干小时的‘强制社区服务’一条。”
“嗯嗯……是有这种服务,但那……那一般都是穿着特定的制服打扫卫生什么的吧?怎么会是……这……这种事……”
说到后面,芙宁娜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意外纯情的神明俏脸通红,即便用手指捂着脸颊,也能看到她的耳垂上早已满是红晕。
“而‘强制服务’一词,在枫丹常用语词典上,有‘(特指)色情,淫乱的服务’这一含义,这一含义被本村的数百位成年村民一致通过,本村在过去几代人的判例中,也一直是这么执行,从未有过异议,在未有成文法指定该词含义之前,采取判例法合乎法理。”
法官严肃的出声,而围观的民众们眼神早已偷偷飘向了被告席上娇小纤细的神明大人。
能够一亲神明的芳泽,并且是如此美丽,如此可爱的神明,就算是做梦也没有这般的幸运,这条法律,实际上只是当年的民众们苦于村里的大多数女性都进了枫丹城里工作,不愿呆在村里,为了给生活增添一点乐子而把它弄成了一致通过的判例。这些年来,倒是也这么玩弄过几个借着借宿村庄偷鸡摸狗的游女,并把她们的审判都写成了判例,但恐怕谁也没想到,有一天这条法律竟然能对高不可攀的芙宁娜大人起作用……
并且,芙宁娜大人,似乎完全没有想过用武力拒绝。
“不对……不对,这个解释不合理,就算写在词典上也不合理,我要上诉……怎么可以执行这种……这种淫乱的判决……”
“好。芙宁娜大人,您确定要这么做吗?我方可以接受上诉并与芙宁娜大人在歌剧院对垒,在最高审判官和裁定枢机,以及枫丹民众的注视下观看这场判决。”
——诶诶诶诶诶诶等一下!这不行,绝对不行,蒸汽鸟报的记者们绝对会跟踪报道,然后,然后是裁定枢机裁决通过,全枫丹直播神明大人的强制侍奉,然后这个村子立刻变成旅游胜地……
慌乱之下,芙宁娜完全没有想到理智的最高审判官可能会压下这场审判的可能性,急忙拼命摇头表达拒绝。
“不要……不上诉了!我……我接受判决就是了……我会好好侍奉的……”
说到最后,芙宁娜仿佛霜打了的茄子,低着头看着自己足尖三寸的地面。
“那么,芙宁娜大人的侍奉从明天开始,侍奉24小时后结束——中间的休息时间和沐浴时间不计。在侍奉开始之前还请换上给芙宁娜大人专门准备的制服。”
大家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三三两两地散开了,仿佛连脑浆都被烧熟的银发少女,直到最后一个人也离开,方才捂着脸颊悲鸣起来。
“唔……这个换装……也太……淫乱了……怎么可以穿这样的制服……”
只是看了一眼那件所谓的“制服”,芙宁娜就忍不住捂脸,却又出于少女的好奇,而忍不住从指缝偷偷看。
——上半身唯一的衣装,是一条纤细的蕾丝腰带,自然,腰带完全没法遮掩住胸部,而胸部的唯一装饰品,则是两个配有坠饰和乳链的精致乳环——仅仅是想想看乳环穿过乳首时带来的淫乱快感,芙宁娜就能感到某种与羞耻不同的快感沿着小腹上升,稍微迟一点,她才注意到这一对被乳链连在一起,下配等长的小巧坠饰的乳环有点天平的感觉,这带来某种荒谬的,仿佛“这就是执法道具”般的错觉,让她鬼使神差地主动伸手将乳环握在手中,随即又红着脸颊将它丢到一边。
而下半身,唯一能称得上布料的只有一件纤薄的内裤——与大多数内裤不同,它在阴阜以下的部位全部镂空,无论是想要插入小穴还是后庭花都能轻松做到——而内裤以外的,则是一条与芙宁娜修长温软的手掌等长的拉珠,其上沾满了温热的粘液,仅仅想想看拉珠会插到哪里,芙宁娜就忍不住夹紧双腿。
“芙宁娜大人,这就是标准形制的换装哦。为了表示对您的尊敬,您不用脱帽和脱去腿环,手套等装饰物,只需脱去身上的其他衣物,在我们的帮助下做好准备即可。”
男人温柔地向着神明鞠了个躬,然后温声软语。
“我……我不需要帮助!这些事,我一个人也能做的……”
虽然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但芙宁娜还是逞强地挺了挺胸,像是挑衅一般地,用手指解开了胸前的第一枚纽扣,然后是那件下摆修长的洋装那隐藏在花纹与精美丝带下的第二,第三枚暗扣,直到她将整件洋装一口气丢到一旁,漏出其下弱柳扶风的腰肢,包裹住小巧肉臀的短裤,以及初具雏形,被遮掩在纯洁的白色内衣下的温软嫩乳。
“哈……哈啊……不用那么盯着看也可以……哼,神明的身体……会盯着看也是理所应当的……”
芙宁娜的手指绕过纤腰,将短裤旁侧的纽扣和拉链解开,与未经人事的少女形制类似的纯白内裤也一并被拉下了数寸,让一抹洁白的臀瓣映入男人们的眼帘,芙宁娜羞耻地为自己辩解了几句,并没有将内裤重新拉回去,她的指尖绕到身后,轻轻拨开自己遮掩住裸背的银色秀发,然后解开了背后的内衣搭扣,让洁白的内衣慢慢滑落,让那初具雏形的嫩乳美好的曲线尽情展现出来,作为少女的羞耻和作为神明的威严让她竭力抑制着自己遮住乳峰躲到墙角的期望,而这份僵直的姿态自然也让在场的男人们大饱眼福——不过,很快,他们还能做比大饱眼福更多的事情。
“芙宁娜大人,您真是太美了……”
男人们发自内心地赞叹,娇小的银发少女红着脸颊,将手指一寸寸地向下挪动,可最后那对小巧的乳房以及尖端那两粒可爱的小樱桃还是随着她将内衣放到一旁而完全展露在外——可随即芙宁娜就将背后束起的一头银发搭在了胸前,多少遮掩住了一点乳峰,可是很显然,这种若隐若现的样子就比直接脱掉还要更加诱人。
“不过恕我们冒昧,芙宁娜大人像现在这样,可是没法好好穿上衣服的哦?”
男人们坏笑着指了指那对乳环,芙宁娜悔恨地咬着嘴唇,可还是顺从地用指尖捻着乳链将那对乳环拉了起来,显然已经事先精心清洁过的纤细银质乳链在阳光下看起来比起调教道具来说,更像是一件普通的首饰。
“不对……这个……乳环……”显然还在挣扎中,芙宁娜做着最后的挣扎,“这……这应该算是肉刑……不算是惩罚用的制服了吧……我这是轻罪……不能对我用肉刑的……”
“根据三年前的民法增补解释,由于当时枫丹曾经发生过行为艺术家只戴着乳环和其他调教道具进入商场却被拒绝的事件,在法学家们的辩论下,以上调教道具均被认为是衣物而非肉刑。”
——实际上,那个事件是枫丹贵族们的变态娱乐之一。让已经被彻底调教完成的奴隶穿着淫乱的调教道具上街,并且命令她们自称“行为艺术家”,这也是大人物们荒淫生活的一部分。据说那一次,枫丹廷连续下了一周的雨,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的心情也阴郁之极,然而,因为那位只戴着调教道具的美少女“行为艺术家”实在是很好看,而且那位似乎颇有艺术水准的贵族使用的调教道具也非常精美,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里由执律庭提起的公诉中,执律庭找到的证人竟然都认为“该种情况对于公序良俗并没有损害,要是以后还能看到就好了”,最终裁定枢机认为“行为艺术家”无罪,法学家们也根据裁定枢机的这一裁决,修改了民法中对衣物这一名词的定义,认为乳环和其他几种调教道具也是衣物,这充分说明了枫丹法律的严谨性。
“呜——为什么你们明明住在乡下却那么懂法律啊啊啊啊啊!明明之前的判例里穿的都不是这种呀!”
最后的抵抗也被瓦解,芙宁娜垮着她那可爱的脸蛋,自暴自弃地将一头秀发又重新撩到了后面。
……这乳环其实是审判有罪的当天通宵赶路到枫丹廷去定制的,以前的制服就是普通的情趣内衣,毕竟是一辈子也没有一次的和芙宁娜大人做爱的机会,怎么可以不这样做——男人们清了清嗓子。
“村民们已经研究决定了。”
“总之,我戴……戴就是了……”
随着少女的手指慢慢按在她那此刻已经因为渴望而充血的小巧乳尖上,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疼痛感——似乎乳环上已经涂上专门用来避免疼痛的药物,随着乳尖被纤细的环穿过,她慢慢松开手指,一侧的乳尖因为下方仿佛微缩天平托盘般的小巧坠饰而感受到轻微的牵拉感,让快感仿佛过电般沿着她的乳首逸散开来,少女轻盈地低哼了声,刻意涂上了药物的乳环让少女的下体微微润湿,她努力咬住嘴唇阻止激烈的悲鸣,却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
“哈啊……这样……就已经可以了吧……非得把内裤也脱掉吗……嗯……哈啊……”
随着两侧的乳尖都被穿透,丽人绯红的脸颊此刻仿佛能够掐出水般,穿衣镜里芙宁娜小巧的乳峰因为精心设计的乳链而显得格外淫靡,那半脱未脱的内裤更让她显出朦胧的诱惑感。
“当然啦,不那样的话,就算不上是惩罚了,芙宁娜大人。”
她喘息着慢慢低下头,单脚站着将内裤褪下,然后将那条光是穿上就感到凉飕飕的,暴露出小穴和后庭花的情趣服饰重新穿上——可最后,她还是没有勇气把那因为沾满了奇怪的粘液而黏糊糊的拉珠送到自己的菊穴里。
“已经……可以了吧……”
“嗯,先这样出去见大家吧——大家都已经等不及要看看芙宁娜大人现在性感又美丽的样子了,至于拉珠,接下来由我们帮芙宁娜大人装。”
男人们妥协了——可是还没来得及感到开心,房间门就已经被打开。
宽敞的客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在农村里要说什么最不缺,那就是房屋的面积了,就像是轻策庄里随便都能找到使用面积五百平米的大平层而璃月港里连三十平米的房间都很贵一样,枫丹也不能避免这点。
但现在就连这宽敞的客厅里也已经快挤满了人,芙宁娜怀疑整个村子的男人们都跑进来了,随着这些男人们毫不掩饰的渴望视线,少女脸颊通红地低垂视线看着自己踩着高跟鞋的足尖,现在被男人们允许穿着鞋戴着腿环之类的“妥协”,似乎完全不是妥协而是更进一步的惩罚,因为在调教道具之外,自己的帽子也好,高跟鞋也好,全部都声明着自己作为神明的高贵身份,带来倒错的淫乱感,不知不觉间,身下的蜜壶也随着这样的倒错感而透湿。
呜呜……原来犯罪是这么恐怖的事吗……
芙宁娜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改善罪犯们的待遇。
不过现在下达这样的决心似乎有点晚了,随着身后一只大手慢慢揉上了自己的臀瓣,芙宁娜被推着屁股一点点向前挪动,很快另一侧的雪臀也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魔爪袭击,少女的身材尽管并不算完美,但那小巧玲珑的臀瓣却有着即便最好的羊脂玉也无法比拼的细腻程度,而因为紧张微微泌出的汗滴更是仿佛吸附着男人们的大手,让他们肆意揉捏的同时完全不想将手拿开,她只感到自己的两瓣肉臀仿佛某种面团一般被轻轻张开,暴露出自己的菊穴,本能地缩紧菊穴的瞬间,却因为来自身后的轻拍而悲鸣出声,她羞恼地扭过脑袋想要瞪身后的男人一眼,可看到墙角的挂钟她才意识到,似乎服务需要自己主动开始才会计时。
……不行呀芙宁娜,这种时候,你怎么可以因为受到惩罚而退缩呢?你的民众们还在等待着你的谢罪宣言呢……
“嗯哈啊……我心爱的民众们……哈啊……很抱歉……由于我的审判错误,我伤害了我的民众,作为正义之神……哈……我将履行……所有的承诺……哪怕……咕哈……审判的对象……是我自己……”
身后的男人们揉弄着她的蜜臀,沾满粘液的指尖随着她的娇躯颤抖,一寸寸深入到她娇嫩柔软的后庭花之中,她努力放松着臀瓣,让男人们能够将他们的手指肆意插入得更深,如果这是对她犯下的错误的惩戒方式,那即便是再难受,她也会努力坚持下去。
“我不知道……我要进行怎样的服务……但接下来24小时……我会尽力……服务你们所有人……毕竟……这是我作为神明的责任……嗯……哈❤”
将可爱的小巧胸部高高挺起,乳链随着她慌乱的呼吸而荡漾出淫乱的波纹,然后,随着男人的整根手指插入菊花,她这充满气势的开场白还是没能保持到最后,双膝微微酸软的她,不得不用手撑着最靠近自己的男人不让自己摔倒。
“芙宁娜大人真是太伟大了……那么,芙宁娜大人……请您……舔我的肉棒……再把它含进嘴里吧……”
而这个幸运儿喘息着,将他的衣服一口气脱掉,暴露出其下结实有力的身躯,知道今天可以和神明做爱的他简直一夜都没睡着,此刻,那根因为连续几天的禁欲,仅仅是看到芙宁娜的裸体就已然充血勃起的雄根让娇小的少女慌乱之中悲鸣出声。
“这……哈啊……这么大的……”
可起初犹豫着是不是要拒绝的她看到男人们玩味的笑容,贝齿紧咬着甩动一头微微遮住眼帘的秀发,然后便双腿微微分叉着蹲坐下来,直到那根肉棒紧贴上她的脸蛋。
“哈啊……滋噗……真是的……这个气味……好怪……”
其实男人们来之前早已纷纷洗过澡,他们可不想真的惹怒神明——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放在别的国家恐怕都不是惹怒神明这么简单的了——而且,枫丹人都信奉一条原则,那就是做爱可不能光顾着自己爽,要充满绅士风度才行。
但虽然如此,当过去从未接触过的,专属于成年男性下体的气息,随着芙宁娜的呼吸钻进少女的鼻端,她甚至有了些即将醉酒的感觉。
“呀!嗯唔……但是……啾……啾噜……倒也……没有那么令人厌恶……滋……”
专注地端详了一段时间那根肉棒,用手指将那膨大的雄根微微抬起,仿佛舔舐冰淇淋的小孩子那样,她的舌尖飞快地撩过肉棒下方的系带,那根膨大到了极限的雄根也随着少女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再度跳动了一下,芙宁娜本能地轻声娇吟,但随即,她就低下头,用自己娇嫩的粉唇轻轻含漱起那膨大的龟头,她的动作相当生涩,每一次努力用嘴唇包住整个龟头,贝齿都会轻轻刮蹭到阳具的顶端,所幸知道这里是男人的脆弱部位的她努力让自己的动作轻微,让她生涩的口交中兼有湿黏的快感和淡淡的刺痒感,两种感触的交织让男人愉悦不已。
“太棒了……芙宁娜大人……芙宁娜大人天下第一……”
男人的手指轻轻沿着芙宁娜的鬓角向下抚弄到她小巧的耳垂,再向后沿着发丝一点点梳理到她赤裸的脖颈,这样愉悦的刺激和夸奖一起,起初让少女仿佛正在被顺毛的猫咪一般眯起自己那诱人的异色瞳,可是很快,感到男人冒犯了自己那已经不存在的威严的芙宁娜就威胁式地轻轻咬了一口那根肉棒。
“天下第一……啾噗……是理所当然的……啾噜……摸头发……犯规了……哈啊……不准……把人家当小孩子对待……咕啾……”
男人急忙举起双手投降,芙宁娜满意于自己的这次胜利,逐渐习惯起来的侍奉动作也比之前更加激烈了几分……
(全文1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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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