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御主……立香,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还真是棘手啊。当然,我猜很多从者都给了你同样的回答,“御主就是御主”——毕竟,这是最标准也绝对不会有错误的回答了。
但看你的表情,应该不会因为这个回答就满足。
……嗯,其实,我也不会因这个回答而满足。
对我来说,御主他……
芝诺比阿睁开眼睛,身上的锁链叮当作响。
平日里,甚至在睡眠的时候,她也鲜少褪下灵装,这灵装代表了她曾经过的种种屈辱和过往的灾祸,只要还穿着这件灵装,她就能够从那份羞耻中鼓起勇气。
另外……她并不愿意承认的,那个年轻人看着自己的胴体飞快地挪开眼神,又忍不住偷偷飘向自己的样子,实在非常可爱,所以,即便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时候,也会穿着这身灵装出现在他眼前,然后在他终于忍耐不住小声追问的时候,芝诺比阿就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告诉他,这是为了让自己牢记过往受罗马俘虏的耻辱,穿着这身衣装就能鼓起勇气,还希望御主不要感到大惊小怪云云。
御主很轻松的就被说服了,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歉,少年人那羞耻的样子实在令她难以自拔——可他并不仅仅是个容貌俊秀的可爱少年人,那之后,他真的再也没有让视线偷偷飘向过自己的躯体,而是堂堂正正地直视她的眼睛,对她的那份决意致以绝对的尊重。
……真不愧是那位能够团结所有英灵,拯救人理的御主,有着与那张俊秀脸庞完全不同的坚强意志。
可是,她并没有因为他对自己特别尊重而感到开心……正相反,她期待御主在偷偷看自己,在发现御主真的完全没有在看之后,与女王的身份完全不同,她感到既羞耻又莫名的焦躁。
这样……这样不就像是怀春少女对暗恋的情郎的想法一样吗……也太不符合身份了……真是的,就算并不是英灵之中最显赫的那个,你也是高贵的女王,你应该直截了当地走到他面前,向他宣誓自己的爱,就像是其他很多英灵所做的一样……
但你和其他的英灵们不一样呀,芝诺比阿,你生前已经有了丈夫,当然你们是出于政治目的而婚配,你从未爱过他,厌恶他在下人面前的虚荣和排场,以及在罗马面前卑躬屈膝的谄媚样子,更加厌恶他的那些颐指气使的亲戚和情妇,所以,在他被刺客割断喉咙的凄惨样子展现在你面前时,你只是出于礼节而为自己换了身丧服,一点哭泣和叹息的时间都没有浪费,你就掌握住了王国的权力。
但你毕竟是有丈夫的,你们甚至还有个不成器的孩子,你不正是以那个可怜孩子的名义统治整个帝国的吗?他们因平庸,没有登上英灵之座的资格,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存在了。
……别再想了,芝诺比阿,这样的思考除了烦恼,什么也不会带来。你该去吃点东西然后早早休息,然后,明天你会站在他面前,去思考要以什么表情面对他,也许用一位上位者应有的直截了当,告诉他自己想要与他共度时光……
芝诺比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叮当作响的锁链,将它们细致地缠绕在自己矫健的修长躯体上,遮掩住那几乎全裸的古铜色肌肤,直到迈开脚步时锁链不会再发出恼人的响声,她才轻轻扭开了卧室房门。
迦勒底的厨房总是应有尽有,虽然大多数时候餐厅都能满足从者们刁钻的饮食需求,使用厨房的人并不多,但里面的材料却总是新鲜的。也许负责运营迦勒底的人们——嗯,像是达芬奇小姐之类的,会趁着夜晚开着那些奇妙的机器去各个亚种特异点采收食物也说不定。
想到那个娇小的女孩子操作着巨大的农用机械开过麦田和成片的椰枣树,脖子都被晒得通红的样子,芝诺比阿微微勾起嘴角,这个有趣的想法让她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也许难得地用椰枣制作一点甜点吧?
此刻已是深夜,大多数从者深夜也不会出门,更不会跑去自己做夜宵,但当丽人走到厨房的门口时,她却听到了厨房里微弱的叮叮当当声。
……
倒也不是一定要吃夜宵。但既然来都来了,厨房能够容纳下的厨师数目也远远不止一个……果然,还是大大方方地推开门进去比较好吧……
可当她的指尖放在门上,将房门稍稍推开一条缝隙的瞬间,那随着房门的缝隙流溢出的声音,就仿佛钻子一样,钻进了她的耳中,一并钻进耳中的,还有那过分熟悉的两个人。
“一直以来前辈都很擅长做菜呢……嘿嘿,不过烘焙的话,我也稍微会一点的。”
紫色秀发的丽人,此刻正穿着轻薄的白色衬衫,衬衫前则是围裙,裙摆很短,让她看起来充满了青春与活力,和前辈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些什么,玛修总会像现在这样勾起嘴角。
毕竟能够和爱人独处是世上最幸福的事,而如果要在这件最幸福的事上再加个码的话——那位爱人碰巧还是古往今来的许多美丽从者所爱之人,因为过分的桃花运和女性从者们的直球而困扰不已。
“玛修也太谦虚啦,我可没有玛修那种装饰蛋糕的技巧——啊,打发到这样就可以了哦。到这个程度,会像是半固体那样慢慢滴下去的程度——”
两人是在做蛋糕。
不算那种特别复杂的蛋糕类型,但仍然需要面粉过筛,打发蛋白等步骤,做起来很花时间,所以才一直做到了晚上。想来,大概是因为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所以这对恋人才会选择一起烘焙来打发时间吧。
不过从厨房里淡淡的烘烤香味看来,之前的步骤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只剩下打发奶油然后装入裱花袋,为蛋糕制作夹心的环节。
“前辈,手指沾上了哦……”
也许是太专注于与恋人交流,随着打发的奶油在盆中越转越快,些许白腻蓬松的奶油飞溅而出,挂在年轻人的手指上。
“啊,抱歉——”
年轻人尴尬地放下打蛋器,东张西望寻找着自己把餐巾纸放在了哪里——只是很快,随着轻盈的水声,紫发的少女用双手轻轻托起年轻人的手心,然后微微低头,小心翼翼地将那粘着奶油的指尖凑到自己唇边,当她将那根修长的手指含在口中时,年轻人慌乱不已,连声音都变了调子。
“啾……咕啾……嗯……啾噜……”
随着她的双腮缩紧,稍稍用力地吮吸男人的指尖,每一次吸吮出的水声都带着某种不可思议的诱惑力,更不要说随着玛修吸吮出的声音,立香能够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舌尖仿佛新生的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舔过少年人食指的边缘,仿佛正在舔舐某种珍惜的糖果般温柔。
“前辈的手指,很好吃哦。”
而当她珍惜地吐出那已经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却仍旧将男人的手掌用自己柔软的纤手紧紧包裹住,微微抬起眼帘看向心爱的恋人时,就算立香有着多么坚强的意志,这一瞬间也仍旧被击坠了。
“这可不公平……我也要尝尝看玛修的味道好不好吃。”
手指捧住紫发丽人的脸颊,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再轻轻捏捏那娇嫩的双颊,就像是真的在准备品尝一道美餐,玛修也的确称得上秀色可餐——尽管并不像很多从者那样一眼看去便直截了当的惊艳,但即便是平日里的制服与眼镜也遮掩不住的独属于邻家少女的俏丽却让她即便在许多苛刻的从者眼中也足以被称为一等一的美人。
“好呀,前辈,请随意品尝……”
玛修的回应是将那双纤手背在身后,在腰后交叠双手的同时螓首扬起,这样的姿势让她那本就相当优秀的身材被凸显得更加娇艳勾人,当男人的嘴唇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同时,立香的手掌也带着点期待,隔着围裙揉上了那饱满的酥胸。
“嗯……啾……哈啊……”
乳峰被揉弄让丽人本能地漏出一声娇吟,但很快,玛修就用同样热情的方式回应起了男人的玩弄,随着主动张开樱唇让男人的舌尖滑入自己的檀口之中,玛修的玉足也微微向前挪动,让那具即便在围裙下也仍旧饱满温软的乳峰更加彻底地落入男人的掌控之下,随着那柔嫩的乳肉在手掌中微微变换着形状,两人的舌尖也热情地纠缠在一起,烤箱的响声已然被忘在了一旁,在年轻人的手指钻进玛修那刚好垂到肩头的短发,轻轻梳理她的发丝时,两人那交缠着的唇角随着激烈的吻溢出些许唾液,自然并不是蛋糕的原因。
“前辈……哈啊……现在……是不是应该……加上奶油和草莓了……嗯啾……”
微微踮起足尖的丽人带着几分期待,俏脸绯红地游移着视线,显然因为听到了烤箱的声音,多少有点被吓到的丽人主动分开了交吻的唇,但已经被撩动了欲火的少年人不会善罢甘休,更不要说率先撩动对方的紫发少女了。
“嗯,不过,我现在更想向另一对蛋糕上加奶油。”
手指钻进那可爱风格的围裙下,轻轻挑开衬衫的第二个纽扣,刚好足以让男人灵巧的手钻进去,将那件配有蝴蝶结的前扣式胸衣的搭扣也轻轻挑开,手掌沿着敏感的乳根自下向上轻轻推过,尽管还并没有碰触乳尖,但玛修还是漏出了一声艳丽的轻吟。
“前辈……咕……哈啊……在这里……不太好呀……哈啊……会……会有人看到的……啾……”
可很快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围裙底下,将那件白衬衫的第二,第三个纽扣也解开,直到围裙外的衬衫向两侧滑开,微微暴露一抹白腻的纤腰,年轻人画着圆的双手像是在为丽人按摩那对饱满的乳房一般,用掌心刺激着紫发少女那两粒微微充血的乳尖,感受它们在期待中变得坚挺,直到努力咬着嘴唇压抑声音的紫发少女在快感中呻吟出声,像是为了掩饰羞耻一般,她一边低声抱怨着一边再度吻了上去,显然,虽然嘴上说着会有人看到,实际上两人完全没想到会不会现在真的有人在看。
“也是呢。”
年轻人坏笑着抽出手掌,玛修带点心虚地看向对方那已经支起惊人帐篷的下装,如果前辈要在这里开始做的话,她大概……完全阻止不了也不会真的阻止,甚至,还多少有点开心,毕竟,那说明自己还是很可爱很能吸引到前辈的……
“那么,玛修,就来我房间吧?我想要在品尝玛修之前,用奶油装饰一番……”
年轻人的舌尖沿着丽人此刻已经微微见汗的玉颈向上游动着舔过侧脸,最终含着少女的耳垂出声,那暧昧的音色让紫发少女脸颊通红,但最终,她带着羞涩又期待的表情点头。
恋人的私语总是很轻,但在安静的夜晚,以芝诺比阿身为从者的卓绝听力,还是能够听到随风飘来的轻声。
玛修拿起奶油和裱花袋,而年轻人则用夹子夹出烤盘中热气腾腾的蛋糕坯,将它放在另一个托盘上,少女的视线在自己的乳峰与裱花袋上来回游移,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在期待之中不自觉地轻轻磨蹭着,仿佛正期待着男人用淡奶油在自己的乳峰与股间写下饱含爱意的词句,再用舌头细致地舔舐,直到她悲鸣着迎来高潮,再因为弄坏了食物而被恋人用肉棒惩罚。
芝诺比阿不愿意承认,自己也不自觉地产生了同样的期待。
“嗯……前辈,一起……”
从厨房的另一个门,两人依偎着离开,立香不时侧过头亲吻她的发丝与敏感的耳垂,让娇喘不已的少女连脚步声都显得像是醉酒之人。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芝诺比阿才走进厨房。
……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你看,这并不只是你有丈夫和孩子的问题。
那幸福的一对儿——你可从来没有像他们那样幸福过,那个女孩子是人类,你知道他们过去经历过的那些事,就连你也必须承认,她更适合站在那个年轻人身边。
……不只是站在身边,他们会像今日这样拥吻,那个你心仪的少年人会在彼此相拥着倒在床帏上的时候勾住少女的脖颈低声问她是否愿意为自己生个孩子,而少女的回应也只会是羞涩的赞同,然后,年轻人那惊人的性器就会饱含怜爱地反复冲撞少女的股间,随着两人的躯体因汗水而如胶似漆地贴合,他们会在一个粘腻湿润的吻中抵达最后的绝顶,最后依偎在一起入眠。
……这是多么幸福的场景,显然,芝诺比阿,你从来没有过,也不会有这样的幸福。在你那不太长的人生里,你关于男人的体验就只有嫌恶,在你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女时侍奉那个满身酒气,从法律上来说是你的丈夫的人时,你没有感到过幸福,在你三十岁时,你戴上此刻身上缠着的锁链,像是卑贱的雌犬那样被你认识或不认识的每一个男人凌辱,仿佛人形的泄欲用厕所时,你也没有感到过幸福。现在,在你已经是一个登上英灵座的死者时,再去追求幸福,未免也太晚了吧?
——可是,他似乎,也有和其他的女性从者做过……他一直都很受欢迎……既然如此,多我一个……
让你的想法到此刻为止。你毕竟是一位女王,应该有与之相互匹配的尊严,即便面对着的是你心爱的男人和御主,你也该堂堂正正地压倒他,而不是混在其他的从者之中,像是离家的流浪猫一样找一个触碰他身体的机会,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芝诺比阿站在原地,片刻之后,她轻声叹息着离开,身上的锁链仿佛丽人繁杂的思绪那般,再度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接下来的这个亚种特异点,有修复的必要性。各项数据都不算太危险,但处在灵子转移的轨道附近——不是物理上的轨道,而是概率学意义上的轨道——我可不希望当我们进入下一个异闻带的时候,发现它和一个亚种特异点叠在一起。”
托起双腮,小达芬奇皱着眉头,用手指滑过屏幕上的各项数据,最终向着立香和玛修点了点头,得出结论。过去,这位稀世的天才向御主和玛修论述过灵子转移的原理,然而,即便是性格认真的玛修也只听到了一半就打起瞌睡,更不要说御主了,所以现在,她也没有再浪费时间加以详细解释。
“其发生的时间点,对应泛人类史的三世纪后期,地点……嗯,是罗马,这次建议御主携带时代相差在三个世纪以内,与罗马为敌的从者参与,毕竟在这个时候,敌人应该是罗马系的……”
年轻人思考了一番,迦勒底倒是有不少这个时代的从者,但说到与罗马为敌的存在,那也只有布狄卡和芝诺比阿这两位——好吧,一定要说的话,烧了罗马的尼禄小姐说不定客观上来说也会被认为是在与罗马为敌,但既然已经决定要带着布狄卡和芝诺比阿,还是不要再带尼禄小姐为好。
“啊,对了,玛修,这次你不能参加,你的那身奥特瑙斯,我和特斯拉博士讨论了一番,觉得可以给它加点功能。你觉得是让它有自动无差别电击周围所有人的功能更好,还是让它的胸部能够每隔十秒喷射出电浆炮的功能更好……”
“我,我可以说这些都不太好吗……”
然而,玛修弱弱的低吟声并没有起到作用,很快,满脸兴奋的小达芬奇便把她带出了灵子转移所在的房间。
不过还好,立香自己也已经学会了如何灵子转移,向两位从者发出邀请没多久,年轻人才刚刚准备好灵子转移装置,房门口就响起了他所熟悉的叮当作响的声音。
“早上好,立香。今天您的气色很不错呢。”
其中一位是年轻人已经相当熟悉的人物,总是如同母亲般温柔的布狄卡,她优雅地撩了撩自己的一头红发站在年轻人身边,仿佛理所当然那样为年轻人整理了下刚刚因为调整装置而有点弄乱的衣领,与她那丰盈的女体一起撩拨着年轻人的心思的,是丽人身上淡淡的乳香与薰衣草香味,混合成格外迷人的熟女气氛。
之前,她曾经和立香一起进行过一次相当惊人的冒险,那一次,同样是前往罗马时代的亚种特异点——不可思议的是,特异点的主人是他们都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布狄卡的两位女儿。
不过,在经过一番略微与众不同的交流之后,她们还是成功地放弃了这个特异点,那之后,立香通过用布狄卡作为圣遗物的召唤方式成功召唤出了美丽的母亲那早已消逝的一对可爱女儿,尽管她们的灵基太过贫弱,哪怕在迦勒底也大多数时间都只维持灵体化,自然更加不可能参与到特异点和异闻带的战斗中,但这份因为御主而诞生的奇迹还是让这位勾人的红发熟女这些天来几乎总是带着甜美的笑意,尤其是在面对御主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嗯……御主。”
而芝诺比阿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开心,她轻声呼唤了一句之后,就微微侧过了脸,让自己蓝色的眸子看向其他方向,不再与御主双眸相接,微微泛起晕红的脸颊让同样有着矫健修长体态的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女的可爱,但这反而让年轻人多少有些担忧。
“早上好,布狄卡,还有芝诺比阿……芝诺比阿今天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劲,能够参加特异点的战斗吗?如果状况不太好的话,我试着去找其他人,至少不能让我的从者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出战……”
脑海里的确还有不少选择,处在靠近罗马时代的英灵为数实在不少,随便一想的话,跟自己亲近的英灵中,斯卡哈女王似乎在罗马帝国的早期就活着了,就连圆桌骑士们距离罗马衰落的时代也不能说很远,因此立香并不想强迫自己手下的从者战斗。
芝诺比阿飞快地摇摇头,那双蓝色的漂亮眸子微微垂落下来,然后像是在表达着拒绝一样,她身上的锁链也轻轻响动了几下。
“我没问题,御主。您尽管发号施令吧,我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战斗。”
“好……如果状态在之后继续恶化的话,务必要告诉我,这并不是必须一战成功的紧要局势——那么,我们出发吧。”
略带担忧地看了一眼性感的高挑女王,年轻人点了点头,随着灵子转移发动,熟悉的眩晕感和时空倒错感将两位丽人和年轻人吞没。
伴随着一阵淡淡的晕眩感,他们出现在一片荒野上,最先传入三人耳畔的,是河水悦耳的叮咚声,和立香过去曾经经历过的许多特异点不同,这里似乎显得很平凡,没有什么牛鬼蛇神式的敌人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立香摆出的戒备姿势显得有点滑稽。
“大源魔力的强度正常——地脉的流向也正常——这似乎是个比较稳定的亚种特异点,至少目前还是这样,布狄卡,你怎么看?”
不过作为专业御主,年轻人还是本能地完成了自己作为御主应尽的工作,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他转头看向两位对罗马更为了解的英灵,希望从两位丽人那里得到建议。
“这里不是不列颠尼亚,这点我可以确定,所以我一时也无法判断……还是坐上我的战车,先行到最近的定居点询问吧?”
布狄卡微笑着让自己的宝具浮现在空气之中,那看起来十分干练优美的战车既是在战阵上足以讨伐强敌的武器,也是方便的代步工具,不过,上次险些被战车弄到吐的年轻人一想到布狄卡的狂暴驾驶技术,就有点心虚。
当立香将目光转向褐色肌肤的丽人时,却发现她正仿佛恍惚般,让自己的视线在周遭四处游移着,随着她来回走动的脚步,身上的铁链也叮叮当当地仿佛在反衬出她内心的不安那般,相互碰撞在一起,最后她走到河畔,观察卵石滩旁边的植物,当立香和布狄卡也走到她身边时,她仿佛确认般慢慢点了点头。
“不是我统治过的任何地方,也不是埃及,小亚细亚之类我作为女王时曾经去过的地方……我觉得,不,我确定这里是罗马城附近,距离罗马城最多只有五天的路程。我们正在台伯河的支流附近,沿着河走,我们就可以抵达罗马城了。”
有些恍惚的丽人用戴着锁链的纤手扶住额头,像是在勉强自己组织语言那样。
“我……我对这里有点印象。过去,我还是个小女孩,到罗马城学习拉丁文的时候,曾经来过这里,那时候,无忧无虑的,最喜欢带着随从们沿着河一路游玩,还会用箭捕猎野兔……”
在成为女王,成为某人的妻子之前,芝诺比阿过往的生平并不明朗,她大抵是一位体面的贵族,因为她掌握了许多门语言,包括希腊语和拉丁文,这些无疑是只有拥有相当地位的人才能够系统学习的。
可是,从她的表情看来,似乎她并不那么怀念这段无忧无虑的过去,年轻人本能地意识到丽人的状态似乎不对,当他正要走到芝诺比阿身旁,更进一步的仔细询问的时候,布狄卡笑盈盈地接过了话头。
“嗯,我还没结婚的时候也经常打猎呢——不过在我们不列颠尼亚那边,猎狐狸比较多,狐狸的皮毛用来做披肩非常漂亮,应该也和你很相配。”
历史上以英武为名的布狄卡虽然现在在立香面前表现得既像贤妻又像慈母,但却也是能够挺身战斗的勇士,擅长打猎实在再正常不过,但这样生硬地抢过立香的话头实在有些奇怪,可随着芝诺比阿仿佛漫不经心般地说起了打猎时的各项措施,年轻人也错过了进一步问询芝诺比阿的时机。
短暂的关于各种猎物的讨论很快就被远处隐约的马嘶声打断,无论在哪个时代,河流总是最直接的通往人群聚居之地的方式,两位从者很快便看到了远处升起的隐约烟雾。
“走吧,立香,看来我们可以问到这里是哪儿了。”
布狄卡坐上她那精美的战车,将盾牌和剑放在车座的一旁,向芝诺比阿和青年人做出邀请的手势。
“啊?现在这个时候,你要向罗马卖奴隶?好吧这奴隶确实很好看……但我觉得现在可不是去罗马的好时机啊!”
商队——不,比起商队更像是贵族们搬家的车队,此刻正停在河边取水。
在神代尚未完全消逝的罗马时代,魔术师也更加广泛地存在于帝国的各个角落,立香的马车才刚刚到达营地附近,披着厚重斗篷,手提着鸟笼的鸟卜师就像是有着黑暗视觉一样在他们的马车前冒出了头,他的一旁还有着一位手持着宝石的老人,从宝石中能够感觉到一些魔力,看来在罗马时代宝石魔术也同样流行。
不过这些人实力弱小,不要说从者,哪怕立香也没有感到什么威胁,不过他还是礼貌地张开双手向这个时代的两位魔术师表达问候,他的身后吗,红色头发的布狄卡被罗马人当成了护送他的异族佣兵,而芝诺比阿这身装扮则是被直接当成了奴隶。
“主要还是去罗马看一看。毕竟哪个罗马人不想去罗马看看呢?”立香装模作样地说道,他可不愿意当着芝诺比阿的面说要把她卖掉。
因为年轻人的头发是漂亮的黑色,两位魔术师认为他是一位罗马贵族,至少也有着纯正的罗马血统,说话也显得很客气。
“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朋友!现在罗马城已经完了——众神啊,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世界的光复者被刺杀了,元老院被无形的影子所屠戮,那影子随即便在罗马城里掀起亵渎的仪式,我看你们到了那里,只会连你自己都变成奴隶,现在整个帝国境内没有任何一处是安全的,我们打算先逃到拉文纳去再做打算,我建议你们也跟着我们一起走,罗马军团和诺斯替派的行奇术者在当地布置了防御,至少还能够维持一段时间。”
无形的影子——泛人类史里显然没有这种东西,想必那就是特异点的主人了。
至于世界的光复者,联系时间很轻松地就能得出那是谁,那个在历史上击败了芝诺比阿,高卢帝国,以及众多罗马的敌人,在三世纪危机中拯救了罗马世界又在巅峰时刻被刺杀的男人,奥勒良;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指望不上这位在历史上解决了问题的人来帮助他们了。
“不不,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去罗马看一看。不瞒二位,在下师承于迦勒底,家学渊源,也对自己有些自信,说不定我能解决这一问题呢。”
年轻人笑着炫耀了一下自己从斯卡哈那里学到的几个入门卢恩符文,得到了不知道多少英灵指点的他,从实力上已经超出了多数普通的魔术师——显然这超出了两位罗马魔术师的知识范围,他们连连点头,在符文光芒的照耀之下,脸上浮现出了折服和敬畏的表情。
“沿河向上,半日脚程就有集镇,但现在镇中已没人了,阁下既然想要深入虎穴,那就烦请自便……呃,我等,我等就先行告退。”
集镇上确实就如同那些逃亡的罗马人所说,一个人也没有,不过,也并不是一片焦土,拖家带口地逃走的人们,大概只来得及带走少数贵重品,因为旅馆的厨房里甚至还放着新鲜的食材。
“贸然进入罗马实在是太冒险了,特异点的主人肯定已经准备好了伏击我们。今晚就由我来守夜,立香和芝诺比阿安心休息就好,养精蓄锐之后,明日我们再在罗马城外侦查。”
充分发挥出母亲式的器量,红发的丽人不由分说地在用餐完毕后宣布了自己的计划。
奇怪,平日里布狄卡似乎不像现在这么独断的呀……
正当立香这样想着的时候,美丽的红发骑士就向着御主悄悄闭上了一侧美眸,微微勾起的嘴角像是在向立香暗示着今晚是个合适的约会日——平日里总表现得像是母亲一样关爱着年轻人的布狄卡实际上早已和御主有着超越友谊之上的关系,只不过,知道年轻人总是被诸多少女从者环绕的她鲜少主动找上御主,让立香有时也会忽略掉这位温柔可人的大姐姐,此刻,随着饮下蜂蜜茶的红发丽人舌尖轻轻舔过唇角,他感到心脏仿佛漏跳了半拍。
……这个……嗯,应该,大概,不会被芝诺比阿发现……
“好吧,就按照布狄卡说的来。”
立香小心翼翼地将一枚金币放在餐盘底下,作为三人住宿和餐点的费用——这种金币在英雄王的宝库里实在多到令人头疼,在前往各个古代的特异点时都可以无限制的支取——另一边,芝诺比阿心不在焉地点头,那样子让年轻人有几分担忧。
“呼……立香,今天姐姐这么主动,没生姐姐的气吧?”
当夜色变得深沉,月高悬于天顶时,年轻人蹑手蹑脚地让自己不吵醒隔壁的那位战士女王,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这间不算大的旅馆,布狄卡那华丽的马车就停在马厩边,一袭凸显出那修长优美的娇躯,充满暴露感却不显得淫乱的白色低胸装映衬下,布狄卡那既身为人母,又身为战士女王,故而兼有丰盈与矫健的精致躯体也显得越发勾人情欲,而从丽人那饱含着情意看向立香的眼神中,年轻人知道对方大概比起自己还要更想交合几分——随着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击身旁的马车座位,年轻人飞快地坐了上去,这一次,没有任何人的打扰,红发丽人的手指也轻轻搭在了少年人的腰上,侧过脑袋让自己倚靠在立香的肩头。
“我怎么会生气……虽然,最开始确实有点奇怪,但我当然会相信你,布狄卡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立香回答,作为一个上到冠位下到人类恶都打过交道的资深御主,他还是能一眼看出芝诺比阿今天的状态非常糟糕的,这个回答让红发丽人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她转过身子,那全身上下包裹得最为严实的一双修长手臂轻轻勾住男人的后背,布狄卡俏脸晕红地吻上了年轻人的嘴唇,胸前那对饱满丰盈的豪乳仿佛温热的水气球一般稍稍压迫着男人的前胸,带来某种沉甸甸的挤压感,而那近乎完全赤裸的温软大腿与年轻人摩擦的动作也让他的阳具几乎立刻就产生了强烈的反应,性器的跳动自然没有逃过红发丽人的感知,只是她仿佛比起立刻爱抚性器来更加期待和男人的拥抱,所以只是将自己那修长的裸腿轻轻顶在男人的大腿内侧稍稍磨蹭,在两人唇分时,她一边让温热的舌尖扫过男人的嘴角,一边吐气如兰。
“立香啊……你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过分……用那么可爱的表情说‘我相信你’什么的,对姐姐来说完全是抵抗不了的嘛……”
大概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缘故,立香只是让手沿着丽人那红色秀发覆盖着的玉颈向后抚弄,布狄卡那丰盈的躯体就顺从地软了下来,放任自己那件只是刚好遮掩住酥胸,如同比基尼般的性感低胸装在与男人的胸膛磨蹭的同时微微滑动,略微暴露出粉嫩的乳晕。
“抱歉啦……嗯……咕……”
年轻人的抱歉还没有结束就是又一个吻,直到彼此的唇间拉出数条淫荡的细丝,布狄卡才略微心满意足地让自己的嘴唇分开,笑意盈盈地让身子与眼前的少年人贴得更紧了些。
“呼……不过……这次打断立香,可不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和立香无理取闹哦?芝诺比阿平常与我交集其实并不太多,但是,她在看着那条河畔时的表情变化,我还是很清楚的,因为那个表情我曾经见到过。”
年轻人本能地将怀中温柔的红发丽人紧紧拥住,因为现在他也看到了同样的表情,在两个女儿回到迦勒底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但如今又一闪而逝的表情,像是在安慰年轻人那样,布狄卡的嘴角勾起一个温婉的笑,轻吻了一下男人的脸颊。
“没关系——现在,我已经不再在意了,因为御主,我已经放下了那个悲剧。但显然,芝诺比阿她,大概是没有放下的,她的过去,就像是她现在仍旧佩戴着的那一身锁链一样,哪怕在她升上英灵座之后,仍旧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布狄卡的声音缥缈而温柔,却仿佛死亡正在裁决。
“过去,罗马士兵曾经让我和我的女儿们面对面地接受凌虐,那时,我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表情——在那条河畔,她并没有过打猎野兔的幸福时光,正相反,她是被猎人们捉住的猎物,而直到今天,她都还在为了那件事而充满了哀羞与耻辱,所以,纵然是面对御主,她也从未想过说出真相。”
罗马建城第1026年,台伯河畔①。
失败与即将到来的死亡,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连芝诺比阿自己也接受了这一点。
她奋勇战斗过,竭尽全力地组织了一支更胜于敌人数量的大军,然后,用这支大军堂堂正正地与那个男人较量,如果她能够取得胜利,那么,又有谁规定了一个女人不能凌驾于罗马之上,又有谁敢于宣称她无法君临那座七丘之上的宏伟城邦?
然而她失败了。胜负已分,徒余无可奈何。
她做好了死亡的打算,可是,“世界的光复者”奥勒良并不希望让她死亡。
也许是因为那位豪杰出乎意料的怜香惜玉,也许是因为他更希望使用她那悲惨的命运鼓舞罗马的市民们,告诉他们,反叛者的下场将只会比死亡更悲惨。
“喂,女王陛下——别再装睡了,接下来你该活动活动了!”
男人们的声音在华丽的牢笼外响起。
华丽的牢笼,听起来简直滑稽,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她每天都被需要六匹马才能拉动的,用丝绸和各种缎带装饰着的黄金笼子装着,在这场名为运送,实则为炫耀武威的场景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在这个鸟笼中被展览,就像是某种名贵的鸟类。
她知道,再过几天她就要抵达罗马了,而这噩梦般的输送也会迎来结束,想到这里,她闭上眼睛准备装睡。
“咕呜……咳……”
随着男人用力拉动丽人脖颈上的锁链,那蓝色的美眸无力地上翻,带着仇恨扫过周围的男人们充满恶趣味的笑脸。
“今天,我们来一个小小的挑战,女王陛下。”罗马士兵们愉快地笑了起来,“女王陛下,我知道您很心高气傲,哪怕被羞辱过那么多次,你的心高气傲也没有改变,所以,打算在让你穿过整个罗马之前,让你稍微认识一下,你现在已不是什么女王,而是个淫贱的婊子。”
丽人身上的衣装——或者说,那纯粹为了羞辱才穿在身上的,仅仅只能勉强遮掩住乳晕和阴阜的黑色内衣,与周身缠绕的锁链和项圈一起,让她此刻的样子屈辱之极,而前额上那代表着帕尔米拉无可争议的统治权的华美冠冕以及耳垂上垂落的首饰,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强调了她此刻无限屈辱的事实。
“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可矫健美艳的少妇只是用蓝眸冷冷地扫过士兵们,身体承受凌辱这种事在她看来已不算什么,只要心还维持着坚强,那么,她就永远是帕尔米拉的女王,哪怕现在她已经没有一寸国土。
“哎呀哎呀,女王陛下很高傲呢!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可以像过去一样狠狠侵犯女王陛下一番,但是呢,女王陛下,我们也可以效忠于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你好一点。只要我们打一个赌约,女王陛下赢了就可以。”
男人们笑着,将早已为她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了面前。
那是一大瓶仿佛有着未曾化干净的白色粉末的药液,男人们欢笑着,将药液指给丽人看。
“我们害怕女王陛下没有体力完成赌约,所以,专门给女王陛下准备了点甜饮品。喝了它,然后和我们搏斗,就像是角斗士们所做的那样,看女王陛下的身体,平日里应该经常锻炼如何战斗吧?——不用担心下毒。”
为首的罗马士兵笑着将瓶子放在嘴边啜饮了一口,仰起脖子,然后挑衅般地张开大嘴给芝诺比阿看。
……虽然芝诺比阿并不觉得解决掉眼前这个男人,就能够威慑住护送自己的所有人,但是,至少,在这件事上,她还是有着些许自信。
她扬起头,将整瓶饮品都喝干净,温暖,甜腻的感觉像是在小腹中化开,几乎是立刻,她就感到身体仿佛有火在烧。
“你们,谁先来?”
她没有试图解开锁链,接下来,用锁链作为道具,至少,解决眼前的这个敌人——
“咕呜!”
然后——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就动了起来。
她想要反应,但仅仅是锁链摩擦过肌肤,她就感到粘腻的快感仿佛透过皮肉直达骨髓再向上溢流,仿佛正在淫乱地撕扯着她的精神。
这瞬间的失神之中,这个罗马士兵的手随即用力攥拳,然后,突如其来的刺拳,仿佛要击碎丽人的心智一样,狠狠地撞在丽人那有着美丽马甲线与肌肉线条的小腹上。
芝诺比阿从未承受过这种疼痛——隔着腹肌命中子宫的动作,仿佛正在践踏着丽人的精神一样,宣告着此刻的她,已经迎来彻头彻尾的败北的事实。
过去她当然也战斗过,这华美而矫健的身躯,自然是经过了刻苦的锻炼而得到的,但她过去的对练敌手,却绝不会用重手与她较量,毕竟,她本就是地位高贵的大小姐,最后更是成为了实质上的女王,而在战阵之上,她也不会亲自前去冲阵,那不符合统治者的身份。
而现在,被半强迫的饮下过量春药的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敏感带,在痛感和牵动子宫带来的酸胀感中,她感到自己的身下不知不觉地湿透。
“这才只有一个回合而已——芝诺比阿之前是自称战士女王的吗?”
“看那挨了打还满脸通红的样子,是婊子女王吧!”
咬紧牙关,竭力从那种混乱中取回精神,她快速抬手,锁链和拳头一起,划出远比过去的每一次练习都更加无力的轨迹,锁链对于她来说太重了,努力阻止着自己的身体因为过分激烈的动作而感受到快感,让她的动作变得非常容易预测。
“咕啊……!”
啪,格外清脆,用力的声音,绽放在芝诺比阿饱满的臀瓣上,绕过那过分明晰的拳路,男人轻而易举地从她的侧面出手,在臀瓣上浮现出鲜艳的掌印同时,那具矫健却极度敏感的赤裸娇躯被另一个观战的士兵抓住——只是,并没有抓上她的肩膀,男人那双粗糙的大手,直接自下而上地用力攥住了那对挺翘丰盈的饱满乳房,随着用力捏动让丽人那本就因为与遮掩住乳峰的布料相互摩擦而充血到了极限,在耻辱的女王挥拳殴打他之前,男人伸手用力推动芝诺比阿的那一对酥胸,让她踉跄着重新回到了对战的圈子之中,可还没来得及保持平衡,她就撞上了身后的另一具躯体。
“那就……将军了。”
男人笑着,手指绕过她紧致的腋下,强行探入她那在挣扎中汗透的胸衣里,随着格外恶劣的笑声而随心所欲地揉捏,褐色的乳球被肆意捻弄的耻悦仿佛过电般撩过她的脊椎传入螓首,可是,即便如此,芝诺比阿也不想屈服,尽管没能忍耐住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拉扯乳尖时漏出的悲鸣声,她的手肘还是用力向后撞向男人那宽阔的腰际。
“哈啊……别开……玩笑了……给我……去死……!”
第一次撞击让男人的身体晃了晃,却毫无反应,反而,丽人的肘部却因为撞击而传来了疼痛。
男人的衣装下穿了链甲衫,就像是大多数罗马士兵常做的那样。哪怕是这种与性虐无异的角斗,他们也不打算讲究公平,除了给女王灌下药物,面对着近乎裸体的芝诺比阿,男人们还是穿上了链甲。
正如同他们开始所说,这是一场用于摧毁女王尊严的处刑。
“唔……放开……给我……放开……啊……!”
被肆意揉捏着褐色乳肉带来的阵阵淫悦让芝诺比阿的纤腰于快感中热烈地反弓,可还是没有放弃抵抗的丽人狠狠踩上男人的脚,但芝诺比阿的体重并不算重,那戴着足环与锁链的精致裸足踩在男人的军靴上,厚重的熟牛皮靴抵抗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反而给丽人带来激烈的疼痛。
“给我……去死……”
脑袋用力后仰,撞击身后人的下巴,随着这竭尽全力的撞击,终于,她听见了对手疼痛的低吼声,找到了挣脱的机会,她转向身后,再一次挥动拳头——可是,本该进一步追击,打在对方那受损的下巴上的拳头,却被另一双大手抓住动弹不得,带着些许绝望,丽人闭上了一双美眸。
“混蛋……去死吧……”
被锁链铐住的双手徒劳地试图挣脱周围围上来的男人们,但在泛人类史中的丽人,并没有特殊的力量与能力,而那份比普通的女孩子更甚一筹的身体素质,也只是让士兵们玩弄起来的时候更加愉快几分而已。
“我们可没说是一对一,倒是婊子女王殿下,听到我们要多对一,穴里的水都喷到大腿上了,看来你死了的那个老公没能喂饱你啊!”
刚刚撞在下巴上让男人的嘴里多了点血丝,此刻,那口带着血丝的唾沫便吐在了丽人浑圆的乳沟之间,男人的手将唾液随手抹匀在丽人挺翘圆润的乳球上,仿佛正在用这种方式声明着自己对于芝诺比阿的征服是多么的彻底那般,而另一只手,则再一次攥紧拳头,对着丽人结实的小腹猛击,这一次的拳击比上一次更加猛烈,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搅动那般,双手被紧紧抓住的丽人腰际痛苦地弯折下去,一头灰色的,带有精致锁链的秀发摇晃着,那对乳球也随着绝望的挣扎而晃动,感受到她挣扎的力度变弱,两侧的男人用一只手抓住她那矫健的藕臂,另一只手已经揉弄起她的酥胸,一边被肆意揉捏乳房一边被殴打的芝诺比阿被春药放大的快感折磨着她的精神,让她竭力表现得坚强的声音流露出过去潜藏得极好的软弱。
“咕呜……呕……你们这群废物……有本事就……杀了……我……呜……”
“很遗憾我们不会杀了你——嘿嘿,毕竟你这么漂亮又淫荡的婊子女王,杀了之后到哪儿找呢!”
“不过刚刚,你是叫谁废物来着?嗯?嗯?嗯!”
又是沉重的一拳,没有殴打那张漂亮的脸而是打向丽人脆弱的小腹,仿佛正在向丽人声明男人们绝对的支配地位那样,男人的声调每提高一分,拳头就会再撞击丽人的小腹一次——随着最后一次向下落在阴阜上的拳击,瞳孔几乎散开的丽人绝望地绷紧了双腿,这一击甚至比起之前的拳头更轻,但在这轻轻的一撞下,痛感击碎了丽人的心理防线,随着失禁和绝顶一起到来,她拼命夹紧双腿,可敏锐的士兵们没有错过丽人软弱的颤抖,更没有错过丽人失禁的凄惨姿态,沿着矫健的大腿流下的温热尿液被男人们用手指挑起,涂抹在被打出了淤青的小腹上,余痛和耻辱感让她漏出软弱的哀求声。
“求你们……不要……不要再打了……”
实际上,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顽强,相反,尽管有着与一国之主相互匹配的才智和耐心,但在历史上,她的确在被击败后屈服了,求饶了,只是为了恳求奥勒良饶恕自己的性命。
屈辱让泪水沿着眼角流下,随着男人再度握紧拳头,她含混不清地出声。
“很怕疼嘛,那么,来求饶吧?乖乖求饶,告诉我们,谁是废物?”
则像是在确认丽人的身体究竟多么兴奋一样,将那紧身的内衣向着一侧拨开,三指并拢,仿佛要勾着小穴强行将芝诺比阿的身体拉离地面一样,向上猛顶的手指每动一次,就激烈地碾压少妇的敏感带一次,搅动着那即便已经生育过仍然维持着紧窄的娇嫩美穴,让刚刚才极尽屈辱的失禁过的高贵女王漏出绝望的悲鸣声。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是我……我是废物……求你们……饶过我吧……”
“乖乖侍奉我们所有人,你就不再挨打。来吧,主动帮我们舔舔下面。”
随手将链甲衫脱掉丢在一旁,芝诺比阿的身体是那样性感而淫靡,没有哪个男人会看了不产生反应——男人那充血的阳具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臭味,对于刚刚饮下了过量春药的丽人来说,仅仅闻到都让她不清醒。
……如果,如果用力咬断的话,至少,可以不再承受这样的屈辱……
可是,她的心已经屈服了,想到刚刚连续承受拳击的恐惧,以及当众失禁的耻辱,她本能地畏惧起了又一次的疼痛,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好,即便是为这些低贱的人们口交也好……
如果说面对奥勒良投降的时候,她还可以自我安慰,告诉自己,那毕竟是世界的光复者,是一位几乎可以与凯撒和奥古斯都匹敌的豪杰,自己仍旧是帕尔米拉高贵的女王,那现在,面对这些低贱的士兵而屈服的她,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再安慰自己了。
努力擦去眼角的泪水,将垂落得遮住眼帘的一头灰色秀发向一旁轻轻拨开,她盈盈跪倒在河滩的卵石上,看向那根充血的阳具,从未为自己的丈夫口交过的她本能地僵硬了一下。
“快点。”
居高临下的男人们仅仅是轻哼了声,高贵的战士女王便漏出脆弱的悲鸣,手指轻轻握住那根肉棒,仿佛害怕将那根阳具碰痛了一般小心翼翼地撸动,檀口轻轻含上雄根的龟头部分,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仿佛在害怕男人因为不满意而再殴打自己那样,用舌头慢慢扫过带着恶劣雄性气味的包皮系带与冠状沟,这小幅度的温柔侍奉让男人漏出分外愉快的喘息,却让周围的年轻人们多少有些不满。
“这可不是侍奉你老公的时候,可有的是人呢……”
“嘿嘿,别光用嘴巴,手也用上——”
然后,随着丽人的后脑勺被一双大手紧紧按住,芝诺比阿感到男人的龟头一寸寸深入到自己的口腔之中,阳具顶在柔软的喉咙部分,在让男人漏出快美的喘息声的同时,也让芝诺比阿险些干呕出声,随着男人那带着糟糕气味的阴毛撩拨着丽人精致的鼻端,芝诺比阿感到轻微的窒息感,本能地想要用双手推动着男人离开自己,可她的双手已成了周围迫不及待的士兵们的自慰道具,每一次双手被牵引着上下撸动,来自不同男人那形状不同的两根肉棒上溢出的先走汁便会与丽人柔嫩的虎口相互摩擦,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啪啪水声,然后,越来越浓郁的雄性味道,沿着舌头向外逸散,伴随着久未发泄的士兵们浓郁的精浆仿佛变质的稠腻酸奶般洒落在芝诺比阿娇美的脸蛋上,再慢慢向下渗入她华美的黄金项圈与脖颈的链接,丽人绝望地闭上双眸,感受着男人们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揉弄,虐辱着她精致的肌肤,将她身上仅有的布料撕开,再粗暴地揉弄那对丰盈挺翘的乳房。
对不起,御主……其实,我比在你面前装出来的样子……要软弱的多呢……
(全文31000+字。
下载链接:https://fantia.jp/products/560827
https://xingqushiran.booth.pm/items/5800064
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