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吃着肉棒搞着色色突然就被匪帮劫了,所以,把被擒获的牛仔小姐变成后宫的日子才是好日子!(下) | 铃 –

“接下来会怎么对待我?”
——当里诺清醒过来的时候,俏丽的牛仔姑娘脑海里,最先浮现出的是这样一个念头。
无论怎么想,自己的死亡,看起来也已经没办法避免。
但从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马蹄声,大概能确定,自己那些一点也不可靠的后辈,应该还是都逃出去了,带着那两个姑娘。
虽然很同情她们,但她们接下来大概会被用来勒索赎金,应该也会得到适当的待遇——老爹对她承诺过,这是最后一次做这种事了,这件事结束,他们就会金盆洗手。
老爹过去谎话说的不少,但从这次的神情看来,他大概是没说谎的,从那家伙坐得起专列看来,应该能交出足以养活整个帮派很多年的赎金吧,这最后一笔也就够了。
……遗憾的是,自己是没办法看到这一天了。
接下来应该会有不少审问自己的手段吧?或者说,直接用凌辱和强暴代替审问。反正城里的富人都这样,娶上一大堆妻子,自己玩不过来,就交换来交换去,妻子们如果耐不住寂寞而百合的话还会被送去教会公开轮奸,在里诺看来,这些人根本讲不了道理,只会尽情发泄兽欲而已。
毕竟,她有着充满青春魅力,前凸后翘到几乎可以称为淫荡的娇躯,即便中性的,充满牛仔氛围的装扮也无法掩盖这份性感身姿,所以,即便从来没有展现出来,但在这样的妄想下,身体也感到了几分兴奋。
……把自己玩到坏掉之后,当然就会被杀。这也是她早有觉悟的事情。
里诺觉得枪决更适合自己,最好是让七个枪手来对自己一起开枪,这样他们能打出的子弹会比自己枪膛里的多一发。
丽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自信,毕竟她只是脚受了伤,手臂还完好。
可随即,她意识到自己没有枪了,熟悉到仿佛自己手指的两个枪套都已经被卸了下来,就连乳沟之间藏着的子弹也被拿走了。
……也是啊。自己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她苦笑着睁开眼睛,想象着自己身处黑牢,脚上被硕大的铁链绑住的凄惨姿态。
“你醒了。”
里诺听见沉重的声音,然后她看到了自己有过一面之缘,依稀能够记起来的男人。
呵,这家伙带着那么多女人和守卫,现在又摆出这幅一个人的样子,谁会相信呢?里诺谨慎地转动着双眼,但这一次,房间里似乎真的没有守卫。
接下来的流程是什么?先拷问帮派的位置,不过也可能跳过这个步骤,毕竟她不可能说任何事。看他一个人过来,说不定会像野狗一样扑到自己身上求欢……
但当里诺的眼神扫到这个青年人的脸上时,丽人几乎一瞬间就愣住了。
与死者无异,或者说比起死者更加悲惨,苍白的脸上有着浓重的黑眼圈,那双显然已经多日没有睡眠过的眼睛迟缓地动作着,最后慢慢凝聚到她的眼神上,那庄严,在痛苦中仍旧努力保持着高贵的视线,本能地让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银发丽人瑟缩了一下。
“你……还好吗?”
她谨慎地出声,就算对方是令人讨厌的上位者,希望成为英雄的她,也不能对这样一个处于痛苦中的人出声嘲讽。
“告诉我,我的妻子在哪里。”他好像没有听到里诺的问话那样,悲哀地叹息,“我的两位妻子,她们是我的一切。我听说,荒野上有一群好汉自称自己是正义之士,希望劫掠富人,资助穷困。但你们怎能劫掠活人,并将她们分给穷人呢?这能够被称为正义吗?”
“当……当然不是!我们,只是为了要一笔赎金,你的两位妻子现在应该都很好,老爹是这么说的……”
里诺已经做好了接受残酷拷问或者被粗暴凌辱的准备,可是外在强硬,内心却十分柔软的牛仔姑娘却没有料到眼前的男人会唱这一出,立刻就慌了手脚,当下放软了声音安慰。
“那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一封勒索信,哪怕一条口信到来?!”男人失去理智般地大吼大叫起来,但在里诺听来,这声音却无比可怜。
“我,哈特,从白手起家到如今这个地步,为了我爱的女人,哪怕再恢复到白手起家的地步又如何?我知道你们要勒索,我愿意被勒索,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让官方接手这件事,我只要她们回来!你们大可以拿着我的金钱去,劫富济贫也好,去自己挥霍掉也好,随你们的便,可至少也给我一个数字吧?求你,请实话告诉我,她们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
——男人冰冷的手掌用力抓住里诺那只惯于握枪的手,那份真挚的感情让里诺感到心疼不已——她蓝色的眸子飘向日历,想着,至少告诉他寄送勒索信的时间,应该问题不大。
……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
不对,这绝对有问题,按照事先的约定,勒索信早就该以好几种方式寄到了,这是她和阿克兰先生一起拟定的勒索方式,其中包括通过邮差递送剪报和从外地的电报局发报,无论如何也该能收到其中一种吧?
“哈特先生,请相信我,至少在我昏过去之前,我可以保证,她们两个都没有死,并且也没有受到重伤。”
里诺低声说,感到这是自己的错误,她的声音也变得沮丧了起来。
“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想对她们动武,如果她们死了,那您随便用什么办法折磨,杀死我都是您的权利。”
一瞬间,男人的眼中闪过了火焰,但随即,那火焰又在强自压抑的悲哀中消解,他想要大声吼叫,可却咳出了血丝,里诺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扶住眼前人的肩膀,即便她在几天前还对着这个人开枪,觉得他死去更好。
“……不,我不会这样做。”
勉强调匀气息,他慢慢站了起来,身体好像筛糠般的颤抖。
“我不是你们这样草菅人命的匪帮,不会像你们这样,以正义的名号去虐杀别人家的妻子与女儿。现在,应该让官方介入了。”
“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里诺本能地伸出手想要阻止,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那两个女孩子真的很漂亮,是那种就连女孩子看了,也会喜欢上的性感与美丽,更不要说男人了。也许帮派里的那群混蛋真的就不愿意用她们换赎金——那样的话,她们会遭遇到怎样的待遇,简直可想而知。
男人并没有反锁门,但她现在双脚还包着绷带,自然没办法逃跑。比起已过了好几天,不再那么疼痛的双脚来说,还是精神受到的冲击更加强烈。
……无论如何,自己都成了邪恶一方,自己成了邪恶的帮凶,不,主谋,反而她认为是邪恶一方的家伙,比她看起来正义得多,毕竟,光是为受创的自己治疗伤口,就是荒野上的匪帮永远不会为敌人做的事。
这样哪里还算是英雄啊……她痛苦地捂住脸颊,小声悲鸣。

“效果比想象中好不少,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样的女孩子非常好搞定。”
随着绕过了两个拐角,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铃音皱着眉头,用湿毛巾帮男人擦擦脸颊。
哈特看起来脸色还是不太好,但却不再像刚刚那样,看起来凄惨得像个死人了,在铃音嫌弃地将变脏的毛巾丢到盆里之后,他甚至还勉强笑起来,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铃音的脸。
“你竟然还有表演天赋。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长的……艾拉她们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不担心的样子?”
铃音叹了口气。她的状态倒是真的很差,这几天,正如哈特所说,他们压抑消息,不希望大张旗鼓地搜捕,使绑匪一方在穷途末路下选择撕票。
哈特能保持理性,但金发丽人却完全坐不住,她跟着侦探团的人四处寻找艾拉和希莉丝但一无所获,心中忧虑焦躁之极。受尽凌虐是肯定的,更加令她害怕的是她们也许已经死去。
她甚至还拜托了阿尔比恩,让一些善于搜索的精灵种冒险离开保留地去用魔法搜索。银发的纤细精灵一点没有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正在为其他女性忧虑而吃醋,立刻就同意帮忙,但到现在也还没有消息传来。
这些人撤的飞快,并且作为活动已久的匪帮相当了解反侦察技巧,在荒郊野外追逐他们简直是不可能的,如果精灵们能够随心所欲地行动倒是可能能找到,但现在即便有哈特的暗中支援,大多数精灵还是必须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不能全力投入搜索中。
最后她只好暂且回到城市里打算参与到审问里诺的过程中——可哈特却突然向她提出了这个奇怪的建议。
虽然觉得这个建议不靠谱,但原本就喜欢美丽的女孩子,也不想对里诺动粗的铃音还是勉强接受了。
“和铃音你一样是肉长的。”他伸出手抓住铃音柔软的手腕,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铃音轻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把手抽出来。“但我还是知道一点,就算像芙丽德那样难过到哭个不停,也没办法把她们俩突然召唤回家;既然靠难过不行,那只有冷静下来,找到更好的办法。”
“我觉得这只是运气好,这个姑娘傻得不得了,你说什么她信什么。”
铃音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将手抽了回来。
“也有一部分运气好吧——但铃音,运气只是最次要的一部分。这姑娘的枪法比你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啧……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人家天赋高,我天赋差还真是抱歉啊!可惜你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天赋差的老婆当打手了……唔嗯……啾……嗯!真的是……都快急死了,还让人家生气。”
在铃音的不满爆发出来之前,男人便将丽人那因为发火而扭过去的脸颊双手捧住,然后强行吻了上去,随着唇瓣的交接,男人灵巧地用舌尖扫过少女的嘴唇,再轻柔地啃咬她那蠕动的唇瓣,直到少女红着脸颊挣脱,恶狠狠地抱怨上一句,男人才笑着继续说下去。
“我见过许多人战斗的样子,铃音的身体天赋也好,战斗天赋也好,都压倒性的超越所有人,当然也不会输给这位里诺。”他笑起来,毫不吝惜自己夸奖的同时,轻轻戳戳铃音那绷紧却又忍不住想稍微勾起嘴角的脸蛋。“她的实力更强的原因和希莉丝有点像,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几乎任何时候都会练习用枪的技巧,哪怕梦里也会无意识地做出勾动手指的动作。像这样有着惊人专注的人,往往会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超过所有人,而最擅长的领域之外就像是白痴一样,过去,我让希莉丝洗盘子的时候,她因为没得到下一个命令,就不断把洗好的盘子又重新放回水槽里洗一遍……”
想象到那位性感又呆萌的女仆长好像真的会做出这种操作,乳帘被水龙头溅起来的水珠紧贴在那对巨乳上也察觉不到,铃音笑了起来,感到身上的疲倦稍微减弱了几分。
“而可以看出,她非常抗拒进行这次虏获人质的行动,认为这违背了原则——当时在车厢里,她想杀掉我和芙丽德是举手之劳,更不要说我都已经拔枪了,但我们都活了下来,甚至都只受了轻伤。她现在还能够欺骗自己,只是帮派还没有发勒索信过来,所以,接下来,铃音,要交给你手里的那件证据了。”
铃音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外。
“呼……真没想到,连我也要陪你演这种戏……”
不过,留给铃音的段落很容易,她只需要实话实说。

“……你好。多谢你手下留情。”
当哈特感叹里诺放过了自己时,里诺也在感谢着眼前的金发丽人。
当时的较量无比凶险,里诺已经受伤,无法行走,自然处于下风,处处受制。但能够无声地跃上树木,从空中如鹰隼般扑击而下,同时还用法术遮掩住自己的声音,这般将魔法与体术结合得如此好的对手,里诺也从来没有见到过。
虽然并不觉得在面对面决斗时自己会输,但她还是认真地感谢起金发少女的仁慈。
与美丽的女孩子身处一室是一种享受,更不要说眼前的女孩和自己一样是稀有的战斗天才了,可负罪感让她喘不过气。她想要用讨论些射击之类无关话题的方式来减弱些自己的痛苦,可眼前的丽人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是啊。要是你的那些帮派朋友,也对我的家人手下留情,就好了。”
铃音悲哀地叹了口气,她不像哈特那样,在生意场上已经锻炼出了强大的表演能力,喜怒哀乐都可以假装,所幸现在她也不用假装。
“我是铃音……也许你听说过我。是艾拉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给了我她的爱,哪怕她后来嫁人了,她也仍旧是世上对我最好的大姐姐。但现在,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里诺的确知道这样一个人。帮派抢劫也不是两眼一抹黑的就动手,那样愚蠢的帮派连一个月都活不过就会撞上铁板而死掉。他们会通过报纸确定哪些富户值得抢掠,哪些不值得;当然,居无定所的营地是不可能有卖报童上门的,所以都是一次买上一大堆旧报纸,许多年前,阿克兰先生就是用这些旧报纸慢慢教会了她识字。
记得过去的一些娱乐风格的小报上,确实有看到警校全科第一的天才少女因为向一位大人物泼酒而被开除的有趣八卦消息。
酸楚与愉快的回忆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出声回应。
“会见到的……老爹他不是那种人,他最多只是要一笔赎金……”
“不。”铃音悲哀地垂下眼帘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带血的钱包,其中,有支票,也有一些支票以外的财物。
里诺认识这个钱包,几个月前,马可从一位半夜坐着马车过路的可怜牧师手里抢来了它,在大家面前抛来抛去,炫耀着那个牧师如何哀求自己,自己又如何强迫他自己给自己临终祈祷,最后才一枪结果了他的“英雄事迹”,直到里诺心中恼怒,叫喊着让自称英雄的他和自己决斗一下看看,才勉强让这种吹嘘绝迹——当然,实际上马可他们还是在做这件事情,帮派几乎总是这样。
但现在,比起马可的钱包,还是其中的那张支票更加吸引她。
“约克奇……”
丽人几乎是从嘴唇里一点点抿出这个名字,然后她的脸色苍白,那对饱满的巨乳随着目光凝在签收人那一栏上而激烈地上下起伏。
支票的付款人一栏,是一个大气,端正的花体签名,仿佛仅从签名中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坚定与不近人情;世上能够签发这样的大额支票的人虽然也有一些,但叫这个名字的人,应该只有一个。
约克奇-华莱士,“蓝燕尾服的先生”,人类至上运动的魁首,整个邦联最具有权势的人物之一……而另一个名字则相当普通,规规矩矩,毫无特点,仿佛报纸上的字母拼贴而成。
但里诺知道这个假名字的来源。
她们帮派伪造了好几个假名和假证件,用来接受赎金和购买一些必须实名才能买入的火器,签收的这规整的,仿佛尺子刻出来的字体,无疑就来自她的“父亲”。
阿克兰先生曾向她炫耀过自己练习的成果,没有人能从这样一种方方正正,仿佛小学临摹单词的笔法中找到他究竟是谁。而这样的假名有好几个,即便其中一个假名被锁定,帮派只需要抛弃掉它就好——而这个假名,正是帮派最近正采用的,即便警方持有这张支票,也无法用它锁定到那位蓝燕尾服先生,因为,即便真的有足够胆大甚至莽撞的人物用这张支票指控那位大人物与匪帮有私下联系,蓝燕尾服先生也完全可以称这张支票被匪帮所劫掠,里诺他们的帮派里,没有任何人叫这个名字。
但里诺知道这的确是阿克兰先生的假名。因为就是里诺看着他慢慢练出这样的笔迹的,她也知道那个假名的来源——她和父亲从纵横填字游戏里随便摘出了三个常见名,将它们组合在了一起。
“老爹……为什么……”
从铃音手中抢过支票,她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支票落在病床床单上,看到缩紧的蓝色瞳眸和惨白如纸的脸,铃音知道,这张支票已经说服了她。
“所以,你的父亲看起来并不想勒索一笔钱。他把灵魂卖给了一个支持奴隶制和消灭所有异族的疯子;而至于那位想从哈特先生这里得到什么,也不会是实际的经济利益,而是更加糟糕的事,要求政治上的支持——我看到你们的帮派里,有不少混了精灵和兽人血统的家伙,他们是在更加文明的地方待不下去才跑来西部的,你知道这会为他们带来什么结果。”
铃音冷淡地出声,她没有进一步追问里诺什么,但这段话已经令她试图从床上爬起来,毕竟那双被希莉丝命中的玉足还没有完全恢复,光是足趾接触到地面,丽人就因疼痛而皱起眉头。
“我……我得回帮派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老爹必须得放了那两个女孩,绝不能用无辜少女当投名状来给那种大人物做手套!”
最亲近她的帮派成员大多数都混了异族血统。正因为平常没做过太多坏事,所以才更容易相信里诺那傻乎乎的理想;但想给那位华莱士当狗,这些人必定会被抛弃,更不要说,至少在马可和越来越多其他人加入之前,帮派的所有人都是为了不再给大人物当狗而选择活在荒野之中的……
“……不,不对。”
铃音冷眼看着少女的动作,她原本打算默不作声地跟在里诺后面,直到她找到帮派的位置,但里诺随即又坐回了床上。
“……老爹能做出这种选择,绝对已得到了帮派里大多数人的支持,最糟糕的情况,也许要和老爹决斗。”她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纠结,但却唯独没有动摇。“铃音小姐,即便这样,我也绝不能放任他这样做。我希望你们能借我一些东西。”
“什么?”
“炼金药剂,让我的腿恢复正常。我的枪……如果丢了或者坏了,我把参数告诉你,请帮我定制这样两把。枪套的参数也在这儿。然后,在枪柄,枪管,扳机,击锤,弹仓上,分别雕刻如下的法阵……我事后再花点时间微调一下。”
说到武器,就连少女那痛苦的神色都有所缓解,她左右寻找着纸笔,看到病床床头柜上的病历和钢笔,就急忙将病历拿了过来,也不在乎其上的数据记录,一边书写一边继续讲下去。
“马匹只要能耐久的都行,食物和饮水准备两到三天的分量就可以,我了解老爹,他不会流窜到外省去,会留在自己熟悉的区域,这样即便有搜索他也能避开。你们可以在较远的地方跟着我,但除了必须隐蔽之外,距离也不要少于三百步;老爹非常注意反侦察,一旦他发现我带着人来,任何交涉都会立刻告吹,剩下的只有相互枪击。”
里诺神情严肃,咬着钢笔像是在思考继续补充什么,虽然之前曾是生死决斗的对象,铃音却觉得眼前这位正直又认真的丽人这幅样子相当可爱。
“如果他将那两个姑娘放回来,我会护送她们直到她们返回你们身边。然后,你们放我走也好,送我上绞刑架也好,都没问题,只希望能够放过我的家人们。如果他真的不愿意释放那两个姑娘……那,我会与他决斗,带出来那两个女孩,这之后,你们还是可以随意处置我。但如果枪声响起后十分钟,我还是没有将那两个女孩带到你们的视线范围里,就立刻发动进攻。我没能阻止他们做这件事,也没能发现这该死的交易,其错误全在于我。”
最后的这番话神色诚恳,只有提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咬牙切齿,那双美丽的蓝色瞳眸仿佛被冰冻住。
——眼前的女孩,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希望成为英雄。世上的匪帮总会宣称自己是自由的弟兄,希望劫富济贫,实现正义,但也许只有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姑娘,是真的相信自己在劫富济贫,实现正义。
但比起聪明人,铃音还是更喜欢傻姑娘。
“我会帮你和哈特先生说这些事,然后跟你一起去,你先别写了,人家护士还要写病历呢——你的枪我收着,保养的很好,也没什么损坏的地方,之后我还给你……别,别凑上来,唔……”
“谢谢铃音小姐!”
听到自己的手枪没有坏,一身病号服的美少女顿时眼光闪亮地凑上来,那对饱满的巨乳几乎立刻就紧贴在了金发丽人的连体黑丝上,彼此的乳峰相互挤压带来温柔的刺激,光是低下头,就能看见丽人那充满诱惑的深邃乳沟……虽然在艾拉还被人捕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情况下还想着做爱实在太过分,但铃音还是因为看到这般美景,而略微兴奋了起来。
“此外,为了让哈特先生接受,借给我这样一个阶下囚这些东西……”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咬紧嘴唇,然后抓住了铃音的手。
“我害他失去了妻子。也害你失去了重要的家人。无论我是否将她们带回来,她们都会受很多苦。所以,在我出发将他真正的妻子带回来之前……我愿意履行妻子的义务,只要不妨碍到练习战斗,怎样玩弄我都没问题。”
“诶?!再怎么说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银发少女那过分脱线的请求,让铃音的脸颊也红了起来。就算是再怎么想当英雄,再怎么有负罪感,这样“因为把对方的妻子弄丢了就自己去当对方的妻子”的想法也太超越现实。铃音虽然不擅长推理,但直觉很好,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少女有些别样的想法。
“……我懂了,你是希望让哈特先生放过帮派。”
里诺沉默下来,片刻之后,她才慢慢点头。
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明朗。父亲背叛了帮派,准备让帮派变成大人物的白手套,但一般而言,白手套的下场都不会很好,而与她亲近的那些成员则几乎都是混血,一旦父亲的计划成功,那他们会被优先干掉。
但如果哈特将这件事公开出来,进行大范围的猛烈追捕,帮派中的大多数人最后恐怕都会上绞刑架,哪怕沦落为阶下囚的她自己也是这样。
现在,只有牺牲自己来请求他放过帮派的其他成员了……看他那样重情重义的样子,如果自己表现出这样的诚意,至少可以让他放过帮派中那些没有虐待过他妻子的人吧?正直的银发少女立刻就做出了这个决定,里诺还是相信那些自己的跟班们不会随意凌辱女孩子的。
“好。我会帮你助攻的……不过啊,要做好准备哦?大多数富豪娶超过一个妻子都是为了虚荣和炫耀财力,但他的话,一个女孩子真的顶不住的……”
铃音轻声在少女的耳畔低语了几句,里诺顿时发出可爱的悲鸣声。
“那,拜托铃音小姐了……”

“唔……这样的,会好看吗……”
银发少女的俏脸绯红,稍微调整着头顶的兔耳。
虽然知道里诺投降得这么彻底,让哈特也有点出乎意料,但他并没有急着占有这位笨拙又正直的姑娘——毕竟刚刚还看起来痛苦到要死的样子,一转眼就无缝扮演起丈夫的角色也太过分了,所以他重新装成那种样子,对里诺表达了感谢并让她先好好休息,别急着想这件事。
——不过现在,里诺的身体状态逐渐恢复,脚上的绷带也摘了下来,虽然完全恢复还有一点时间,但她明天就准备出发。
——以教会的观点看来,履行妻子的义务,主要在于让丈夫感到兴奋,愉悦,还有进行生育,不过,教会的观点中并不包含忠贞,甚至还有鼓励少女们多进行诱惑,和不同男人交合的内容;这也被认为是教会早期观点的一种继承,在数次反精灵战争期间,有无数人类死于精灵那些强大的法术之下,故而教会倡导每个女性都多与优秀的男人留下后代,现在虽然已没有这样必须增长人口的需求,法师们更是开发出各种用于节育和避孕的法术,但这种乱交传统还是延续了下来。
里诺当然也有追求者,但直到现在都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倒不是因为不想做,这样前凸后翘,有着淫乱身材的女孩子,本来就会有着比常人更多的欲望。
但一方面在于,她有更强烈的欲望——这些天,她一直在进行康复训练,光是为了让一个角度相当刁钻的拔枪动作再快上那么几十分之一秒,她就能练上一整天,连铃音都看得无聊了。
另一方面,匪帮往往是以强者为尊的,当然也只想玩弄那些百依百顺,最好还是在撕开衣服时悲鸣着求饶的姑娘。而在匪帮们眼中,她被称作“恐怖的阿克兰小姐”——原因就是好几次里诺阻止他们这样做,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枪就顶在了下巴上,这样当然没法提起欲望来。
她也并不在意。枪械,照顾自己不可靠的家人们,劫富济贫变成英雄,阿克兰小姐的生活已经相当充实,没有给做爱留下太多空间。
……但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会在意。
“明天就由我们一起行动。里诺小姐,我的性命可都交托在你手上了——所以,今天晚上,就一起努力搞好关系吧?”
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容貌也好,身材也好都不逊色于自己的女孩子,因为明天就要为了艾拉她们深入龙潭虎穴,所以今天更要好好享受一下——所以,将那件风衣脱掉露出其下与里诺相映成趣的,配有领结和黑色心型乳贴的逆兔女郎装的丽人,一边笑着伸展自己的躯体,让自己那因为失去了胸衣的束缚,如同水气球般颤抖不已的白腻乳峰随着伸展运动而在镜前淫靡地弹跳了几下,一边侧过脸颊,贴着银发少女的耳畔坏笑着出声。
“嗯……我,我这方面没有经验……但是,请铃音小姐随便使用我,我会努力忍住的。”
和战斗的时候不一样,此刻的她显得相当慌乱。虽然打定主意扮演妻子,但是在床上的她并没有经验,纠结着是否该像身侧的金发少女那样脱掉身上的外套,最后,还是铃音主动用手环住她的腰际,将指尖伸向了她胸前那相当艰难地遮掩住那对挺翘酥胸的纽扣。
“这可不是要强忍住,而是要认真享受的事情哦。毕竟无论是和男人做,还是和女孩子做,都相当舒服的呢……”
纽扣解开,铃音轻轻咬着少女纤细的脖颈,既然眼前这个傻乎乎的正直姑娘接下来会与她并肩作战,提前搞好关系,消除她们之间的敌意会很有用——不过,对于铃音来说,消除敌意这种事,总是和亲密又淫乱的交合联系在一起。
“噫……噫呀……里面的内衣……一点……也不方便动作……有点不合身……”
虽然小声抱怨着,但丽人还是顺从着铃音的动作,让金发丽人那双被白丝手套包裹的修长指尖慢慢将她身上那件白色贴身的外套褪下。
仅仅是前两个纽扣解开,胸前的饱满便仿佛解脱了束缚那样,从丽人的手指之中流溢而出。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男人开心的她选了看起来最朴素的一件——但这件显然与那对巨乳比起来太小了,面积相当小的后系式胸衣依靠系在身后和绕过脖颈的两条丝带勉强遮掩住那一对饱满的乳峰,却无法阻止挺翘艳丽的乳肉沿着胸前黑色三角形布料的边缘向外溢流。
“作为妻子穿得吸引人,就算是合身了哦。”
然后上半身的白衬衫被整个褪下来,身下则是与兔耳风格相当统一的兔女郎护腰,与铃音身下的白丝袜形成诱人的映衬,那件几乎陷入臀瓣的带有小巧绒球装饰的内裤甚至不用褪下就可以插入,从铃音所在的身后,可以随心所欲地欣赏那对白腻饱满的肉臀,而从前方看去,少女那诱人的马甲线被整个遮掩住的同时,下方那向上收紧的狭窄三角形布料却暴露出了鼠蹊部的大半,就连阴阜也隐约可见,这种在无关紧要的设计上加以遮掩,又在重要部位春光流溢的服饰,总是像铃音的连体黑丝那样受欢迎。
不过,正经在酒吧营业的时候还要穿着裤袜,但少女并没有进过这类充满色情氛围的酒吧,却也有样学样地按照铃音的描述戴上了单侧腿环,这漆黑的腿环与她那修长紧实的白皙玉腿形成了鲜明又诱人的衬托。
灯光下,里诺羞涩地在身后丽人的抚弄下扭动着自己那具修长娇媚的玉体,让她那份天生丽质随着她带点犹豫的动作而展现出来,镜子里的她肌肤白腻,过去身上曾有过的一些伤口此刻都已被炼金材料所治愈,迟缓地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很吸引人的里诺脸颊绯红,就连头顶的兔耳也轻轻摇晃。
“那……我现在吸引人吗?嗯……哈……”
她小声询问,可还未等铃音回答,走进房门的哈特就伸长双手,站在铃音身后的同时,也一口气将两位丽人都拥抱在怀中,手指向上抬起,轻轻捉住里诺那一对酥软的巨乳轻轻揉弄,本能地绷紧了身躯想要反抗的她,想到是自己选择扮演他的妻子的,倒不如说他愿意把自己暂且当做妻子发泄欲望,已经是很能让自己缓解负罪感的方式了,甚至还有点感激。
“很吸引人。”
“谢……嗯……嘤……”
里诺想要感谢男人的夸奖,可声音刚刚出口,就已经变成了软弱的娇吟,过去从来没有与男人交合过的她出声的瞬间就用纤手捂住嘴巴,可指缝中泛红的脸就像是在证明着她刚刚羞耻的淫声那样,更不要说此刻的男人,已经隔着胸前那小块布料用指甲来回蹭着她已然充血的乳尖,手指的暖意和隔着布料的灵活刺激,再加上流溢入自己鼻端的,强烈而诱人的雄性气息,几乎立刻就瓦解了她的抵抗。
“哈啊……真是的,你这家伙也太迫不及待了……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欲望所以憋闷了嘛?”
而铃音也没有放任男人继续玩弄,随着她轻巧地钻出两人的怀抱,让男人结实的肌肉直接贴上少女的后背,自己则一边轻舔着里诺的另一边耳垂,一边将手指伸到了里诺那柔软的股间,将那富有弹性的,遮掩住小穴的布料向上一拉。
原本就只有窄窄一条的股间面料几乎立刻被向上提起,几乎陷入到了里诺那饱满的嫩穴之间,除了勾勒出丽人柔嫩的股间形状以外,也让里诺那肥厚的粉嫩蜜唇暴露在外,仿佛圆润的馒头那般向外凸起的艳丽肉壶仿佛早已做好了迎接主人的准备,此刻的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羞耻地绷紧,却在镜中更加淫荡地凸显出了饱满穴肉的形状,而她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亲吻自己那为了方便骑行和战斗而剪短的一头银发遮掩不住的脖颈时传来的一阵阵令她羞耻的酥麻感,即便想要掩盖住声音,可悲鸣声还是不断地从唇间漏出。
“呜……嗯……用我……请用我发泄出来……因为,这都是我的错……”
随着男人的手指钻进自己那紧紧勒住乳峰的黑色紧身胸衣,轻轻捻弄自己的那两粒乳头,里诺的娇吟顿时变得淫荡不已,但她强忍住缩起身体的欲望,反而主动挺高自己饱满的酥胸,让男人的手指能肆意拉长揉搓那已然充血到极限的可爱尖端。
在自己将艾拉和希莉丝带回他身边之前,只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已经做得太少了;更不要说,想要让男人放过她心爱的家人们,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表现出最大的诚意。
虽然现在,她那双赤裸的玉足还在隐隐作痛,但明天,应该能恢复到长途骑行的程度。
可她并没有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在这份过往未曾品尝过的快美感触之中,梦想着成为英雄的丽人正一点点沉沦。
“呼……里诺小姐这种样子真可爱。”
这种时候铃音当然不会去兑现自己之前的诺言,去给里诺助攻,毕竟她既想惩罚这个曾向她的重要之人开火的姑娘,也感到这份毫无自觉的色气非常诱人——她的手指轻柔地撩过银发丽人那陷入小穴内侧的布料,用指尖拨弄着那纤薄布料下已经能够格外清晰地感觉到的娇嫩阴核,每一次,指尖好像刺激乐器般灵活地按压阴蒂,都会让丽人那双修长的大腿一阵阵淫靡地颤抖。
“这样……太……激烈了……请……慢一点……”
这份三点同步的刺激让里诺的那双纤手悲鸣着撑住面前镜框的两边,此刻,银发丽人的视野里,只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金色长发遮掩住铃音的侧脸,所以只能看到她将螓首埋进自己的短发之间,呼吸轻柔地撩过她的耳垂,带出一阵阵愉悦的刺激的同时,手指像是在锻炼她忍耐快感的能力那样反复隔着胯下的布料折磨着自己娇嫩的鼠蹊部,而身后的男人那反复啃咬着她后颈的嘴唇则让她的身体不自主地前倾,每一次整具娇躯勉强扭动着想要逃避双乳与小穴的快感,她饱满的肉臀与巨乳就都会更进一步地荡漾出淫乱的弧度。
“好奇怪……要变得……奇怪了……铃音小姐……咕啾……啾……”
然后,随着铃音的指尖滑进少女的紧身裤,顶上丽人那充血到极限的阴核再用指甲轻轻剐蹭,里诺的悲鸣声也越发激烈放荡,娇喘不已的少女本能地向着金发丽人的方向转过头,红着脸颊在铃音带点惊讶的眼神里一口气强吻上了金发少女的嘴唇。
——初吻的话,还是想要交给又美丽,又比自己更强的人……
虽然并没有相当明确的取向,但如果让里诺选择的话,她还是希望自己床上的伴侣除了好看之外也能够有着和自己同等的实力,毕竟,在她看过的各种牛仔行侠仗义的故事里,即便是强大的牛仔也总会有个能够并肩作战的女牛仔作为战友……把自己打晕过去的铃音,当然完美符合这个条件。
不过虽然用突袭占据了暂时的主动,但和铃音这样早就已经被艾拉,阿尔比恩之类的美少女认真特训过了的百合前辈而言,里诺的这个吻相当生涩,几乎是立刻,金发少女那带着淡淡柑橘香味的舌尖就缠住了慌乱不已的兔女郎那挣扎的舌尖,而那只空闲下来的手也轻轻捧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扭开——而当男人的手指配合着这个吻猛烈地扭动拉长,同步刺激起里诺那早已抵达极限的巨乳,里诺的纤腰激烈地反弓扭动,而那微微向前弯曲的大腿,则仿佛整个失去了力气一般,几乎要跪倒在地。
“嗯……唔……啾……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高潮中,爱液随着铃音拨弄阴蒂的指尖而大股大股黏答答地涌出滴落,再被铃音的纤手拈起慢慢涂抹在她的蜜壶上,为接下来的插入做着润滑。
随着激烈的挣扎而唇分,在镜子里,里诺看到自己因高潮而恍惚的俏脸,那因为与身侧的铃音亲昵地百合亲吻而粘着丝缕唾液的芳唇无力地张开,兀自不住吐出淫乱的白气,而那白皙丰盈的娇躯,此刻也泛起诱人的晕红,就像餐桌上冒着热气的菜肴,等待着身后与身侧的人们的细细品尝。
然后,随着自己身下的色情兔女郎装被向着一侧推开,男人的双手离开了她的巨乳,扶住那对饱满的臀瓣,而丽人那敏感的臀沟,也感受到了某种灼热,坚挺的硬物,毫不在意布料的阻碍,用刚刚喷溅而出,仍在向下滴落的爱液将自己膨大的龟头与肉杆全部沾湿。
她直到现在也没能看到那根肉棒,过往,她只能从男人们的吹嘘中听说他们能够用肉棒让那些妓女欲仙欲死,甚至忘掉收他们的钱,倒贴钱也要被他们狠狠奸虐——作为目标是成为大英雄的少女,阿克兰小姐当然一点不信这种鬼话,他们绝对是用手枪指着那些可怜的妓女,最后迫使她们放弃收钱,还把妓女手边的钱也抢来的。
毕竟有一次她从酒馆里救出的一个帮派成员就做了抢劫妓女这件事,她气的对着他的下体连开了几枪——当然最后,因为这家伙跟随老爹太久,她还是稍微打偏了一点,没有真的打伤他,不过也许将来想到自己那条提起到一半的裤子上的几个弹孔,他能够改掉抢劫妓女的坏习惯。
所以,丽人的脑海中,本能地认为,铃音的说法太夸张了,哈特先生再厉害,也只是被自己轻易打倒的弱小对手,被铃音亲吻的时候虽然完全败北,但那是因为铃音本来就很厉害的缘故,就算被肉棒插入的话,自己也绝对不会——
“呜噫❤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然后,那扶住丽人饱满丰臀的双手握紧的瞬间,男人的肉棒一口气顶进里诺那缩紧到极限的小穴之中,将少女那保守了许多年的纯洁在这次猛烈的抽插之中一口气夺走。
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充分润滑的小穴,并未体验到太多失去处女之身的痛苦;也是因为痛苦仿佛一闪而逝,压倒性的快感,几乎是瞬间,便让艾拉漏出彻底沦陷的艳丽悲鸣。
“大……过头了……咕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小穴之中的无数皱褶,无数层层叠叠的软肉,都在男人的插入下被撑到了极限,过去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也从来没有想过世上会有这样开心的事情的牛仔小姐,悲鸣着,整个身体向前贴住了那面光洁的穿衣镜,慌乱的吐息让穿衣镜的脸部浮现出一道雾气,而随着男人扶着少女的臀瓣,将肉棒再次向后突然抽出,里诺的整个身体也向后被拉回,那对美艳的乳球刚刚被压在穿衣镜上,勾勒出饱满的两轮水痕,让看着自己留下的痴态的丽人俏脸通红。
“铃音也要开心起来——毕竟,接下来就全部指望你们了,我今晚的主要任务,就是让你们在出发之前彻底放松。”
——而一旁,银发少女脑海里比自己更加厉害的铃音小姐,此刻的娇躯也已经前倾,撑在镜框上的手指按住她的手背。不知何时放在自己臀瓣上的手指松开,转而轻轻揉弄起了铃音那对酥软的蜜臀。
那件长筒白丝袜完全没有遮掩住铃音那美艳的肉臀,随着铃音那对饱满的臀瓣被男人的手掌轻推着上下荡漾出淫靡的肉浪,里诺稍微侧过脸颊,就能看到身旁的丽人和自己类似的,带着慌乱与渴望的神情。
在放肆地玩弄了一番铃音早已汗湿的肉臀与大腿内侧之后,便在少女脸颊通红的轻声斥骂下并拢指尖,一口气插入到了铃音的肉穴之间。
“嗯唔……每次……说要放松……结果把人家弄得……腰都要散架了……唔噫❤”
仅仅只是手指的轻柔拨动,铃音的敏感带便轻而易举地落入到早已与少女格外熟悉的男人那修长的手指之下,无论多少次她都没办法对这份快感有抵抗力,每一次男人的指肚按揉铃音那缩紧的蜜壶再突然深入到金发丽人的小穴内侧,铃音的娇躯就猛然向前挺动,那对饱满的乳球也随着身后的男人有节奏的抽插淫靡地来回振摇,黑色的心型乳贴仿佛在为男人指引着玩弄的目标那样,随着铃音徒劳地扭动纤腰想要逃跑而跃动不已。
“哈啊……咕……呜……太……大了……好……奇怪……”
身旁心仪的前辈露出如此过分的痴态,但里诺无法给予任何支持,因为小穴之中稍微加速地前后撞击就已经瓦解了她的理性,完全没有经验的她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体,在那光洁的穿衣镜上留下乳峰形状的汗渍同时,却不自觉地将敏感点全部送到了身后那根仿佛令她坏掉的肉棒上,那双平日里总是保持着平静的蓝色美眸,此刻已经染满了痴迷快感的颜色。
“放松点……这么紧绷的话会抽筋的。”
男人轻声安慰道,可是这样的安慰完全没办法让里诺真的放松下来,那双惯于骑乘马匹的双腿此刻随着身后小幅度的来回抽送而犹如筛糠般颤抖着绷紧,又随着肉棒那膨大的龟头冠顶在子宫口而强烈的痉挛,她红着脸颊不敢看向穿衣镜里下流地扭动纤腰求欢的自己,一边不自主地喘息着,一边向一旁同样在快感中双腿微微弯曲着分开的铃音前辈请求帮助,而铃音能给出的唯一回应只有侧过脸颊,轻舔她通红的耳垂,可这种更进一步的羞耻却令她的全身酥麻,几乎无法立足,男人轻轻拍打了下铃音的娇臀,会意的丽人羞耻地斜了自己的变态丈夫一眼,却不能否认自己也同样希望让眼前的白发少女与自己亲密接触,她转了个身,温柔地扭过里诺的手,挺起自己那对乳贴已然被乳汁沾湿的娇挺酥胸,示意可爱的牛仔姑娘转向自己的这边。
“来……你这样的话会摔倒的,就这样,抓住我的手……”
带着丝缕不住滴落的,混入些许淡红色的爱液细丝,男人从丽人的小穴入口拔出肉棒,然后双手扶着里诺的蜜臀,让矫健的牛仔少女转了九十度,这样一来,铃音和里诺就以面对面的方式,十指相扣地站在了穿衣镜前,两对饱满的巨乳虚贴在一起。
“嗯……哈啊……这样……可以吗,拜托铃音小姐了……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为前辈,铃音轻柔地对牛仔姑娘低语,虽然被艾拉小姐肆意爱抚,完全放松下来的感觉很棒,但充满自尊心的她很多时候也会青睐主动进攻,但这一次,丽人的主动进攻被男人的突然袭击所打断了。
那仍旧微微张开的两瓣肥厚阴唇,伴随着一声淫荡的咕啾水响而被哈特的肉棒狠狠击穿,里诺的身体整个向前顶去,而纤腰也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的雌伏下来,还未及铃音欣赏里诺那张俏丽脸颊露出的动人痴态,丽人的整张脸便因为身后突然加速的撞击而埋进了铃音那动人的豪乳之间,高挺的琼鼻顶进她的乳沟,呻吟带来的气流令铃音那对格外敏感的酥乳传来阵阵快感,可里诺没有给铃音适应这份快感的时间,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幅度而强烈地撞击着子宫口,让银发少女那沾满爱液的淫穴发出啪啪响声的同时娇躯荡起连绵不断的肉浪,满脸春情的她也侧过脸颊,吻上了铃音那早已被乳汁弄湿的心型乳贴。
“咕……噫……!不要……不要咬……嗯噫❤”
“铃音小姐……请……咕啾……不要走……嗯啾……”
贝齿咬了好几次早已充血的小巧乳尖,却在乳贴上不断滑开,只是让乳汁不断沿着乳贴向外渗漏,这份笨拙却带来比熟练的玩弄还要更加强烈几分的淫荡刺激,铃音的身体顿时本能地后缩。
在近乎失神的快感中,本能地依赖着这里自己最为熟悉的丽人,里诺终于用贝齿咬住了乳贴的一角,再将那可爱的心型乳贴轻轻扯下丢掉,将其下那已经被乳汁的浸润和贝齿的逗弄欺负到敏感之极的乳首完全暴露出来,光是里诺的双眸痴迷地看向那粉嫩的乳尖,铃音就本能地想要缩起身体,但是在哈特的坏笑表情还有里诺的轻声恳求下,心软的金发丽人还是松开里诺的双手,将已然被汗水黏在肩头的金色秀发拨弄到脑后,再主动将自己那饱满的巨乳挺高,直到里诺那被撞击着来回晃动的脸颊几乎直接贴上她的乳尖。
“我不会走的……不要用牙齿碰到,慢慢来……嗯……咕……哈啊……稍微……轻一点……用舌头……噫呀……也是可以的……”
一边小心翼翼地含住一侧乳尖,让甘甜的乳汁溢流到自己的口中,里诺抬起眼帘像是在征询铃音的许可,这份后辈对前辈式的表情让过去没能从警校毕业的铃音非常愉快,她用手指轻轻拨开丽人额前汗湿的发丝,尽管在男人的视奸下指导后辈如何吸吮胸部实在羞耻不已,但铃音还是温柔地对接下来就要共同行动的可爱姑娘说出指导——可随着男人那根仿佛攻城锤般坚挺的巨物又一次撞击兔女郎那美艳的丰臀,里诺的整具娇躯都被顶着向前晃动,那充血到极限的巨乳在丽人呻吟着咬下的动作之中几乎立刻喷溅出大量乳汁,让里诺的嘴角也溢出丝缕奶水。
“呜噫!”
射乳的强烈快感令铃音的整个身体淫靡地一抖,而仿佛与铃音有着共感那样,里诺的小穴也激烈地缩紧——在丽人那经过了大量锻炼,有着无数绵密褶皱和凸起的蜜肉的榨取下,已经禁欲了许多天的男人开始了有节奏的撞击冲刺,甚至来不及将射满口腔的甜香乳汁完全咽下,里诺的唇瓣就从铃音的乳尖滑开,她只能抬起双手,却来不及再次与铃音的双手相扣,只好扶住眼前丽人那对绝美的酥胸。
另一侧早就已经被乳汁浸透的乳贴早已失去粘性,在里诺的掌心转眼滑落,随着那对巨乳被里诺的手掌来回揉弄,带出阵阵香甜乳汁,铃音也不甘示弱地用双手将里诺的系带式泳衣向上翻起,让已经被那件下流的三角紧身胸衣勒到隐约能够看见痕迹的巨乳弹跳着解放出来,随即略带粗暴地揉搓起那对美艳乳房。
“哈啊……铃音前辈……要……坏掉了……啾……嗯……啾……呜……唔唔唔唔!”
尽管铃音的揉弄动作并不会让里诺产生乳汁,但嘴角仍旧挂着乳汁的里诺也并不介意,将自己口中的奶水全部送给它原本的主人,因为这样一种下流的想法而俏脸绯红的她在高潮的渴望再也没法抑制的瞬间,笨拙地强吻上了眼前少女的嘴唇,过去,艾拉也经常会这样做。
——明明对方是将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抢走的罪魁祸首,现在我们却那么亲密……这份背德感,以及一瞬间将艾拉的那一头银发与牛仔姑娘的银发混为一谈带来的倒错感,让铃音那淫乱的酥乳又一次在里诺的指缝之间喷溅出乳汁,光是被欺负着这对巨乳就让金发丽人摩擦着双腿达到轻微的高潮,如同泄愤一般地,她用力吻住里诺的唇瓣,轻而易举地压制了银发姑娘那毫无章法的些许抵抗,激烈地缠住她喘息不已地试图逃脱的舌尖,让里诺在强烈的高潮中徒劳地试图挣脱,却因为嘴唇被强吻住,而只能在甜美的窒息感中不断颤抖,终于,在小腹的一阵灼热感中,里诺的身体仿佛岸上的美人鱼般淫荡地一阵反仰,撑着铃音的娇躯慢慢软倒下来,只能用双手勉强拥住铃音的那双白丝美腿,不断喘息。
“咕……噫呀……啊……哈……哈啊……”
随着最后一次猛烈的顶撞直入子宫,将最后一股浓厚的精液播种在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子宫内侧,里诺的悲鸣声戛然而止,肉棒抽出的一瞬间,那未曾张开的阴唇与肉棒拉出一条银线,仿佛双腿的骨骼也被一口气抽离,未经人事的少女能做出的最大努力只有不直接跌倒,而是在铃音的支撑下,以鸭子坐的形式慢慢瘫软下来,她环抱着铃音的那一双玉腿,湿润的吐息带给铃音丝袜包裹的大腿阵阵温热,她那饱满的两瓣粉嫩阴唇之间,大股浓厚的,混杂着爱液的精浆也仿佛半凝固一般,随着小穴有生命般的痉挛,向外慢慢吐出;而穿衣镜里,铃音那略带羞恼的表情,和里诺那双眼泛白的痴态,也自然被哈特尽收眼底。
羞耻,混乱,还有更多的渴望感触混在一起,让铃音红着脸颊,不去与眼前的男人对上视线,但自然,铃音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哈特能够猜到七七八八,他一边轻轻抚弄了一下瘫软在地的里诺那戴着兔耳的润湿秀发,一边转到了自己这位一点也不娇柔,却比起那些百依百顺的娇妻更让人怜爱的妻子身边,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耳语。
“今天,铃音只要尽情开心就好了。在死斗之前放下所有压力,哪怕艾拉就在这里,也不会生气的……我会为铃音准备后援,我们会把艾拉与希莉丝带回来,用最好的卷轴治好她们,然后,我再为你们所有人准备一场最棒的派对,在那之后,我们再一起向幕后黑手复仇,不管他是什么运动的领袖。”
男人的这番话很严肃,并不带有挑逗的氛围,但铃音不可思议地感到几分放松。
“而且,里诺小姐和艾拉的头发都是漂亮的银色呢,对吧?眼睛也是蓝色调的,所以不用感到羞耻……这是应该的惩罚环节。”
——不过,对于铃音,可能还是这段话伤害更大一些;男人显然看出了铃音在因为有着与艾拉相同发色与瞳色的绝丽少女称呼自己为前辈而兴奋不已,毕竟,过去,在铃音最绝望的时候,艾拉就像女神那样拯救了她,并与她相爱,所以在这份百合恋情之中,铃音总是自愿地扮演着受方。当然,无限温柔的艾拉无论在床上还是生活之中,都能让铃音幸福不已,所以也说不出什么想要反攻的话——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希望反攻的,这份幻视让铃音比平日里更加兴奋。
这话无论在艾拉面前还是在里诺面前,都不可能说出口,里诺就是里诺,过分正直又幼稚的牛仔姑娘不是任何人的代餐,光是想想就已经是在同时侮辱这两位丽人了。但哈特能够看出来铃音的确有几分这种念头,随着里诺失神的娇吟声,哈特在耳畔低语出铃音那羞耻的秘密的瞬间,肉棒也猛烈地向前挺动。
“我……没有……咕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能地出声反驳的瞬间,肉棒猛烈撞击蜜壶,带来仿佛销魂蚀骨的淫靡耻悦,铃音的整个娇躯几乎是瞬间绷紧,爱液也飞溅而出。
那装饰性的心型阴贴仿佛修剪成心型的阴毛一般,并没有遮掩住小穴,当然也没办法阻止插入,但是对于失神的银发少女来说,这已经是个足够大的诱惑了。
“铃音前辈……嗯……啾……啾噗……”
心型阴贴的下半部分,刚好遮掩住铃音那如同花瓣般优美的小穴顶端那略微充血的一点嫣红,此刻,那娇嫩的阴蒂被男人的巨根顶撞着上下翻动,带出一阵阵浓郁的爱液淫汁,如同粘腻的细丝一般,与浓郁的泡沫一起被肉棒搅动着滴落下来,可从那微微分开的两腿之间跌落到地板上之前,嗅闻到混杂在一起的浓郁雌性气味与同样淫荡的精液气味的里诺,便呻吟着一边用指尖拨弄挑逗着自己那仍在慢慢渗出精液和爱液的小穴,一边伸长舌尖,生涩地舔上了丽人那刚好被阴贴遮掩住些许的小巧阴核顶端的部分。
“呜……噫呀!不要,不要舔那里——咕噫!”
铃音的纤腰几乎立刻便淫荡地扭动起来,随着男人肉棒的残精在快速的抽动之下向外溢出,与仿佛失禁一般喷涌而出的爱液一起,飞溅着洒满了里诺那张漂亮的脸蛋,铃音的身体为了躲避这份前后夹击的快感本能地向后撤,几乎是主动地让男人的肉棒整个顶进自己的小穴深处,强吻上她的子宫口,而铃音也低下头,被爱液洒满脸蛋的里诺只能闭上一侧美眸,那恍惚的蓝色眸子和被淋漓液体与汗水弄湿的脸蛋映入少女的眼帘,仅仅是这样,铃音的小穴就再一次强烈地缩紧,在让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愉快喘息的同时,身下那过分缩紧的花径被男人顶撞着再一次冲破的感觉,也让铃音几乎失神。
“呜……咕……咕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只是与铃音相互对视了一瞬间,明明和艾拉她也一点不像,明明不该这样想……
可是,就是幻视成了自己心爱的那位人妻,她和艾拉一起因百合被公开轮奸的时候。
那时,被射到满脸白浊的哀羞人妻徒劳地用指尖擦拭着自己的满脸精浆,却只是将散发着浓郁雄性味道的白浊弄成了淫荡的面膜,然后她无力地抬起眼帘,与同样在被身后未曾谋面的男人粗暴地中出,一边轻声咳嗽着,将满口精液和另一个野蛮男人留在嘴里的蜷曲阴毛一起吐出的铃音视线交汇。
心爱的丽人那过分诱惑的痴态,让铃音兴奋不已,就像是更进一步地点燃铃音那份带点扭曲的欲望一般,当里诺满脸痴迷地低下头,用樱唇噙住阴贴吐掉,再呻吟着吻上铃音的蜜贝时,身后的男人又一次用气声对铃音低语。
“等到艾拉回来了,我们可以让艾拉也参与到这个惩罚环节里,那个时候铃音会多兴奋呢?”
“噫……!”
……即便想说,自己并没有那么在意,可小穴也好,子宫颈也好,都让她的嘴硬变成纯粹的徒劳,又一次收紧的小穴仿佛正在主动榨取着男人的浊精那样,用一次次猛烈的缩紧侍奉着男人的同时,也将铃音一次又一次地抛向云端;而小穴之外的阴核,也正被里诺那生涩却激烈的侍奉刺激玩弄,随着纤腰在男人的挺腰猛撞下一次次颤抖着前倾,铃音的眼神四散又勉强凝聚,刚刚并未被里诺吸吮出的乳汁此刻已经随着整个身体被一阵阵撞击而如同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溅出,滴落在里诺那跪坐着的精致娇躯上,甚至是四周的地面上,而她的那双玉腿,也如同刚刚的里诺那样,被干到瘫软得仿佛无法靠自己支撑,只能依靠双手抓住男人那环住自己纤腰的手臂。
“或者,铃音也可能喜欢自己观察她们俩的反应?由她们来亲吻你,或是做更加淫荡的事,由蒙上眼睛的铃音来找出区别……总之,就拜托铃音努力成功,然后我来说服她们做这种事啦。”
——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铃音下定决心永远不向身后的这个变态提出类似的要求,可身体的阵阵快感却仿佛正表达着对她这个决定的不满,而铃音已经没有反驳的能力了。
“咕……啊……变态……怎么会……做这种……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着的反驳几乎瞬间就被强烈的快感击溃,当男人那粗大的冠状沟整个没入到铃音的花径最深处,顶着子宫口猛烈发射的瞬间,里诺也毫不在意自己的脸颊会因此而沾上男人的卵袋蜷曲毛发,强吻上了那早已充血发紫的尖端,按照铃音之前的教授,用舌尖温柔地轻舔——这一次,尽管里诺小心翼翼地不用贝齿碰到少女过分敏感的阴核,但随着高潮的强烈抽搐,仅仅是舌尖的刺激也太过分了,铃音竭力张开檀口却无法悲鸣出声,只剩下抽搐着来回弹动娇躯的余裕,直到身后的男人慢慢拔出肉棒,里诺的嘴唇才慢慢松开,将金发丽人喷出的爱液满足地咽下的兔耳少女微微眯起双眼,而恐怕铃音比起里诺的唯一优势,也只剩下因为习惯了高潮过后的脱力,所以不会直接瘫软下来而已——但她还是撑着里诺那温软的香肩,跪在了可爱的兔女郎面前。
“铃音前辈……唔……嗯……啾……”
这一次的吻没有谁主动了,含着满口爱液与残精的芳唇与铃音的唇瓣纠缠在一起,然后,放任前辈推着自己的肩头将自己推倒在穿衣镜旁,稍微侧过眼神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那仍旧满是渴望的脸与铃音迷离的眼神。
“来……继续吧……是你说……要让我们放松的……”
铃音的那对巨乳压在里诺的娇躯上,脸颊埋进丽人的短发,那双被白丝手套包裹着的纤手却探到身后,将那汗湿的臀沟慢慢分开,露出已然被汗弄湿的嫩菊与白浊不断滴落到身下丽人大腿上的颤抖蜜壶。
里诺呻吟着,感受着两人那交叠在一起的乳峰带来的阵阵滑腻感,学着铃音的样子,将那双仍在慢慢溢出残精的大腿张开成下流的M字,与铃音一起,那交叠在一起的两对饱满肉臀,仿佛在勾引着眼前的男人更进一步,在她们出发去做生死搏斗之前,让她们将一切都暂且抛开。

“父亲他是个相当谨慎,而且相当有能力的人。他曾经和我吹嘘,在犯下罪之前,他曾经是有三枚金勋章的游骑兵队长,在峡湾边境战争里,他的小队差点就能摸进大公爵的营地,直接把他斩首了——他可能说的有点夸张,但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
铃音和身旁的白发少女骑着马,一前一后地跨越狭窄的山道,拨开密密层层的树枝,为了节省魔力,铃音并没有用魔法,而是用猎刀砍开一些荆棘。按照里诺的说法,这里是她们过去曾经居住过的营地,但他们现在几乎肯定转移了,现在只是去看看,这里是否会残留下一些线索,尽管铃音对此不太乐观。
“什么罪能让一个前途似锦的军官抛弃一切逃跑啊?我记得峡湾战争,我们这边打得一塌糊涂,能拿三枚勋章怎么也得算底层军官里顶级了吧?”
出身于警校,不像里诺从报纸里学习,铃音接受过正经的历史教育,知道帝国与邦联不同,虽然有一个皇帝,但却在过去数百年间都维持着分权,其下的各个大诸侯可以越过皇帝自行外交,结盟,签订贸易协议等;尤其是新大陆的皇室殖民地——也就是现在的邦联——独立之后,权威更是一落千丈,连宣战权力都由大诸侯自行其是了,峡湾战争就是由帝国境内的一个诸侯自行发动的,当时邦联议会内部争斗激烈,由于主要由退役的高级军官组成的尽责党团其时偏向保守党团(即后来的人类至上派),而其时执掌议会的繁荣党团不希望保守党团和原教旨主义者扩张到难以控制的程度,所以刻意在战争中选择少壮派军官而非尽责党团推荐的几位优秀将军,这使得许多中层军官极为不满,故而在战争中连战连败,还好后来,当时已然退伍的罗斯维尔将军重新出山,凭借其高明的直觉在海上抓住了正准备返回领地处理领内叛军的大公爵舰队,困住了大公爵本人,才让敌人签订了有条件的投降协议。
因为这场战争实在太丢人,虽然赢了,也没怎么宣传过,所以虽然铃音在知道这件事后本能地就想直接找哈特,用军队里的关系找到这位阿克兰先生的家属再用家属换家属的办法去跟对方谈,但因为不知道他拿到的勋章是什么,并且包括许多游骑兵在内的部队被那位极有军略的大公直接打到番号撤销,估计想靠这点东西直接查到阿克兰先生本人的家属不知道要花多久,没办法用这种办法还治其人之身。
远处一阵簌簌响动,当里诺飞速地拔出枪时,铃音毫不在意地出声询问。作为侦探她平日里虽然并不像里诺那样一直呆在野外,却更擅长跟踪,潜行这种事,所以听出那不是人的声音,很快,那原本潜伏着的狐狸便被马吓倒,飞快地奔跑离开。
“啊……这个,听他说是为了行侠仗义的缘故,他为了不让长官强暴当地的女孩子就杀了长官……”
……听这说法,这竟然还是个英雄?铃音摇了摇头,真要是英雄,那就不会去绑架艾拉她们了。
又绕过几道弯,虽然里诺的父亲做没做过游骑兵还两说,但他看起来确实很擅长于反侦察,在撤出营地时,用荆棘将这些小道都重新掩盖住了,不仔细看确实没法看出有人来过。
不过,这也说明了营地里的确什么也没有了,铃音和艾拉将马匹拴在林间空地的树桩上,这里除了比别的地方更加平整一些,根本看不出有一个匪帮曾经居住的痕迹。
“……看来父亲他们转移得很快,并且很彻底,一般如果要转移的话,会用帮派的暗号写在附近的一些地方,为了让没能及时归队或者有任务在外面的人找到下一个集合点在哪儿。”里诺在这个曾经的营地边缘的一些灌木丛和树桩上翻找了一番,最后还是沮丧地垂下肩膀。“这次什么也没写。”
“你们用的暗号是什么?我也来帮你找。”
“呃,这个……”
里诺本能地想要摇头,从本能上,即便知道父亲已经背叛了她们最初的理想,决心反抗,她仍旧本能地将帮派当做家,不愿意将这种钥匙性质的东西交给铃音,但随即,美丽的牛仔姑娘就用手轻轻按住胸部,凑近铃音打算小声说出暗号。
“不用了。我相信你,你说没写那就是没写。现在我们怎么办?要召唤侦探团的人来帮忙吗?”
铃音用指尖点在少女的嘴唇上,金发丽人生性豁达,知道少女在这件事上有些纠结,她就索性不去问。
“不,限定在骑行半天以内能抵达的路程,能转移到的营地还有几处。因为带着伤员,他们不会跑的非常远,我们把这些营地先搜索一下……快些的话,后天……不,明天夜里应该……”
里诺低着头认真思考,像是在考量接下来应该怎样骑行能够最快遍历几个营地,但这一次,她没说完话便拔出了枪——稍微晚了一瞬间,铃音的指尖也浮现出法术飞弹,风衣下连体黑丝包裹的玉足猛踩地面,身形闪动到了树丛后。
她们都听见了人的声音,两匹马也不安地嘶鸣起来。
“慢慢走出来,要是你知道我是谁,就把双手放在能看见的地方。”
银发丽人很平静地出声,手指毫不抖动,瞄向草丛遮掩的阴影之中。
“呜啊!大姐头,我投降!我正要找你呢,没想到你就在这里!”
很快,铃音和里诺都看到一双手从树丛之中探出,然后,是兽耳,以及少女纤细的娇躯,她看起来比人类女性娇小,却轻灵敏捷,那看似软绵绵的小手实际上有着相当强韧的指甲和关节,与比人类更加厚实的皮肤,显然少女拥有某种程度的兽人血统。
女孩子的手上还握着小刀,那并不适合战斗的小型武器,大概是用来刻画里诺所说的暗号的。
“怎么是你写暗号?而且这地方,应该已经转移不少时间了吧……帮派怎么样?”
里诺和铃音都走了出来。小姑娘畏惧地看了铃音一眼,直到里诺安慰地拍拍她的小脑袋,方才安心下来慢慢出声。
“帮派很糟糕……大姐头,我就是从帮派里跑出来找你的!一个好奇怪的人呆在帮派里,我不认识他,他还会带一些很奇怪,闻起来很危险的人,老大经常和他们交头接耳……帮派里的大家,也一直在对那两位我们抓到的大姐姐做恶心的事,把她们光着固定在那里,把裤子脱下来……噫!大姐头,救命啊!”
大概是因为此刻铃音的表情太恐怖,手上的魔法飞弹光芒也更加强烈,半兽人小姑娘悲鸣着,躲在了里诺的身后。
“她不是敌人。”里诺苦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了悲哀的成分。“阿洛他们呢,他们也干了?”
“阿洛没有,我走的时候,他还给她们喂水……但他现在手不好用了,我很担心他。大姐头,我一开始想去城里找你,但城里搜的太严了,我就想着来这里给大姐头留记号,大姐头真的来了……我就说,我以前一直都是很幸运的呢!”
“对。你跟阿洛都是好孩子,没白疼你们。”里诺轻轻拍拍兽人小姑娘的脸蛋,站直了身子。“我还想问你们件事。要是有一天,我告诉你们,再也不能呆在帮派里了,我们,就是你我,阿洛,眼镜小弟,还有你的尖耳朵姐姐们,要立刻和父亲他们火并——你会跟着我吗?”
片刻的犹豫,然后兽人小姑娘用力点了点头。
“我不想打老大。但别人……他们都很坏。除了老大和阿洛他们,其他人,就连好几个轻伤的人,也多多少少都对我们抓到的那两个大姐姐……大姐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也不想对父亲开枪。”
铃音看到里诺仰起头,手指抚弄着兽人小姑娘毛茸茸的兽耳,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但我们要做英雄。父亲跟我说过,也跟你们说过,英雄总是不得不做出一个又一个选择的……这是做英雄的代价。走,我们回营地去……到时候,你先把我们这边的几个人集中在一起,然后,我去跟父亲说。”
金发少女想要将牛仔姑娘揽到怀中安慰一下,但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她同样焦躁不安,仅仅想着艾拉她们此刻受到的残酷待遇,她就感到仿佛五内俱焚。
艾拉,我很快,就会到你身边……至少,请再坚持一下……

“咕……唔……咕呕……”
艾拉的确仍在坚持。
那一头绝美的银发,此刻因为沐浴和清理过,显得格外柔顺而优美,甚至,男人们还为她弄来了精致的四叶草发饰,与白丝手套和吊带袜一起,即便此刻她那一对酥软娇嫩的巨乳与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股间都只被轻薄到足以看见那两粒带着些许乳汁的娇挺乳尖的白色纱衣所遮掩,至于内衣更是无处可寻,她的天生绝丽,仍旧让她显得如同出尘的天使。
“咕咳……嗯……滋噗……咳……”
希莉丝也仍在坚持。
精致的短发绑上了适当的发带,赤裸的香肩上蒙上一层优美的白色轻纱,淡青色的,将微微泌出乳汁的乳尖遮掩着,却从侧乳透出无尽风情的乳帘,身下那充满情趣氛围的白色Y型吊带袜,同样淡青色,垂落在股间,恰到好处地遮掩住柔软的护腰,与艾拉同款的纤薄白丝手套,与丽人那仿佛不带感情的血色瞳孔与脸蛋,声明着她身为世上最美好的女仆小姐的事实。
——这一次审判,在四次假审判之后进行。
四次假审判,她们承认了四次她们是精灵,承认了她们用魔法蛊惑,按照男人们的要求回答一个又一个问题,最后签字画押,一切流程都已熟悉。
于是她们被清洗了身体,换上了与身份相符,但充满了精灵情趣风格的裙装,用炼金材料治疗身上的少数淤血。
然后是集装箱中的一夜颠簸,这一次总该是真的了。
她们被关在笼子里,蒙上双眼,但这一切都是符合邦联的审判原则的,精灵种不能进入邦联特区,但作为战利品者则例外。耐心地等到周围的嘈杂声慢慢静下来,她们翻供。
反对所有指控,她们本就不是精灵,请求审判者重新审核……直到男人们带着压抑着的愤怒表情,狠狠扯下艾拉的遮眼布,一旁,希莉丝那双柔软的手臂,则已经被反剪着,拖出了牢笼,被用了过量的媚药的两位丽人,本来就没办法反抗。
“真的很聪明。聪明得过了头。我不喜欢聪明人。常说胸大则无脑,我还是应该让你们更符合这句俗语一些。”
男人脱下皮靴,用脏兮兮的袜子轻轻踢了踢艾拉的脸。她咬紧嘴唇,与身旁的希莉丝交换眼神。
能说的都说了。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可以说的话,只有……继续忍耐下去。
“呜啊……这个喉咙的感觉,太棒了……尤其是这个瞪着人家的眼神,天啊,求你了,再多这么看我……”
男人的手指按住希莉丝那柔软的螓首。丽人那绝美的樱唇被口环强行撑开成了o型,舌尖徒劳地推挤着男人的肉棒尖端,但希莉丝那极致柔软又温热的香舌竭尽全力的拒绝,也只是让男人的肉棒多溢出了些许先走汁,当那膨大的,带着恶劣味道的龟头终于一点点顶进丽人的口腔,再在希莉丝不成声的干呕里粗暴地顶进喉咙,享受着这份强制的淫乱深喉服务时,绝丽的银发女仆,全身上下唯一能够反抗的,就只有那双仿佛能够直视人灵魂的美眸了。
“唔……呕……咕……咕咳……咕!”
知道希莉丝是运用法术的天才,所以,即便对无法用希莉丝的那双白丝巧手撸动感到遗憾,男人们还是将希莉丝的双手紧紧铐了起来,但既然纤手不能被男人们所用,那双玉足就成了男人们肆意享用的礼物。此刻,如同便器般被对待着的少女的脚腕,正被不同的男人用力握紧,伸向不同的方向。
这份彻底的拘束之下,就连那双眼眸之中隐含着的愤怒,也足以变成男人们享受性欲的调料,毕竟,最好的强暴就是让女人饱含着愤怒朝向你,却又不得不含住你的男根。
“我操!该死的婊子……妈的……疼死了,操!”
——可希莉丝与艾拉不同。
艾拉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反抗,她会顺从,会坚强地忍耐一切,甚至会主动配合,直到最后仍旧露出温婉的笑容,但希莉丝会沉默地反抗,直到所有的反抗手段都穷尽为止。
随着那微微见汗的软糯白丝足趾被男人粗壮的双手按着,踩在那根坚挺的肉棒之上慢慢上下挪动,希莉丝小幅度地动作着足尖,足趾撩过男人的肉棒竿部,几乎瞬间,电流般的淫悦快感就让男人爽快到呻吟出声,微微放松了抓紧脚腕的手。
然后,在那短短的进攻空间里,希莉丝的足跟猛力上抬。
男人惨叫着摔倒在地。早已在漫长的凌虐中耗尽了体力的女仆小姐没有再做更多的挣扎,至少这家伙将来应该有很大可能祸害不了别的女孩子了——但很快,另一双更加强壮的手,便用力握住了她的脚腕。
“你真以为,不见血,就治不了你这种装贞洁的婊子了?被掰脚爽不爽啊?”
——然后,那双绝美的玉足,便被不同的男人抓紧。
“唔……咕……咕呜……咕咳……!”
那柔韧到不可思议的,骨肉匀停的白丝玉足,仿佛能够转向任何方向,但终究,即便是希莉丝这样有着惊人柔韧性的少女,脚腕也不是能转向任何方向的。
足踝被反扭到极限的一瞬间,伴随着极轻的咔嚓声,那被媚药强化的触觉传来的痛感,令希莉丝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之中,流露出些微难以掩饰的痛苦,享受着少女口交的男人因为希莉丝那在疼痛下激烈地扭动的螓首,而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榨取感,随着肉棒又一次猛烈顶撞希莉丝柔软的喉管,蜷曲的阴毛搔动着丽人的鼻尖,在剧痛中的女仆又一次发出生理性的呛咳之声。
足踝的脱臼,即便对于最坚强的女孩子来说,也足以称为酷刑——可比这份酷刑还要更甚一筹的,是男人们几乎立刻,就继续用起了那虽然扭伤,仍旧显得无比诱人的软糯玉足,那已经无法做出反应的娇嫩足趾,在男人们的推挤下不断上上下下,仿佛一种带有热度的自慰器那样,来回侍奉着那膨胀到发紫的男根。
“咕呜……求你们……不要……咳……再虐待希莉丝了……这是……我的主意……虐待我……就好……咕咳……”
与希莉丝不同,艾拉不仅并没有身在枷中,甚至也并没有戴上口环,美艳哀羞的人妻有着足以销魂蚀骨的魅力,无论锁上身体的哪一部分,都会显得浪费——更不要说,她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不像希莉丝,即便艾拉没有被那些过分的催乳剂和媚药折磨,她也无法战胜哪怕一个普通男人。
“是吗?那为了不让这个骚婊子的另一只骚脚也被掰断,你最好主动点,在我们都等到无聊之前,好好让我们爽一爽。”
男人愉快地笑了起来,嘴角仍旧粘着上一个男人留下的毛发的艾拉呻吟着点头,然后张开芳唇,舌尖向外微微探出,仿佛在引导着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唇瓣一般,慢慢亲吻着,将另一个男人坚挺的雄根吞没。
“嗯啾……啾噗……咕啾……”
媚药的作用下,仅仅是亲吻着肉棒,身体就会自作主张地发情,尤其是,无论乳尖,还是阴蒂深处,都已经被针剂注射了过量的药物,即便希莉丝再怎么顽强,即便艾拉再怎么柔韧,可少女们那本就敏感淫荡的女体,还是会本能地迎合起任何一根肉棒的折辱奸淫,哀羞的人妻几乎是渴求地前后摆动螓首,努力含弄起那顶撞着自己上颚的坚挺男根,而那双不知不觉间,已经沾满了一层细汗的白丝手套,也伸向了早已凑到自己脸颊旁边的,青筋狰狞的不同肉棒。
“唔……啾噗……啾噜……咕!”
知道艾拉会为了不让希莉丝受到更多凌辱而主动奉仕他们的男人们,没有再主动强制深喉——可美丽的银发人妻却俏脸通红地用力沉下脑袋,随着那娇媚柔软的喉咙之中浮现出些许阳具膨胀的形状,男人愉快到倒吸了一口冷气,而随着深喉带来的阵阵痛苦感受,艾拉的那双美眸一阵泛白。
“人妻婊子,很上道嘛。不过,今天上不上道都没用,你跟她都得吃苦头——嘿嘿,不过你这么上道,可以比她少吃点。”
“少吃不到哪儿去——嘿嘿,大哥已经去拿链子了,趁现在她还有力气主动的时候,狠狠享受一下吧!”
艾拉的那双纤手,一向有着惊人的柔软与灵巧,过去,这双柔软的巧手既曾教过几位更加年幼的妹妹写字,也曾为她们和铃音织过温暖的围巾,而现在,这双纤手正格外主动地侍奉着肉棒,每一次人妻的虎口上下撩过男人的肉棒,她都会主动用白丝包裹的拇指轻轻擦拭龟头漏出的先走汁,再在阳具那发紫的尖端涂匀,最后再主动将那两根肉棒蹭到自己的俏脸上,仿佛正主动追求着被颜射的羞耻。
“也舔舔我们的肉棒啊——嘿嘿,要是单纯帮忙手冲的话,还不如去草那边的婊子呢……”
“把胸挺高一点,接下来就射到你的奶子上……”
“唔……咕啾……啾噗……咕咳……”
男人们一边坏笑着享受艾拉的手淫侍奉,一边不怀好意地出声,可即便丽人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螓首想要也舔舔蹭在脸颊上的肉棒,但随着男人的手指狠狠按住艾拉的那一头秀发,银发丽人的四叶草发饰无力地晃了晃,口中漏出淫靡诱人的干呕声,那动作得格外主动的舌尖与口腔,以及主动缩紧吞咽的喉咙,有着比任何一位妓女都更加美好诱人的体验,幸运地享受到了深喉口交的男人不仅毫无放开的意思还猛地挺了几下腰,仿佛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咕……哈啊……嗯咕……”
……不能再让希莉丝受更多伤了。
一向看重别人胜过自己的温婉人妻即便知道自己的那对乳峰已经被媚药和催乳剂折磨到稍微一碰就会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喷溅出乳汁,但即便被弄到晕厥,也比希莉丝在自己的眼前再被扭一次脚踝更好,她一边微微摆动着肉臀,小心翼翼地将两根肉棒顶在自己的侧乳上,一边稍微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仅仅是紫涨的龟头擦过白腻乳肉,被媚药强化了感觉的乳房就在淫悦之中娇颤,她本能地用加速手淫的方式希望男人们能够尽快射在她的胸部上,而不要折磨自己已经脆弱到无法抵抗玩弄的乳尖。
可这样的想法注定要失败,这些男人们,即便他们不是负责假审判的人而只是普通的匪徒,也充满了肆意凌辱她们,看着两位高贵的女性在噩梦般的淫悦下失神昏迷的恶劣欲望。
“噫……咕……啊啊啊啊啊啊!”
口腔之中漏出热烈的淫声,尽管早已脱力的指尖努力拒绝着男人将龟头顶上她娇嫩的乳首,但在男人们挺腰的动作下,两侧的乳尖与沾满先走汁的龟头顶在一起粗暴地磨蹭,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那被注射了过量催乳剂的乳头飞溅出甜美的乳汁,小穴在快感下空虚地收紧飞溅出淫汁,仅仅闻着男人们的气味,仅仅是被折磨着喉咙和乳头,她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别,马上不是要上什么链子吗,不能插吧……”
“妈的……你看她光是被玩奶子就喷水了,我不管了……我要干死这个骚婊子!”
——然后,那在极端的快感中颤抖着,在野外的凉风中竭力缩紧的小穴,就在插入的一瞬间抵达了潮吹。
被针尖直接贯穿注入媚药的阴核,此刻随着药力的扩散而早已遍布到整个花径与阴唇,即便心中再怎么厌恶身后奸虐自己的男人,但艾拉的小穴仍旧仿佛面对着热恋中的情郎那般,用其中无数的褶皱与纹路仿佛主动吸舔着男人的那根肉棒一般,让那根遍布青筋的阳具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被死死吮住,仅仅只是龟头冠的几次动作,身后这位抢到了第一位插入的幸运儿便不得不放缓了奸虐的动作,可双手仍旧仿佛不服输一般粗暴地揉捏着那被白色轻纱遮掩住的蜜臀,在其上留下淡淡的指印。
“妈的,再踢啊?没想到吧,不仅骚脚被人掰得坏掉了,接下来还要被本来以为能踢废掉的人中出,说不定还要怀上孩子呢……不过就算是怀上了也会被精液淹死的吧,哈哈哈!”
“咕……唔……咕嗯……呜……”
而奸虐着希莉丝的男人则一边死死攥住丽人那淡青色乳帘下的巨乳,让整个身体压住女仆小姐那娇艳的躯体,一边嘶吼,一边露出病态的笑容,每次他的肉棒狠狠贯穿那娇艳的淫穴,希莉丝都会难以自抑地,从那正被粗暴奸虐着的唇舌之间漏出些许慌乱的喘息,即便丽人的意志丝毫没有随着无休无止的奸虐而消失,但那热情地迎接着男人肉棒的小穴,以及随着希莉丝几乎本能地扭动纤腰,而漏出的一阵阵淫靡水声,还是让这位幸运的人渣脸上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来啊,再多喷一点……脚没办法动了,还可以用穴榨死我嘛!嘿嘿,希莉丝小姐,你真是太棒了……千万要多反抗我啊,因为你身上还有很多可以折的部分呢,要是一边把你插到潮喷一边把你的另一只脚也折掉,你那漂亮的眼睛里会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因为她们的又一次翻供,这次,只要不见血,无论怎样的奸虐都不会被阻止,而希莉丝的反抗更是给了男人绝佳的,更进一步虐待的机会,随着男人粗暴地揉捏那对仿佛即将融化的美味布丁般白腻酥软的乳球,让甜香的乳汁隔着乳帘弄湿他的掌心,在猛烈的挺腰动作中,肉棒也同样粗暴地顶开希莉丝那一阵阵徒劳地缩紧表达着拒绝的小穴,强行亲吻着她的子宫口,而男人仿佛配种的公狗一般紧贴着身下丽人赤裸的玉背,毫不在意这样的体位几乎都让脑袋顶在享受希莉丝口交的男人肚子上了,只是将心中的变态欲望肆意地在银发丽人的耳畔喊叫出来。
——希莉丝没法回应,口环将丽人的唇瓣完全撑开,肉棒粗暴地撞击着胆敢做出这种反抗的女仆小姐那过分柔软又温暖的咽喉,就连鼻端也正被男人蜷曲的阴毛搔弄着。
而也正如同男人所说,希莉丝那一向呆滞的血色双眸之中,的确交杂着淫悦与痛苦,可即便已经处在这样绝望的状态之下,她的眼神中,仍旧带着丝缕对眼前这些男人们的蔑视之情。
“射了……嘿嘿……给我用子宫好好接着……”
“咕……唔……咕唔嗯嗯嗯嗯嗯!”
——但即便再不情愿,随着肉棒粗暴地碾过那与艾拉同样被媚药浸润的阴核与蜜唇,大幅度的抽动让希莉丝紧窄的阴唇一阵阵外翻,希莉丝还是在这份足以销魂蚀骨的极端淫悦之中两眼泛白,在喉中漏出不成声的悲鸣同时,那饱受折磨的小穴之中也再次仿佛失禁般喷射出淫汁,被男人们向不同方向拉开强制足交的,纤薄白丝包裹的足趾也本能地收紧抽搐,明明这样的高潮可以让她陷入到期待已久的失神昏迷中,可足踝传来的痛感还是强行吊住了她的意识。
蜜穴在一阵阵的痉挛之中,与那根希莉丝厌恶之极的肉棒抵死缠绵着,而男人也一边低吼着一边仿佛还想要从射到一干二净的肉棒中再射出什么一般,颤抖着挺动半勃起的男根,发出爽快的吐息声的同时,也让小穴内早已被肉棒搅打到满是泡沫的精液被一点点向外挤出,大股大股地滴落到希莉丝的双腿之间。
“你老公的肉棒肯定没有这么好吧……嘿嘿,接下来就好好高潮吧!”
——艾拉想要反驳哈特把她弄成这样从来不需要用药,但随着男人的激烈抽插,本来就已经高潮迭起的小穴,又一次被强行送到了她不愿达到的绝顶潮吹,随着那柔若无骨的纤腰在肉臀被撞击带出的肉浪中淫靡地向前挺动再反弓,那本就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际的半透明纱裙又淫荡地来回滑动了几分,而被撞击着前倾的身体,也又一次给面前的男人来了一次深喉侍奉,这般猝不及防的快感下,面前的年轻男人也死死按住了艾拉的螓首,开始了猛烈的最后冲刺。
“咕啾,咕噗,呜噗,咕嗯……咕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前后同步的射精冲刺之中腰际一阵阵反折,那对挺翘巨乳仿佛顽皮的白兔般在两根肉棒的追击下跳动着仿佛要逃脱,艾拉那双白丝包裹的纤手此刻早已无力再主动侍奉两根肉棒,但男人们此刻也顾不上在意这种小事了,随着那双柔嫩纤手被男人牵引着紧紧握住阳具,顶住乳尖一阵猛烈撞击,乳尖传来的粘腻温热感,与子宫之中扩散开的美好热度交织在一起,又一次的,艾拉那具娇躯随着四个男人的先后射精而迎来了高潮,在射精前的最后一瞬间,肉棒拖着大量丽人的唾液拔出,下一刻,哀羞的银发丽人闭上眼睛,脸颊也好,乳尖也好,甚至脖颈与垂落在肩头的发丝,与她相当喜欢的四叶草形状发饰,都被三根肉棒喷射出的粘腻精浆弄得透湿。
“咕呜……唔……咳……哈……”
强烈的干呕感中,享受着希莉丝的强制深喉的男人,也在希莉丝双眼泛白的阵阵呕吐声中迎来了射精,在连续好几次挺腰之后,男人心满意足地从那口环中抽出肉棒,无数黏稠的细丝在希莉丝仿佛雌犬般无力地伸出的舌头与冠状沟之间拉出,又随着男人肉棒的远离而逐渐断开。
但两位丽人的苦难不仅并未结束,甚至,还没有开始。
“希莉丝……不要……请……稍微温柔点吧……哈……啊……”
直到肉棒几乎完全委顿下来,才恋恋不舍地从希莉丝那仍在慢慢溢流爱液的小穴之中拔出的男人,带着愉快的笑意,转到了此刻终于能够相互对视的两位丽人面前,而在希莉丝那毫不掩饰嫌恶的视线中,他伸出手,捏住了少女那柔软的嫩舌。
希莉丝徒劳地试图将舌尖收回,但当男人将那委顿的肉棒凑到少女的舌上时,那蜷曲的毛发也搔动着丽人的鼻端甚至是血色眼眸,听着一旁艾拉的哀求,她闭上了双眼。
将这作为希莉丝屈服的标志,男人心满意足地开始了排尿。
“唔……唔……咕……咳!”
尿道口几乎就顶着希莉丝那蠕动着的舌尖,倾泻出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温热液体,将丽人的樱桃小口作为令人嫌恶的便器的男人充满愉悦地吹着口哨,仿佛正在对着真正的便器排泄;而被手铐和口环固定住的少女能做到的只有被动承受,液体灌满少女的檀口又因为希莉丝不愿咽下而向外溢流,可即便是这样微弱的拒绝男人也不允许,随着那温软的琼鼻被捏住,希莉丝不得不咽下好几口带着腥味的温热液体,激烈地咳嗽出声,而仍未排泄完的男人毫不在意这样可能将希莉丝活活呛死,将那委顿的肉棒直接顶进了女仆小姐的口腔之中,尿液冲刷着丽人的咽喉,让希莉丝那双绝美的血色瞳眸翻白。
“不要……求你了……不要……希莉丝她,会被呛死的……噫咕唔!”
艾拉竭力地呻吟着,哀求着男人不要再用这种过分的方式虐待自己重要的友人,可在这样的哀求声中仿佛更加兴奋了许多倍的男人们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猛然扶住艾拉的肉臀,一口气将肉棒插入那仍在小口向外吐着精液的蜜穴之中。
“咕……呕……咕咳……呕……”
终于,这漫长的排尿结束的瞬间,希莉丝就激烈地呛咳,干呕了起来,但因为过去的几天时间里都只有精液可吃,所以就连呕吐出的液体也是仿佛精浆般恶劣的乳白色,而对希莉丝来说,她同样没有休息时间。
又一根肉棒直接挺进了她饱满的肉穴之中,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一阵绝望地收紧,爱液向外淫靡地飞溅的同时,乳帘下的乳房也下流地来回摇动起来。
“呛死也是活该的——谁让她先踢我们的?嘿嘿,人妻婊子这么说,该不会是闻到香味儿了,也想被我们这样尿一发吧?”
男人们满口粗鄙之语,艾拉没有回应,被面对面后入的两位丽人之前一直被粗暴地口交着,甚至连让视线对上的机会也没有,但此刻,看着希莉丝那被口环撑开的唇角残留着的白浊与仍在从口中一点点流出的尿液,艾拉的心中几乎本能地感到心疼不已。
哪怕自己会被虐得再惨几倍也好,至少,要让希莉丝知道,她们还在一起,她们会一起坚持下去……
随着那因为失神而呆滞的美丽血色瞳眸微微缩紧,毫不在意眼前少女唇间带着的糟糕气味以及周围男人们那恶毒的笑声,她深吻上希莉丝的嘴唇。
和希莉丝,从来没有过友谊以上的亲密关系。她有足够多重要的人,希莉丝也永远会将自己的一切毫不犹豫地献给主人。但大概是作为长姐,作为需要过早担负起一个家庭的女主人常有的坏习惯,她永远都希望分担家人的苦痛和屈辱,哪怕代价是自己承受更多。
“唔……啾……嗯啾……”
希莉丝能做的回应,只有轻轻眨眨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而她也回应以眨眼,无法让彼此敏感的唇瓣相互纠缠的两人此刻唯一的接触方式,就是让两人温软的舌尖依偎磨蹭,直到两人身后几乎同步的撞击,让这个短暂,勉强的吻在男人们粗野的笑声中突然终结。
“真骚啊,想喝的话就直接说嘛——有的是能够给你们俩喝的,接下来,你们可要好好分享哦!”
刚刚才将精液射在自己酥胸上的两个男人,各自捉住了艾拉的那双纤手,毫不在意艾拉的虎口和白丝包裹的青葱十指上,都沾着他们留下的大量白浊,两根肉棒几乎同时顶上了艾拉精致的脸颊,尿液仿佛没有尽头般倾泻而出,洒落在艾拉的俏脸上,温热和腥臭的味道让艾拉闭上双眼,淡黄色的液体沿着脸颊向下滴落,锁骨和那对挺翘的酥乳都没能幸免,更多的液体则沿着艾拉滑腻的肌肤向下,染湿了艾拉那已然褪到腰际的纱裙与白丝,而随着身后的猛烈撞击,许多尿液水珠也随着艾拉的阵阵娇艳呻吟,而飞溅到了希莉丝的娇躯上。
“唔……哈啊……咕啊……!”
——而希莉丝同样没能幸免,那早已被汗水与奶水弄到紧紧吸住乳肉的藏青色乳帘下格外清晰地勾勒出乳头的形状,男人们将这当做靶心,让此刻仿佛雌犬般被迫跪在地上被粗暴后入的少女绝望地扭动着纤腰试图挣扎,可身后用力按住她那被铐在一起的双臂,将它当做把手猛烈挺腰的男人,却没有给希莉丝一点空间,很快,无论乳帘还是腰际的淡青色布料,甚至是艾拉的白丝手套上,都已经沾满了尿液的腥臊气味。
……但这一次,艾拉和希莉丝甚至感到几分庆幸。
虽然这羞耻又恶心,但至少,还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至少没有注射媚药或者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催乳剂——当男人们哄笑着,将两位丽人那同样沾满尿液,却兀自随着身后插入小穴的肉棒而喷溅出些许乳汁的乳峰强行顶在一起时,她们甚至暗中希望起这样的虐待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但这样的渴望终究落空了,随着面前的希莉丝突然悲鸣着将脸颊埋进她湿润的发丝之间,身后突然加速带来的阵阵快感让她也脸颊通红地发出呻吟。
又一发精液抵着她的子宫口喷涌而出,两人的乳峰随着身后粗暴的撞击而挤压成乳饼,相互依偎的两位丽人迎来又一次绝顶的瞬间,周围的男人都敬畏地让出了一条路。
“操,不是说了让你们不要干她们吗——”
随着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棒,艾拉的娇躯一阵酸软,勉强与眼前的女仆小姐相互支持,没有当场侧着瘫软在地上。
“……唉,干就干了,赶紧弄点水来,这东西再怎么也是要插进肉里的,弄那么脏怎么行……”
勉强让一片空白的脑海恢复精神,向着带着几分担忧神色的希莉丝眨眨眼睛,示意自己一切都好,她微微侧过脑袋,看向男人手里的,那银色的链条,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特殊之处——却几乎立刻就让她的乳尖起了反应,淡淡的骚痛感与刺激感流过肌肤,稍微迟缓地搜索枯肠,她意识到,她知道这银色链条的来源。
那是一种与镇海身上戴着的乳环相互类似的调教道具,以前,哈特用过这种东西虐待镇海……仅仅一个晚上,就让那仿佛永远算无遗策的优雅策士彻底沦陷了,当然,现在艾拉知道镇海的沦陷并不完全因为哈特而是因为她本来就有受虐幻想,但现在她们的身体在过量的媚药与催乳剂作用下,大概,比起镇海也好,世上的任何女孩也好,都要更加敏感又淫荡。
“你们可有福了——这东西是索米尼亚那边仿制的‘圣物’呢,比教会的正经玩法,劲儿可大多了!能拿这种东西做惩罚,真是大手笔啊!”
男人在手中摇了摇那乳链,艾拉意识到,它甚至和镇海的那种都不同,链的尖端并非小巧的环,而是极纤细的尖刺。

(全文59000+字。
购买链接:https://fantia.jp/products/644801
https://xingqushiran.booth.pm/items/6282468
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