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月亮悄然来到了天空之上,月鸣抬起头,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天空,她长叹一口气,刚准备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而此时,一个愤怒的男人冲到了月鸣的面前,一声巨大的闷响之后伴随着的是一阵耳鸣声,接着又是身体沉重的摔在地面上的痛觉,月鸣没有生气,摸了摸发红的脸颊准备重新站起来,此时带着浑身酒气的男人却已经拎住了她的领子把她提了起来,即使是此时月鸣也没有挣扎的意思,她已经习惯了被眼前的男人拳打脚踢的生活了,即使是现在在光天化日之下满是人群簇拥的街道之上,她也没有惹是生非的意思,只是眼前男人这一次好像尤其的愤怒,以至于提着她脖子的手似乎开始发力想要把她甩飞出去,不过在那之前,因为缺氧,月鸣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不自觉的开始回想这一切的开始。
“月鸣,晚上不要跑到阳台上哦,很危险的。”半夜,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空中落到了这一户建挑出的没有栏杆的阳台上,月鸣坐在阳台上的一把折叠椅上,母亲摸着她的头,谴责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温柔,这是她对母亲所有的回忆,只是,回忆在她坐在阳台上等着母亲回来的那个冬天,突然的卡壳了。
“喂,听说她母亲失踪了,已经半个月没有出现了。”
“不可能吧,听她自己说她妈妈可爱她了。”
“怎么不可能,要知道,可从来没人见过她爸爸,别说家长会,老师都不知道她妈妈是谁。”
“嘘,她来了,什么时候从后门走进来的。”
“……”
“……”
议论,猜疑,诋毁,嘲笑,攻击,这些她没经历过的,一次性压在了她的头上,而她的母亲靠山已经消失了,她也没有其他的亲戚可以投靠,“好心”的老师收留了她当义女,但是老师的丈夫却不是一个好心的义父。
啪!酒瓶子甩在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大洞,义母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护着月鸣不被面前的男人打伤,那自然,打不到月鸣身上的,都会打在女人的身上。
几小时后,满脸是血的女人在洗手间拄着台盆,还是初中生的月鸣拿着干净的毛巾递给了面前这失落的女人,从那天开始,月鸣开始变得沉默。
男人创业失败,所以酗酒成性,而女人,这位温柔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原谅,包括男人的一切恶行,据说他们从小就认识,是一对乡村来到大城市的青梅竹马,一人在学校教书,一人为了家庭在大城市打拼,原本应该是模范的一对夫妻,直到女人查出了不孕不育。
无法生育的痛苦让两人有了隔阂,而男人的失败和女人的成功让两人的隔阂更为深厚,在这个国家,男人无法接受女人比自己成功,而女人不敢反抗男人。
整个高中期间月鸣默不作声,她替女人完成了很多家庭主妇的任务,打扫卫生,清洗衣物,整理房间,男人不敢拿她动手,因为政府会周期性的派人来检查月鸣的情况,如果发现不合格的事情,会没收月鸣的抚养权,而女人为了保住月鸣的抚养权,承受着丈夫的殴打,因为如果她和丈夫离婚,单亲在法律上是无法抚养的,而这是她少有的体验当妈妈机会的办法了。
为了义母,月鸣并没有去举报义父,不过她也不准备在这个家留一辈子,大学的志愿她选择了一所不在大阪的学校,一所在格林斯通的大学。她告诉了义母义父,考上了好学校的事情,不过迎来的却不是恭喜,而是看着背叛者一样的眼神,确实,这像是一个自己不打算回来的信号,她确实也不打算回来。
她在格林斯通考上的,是一所不需要学费的学校,即使是义父母断供,她也能完成自己的学业,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野鸡大学,这所学校之所以不收学费,是不需要,而不是没能力。
艾拉大学-格林斯通分校,一所各国顶尖人才聚集的女子大学,月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考上的,因为她并没有对应的才能,她虽然学习一直很好,但是因为要照顾家里,学习的时间被分摊出去了很多,在学校虽然名列前茅却不是最好的学生,而就在上午,她刚刚在学校用老师的笔记本完成了面试,要知道,其他志愿选了艾拉大学的学生,别说面试,连一张抱歉信都没有。
下午,她坐上了公交车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门口,没有栏杆的阳台早已腐烂,变得松松垮垮的,没有修剪的草地也长满了各种植物,看着挂着铁链的生锈铁门,月鸣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看着,这栋还属于她的房产,转身而去,她需要一个房子,来迁出自己的户口,只有户口她才能工作,只有工作才能让她修缮房子,即使是这栋楼根本没法住人的现在,她也没有卖掉这房子来读书想法的原因,她要离开义母的家庭,只不过那也得在大学毕业之后了,现在的她还不是一个成年人,更不是一个有实力独立的成年人。
而回家的路上,她就遇到了男人,醉醺醺的男人,他的愤怒月鸣知道原因,因为只要月鸣卖掉了房子,他就能有一大笔钱还掉他的贷款,然后开始新的创业,而月鸣从没同意过,于是他愤怒,他跟着自己,他在酒精的麻痹下准备对她动手。
“住手,垃圾。”男人被一声喊声吸引过去了目光,下一秒一条腿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极速朝着他脑袋踹来的飞踢。
男人被踹飞了出去,一个女仆打扮的人接住了即将摔倒的她,冰冷的机械臂扶住了月鸣的腰,马路上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路中间,开启的一扇车门说明了女仆的来历,而车里的女人摇下了车窗朝着月鸣笑了一笑,她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她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下一秒一阵枪响响起,一颗子弹落在了豪华轿车的侧门上,车窗缓缓关上的同时,女仆和抱宠物一样搂着月鸣一把冲进了车里,她被挤在了女仆和车里女主人的中间,而车辆外面日本警察们此时才鸣响了警笛,空中的直升机上特警开始对着楼顶的狙击手攻击,阻止他的逃跑,而慌乱的月鸣此时却感觉到了一双温热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别怕,很快就能搞定了。”月鸣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了对方的双腿上,刚想坐起来却又被按了下去。
“现在还不起来,子弹打中上半身可不好受。”对方说这话的同时,月鸣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却没有倾斜丝毫,好像外面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的摸着月鸣的脑袋。
逐渐的车外的枪声逐渐的平息,月鸣被抚摸着的脑袋终于被松开了。“结束了,起来吧。”
“嗯……”月鸣坐起了身子,对方让女仆坐到了前面对着两人的座位去,月鸣则坐在了对方的左边。
“我叫焦糖桥鸢,艾拉帝国的公主,你可以叫我桥鸢。”月鸣看去,对方穿着一身如同婚纱的白丝,金色的头发上带着一些发着粉色荧光的挑染,双马尾的造型看起来有一些俏皮,同时纤细的身材看起来年龄比自己还小很多,却有着一股奇特的气质。
“猜测女性的年龄可是很没有礼貌的哦。”桥鸢说这话的同时,却做了一个略显俏皮的动作,着实让月鸣看不太明白对方的年龄。
“那能和我讲讲刚刚那男人是怎么回事嘛?月鸣小姐。”
月鸣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不过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对方前因后果,就好像她知道自己的一切是正常的一样。
“那你可以不用浪费时间去上学了。”
“诶?”月鸣突然愣住,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因为我就是校长。”车辆在机场的滑跑道前停下,同时停下的,还有月鸣的脑袋。
转眼间,月鸣就坐着直升机和桥鸢来到了她艾拉大学的上方,落地之后月鸣被桥鸢牵着来到了一栋英式别墅一样的房屋面前,月鸣被桥鸢顺着楼梯带到了二楼,桥鸢打开了一道门,那是她的书法,月鸣正好奇她要带自己去哪里时,桥鸢打开了卧室里的一道门,门的那边是一个房间,里面却摆满了她无法理解的“玩具”。
“之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哦。”
“什么?这……”月鸣一时间说不上话,对方却摇了摇竖起来的手指,刚刚还充满着各种诡异玩具的房间一面枪毙突然缓缓的上升,一间看起来普通的房间带着普通的木地板的房间露了出来,和这边的“情趣”房间形成了非常有意思的对比画面。
“暂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所以只能劳烦你先住在我的房间了。”
月鸣开始好奇她到底对住有什么奇怪的理解,不过同时桥鸢则是牵着她走到了奇怪这边的衣柜处,打开了衣柜门之后露出来的却不是衣服,而是缓缓伸出的一套机械装置。
一个金属的圆环漂浮到了半空,地面是一个圆形的地台,桥鸢先站到了地台之上,金属的圆环漂浮到了她脖子的高度,然后一层雪白的乳胶粘液瞬间形成了一道黏膜,渐渐的从脖子向下紧紧的包裹住了她的全身,接着雪白的幼女身体从黏膜中缓缓的解放,刚刚被束缚在一起的四肢现在看起来纤细又柔美,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桥鸢送到了机器上。
此时机器的底部伸出了玻璃一样的罐体把她包裹在了里面,接着地板上开始涌出漆黑色的乳胶粘液,她接触到乳胶的衣服呗瞬间的溶解,月鸣有一些害怕,不过对方确在玻璃外对着她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趴到了洁白的床上去。
乳胶越来越向上涌来,月鸣站直了身体,此时一层乳胶黏膜在她脖子的高度聚和,接着向下移动的同时身下大量的乳胶粘液也被挤了下去,一层漆黑的乳胶包裹住了她的肌肤同时能感受到皮肤之下大量的乳胶粘液在间隙之间流淌,渐渐的机器到达了脚底,乳胶将她如粽子一样包裹了起来,双手紧贴着身体两侧,双腿也并拢在一起,随后被粽子一般包裹的她身边又开始灌入大量的乳胶粘液,同时刚刚的圆环回升到了脖子的高度,然后猛的缩小变成了一道项圈,在项圈扣住脖子的同时她只觉得四肢重新被释放了开来,然后项圈重新变回了圆环慢慢的收了起来,周围的乳胶液体也逐渐的下降,而她的身体变成了漆黑的乳胶模样,双乳和下体都被完全的遮蔽在了其中。
她离开了圆台走到了床边,她才注意到那看起来正常的床,里面却是两层乳胶薄膜,桥鸢已经躺在了其中,一只手撑着乳胶薄膜而另一只拍打着空出来的位置让她躺进来,当月鸣也钻进来之后,桥鸢从边上拿来了一个看起来是双头龙的东西,中间有着两段皮带,小小的双头龙被桥鸢含在了嘴里,然后把皮带扣在了自己的脑后,然后扶住了月鸣的脑袋,小脑瓜温热法的她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然后含住了桥鸢嘴里的双头龙,她能感觉到桥鸢的手伸到了她的脑后扣住了带子,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体,同时她也抱住了桥鸢的身体,两人四目相对,然后一股粘稠又带着腥味的精液灌入到了真空床里面,同时真空床的薄膜开始在真空的作用下快速的收紧,月鸣还没来得及询问这腥臭的液体是什么,两人就被乳胶真空床紧紧的封在了一起。
随后腥臭人液体灌入嘴巴之中,月鸣的身体因为恐惧略微颤抖,抱着她的桥鸢就好像温柔的在抚摸她的后背一样抱松了一些然后又抱紧,接着一层厚实的乳胶被子盖在了真空床上,两人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交换。
第二天,月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桥鸢已经摘掉了口塞坐在了床边,看月鸣醒来直播把她拉了出来,浑身粘稠精液的月鸣吐出来了一整口的精液,然后被桥鸢吻住了嘴巴,腥臭的两只樱桃小嘴交换着唾液,直到月鸣如同惊慌小鹿一样推开了桥鸢的身子。
“怎么那么害羞呢。”桥鸢起身站到了那个圆台上面,半分钟后一套兔女郎的装扮出现在了她的身上,而月鸣也跟着站了上去,白色的乳胶粘液在她的身上聚集成了一台简谱的女仆装,不算太短的裙子刚好遮住了绝对领域,而白色的部分从胸口延伸到下面的围裙上,腰后白色的厚实蝴蝶结收紧了小腹,而双腿也在原本黑色乳胶的基础上多了一层白色的高跟袜靴。
“好看吗?”桥鸢架着月鸣,站在了镜子面前。
“好看……”
“但是我觉得还缺了一些什么。”桥鸢说完,拿出来一个白色百褶的发挎带到她的头上。
“走吧,带你了解一下学校。”桥鸢说完,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别墅。
学校里面,大量穿着打扮“大胆”的学生在路上走着,她们的衣服都完全的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而其中一些看起来还十分的华丽,桥鸢牵着她来到了一间教室门口,里面坐着的都是她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魔法少女。魔法少女们的课堂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传授魔法,而是每一个人,都在相互抚摸和做爱。
“这是……”
“魔法少女们相互传授技艺的办法,也是这所学校不能公开的秘密之一,你可要保密哦。”桥鸢笑着比了一个嘘声,然后带着她来到了另一个教室,教室里面无比的安静,桥鸢推开门,里面并没有老师也没有课桌,而是一个个巨大的椅子,上面坐着学生,脑袋上连接着电缆和装置,身体被锁在座椅上,时不时的颤抖或娇喘。
“欢迎来到教室,月鸣同学。”桥鸢从背后推着她来到了教室里面,走过那些正在高潮的一个个学生来到了一张空座椅前面。
“我们学校学生无所不能的秘密,就是知识都是通过这台装置灌入大脑的,所以在大三之前,她们都不会离开这台装置直到完全的把知识写入到了大脑里面,那么现在你可以选择,成为一个优秀的学生,还是我的佣人。”桥鸢说完把她推倒在了椅子上,然后把一个按钮放在了她的手上。月鸣没有回答,而是站了起来,一把摁住了桥鸢的嘴亲了上去,力气之大甚至让两人倒在了座椅上,直到桥鸢拍了拍她的身子,她才停下。“好了好了,我开个玩笑,几小时后她们就出来了,我们也是有宿舍楼的好吧。”
感受过了月鸣的热情,桥鸢让她重新坐了回去,机械装置缓缓的落下,她看了一眼桥鸢,眼神里有一丝忧虑,接着一个眼罩扣在了她的眼睛前面,随后厚实的乳胶耳罩遮住了她的耳朵,脑袋上一圈金属的圆环开始旋转发光,随后眼罩里面亮起了紫色的光芒,此时座椅扣住了她的身体,她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略微拱起然后恢复到了正常的坐姿,此时她进入到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然后关于如何服侍主人和乳胶相关的知识开始涌入她的脑海之中。而洗脑状态中的她好像梦境中做着熟悉的事情一样,开始逐渐的学会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技巧。
“想上洗手间?”月鸣捂着股间,双腿并拢的扶着墙壁,上完课之后她在走廊上寻找着根本没有的洗手间途中遇到了桥鸢,平时沉默不语的她还是着急的问出了哪里有洗手间,而桥鸢在她身前坏笑的转过了头。
“直接尿里面就行了哦,身上的乳胶粘液会帮你吸收掉的。”然而月鸣却还在苦苦的坚持,于是桥鸢领着她来到了宿舍楼,一个救命稻草一样的卫生间标志挂在门前,两人进入房间之后月鸣却愣住了,一个个女体被各种造型的装置固定在尿便器和坐便器下面,只能看见一根管子直直的插进她们的嘴巴,而有一些人则是躺在透明的柜子里面,嘴巴和身体都被透明的管道连接的泡在尿液之中。
“这里是觉醒了肉便器欲望的学生宿舍,不同学生的宿舍按照性癖来进行分配,当然如果愿意也可以和朋友住在一起就是了,撒,来解手吧。”桥鸢的手伸到了月鸣的股间,乳胶从股间变出一道缝隙,露出了被严实包裹的下体,红着脸的月鸣向前顶胯,双腿羞耻的张开着,尿液喷在了一个肉便器的身上,对方戴着开口器的嘴长大着想要喝到更多的液体。
完事之后的月鸣捂着脸逃跑了,桥鸢微笑一声,跟了上去。
“羞耻感在别的地方是一种美德,在这里可不是哦。”桥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上了月鸣,然后从背后握住了她的双手,接着女仆装原本洁白的围裙逐渐的变成了透明的样子,露出了下面月鸣那洁白的酮体,有从胸部到股间一览无余。
羞耻心让月鸣的双手想要捂住,桥鸢却用力阻止了她,然后递给她一个带着深喉肉棒的口球还有一个口罩。
大街上,十分鲜艳的桥鸢和月鸣吸引着人的目光,项圈和绳子连着月鸣的脖子,桥鸢牵着她行走在路上,半透明的身子袒露在外面,桥鸢却要求她必须挺起身子,还不能遮住那些部位。
“如果你真想当好一个女仆,那么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足够的优雅和从容。”回答桥鸢的是月鸣的嗯呜声。
半小时过去,桥鸢似乎玩够了月鸣,带着她走进了一家西餐厅,两人在一张小圆桌面前坐下,桥鸢的笑容变得灿烂了起来,月鸣知道刚刚给她遮羞的口罩现在就是一个陷阱了。
摘掉了口罩露出了下面的口球,然后解开了固定的皮带,一根又粗又长还发着紫色荧光的深喉肉棒被她从嘴里抽出,然后放在了裙子上,无视服务员的目光,桥鸢点完了菜就等着继续教导月鸣。
晚饭时刻,桥鸢看着月鸣吃着,桥鸢的表情不再那么灿烂,但是依旧带着笑容。
“怎么了?”
“没什么,没想到你的餐桌礼仪如此之好,超过了我认识的大部分人类。”
“小时候母亲有教过。”
桥鸢不再说话,这个话题再继续就有一些没有情商了。两人饭饱之后就回到了学校,再推开卧室,正常的房间已经不见了,转而全塞满了各种玩具。
“介于你还是处女,前面就不玩了,或者你可以选择一个喜欢的东西来和你的下面结合。”月鸣摇了摇头,她对性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强烈。
“那么好吧,先从后面开始吧。”桥鸢说完打了个响指,房间四周伸出了铁链和皮带扣住了月鸣的四肢和身体把她吊到了空中,就像是坐在妇产科的椅子上一样她的双腿被撑开,下面毫无保留的露在了外面。
一长串的拉珠被拿到了月鸣的面前晃悠,拉珠不过在那之前,桥鸢拿起了一个巨大的注射器,噗叽一声插入到了月鸣的后穴,接着红色的透明凝胶被灌入到了她的胃里,接着她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大,此时桥鸢再把拉珠一颗颗的塞进了她的后穴堵住了她的排泄可能,拉珠的最后一颗塞入之后整个大肠已经没有了空间容纳任何的凝胶,所有的凝胶都灌入到了小肠里面开始急剧扩大,随后桥鸢按压着拉珠末端的充气塞子,最后一颗拉珠内部是空心的,所以可以被扩张的很大来堵住后穴防止喷射,而充气塞子的一端被桥鸢放进了精液盆里面,所以灌入的不是气体而是液体,更为坚固和结实,做完之后桥鸢又拿着一个看起来是拉珠但是更小的乳胶长条插进了月鸣的尿道,和后穴的拉珠不同,充气的不再是最后一颗,而是第一颗,扩张的拉珠在膀胱内占据了所有的空间,任何的尿液都无法流出,只会把膀胱越扩张越大,桥鸢继续问她是否想要插入小穴获得快感来抵消痛苦,得到了不的回答之后,下体的乳胶封闭,一套乳胶的拘束内衣出现在了身体上,股间一个av棒被拘束内衣上的带子固定贴在了阴唇处,震动棒启动,痛苦伴随着快感让她止不住的娇喘出了声音,随后又马上憋住,看着月鸣的面容,桥鸢微笑着拿着一个眼罩戴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又拿着一个带着鼻管和深喉管的口罩套在了她的嘴巴上,深喉管的外面是熟悉的充气塞子,精液被吸入充气塞逐渐的扩张深喉管确保整个食道没有一丝空间被浪费,而插入鼻腔的鼻管则一路进入到了肺部提供氧气,戴着的眼罩也不普通,上面带有纤细的导管,几秒钟后,浓稠的精液灌入导管,她的眼睛被浸泡在了精液之中,随后又开始灌入嘴里,小肠里的凝胶接触到胃里的精液开始更大幅度的膨胀,肚子开始如同十月怀胎一样隆起,而透明的女仆装之下还能看见一些奶水似乎从乳头上流了出来。
最后一个充气的项圈被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项圈被缓缓的撑开彻底限制了她脖子的运动同时压迫着血管和气管,猛烈的心跳声响彻大脑,最后一丝空气也被阻断,灌入肺部的变成了浓郁的精液。
“最后,你确定要成为我,骄傲的女仆吗?”回答了桥鸢的是前后的摇摆。
“真乖”桥鸢给她带上了乳胶的耳机,长得和教室里相似却更大的金属圆环开始了工作,接着透明的玻璃罩子升起,罩子内部无数的乳胶触手开始爬上她的身体爬动和揉捏。
洗脑装置开始工作,一边是自己身体带来的痛苦又兴奋的反馈,一边是洗脑装置中传来的各种知识和快感,双重的冲击着她的大脑,让罐体内的她逐渐只剩下了本能的颤抖和摇摆。
改造持续了一个星期,等到月鸣再次见到阳光之后她已经完全无法摆脱这样的感觉了,以至于结束后她还十分失态的抱着桥鸢的腿求着她继续,而现在她回忆起来则是有一些的想要捂面找个地方钻下去。
女仆装回到了一开始的简谱造型,并不是因为乳胶变回了白色,而是身体和乳胶之间的空隙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看起来就是白的,而桥鸢此时却给她开了假期。
“你不是家里在大阪还有一套房子么,你和你母亲的回忆,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回去找人整备一下房子吧。”桥鸢递给她一张金属制成的黑色银行卡,他没见过,不过想必很贵重,她想拒绝,却看见了桥鸢的微笑就没有说出来,她已经能通过微笑猜出桥鸢在表达什么了。
坐上了熟悉的火车,朝着大阪前进。
再一次站在了破烂的房子前面,月鸣推开了生锈的院门,然后找到了花盆下面的钥匙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房子,房间内部除了有一些灰尘以外没有太多的区别,她早拿胶带封死了门窗,所以没有东西进来也没东西出去,贴着米字胶带的窗户也在台风之下幸存,月鸣在母亲的卧室里面收拾着东西,她还没怎么整理过母亲的遗物,整个房间保留着她离开时候的样子,就在此时她在床上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那出来后发现盒子上有着红黑色的蜂窝纹路,中间有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月鸣按下中间的宝石,盒子噗嗤一声向着两边打开,接着伴随着一股粉色的雾气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戴在头上的金属头饰,一颗20面的红色宝石,以及一个插入下体的震动棒。
月鸣先是把透视戴在了头发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她观察起了宝石,宝石中间看起来有一颗眼睛,而震动棒的顶点正好有一个可以容纳宝石三个面的凹槽,月鸣把宝石放在了震动棒的上面,一道红光缓缓的亮起,意识到操作正确的月鸣握住了震动棒犹豫了片刻之后张开了双腿,一站立一字马的情况下把震动棒缓缓的塞入了阴道,尖锐的宝石划得阴道生疼,接着顶在了子宫口上的同时破坏了处女膜,鲜红缓缓流出的瞬间月鸣一用力,宝石进入到了子宫之中,瞬间一股刺痛从子宫中传来,宝石的每个面上伸出了尖刺刺进了周围的皮肤,同时震动棒噗嗤一声吸住了阴唇口,然后开始了在里面的疯狂搅动。子宫传来灼烧一般疼痛的同时她身上的女仆装开始变化,中间透明的部分缓缓的消失不见露出了下面的皮肤,边上的女仆装则多出了六边形的红色纹路,红色的尖锐空心棱形挂坠穿刺了她的乳房和阴蒂,同时邪魅的纹路出现在了她裸露的皮肤之上,最后她的眼睛瞳白也变得发黑,最后浮现出了红黑色的纹路,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瞳孔已经变成了红色,一颗中间是眼珠一样摄像头的口球含在了她的嘴中间,与此同时她头上的发挎被头饰伸出的纤细电缆连接,随后那熟悉却陌生的洗脑感觉涌入大脑,月鸣双手拄着床铺,四肢上原本优雅的手套和靴子变成了利爪型的指套和直接黏在脚后跟上的尖锐的刀片,身上露出的部分此时正缓缓的重新给乳胶覆盖回去,而那些被变化的部分让原本柔滑过度的女仆装变得更像是一套色情的战斗员制服,而且确实如此,制服上的装置还带着注射器和药物管道,此时正在加紧的改造月鸣的身体,而就在她观察的同时眼睛却被眼罩遮住,之前放在床上的盒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吸收,盒子上的宝石出现在了眼罩的正中,而同时她的项圈也被同化,吊着的纤绳变成了挂坠,同事她的耳垂也被打孔挂上了吊坠,吊坠上伸出了两根电缆,末端变成了两个入耳式的耳机绕过耳后插进了耳朵里面,此刻她才完全确信,自己在被洗脑。
紧接着靡靡之音在她耳中响起,呼唤着她应该去哪里,不过没法看见任何东西的她肯定是没法回应的,不过很快的身上战斗服的知识也传入到了大脑里面,从口球传来的视觉映入脑海,她重新站了起来,一条尾巴从她的小穴中伸出绕着她的身子翘了起来,末端的摄像头看了看月鸣的眼罩发出了红光,然后引导着她从床上再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排的宝石和一把钥匙,月鸣拿起盒子朝着门外走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出现在面前,那是她的义母,不过见到如此姿态的月鸣对方却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身上的战斗服却引导者她把义母按在了墙上,尾巴从手里拿着的盒子里面吸上了一颗宝石,然后快速的插进了义母的下面之中。
几分钟后,又一个战斗员出现了,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却完全的被破坏了,脚底也不是高跟而是和手一样的利爪,最重要的是,眼罩之下还有两条眼泪不停的在流。
不过此时月鸣却没有怜悯的意思,她找到了母亲的线索,于是大步的向着既定目标走去,一路上她遇到了发现自己的女性就使用宝石同化对方,不出几分钟十个战斗员的小队就找到了一处废弃烂尾楼的地下室,这里看起来也尘封了许久,而月鸣打开了这里的电脑,背后的那些战斗员突然全都站的笔直,月鸣抬起头,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logo亮了起来,然后出现了一道画面,一个怪人在那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而画面的后面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泡在罐体内的一个女性身体,虽然皮肤变成了紫色,但是那粉色的长发月鸣却不会忘记。
“只要你们击杀目标,恢复格林斯通的组织势力,我就让你来到总部晋升。”月鸣意识到了对方在和自己讲话,她没有对抗洗脑装置,让洗脑装置帮助自己完成了对话,然后视频结束,目标的信息传来,她陷入了迷茫。
几天后,格林斯通的马路上漆黑的车队正在警车的互送下前进,此时路边跳出来了上百个女性战斗员拦住了前后的去路,开始和警察乱战了起来,而月鸣正站在边上的楼顶,手摁着一侧的耳机指挥着战斗,她不想伤害桥鸢于是准备活捉她,如此多的战斗员那些女仆应该也不是对手,就在她居高临下指挥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喜欢偷别人的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啊。”月鸣转过去看见了桥鸢的身影,只不过此时她身上不是熟悉的色色衣服,而是一套粉色的紧身衣,下一秒一把手枪开始猛烈的朝着月鸣射击,她用手爪拦住飞来的子弹,身上的兴奋剂和媚药一同的注射,让她狂化一般都冲向桥鸢想把她制服,只是下一秒几个女仆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身后,把她一把摁在了地上,挣扎着的月鸣才意识到了战斗员已经几乎全灭了,不过楼顶还隐藏着几个正在这里埋伏,而此时桥鸢拿着一把手枪,走到了她的面前对准了她的脑袋。手枪的扳机缓缓扣下,埋伏的战斗员也一涌而出。
“砰。”
乳汁尿液和口水洒满了她的全身,月鸣被绑在一台人形机甲的前面,机器的管道插进了她的后穴她肚子里的精液作为能量驱动着机甲,战斗员围绕着她的身旁,机甲背后挂着棺材一样的盒子,里面的装置工作着似乎在榨取谁的力量,月鸣和她的战斗员来到了怪人的总部,她的母亲在大厅的正中间漂浮在液体之中,那个吵闹的怪人上来想拥抱月鸣却因为她的机甲太高而作罢,转而拿出了一颗更大的红色宝石到她面前,让她替换体内那一颗好从战斗员升级成干部,她让战斗员们照做,原本那颗宝石已经变得暗淡的掉落在了地上,而更粗的这颗被重新塞进了她的子宫里面,她身上的战斗服产生了变化,女仆装变得更为宽大,上面的装饰也变得很多,原本的眼宅前面多出了一个厚实的半脸面罩遮住了前发整个面罩,半脸面罩上是巨大的一个半球型的紫色眼睛,而同时她的身上也多出了许多眼睛造型的装饰,最后一个表皮稚嫩却巨大的肉棒从尿道中伸出,被背后机甲以羞耻姿势固定的月鸣只能来得及冷哼一声。精液就喷薄而出,此时那个怪人又拿来了一个飞机杯递给了战斗员,战斗员拿着飞机杯套在了月鸣的肉棒上,飞机杯此时开始变化造型,顶端的金属环极速的收缩如同阻精环扣住了肉棒的末端,而飞机杯顶部的两个宝石带飞机杯内机械触手的推送下插进了马眼里面,然后伴随着猛烈的快感被顺着导精管进入到了阴囊里面,直接同化了里面的阴囊以及外面的皮肤,原本皱巴巴的阴囊变成了弹性十足的乳胶战斗服一样的材质,同时飞机内部也被吸入了马眼,外部变成了红黑色的材质包覆在了肉棒上,而进入的部分则让原本的尿道变成了透明的红色,能看见里面正在向外涌动的精液,而龟头则是变成了鲜红的模样,翘起带了半空,而整个肉棒也大了一节。
月鸣和怪人寻求奖励,让他把自己的母亲还给她,而怪人此时却犹豫了一些的样子,看着月鸣越来越肿胀的肉棒似乎在期待什么,接着月鸣无法再忍受这个新器官带来的快感,肚子里的精液混咋着新鲜的精液喷涌而出,挺立的肚子缓缓的降了下去,而怪人此时却傻了眼。
“不可能,你应该会被人格排泄才对战斗员,不可能,肯定是机器常年不用出现什么故障了,你过来,让我修一修。”
“不必了,动我东西的渣子。”不知道何时月鸣背后的棺材已经打开,桥鸢从中间出现,不过却不是月鸣熟悉的样子,一个两米高的机械生命体漂浮在半空中,背后和千手观音一样的机械装置若隐若现,接着她抬起一只手,怪人就被提到了半空中,然后瞬间变成了血雾。
“你为什么让他改造我。”月鸣从机甲上脱身下来,抱怨的敲打了变回熟悉样子的桥鸢脑袋。
“好玩嘛,记得这事怎么不去救你妈妈呢。”月鸣向着桥鸢鞠躬后来到了电脑前面,打开了中间的机器,水位慢慢下降,里面月鸣的母亲缓缓的落在了地面上。
月鸣走向前去准备唤醒昏迷的母亲,结果下一秒一双紫色眼睛睁开,向着月鸣扑了过来,一道透明的立场阻挡了月鸣的母亲,桥鸢用力量压住了对方,然后检查了一下。
“很抱歉,你母亲因为长时间高强度的改造,大脑已经不可逆的有损坏了,而且她现在身体里有两个意识。”
“两个?”
“可能……是你父亲,当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生物学上的父亲。”桥鸢指着月鸣母亲屁股后面伸出来的绿色史莱姆尾巴说到。
“你父亲的各部分和器官拿来改造了你的母亲,而那尾巴不会错,就是人格凝胶和史莱姆混合出来的。”
月鸣此时有一些想要干呕,好在她并没有释放自己的嘴巴来说话,不然她真的没法忍住。
“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吗?”
“不是没有,把你母亲改造成你的战斗员吧,月鸣,这样你就能读取她的意识和记忆来进行长期的修复和……”桥鸢看向了地上的血水:“报仇了。”
几个月后,黑红色服装的女仆护卫着她的主人完成了一天的外交工作,回到家的那一刻她已经难以忍耐了,她的身上被一层红光笼罩变回了怪人战斗员的模样,之前那巨大的肉棒此时正已经被贞操带压成了小小的样子,而在那之上一个巨大的假肉棒正不停的制造着同化战斗员用的宝石,至于她的身上,一颗颗宝石镶嵌在身体上的各个装置里面,连乳穴之中都被插上了巨大的宝石,桥鸢看着她急匆匆的样子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骑在了她的肉棒之上,也只有桥鸢不会被同化,她每次需要释放也只能找桥鸢或者使用那些战斗员,不过那些战斗员只要被拿掉子宫内的宝石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自我,所以她觉得很麻烦,另一方面是战斗员再主动也是洗脑装置操控下的,她并不完全喜欢,以及……
“又有新的任务了哦,我的好女仆桑。”
“我才回来一星期,你又要把我派出去了。”月鸣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情绪。
“你现在可是美杜莎的怪人领导,怎么可以抱怨工作太多呢,不过这次是潜入任务。”桥鸢一边跨在她身上扭腰的同时月鸣射出了浓郁的改造精液,只不过全都流了出来滴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的肚脐上的宝石又大了一圈,接着她变回了最开始遇到桥鸢后的普通模样,没有女仆装也没有战斗服,甚至柔弱的就和普通人一样,接着她和桥鸢钻进了真空床,两个穿着黑白两色乳胶的人紧贴在一起。
“说吧,这次是什么奇怪的怪人。”
“唔,你可能还蛮喜欢的。”
“什么?”
“一个魔族的怪人集团,喜欢把人类女性改造成外类昆虫的形态,让子宫外翻到外面变成腹,看起来就像是子宫尾巴一样。”
“听起来有一些恶心。”
“没事,不喜欢的形态你不是可以不保留吗?”
“万一舒服呢。”月鸣说完真空床开始缓缓的收缩,两个人抱紧了对方的身体,被真空床密封了起来,只剩下阵阵的娇喘。
第二天的城市大街上,当其他人正在逃命的时候,月鸣装成喝醉了酒贴在了一个战斗员的身上,她果不其然的被带回了基地,然后吊在了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改造的药物注射进了她的体内,头上的洗脑装置虽然一直工作着想把她变成苗床,但是长时间的洗脑已经让她本就有一定免疫力的大脑可以自由的吸收洗脑的知识同时却不被影响神智,药物作用了一天之后,她的子宫挂到了身体的外面,然后越来越肿大了起来,逐渐的变得和腿一样长,同时她的四肢变成了外骨骼一样的关节造型,腋下也长出了新的手臂,最后一天她又被注入了高浓度的新药物,她的整个子宫外壁长出了外骨骼,也就是子宫变成了腹,同时尿道和肠道也长进了腹部外壳的里面,她变成了一只昆虫魔族,而本应该变成工蚁的她动用了一些小手段让改造没有伤害她的子宫生育能力,从而她成了一只蚁皇,获得了蚁皇的怪人集团心喜的准备把月鸣关到了独立的生育室让她和公蚁交合来生产,期望她能生下魔物和魔族的混血大军,只不过在他们打开房间门的一瞬间,迎来的不是改造完成的月鸣,而是喷涌而出的等离子热焰。
几小时后,满是融化金属的怪人组织内,月鸣把那些被改造的可怜女性集中了起来,然后解除了艾拉近卫女仆的变身形态,变回了蚁皇的模样开始任由其他被改造的女生插入自己的虫腹,而远处一些飞行器已经开始缓缓的接近这里,将会带着月鸣去清扫下一个怪人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