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的星空下,纷乱繁杂的都市灯火仿佛是深邃的群星投射在这片大地上的倒影,一边是遥不可知的天际,一边是深不可测的人心。
在其中一座公寓楼中,向更深处进发的努力一直持续着,一个又一个健壮的男人,挥洒着汗水,用自己的“工具”,尝试去探寻并改变身下娇柔少女的心。当然,这种“探寻”与“改变”,并非出于友好与正直。
第12次……
“呜……呋呜……呣嗯嗯嗯……呜呜呜呜……”
房间里六名无胄盟成员的其中一位,正在进行第12次对这个可怜骑士女孩的施暴。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呣呜……”
远牙艰难地扭动着逐渐恢复知觉的肢体,不再是那种拼命抗拒的挣扎,她只想找到一个姿势让自己能好受一些。那根粗长而丑陋的肉茎,几乎要洞穿她的身体,甚至于都在她的小腹上顶起一个模糊的轮廓。这样可怖的巨物每一次后撤都为了蓄积动力,而每一次突进都牢牢抵住她的花蕊。更不用“爱马仕之夜”那专为适配库兰塔女性阴道定制的棱线凸起对她柔嫩膣壁带来的糟糕刮蹭,简直就是噩梦一样的体验。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呣呜哼呜呜呜……咕呜……”
远牙双腿之间的束缚已经解开,这是在第7次施暴时对方给予的“恩惠”,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她被捆束在一起的双腿有些影响拱动时的舒适,所以除开两个人直接把肉棒塞进她肉嘟嘟的双腿间一番抽插后射得床单满是精液外,之后来的几个人都选择了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狠狠地顶下去。这也导致此刻远牙的双腿完全在对方耸动抽插的过程中,被对方宽厚的身体撑开,并且随着向下重击般的狂暴而高高翘起。
“呼……嗯……都有点松了……你们玩得怎么那么狠啊……”
正在不停耕耘着的人喘着厚重的气息,扭过头看向他的同伙埋怨道。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伸出双手整个熊抱住骑士少女,然后用力勒紧自己的胳膊,以借力顶得更猛更深。
“呜呜呜……呜呜……”查丝汀娜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她不住地摆着头,始终紧闭双目,眼角闪着泪光。那家伙粗暴的抽插几乎每一次都会将她顶到身体被半抬起来,然后又被向下的顶撞狠狠摁到床褥之上。这时候的骑士少女所承担的痛楚和折磨是难以想象的,但对方并不会在意,他只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个该死的肉嘟嘟娇小感染者女孩,夹得更紧,或者主动送腰服侍自己。
他最终寻到了远牙凌乱而柔顺的灰色秀发之间,垂下来的长长的冠羽。这些灰黑层次有序延展的漂亮羽毛,一直是他方才搂住女孩脊背时那种舒适触感的重要来源,而现在,也即将成为他另一种快感的助力。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直接捻住一根冠羽,然后用力将其薅了下来。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让头皮一阵发麻的钻心剧痛令查丝汀娜猛地睁大双眼,迸发出超乎她内敛性格的凄厉闷吟。远牙骑士的身体骤然紧绷,丢掉了一边白袜的玉润裸足也瞬间弓起并向内抠曲。莫大的痛楚让她眼角蓄积的泪水顷刻间迸飞并流落,但同样的,迅速紧缩的身体也榨出了另一种汁液。
“嗯哦哦哦啊——!”
手指间还用力捻着一根漂亮羽毛的家伙正露出极致舒爽的神情,他咬着牙猛地一口气整根顶进少女缩紧的身体,把她顶得整个身体在床褥上位移一截,然后心满意足地喷出了自己的精种,当然,在灼热和刺痛的交织冲击下,查丝汀娜也不可避免地触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用潮吹的快感对抗那些糟糕透了的情绪。
“呼……呼……呼哈……”
施暴者满意地撑起身体,从那娇嫩而饱满的绵软胴体中拔出自己仍然胀硬的库兰塔肉茎,粗壮的雄根上挂着一个如同气球一般鼓鼓囊囊的避孕套。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抖了抖,像是在对同伴炫耀自己雄伟的力量,亦或是在对身下的女孩宣告征服。之后,他将避孕套从逐渐收缩的肉棒上取下,打成一个结,然后“啪”地一下甩到她的脸上。
“呼呜……呋呜……呜呜……嗯……”
仍未摆脱潮吹余韵的查丝汀娜,在上翻的眼眸恢复正常后,只能呆滞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甚至对甩在脸上那个,沾满了自己爱液的热乎乎鼓囊囊的避孕套都不去在意。在她的脑袋两侧,还散落着七八个五颜六色的同款产品,有些或许会出于某种趣味或者卫生习惯打结,有些则没有,精液的腥臭,爱液的黏腻,纷纷在她的脸畔弥漫开来。此外还有两只套子,如同嘲讽一样被栓系在了她的乳首上,每当有人带有恶趣味地玩弄时,那两只避孕套总会先于她饱满而圆润的双乳遭到拉扯与揉捏。
“你们真该试试,他妈的,拔了根羽毛,她都快把我夹断了,好紧!妈的,射得真爽,比那些被大老爷们肏松了的芭妮骑士爽多了!”
“真的?也让我试试!”
“别试了。”行动组的组长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遮蔽在斗篷下的目光扫视过散落得满床都是的纸团和避孕套。
“我们就带了一盒‘爱马仕’,玩够了就收手吧。”
“啊?没有了么老大?”那个“远牙骑士的忠实粉丝”有些错愕地问道,他只享用了自己的偶像三次,还有点不够尽兴。
“那要不……射里面也行?”他紧接着又试探着问道。
“你要是不怕沾上不该沾的东西,那就随便你吧。”组长摇了摇头,又看向其他部下,他们好像也跃跃欲试的样子。
“妈的,能射在远牙小姐身体里,我死都无憾了!”那位“粉丝”兴奋地搓起了手。“嘿嘿嘿,远牙小姐,嘻嘻,这下终于可以给你播种啦!远牙小姐要努力怀上我的孩子喔!”
“喂,你插什么队,下个该我了。”
“什么?这是什么话!我要当第一个给远牙小姐播种的人!她可是感染者,你不怕内射一个感染者的风险嘛!”
“粉丝”有些懊恼地跟在排队的那个人论理,来为自己争取第一个为偶像注入子种的人。趁着二人争吵的间隙,查丝汀娜借着恢复知觉的手指,总算碰触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发信器。
就在数条街道外,她的伙伴们,还在一边与潜伏都市的诡影周旋,一边寻觅着她的下落。
“小灰,小灰!有信号了,快,追踪!”
“我在做!”
“妈的,无胄盟杂碎,等我杀到你的老巢,把你们都活撕了!”
怒火中烧的小矮马感染者骑士紧盯着终端里显示的位置,她飞也似地赶往那边,以至于都没有留意到,就在离她不远处的一辆不停晃动的轿车中,还藏着一个巨大的威胁。
这个夜晚,并非每个人都会按部就班,比起为苦难者寻求希望的战士,为保卫国家而尽忠的战士,还有为照亮这片大地的战士,大骑士领,卡瓦莱里亚基城中几个普通的职员,往往会在休息日前的这一天抛开自己数日来积攒的苦恼与积恨,然后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地宣泄一番,让自己不值一文的劳作和一文不值的享乐,一并汇入这座欲望都市之中。
不过,凡事也总有例外,一如萨尔贡的沙漠会迎来甘霖,维多利亚的浓雾会被阳光刺破。幸运女神的垂帘尽管不曾值得期盼,但也总有降临之时。只不过,一时走运的背后,代价又是什么?
当然,这些都不是这位月薪三万龙门币(折算后)的家伙需要考虑的事情。眼下的他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那辆贷款买来的,性能还不错的车,以及被自己扶进车里的,人事不省的娇美天马身上。
“嗯……嗯啊……嗯……呣嗯嗯……嗯——”
前两天升任部门主管副手的他获得了自己最好的晋升贺礼——一匹天马,一匹长发及腰,颇有姿色,身材苗条而错落有致的白发天马。他本以为自己又要像以前那样,即便在自己荣升后也还是只能接触到一些相貌平平的佩洛与埃拉菲亚站街女——那些从外国跻身进来却找不到工作只能出卖姿色的愈发平庸的骚货,或者边境过来的阿纳缇土妹——会讲着烂俗的笑话,贴在你身上亲昵,却会偷偷顺走钱包和终端的土到掉渣的森林部落婆娘。
但让他在酒吧里连声赞美命运女神的,是那位坐在柜台旁独酌的貌美天马。披散下来的白色长发拢住俏丽的脸蛋,让她如萨米山涧的泉水那般清冽恬静;俊美挺翘的白色马耳时不时抖动几下,对每一个跃跃欲试的男性告知自己半睡半醒的朦胧;也说明她的心思或许不似外表那般乖巧,当然,些许的小恶魔气质也从她那黑色长手套包裹的纤柔手指握持酒杯时展现出的顽皮活泼中可见一斑。当然,这一切不过只是点缀,当她那种清纯与娴静的美丽映入眼帘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无非只是这种美丽的锦上添花罢了。
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当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上去尝试搭讪时,对方却好似被酒力压倒了最后一丝理智,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中。
砰砰乱跳的心脏几乎让他说出口的词语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不过对方也是醉意朦胧,这让他无论是问名字还是问住址,都得不到准确的回应。
准确的回应只有一句,“能不能……带我去你……车里……”
这句话促成了此刻的结果。
美丽的白色天马小姐,正歪斜着她曼妙灵动的身姿,躺在后排的座椅上。她迷醉的模样伴着哼哼唧唧的呢喃,让扑在她身上的职员愈发躁动。
如同每一场发生在酒吧中或甜蜜或糟糕的邂逅那样,醉倒的女孩遇到了一个男人搀扶,在摇摇晃晃的车里发生了理应发生的事情。
已经是第三发了。
职员大口喘着粗气,在白发的天马身上耸动个不停。
好棒,这一切都好棒。
她律动的美丽,她幽兰的香气,她柔韧的肢体。
他在她身体里疯狂地搅动着,挤压自己的肺腔呼出厚重的喘息,然后以更加急躁的动作吸入她身上的香气。发丝,秀眉,胶乳,她身上每一处香味的驻留点都被男人饥渴而疯狂地吮取,并进而转化为男人的动力,让那根膨胀的硬物,继续整根贯通女天马的温润蜜壶。
“嗯……嗯……啊……嗯……啊……等一下……等……啊……啊……嗯……啊……”
迎合着男人愈发猛烈的攻势,她披散的白发也凌乱地遮拢住了面庞,秀气的外表在酒精的熏染和快感的冲击下变得痴醉而迷乱。不停张开的檀口表达出激烈的索吻意向,也紧接着顺理成章地迎来了一阵翻云覆雨般的湿吻。她的香舌与对方纠缠交织,甜美的口津沿着嘴角流淌,与散乱发丝间那两只避孕套中流出来的腥黏体液交融。
“啊……嗯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嗯……嗯啊……啊……”
身体又自顾自地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奔涌而来的快感卷走了最后的迷乱。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尽管嗡嗡作响的脑袋还是有些胀痛,但至少酒精的影响已经消散了不少。
“啊……嗯……嗯啊……该死……”
欣特莱雅连忙扭过头,在对方一心猛干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哈啊……倒霉透了……嗯……怎么……这么用力……哈啊……嗯……不要再顶了……混球……”
这位曾经的无胄盟白金大位,在自己利用买醉勾引男人并为自己捞取一些资本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如此不胜酒力,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在男人的胯下被搞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欣特莱雅倒不是全然没有应付男人的经验,逃离大骑士领后跟平原上的猎户游侠打交道,往往都免不了一番折腾。凭借自己做偶像骑士的经历和在无胄盟中与商业联合会接洽的经验,她倒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得像今天这样狼狈。但唯独这一次,她只身回到卡瓦莱里亚基,想要靠着一个买醉淑女的外表钓上来几个男人好好捞一笔的时候,把自己完全搭了进去。
自认倒霉的烦躁间,在自己身上拱个不停的家伙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又一次撕扯着欣特莱雅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意识。女长弓手苗条而矫健柔韧的身体开始下意识地迎合,她非常嫌弃地咕哝了两声,然后开始扭动起自己纤细软柔的腰肢。对方几乎立刻感受到了刺激,他狂吼着整个搂紧身下娇艳的女天马,用尽吃奶的力气插入她的身体,一股一股地喷射出自己的精种。
欣特莱雅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看来自己确实是因为醉酒而被占了便宜,不过应付这个男人,总比森林里那些膀大腰圆的敦实壮汉轻松多了。
但她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感受到了一股灼热正在自己的小腹中蔓延,显然那个家伙只在前两次的冲锋中佩戴了防具,而这一次,他有些得寸进尺了。
“啧……”
“哈……哈……呼啊……你可真棒……宝贝,我太喜欢你了,多陪我,多陪陪我,呼……嘶……呼哦哦……”
早已在心里对幸运女神感恩戴德千百次的职员,如愿以偿地在这匹白发飘逸的娟美天马体内播撒出了自己的精种。他已经被这具美貌的躯体彻底俘获,恨不得立刻带着她回到自己温馨的小窝,然后被子一裹没日没夜地做爱。
“嗯……是,是呢,我……我还会陪你,嗯,多陪你,玩两下,在,在这里……”
身下的貌美女性发出温柔的呢喃,似乎是在醉意熏染下,以高潮的余韵为助力,回应着自己狂热的告白。
“太棒了,太棒了!宝贝儿……宝贝儿……”他兴奋地俯下身,用力亲吻她的脸颊,还有敞开衣襟裸露出来的肌肤。她则伸出一只手,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轻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
轿车又激烈摆动了一番,只不过车门打开后,并不是面色红晕打情骂俏的一对男女,而是一个四肢都被折断嘴巴里塞着内裤痛苦不堪的男人。
“嘁……被钻了大空子……这下可真是糟透了……”
欣特莱雅阴沉着脸从另一边站起身,没有衣物遮盖的下体私处滴淌出了一团白浆。她只顾得上打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就匆匆钻入轿车的驾驶室,丢下这个被“眷顾”的一般职员,扬长而去。
至少捞到一辆车,接下来就该想办法搜集到足够的物资,支持着自己穿越沙漠地带离开卡西米尔了。
欣特莱雅呆滞地望着街道两旁的夜色,心底不停地规划着,轿车驶过一个有着花哨霓虹灯标牌的小旅店。她打消了继续在大骑士领停留一晚的念头,一脚油门向城外飞驰。
毕竟在这种小旅店里很大概率遭遇到什么事情她还是清楚的,实际上,身为偶像骑士那段时间,她也没少被领进类似的地方。尽管凭借自己的能力再找一个类似的蠢男人捞上一把也不是难事。但今天她实在是被折腾够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糟心的地方,然后好好清理一下自己被射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而在欣特莱雅刚刚经过的小旅店中,也的确正发生着她方才揣度过的事情。
简陋的照明,昏暗的灯光,男人蛹动的身影,女人轻微的呻吟。
同样是一位整日奔波的员工,怀着兴奋与激动,以享用身下柔美苗条的埃拉菲亚女子的方式,庆祝自己终于迎来了休假。
男人不停地耕耘着,每一次挺动都伴随厚重粗气的呼出,在他身下那被顶得身体一颤一颤的驯鹿姑娘,此时则只是回以时有时无的轻微喘息与娇吟。不过她还是在努力配合着这位今晚叫价最高的客人,用自己那带有破洞与勾丝的茶绿色裤袜包裹的纤细双腿,努力勾住对方的腰肢。
“呼……呼啊……哈……嗯!嗯嗯……呼……嗯嗯……嗯哈……嗯……”
男人不停发出舒爽的轻哼声,努力伏下身子以深入那柔软纤瘦的身体,他在进入这条小巷时,那位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和其她库兰塔娼妇一样大大方方展示自己挺拔胸部与丰润屁股的羞涩小鹿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种阴郁的神色,纤瘦的身体给他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怜爱感。体验惯了热情四溢的大雌马后,他反而更倾向于选择这样的驯鹿姑娘。就像是在整日靠着能量饮料与充气糖水维持了一礼拜的生命后,休息日的热茶都变得如此清爽舒缓。
而且她的出价真的很低,低到即便是用面包买她一晚都不会拒绝。这也让男人多了几分好奇,一种基于怜爱之情产生,但往往会演变为窥私的好奇。
“呼……嗯啊……呼……好紧……你……屁股再抬一下,好,对对……就这样……嗯……真舒服……”
男人有节奏地前送腰肢,让那根圆柱体一样的粗壮库兰塔阴茎能够顶到女孩的最深处,身下的埃拉菲亚姑娘仍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她只是歪过头,努力挪开自己毫无光彩的茶色眼眸,只是私有却无地微张开樱唇,浅浅地流出一两声呻吟。
女孩的若无其事难免给男人带来了些许错觉,若是她的眉头紧蹙,或者额头两边毛茸茸的鹿耳朵能剧烈摆动两下,都可以让身上这位以文明自诩的男人注意下自己送腰的力道和幅度。不过反应平平的驯鹿姑娘总让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把她操开,倘若她和那些库兰塔骚货一样,在他胯下放浪淫叫并哭喊着求饶的话,他一定会注意控制自己,但眼下这位娇弱少女简简单单的喘息,反而愈发激起了他的斗志。
“哈啊……你……嗯啊……真是的,嗯……嗯……呼……嘶嗯……哦哦……”
男人愈发猛烈地耸动起来,为了找好借力,他的双手停留在驯鹿姑娘的肩膀处已经有些时间。他忽然萌生了一种更方便也更有羞辱意味的姿势,于是抬起双手,猛地攥住了她头顶的两只鹿角。
“呃啊……那个……请,嗯啊……不要……”
女孩终于开口回应,而且一下子连带着自己努力压制住的喘吟都淌了出来,她的身体几乎是在对方握住角的同时激烈地抖动起来,耳朵也不停地摇晃。
“请不要……碰我的角……嗯……哈啊……会很痒……嗯啊……”
“啊,抱歉,抱歉……”
男人连忙收手,但刚才的感觉也令他留恋:攥住角的时候她的身体整个紧绷起来,连带着身下也骤然收缩,让他差点当场缴械。尽管出于礼节他松开了手,但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糟糕的想法:若是以后入位攥住她的角狠狠顶入,是不是能带来更爽的体验?
或许是被打断得有些猝不及防,本来即将展开的暴风骤雨只是打了几次响雷后就匆匆收尾,男人草草地在女孩身体里喷出浓精,然后有些尴尬地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
“咕……咳,咳咳……”在床上蜷曲起来的女孩轻咳了几声,男人连忙掐灭烟头。
“啊,不好意思。”
“唔……没什么,习惯了。”女孩茶色的眸子瞥向别处。
“是不是我……有点粗鲁了?”男人有些愧疚,毕竟刚才那样的力道,一般的库兰塔骚娘们基本吃不住。
“没……没关系,我在这里……一个月了,他们都这样。说了也,也没有用。”女孩的呼吸还没有调整好,有些断断续续但依旧很平静地说道。
“不过,角还是不要碰比较好……会,很痒……”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
两人一时无言,这个房间陷入了这间旅店中不常用的一种状态——沉默。只有隔壁房间里男欢女爱的淫靡动静,在不顾一切地放肆传播着。
“所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来大骑士领。”男人没忍住内心的好奇,或许是出于撰稿人的直觉,他感觉这个姑娘不一般。
“来找人……但我没有钱,也没有认识的人……在这里。”姑娘把头埋在臂弯里,轻轻说道。她经历过的不少男人都会在将她狠狠操弄一番后坐在床边点着烟问她这种问题,不过考虑到身边的男人是第一个把烟掐掉的,她还是比较坦诚地回答了他。
“你的资质挺不错的,没考虑找一份工作,或者试着去……当竞技骑士?”男人又取出一支烟,想了想没点着,只是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
“没想过……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人,然后……复仇。”女孩最后两个字咬得很死,这让撰稿人有了新的求知欲。
“是你的仇人?”
“……嗯。”
“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库兰塔,佣兵。我只记得这些……”
“那可真遗憾。”男人一时间都有点想要笑出声,“这礼拜上过你的库兰塔佣兵我估计都不下10个。”
“……14个。”姑娘抖了抖耳朵,像是在回想着什么。“我记得每一个佣兵的长相,都不是那个人……”
“别告诉我你是被库兰塔佣兵转着圈操到大骑士领来的。”
撰稿人这次是真的笑出声了,不过是冷笑,夹杂着些许无奈。
“应该……还有猎户,或者路匪什么的,还被一个城主霸占过半个月……”女孩裹着薄被轻轻抖了抖,似乎是耸了耸肩,说了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要是每个人都给钱的话,你现在可能比鞭刃骑士还富有了,啧啧。”男人随口调侃了一句。
“我没想过那些……从来没想过,我要找人,我要活着,仅此而已……”驯鹿姑娘的眼角微微低垂,似乎是产生了什么她努力抑制的情绪。然后她猛地摇摇头:“除了我自己的生命,就只有弩需要保养,电台需要更换零件……我只有这些要求,他们通常会很粗暴地玩弄我,把我压在树上泄欲,或者让我给他们挨个舔……但他们会给我替换的零件,擦拭的蜡油,还有果腹的面包,这些就够了……”
她又往枕头里钻了钻,然后继续补充道:
“虽然有时候面包和水也不给,但没关系,至少他们射出来的量……很大。”
“如果你活着只是为了复仇的话,至少还是让自己活久一些比较好。”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然后转过身去,隔着薄被搂住了里面轻微颤抖的驯鹿姑娘。
这时候男人才意识到自己第一眼就看中这个瘦弱的埃拉菲亚站街女,或许也是一种微妙的缘分在作祟。
“这样吧,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但你要答应我跟我回去,好么?”
“什么……?”鹿女孩惊讶地抬起头,茶色的眼眸里除开黯淡还多了几分错愕。
“哦,你可以理解为我包你一个月,怎么样?你不也说过有城主霸占过你?好,那么你跟在我身边一个月,我会动用我的关系寻找你那个……库兰塔佣兵,哈哈,但你要陪我一个月,解决我的需求,你觉得呢?”
“……好。”少女没有多想,就很快应了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将要体验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也不再取期待。有太多的人在床上,桌子上,或者寒风刮过的小树林里,对她许诺过类似的话。
“如果你是循着仇人的踪迹来到这里的话,那他多半也是外来的库兰塔佣兵,那样一来倒是有个地方,那边的信息网没准可以帮你找到些线索。”男人思索着说道。“不过这段时间,你要先陪我,明白吗?”
“唔,好……”少女的眼睛里依然没有多少神采。
“嗯,那就这样定下来吧,嘶,你再帮我舔一下,我又有些感觉了,等下我再要你一次,然后你陪我逛逛街,应该还有商场会在后半夜开门。嗯……是的,需要给你买一套新衣服,你现在这身也该整理下了。”
“好了,我该怎么称呼你?”男人做好规划后,伸手握着自己涨挺的肉棒,带着热情与怜爱望着缩在床上的驯鹿姑娘。
“……守林人。”姑娘有些迷茫地回答道。“是我那个队伍的名字,现在是我的名字,守林人。”
“唔,好,守林人小姐,请帮我舔一下,可以么?”男人用手轻轻抚摸了下姑娘头顶的鹿角,这一次没有被拒绝。
“唉,又美丽又可怜的小鹿。”男人轻柔地抚弄着鹿角上细小的绒毛,闭上眼享受那张秀气小嘴的侍奉。他在洋溢的快感伴随下开始了畅想:“这么好的姑娘,要是把她留在我的公寓里养着,我的生活就足够称得上是幸福了啊。”
幻想着自己以后下班都能得到贤惠埃拉菲亚妻子(女宠)照顾的撰稿人并不知道,他的那间公寓,此刻正被作为野兽行径的场所。他同样不知道,自己甚至会作为一个目标被盯梢。
“呼呼……呼呼呼……远牙小姐,噢噢噢,远牙小姐!!”
“嗯嗯嗯呜噜噜嗯呜呜!”
“妈的,在前面一拱一拱的真他妈碍事,喂!赶紧射完赶紧滚啊,你这个讨厌的混账!”
“呜呜呜!”
“嘶……哦哦……好柔软,好棒,嗯!”
灰发的黎博利弓弩骑士那饱满而圆润的双乳之间,一根可怖的暗红色肉茎正从中突破而出,硬挤出肉缝的阴茎冠头正激烈地喷吐出一股股黏稠的腥热白浊。温热的精浆飞溅出来,整团整团地洒在双目紧闭痛苦不堪的面部,也有一些侵染了灰色的柔顺羽发,让本就被汗液黏着的发丝与脸颊愈发肮脏不堪。
远牙骑士的“忠实粉丝”最终还是没有获得第一个无套插入自己偶像的资格,但他还是如愿以偿地使用起了那一直被他垂涎的爆乳。几度登上杂志封面并有过高清特写海报的“黎博利弓弩骑士的宽广胸怀”曾是他们这些对女竞技骑士充斥着龌龊下流想法的家伙们最向往的几样“圣品”。实际上在之前的几次泄欲中,他也是一边贪婪地揉弄舔吸一边狠狠挺胯,获得了这辈子最美妙的几次射精体验。而直接亵玩起这对丰乳,并用自己的肉棒将之玷污的成就感,更是比之前几次射精还要令他陶醉沉迷。
“呜呜……呜……呜呜呜……”
远牙骑士查丝汀娜,实际上甚至已经不能流出多少眼泪了。她在后面几次被打了相当剂量的催情剂,强烈的性高潮令她大量失水,床单都被洇湿了大半。此时喷得她满脸都是的浓热精浆,正在一点点渗入胶带与皮肤粘连的缝隙,一点点浸润她嘴里的毛巾,然后进入她的口中。
她在这之前从没想过会让这种恶心的东西进入嘴里,她甚至没想过这种东西会是什么样子。或许焰尾骑士索娜偶然提起过吞吃的经历,野鬃骑士艾沃娜抱怨过那种“胶水”粘住头发很烦。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同时体会到两人接连提起过的事情。
精液逐渐渗入口腔,咸腥和骚臭在嘴巴里弥漫。那种滑腻的口感让查丝汀娜几乎要吐出来,但她又不得不在本能地驱使下主动地吸吮着不断渗入的精液。除开身体脱水后的迫切渴求,她在催淫药物下逐渐沉沦的身体也开始索要任何充斥着雄性信息素的产物。
“嘻嘻,嘻嘻,远牙小姐,远牙小姐在吸我的精种,哦嚯嚯,真是太棒了呢远牙小姐,你会记住我精液的味道吧,你会适应的吧!这种精种,我的精液很快就要全部注入你的子宫里面了哦呵呵呵~”
“他妈的射完赶紧滚蛋,恶心人,嗯,该死,下面又变松了,喂,再拔她一根!”
“啊啊!不要啊,远牙小姐,你们不能欺负远牙小姐!呜呜,远牙小姐只有我能欺负……”
狂热的粉丝几乎是一边流着泪,一边用自己黏答答的肉茎继续蹭弄着查丝汀娜柔软而丰润的乳肉。他的同伙则一边狠狠冲撞着她的下身一边骂骂咧咧。来自另一位同伙的手捻住了黎博利女骑士的又一根冠羽,然后猛地一拽,被精液黏连住的两三根羽毛便一齐被扯了下来。
“嗯嗯嗯呜呜呜呜——!!!”
查丝汀娜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发出绝望的闷哼痛吟。她的身体整个绷紧,让身下那个家伙顺利地到达了极限:“啊妈的,好紧,射了!”但毕竟对这位感染者没有超越生死的狂热追求,他在最后关头还是猛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于是,颤抖的库兰塔肉茎喷吐出的一股股精浊,直接糊满了她的全身。
“呜……呜呜……呜呜呜……”
远牙骑士的喉咙已经开始充血,她的下身再一次潮吹失禁了,大片的淫蜜沿着满是抓痕的白润大腿流淌出来。而现在,几乎不能再承受一次强暴的查丝汀娜,还要面临最后,也是最艰难的一次挑战。
那名狂热的粉丝正扶着他再度挺立的,暗红色的肉茎,痴笑着凑了上来。
“嘿嘿嘿,远牙小姐,嘿嘿嘿……”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银枪天马骑士团的一支主力分队于凌晨开拔并离开大骑士领的信息已经得到证实,战训营外声讨的规模顿时消减大半。得到了指示的无胄盟势力也终于在这一天的清晨停止了对城区的渗透以及破坏行动,悄悄地退出了暗流涌动的博弈棋盘。当然,双方互相让步后,也注定了在这一夜惨遭毒手的数位女巡逻骑士和女职员,她们所蒙受的苦难不再会见诸第二天的日报头版。
不过好的一面是,被卷入其中的感染者骑士们终于突破了街巷间阴暗与丑恶的纠缠,距离上一次的定位点只有几百米的最后距离。
“小灰,报告位置。”
“18楼,这里的电梯好像停运了。”
“楼梯上他们肯定有埋伏,我们得试试从外墙接近。”
“唉,要是能提前占据对过制高点就好了,真希望查丝汀娜在这里……”
“……索娜,她确实在这。”
“……啊对哦。”
“嘁,怕他们作甚!我一个冲刺就可以突破这帮杂碎的防守。”
“艾沃娜,别冲动,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和去年比差远了!老大,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那些药是给可萝尔小姐带回去的,我可不能碰!”
“唉,好,小灰,你掩护艾沃娜,走楼梯突破,我试着从外墙接近。”
“太冒险了,你一个人可以?”
“哼,怕什么,大不了再玩一次高空飞鼠嘛~”
“你……算了。”
“就这么定啦,行动!”
伙伴们正拼力赶来的同时,恶徒也在拼力发泄着欲望。
“哦呼呼,远牙小姐,远牙小姐!哦哦,我真的不戴套进入远牙小姐的身体啦!!”
“真棒啊,远牙小姐的里面,紧紧缠绕着我……嗯,不太紧么?这样不就紧了嘛哈哈哈!嘶,被紧紧包裹住了哦哦哦,好棒,好棒啊,远牙小姐的身体,肉嘟嘟软乎乎的,抱着好舒服,里面也好棒!”
“呜呜……呜呜……呜呜呜……”
单人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的动静回荡在房间里,陷入狂热之中的恶党大口大口地呼着粗气,将全部的力气统统压在身下绝望的骑士少女那娇小丰腴的胴体之上。女孩原先被反捆在身后的双手此时也被拉拽到身前,双臂套牢在了对方的脖颈上。倘若换做以往,或许骑士女孩还有一些把握能直接扭断对方的脖子,但现在的她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看着对方用自己被捆住的双手,营造出自己亲密搂抱着他的假象,进而愈发兴奋地继续着暴行。
“呼呼,远牙小姐,哈啊,哈啊……里面真棒啊,湿乎乎的,随时都会缠绕上来。嗯?又松了么……不许放松啊远牙小姐……我拔!哦哦哦,果然夹紧了,真棒,呼呼,远牙小姐也很配合地顶起了屁股呢。诶嘿嘿,远牙小姐肉乎乎的小屁股,我顶!顶!我操烂你的肉屁股蛋子!嗯!”
“呜嗯嗯嗯!!”
就连冠羽被生生拽掉的剧痛都只能让查丝汀娜发出一声稍显急促的闷哼,而伴随着的是身体的骤然紧绷,这个家伙几乎成为了黎博利女孩心目中恶魔的代名词,他一边摆出疼爱自己“偶像”的姿态,一边却毫不留情地薅下数根羽毛。而且不似他那些匆匆泄欲完就赶紧交接换人的同伙。他扑在自己的身上卖力地拱个不停,俨然是一种渐入佳境般的享受与陶醉。他恨不得霸占、并亵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给她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打上自己的标记。但他又很清楚自己施暴的轻重缓急,眼下的情形,还是大力猛肏享受那狭窄逼仄的甬道和小鸟的嘤咛闷哼最为重要。
“呼呼呼……远牙小姐,啊啊,我要远牙小姐记住我的形状!远牙小姐以后只能接受我的肉棒!呼呼……远牙小姐,真想把你变成我笼中的小羽兽,呼呼呼……每天都在尽情地跟远牙小姐做爱。
“呼呼呼……第一天戴套第二天不戴套……呼呼,第三天,第三天把精液填起来的避孕套塞在远牙小姐的里面继续做,要让远牙小姐给我下精液避孕套羽兽蛋!呼呼……远牙小姐,啊啊……回应我吧远牙小姐!”
带着粗声粗气的吼叫,他一把攥住四五根羽毛一齐生生扯下,这让被他死死压住的黎博利终于又迸发出了一声被堵死在喉咙深处的惨叫。与此同时身体整个绷紧,应激的肉体拼命纠缠住任何能够依靠的事物来缓解疼痛的刺激。最终两条丰满的肉腿齐齐盘上了男人的腰肢,而且用尽最后的力气裹紧。
男人如愿以偿地在她的身体里喷吐出大片大片浓热的精浆,他咬着牙,用力往前拱着,那根将娇嫩甬道强制扩张开来的粗硬库兰塔肉棒在少女的体内疯狂跃动,每抖一下都将一股浓精直接喷进她的子宫之中,滚热的浊浆浇淋在稚嫩的子宫壁上,激得她猛烈颤抖着身体,潮吹到意识一片空白。
“孽种……呜……被这种家伙内射……会怀孕的,怀上……孽种……咕呜……”
查丝汀娜绝望而失神的眼眸中不再涌出泪水,她在失去意识之前想到的,竟是自己真的被困于笼中,下体被精液填满,激烈痉挛着身体,不停排出沾满浊浆的黎博利硬壳受精卵的画面。
这是她此后的三个月里时常梦到的场景,萦绕在意识中的梦魇将她一次次惊醒。
直到真正的灾祸降临前,她都饱受噩梦的折磨。
“呼呼……远牙小姐……呼呼……远牙小姐,哈啊,哈啊……射了好多出来,好爽……”
那位狂热的粉丝,手里攥着被自己揉乱的灰色羽毛,身下压着几近崩溃的弓弩骑士,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始终不愿意抽走自己黏答答的罪孽阴茎。
“差不多该走了。”是组长的声音,他刚刚才接收到指令,显然昨晚的调度有些失当。
“这就走?那个混蛋职员我们已经追踪到了,身边还跟了一个病恹恹的埃拉菲亚,拿下他们不是问题。”立即有人略显不满地回应,倒不是等候得有些无聊,更多大概是发现了新的猎物。
“‘观众’已经散场,继续表演没有意义了。”组长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带上那个感染者骑士,但她的那些破事我们不会帮你兜底。”他转而对那位“粉丝”说道。
“真,真的嘛?!太棒了,太棒了!远牙小姐,嘿嘿,远牙小姐跟我在一起,跟我永远地在一起!”
“啊哈哈哈,远牙小姐,为了庆祝我们的关系,我们再来一发吧!再来一发!”
那家伙几近疯癫地嚷嚷着,伸手握住自己再度挺立起来的肉棒,“噗哧”一声轻松没入了查丝汀娜泥泞不堪的甬道,立马激烈地肏干起来。而那位绝望中的黎博利,就连挣动和呻吟都不再继续了。
“行了,通知楼顶,收拾设备,等那个愣货完事,我们就……”
组长话音未落,“轰!”的一声,这间公寓的正门被整个炸飞,巨大的冲击波顶着那扇门高速飞来,把他身边的一个无胄盟成员重重地拍在墙上。
“受死吧,无胄盟杂碎!喝啊!”
一声炸栗般的爆喝之后,纤长而锐利的骑枪夹带着四散的玻璃钢碎片,奔着组长的面门直刺过来。作为正面迎击过征战骑士的资深无胄盟,战斗的本能让他在最后一刻拔出匕首,拨开了骑枪的刺击方向。
骑枪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直接钉进他身后的墙壁。但紧随而至的却是一面厚实的盾牌,这一次他闪避不急,直接被撞了个人仰马翻,他连忙翻身尝试躲闪攻击,却看着一个粗长的筒状物占据了自己的全部视野……
“咣!”
重装骑士手里的炮筒重重抡在他的脑门上,当场将他砸得人事不省。另一边的短小精悍的库兰塔骑士也丢开了手中的骑枪,拔出短刀接连砍翻两名敌人。她们彼此相视一眼以肯定对方默契无间的配合,也同时将目光投向了最后的房间。
“嗯……外面吵什么,组长他们笨手笨脚的。哼,不管了,嘻嘻,远牙小姐,远牙老婆!我要继续给你播种一发喽,给我……接!好!啦!”
就在这个家伙狂吼着进入最后冲刺的时刻,窗台的玻璃突然整个破碎。仿佛是一个燃烧的火球,以锐不可当的气势撕裂面前薄如蝉翼的阻碍,然后在滚转间亮出闪光的利刃。
火红色的身影瞬间奔到还未反应过来的“狂热粉丝”身边,这位曾在无数个日夜把自己的精种喷涂在红松骑士团相关杂志与海报上的家伙,尽情地享用了远牙骑士,并在见到焰尾骑士的时候,同时被那柄细长的单手剑扎穿了胸肋。
他向后倒去,抖动个不停的肉棒在远牙骑士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第二发则在拔出她的身体后喷出,飞溅到了同步冲进来的三位红松骑士的脸上。
短暂的错愕后,三种武器一齐发力,那个三秒前还沉溺在无尽快感中的身体同时被刺剑、骑枪和炮筒的刺刀洞穿,方才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炯炯有神的双目,正迅速地黯淡下去。
“查丝汀娜!”
伴随着这声疾呼,她们手忙脚乱地割断捆缚住黎博利女孩的扎带,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取出毛巾。
骑士团长关切地搂抱住惨遭凌虐的弓弩骑士,重装骑士默默转身下楼准备撤离载具,而冲锋骑士望着堆满整张床褥的皱纸团、避孕套、散乱的发丝与破损的羽毛,怒火中烧。
“查丝汀娜,你怎么样……你怎么样……”骑士团长关切地问着。
“呜……丢,丢掉了……”呆滞了许久,黎博利少女才艰难地抖动着嘴唇,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丢掉了……和,和索娜,和大家的约定……丢掉了……”
焰尾骑士索娜,难得地在同伴面前流下热泪,她猛地搂住这位一直默默跟随自己的黎博利弩手,抚慰般地轻轻揉着她的头。
“痛,羽毛被拔掉的地方……好痛……”
怀里的小鸟猛地挣动一下,便失去了意识。
载着红松骑士们的小货车驶出大骑士领的过程中,她们彼此间一直没有言语。
不过专注驾驶的灰毫骑士格蕾娜蒂,还是留意到了副驾驶位置上索娜的状态:她愣愣地望着窗外,不停小声呢喃着。
“还可以再快一点……还可以,再快一点……”
“还可以,再快一点!”
就在小货车于城郊的林野间奔驰的同时,同样的话语在征召骑士们的战训场上响起。
年轻的竞技骑士用尽全力挥出手中的战矛,却被面前高大矫健的金色身躯轻松挡下。
“发力要注意,用你的腰部力量。刚才的手臂挥动有些过了,如果是实战,对手的砍刀可以很轻松从内侧接近你。”
玛嘉烈·临光,卡西米尔耀骑士,正在耐心地教导着。现在的战训场外没有了纷乱嘈杂的种种乱象,训练也变得热火朝天起来。
“再挥一下,好,记住这个姿势,你要尽可能以这样的姿势挥动,明白么?好,现在交换武器,你用这把剑。我给你大概演示下,如果你的战友使用长剑,你要如何选择站位,才能达成最好的阵位配合效果。”
玛嘉烈不厌其烦地教导着每一个对战场缺乏了解的竞技骑士,要如何适应竞技场与战场的不同。而在她忙碌的身影后,另一抹金灿灿的存在正缓步靠拢。
“那位就是玛嘉烈,玛嘉烈·临光?”
年轻的征战骑士单手叉腰,用严厉而新奇的目光,打量着不远处那比自己更耀眼的金色。
“嗯,教得很认真嘛,动作也很利落。倒也值得我去会一会。”
玛泽娜的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她就这么直走过去。周围训练的骑士们看到了战训长官到来,纷纷手忙脚乱地敬礼,而她也一概不理。
“喂,你就是临光家族的长骑?”玛泽娜在距离耀骑士几步远的地方喊道,尖亮的嗓门几乎要将整个战训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啊,是战训长官,失礼了。”
玛嘉烈微微颔首,然后笔直地挺立着,高大、威猛、坚毅、可靠,这是她作为一名骑士,而非作为一名女性带给人的先入为主的印象。当然,同为骑士的自信心满满的玛泽娜反倒能滤掉这些要素。但即便如此,耀骑士错落有致的身材,挺拔矫健的身姿,随风飘逸的金发,乃至战袍上为散热而特别设计的开口中所展露出来的堪称完美的腰身比例,还是让她暗自赞叹。
“即便不是作为一名骑士,她也是一位富有魅力的女性呢……”小泽娜悄声自语道,但紧接着,她便开始继续对耀骑士嚷嚷起来。
“玛嘉烈,我知道你祖父的事迹,你叔父的事迹,以及你父母……曾经的事迹。他们都是这个国家涌现出的最优秀的征战骑士,呃除了……嘛,他们也都是当之为愧的临光长骑。但现在,玛嘉烈,我不知道你能否继承祖辈的荣光,把这条荣耀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长官,您的意思……?”耀骑士一时间有些错愕,她不知道这个监证会钦点过来的小丫头在折腾什么,尤其是自己那个怪脾气叔父,似乎与“征战骑士”和“长骑”都不沾边。
“我是否应该说,你在这方面的思维也一样很迟钝呢,玛嘉烈?”年轻的征战骑士冷哼一声。
“你们临光家族,难道都是与生俱来的英雄么?”
她突然抬高了腔调,这让她尖细的嗓音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耀骑士依旧站立在原地,手握着那柄锐利的剑枪,却依旧不知所措。
“要我说,玛嘉烈,你似乎在还没有意识到英雄意味着什么的情形下,就闷着头接过了英雄的剑柄。”
“你当真能承受这一切么?!”
玛泽娜低着脸,用故作深沉的声音质问着,同时手也搭在了自己的剑柄上。
“长官……我不明白……”
“哼,用竞技赛事来证明自己英雄身份的人自然不会明白这些!”玛泽娜皱紧眉头,厉声呵斥道,全然不顾面前的强悍骑士曾经在决斗中战胜过自己崇拜的银枪天马领队。
“对,不止是我们的耀骑士,还有你们!”小个子的金发天马激动地摇动着耳朵,目光如投枪一般扎在每一个挥动着笨拙动作的竞技骑士身上。“拿下了几场体育赛事,有的人拥有了自己的封号、有的人接了商业联合会的代言邀请、有的人还和芭妮骑士的帅哥美女拍了合照。就这样兴奋了,激动了,觉得自己是骑士,是英雄了么?!”
她几乎是扯着嗓子叫嚷,严厉而短促的叱责让大部分人都无从回应,除了依旧挺立,静静看着面前小个子长官的玛嘉烈,大家一致选择了低头不语,也不去看这位咄咄逼人的征战骑士小姑娘。
“要我说,你们现在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这位小个子长官杏目怒睁,一副恨不得生吃了面前众人的架势。“且不论征战骑士最重要的阵型、列队、配合作战,你们连武器都不能统一!长矛,阔剑,弓弩,还有你,啧,这位尊敬的骑士先生,你的链锤是来开矿的么?!”
人群中发出了一点笑声,方才还在兴奋挥舞着链锤的家伙尴尬地把那柄稍显迷你的武器藏在了背后。
“你们听好了,如果有谁自以为自己这些花里胡哨的武器,自己这些笨拙的赛场,乃至街头斗殴的格斗技巧能够在真正的战场上杀敌立功。哼,那真不好意思,你所畅想的那种将勋章和书信一并送回给后方父母、丈夫妻儿、或者你的哪个帅哥美女小情人的想法还是早点放弃了比较好,因为到时候他们收到的,只有我给他们寄过去的,关于你的阵亡通知书!”
“战场不是打架斗殴,更不是积分制。你们从赛场上学来的那一套只会让你们死得更快!当你还在以为自己可以靠着进攻拿分的时候,迎接你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炮火!”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些自诩骑士的赛场花瓶。最好丢掉你们平日里收到的鲜花、掌声、喝彩,丢掉那些花里胡哨的赞美之词,丢掉那些你们自以为的骑士荣誉!从今天起,你们如果想要荣誉,那就用实力,从我这里获取。如果你们想要功勋,那就用你们从这里学到的本事,去战场上拿乌萨斯人,莱塔尼亚人还有一些萨米杂碎的脑袋来换!”
显然小骑士的这番话把大家都镇住了,她扫视一圈,发现大家都低着头不作声,不由得冷笑起来。埃菈姐姐交给自己的小窍门,确实起到了效果。现在自己的三把火烧完了,也该找一个表率出来展示一下威风了。
“玛嘉烈,我说这些,你总该清楚了吧。”
小泽娜带着得意的神情,转而望向屹立于战训场中央的耀骑士。
“长官,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接下来,我会辅佐您完成这一系列的工作。”玛嘉烈点了点头,实际上她也奇怪这个小骑士今天到底是吃了什么坏东西,前几日还会娇滴滴对着银枪天马的领队装可爱,今天就把自己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训得还有些没头没尾。
“那你还不够明白。”玛泽娜昂起头,眯起眼睛看着那位崇高的金色骏马。
“玛嘉烈,拔剑。”
小骑士轻描淡写地说道,样子一时间竟然跟自己那不着调的叔父有些重合。
“现在,由你来给大家,做一番演示了。”
望着那位耀骑士错愕犹豫的模样,玛泽娜在心里笑得很开心。
“堂堂临光家的长骑,也不过就这样嘛~”
紧接着,玛嘉烈抬头,一瞬间金色的眼眸中投射出坚定而闪耀的辉光。剑枪在她的手中翻舞,而后斜指前方,做出迎战的姿态。
看到对方将先手进攻的优势交由自己,玛泽娜有些别扭地“哼”了一声,然后抽出了她那柄细长的骑士刺剑。灵巧而知名的身影原地起跳,以锐不可当的气势朝玛嘉烈直刺过来。
“铛!”
当刺剑与剑枪碰撞在一起,迸发出炽烈火花的同时,在卡西米尔北部某个村镇内,也发出了一声同样刺耳的金属碰撞音。
用罐头盒跟弹簧制作出来的简易计时器上的两扇金属片不断碰撞发出响声,告知屋内的两人,她们与同伴所约定好的最后期限已经过去,而离开时志得意满的四位感染者骑士,并没有如约满载而归。坐在桌旁那位稍显腼腆的农妇打扮的女孩不由得将双手揣在胸口,神色有些慌乱。
另一边护林员着装的大姑娘抬眼看了下自己制作的简易计时器,尽管她对其他人带到村子里的电子设备总是不习惯,但她这时还是希望自己制作的粗陋设备出现了偏差。但另一方面根据她的认知,简单的机械总比复杂的电子结构,更可靠一些。
没办法,村子里的事务还要处理。她故作漫不经心地将自己本就梳理好的棕发又挽出一个发髻,继续着自己的汇报。
“村长小姐,这张图是根据周围森林新绘制的。西南方向的林木长势良好,但正东方向的那片森林的增长速率比去年的预想要低一些。泥土和木材样本的抽样调查也有了结果,有点……不太乐观,我的建议是,接下来的砍伐工作要进一步缩减。”
“啊……好的,我会通知伐木队伍……不过这样,嗯……我们没有别的替代劳作了吧,让,让我考虑考虑……”村长可萝尔顿了顿,这才缓缓开口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嗯,还有就是,我们在东北边的草原上新增了三百个陷阱和路障,这样村庄的东边威胁会小很多。另外,我们最近得到了陨星小姐的讯息,北部边境方向总是观察到一些可疑的扬尘,疑似有大型陆地载具在那边移动。”
“是么……那可太糟糕了,赏金猎人们的活动也比往常要频繁……得多,流星小姐,可以麻烦您去找一下陨星小姐么,最好能见到托兰先生。”可萝尔依旧将双手揣在胸口握紧,神色忧虑。在她对面坐着的那位高挑干练的护林员弓手,也只得叹了口气。
“好吧,这两天我会去走一趟,村长小姐,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储备一些过冬用的物资,以及加固一下村庄周围的防护措施。很抱歉,但如果红松她们……嗯,至少下午该去挖些草药晒干以防万一。”
护林员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难为情的神色,她也明白同伴未能回归意味着什么。当她在原本的森林遭到商业联合会的大规模砍伐,不得已流落至此,甚至不得不用身体同赏金猎人们交换食物和抑制自己病症的药物时,是留守在村子里的红松骑士团和可萝尔村长接济了她。但眼下红松的四位骑士仍然没有回来,这也说明她们许诺要带回的药物和其余物资都成为了泡影。稳重的护林员经历过自己故乡的衰微乃至消弭,她已然习惯了从最坏的角度去考虑——至少这个冬天,会是比较难捱的一次,所以需要尽快做些准备。
“她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么……”年轻的村长姑娘心怀忐忑地走到屋门口,望向大骑士领的方向。依照她们出发前的约定,她们携带了一个相同的计时器,如若敲击声响起而她们没有如约归来,滴水村会关闭那条临时的顺畅通路并布置好障碍跟陷阱,以防赏金猎人再来袭扰。
“村长小姐,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可能要带大家去……封闭道路了。”
流星取下她的那柄反曲弓背在身后,比起失去同伴和一些急需的物资,显然还是被打探到风声的赏金猎人窜进村庄作恶更严重一些。
“流星小姐,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再等等……再等一下她们——”
冗长而刺耳的鸣笛打断了村长姑娘的话,也让身边的护林员一下子皱紧了眉头。不过至少,是好消息。
“她们回来了?!快,快过去看看。”
货车在村口缓缓停下,也让眺望的两人放下了悬着的那颗心。可萝尔匆匆跑来,散乱的灰色发丝正随着她一摇一摆的奔跑姿态不断飘动。而流星也连忙离开,她还要负责带人封闭通路,不能因为重逢的寒暄而耽搁了宝贵的时间。
“大家……大家都回来了啊……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们,你们……”
村长姑娘跌跌撞撞跑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此时已经有几位村民围拢过来,而两位感染者骑士正在搬运货斗上的物资。
“索娜小姐,格蕾纳蒂小姐,艾沃娜小姐,太好了,大家都……诶?!”
可萝尔看着面色低沉的几位在机械地搬运着货物,也意识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她认了认几位成员,然后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啊,村长。哎呀没什么事情,查丝汀娜她出了些意外,是我们红松内部的事情,不用太担心啦,那个,这些是给感染者的抑制剂,现在黑市上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了。还要靠艾沃娜的刺枪为我们争取到了合理的价格呢,嘻嘻。”
红松骑士团的团长见她到来连忙强颜欢笑,递给她一个包装严密的纸箱。不过三位感染者骑士之间似乎没有提前商议过。不远处的那位一袭深红色装束的库兰塔骑士,正恼怒地一拳砸在车斗上。
“这……发生什么事情了?!”可萝尔忍不住追问起来。
“查丝汀娜她,落到无胄盟手里了,然后被……侵犯……”一向沉稳的灰色重装骑士游移着目光,还是叹了口气,把实情道了出来。
“哎呀,小灰!”
“唔……”
年轻的村长姑娘一下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了羞耻的红晕。她的脑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了场景,不过是自己回忆里的场景——当时的她就被吊在村口的这棵大树上,赏金猎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攥着她的尾巴将她肆意轮奸整日,逼迫她说出宝藏的下落。直到那位骑警到来,才将满身浊浆濒临崩溃的她救下。
“嘛……总之,村长小姐,可能需要您额外腾一个房间出来了……查丝汀娜她,状态不是很好。”索娜有些歉意地说。
“没,没有问题,先来我家里吧。”
“唔,多谢,还有就是,我们可能需要一些……避孕的草药。”
“唔!好糟糕……我去灶台那边烧水,先给她好好清洗一下吧。”
可萝尔红着脸跟索娜一起离开了,灰毫骑士格蕾纳蒂道出实情,除了增进了两方的信任外,还起到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作用——在红松进驻前,由于赏金猎人和劫匪时不时的袭扰,滴水村里的年轻女性每年都有几位遭到轮奸侵犯,而可萝尔对遭遇不幸的女性,也有一套有效的处置经验。
当虚弱而痛苦不堪的查丝汀娜得到了梳洗并敷上了药草,躺进了舒适的床褥上休息的时候。远处的大骑士领中,同她年龄相仿的征战骑士少女,也一头撞在自己的床铺上。
“啊啊啊啊讨厌讨厌讨厌!”
玛泽娜·罗素,正在自己的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滚动,嘴里不停发出难以名状的尖啸。
“呜呜呜可恶可恶可恶!啊啊啊啊!”
她把头深埋进枕头里面,疯狂地扭来扭去,原本扎得严严实实的干练金丝短发,很快就散乱纷杂,黏在了她羞红到几乎滴血的脸蛋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真可恶!呜呜呜!真是该死的,有魅力的混蛋啊!”
一番胡闹之后,骑士姑娘停止了自己这种表达羞涩的举止,转而整个人生无可恋般地仰躺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个不停。
“可恶啊……临光家的天马,一个比一个闪耀……这该死的有魅力的女人!混蛋啊啊啊,这让我可怎么做啊!”
她一想到今天的比试,就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这位素来强势的女孩,如今总算领悟到了差距,也同样,领悟到了何为真正的骑士。
“哪怕故意卖个破绽输给我也好啊……不使用源石技艺是真过分啊啊啊,之后还在私下里说什么‘我知道你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觉得我应该配合你’这种话啊啊啊!用尽力气才险胜一个不用源石技艺的竞技骑士,也太丢人了吧!!家里那个老太婆知道的话,到她进棺材都会笑话我的啊呜呜呜呜!”
尽管玛泽娜一刻也不停地埋怨着那位耀骑士,但眼睛里浮现出的场景,却是她高挑匀称的身姿,她张弛有度的挥舞,以及……那矫健且堪称优美的腰腹与大腿线条。那位完美协调了美丽与英勇、优雅与刚健,乃至妩媚与飒爽的女骑士,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夜夜出现在她的梦中。
甚至是少女春心萌动的朦胧幻梦之中……
她努力平复自己羞涩到无地自容的心情,对着天花板伸出自己白日里持剑的那只手,看着被震疼了的虎口,继续喃喃自语着。
“那就是……临光么……”
“我要怎么……成为那样的临光呢……”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少女的遐思,然后并未经过她的允许,来访者便直接推门而入。
“喂!怎么不打报告就……小姨妈?!!”
“哈啊?!在外面要叫我什么?!”
那位头戴船帽,扎着黑色发带,披散着金色微卷发丝的媚态十足的碧眼天马少妇甫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奔到了小天马骑士的床铺前,摆出了她那副经典的叉腰站姿。
“……姐,姐姐,佐菲娅……姐姐……”
“哼,这还差不多!啧,我家的小天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憨,不是喊姨妈就是喊姑妈的……”
“姨妈你怎么过来啦?!”
“诶你个小东西我……嘛,我出门给我的玛莉娅准备点工具,顺路过来看看。”
“是在担心你家的大金马?哼,放心好啦,我今天虽然赢了她,但可没让她受伤呢~”
“得了吧,我在门外听你嚎半天了。”佐菲娅眯起眼睛,无情地戳穿了玛泽娜的傲气,并成功让后者又涨红了脸。
“姨妈你!”
“行了说正事,那个札拉克游猎骑士给我带来了她老爷的口信,说是什么‘哎呀老婆子对她孙女怪放心不下的,而且万一她跟临光不对付又会生乱子,就拜托您这位两边都能攀上亲戚的去好好说和说和嘛。’我也觉得反正我跟玛莉娅躲起来这段时间也没事干,就来给你当教官咯。”天马少妇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不是,姨妈你不要把语气都模仿得这么像好不好……”
“那小粉球跟我转述的时候也这么说的啊,行了总之我也来找你报道了,我可告诉你,别仗着你的背景继续给我惹是生非。”
“嘻嘻,姨妈,说是看着我,还是对那位临光放心不下吧……”
“贫嘴小金马,我可带了自己烤的司康饼来看你的,再多说两句一个也不给你吃!”
“诶诶,别呀姨妈——”
“叫姐姐!”
就这样,退役后的竞技骑士和即将入列的征战骑士,一边享用着司康饼和红茶,一边畅谈着下一步的训练事宜,直到深夜。
卡西米尔北部,萨米、乌萨斯、卡西米尔三国交界地带
“最后一次确认,重点标定团一级骑士营帐,同时搜索骑士领房的可能存在区域。”
“各小组,通讯测试”
“獭曼组了解。”
“鳄霸组了解。”
“饭熊组了解。”
“瓦猫组了解。”
“……”
一系列通讯后,一个沧桑而低沉的声音出现在通讯频段中。
“各小组,按计划行动,出发!”
“指令:卡沃塔尔,重复指令:卡沃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