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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cp 雁过无痕

2025-02-23 11:25 p站小说 6200 ℃
“琳姐,你知道极致的快感是什么吗?”事情起源于一个平静的下午,陶琳的闺蜜也就是余雯坐在她家里炯炯有神地说道。

“极致的快感?欸,那能是什么?雯雯你不会在开黄腔吧?”陶琳只当做这是余雯的一个玩笑,不妨状起傻来,捂嘴轻笑。

“不不不,琳姐,你想的实在是太肤浅啦!”看着余雯一副得意的模样,陶琳的心里无故冒起不满的火焰。于此同时余雯飞地瞥了一眼四周,嘀咕一句“怎么不开灯呀”。

“好啊,雯雯,那你说说看,极致的快感究竟是什么玩意?”陶琳无意识地用右手手指拨弄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

“嘻嘻,所谓快感,无非是刺激,而所谓刺激,就是要在符合正常的思维逻辑的轨道上做出大胆的偏离,远离自己的安全领域!”余雯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饮下一口水,用来平复夜跑后起伏不定的呼吸,现在她的脸色总算正常点了。

“所以……?”陶琳微微皱眉。

“所以,男女欢爱其实是无法获得极致快——”我捂着她的嘴巴好不让她把下一句说出口,毕竟我那神出鬼没的丈夫指不定会在门外。

“哎呀,琳姐,你究竟在怕什么啊?怕你那个心理敏感的老公在门外偷听?说实在的他发神经要是敢再家暴你你可以去找警察的嘛!”余雯的眼睛带着责备,令陶琳不敢抬头与她对视。

“可是,阿泽他……”自打和自己的丈夫结婚后,自己似乎就养成了夹大腿的坏习惯。

“这有什么可是的?收集证据,保管好证据,等待时机,隐忍下去,时机一到不就是大吉之事了?”陶琳脸上的踌躇忽然化开,混合出一个苦笑。

“对啊,雯雯,有时候我真佩服你,但事情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简单?这还不简单?大胆一点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不是嘛,你看看我家那位,不是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余雯作出夸张的表情来,这让陶琳心中生出了更多的苦涩,难免会腹诽她是娶了个男老婆了。但毕竟她曾是个不服从家里长辈的命令而来到这个小城市生活的千金,骨子里就有一种我责我担的自信,于是她生活也会比她要高出两三个档次,而她,也能在一众绿叶中玩够后找一个踏实本分的男人嫁了。

但她可不是她。

“唉,不谈你老公啦……琳姐,我在网络上找到这么一个网站,说是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和非凡的体验,而这个网站的服务主题的自爱,可自爱是什么?难道世界上真的会有完全一样的人吗?琳姐,你不好奇吗?提供这个服务的店家更是离我们这里不过几百米,就在我们常去买奶茶的那家店铺后面那条街道上,前几天去不是还说在施工吗?那有间叫‘奇趣屋’的房子,就是网站上介绍的主店了。不过说回来,这取名者的水平也太差了吧。哈哈,你说巧不巧,这就跟烂大街的故事一样没有理由。”

陶琳张了张嘴唇,还是没有打断兴致勃勃的余雯。

“所以啊,琳姐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今晚就去,小柯现在应该在楼上写作业吧?你那便宜老公不是要下个星期才回来,反正我家是我当老大的,现在的话就要看你的意愿了。”余雯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期望。

陶琳却空张嘴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与陶琳做了多少年闺蜜的余雯自然知道这家伙做出这么个小动作的意思是什么,于是余雯摆出失望的表情,长叹一声准备告别,最后还是在那家伙心里按耐不住说出声来,于是余雯回头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啊,琳姐,咱们门外见,你跟小柯先道个别吧,现在是六点钟,走过去要十多分钟,我估计回来的话都要半夜啦!”

余雯在门口挥了挥手告了一声暂别后,把穿入缝隙的大片夕阳挡在门外。

“也对,既然决定的话,先和小柯告个别好了。”她顺着楼梯走到了二楼,来到小柯的房间旋转门把手,却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锁的。

“锁了?”陶琳心里不安,用手指轻叩门板,关切地问道:“小柯?小柯?”

叫了好几声才从房间里传来稚嫩的男声,像是刚睡醒:“嗯……妈妈?”

“对,小柯,给妈妈开开门,好吗?”里面的男童却有些害怕:“不…………不要。”

“不要?这孩子……在干什么呢?”陶琳心里生出一丝不安,正要透过门眼去看房间里面的景象,却发现小柯连门眼都用不知哪里收集起来的旧报纸堵住了。

“小柯?开开门,妈妈要进来。”陶琳使自己的语气尽量变得温和,既是安抚小柯也是在安抚自己。

“不,不用了,妈妈,我只是在写作业,没干别的什么。”男孩的声音颤抖,传达了害怕的情绪。

“哦,真的吗?”陶琳眼神担忧,希望视线能够穿越门板一睹房间内的景象。

“嗯……真的。”男孩的声音变得安定,这短时间的变化勉强安抚了陶琳。

尽管自己的儿子有装模作样的嫌疑,陶琳还是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好吧,小柯,妈妈等一下要和余姨出去一下,你在家的话要听话点啊。”

“嗯,知道了妈妈。”

“好,那妈妈放心了。”陶琳来到自己的房间,换下轻薄的女士家居服,从衣柜里挑了件无袖的粉色包臀连衣裙,腰部以上是两条白色长纹与一条围绕胸腔的粉色条纹交错,层次感鲜明。陶琳在镜子前将自己的中短发用蝴蝶结束成单马尾,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的抽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它,接着她从走出卧室,从桌子上拿起一小包餐巾纸放入自己的腰包中,带上手机检查完要带的东西后便走出了家门。

“琳姐,终于来了?”靠在墙上的余雯从手机屏幕抬起头来,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在昏暗背景的灯光下,一般在家里就没有傍晚开灯习惯的她也终于看清楚余雯的模样:余雯虽然是比她小上一岁的大三年纪,本该成熟稳重结果却还保留着少女的活泼开朗,浅色小衫与深色热裤的大胆搭配凸显出独特的清凉感。而她本身就容颜不俗,眼睛更是如清水般灵动,结婚后愈发性感火热的身材不知勾引了多少男女的目光。与她这朵漂亮的鲜花相比,自己倒像个专门出来做她陪衬的绿叶了。陶琳心中叹了口气。即使她本身也就不是个中等姿色的女人。

“还等什么?走吧!”

陶琳和余雯生活的城市并不出名,但在最近副市长被翻出不少黑料甚至上了热搜第二去吃牢饭后,就被不到三十的女强人顶替掉了。而据不可靠消息术称这女人是某位政界大佬的关系户,或者,另一种关系户。但网上说的话,一个截图就能引起不少骂战,信的人也没有多少。除去这女人惊人的容貌不谈,做事的能力她有,搞事的胆量她也有,也许怕在官场的阴沟里翻船,索性选了条前任都不敢动的项目,动了之前那个信佛的前任不敢动的旧阳光小区,美其名曰“响应国策,飞快发展”,把一堆钉子户给拔了出来,空出不少地方,给足钱就完事的人当然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没给足或是动了某人的糕点他们就要骂娘使阴招了。那女人为了稳住屁股不出大糗,当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越旺越好,到坐稳了自己椅子上的屁股估计才会有资格和一些同类人友好谈判吧。不过现在的年代嘛,最容易养成线性思维,若要把思想延伸出去拓展深刻指不定还要被法律扣下一大屎盆子去监狱里捡肥皂,老百姓们也宁愿待在“娱乐到工作,工作到娱乐”的生活里,反正和自己一样的同类人总是有很多个,与其考虑能享受到相当多奢侈品的人明天会做什么倒不如想想自己家里的柴米油盐,如何与老婆斗嘴,如何与囿于“青春”的少年少女谈恋爱而不是讲道理,如何与自己的子辈相处而不至于让他们仇恨自己,如何面对将来迷茫甚至只有一个人的无聊生活……

他们中的有些人有时想着想着,倒又宁愿自我这玩意不存在的好。

陶琳或许是其中一个。

在那大搞工程的旧阳光小区的对面,便又是一条老街,陶琳和余雯要去的地方就在老街里面。而在这路上,陶琳在看见有不少竖立在车站上的广告牌,几个亮丽打扮的年轻人,其中还有她认识的网红明星,说什么“你想要看到的视频全都在xx”,可能是出现过于频繁,看的她有些讨厌起来。

意识总在路途上游荡,陶琳忽然从余雯口中的“自爱”联想到她学生时代一个脾气不好但人品没话说的女老师的话来:“女生啊,不论哪个年纪都要懂得自爱,就像是需要雨水浇灌才能令种子生长的土地,没有温润的力量去滋润,她的心灵会走向枯竭。”接下来就出现了一个开黄腔被老师揪着耳朵罚站的男学生,喜闻乐见,好友啊,长辈啊,或许是沉浸小城市的生活太久,如今她记不起那些家伙长了什么模样,有时夜里从紧锁的抽屉拿出一张来看,估计还要老半天才能记起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陶琳没老,只是和她可怜的丈夫一样,没有为自己的生活做好准备,所以他们始终抱着某一日生活会变得更好的幻想。在思维上男女是有差别的,但也相差不了太远。

“这地方……真的会是网站上说的那个店吗?”陶琳含住手中奶茶的吸管,把珍珠咬碎后吞入喉咙。她转头看了看四周,高耸的楼层像是巨人挺立的尸体,这条小道也如同某种意志故意而为,安静而诡异,明明走进来还有几声烦人的狗叫,这里却连风也刮不起来。这与对面那喧闹光明的地方相比就好像是一个收藏鬼怪精灵的洞窟,谁能说的准某个呼呼作响的窗户里面不会躲着一双眼睛?

好在她们是结伴而来的,如果是陶琳自己一个人来的话,估计都没胆子迈进阴影里。

她们的眼前是一间占地不大的屋子,窗户的玻璃上粘着报纸,仔细看看好像连上世纪的人民日报都贴了上去,正门却设置了一个厚重的门帘,里面不开灯,就和这街道上每间房子一样,黑漆漆的。再走近点,才看到门框上钉了个木牌,从模糊的字形中依稀看得出是“奇趣屋”三个字,它的旁边似乎还有一排小字,不过要走近点才能看清。

“我也不知道,看上去就那么小,跟山里的杂货店一样,难不成主体在地底下?”余雯将奶茶杯捏的变了形状才喝干净里面的液体,看了看四周,没有垃圾桶,于是随手扔在了地上。

“算了,琳姐,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说的也是。”陶琳在跟着余雯走进屋子掀起门帘之前,回头看了看那杯倒在地上的奶茶,终究还是走了过去将它捡起来,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灰尘便往自己的包里塞,和自己那一杯一起。这才走进屋子。

“余雯?”走进屋子陶琳才生出自己的恐惧,空气里像是有能吃声音的怪物,异常的安静凸显了她不平的呼吸。

“余雯?你在哪儿?”陶琳害怕地看向四周,没有玩偶,也没有人影,正前方有一个布满黑暗的通道口,地板上只有一个卖东西的柜台和沙发,地砖也像是故意迎合这里的气氛选择深色,头顶有一个吊顶式的风扇,最旁边处挂着一个球形白炽灯,上面还发着暗淡的光芒。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余雯不敢站在中间,于是慢慢往墙壁方向靠,接着,她听到了若有若无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

“那是谁?余雯没穿高跟鞋啊!”陶琳闭上眼睛背部紧贴墙壁,深呼吸一口才有了想法:“怎么办,余雯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地方怎么那么诡异……要不要报警?可警察会调查出什么东西么?如果这里有什么可怕的怪物……”那声音愈来愈近了。

“去看看吧,至少得看看余雯在哪儿。”陶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害怕极了才反弹出来的,当她小心翼翼地来到通道口旁伸出头往通道口前去瞄时,一双明亮的金色瞳孔刺痛了她的眼睛。

“啊——!!”她不可自抑地发出尖叫来,直到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打开了灯光,发出慵懒而不满的女音:“喂喂,你瞎嚷嚷做什么?”

陶琳这才肯睁开眼睛看向她:这是一个美人,气质出挑,身高估计有一米七(因为陶琳自己就有一米六七),脸蛋弧线明显,一头爽利的金色短发,看起来像是外国人,高鼻梁,宝蓝色的瞳孔如海洋般迷人,白色上衣褐色七分裤,看起来颇有英姿。她的眼角微皱,手中还掐着一支香烟,好像是健牌的。如果精心打扮一下,绝对是个大美人了。

她好像不是鬼,而且长得也怪漂亮的……

“呃,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鬼呢……”陶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鬼?”那女人不耐烦地抓挠头发,将烟放在嘴巴里面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吐出一圈浓烟来,待烟圈淡去她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算了,你叫陶琳,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陶琳后退几步。

“你朋友在下面等你……啊,不是你想的那个下面,这地下还有一个空间,专门为那个‘服务’而造的分为一条长道,一间休息室,还有一扇门通往服务区域。”那似乎是外国来的女人说的中文话却带着当地的口音,而且说话也流利,仿佛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是这时她稍有停顿,“对了,你来之前应该看过那个顾客手册吧?”

陶琳回避那个女人变得犀利的眼神,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敢与她对视说话:“对,看,看过了。”

“好吧,我希望你不要骗我,这不是什么无理的要求,因为万事都讲求取舍,无弃则无得,否则会出乱子。”女人拍散面前的烟气,朝她做了个手势,“跟我来吧。”

陶琳皱了皱眉,不去呼吸那缕呛鼻的气体,跟着她走进转角的楼梯,走入一条似乎长的没有尽头的通道。走在那个长道上陶琳的心中总是颤抖着,仿佛真的有什么可怖的事物躲在某处,等着自己走入它的狰狞大口。而且陶琳发现她愈是走动愈是感觉到冷,起疙瘩,竖寒毛,陶琳冒出“自己的生机被什么东西吸取”的错觉。好在前方的女人始终在走,走的速度不快也不满,那女人既不紧张也不害怕,这给了陶琳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终于在恐惧压倒勇气的时候,陶琳抵达了那个地下室:明亮的灯光,如同一个小酒吧的布局。

在刚才走路时候陶琳的心似乎都要冰封,相当难受,此时她身体上的肌肤已经开始回温,陶琳感到一种活力在身体内部生长蔓延。

“哟,琳姐,你终于来了。”陶琳循声望去,余雯正坐在一个凳子上,手上拿着一杯装有似是酒水的杯子,一脸欣喜地向她挥手。只是在她的右边,还坐着一个陌生女人,长而卷的烫发,黑色吊带包臀裙与同色高跟鞋,紧致而富有弹性的上好衣料很好地衬托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这女人的手指甲和嘴唇一样艳红,银色的耳环衬托着优雅气质,在灯光下的眼睛动人心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家伙都是个大美人,还是和余雯一个级别的。只是,她的模样实在有点像是要与某人约会的模样。

“你好。”她转头看向陶琳,礼貌性地示意。

“嗯,你好。”陶琳也礼貌地回以微笑,然后来到坐到了余雯的左边,并把自己的腰包取下放在了她旁边空出来的位置上。

“余雯,这位是?”陶琳在余雯的耳根轻语,生怕自己会打扰那位品酒水的女人。

“这位,算是好奇才来的吧。反正我先到这里觉得无聊,便和她聊了几句。”余雯的声音却没有一丝放轻,这大大咧咧而男性化的性格令陶琳有些无奈。好在那女人不在意。

“咳咳,好了,女士们,如果休息好了的话,咱们早早进入主题吧。”那金发女人应该是抽完烟了,此时的她站在吧台里面,在确定没人提出意见的情况下,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在此之前,我先简单地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艾丽。”

陶琳眨了眨眼睛,因为她似乎看见了这个艾丽的瞳孔深处凝出一丝血色。

“所谓人,客观来讲只是灵魂的载体,而灵魂呢,在我们这类人眼里也不过是一个载体。”

陶琳心里惊讶,却没有出声提出不同的意见。

“那么它承载着什么?”坐在余雯身边的女人与她对视。

“哈哈,那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按俗话来讲是亲身经历的历史,按我们的话来讲,它叫——”艾丽的眼角眯起,藏匿在里面的光却相当闪亮。

“信标。”

“信标?”余雯对她做了个古怪表情。“像是世界地图上的经纬坐标那一类的吗?”

“或许?我不确定,毕竟我可不是这类的专家。”

“那你讲那么多做什么?为接下来的骗钱手段提前在我们的心里埋下种子?”余雯最讨厌那些做足表面功夫的人和谈神弄鬼的,两种人在她的人生里都造成了极大损害,因此她的态度也变得些许不满。

“余雯。”陶琳担心地轻扯自己好友的衣角,心里浮现出不安的轮廓。

“没事。”余雯快速地给予她一个回应。既然好友如此,陶琳也只能作罢。

“骗钱?嗯,抱歉,我们对体制的造恶者不感兴趣,我们需要的,是更加宝贵的事物,一般人是拿不出手的。不过你们是第一批,我们这里对于第一批顾客是有优惠对策的,第一次无论是哪种增加服务,都没有限制,我们的服务宗旨是‘同客而喜’,毕竟人吗,开心了,满足后才会有不满之意,若当不满时回念起我们这里的小店还想来也不是不能再次提供服务的。”艾丽的表情生动,看上去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你怎么能保证你说的不是空话?我在网上仔细看了一下,你这里尽管有所谓的合法标志,有那些一面叫好的受众群体,可是服务内容什么描述都没有,这叫别人如何相信?对了,之前还有一段遮蔽信号的长道,又黑又长,还莫名的冷,如果在那长道里面偷偷摸摸藏个人是很容易的吧?何况你这里连普通酒店都比不上,设施简单不说,单凭一条长廊和几个装修好的房间能提供什么服务?睡大觉还是玩电脑?是玩别人还是被别人玩?自爱的主题体现在哪里?如果真的能和另一个自己做爱,那么另一个自己呢?总不会是一个收集我们信息后整容成我们模样的丑女人吧?还有,开店的总不能连耐打的表面都没有吧?否则就凭一个拿几年前就已经烂大街的文案做宣传,只透明一个地址和主题,能骗谁?所以啊,我实话实说,你可别生气,就你们网上那胆小的做派和外面那足以劝退一大批人的‘相貌’,我足以怀疑你这里在干一些违法的事情,而且牵扯出来估计就要触不少人的虎须。”

陶琳不敢相信地看着余雯,余雯喝完悠然自得地喝了口水后转头低声对她说:“怎么样?我的话术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

陶琳只能对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比了个大拇指。

金发女人始终没有生气,但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笑意:“朋友,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对吧对吧,我就知道你们这里干的不是什么正当生意。”余雯还没得意完,艾丽便投过来嘲弄的眼神。

“你想象力丰富到多余的地步了,如果不礼貌点说,就是一个杠精了。”

余雯不顾陶琳劝阻站起身来拍桌大喊:“你说什么!你不是这里的店长吗,怎么能这么没礼貌?”

艾丽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首先,我不是这里的店长,最近店长有事要外出一段时间,而我只是个拿钱打工的。其次,没礼貌?呵呵,谁先没礼貌的?要不是我们这里专门为特殊人群提供服务估计还真要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我们这里的服务主题确实是自爱,而且‘和另一个自己做爱’这段文字也会成为现实,因为这个是我们小店之所以运转的核心,没有它和空壳一样。再者,你怎么能只凭外貌就断定事物的本质?能推翻你观点的事例也太多了吧。最后,从我自身来讲,除了那位店长,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大佬能掌控这家店,不,只要是生活在货币为燃料而运行的世界里的人,都没有任何可能触碰这家店的内在,更别说什么触虎须……话说这都多少年啦,怎么还有人认为角落里的屋子会是秘密工作的政府开的吧?”

余雯神色阴郁,说话也咬牙切齿的:“你的嘴巴可真厉害,讲了那么多一句实用的都没有。”

“是啊,只要是针对你而讲出来的话,而且都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在现在的情况下,不过都是些气人的怪话,对吧?”艾丽笑道。

“对啊,也不知道你究竟从哪个男人那里得来的上好口舌,怎么来这里工作,也不打扮的漂亮点?”

“漂亮当然是没有姐姐你漂亮啦,毕竟姐姐保养肌肤的本事可比我好很多呢。”

“那要不要姐姐传授一些本领给你,毕竟除了那些,我还有几招按摩穴道的本事,能治头晕,也能治疗呕吐,妹妹你啊,尤其是腰部这里,需要得到最好的保养。”

“如果那是真的话可真的要对姐姐说一声‘感谢’,要不是姐姐的丰富经验,妹妹我还真不知道会有这些奇妙的手段。”

“哈哈,妹妹你年纪还小,不知道这些妙招也是自然。”

“啊呀,妹妹也想变成和姐姐一样的年纪呢,毕竟再长大点就可以像姐姐这么成熟了。”

“妹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像姐姐这么成熟可不好,姐姐现在可没人要,老啦。于是现在我愈发羡慕你这样的年轻人,还有很多可以犯错的机会。”

“确实,姐姐现在的年纪犯错了也不容易。”

余雯艾丽两女都闭眼微笑,功力浑厚不知还有两个外人的她们,在无形之中形成的杀气令陶琳咋舌。

“好了,琳姐,既然和艾丽妹妹交流好了感情,时间不早,咱们也早点回去吧。”

“诶,这么快?”陶琳轻声询问,余雯却是扯动陶琳的衣角以示回答。

“哦,那么快就要走了,姐姐,如果哪天有空再来交流一下感情吧,我可想知道姐姐你拥有多么丰富的经历啊♪”

“那好,有空再来吧,到时候我们姐妹两好好聊聊♪”余雯赶紧拉着陶琳的手走了出去。

“等——”陶琳感觉自己忘记带了什么正要回头,便被余雯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扯了出去。

“等什么呀,别去看那只学舌鹦鹉啦!”陶琳还没说完就已经离开了这间房间。

等她们迈出房间走入光芒不久后,余雯也舒展身体做出一副轻松的模样。“那家伙真的是服务员吗?态度这么不好就不怕劝退顾客加快倒闭吗?”陶琳打着哈哈道:“我觉得不会倒闭——吧?她不是说这家店不可以用常理来看待的吗?”余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琳姐,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真的是天真的可爱了。那地方的酒水质量不是一般的好,细细品味起码是有‘历史’的,而且就从我们见到的那个等候室的布局装潢来说,它也是相当高档次的了,有些细节处理地相当精妙,仔细去看会发现不少设计是有联系而不是空弄出个漂亮模样,而且我们进来的地方,你还记得那个木板吧?你还记得上面写了什么字?”余雯转头对陶琳问道。“记得,是奇趣屋吧?”余雯转了转头,道:“不对,是它下面那一排……”她语气一顿,“琳姐,你知道最近上市的公司有哪些?”陶琳怎么可能会对这些东西有所了解,自己的日常都排的紧凑,休息时间她都要挤海绵。于是她只能摇了摇脑袋。“好吧,那我换句话说,琳姐,你对冠伦这个公司有印象吗?就是一年前还被网友扒出来老总包二奶的那个?”陶琳迟疑了一会才说:“上热搜那个?”“对,就是那个公司,在那件事后它不是换了个老总吗?经历那种事情后它不但没有销声匿迹反而规模比之前还要庞大,真是的,最近你没发现走到哪里都有那公司为他们的快餐式产品竖立起来的广告牌,各处都是我都要看吐了。”陶琳记得来的路上确实看到了不少广告牌。说话间,她们已经来到了有不少行人的街道上,久违的人气令陶琳感觉安心。“也真不知道是恶作剧还是什么的,这地方的木牌上也有,唉,反正咱们只是小平民,也不敢说些什么咯。”余雯瞥见陶琳把两杯“空腹奶茶”扔进垃圾桶里,动了动嘴吧,什么也没有说。“我们走路回去?”余雯朝走过来的陶琳问道。“走路回去吧。”

陶琳的心神开始游荡,一会儿在月亮下拢着云朵哼着歌,一会儿在灯光流淌的小河中踢起水花。在那时候她忘记了自己的性别,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变成了无性的孩童,懵懂地观察着阑珊喧闹的城市,过路人的目光,掀起灰尘的车轮,分不清实虚的电子广告。她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血肉被体内的气体剥离,抛开了骨架也舍弃了灵体,只是以单一的方式存在,想看便可以看,想听便可以听,在生死简繁的想法中不断挑选,似乎和万物万生合为一体的她终于在她好友的提醒下回过神来。“琳姐,我们到了。”

“哦,到家了啊。”陶琳回过神来对余雯露出一个微笑:“雯雯,要进来再坐一下吗?”余雯伸出手掌放在嘴唇前哈了一口气:“不用了,现在也算是黑夜了,要是再在外面逗留的话家里那位又要对我说教了。”陶琳浅笑:“那明天见?”“嗯。”余雯也回以笑容:“明天见。”

陶琳与余雯在自己的家门口道别后,关上房门,看着黑暗的四处,一种无力感涌入全身。但她又看了看厨房外侧的空间,没有一丝灯光,这才生出了几分力气,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这没什么好怕的。”她正要将自己的腰包取下,只有空气的手掌却让她有些惊讶。“怎么回事?我的包呢?”陶琳慌忙地搜寻着自己衣服上每一个能放东西的口袋,即使按自己的腰包大小来讲根本放不进。“不会,落在那里了吧?”回想起那古怪地方要探入心灵的黑暗,恐惧令陶琳靠在墙壁上,逐渐失去力气都双腿正驱使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怎么办?”她不知道怎么办,主见和勇气在庞大生活的摧残下只会留给她一个内虚外华的空壳。丈夫可能还在外面喝醉酒,自己的儿子自然不能带去,各种关系有深有浅的人她都想了个遍,最终还是停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余雯……”她赶紧来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备用的手机,开机完正要对自己的好友发送消息时手指先停在了屏幕上。“还是和以前一样?”陶琳闭上眼睛,没有多做挣扎。发出消息后,没有多久她就得到了好友的回复。黑暗并不会给她答复,因此她只能对自己回答。

“还是和以前一样。”

————

而就在她们走后,艾丽也终于拉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嘴上轻骂一声“老女人”后,转头看向那个没走的第三人。

“怎么,你要试试看?”艾丽正气头上,一时间甚至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嗯,我很好奇,所以,想要试试看。”女人点了点头,她杯中液体已经干净,仅剩冰块。

黑裙女名字叫陈雨娴,是一个收入不错的金领,亲自管理一间规模较大的民营公司,但就最近几个月的疫情冲击,她的心血也损了大半,不得已要进行裁员,如果是一些老员工心里打小九九要借自己这个公司做跳板去更好的公司被更好的公司招去也就算了,何况是应付那些不满自己做法而在网上泼脏水动了自己公司股票的人?自己人也好外人也罢,两头忙甚至多头忙的陈雨娴几乎要在这场变动颇大的灾难中窒息。

在她眼里,货币已经成为了当代社会的车轮,如果哪个零件没用了就会被换掉,信奉效率的历史可没空管什么情感不情感的,要么在车上安乐到老,要么就在地上疲惫殆尽。反正活着本来就累,脆弱的人总会被淘汰的。而她陈雨娴,多年的拼搏就造就了弹簧的心脏,只要没有超出承受极限,竭力再战只是时间问题。

偶然间,她翻到了这么个网站,带着消遣时间的心理,以及隐约会成为现实的可能,她做足准备来到这里。

“呼,好吧。”艾丽吐出一口浊气拍拍脸蛋,无意间看到了位置上陶琳留下来的腰包,脸上便做出了无奈的表情。“不是吧,没拿回去?”她眯起眼睛看着出口,用极轻的声音说道:“现在的它可不稳定啊。”可转眼她又耸了耸肩膀:“反正也就是光干扰产生的虚现实,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你在嘀咕什么?”艾丽无视陈雨娴的不满走到另一道门也是这个等候室仅有的第二道门的前面,清完嗓子做出职业微笑后摆了个正统而礼貌的手势,用极为动听的声音说了一句“请跟我来”后,迈着好看的步子就走入了门里。

陈雨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这也是一条直长的走廊,唯有尽头处似有岔道,估计那边某个方向是厕所。这里的每一扇门对应一个房间,相隔不过十步。

“你看过顾客手册了吧?”

“看过了。”

“那好,随便挑一个房间吧。”艾丽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随便,挑一个?”陈雨娴的轻挑眉毛,她觉得眼前这家伙有些不靠谱。

“对啊,挑一个,我们这里向来随心。”就在这时,尽头处忽然走过来一个女人,令陈雨娴睁大了眼睛。

“怎么,就她一个人来吗?”

“不,本来还有两个结伴的,只是其中一个像是要来挑事的,所以,爱来不来呗。”

“嘻嘻,你这性格可真对我胃口。”

“倒不如说我的嘴巴和你的一样,有烟味?”

陈雨娴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两个闭上眼睛深吻到面红耳赤甚至拉出丝来的艾丽,再次睁开眼睛时,她们都拥有了一双血红色的瞳孔。

“怎么样?我可没骗你吧?”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看到两对饱满胸部因为挤压而变形的模样陈雨娴的脸蛋微微发烫。

“嗯,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陈雨娴转开一个门把手,准备走进去时她回头去问那对说着情话的同一恋人:“呃,话说另一个我会怎么出现?”

“走进去,坐在床上,等一下你手机不是有个app,做出你的选择参与故事,再等一下,她自然会来到你的身边。”陈雨娴正要问,那两个艾丽便转过身去往长廊尽头走去,还不忘揉捏另一个人的一瓣屁股。

“这个自恋的女人……不过她们的瞳孔是红色的吗?”被硬塞进口中吃下狗粮的陈雨娴走入房间,将门给关闭后,她才发觉这个地方似乎隔音效果很不错。

“一张床,一把沙发,一盏灯,以及………”陈雨娴看了看手机,如顾客手册所言:“走入房间时,如果没有多余要求默认是在手机上安装了一个‘奇趣屋’app,在服务模板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一切,第一次是免费的。”

“让我看看啊,男性化?什么东西,难道点了我就能变成男性吗?”陈雨娴按耐不住好奇心点了一下,便从手机里传来“嗡嗡”的响声,那屏幕忽然白光大涨,有了生命般包裹住陈雨娴的形状,待白光消散干净,陈雨娴也才不用手掌捂住眼睛。

“看起来也没什么——”陈雨娴摸了摸喉咙上凸起的一块,再用手掌去摸自己平坦的胸部,再颤抖着手掌将它放在因为莫名反应而支起帐篷的裙摆,陈雨娴她,不,应该是他了。陈雨娴已经完成了男性化。

“不会吧?我,我真的成为了一个男人?”陈雨娴不可思议地看着相机自拍功能中的自己,摸着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庞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不,算了,我一直就是个女性,再当个男人未免有些精神变态了。”于是她在服务模块上摁下了撤销,她的肚脐处飞出一道光芒,眨眼便消失不见。

“不愧是‘奇趣屋’。”变回原样的陈雨娴坐在大床上,上下划动手指。

“灵肉分离还有等级区分的吗?不就是简单的灵魂离开肉体?等一等,这是什么,半男性化还有半女性化?什么鬼玩意?还有图片?让我看看……啧,不男不女,有点恶心啊……只会嘴臭和阴阳怪气,身体敏感程度上升,性能力强化,卵子开始进化?卵子能进化的吗……受精型卵子和供精型卵子?融合时有几率分裂成两个让使用者同时受孕?嗯……这里是,基因改造?彻彻底底变成另一个女人?在阴阜上会浮现出赤红的淫纹,激发雌性激素,处于发情状态?最顶端是母狗状态……这,设计它的人不会是一个恶心的死肥宅,如果不是应该是一个骷髅宅了……身体巨大化?可以变成脚趾比城市还要大的巨人?什么东西?这地方顶多四米高,啊,不对,真的会有人会选吗?设计这个app的人变不变态啊?”陈雨娴的耳根通红,但这并不影响她吐槽这个东西的制作者,也不妨碍她在手机屏幕上往下滑动的手指,直到屏幕底端出现了“红字警告”。

“非重口血腥暴力偏门爱好倾向者勿进……勿进就勿进,发个滑稽是要哪样?”嘴上如此陈雨娴依旧点了进去,接下来看到的一切令她产生了莫大的反胃感。

“自我分裂?从一到无限直到填满房间?手指异化,天哪,手指上还能长出一根手指……不是,手掌上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明明只有女人的那里才有……不是,为什么肚皮上的嘴巴会有那么恐怖的獠牙啊……人体改造?看起来挺正常的但为什么描述的那么古怪啊,眼球可以正常的拿出来的吗,这难道不是僵尸……唔,这是,忍不住放屁和拉屎的欲望,与异己者接触失禁效果百分百?还有百分之一万?这,这不纯粹恶心人的吗?”陈雨娴全程皱紧眉头,因为她所看见的不仅仅是文字,还有真实到令她悚然的图片。为此,破口大骂也不失为一种发泄手段。

“妈的,这东西怎么比之前的还长?小众爱好者真有那么多吗?”陈雨娴飞快地滑动屏幕,“嗜屎”“被分成无数肉块还能动的不死”“大脑与身体用性器联合,分开后各有思维”“性器烧烤大师”“人体分割者”“公触手与母触手”“奶子变成大鸡鸡”“不完全分裂”“SM属性加成”“拟合状态下的人格分裂”“性器的单独增大”“各种种族加成”“记忆改造”“凭借做爱才会成长若失败则年龄减少的特殊体质”“非血肉组成躯体”“如果我是一头真正的母猪”“子宫脱落”“自身变成衣物或者一件事物”“性器官拟人化”“无性者”“二维化”等字眼快速从陈雨娴的瞳孔划过,唯有那个被列为“危险最顶”同时颜色最深红还有显目特效的的“真·无尽人生”成为停留陈雨娴在猎奇心态下的最后一个字眼。

“我操,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制作这些的人究竟有没有把人当人看啊?”陈雨娴看了看手机屏幕,发现在侧边还挂着两个按钮,叫“场景”和“道具”。她刚才看的是“人物”。

“不会我现在所进行的……就是故事吧?”她心里紧张,扬起脑袋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一切,床底仔细搜查,也没能找到一个疑似窃听器还是监控器的东西。

“没有?光是我手机上突然出现app的事情就不足以安抚我啊。”陈雨娴在“奇趣屋”app上点进了个人中心,眼尖的她在设置里面看到这么个按钮。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把您的故事以某种方式投影在别人的眼中,为了女性的隐私我们一般默认不启动它,但是如果您愿意的话,点击它,在真正的故事开始前你可以获得更多选择。”

陈雨娴将手掌垂在床铺上,抬起脑袋看着天花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后她有些无奈道:“制作这东西的人是魔鬼吗?他也太能把握人的好奇心了吧。”

陈雨娴不是什么心理大师,但作为一个管理者,辨识人的目光总是要有的,否则经受不了打击。

“不过还好,反正我过来也就图个乐子。”陈雨娴在“人物”界面上什么都没有选择,稍微看了一下“场景”和“道具”界面里的项目,譬如“海边”“悬崖”“日式料理店”“健身房”“广播站”“灯光舞台”“孤岛”“沙漠”“实验室”“吸血鬼城堡”“森林”“扩大房间体积”“对床板强度进行改造”“带有双头龙”“情趣内衣”“渔网袜”“OL套装”“旗袍”“和服”“万能化妆盒”“瑜伽裤”“发情水”“缩小丸”“变性药”“吃了就可以和女人一起生小孩的糖果”“手铐脚铐”“合欢椅”“水床”“润滑液”“跳蛋”等,最令陈雨娴想不到的是“道具”里面还有男人用的“飞机杯”,再点进去一看居然还有一个“男性专用”的标签,看来这里似乎也可以接待男性?不会是变了成男人的女人吧?

值得一提的是,有些道具和场景会有特殊效果。

“唔……用什么好呢?”陈雨娴这样一翻就用掉了半个小时,终于翻完这三个界面的她发现在“服务”板块旁边添加了一个“娱乐”,好奇的她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面也像是一个app,包含了不少视频和文章,在这里她发现有不少是那些太监作者发完了的文章,有些因为未知原因删除掉的视频和文字它上面都有,而且更古怪的是,每一个作品的标题首部是一个代号,用一大串不知是地球还是外太空才可能有的符号编出来的。如果她翻到了内容相似作者近乎一样的视频她都可以看到些许不同,对比完首部的代号后也能发现不相同的地方。

“播放量好像每秒都在涨,最高的仅仅是几亿播放?如果作者名字一样代号却不一样的话内容也会有些偏差,有时候甚至会矛盾起来,这可真是奇怪……评论区里面的留言更是如此,相同名字的人在吵架?难道不是一个人发神经在自我辱骂?唔……这里还有游戏的吗?”

就这样,一个半小时过去,陈雨娴刚刚从一部综合评分较高的电影剧情里回过神,正要再点时突然发现手机似乎卡住了。

“不会吧?还有百分之七十九的电量啊,信号也好好啊。”陈雨娴这么说着,屏幕中只跳出来一只白框,上面印出一排黑字来“很抱歉,您已经沉迷网络一个半小时了,如果你不准备进入故事的话系统会默认您不参与故事而被取消参与资格从而送出这里,鉴于您是第一次参与,我们会给予您考虑的时间,如果选择了‘参与’我们默认您没有在三大项里面做出任何选择,直接进入故事,如果您不选则会默认为取消资格,系统会指引您离开这里的道路,请您在一分钟内做出选择。”

就像是算准了陈雨娴读完这段文字的时间,白框上的文字消失,最上面开始从“60”倒数,中间偏下的地方左右出现了“参与”和“离开”两个选项。

“靠,防沉迷?我都成年了啊。”陈雨娴无奈,毕竟自己最初也有点想知道和自己做是什么感觉才来的这里,二十九秒的时候她才做出决定选择了参与。

“话说另一个我会在怎么出现啊?”陈雨娴看着眼前的白板闪烁直至完全黑屏,看样子是烧光了经费才做出来的几个大字“欢迎加入只属于您自己的故事”后,陈雨娴对那个制作者腹诽几句后便发现手机好像完全死机了。

“嘶,死机了?不会吧?我这手机可是最新科技啊,性能也好的没话说,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陈雨娴将右手放在床铺上,却意外地摸到了温软而骨感的手。

【我旁边什么时候出现的别人?】

陈雨娴转头看去,灯光顺着角度灌入她的瞳孔,等到余芒溢出视野恢复正常,她皱紧眉毛轻声说了一句“诶”,在自己的鼓膜里却是敲响了同样同时的两个字,陈雨娴看着眼前侧身一样皱紧眉毛的自己,忽然感到好笑。

“你笑什么?”“难道不好笑吗?我们两个做一样的动作,就好像照镜子一样。”她们相视而笑。

陈雨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眼前那个自己包裹在低胸礼裙的胸部,饱满的弧线和刻意露出的大片肌肤,那令人遐想的沟壑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的心。

陈雨娴心里出神,似乎是回想到了年少时的情感经历和当时的幼稚心性,如果一个吻和一个处女就能决定人生走向的话她怎么会变成如今的自己呢?说到底陈雨娴的女强人风格已经融入了生活,高度自律的她在经营这家公司后也吃了不少苦头,生病也是常态,女职员们因为她的严格而有不少在背后埋怨她是个老女人,男职员即使为自己光彩夺目的外表着迷但也为自己的身份和能力自卑而不敢向她求爱,即使有也不过是些心性尚未成熟的毛头小子。有资格的却又花心,同龄的大多都有婚配或是和她一样独立,老的她又看不上,免得损了她从父亲的骨子里继承过来的尊严。过往或许有几个不错的人,但他们现在的模样即使不大改也会有所差池,何况要好的异性也没有成家的意思。同性?这个和男人一样孤独而凶猛的女人可不愿意和普通女人做朋友啊。陈雨娴性格独立,自主生活也有了七八年,如今却也临近三十,网上不是有句“女大三十如狼似虎”嘛,所以来抱着那样的幻想来到这里“消遣时间”也无可厚非。

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的陈雨娴和眼前的陈雨娴视线相触,一下子明白了她刚才似乎也和自己一样做着同样的事情。

“这可不好笑。”“不好笑吗?你之前说的本来是我要对你说的。”“不,我可不会抢你的台词。”“嗯,要在我们对话角色不一致的情况下才能成立吧。”“哈哈,不错的推论,你可真——”

陈雨娴停顿了,一般来说夸奖某人的才干令他感到心里满足后更好做事是做管理者的必备话术,为此她也学了不少个夸奖的词语,尽管在疫情这段时间她也没有遗忘多少,可对于同类人,不,或许潜意识认定眼前的女人是自己了,因此一定要找到一个让自己也惊叹的词汇来。

“你是想说,聪明吧?”“嗯,就是聪明。”陈雨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看着眼前并没有嘲弄自己的熟悉面容,没来由的一阵安心,陈雨娴心里面做足了准备对她报以微笑。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想要找出一个词语来夸赞你,可是却找不出来,或许真的是我不够博学的缘故吧。”陈雨娴发现眼前的女人有些动容,只是她不清楚她露出动容表情的原因,直到她用柔和的声音对自己说。

“不,你不必想的那么繁琐,或许在这个神奇而古怪的地方,你和我真的是同一个人,因此,你大可不用那些话术来和我说话,你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就像家人一样……尽管这是我们第一次相见,不是吗?”陈雨娴惊讶地看着她,慢慢地,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看来你和我是一样的,确实,你给我的感觉也很亲切,亲切到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按以往的情况和我的天赋,我应该很容易找到说话的节奏,可是对你好像没有用。”“我深有同感。”

她们浅笑嫣然,挪动屁股与另一个人形成了适当的距离差之后,每个陈雨娴都带着打量的目光看着彼此,同时自己的手指与眼神也不安分地游移着,直到彼此的目光撞击在一起。

“这身黑色包臀裙很适合你。”“它也同样适合你,你的打扮很漂亮。”“谢谢。”“不,你不用谢的。”“嗯。”

两个陈雨娴的脸蛋微微发烫,大概是对这颇有些天真的对话感到羞涩罢,还是为对方察觉到自己偷看对方的行为感到尴尬吧。

【不过她的嘴唇看起来真是诱人。】

陈雨娴飞快地瞥了一眼那个女人的显眼的脖子肌肤,精致形状的锁骨,肩头圆润,手臂弧线娇好,尽管乳房的规模异于常人,但她们对于自己的乳头却是花了不少精力去保养它,即使半跪在地平面上自己的乳房或许还会因为地心引力拥有下垂的趋势但也不会过于难看,相反还多了一丝肉体的诱惑。

【原来在陌生人角度上看自己的模样是这种感觉吗?怪独特的。】

陈雨娴偷偷摸摸地看着另一个自己,愈是打量心中愈忍不了和自己的身体进行比较,而愈是比较她心底的空虚也愈沉不住气咕咕叫换,侵蚀她的思维。

【她和我一样,同样的紧身包臀裙能更好地突出我们的曲线,妖娆而美好……她的胸部,她的乳房被黑色包裹,尽管她的肌肤和我的一样,没有用那些化学用品在表面上进行漂白,但仅仅是天然的肤色也足以与黑色反差,她的肌肤和我保养的一样好……哦,她的手指,修长而漂亮,和我的一样,如果我们两个人的手指相互交错的话,能怎么样……她的腰肢,女人的腰肢,那是藏着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那是女人最为母亲时最伟大的地方。那里也会和我一样吗,可如果真能这样,我和她生下的孩子还会是同一个人吗……唔,她的头发选的很漂亮,耳环形状的选择也影射了她出色的眼光,它们既完美了脸型也凸显了成熟而性感的气质。不,我本来就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和她相比,应该我更胜一筹吧……她的嘴唇应该是涂了口红的,在灯光下映照出来的光泽可真是动人,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会甜吗?应该是很可口的吧?哦,她的睫毛很长,也很漂亮,在下面掩藏着她的眼睛,天哪,她的眼睛可真是漂亮,比所谓的钻石要璀璨多了,它充满了魔力,它能映射我的面容,它能让我看清我自己的眼神……哦,我会在她的目光中融化么?我的嘴巴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难以抑制的热气了,嗯,是发香还是体香?或许都有吧。她身体上的香气与我的完全不冲突,我们,我们就像是一体的……】

两个陈雨娴在互相欣赏的过程已经失了神,弯曲着腰部将脑袋伸过去,还没有注意到她们的距离在无意间缩短了不少。此时她们的鼻息都喷吐着热气,感受着性激素的信息刺激她们都脸蛋和耳根都微微发烫,眼神妩媚迷人,像是清澈美丽的湖水,让人疑恋其深处的模样。无意识地靠近脑袋令两个陈雨娴鲜红而娇嫩的嘴唇微微张开,拥有同样形状与大小的乳房正要隔着紧致衣物起了冲突。

同样的灵魂物质正在相互吸引,“融合强大的本能”正呼唤着两具同样的肉体,终于在她们乳房接触也是嘴唇微触的一刹那,两个陈雨娴回过神来,脸上的红色染得更深。

“这……这也太古怪不是吗?明明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怎么能做那么古怪的事情?”“确……确实,毕竟都是同一个人呢,如果在现代社会上肯定是不认可的呢……”

【可是……】

陈雨娴们用手指摁了摁自己平坦的小腹,没有减小在内燃烧的火焰也就算了,还添了一些柴火增大了火势。

生活多年养成的良知与理智在反抗,但在处于情感王国里面最变态的甚至现在就已经认真了的欲望面前,连兴奋这匹虎狼都过不了的话就别想占据大好河山作威作福了。

陈雨娴们半跪在床上,终于将两张同样大小的嘴唇重合。

“嗯……”诱人的声音集聚了大部分兴奋,得以喘息的理智终于勉强压过了欲望。

【我和她在亲吻?】

一时间各种字眼如同原子弹在自己脑海里炸开,理智叹息一声走向火焰,欲望在心底嬉笑,睁大了眼睛的陈雨娴们无助地抱紧彼此的背部与腰肢,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因为挤压而变了形状,像是渴求另一个人的生命力也渴望被另一个人汲取生命力,在分庭抗礼的争夺战中她们的舌头左右缠绕又上下而行,嘴巴两侧忽然放空就像是吮吸着某根巨物,可她们接触的只是同样的舌头。

【唔……她的吻很好,嘴唇大小和我一样,与我一起缠绕的舌头也挺可爱的,她的口水和男人的不同,而且越是和她亲吻,我的小腹内侧就越要发起烫来……原来这就是和自己亲吻的感觉吗?】

黏糊糊的口水不断混合,同性的亲吻令她们感到了违背道德的快感,又在同一人的特殊情况下获得巨大加持,快感翻倍。她们只顾着亲吻,将红色的唇印播种在彼此的肌肤上,甚至是彼此的嘴唇。在同质灵魂的交流中,肉体的反抗是近乎无力的。

因此,她们的鼻子在享受另一个人嘴唇的温软厚忘记了呼吸新鲜空气,无意义的争夺正快速消耗掉彼此的口中氧气,于是大脑需要的氧气快要供应不上,两个陈雨娴黑色的瞳孔逐渐上升,肌肉不断抽搐,神经反射也变得不像以前那么流畅,她们吞进另一个人的汗水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像是被某种力量施与意志她们又不肯轻易放开彼此,手臂上的力气也愈来愈大,在欲火合一的时候她们将彼此的高跟鞋踢掉,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四只形状娇好的玉足左右摩擦,圆润的乳房几乎被另一对同样大小的乳房挤成饼状,蕾丝边摩擦而发出的“嘶嘶”声正刺激着她们逐渐滚烫的肌肤。而在她们的腹内,子宫开始被不正常的性兴奋唤醒,私密之处正分泌出润滑阴道的水液来,尽管没有男人的那根东西,尽管她们已经极力克制着自己……明亮的光芒忽然掩盖大片视野又忽然隐去,她们的眼睛流出泪水,脸蛋通红,神色却开始变得陶醉。

“嗯……咳咳……”

在白光大涨吞噬眼中世界的刹那她们终于放开了彼此大口咳嗽,擦干面容上挂着的泪水,好好地平复剧烈起伏而波涛汹涌的乳房,陈雨娴们温柔地抚摸着发痛的乳房和跟另一个人几乎要亲吻到窒息死而微微肿大的发烫嘴唇,在控制不住自我前她们终于停下了移动到另一个人下体前面的手掌。当她们抬起头看到另一个人带着同样委屈的眼神后心里没来由地生起怒火。

“你什么意思,是要杀了我吗?”“哈?你可真是好笑,为什么不说是你要杀了我呢?”或许是疲惫多日的缘故需要彻底的发泄,或许是在深夜和睡梦中饥渴了多年回想起自己还是个女人如今终于能畅快一回,她们下意识地忽略了自己的过失而把责任归咎到彼此的头上,不满另一个自己不负责的做法感到恼怒的同时心底却隐约生起一丝兴奋。这时的陈雨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变成了一个为满足自己的性欲而行动的女人。

“你的逻辑可真是好笑,明明是你先抱紧我的,就宁愿一点责任也不负担?”“行,我确实要负一点责任,那你呢?你难道就不需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吗?”两个陈雨娴大眼瞪小眼,是婆说婆有理妇说妇有理,但谁也不愿意承认另一个人的道理。

“行,你这张嘴巴真是厉害。”“呵呵,彼此彼此。”陈雨娴们挺直身体,为了不输气势,她们将两对乳房挤压在一起。

“你这对乳房和我比起来的可真小。”“哼,五十步笑百步。”“你有脸说我?”“你有脸说我?”不同语气说完一样的话,不知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陈雨娴先动了动腰部,运用肢体力量和乳房弹性将另一个人撞的差点摔到地板上。

“操,你敢偷袭我?”一般来说,陈雨娴不会出口成脏,兴许是多年来的忍耐让她压抑了不少“怨气”吧。

“偷袭?对付你这种厚脸皮的女人这算偷袭?是正大光明的攻击!”陈雨娴在得意间忘记了稳定中心,忽然放大的面容让她心里慌张,再次反应过来已经需要稳定重心而不至于摔到地板上了。

【她的胸部大小和我的完全一样,虽然不清楚不同大小的胸部是怎么相撞的,但是和她隔着衣料而撞击乳房,只是一下我的内裤就湿了,我可不记得我的身体会那么淫荡?还有,她似乎也穿着乳贴……看来她真的是我。】

“怎么,小胸女,不敢面对我是大胸啦?”陈雨娴的笑容转瞬即逝,再次恢复原来的体位时眼神充满了不屑:“大胸?我呸!一对小奶还敢在姑奶奶我面前嚣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对奶子?和我比?”陈雨娴们口中起着争执,作为兵器兼传达刺激的性器官的乳房自然也不会含糊,你撞我一下我回来就挤你,你磨我一下我回来就顶你。四位同胞姐妹战的是有来有回,杀的畅快。

“嗯……就你这小奶子……就你这小奶子……还说自己是姑奶奶……也不怕消掉大牙?”“哼……你的奶也不大……跟我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陈雨娴们屏住呼吸将视线投放到两对势均力敌的乳房,如果腰背的力量和大腿的力量旗鼓相当的话就比在这场淫乱战斗里谁的技艺更高超,可除了偶尔光临一下女同性斗区域里的老片学到的皮毛,没有实战经验的她们注定要与彼此缠斗良久。

“妈的……撞死你……撞死你……撞死你的奶子……”“操了……顶死你……顶死你……把你的奶给顶进去……”她们咬牙切齿地抱着另一个人,双臂使劲让两对乳房变形扭曲,硕大的乳房因为张力外扩成变扁,就算再有弹性质量再好的衣服也受不了二位姑奶奶的折腾,包裹乳房带着漂亮的花纹蕾丝边的地方已经开始有撕裂的趋势。而两位斗志上头的陈雨娴瞪视着另一个人,当她们看到另一个人微妙的眼神变化后心头一喜,忍着挺立乳头几乎要被对面同样的猛士顶没了锐气的风险将脑袋抬起,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的乳房因为身体抬起而正对着天花板,肚脐短暂接触后是裙摆,两条包裹在紧致裙子里面又散发着浓郁气息的蕾丝内裤隔空相对,将湿热的空气涌入另一个人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裙摆,她们的裙摆被另一个人的力量挤出褶皱,表面被掀开一部分的同时,两个套着蕾丝丁字裤里面的阴部也即将碰撞在一起,抑制不住体内流水时她们的嘴巴一字一顿地发出声音:“淹……没……你……的……啊——!”

可惜怒意还没有发泄完,情欲就开始泛起潮水。略微错位的阴部隔着同样的丝质撕咬着自己的同类,之前分泌出来的爱液已经在内裤上结块,为此她们两个也能轻易感受到另一个人与自己是何其的相似,如果拥有同样的欲望和同样的思考……她们心中对于另一个人的怒意和酸涩都被一只大手揉成一团水珠,顺着指尖流进自己的身体之中,化身为在蜜巷里面来势汹汹的过客。相同的大小以及相同的形状令两个陈雨娴不得不用手指在被子上拧出两块来稳住自己的身体。滚烫而敏感的阴部又喷射出湿热的水流,感受着与同性甚至是同一人的身体颤动她们从喉咙中发出了痛快的吟叫,阴唇微张的时候被另一个人的阴唇使劲挤入唇瓣间,两个女人发现同样的力量竟使她们喷射出来的爱液全部被另一个人阻击在内裤中,最多是射到自己的内裤上。心中的不快和那些男友做爱时的猛烈征伐不同,因为与彼此平分秋色,再加上每个陈雨娴都不愿让另一个人压在自己的头上,她们身体内部总是能掀起更加汹涌的浪涛。于是她们的大腿都慢慢打开一点,在俯视角度拱成一定的弧形后,两个阴部互相吐大水的同时快速用长腿夹紧另一个人的,你使劲撞我我就马上撞回来,没有几秒这场色情而散发着淫糜气氛的战斗就接近尾声,在那时她们将脑袋放在床上全凭自己的腰力分胜负。即使此时还是不分胜负但她们已经能感受到另一个人渗透进自己内裤表面的爱液了。

一种满足感在如水的身体里扩散开来,温热的躯体分开后,霎时间另一种空虚与不满油然而生,而看向彼此的目光也多了一分讶异。

【没想到,我和那些前任做的时候死活也感受不了多大快乐,只是和这家伙用同样的私处厮磨,就能感受到那么多的刺激,而且我明明对于同性之间的性行为那么抵触,为什么和她做起来就那么自然,感觉就像是我同时用两个身体爱抚我自己一样……】

陈雨娴们倒在床上也才没一会儿,呼吸几口空气后就爬了起来,看着被子上融合为一摊的液体粘液,其中一个陈雨娴轻声说道:“看起来挺漂亮。”另一个陈雨娴也用同样的声调回了一个“嗯”。也许是高潮过后的莫名失落,此时的她们两个都有些可惜地看着彼此的下体。

“不过还可以再利用一下。”先前那个说着话的用无名指和中指在离另一个陈雨娴较近的那快速变化成被子湿痕的液体上左右翻转,当另一个陈雨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嘻嘻,我可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我可不会把这种机会让给你哦……”陈雨娴将那个因为计划被打断而满脸恼怒不甘的陈雨娴推倒在床上,先前那只没有爱液挂着却该有一些爱液味道的两指将要放入她的嘴巴。

“唔……你……嗯……休想……”陈雨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左右摇动着脑袋即使自己已经问到那放在唇瓣上的两指带着的淫秽气息,独特的味道即使令她也有些兴奋但毕竟她可是个好面子的女人,怎么能被另一个自己打败呢?

可力气与身上那个家伙完全相同的她又怎么能翻身压倒她呢?

于是陈雨娴竭力抵抗,抗拒着那个家伙伸过来要塞入嘴巴里面的手指,抗拒着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炽热情感,尽管现在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眼前的女人为何要这么做,尽管假使她俩身份互换,陈雨娴依旧会复制她现在的模样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反抗?抱歉,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鼓励的举动。”陈雨娴恼羞成怒地张开嘴巴,正要发出辱骂的声音时那家伙手疾眼快就把手指塞入自己的嘴唇。

“哼哼,不过你现在这幅表情,可真可爱呢……”陈雨娴一脸痴迷地看着身下的自己向自己投来愤恨的眼神,尤其是一模一样的面容,心里面认定眼前的女人是另一个自己后那种莫名生起的独特快感,这似乎比自己在学生时代在一群高手神仙手中抢进月考前十还来的爽快。

“唔……”陈雨娴恨恨地用牙齿咬住她伸进嘴巴里的两根手指,细胞的大面积死亡与痛觉神经的传达让另一个陈雨娴脸色变得扭曲,本能地用手指在她的口腔里面扭动摇摆,直到触碰到陈雨娴的敏感舌根后,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

“啧,你可真是不安分啊……”陈雨娴不满地看着身下的自己,但很快她露出了笑容:“不过也没有太多的用处不是?”

陈雨娴绷紧了背部肌肉,准备将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在另一个自己的身上。

“嗯……”陈雨娴微抬螓首发出享受的呻吟,包裹在同样衣料的乳房相互接触时的感受颇为奇妙。她看着身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自己嘻嘻一笑,伸出空出来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柔地滑动,丽瞳拨水。

另一个陈雨娴可没有她这么好的心情,自己作为女性的尊严被另一个自己侮辱可不是什么爽快的事情,何况她也没有这么变态的癖好。但眼前那个家伙又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哦,终于开始主动了吗?”陈雨娴移动自己右边的大腿穿过腘窝下的空隙用大腿与小腿夹住她的大腿,贴合的肌肉能够传达另一个主人一定程度上的心情,是煎熬还是享受,是隐忍还是本性。不过就从她的手指所感受到的舌头侍奉来说陈雨娴偏向于隐忍这边,因为如果她是她的话,可不愿意就这样乖乖就范。

“嗯,看在你那么努力的份上,不如我给你一个奖励吧。”陈雨娴享受着另一个陈雨娴的柔嫩小舌,她空出来的第二只手则拿起来放在她的腰侧,令身下的陈雨娴微微颤抖。她仔细地用五指的平滑腹肚在她的明显拱形曲线上划到了凸起的骨盆,在它的曲线再次向内时陈雨娴发出一声轻笑,尽管另一个陈雨娴已经意识到了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虽然我看不到,但只是想想却也应该能想象的到你那里的靓丽风景呢~”她语气轻佻,另一个陈雨娴刚瞪起眼睛就被她的手指弄软了肌肉,紧绷的表情也跟着放松起来,双眼微有媚意但仍携怒意。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想你也是期待很久了吧?”陈雨娴将手指放在“她自己”的蕾丝内裤上,触碰着它笼罩在阴部上形成的“三角地带”,边缘与范围内深浅不一的触感令她心猿意马,于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用口水浸润了干燥的嘴唇,她轻轻揉捏那家伙的已然挺身而出却没有在表面起一丝波澜的阴蒂,在那两片如同嗜血猛兽的嘴唇里面,拿出中指与无名指就往里面插入,力度之大近似为捅!

“啊——”陈雨娴敏感的私处遭到如此痛击又怎么能再平静地为那个女人的手指服务?只是她心有灵犀抽出手指让她发泄完心中痛楚的瞬间另一个陈雨娴就把手指塞入她的嘴巴里,更加深入似乎要钻入她的喉咙里。反胃呕吐的感觉还没有茁壮便被私处忽然涨大的痛意与快意隔绝,等她忍受不了两头难的折磨而止不住地溢出泪水后,那家伙又开心地笑了。

“为什么要哭呢?我看你明明是享受的很啊。”陈雨娴很喜欢身下女人的躯体,因为她发现这和自动饮水机有共通之处,找到开关再摁下去,根据自己的需要它就会流出相应温度的水。但是人体内部的温度怎么会是冰冷的?她们都是普通的人类,自然只能出现温水和热水。她的五指开始抚摸着她阴阜上的黑毛,修剪平整的毛发带来的粗糙手感令她迷恋,若是用食指巧拨她的阴蒂身上人颤抖的幅度也会大一些,手上多了些口水不说,她另一只手也能感受到更加温暖也更加紧致的肉壁,一层层褶皱与两指紧贴像是要吸出什么事物一样,而那家伙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就放纵了点儿。

【啧,这家伙的阴道,怎么这么紧?难道她就这么喜欢用这种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吗?她可真放荡……不过,看起来也莫名可爱呢。】

陈雨娴对于自己变得沉重的呼吸也没有太多自觉。

“嗯……唔……”陈雨娴发出声音的时间间隔变得不再规律,嘴巴里的异物正有些生疏地拨弄她的舌头,像是带着“不能玩坏她”的心思,每次在将要反胃干呕时下体的刺激就会忽然加剧,就像两匹在赛道上奔驰的骏马,在精疲力尽的时候凭借着一身傲气和自己的同类较劲,仅是各有输赢而已。

但陈雨娴心中的情感却是复杂的很,既包含着和她一样的欲望也包含着处于劣势状态下的愤懑不满,即使有逢迎另一个自己动作的念头但也很快会被折磨而浮生怨气。在陈雨娴的心中世界各种情欲是起而又降,平又不平,如若一气鸣则有诸气衰,如若一气衰则有诸气鸣,它们共同环绕着陈雨娴的灵魂是吵闹又争夺,一下子卷入大脑号令江山一下子又甘愿被另一股情感踢下“皇位”,于是折磨也令她享受起来。

“看来你也快到了,那我就再帮你一把吧。”陈雨娴不再用食指挑逗身下自己的阴蒂,而是将食指和小拇指并合插入她的肉穴,为了方便自己手部活动她将那个自己的裙摆提到腰部,而在她阴部里面来回不断的手指也开始由简单的活塞式摩擦变为更加刺激的拨弄,因为是同一个人的缘故也知道哪里是她的g点,也知道用哪种力度和角度是最合适。

陈雨娴的下体经受另一个自己的手指刺激,带来了令她意想不到的快感,她好像一个求死者屹立在水岩上直面远方卷来的飓风,赤身裸体任那猛烈的浪涛冲撞在坚硬岩石上,在巨大而爽快的声音里碎成薄雨化在肌肤上,可这水又好似被某种魔性的力量污染而保持一定的温热,不过于炽热的温度正融化她的躯体。

然后陈雨娴选择释放自己的灵魂,把那融化为浓浆的液体推了出来,让它带着自己的情感和海水融为一体。

“呼……呼……”陈雨娴身体里终于没有异物了。她将手背抵在额头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呼吸不过几秒光线就被一个不断放大的影子彻底阻隔,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和那人与她完全一样却相当愉悦的声音令她回过神来。

“嗯,看来感觉不错嘛。”陈雨娴心里生出一丝怒意,假意用做出愤怒的目光与她对视,灵活地摆弄舌头来和她相互取悦,争夺口腔中的口水。

【我可不会就此屈服于你,等你松懈的刹那就是我反击的时候。】

“嗯……嗯……”另一个陈雨娴也开始生出自己已经征服她的错觉,于是慢慢地放下了心里的防备,就像是苦途归来与自己妻子求欢的丈夫,开始享受自己心爱女人的躯体时,她被陈雨娴翻身压住,这才有了被欺骗的怒气与陈雨娴对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陈雨娴将手指放在她的嘴巴上,眼神戏谑。

“吼吼,怎么,明明是同一个人,你怎么不会知道我想干什么呢?”她这么说着,效仿着之前她的做法对待她自己,连体位也效仿仿佛就是要气另一个陈雨娴一样。这令她之前的不快一扫而空,像是情感都和另一个自己转移了一样,又有些许不同。

角色互换的反差往往能带来更多的刺激。

“唔……唔……”陈雨娴也没有一味地效仿另一个自己,她空出来的手此时却拿来拉开她的肩带,一根手指轻挑一条,面容动人眼神妩媚,身下的陈雨娴紧张地颤抖着身子,想要凝出力气反抗却总被另一个自己打断,无力感与互换角色的落差带来的不满正腐蚀她的思想,连同与心中酸涩平行前进却逐渐偏离自己方向要和它有所交集的快意。

【靠……这家伙,我都吃进不少她手指甲上的化合物了……混蛋,我一定要好好报复她,一定!】

殊不知这样的念头陈雨娴也冒出来过,不过现在的结果就是她在“报复”她。

“哟,内衣也不穿,穿乳贴?那么骚啊,不怕别人看光你的奶子?哈哈,你可真是个变态。”听了此般嘲讽的陈雨娴虽然被手指塞着嘴巴说不出太多的话语,时而上升瞳仁面生淫相时而瞳仁住光向另一个自己投向不屈的眼神后,她的圆形乳贴被她拿了下来,丢在床下。

【唔,她的乳房形状可真漂亮,属于巨乳但又不会下垂地太难看那种类型,乳头和乳晕的色泽也不错,看来是有好好清洗过的……不过,和我比起来应该还差一点儿。】

陈雨娴短暂失神后便对眼前的陈雨娴笑道。

“呵呵,奶头都硬成这幅模样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陈雨娴伸出食指在那女人丰满而漂亮的乳房上碰了明显的凸起,接着身体下的这家伙就颤抖的厉害表情也变得淫荡起来。于是陈雨娴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她的内裤。果然,一塌糊涂。

【靠,她怎么这么骚,只是碰一下乳头而已,就湿成这幅模样?】

陈雨娴下体传来一阵湿热,再度造访的空虚客令她有些吃惊。

【假的吧,怎么我也那么容易?】

陈雨娴脸蛋一红,但那抹红色也褪地很快。

【反正都到这种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于是陈雨娴将自己的肌肉放松下来,此时身下正恢复力气的女人是没有力气来反抗自己的,于是她把自己的裆部放在她的大腿上,微微立起好让自己包裹在内裤里面的阴唇与她的大腿肌肤紧贴,与此同时为了避免那女反击她也把另一条长腿上的膝盖放在她的私处,方便之后的共同作用。

【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熟悉这样做。】

陈雨娴生疏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温热阴唇与同样温暖的大腿肌肤相互接触,敏感神经传来的刺激旺盛了她内心的火焰,尽管羞涩与和同一个人的花样play,陈雨娴却已经为这种独特快感红脸喘息。

“啊……”陈雨娴放在另一个自己嘴巴里的手指也终于拿了出来,内心燥热的她颇为痴迷地看着手指上垂下来的浓稠瀑布,翻过手背又翻过手掌,怎么看也不厌。

【这上面,是她的口水,也是,我自己的。】

接着她看着另一个人之前联合内裤衣料一起塞入自己阴部里的四指,浸润着自己的爱液此时只会在阴影里闪耀的白光。陈雨娴的双眼愈发朦胧,身体里不断分泌出来的雌性激素作用在陈雨娴身上,于是她在接下来做出了令好不容易才有所喘息的另一个自己面前做出了令她想象不到的举动。

“你……要干什么?”

陈雨娴笑着将那几根手指和自己这几根塞入她嘴巴里面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巴里面,用自己的舌头尽情地吮吸着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一滴遗留在上面的口水和湿润之处,同时也仔细地用自己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口水再次为它们润色。可就在这时,陈雨娴忽然停住,用责备的眼神刺向身下的女人。

“不,我可不要做这种事情……”她挣扎地想要将几根手指抽出嘴巴,看着另一个自己无故焚身的模样,心里头的火焰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回念起伦理道德的她也开始有了退缩之意。

可是另一个自己情欲正盛,哪里会给她脱身的机会。

“憋袍。”她口齿不清的声音进入陈雨娴的大脑,裆部被另一个人用膝盖摩擦的刺激令她身体一软,正准备凭借腰力往上爬离时自己已经被她全身压住。

“你……”陈雨娴将左腿用力抬起想把身上的女人翻下身体,可是身上的女人却也用力抵抗着自己的力量还不断给予自己不正当的干扰,让她也险些发出羞人的声音。陈雨娴终于用带着怒意的眼神看着另一个自己,可这一对视就落了她的心神,令她再无逃跑的机会。

那个自己的眼睛和自己如此的相像,就像是某天夜里自己对着镜子用玩具抚慰身体时那样。情欲挑拨着陈雨娴的神智,堕落爬出牢笼在大地上欢愉。陈雨娴明明什么也没有想,脑子里保持着“无念”的状态,另一个人却用剪水秋瞳把自己的情感递了过来。

【我要给予这家伙回应么?】

陈雨娴咽下一口口水。

等她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指已经和那个自己的手指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在她嘴唇里面进出,留有不伤害她口腔的念头时不时地和另一个人的手指相互交错,甚至和舌头一起缠绕。而在那之后,陈雨娴扭动屁股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在陈雨娴眼里她就像个男人一样充满激情,用自己的阴部想要赋予自己满足感,可她的五感又告诉她她们确实是同样的女人。

“啊……啊……”陈雨娴看着眼前自己的嘴巴两侧不断变形,一会儿凹陷又一会儿饱满,不满十指的两手在她的嘴唇里面共同作战,直到她意识到自己的下体的冲动再也忍受不了,正好自己和她的手指也同时停顿,没有任何犹豫,她选择了释放自我。

“啊——!”水流自幽径流淌出来,紧锁的闸门打开令这股水流获得了短暂的爆发,女性的生理结构令她们的腰肢上留有余韵,一波紧跟一波,腰部肌肉也同步抽搐,直到那条水流完全排出自己的体外。此时,陈雨娴获得了比之前还要微弱一些的空虚感,但她心里仍然失落。

“啊,里摇干甚抹……”陈雨娴的右手有些无力地抓住她放在自己的下巴而让自己的嘴巴张开的手腕,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睁大嘴巴,从她黝黑的口腔里面滴下一串浓稠的白液。

“唔?”陈雨娴本能地感到恶心正要推开这个一脸坏笑的自己,手掌刚放到她的肩头嘴巴又被她紧封,于是将不满带来的力量赋予自己的舌头,陈雨娴打着小算盘想给另一个自己来一个出其不意,却被早有预想的她算计,一大口口水自己花尽力气才让她吃了没几口,自己却喝下了大半。

“嗯~不错不错。”陈雨娴趁这个时间赶紧使用腰部力量就要将身上的人压到身下去,但另一个陈雨娴早有提防,怎么不会准备好和她角力呢?

“操了,老娘喝进去不少你的口水,真是叫人恶心。”“呵呵,我都没说恶心你说什么恶心?还说自己是老娘,我呸!赶紧给我乖乖躺下!”“躺个屁,是你要给我躺下了!”陈雨娴们又一次地起了冲突,其中一个人的包臀裙被另一个人自上身暴力扯落直到垂在腰部,她们彼此争吵又开始发展为暴力的冲突,如泼妇一般向彼此吐露着经典的脏话,也不管她们都老母也是同一个人,反正都气在头上了,用手指甲在彼此的背部刮出血来她们都不在意。即使,在争斗中也会出现特殊的情况。

“靠,你这家伙,用你那小奶顶我干吗?”“我这是小奶?那你岂不是连奶子都没有?”“混蛋,来比一下啊!”“来啊,让你这个瞎子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巨奶的力量吧。”两个陈雨娴将双手放在身后,仅凭腰力和奶子的弹性与彼此相撞,如果哪个会保持不了重心要摔倒就要用手掌支撑自己,而那个人也会被另一个人无情嘲笑。在这漫长的争斗中,即使她们拥有再多的耐力对面也是一样,在这平分秋色的情况中她们仍然抱有自己会获胜的念头。于是她们的额头和肌肤上溢出不少汗水,这有幸成为了她们斗嘴的一个重心,譬如“奶头都对不准还斗个屁啊”“你奶头那么滑可真恶心”。反正现在她们讲话也不需要啥逻辑,只是一味地让对方生气而已。

不过在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争斗中,固然会拥有疼痛,届时也存在着独特的快感。因此有不少饥渴难耐的女人会沉迷于性斗而无法自拔。

“哼,发情了吧,乳头都立起来了呢……嗯……我就知道你的小奶比不上我的。”“切,就你?一对没有魅力的小奶……嗯……我会败给你?”没有乳斗经验的陈雨娴们只是一味的对顶,让硕大弹软的乳房因为挤压而变了形状,原本就有些下垂趋势的它们现在倒变得漂亮起来了。抱着将另一个人的乳头顶陷进去的想法与彼此乳斗,为了忍受肉体刺激而失去机会打败对方,陈雨娴们紧咬着嘴唇。

【啧,这家伙的乳头真烦人,难道是那对大小和我一样的乳房起到了良好的缓冲减震作用?操,越是和她对顶我越是能体会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夹杂着疼痛和——不,我不可能会觉得享受,我的乳房比她的更好,她只是一个复制我灵魂的劣质品,我一定能打败她!】

陈雨娴终于伸出双手抱紧另一个人的腰肢,恰如她也抱紧她。

【我可不信我会输给你,你不过是一个不断模仿我的可怜人罢了!】

抱着这样强烈的念头,陈雨娴们抬起头颅,将两对饱满乳房压得近乎扁平,挤压在一起的乳肉好像忽然塞入了几枚炸弹炸弹,她们开始痛苦嚎叫。

“啊……”几乎是同时被痛苦压倒,陈雨娴们无力地倒下,剧烈呼吸消减了头昏脑涨的感觉后她们才开始用手指抚摸通红涨大的乳头。

“你可真不要脸。”陈雨娴抬起头对另一个自己冷笑。“你在骂你自己吗?”“不,我是在骂你。”那个陈雨娴从地板上拿起了手机,长摁开机键发现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怎么,你想离开这里?”现在的陈雨娴急躁的很,听到那个女人用自己的声音对自己轻笑后回头就是一吼:“是啊!怎么啦!”那个陈雨娴也马上吼了回来:“你吼个屁啊!”接着陈雨娴将手机放回地板,来到那个陈雨娴的身边与她对视:“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克隆人?”“克隆人?呵呵,难道你认为自己是真的吗?”陈雨娴坐在自己的对面。“是的,因为是你突然出现在我的右边,虽然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但你很有可能是这个古怪地方制作出来的。”“你是说,我是假货?”陈雨娴点了点头,接着另一个陈雨娴就发出了刺耳的笑声,于是她眉头一皱,问她:“你笑什么?”“笑你的思想单一。”“可我认为我自己没有想错。”“对,我也认为我自己没有想错,我就是真的。”“万一只是制作出来的目的呢,譬如说让你这个克隆人认为自己是真正的我,拥有我的全部记忆?”“那你有什么依据呢?”陈雨娴没好气地看着陈雨娴。“就和艾丽说的那样,灵魂可以复制,但是信标是唯一的,我所经历的历史是不可能被你复制的。”“呵呵,这句话我也可以对你说。”于是她们的脸色都变得阴沉,转眼却又明朗起来。

“你还记得如何完成这个故事吧?”“记得。”她们眼神变得朦胧,并用手指在另一个人的肌肤上滑动,仅仅是冰凉一指,却仿佛滑动着她们的灵魂。

“所以呢?”陈雨娴笑着看她,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接着报复性地揉捏一把,心中感慨她臀部的手感。“所以……”另一个陈雨娴不甘示弱地轻咬她敏感的耳根,将温热的吐息推送进她的耳道,让那个陈雨娴恨的直咬牙。“抛开你的成见,取悦我!”她们同时对彼此呼喊,短暂的惊讶后便是漫长的深吻,用手掌抚摸着那个女人光滑白嫩的肌肤,用手指钻入她尚未脱完全的衣物之中,亲密地抚摸臀肉,感受那里的温度。她们会用自己的嘴巴吮吸另一个人还带着两人口水都舌头,会用自己的乳房感受同样形状的另一对乳房,并会享受四颗乳豆在彼此的周围盘旋并在接触后那瞬间变化的刹那。陈雨娴们逐渐为同样的行动,同样的手段,彼此模仿与被模仿而感到厌倦,发现另一个人到现在仍和自己同步想法后她们终于瞥见了绝望。

接着她们想要释放……

【她居然还和我拥有同样的想法?这可真令我不快。】

“唔,快点躺下来,你这个冒牌货!”“哼,凭什么?该躺下来的是你!”陈雨娴们双手紧扣,并为眼中一样的神色感到恐惧。“别在模仿我了你这个克隆人!”“你他妈才是克隆人!”她们相互责备,四目相对的光芒不断被同样的力量泯灭。

“混蛋!你的奶,真碍事”“你才混蛋!还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的?”其中一个陈雨娴忍不住先动了手。“呀!你还拍我奶!”“拍你怎么了,碍事的劣质奶而已!”“妈的,看我不拍死你!”“来啊,我可不怕!”陈雨娴们的乳房紧贴在一起,在争吵中她们已经不下十次抽动另一个人的奶子,侧面边缘已经被彼此拍出一个巴掌印,而两女在体力耗尽的时候四片同样大小的湿热阴唇也紧贴在一起,可她们却没有丝毫快意,两只手抓着另一个人披散的头发,额头抵着额头,双腿交错,在大口喘息时还不忘用和另一个自己斗嘴。

“放手!”“你才放手!”陈雨娴们厌恶地看着彼此,四肢慌乱地舞动,想要挣脱开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们都喉咙也开始发痛了。“妈的你的臭逼都和我贴在一起了!恶不恶心啊。”“操了,我也觉得恶心啊,你给我松开行不行?”陈雨娴放在另一个人肩头上的手掌忽然没有力气,因为另一个自己正用舌头吸吮着自己的乳头,用牙齿咬又用舌头拨弄,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揉捏自己的屁股。

“放…啊……手。”陈雨娴此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欲火上身,销魂化骨,她现在身体都是软绵绵的。“不放,嘿嘿,你能拿我……哦……”另一个陈雨娴也马上遭到了她自己的报复:她的弹软大奶被陈雨娴一只手托住,其中一座白玉乳峰被外力驱动碾压在相对的乳峰上,接着那只自由的乳鸽也被两女空出来的一只手掌无情抓住。乳峰上的一粒灵胎经受彼此口水的刺激与舌头的挑逗,她们只觉得漫天纷飞着白雪,盖上一层雪毯的大地经受远方战乱而不断跳动,弹出漂亮的雾气。高耸乳峰之下的漆黑洞口正与自己的“镜像”相互撞击,紧封的洞口处传来骇人的杀伐之音。陈雨娴差点就完全瘫软在另一个自己的身体上。为此,她本能地用同一种方法反击另一个她自己,回应着另一个人的撞击也慢慢与她相互协调。

“妈的……拿开……啊……”“操……你……先放……”两个陈雨娴在这场风骚战争中几乎要被另一个人磨灭理智,她们在不断涌起的高潮中瞥见了彼此面容,一股邪欲令她们闭上了眼睛,亲吻着彼此的嘴唇。然后,两队声势浩大的魔君响应着深处各自的女王号召,她们将自己的身体化为被诅咒的血雾,如若某个人被侵蚀也会被化为这诡异雾气的力量,直到这股雾气融为一体不分你我,各自带着生灵的遗志奔往另一个洞口的女王,在那两位冷傲孤高的女王轻打响指后,同时消散殆尽。

“呼……呼……”

【泄了,和她同时,我的身体又一次泄了,只是这次似乎比上次还要畅快……不过眼前这家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每次都要模仿我,她难道真的以为自己是真正的我不成?明明我才是真正的我自己,而她,只是一个盗窃我记忆并为自己成果自满的无耻之徒罢了……她的视线真令我讨厌,我现在更觉得她那张和我一样的脸蛋是恶心的。】

陈雨娴与另一个陈雨娴对视良久,终于朝她的脸蛋上吐了口口水。

“你他妈的,敢朝我吐口水?”陈雨娴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面露不快时她就愉快起来。“是啊,你恶心,活该!”陈雨娴呵呵笑着,没得意完脸蛋上就多出一丝冰凉腻滑的液体来,她伸出手指去摸,一脸惊讶:“你他妈的,把那种东西吐我脸上?”“对,用刚才你说的话来讲是,活该。”陈雨娴怪叫一声,扑上去和她搏斗起来,撕扯着衣服又攥紧拳头殴打那个女人的小腹,借用惯性和反作用力拍击另一个人的乳房。若是简单暴力的扭打则有骑在上面尽情吐另一个人口水而那人只能露出恶毒目光,好久都不会角色互换;若是借用自己没怎么锻炼的形体能力则她们会频繁地变换角色,你上我下我上你下,相当“愉快”。每个陈雨娴为了给予另一个人更多的打击她们往往会选择百试不爽的奇袭,这种方法最省力气也最有效率。不过到最后两个陈雨娴都没有力气都时候,她们对坐在床上,大腿缠绕,并时不时地举动两条腿想把另一个人摔倒。她们的背部多了不少指甲抓出来的红印,与锁骨上的唇印不同,是暴力和愤怒的表现。而她们都乳房在挤压的交界线上形成了诱人的弧线,而她们只顾着互相抓着彼此散乱已经不再飘柔的秀发,用疼出泪水的眼睛怒视着另一个人。

“给我……离开……啊~”陈雨娴在剧烈的反抗后才发现自己的阴唇又和另一个人的阴唇隔着泥泞内裤撕咬,在每次丰水期后她们也愈能清楚感受另一个女人的阴唇形状。陈雨娴的阴唇是比较厚的,丰满的唇肉很适合减轻身体的震动幅度,也很容易亲吻自己性朋友的敏感地带造成更多的刺激,为此她的阴唇也被某任男友流氓地成为“贪吃鬼”,而她有时也会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为自己的性器感到莫名自豪。只不过在这次接触并亲切感受到另一个人的阴唇后,她们也终于产生了一丝不安感。

【为什么,她和我的阴唇居然是一样的……不,肯定是错觉,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可不会愿意在这种地方输给自己的复制品。】

赌上女性的尊严和自我的价值,她们一只手扭捏另一个人通红的乳房,满脸微笑。

“呼……看起来,你的阴唇也就这样啊……嗯~”“哦……呵呵,难道你……嗯~对你自己的劣质阴唇充满自信?”神经衰弱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嘴角流口水都陈雨娴们相互奚落之后,再次扭动着腰肢。“哼……就你这个……嗯~恶心的……假货……唔~怎么可能……啊~比我的厉害?”陈雨娴剥开眼前女人的内裤用自己的阴唇撞击她那片没有任何防护的阴唇,看着那个复制品一副享受至极的淫荡模样她就感到愉悦。但这和之前每次一样,不一会儿她也重复了她刚才的模样,她们又一次体会到了另一个人之前体会的感觉,时间轴错位带来的反差只会显著她们不满的情感。“哦,我可……嗯~不那么觉得?”陈雨娴在那女人的奶子上加重了力道,任那只乳鸽被捏的变了形状,眼中的得意只是天上流星,唯有爱恨交加的淫欲才是永恒不变的主题。“冒牌货~我……我操死你……”“就……嗯~就凭你身体下的……臭逼?别搞笑了~”陈雨娴抓住揪住彼此的头发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她们的嘴唇被另一个人用牙齿咬出了鲜血。“我会让你认输的……”“净说大话……”她们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尽情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抱紧另一个人发动疯狂而猛烈的撞击,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音从她们紧贴下体传来,有时忍不住溢出爱液时会转变为黏润的声音,就像是她们嘴巴里面发出的嗷嗷浪叫一样,“啊啊哦哦”的。两位高傲的女王走下自己的王座,一袭鲛纱长裙晶莹剔透,妖冶拨动的裙摆比野花烂漫时的花王还要美艳。她们傲然对立,隔着几步就牵动着另一个人的手掌,与自己的“镜像”翩翩起舞,扭胯浮春色,淫气化敌心。她们鲜艳如血的双眼慢慢变得朦胧,一双尖利又可爱的獠牙咬在另一个人洁白腻滑的脖颈上,可口的同质鲜血正挥霍着理智,内热外冷的国王让自己的臣下对外来者传话:“来者即来。”她们大开欲门,让四只完全对称的尖牙摩擦在一起,眼神迷媚面容醉嫣。“一吻足以杀天地。”于是每个人都吻了另一个人,她们与自己的“镜像”交换着口水又与她挑逗着舌头,让可爱的尖牙在彼此的舌头上刮痒又分享着同样口味的鲜血,舔舐着白嫩的脸蛋抚摸着曼妙至极的肉体,她们将所有的情感化为能量投入身体这座容器里面提炼,纯粹的欲望让她们忘记了挣扎和抗拒,接着彼此都暴力地将那遮掩羞处的裙纱扯断,露出无毛而美丽的花瓣,用手指去探索它的内部,感受它的形状又宁愿被它分泌出来的粘液沾染。女王们此时都好像是彼此的妻子一样,嗔怪着彼此的大胆却又温柔体贴地侍奉着另一个人,默契地让身体的震动频率逐渐同步直到她和自己的花瓣在湖面上发生了第一次相遇。这究竟能用什么语言形容呢?

男女的性器是因为繁衍需要而进化成现在的模样,如果不存在稳定的繁衍那么所谓的基因也不会得到延续。因此,同性之爱总是会被视为禁忌,不论是出于所谓的“肉欲”还是所谓“共鸣”,亦或是玄之又玄的“缘分”,这种情感令旁人觊觎又令参与者沉迷,这也难怪有佛门人士说“淫心不除,尘不可出”了。

湖水平静,两片花瓣的相遇又何其难得,何况它们的形状又何等相似?水底的蛟龙正闲弄着自己的尾巴,一股水螺旋正不断上升,势头由大变小,却也能恰到好处让这两张花瓣进入螺纹。它们需要相互倚靠才不至于在旋转中失去方向,它们需要协力合作才不至于丢失了另一个人,它们需要彼此才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于是两位女王分泌出湿热的花汁来,意识到自己也被另一个人奖赏的同时感情也达到了巅峰。浓郁的爱液如同潮水一样撞击在彼此的温软白岩上,更多的被另一道爱液完全堵住,只在两张似嘴唇的穴口里面慢慢打着回旋。

“唔……啊……”陈雨娴们无力地抓住另一个人的躯体,此时的她们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而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她可以感受到高度一致的体温气息和呼吸节奏,这种“背离感”令她们又喷射出了不少爱液来。而之前堵在彼此阴道里面的爱液自然又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水量,排解的本能让阴道肌肉抽搐,你将那液体排进我的阴道里我马上就加倍还给你。因此,为了缓冲混合在一起并涌入自己的爱液她们仍然在进行斗争,直到那股浓液同时触碰子宫口,她们两个女人的阴道肌肉也达到了最大功率将那股浓液排了出去,然后两张大小一样的阴唇终于肯露出一点空隙来,让两股白色的爱液溅射在彼此的身体上。

【她可真恶心。】

陈雨娴才要吐口水就被另一个陈雨娴封住嘴唇,她们都皱着眉头看着两条舌头上勾连起来的粘稠液桥。“你这个恶心的女同性恋!”“是谁先动手的?你这个女同性恋好意思说我?”“不是你?”“怎么会是我?明明是你这个恶人先告状的恶人好不好?”“去你妈的!”“去你妈的去你妈的!”“我操你妈!”“我才操你妈!无耻的蕾丝边!”她们再次扭打在一起,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踢下床铺,裹在被子里面用绵软无力的手指掐着另一个人的肉,还没持续多久的臭骂便化作了另样的性爱,用自己的身体压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就像是男人与女人交合的体位,上下拍击,不过她们拍击的部位是通红近紫的阴唇。“嗯~”酥麻,疼痛,快意,在肮脏的飓风登陆大地上时,陈雨娴们不得不抱紧另一个人的躯体。“啊~冒牌货~给我~给我去了~”陈雨娴揪着另一个自己的头发,将她的大腿张开就像自己的大腿一样,她让自己坐在那个家伙的阴唇上,慢慢研磨又凶猛撞击,淫糜的气氛中,欲味浓郁。“去~去你个鸡儿~”陈雨娴再次将另一个自己骑在身下,就像是英勇的骑兵坐上了一匹放荡不羁的骏马,需要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重心才能不让自己摔在它的马蹄下。“唔~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她们十指相扣,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极为淫秽的神色,绯红如霞,绵雨若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嗯~复制品~复制品~”“嗯~冒牌货~冒牌货~”高傲的女王被彼此的身体征服,肉欲令她们暂时性地丢失了理智,繁衍的本能正令陈雨娴们只能像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雌兽一般发出羞耻的喘息,成为取悦另一个自己的本钱。“给我~给我~给我~”“陈雨娴~陈雨娴~快把你自己给捣乱啊~”她们胡乱地抓着彼此的肉体,在同一弹软的肌肤表面上却抓不住任何一根能让自己“饱腹”的事物。但绕是如此,却更能催促着她们“毁灭”另一个人。此时的她们,已经能熟练地应对另一个人的攻势了。

【我在亲吻着我,我在抚摸着我自己的乳房,我的头发是我自己的,我的身体也是我自己的,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属于我,而她也属于我,这个讨厌的女人,这个冒充我的女人。唔……我的身体要从内部崩溃……】

被子底下,陈雨娴把自己的口水倒入另一个人的口腔里面,这种情形她们也不知道在刚才做了多少次,现在也忘了究竟是谁先做这种事情来恶心彼此的,如今却变成了调情的手段。

【但我爱她,正如我爱着自己,虽然现在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说些什么,但我爱她,是的,她的肉体很好,她拥有着和我一样的肉体,她的技巧与经验和我一样,嗯~刚才明明是她骑在我的身上,现在却是我骑在她的身上了……风水轮流转,我……我能感受到她的一切在洗刷着我,我也能感觉到我的一切在冲击着她……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绝妙的感受。】

“我恨你~我爱你~我想和你合二为一~”“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我们本来都是一体的。”接着她们将屁股抬起,一脸娇柔地凝望着彼此的面容就好像是看着现在的自己,用自己的骨盆撞击另一个人的骨盆,在各种组织缓冲那股力量的同时她们也再次与彼此的灵魂进行了“融合”,不是出于触碰肌肤上淤青的疼痛也不是出于在之前被另一个自我侮辱后的悔恨,莫名的喜悦冲击着每个陈雨娴的神经并让她们流出了泪水,终于屈服于自我的她们让其中一个躺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此时的她们竟都露出了安详的表情来。

感受着同样的体温与模糊的心跳声,每个陈雨娴都闭上了双眼,在这与另一个自我的长时间苦斗中,被迫学会和自我和解的她们也终于承受不了体内的疲倦而悄声说着几个听不清楚的字节。下面的陈雨娴只是稍稍抬动手掌,便把压在身上的另一个自己推翻在床底下。

灯光在安稳的呼吸中黯淡,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在再度变为一个人离开这里后的第二天晚上,在自我上得到莫大满足的陈雨娴还会回味起今夜的滋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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