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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传 #1,【免费】锦歌传(1)东京秘闻录

[db:作者] 2025-08-24 20:14 p站小说 6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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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和七年,金国灭掉辽国,同年,以昔日宋庇护金国叛将张觉为名,挥师伐宋。
宋朝皇帝赵佶见势危,传地位于太子赵桓。
汴梁城中,宋淮南侯、宣威将军姜枫正乘着一辆大气的马车,从皇宫内回府。
姜枫在摇晃的马车中眯着眼,紧皱着眉头,尝试平复心情。
刚才,他在朝议时向大宋刚受禅没几天的官家上奏,绝不可割地求和,应全力抗争,才得以保住大宋社稷。
可竟有许多奸贼即刻就跳了出来,反驳姜枫这是不顾天下万民,劝谏官家应当以大局为重,保全万民之安危。
姜枫并不觉得,朝堂上能出现如此多不懂唇亡齿寒道理的蠢物;他知道,现在朝堂上的净是些只知道保全自己荣华富贵的奸佞们。
可偏偏,官家却被这些奸佞们蒙蔽,果断决定要割地赔款以求宋金和平!
在姜枫力争无果后,他还在朝堂上破口大骂了群臣,甚至言语中有些许指责皇帝的意思。
姜枫思索着如何挽狂澜于既倒,马车已到了淮南侯府。
这淮南侯,并非是他自己挣下的。
姜枫的曾祖父曾为大宋宰相,在内天下大治,在外兴兵伐辽,被封为淮南侯。
至此四代姜家人,辅佐了四代大宋天子。
姜枫的父亲是个将军,却不幸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母亲听闻此噩耗也悲痛离世,只留下十余岁的姜枫,还有襁褓中的妹妹姜锦歌。
对于这个唯一的亲人,姜枫疼爱万分,却并不溺爱。
姜锦歌自幼就受到哥哥的教导,很早便知书达礼;并非她聪慧懂事,只是哥哥对她十分严厉,要是书背不下来,那可是要挨哥哥的板子的。
但姜枫在百忙之中,总会带着妹妹在繁华的汴京城中游玩,给她买最爱吃的点心。故此,姜锦歌也十分亲近姜枫。
打开门,走入内庭,姜锦歌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哥哥。”姜锦歌身着一套淡黄色衣裙,微微欠身。
“锦歌,在家中可有好好读书?”
“是,锦歌今天上午已经背了十多首诗了呢,要背给哥哥听吗?”十二岁的姜锦歌脸上略有些得体的微笑,但仪态举止仍十分得体,若是稍长大些,就已可为贤妻良母了。
“不必了。”姜枫回到家中后,变得温柔了许多,浅笑着看着妹妹;姜锦歌见哥哥笑了,也露出一个俏皮甜美的笑容。
“哥哥,我做了你最爱的东坡肉!我们快去吃饭吧!”
“好!”
两人坐上了桌,今天的午餐很丰盛,香气扑鼻让姜枫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而那姜枫最爱的东坡肉,他还没来得及动筷,就被姜锦歌夹了两块。
看着大口吃肉的妹妹,姜枫心情复杂。
“锦歌啊...”
“嗯?”姜锦歌扒拉着饭,抬头看再次满脸愁容的姜枫。
“今日...哥哥又害你受苦了。”
姜锦歌也犯下了碗筷,低下头,脸上满是委屈与害怕。
再抬起头来,她已再次挂上了笑脸。
“没事的!锦歌总要为哥哥做些什么的嘛!”然后又继续扒起饭来,只是在嚼那块东坡肉时,有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急忙用衣襟擦去。
“说了多少次了,不准用袖子擦嘴!”姜枫自然是看到了这让他无比心疼的一幕,但选择用打趣的说法来缓解气氛。
“扑哧!”姜锦歌笑了出来,看着哥哥。
不就是挨顿打嘛!为了哥哥,自己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
兄妹俩的交谈,是因大宋的一条规矩而起。
太祖皇帝开创大业时,为了拉拢天下士子,立了条“刑不上士大夫”的工具,是以姜枫能够如今天这般喧哗朝堂而不受责罚。
可从太祖至当今圣上,大宋已有了九位天子。在这数百年间,有无数士人想要博取忠烈直臣的美名,甚至有人指着官家当面大骂,而皇帝们对此无可奈何。
对此,皇室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罚不了士大夫,还罚不了他的家人?
所以,如果有人像姜枫这样惹恼了皇帝的,那么事后,后宫必会派人来到他府上,以教导之名狠狠地责罚其女眷。
姜枫向来直言敢谏,所以自姜锦歌8岁以来,没少挨过后宫的板子。
兄妹俩吃完了饭,默契地来到了前厅。
果然,几个宦官和宫女不一会儿就敲开了淮南侯府的门。
“不知内官此来何事?”姜枫站起身,冷眼看着领头的那个老阉人,大家都称他李公公。
“侯爷,奴婢来此是为了宣读太后的懿旨!”
姜枫和姜锦歌以及周围的家仆们都跪下听旨。
“太后曰:淮南侯妹姜氏,品行不端,不知礼数,难以为淮南侯分忧!淮南侯世代忠烈,太后爱之,故今日遣人来府教导姜氏,已助正淮南侯家风!”
李公公宣完了太后旨,又走到姜枫身边。
“淮南侯,太后如此关心你姜家,分出心力来帮你解决家中困扰,还不快快领旨?”
姜枫怒视李公公,然后双手恭敬地接过了那懿旨:“臣姜枫,领旨谢恩!”
“哈哈哈,好!”李公公大笑起来。
然后,他又凶狠地看向姜锦歌。
“姜氏,你可认罚?”
“臣女认罚!请公公手下留情!”
“好!那边去前厅,跪下吧。”李公公的语气抑扬顿挫,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前厅,可是...”
“可是什么?姜小娘子,可是对太后的旨意有所疑惑?”
“不敢...”
以往发生这种事,都是在内庭进行的,可今日,却是要在前厅。
“将大门打开!”
如此一来,侯府外路过的行人,也都能看见在前厅的姜锦歌。
要知道,大宋的女子即使是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也会被人非议;若是被人看见正在受罚,那可是奇耻大辱!
姜锦歌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姜枫则面色铁青,颤抖的手用力地握住腰间的剑,强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姜锦歌走到前厅内跪下,面向里边。
“转过来!”
李公公让姜锦歌转身面对自己,姜锦歌只得挪动膝盖,将脸朝着外侧,让路过的行人都能一睹她的芳容。
“呵,现在知道羞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话表面上是说给姜锦歌听,实际上却是说给姜枫的。
“也罢,我今日就让你心疼心疼自己的脸面!”
“来人,掌嘴!”
一名小宦官走到端跪在地的姜锦歌面前,一只手放在姜锦歌脸前比划;姜锦歌害怕那只悬在自己小脸上的大手,有意无意地把头向另一边轻轻扭过去。
“姜妹妹!”李公公拉长了声音,“这可是太后赐的巴掌,可不兴躲的呀!”
姜锦歌只得把头转了回来。
“啪!”小宦官手猛地抽在姜锦歌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让门口围观的人们都不由得吓了一跳;姜锦歌的头都被抽得往旁边一歪,只感觉头晕耳鸣,脸蛋滚烫火辣。
“看着我!”这次是那小宦官,用阴柔寒冷的声音说道。
姜锦歌重新将头回正,小宦官又扬起了巴掌,姜锦歌在巴掌落在脸上之前闭上了双眼。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另一侧脸颊;顷刻间,姜锦歌的小脸上就浮现出了两个五指印。
小宦官左右开弓,巴掌不间歇地在姜锦歌左右脸颊炸响,直打得小姑娘昏头转向,眼冒金星;非打得花季少女的俏脸都要胖了一圈,肿得锃亮反光才停下。
李公公摆手,那小宦官赶紧退下;李公公走到姜锦歌面前,用他粗糙冰冷的手捏着姜锦歌的下巴,托起了她的脸,拂去灿烂如晚霞般的娇媚俏脸上的晶莹眼泪,顺便狠狠捏了捏那挨完打后仍柔嫩光滑的脸肉。
“可服气?”
“民女服气!”姜锦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让姜枫听了极为心疼。
“那边好。”
“啪!”
李公公松开姜锦歌,还不忘再补了一耳光。
李公公拿起了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细长竹棍。
“姜姑娘,伸出手来吧。躲一罚五,可得忍住了!”
李公公将竹棍甩动,发出“咻咻”的破空声,姜锦歌光是看着就觉得害怕,更不敢想象这棍子打在她娇柔纤细的手心上会是怎样钻心的疼痛。
绕是如此,她仍然哭哭啼啼地乖乖把手伸了出来,她的手很漂亮,手指纤细修长,手掌粉白有肉。
李公公用竹棍将她的衣袖向上撩了撩,露出她雪白的小臂,然后用竹棍将她的手向上抬了抬,又向下压了压,把她的手放在一个合适他用力抽打的位置,然后用竹棍轻敲着她的手心,试验是否顺手。
“咻!”“啪!”
“唔!”十指连心,姜锦歌感到钻心的痛从手心里传到全身,她发出一声闷哼,左手捂着被打的右手,疼得弯下了腰。
“躲闪,接下来5记为加罚!”一旁的小宦官高声宣告。
姜锦歌缓了半晌,才又皱着眉头把小手举起来,小珍珠又不断地从水汪汪的大眼里落下。
姜锦歌咬紧牙关,忍住不要躲闪。
“咻!”
“啪!”
“咻!”
“啪!”
“咻!”
“啪!”
“啊!”
李公公手中竹棍快速落下,姜锦歌强忍了三下,便又忍不住惊呼;小手下意识地回缩握拳,但很快便再次伸出。
“加罚五记!”
姜锦歌没有料到宫廷规矩如此之严峻,稍稍一动就要遭受加罚。
如此一来,姜锦歌已挨了4记,数量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多了7记。
再次咬牙,这次姜锦歌把加罚的七记一次性挨完而没有闪躲。
再挨了五记,姜锦歌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的手...”姜锦歌嚎啕大哭,捂着右手。
“加罚5记!”
“求求您...莫要再打了...”
“太后懿旨,吾岂可不尊?姜姑娘,速速伸手!”
“我真的...不可再挨了!”
“老奴我数三声...”
“三...”
“二...”
姜锦歌无奈,只得将疼痛难以消散的右手再次伸出。
“咻!”
“啪!”
“唔...”竹棍抽在手心上的一瞬间,姜锦歌眼中豆大的泪珠就流了下来,把小手背在身后,不肯再拿出来。
“姜姑娘!若是再敢躲,就不是加罚这么简单了,可就是不服太后管教了!”李公公很凶,大声地对姜锦歌吼着,“那样的话,就要把你这双被打烂的小蹄子切下来送去宫中向太后请罪了!”
姜锦歌哭得梨花带雨,绝望地摇着头,还是不肯把手拿出来。她觉得,不管自己要不要继续乖乖地伸出手来,都免不了小手被抽烂的命运。
在一旁的姜枫此时终是看不下去了,快步走到李公公身前,行大礼跪拜。
“臣今后定好好管教家妹,还望太后轻罚!”
李公公微微一笑,此行的目的达到了——这姜枫算是服软了,会安分一段时间。
“侯爷,姜姑娘如此娇弱,岂可受如此重罚?莫说是您,就连老奴我,看见姑娘这红肿不堪的右手,亦是心疼不已呐...可这太后懿旨,岂是老奴这样的小人可以随意更改的?侯爷不如去寻太后求情吧。”
“臣不求家妹免于惩罚,此后也定将觐见太后请罪。臣只求,能为妹妹扶着手,让公公挥棍时方便些。”姜枫仍跪在地上,他并非跪拜李公公,而是拜太后,以及太后所代表的官家和太上皇。
李公公笑意更浓;这姜枫着实上道,不但服软,还认错认罚。
“罢了,那便有劳侯爷了。”
姜枫上前,温柔地把姜锦歌的右手从背后拉出来,右手握着她的手腕,左手拉着她的手指让她张开手掌。
“那老奴可继续了,姑娘且忍着。”
有姜枫扶手,姜锦歌不必担心再被加罚,但原本的惩罚还是要受完的,这表示姜枫愿意为自己在朝堂上的行为受到惩罚。
“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呀!”有哥哥在身边,姜锦歌放声大哭,像是小时候耍浑那般不顾形象地哭着,伴着每次竹棍落下,便发出声惊叫哀嚎。
直到姜锦歌的娇手高高肿起,通红得像是红烧蹄子一般,李公公总算罢手。
“呼...老奴真是老了,动这么一会儿便如此疲惫...侯爷,要不这左手,由你来打?反正姑娘是侯爷的亲生妹妹,侯爷也可打轻些,让姑娘少受些罪。”李公公将那竹棍递给姜枫。
“公公说笑了。太后赐下棍子替臣管教家妹,臣岂敢包庇?定要使这丫头痛改前非,以不辜负太后良苦用心!”姜枫接过竹棍,他知道这是李公公在试探他。
右手拿着竹棍,左手抓着姜锦歌尚且完好无损的左手,姜枫知道不将左手打至与右手同一模样,李公公怕是不会罢休。
“小妹,你可知错?”
“锦歌知错了...求哥哥轻打...呜呜...”
“既然知错,那就要认真受罚,哥哥要严厉地打你一顿,让你深刻反省。你可要受住了!”
高高挥起竹棍,姜枫如挥剑那般将长长的竹棍打在自己最心疼的妹妹手上。
“呜啊!”
“啊!”
“哥...啊!”
“知错否?”
“知错了!啊呀!”
“可愿改?”
“啊!愿改!哥哥轻些!”
姜枫忘了自己挥了多少棍,手臂都有些酸,可那李公公却仍不喊停。
“啪!”一声比寻常更加清脆的响声后,姜枫手中那条竹棍竟一分为二。
一条竹棍,竟生生被姜锦歌的手掌撞断了,可知她的手心定受了更加惨重的摧残。
“哎呀...无碍,还好老奴早有准备...”李公公说着,旁边的小宦官立刻上前,手里拿着两条与断掉那条一模一样的竹棍。
“侯爷请放心管教姑娘,咱的棍儿,包够!”
姜枫一听,脸色顿时不好;断了一根竹棍,还有两根,这莫不是要将剩的这两条也打断才肯罢休?
也难怪李公公不怕他放水,要是他用力轻些,这竹棍怕是打一日也断不了。
“不过老奴瞧姑娘这两只玉手,应是已替主人受够了教训。姜姑娘,且转过身去吧,该打屁股板子了!”
姜锦歌通红的脸上已看不出羞色,只见她磨蹭半晌后终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大门跪立。
几个宦官过来,将她的脑袋、手脚、腰肢全部按住,使她五体投地、高耸臀峰地跪在地上。
“侯爷,请吧!”
姜枫手持竹棍,站在姜锦歌身后。
姜枫的确时常打姜锦歌的屁股,但所用工具最严厉也不过是戒尺,哪会用到这么长的竹棍?
“哎哟喂,瞧老奴这记性!还望侯爷恕罪!老奴忘记告诉侯爷,咱这宫里的规矩呀,打屁股板子前,都是要褪衣裸臀受责的!”李公公故作懊恼。
姜枫拳头紧握,怒视着李公公。
“那是自然,既是太后赐教,自是要遵宫里的规矩的!”
姜枫无奈,掀起了姜锦歌的裙摆,然后拔下其内的白色亵裤,直拉到膝盖下,露出其雪白的娇臀与玉腿。
“还请姑娘自行报数,尽量大声些,老奴有些耳背了。这数量太后没说多少,可老奴还是要听了去交差的。”李公公干脆坐在一把胡椅上,慵懒地观刑。
姜枫看着妹妹高高撅起的屁股。妹妹平日里最怕挨屁股板子了。
竹棍高高举起,如打手心那般发出破空之声。
“啪!”
“唔...1。”
“大声些!如此小声,李公公能听见吗?!”姜枫呵斥道。
“此下不算!”
“啪!”
“1!”姜锦歌的声音悦耳动听,又不得不提高音量,故此能被门外围观者也听了去,引起一阵骚动。
“啪!”
“啊...2!”
姜锦歌知书达礼,很少大声说话,现在却是要用全身力气告诉门外那些死死盯着自个儿美臀的人,自己这是在挨第几下板子了。
足足打了百余下,姜锦歌的美臀全然通红,这第一根竹棍却完好如初;眼看妹妹的臀经不了打,每一棍皆痛苦哀嚎,姜枫只得瞄准了她笔直雪白的大腿。
又在大腿上打了快50棍,大腿也与臀变成了同样深的红色,姜锦歌的叫声比之责臀时更加惨烈,“啪”的一声,那竹棍终于应声而断,这最后一棍却在姜锦歌的腿上留下了一道比周围明显要更深许多的红痕,引得姜锦歌仰起头来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姜枫从李公公手里接过第二根竹棍,这次,姜锦歌身上却无一处无伤的地方可落棍了。
姜枫只得把这一百五十棍结结实实地打在姜锦歌的臀肉上,使那鲜红色变为深红,再由深红变紫,最终紫皮破开渗出血珠,顺着她的伤臀流在同样艳红的大腿上,在上边留下一道血痕。
“咔嚓。”竹棍撞在姜锦歌红肿的臀上,总算是断掉,却又划破了姜锦歌的一块皮肉,鲜血直流。
“呜啊!”
姜锦歌一声最后的哀嚎。
身边按住她的宦官松开了手,姜锦歌顿时瘫倒在地。
“哈啊...哈啊...”姜锦歌满身香汗,浑身无力,口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姜姑娘、快起来谢恩吧。”
“小...小女姜锦歌,叩谢太后恩典!”姜锦歌用尽力气爬起来,把小脑袋磕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
“罚你于此地罚跪反省。另外,把这《女德》抄10遍,明日老奴会来检查,姑娘可要认真写了,这些是要拿给太后看的;侯爷,便劳烦您好好看着姑娘了,莫让她偷懒!老奴告辞!” 李公公将一本《女德》扔在姜锦歌面前,便拂袖而去。
“锦歌,来,先上药吧。”姜枫连忙拿来了药膏。
姜锦歌扔跪在前厅,侯府的大门也还开着,姜枫却丝毫不在意,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在妹妹的屁股上抹药。
“嘶啊...”
“可是弄疼了?我轻些。”
无论姜枫的动作再怎么轻,姜锦歌这几乎被打烂的屁股也难以承受,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姜枫看着妹妹这惨不忍睹的屁股,心疼无比;然而,这番惨状,却是姜枫亲手挥棍打出来的。
为姜锦歌各处都敷好了药,姜枫又去来了笔墨纸砚,放在姜锦歌身前;姜锦歌便要去用手抓笔,因为这10遍《女德》可有不少,她可得抓紧时间。
“呜啊...”谁知那肿得胖了好几倍的小手一碰到笔杆,便如被雷击了一般,赶紧将笔丢出去。
反复尝试数次,姜锦歌终于把笔拿在了手里;姜枫也已为她研好了墨,然后为她翻开了书。
用笔点墨、下笔、游笔,姜锦歌善书画,但现在她写出来的字却歪歪扭扭,难看极了。
“唔...不行...”写了数字,姜锦歌便觉得这一次写得定然过不了关,用手背将这张纸拂开,姜枫又给她拿了一张。
姜锦歌艰难地跪在地上抄写着,姜枫便始终陪伴着她,帮她翻书、研墨,时不时将茶杯递到她嘴边让她润润嘴。
姜锦歌哭声减止,姜枫却一直都很沉默。
不一会儿,门口那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个人。
“子言公,您找...”子言乃是姜枫的字。
那男子身长八尺,体格壮硕,龙行虎步,五官透出一股正气,剑眉虬胡;他走进来,正看见姜锦歌那高高撅起的紫红屁股,惊得话都断了。
“鹏举啊,且随我在院子中走走吧。”姜枫神色严肃,邀来人进来。
来人名叫岳飞,字鹏举,今年刚20岁出头。这人读了些书,却都是兵法、国论之类的书,不曾熟读经典,因此也不能参加科举,故只能投身军营,在军中得到了姜枫的赏识,年纪轻轻就被提拔为他的副官。
留姜锦歌在原地抄书,姜枫带着岳飞在庭院中边走边聊。
半晌,姜枫再次回到姜锦歌身边,此时已是夕阳西下。
姜枫令下人做了晚膳,便端着碗来到姜锦歌身边,一口一口喂她吃晚饭。
“锦歌啊...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姜枫望着已挂在天上的明月。
“哥哥不要这么说,哥哥养锦歌,教锦歌,锦歌自然也要为哥哥分忧的。”
沉默良久,姜枫又开了口:“若是哥哥不在了,锦歌,你该怎么办?”
姜锦歌停下了手中的笔,思索良久后,回答道:“若没有哥哥,锦歌便也没了活的念头。但我姜家世代忠烈,锦歌岂能做出自绝之事辱没了家门?到时候,锦歌会带着爹爹的遗愿,坚强地活下去的!”
姜枫听后沉默良久,终是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抚着妹妹的头。
“今夜月色真美,可要饮些酒?”
“哥哥想饮便让人拿些酒来吧,我若饮酒,怕是写不了字了!”姜锦歌不善饮,一杯便倒。
“哈哈...好,那我便饮几杯。锦歌便以茶代酒,陪哥哥喝几杯吧。”
月夜中,姜家兄妹边饮边聊,聊得尽是些兄妹俩幼时的趣事;姜枫最爱说妹妹幼时那些糗事,惹得姜锦歌红着脸娇嗔。
不知不觉,东方露出了一抹鱼肚白,姜锦歌感觉头好重,好想睡觉;手中的笔,却是没有一刻敢停的。
“我去上朝了。”姜锦歌穿上了官服。
“嗯,哥哥慢走。”
今日朝议的,仍然是那与金人议和之事。
当那些主战派吵不过有官家支持的投降派时,他们回头看向主战派的领袖姜枫,不料姜枫却始终眯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姜枫的带领,官家也很快便顺手推舟,敲定了议和之事。
“还有一事...”
“朕帝康王构今日回京。康王素来好风雅,欲结识东京的文人雅士。淮南侯啊。”
“臣在!”
“便在你的府上,召集东京名士集会吧!”
姜枫面色一沉。妹妹姜锦歌还在府中罚跪,官家这是特意要羞辱她啊。
“唯!”君命不可不受。
......
姜锦歌听见门外有动静,心想定是哥哥回来了;可一会儿,她便听到许多人谈笑的声音,不由得回头一看。
姜锦歌以诧异与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些个年轻才俊们走入她的家门,那些人也以同样的神色看着她。
衣着最为华贵那人盯着姜锦歌看了半晌,然后绕过了她,走到前厅上座坐下;姜枫则是跟在他的身后,坐在次位。
“诸位之芳名,远传四海。构倾慕良久,今终得以见诸君。今日,构真真甚是高兴!”主位上的赵构招呼着群贤。
“诸位的诗篇,构都拜读了不下百次。今天既然有幸得见诸位,构敢请各位留下诗篇,以纪念今日之聚!”
“敢问康王,今天我们以什么为题来作诗呢?”
赵构四处打量,最终将目光停在了正跪在前厅中央瑟瑟发抖、惶恐不安的姜锦歌身上。
“良辰美景佳人,今日,便以这美人为题!”赵构看着姜锦歌,他的话让姜锦歌害怕得剧烈颤抖。
“构才疏学浅,却不怕诸君笑话,请允许构来为大家开个头彩!”
“好!”
赵构走到姜锦歌身边,围着她转,最终停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红彤彤的屁股。
“红臀微翘似桃红,曲线玲珑映水中。”
“好!”
“康王好文采!”
赵构再次踱步,拿手中的扇子点在姜锦歌的柳腰上。
“玉腿轻抬添妩媚,纤腰轻摆舞长空。”
赵构走到姜锦歌身前,用扇子抵住姜锦歌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风情万种谁人懂,婀娜多姿韵味浓。”
最终,赵构又回到姜锦歌的红臀后。
“莫道红臀无雅意,亦能成诗入画中。”
“好!”
“康王真是才高八斗,有陈思之风!”
“这姑娘的红臀竟能被康王写得如此美妙可爱,让臣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了呢!”
唯有姜枫,在赵构身边捏紧了拳头。
众宾客欢喧,一位不速之客却到来,正是李公公。
“康王、诸君。老奴奉太后之令,来验收姜姑娘反省的效果。不打扰诸位,姑娘,且随老奴去偏房吧。”
几个宦官将姜锦歌夹起来,带着她抄写的那一沓女德经,带去了偏房。
偏房离前厅只一墙之隔,在这里,姜锦歌仍能听见那些君子们正在歌咏她这个美人。
有康王起头,君子们也放开了,较温和一些的,在诗中咏了她路在外边的臀和腿;较大胆的,却是把她未露出来的柳腰与酥胸连带着下身的豆蔻都咏了出来。
然而,姜锦歌最大的麻烦并非是在隔壁,而是在面前。
“姑娘,可抄写完了?”
“回公公,小女还差几遍,公公可否宽限些...”
“大胆!还敢讨价还价!自己掌嘴20!”
姜锦歌无奈,只得用尚还红肿着的手狠狠抽打了尚还红肿着的脸颊。
“为何还未抄完?”
“回公公,因为小女的手有伤...啊,小女不敢找借口!还请公公惩罚!”
“呵,手疼便可不写完太后赐的抄写了?那老奴今日,便不让你手疼!来人!”
几个宦官又将姜锦歌按住。
李公公则亲自执一条细长的柳叶鞭,在姜锦歌臀上比划。
姜锦歌昨日的伤自然是还没好的,回锅的责臀可是要痛苦数倍的。
姜锦歌的叫声,比昨日的还要凄惨许多,自然都是被隔壁的君子们听见了。
“责臀之痛似刀割,教训之深似海波。
玉体虽伤犹自忍,红颜未改志如磐。
悔过之心应铭记,改过之路须勇攀。
他日若得重来过,定将痛改前非言。”
......
七日后。
这段时间,姜枫很清闲。每日除了上朝,都在家里陪着妹妹。
今日,妹妹的臀可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李公公留下了御赐的伤药,姜锦歌的屁股已经白嫩如初了。
“锦歌,走,哥哥带你出去转转。”
兄妹俩登上了马车,在繁华的东京中,游了虹桥,逛了金明池,又去樊楼用了膳。
两人来到一处可以远眺虹桥的僻静处。
酒足饭饱,姜锦歌干脆倚在姜枫的怀里;姜枫则看着虹桥上人来人往。
汴京城,是一日比一日要繁华啊。
仿佛逼得越来越紧的金人与它似乎没有一点关系一般。
姜枫低头,姜锦歌已在他怀里睡着了。
姜枫温柔地抚着姜锦歌的一缕头发。
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自己将如何生活下去?
大宋该如何存续下去?
“邸报!官家确定了明年的年号!元日开始,改称靖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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