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小说网p站小说-国外情色故事

首页 >p站小说 / 正文

離歌原上二三事

[db:作者] 2025-08-25 16:04 p站小说 6160 ℃
1

离歌原第二大城中,有着一家闻名神妖人魔四界的青楼——森罗阁。
千百年来大家早已忘记当初这家青楼何时建立又为何如此命名,据传,森罗阁的阁主便是地府五殿森罗
王,不过这大概只是以讹传讹罢了。
大部分平头百姓只知道,这里迎来送往的,不是风流才子,便是达官显贵。
森罗阁以其包罗万象所著称,只要银子管够,客官总可以在这里找到能够满足欲望的美娇娘。
而每一个地支轮回,森罗阁都会迎来一批新的烟花女子。这次轮回中,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仅仅六岁
便用自身姣好的容貌与精湛的技巧夺得花魁的雏妓——温书。她的出现,不仅创造了森罗阁历史新低的花
魁年龄,而且其还有位孪生妹妹温琴,和其样貌一模一样,只可惜她卖艺不卖身,让好多客官老爷煞兴离去。
森罗阁的妈妈桑尤其宠爱这个女子,甚至不惜斥巨资为她新打造了一间专门接客的套房,名曰娇燕厅。
“哎,小二,咱这森罗阁中,套房为何物?”一个书生打扮模样的青年正坐在森罗阁门厅口吃茶,本来在
今天他只是打算来这里听个小曲买个笑,不曾想落座后听到一个添茶倒水的小二在给邻桌的客人讲着森罗
阁的趣闻轶事,自己也来了兴趣,便忍不住出声打断小二的话。
“嘿嘿,客官您是有所不知,来,小二先给您添点水。小二贱姓木子李单名一个二,客官到时候离店时
还请美言小二几句。”对于自己正说在兴头上被人打断,这位名为李二的店小二并没有生气,转过头来一脸
贱笑的往这位书生的茶壶里添热水,不愧是森罗阁的人,服务非常到位。
“哦?那还真是巧了,在下也与你同姓,往上十八代,说不定还是本家,”这名书生先谢过小二添的水,
从衣袖里摸了几纹碎银赏给了李二,还和他攀起亲戚来,“小二,不妨仔细说说这套房有何玄机?”
此话一出,周围几桌正在闲聊饮茶的客人都微微扭头看过来,有的老客早已熟知这些故事,但不妨再听
一遍,权当是在听曲前的消遣;而新来的客官,则自是没有听说过这种故事,现在见有人起了个头,也支棱
起耳朵,想要探个究竟。
这李小二倒也不客气,伸手一抹就把这几纹碎银咪进自己的腰间挂着的荷包中,然后将热水壶放在了地
上,伸手撸了撸袖子,又刷刷两下抹了抹嘴,咂了咂嘴,扎起势来,才娓娓道来。
这森罗阁中,一般的烟花女子,晚上若不接客,那就只配睡得大通铺,几十人莺莺燕燕挤在一起,若是
接客,则可跟着客官老爷去他们心仪的房间欢爱,这些房间各有滋味,仿的什么衙门楼,尼姑庵,旧学堂,
很是多彩。
但是花魁头牌们可不一样了,森罗阁有着每逢弦月便搭台子的习惯,压轴的必是她们。而要想赏玩她
们,不说要花费更多银两,单是排队,都要排上十天半个月的。总而言之,她们,就是森罗阁的宝。
为了让她们更好的一展柔姿,也为了让客官老爷们觉得自己钱花得值的,更是为了彰显森罗阁的宏伟,
所以森罗阁都是会准备一间独特的套房来让花魁们接客,而她们也是能够享有特权的,吃得比别人精致,穿
的比别人华丽,住的自然是比别人豪华。每间套房的设立,都是为了更好的衬托其主人,彰显其性格,屋子
的新主人都可以随意更改屋内的摆设配置,甚至连墙灰木梁都可以换。房间两室一厅,屋主人接客与休息用
一间,服饰屋主人的仆人一间,很是奢华。森罗阁现在拥有的套房屈指可数,上次新建套房还是在一百八十
年前,所以这次为温书妹妹营建新的套房,森罗阁上下好是热闹了几月。
而且,这次新设的套房,虽然名为娇燕厅,但是这件套房却一点都和“娇”“燕”,相反,这间套房反而是
目前最大的——五室两厅,是在森罗阁中的楼中楼,上下两层。两间房子分别是温书与温琴姐妹两人居住,
剩下的三间房分别是给书房,暖房,和佣人的房间。其奢华程度,让森罗阁上下所有姑娘们都嫉妒不已,但
是,没人敢说闲话。
她们是亲眼见证了温书一个人让各种老辣熟练的女校书们痉挛着身子,阴处流着淫水,口吐白沫直翻白
眼大小便失禁的倒在青玉台上的,甚至还有一人因此而失神昏死过去。
这青玉台乃是森罗阁的一处专门的戏台子,和大厅里的戏台不一样,大厅里的客官老爷们只要花点茶水
钱就能享受台上的轻吟浅唱,而青玉台往往要付上好几两银子才能拿到入场券,还不一定能凑近了看。
若是要问这青玉台都是看什么的,说来让你们吓一跳,这青玉台是烟花女子们反目成仇互相厮杀的地
方!
李小二说到这里,用手抹去额头上的微汗,道了声罪过,提起脚下的水壶就往嘴里灌水——那热水早已
不滚煎,温温的正解渴。众人伸着脖子,焦急的等着李小二把水喝完。李小二倒是不慌不忙的又用衣袖擦了
擦嘴,这才便继续说道。
这青玉台,是女子们用来解决纷争的地方,就如图大老爷们儿用生死决斗来解决纷争一样,不过,在这
里,她们使用的都是她们的拿手好戏——床技。
两名决定要决斗的女子都会来到青玉台,赌上对等价值的东西,然后两具胴体交融在一起,她们就在客
官老爷们和妈妈桑的注视下争奇斗艳。这种决斗每个月只有一次,但是每次都能排满一天,从早到晚,再到
深夜,莺啼不止,很是令人性奋不已。
在决斗前,参加的两人都需要饮下掺着慢性春药的烈酒,这会大大提高她们的敏感度,这样,决斗的时
间就会大大缩短,能够为其他有矛盾的姐妹们留足时间。
“李二!你又在那里贫嘴了,小心我告诉王老头,让他晚上收拾你。”李小二正说在兴头上,眉飞色舞,
手舞足蹈,唾沫星子四处飞溅的时候,领着新客人入座的门迎过来打断了他,李小二听完立刻噤声,缩了缩
脖子,等这个门迎走后,对着他的背影呲了呲牙,又给刚才听故事的客人们点头哈腰的赔了个不是,才提起
水壶飞也似地离开了大厅,钻回了水房。
众人见状,稍微哄闹了一会便回到各自地桌上,继续吃茶闲聊,说着今晚找谁共度春宵,什么红酥手都
出来了。
不过,刚才这名自称姓李的书生青年,现在心思却不在这份喧闹上,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花费多
少钱才能与这名叫做温书的女孩共度良宵。
沉吟片刻后,他便抓起自己面前的茶盅,仰头将里面已经凉掉微微发苦的清茶饮尽,又在桌上放了几文
铜钱,拿茶杯压好后起身离开,向着大厅角落走去。
相比于大厅的喧闹,这里有些微微冷清,不过身后的人声还是微微传向耳边。这里有一条走廊,是通向
别院的,那里一般是用来接待贵客的地方,而森罗阁的花魁头牌们,也主要是服务于这些人。
想要进去并不难,这李姓书生从衣袖里取出一张三十两银子的汇通天下的兑票,递给守门身着黑色短打
的武师,待那人验明兑票真伪后,就放打开朱门放他进去了。
关上朱门后,便将大厅里的喧闹隔绝开来,这里琴瑟和鸣,让人非常安神。他仔细闻了闻,一股淡淡的
檀香涌入鼻腔,虽然提神醒脑,但他实在说不上是多喜欢。
走过回廊,路过了一处垂着竹帘的木亭,里面是一群少女正在里面弹奏着乐器,低低和着声。少女们娇
嫩的声音很是让人陶醉,不过她们可不是用来让客人发泄兽欲的,虽然身上只着一片抹胸,白嫩光滑的后脊
裸露在外,翘挺的玉股跪坐在宣纸上,让人浮想联翩,但是她们身下或多或少都有些暗红色——这些少女们
都来了葵水。
也不知是哪位人才想出来的这种方法,任由这些少女经血流淌在下身与宣纸上,呈现出一副凄美的血
画,然后再拿去拍卖。而她们也不必接客,会乐器的拨弄拨弄乐器,不会的只需在这里轻声吟唱着淫词儿就
行。
七拐八绕后,他终于来到了最里面的贵宾休息室,那里有专门的人来询问客官老爷们有什么安排,什么
喜好,再给他们奉上香茶甜果,算是等待时候的一点消遣了。
也许是未到晚上,这里人并不多,里面一名白面小生看见李姓书生进门,赶忙迎上去,微微施礼,然后
说道:“老爷欢迎回来,小生名曰木白,老爷唤小生小白便好,老爷您这边请。”说罢,他便准备领着这李姓
书生落座。
“不用不用,”这李姓书生赶忙拉住这个白面小生的衣袖,差点将他身上的衣衫扯掉,他又连忙松手,不
过这白面小生也没有生气,反而微微脸红,见他整理好衣裳后,那李姓书生方才开口问道:“小白,我有一
事想要询问,我该如何能够和温书小姐共度一晚?”
那白面小生一听这人毫不含糊,心里就在猜这人八九是人傻钱多,来着里那就是挨宰的料,不过他倒没
有把这些想法表露在面上,依旧笑吟吟的:“老爷,您是不知道,温书小姐现在可是咱们森罗阁的大热门花
魁,她可是这个的,”说着,白面小生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又继续解释,“老爷您现在来约温书小姐的话,可
能被还不好约,起码,都要到四个月后了。”说到这里,白面小生看了看这书生模样的青年,他已经明晃晃
的把失望写在了脸上,白面小生掩嘴轻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老爷您也别失望,小白我可以帮您一些忙。”
说完,他便伸手示意让这青年跟他走。
听到这句话,这李姓书生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连连道谢,还硬是给这白面小生塞了一些碎银,表示感
谢。这白面小生乐了乐,欣欣然的将碎银纳入自己的衣袖中,领着他来到会客厅旁边的侧厅,里面和书房一
样,浓郁的墨香味扑鼻而来,屋内是三个穿着书生服的女子在整理卷轴。
白面小生拉着他走到其中一个桌台前,递给这书生一份卷轴,示意他打开看。
李姓书生打开后,发现上面写着如何成为更高一级的贵客,他略微有些不解,不过站在他旁边的白面小
生见状倒也没闲着,不紧不慢的缓缓解释道:“老爷,只要签了这个,再每月交上五十两银子,那您就是我
们的玄武会员了,这个级别的会员在森罗阁的大厅里一切开销都是免费的,而且能够享受优先指名一般女
校书的权利;若是再加上五十两银子,则是朱雀会员,除了前面两项便利外,指名一般女校书时可以优先选
择在哪个房间欢爱,每年还能赠送一张青玉台的门票;老爷若是觉得可以,还可再添一百两银子,那便可得
白虎会员的称号,老爷每年还能再得一张青玉台的门票外,更可以指名花魁头牌,小生刚才忘讲了,只有成
为白虎级别的会员或者更高级别的会员才能指名花魁头牌的。”
“那比白虎会员更高的级别是什么,青龙?”这李姓书生打断了白面小生的话,示意他歇一歇再说,不过
那白面小生现在哪肯放过忽悠人的几乎,连忙摆手,表示自己没问题,便继续说道:“老爷聪慧,一听就是
读书人,高雅,没错,再往上一级的确是青龙级别会员,其在白虎级会员所得之上再加四张青玉台的门票,
这贵客室内的一切,香茶甜果,佳肴美羹,皆是免费,甚至优先指名普通的女校书,也是免费的,而且森罗
阁还会转门派一小生与一女婢来服侍您,而这只需每月五百两银子。不过老爷,小生一看您就是大富大贵之
相,何不考虑选择比青龙更高一级别——也就是最高级别的会员?”
这李姓书生心里那叫一个舒服,这白面小生太会拍马屁了,一看就是久经社交场,而这书生则完全就是
一小白,扔进名流场里不到半刻钟就能被吃干抹净,骨头渣子都不带剩的那种,书生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
说的这最高级的会员,是怎么个好法?”
白面小生心里冷笑一声,费了我老半天的劲,这大鱼终于上钩了。
他倒是先没说话,扭头便去书架上抽出另一个卷轴,犀牛角做的轴子,烫金的鎏边,用丝绸做的稿纸卷
起来,很是华美。白面小生将卷轴铺开,指着上面的楷书解释道:“老爷,实不相瞒,这是咱们森罗阁非常
稀少的麒麟级别的会员,每月要交上一千两银子才可。不过,好处也是明显的除了花魁头牌的指名外,在森
罗阁的花销全部免去,还可带一位朋友来,同样,您朋友的开销也是免费的,而且呢,老爷您在指名花魁头
牌的话,是可以插队的。”
“哦?怎么个插队法?”
“老板可以直接预约到一个月后的花魁头牌,挤开其他人。一个月是最早的时间了,因为每次插队森罗
阁都要给那些被插队的客官老爷们赔礼道歉,都说人情债难还,还望老爷能够原谅则个。”说完,这白面小
生微微欠了欠身,以示抱歉。
“没有关系……唔…………”这李姓书生用手摸了摸下巴,微微沉思了一小会,便问道:“那么,我该怎么成
为麒麟会员呢?”
“老爷真是好魄力!”这白面小生轻轻拍了拍手,以示庆贺,然后从桌台上拿过笔砚,递给这书生:“老爷
只要在这份锦绣卷轴上签字画押,再随小生去账房缴纳银两便可~”
李姓书生接过毛笔,在砚台中沾了沾墨水,滑而不腻,浓而不稠,是上好的墨块磨出的。
随后,他提笔刷刷几下,就在锦绣卷轴的末尾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白面小生的帮助下,用细针扎
破右手食指后,在名字下方摁下自己的指印。
摁完指印后,书生正准备用嘴含住伤口,不料那白面小生倒是手快一步,先是抓住书生的手腕,然后扭
头叫了一下旁边一直在整理书架的侍女。
“萍水儿,过来一下。”那个叫做萍水儿的女子应声前来,见了这书生和那锦绣卷轴后先是微微一福身,
然后就看见白面小生手中攥着这书生的手,立马会意,双手捧起这书生的右手,将食指含入口中,书生诧异
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但是在场的其他人都觉得这仿佛很正常一样,没有理会他的诧异。
而这个女子将书生的食指含在口中,不断用温软的舌头舔舐着伤口的位置,帮助缓解书生的疼痛,还不
断蠕动口腔分泌更多的唾液,让手指温暖起来;贝齿则轻轻刮着他手指上的骨节,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冲击
着他的大脑。良久,她终于停止舔舐,用力的吮吸了几下,最后一下的时候将手指慢慢拔了出去,“啵”的一
声,很是清脆,不过口水还是挂了点丝,萍水儿舔了舔嘴唇才弄干净,然后,她将自己的衣襟解开,在这书
生的惊叫声中,露出自己的乳房,白嫩光滑的皮肤,粉嫩细致的乳头呈现在书生眼前。她微微将身子前倾,
用胸部夹住了湿漉漉的食指,然后轻轻前后摇晃,用自己的肌肤擦干上面的口水。
书生的手指现在被温暖柔软的乳房包裹着,他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等到食指被从乳房中放出时,他还是有些愣愣的。萍水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欠了欠身,柔声问道:
“老爷,萍水儿的服侍可好?”
“好…好…好……我,我先走了,小白,你陪我去休息会……”他已经被这一出整的人头晕不已,红着脸晃晃
悠悠就出了书房。
小白连忙跟在后面,走的时候不忘拿上刚才签好的卷轴,瞟了一眼这位书生的名字:“李钰彬”。
这字写的方方正正,颇有些正气,怎得就先不开来到此地呢?考取功名不好吗?啧,真是想不来现在这
些读书的怎么想的。
白面小生咂了咂嘴,一只手攥着卷轴,另一只手用衣袖拍了拍衣摆后,微微提起,快步追了上去:“客
官老爷——您等等小生,小生带你去账房——”
在前面已经稍稍走远了的李钰彬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要去账房缴纳银两。
“对,对,小白你领路吧,带我去账房。” 李书生晃晃悠悠的跟着木白走向账房。账房在贵客厅的另一
边,两人在穿过贵客厅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眼尖的老顾客看见了那个锦绣卷轴,都低声惊叹,这年头还真是
不能看脸啊,这书生看着文文弱弱没几个钱,结果这么随便出手便是如此阔绰,有机会一定要和他搭上话!
穿过低声窃语的人群,木白领着李书生来到了账房,一间不大的房子,和贵客室的装潢一样,只不过在
墙上开了个小窗,用铁栅栏封住,而小窗上面则有个小贡台,供奉着财神爷。
透过小窗,李书生问道一股刺鼻的金属味——那是铜钱与银子的味道。而小窗后,则隐隐传来嘈杂的算
盘声。
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小窗后浮现出一个身影,带着些许疑惑的声音问道:“嗯?小白,你怎么过来了。”
“老王头,小生今天给您带来一笔大——单子。”说着,他就将那锦绣卷轴递进了小窗里,随后,从小窗
里飞出来一枚铜钱,砸在了白脸小生的额头上,又快又准,小白低声痛呼一下,捂着额头——已经红肿起来
了。
“小白你呀你,怎么如此胡闹?你可知道欺骗阁主该当何罪?”小窗里面传来那个叫老王头的人的怒斥,
“要是签了着锦绣卷轴,那客人要是交不上钱你可就要跟着遭殃了!”
李书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赶忙上前挡在白面小生和木窗之间,急着解释道:“您误会了,
是我要求小白让我签的,钱,您还请不要担心,钱我是能付得起的。”说着,李树生从衣袖中拿出六张印着
天下汇通的兑票,每个上面都写着“白银贰千两”。
老王头接过这六张兑票,稍微用手指捏了捏纸张,又抖了抖兑票,不免倒抽一口冷气——六张,每张两
千,这可不得直接兑垮一家钱庄啊,而且这纸张看起来捏起来不像作假,该不会是真的?
他扭过头去,将这六张兑票,递给了账房里钱庄外派来的伙计。伙计结果兑票,又是看又是闻,揉揉搓
搓,捏来捏去,然后再用西洋放大镜仔仔细细的核对了每张兑票上钱庄留下的暗记,最终确认无误,这六张
兑票都是真的。
“老爷,您说,这没问题吗?”刚才被老王头训斥过并用铜钱砸伤头的木白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仔细想了
想刚才发生的事,万一这个书生的兑票是假的呢?那自己岂不是要遭殃?
“小白,不是说,在一定级别往上后,就可以得到一名专属的小厮和一名专属的女婢吗?不若我就选你
和那个叫水萍儿的姑娘了吧?”李书生安抚着有些紧张的小白,顺带做了点“升官”许愿。
“哈哈……老爷您还是不要拿小生打趣了……”小白这时候已经有些欲哭无泪了,正当他低头沉思该如何面
对阁主质问的时候,小窗里面的老王头倒是先说话了:“客官老爷,还是小老儿有眼无珠了,冲撞了您还请
您原谅则个。”他颤颤巍巍的语气倒是把李书生旁边的小白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闯入的森罗阁护卫
拖走,结果仔细一听,才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的。“小白啊,这回是你的功劳了,为森罗阁留下这样的一位贵
客,功不可没啊,既然客官老爷邀请你了,你还不快快谢过客官老爷?”说罢,小窗里又扔出一枚碎银,轻
轻砸在小白身上:“小老儿今天心情好啊,客官老爷您别见怪,这是小老儿赏给这毛小子的,压压惊。”
“诶,谢谢李老爷,谢谢老王头!”木白给李书生作了个揖一拜到地,扭过头来又谢了老王头,才把那枚
碎银捡起来放入衣袖中。
“小白,那我要预约一个月后的温书小姐,一个月后我会再回来的,还请把这张纸带个温书小姐。”李书
生从另一只衣袖中掏出一张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的草纸,上面是一些文字,不过小白并没有细看,接过来后
稍微平整了一下便又折叠起来放入自己的荷包中。
“诶,李老爷,小白一定给您带到。”他又作了个揖。
“还是叫我李公子吧,李老爷总觉得像是在叫家父。”李书生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毛,摆了摆手,示意小
白现在就去,小白讨好的弯了弯腰,一溜烟的就跑开了。
另一边,娇燕厅中,温书姐妹正在女婢的伺候下和妈妈桑一起用餐,虽然只是三菜一汤,但仔细一看便
可知其精细华美——吊了四天高汤做的开水白菜,番茄炒凤蛋(森罗阁中凤族姐姐排卵期产下的无精蛋),
还有从清蒸的灵歌泉中钓上来的无刺鲈鱼。这鲈鱼,是一喜欢垂钓的客人为了讨好温书而派人送到森罗阁
中的,送来的时候还在木桶里活蹦乱跳很是精神,在鲈鱼下锅前温琴好奇的逗弄了半天。
“温琴,多食些蔬菜,别光吃鱼。”饭桌上,温书倒没了客人面前的那般娇柔,像是个费心的老妈子一样
督促自己的妹妹好好吃饭。而妈妈桑则笑而不语,缓缓地用着饭食,任凭温书温琴姐妹二人在饭桌上打闹。
一旁的女婢们都低头噤声,除了娇燕厅和妈妈桑身旁的老人,一些新来的女婢倒是第一看见之前一直表现
得高高在上的温书妹妹竟然如此这般,很是让人忍俊不禁。不过她们可不敢笑出声来,虽说长幼有序,温书
妹妹是森罗阁中年龄最小的那几个,但是妈妈桑在一旁,明显就是在帮温书镇场子,这时候若是有些冒犯那
可真是活腻了!
“妈妈桑,贵客室那边的一小厮求见温书妹妹,说是有一麒麟会员的客官老爷有一物想赠与温书妹妹。”
一个女婢低着头走进饭厅,然后来到妈妈桑的身旁小声禀报着。
“哦,麒麟会员?是哪位?妾身不知怎会有麒麟会员找到贵客室的小厮来传话,那小厮可是胡言乱语?”
妈妈桑轻轻放下筷子,微微皱眉,一旁温书温琴姐妹二人打闹也微微停下,静静听着妈妈桑的话。
“那小厮说今日来了一贵客,不仅要成为麒麟会员,还一次缴纳了一年的会费,还说已经领到账房那边
缴了钱款,用的是六张天下汇通的贰千两兑票。”那女婢仍然不抬头,但是额头上已经微微浮出虚汗,这麒
麟会员那可是森罗阁上下都要当半个阁主一样伺候的,那小厮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竟然如此怠慢,那
可是要妈妈桑亲自去相迎陪笑的!现在倒好,他自己倒是见钱眼开忘了根本,到时候看妈妈桑怎么收拾你!
要是妈妈桑心情不好连累了我,到时候就算死也要在油锅里咬掉你的命根!
“这还……真是有趣……”妈妈桑用巾帕拭了拭嘴角,伸手微微招了招,“你去把那小厮送来的东西呈上来,
再唤长弄堂的来,赏他十下一丈红,这事便就算了。”
“是——”女婢微微欠身,又悄悄用衣袖拂了拂额上的微汗,好险,你小子也算是走运,妈妈桑不打算拿
你开刀,能多活几日,希望这臭小子最好能消停点!
娇燕厅外,木白正和门口护卫的武生辩驳着,说什么要亲自把李公子的礼物送给温书妹妹,但是着两武
生哪敢放他进去?森罗阁的套房一向是除了会员客官和阁主,其他男性是不可进入的,屋内自是有习过武
的女婢来护卫的,而且,现在妈妈桑正在屋内和温书温琴姐妹二人用膳食,冲撞了妈妈桑那就算是不死也要
脱层皮。再说了,麒麟会员的贵客那又如何,你就一白面小生,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森罗阁的方式比比皆
是,狐假虎威?上一个这么做的长弄堂里的血还没干呢!
但是,这二位武生碍于这厮终归是代替麒麟会员的客官老爷传话的,也不好动手,只能硬生生的拦着
他。
这时,厅门被从里面拉开,刚才向妈妈桑报事的女婢走了出来。门外正推搡着的三人停下动作,放开对
方,木白嫌弃的用衣袖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理了理衣物,一副人模狗样的谄笑着。
“妈妈桑说,”两个武生立刻站直身体目视前方以示尊敬,而木白微微俯身表示恭听,但是他有些感到不
妙,妈妈桑?不过传话的女婢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继续说道:“尔将客官老爷所赠之物呈上便是,由奴婢
转交给妈妈桑。”说罢,她便伸出手来,示意木白将东西交上来,木白不敢有其他想法,只好战战兢兢的将
衣袖中叠好的那张皱皱巴巴的草纸递了过去。女婢见状皱了皱眉,就这一张破烂草纸,就是礼物了?还以为
是什么好东西呢,她接过草纸,将其隐入衣袖,顿了顿,朗声说道:“另,赏尔十下一丈红,由长弄堂来人
带走。”
话音刚落,房梁上就窜出两位穿着黑衣之人,一人将口中石球塞入木白口中,反剪了他的双臂,另一人
则一脚踹在他的后膝上,在用手一勾,木白便跪倒在地上。
“唔!唔!唔!!“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木白猝不及防,他现在根本无法动他,口中被塞入东西无法说话,只
能呜咽着,眼神中透露着恐惧与不解,而那个反剪了他双手的黑衣人,似是嫌他太吵,不知用了何等手法,
在他喉结处微微一掐,便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两个黑衣人对着其他三人微微行礼,然后留下一块木牌,又从木白的头上揪下来一束发,交给了女婢好
让她回去复命,便拽着木白隐入暗处,只留下微微发抖的女婢和心有余悸的武生——没人想去长弄堂,相信
我,没有人!
战战兢兢的女婢给两位护门的武生点头致了谢,就又回到厅内。这时,温书姐妹与妈妈桑已经用完膳食
了,温琴妹妹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妈妈桑和温书妹妹在饭桌上品着香茶,静静等候。
“妈妈桑,您交代的事情奴婢都办完了,这是那小厮送来的客官老爷的礼物,以及长弄堂给的木牌与碎
发。“她将这三样东西码放在自己的双手中,托到妈妈桑的跟前,让妈妈桑查阅。
“此乃何物?”妈妈桑将叠起的草纸一边慢慢打开,一边问道。
“奴婢不知,奴婢不敢乱动,那小厮也未曾解释,许是也不知。”
妈妈桑了然,像是这种故弄玄虚想要卖弄文采的客人,她也是见得多了,不过打开这张被揉的皱皱巴巴
的草纸后,她还是小小吃了一惊。
“妈妈桑,怎么了?”温书在一旁有些好奇地想要探头过来看看那草纸上写了什么,不过她坐在妈妈桑的
对面,离得太远,就算站在椅子上也是看不见草纸上写了什么。
“温书啊,这可要苦了你了,你自己看吧。”说罢,她将这张草纸递给了温书,温书小心翼翼地结果这张
草纸,重新坐回椅子上,晃荡着小脚细细读着,不过读了一半,小脚就不晃了,脚趾头在白袜中扭动着,仿
佛很是不舒服的样子。
“呃……妈妈桑……这……”温书苦着脸看了看妈妈桑,又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那草纸上竟然写着让她这一
个月不要洗脚不能换鞋袜,她虽然知道客人的要求是一定要满足的可是这也太……变态了吧……
“温书,森罗阁的规矩是什么,你忘了吗?”妈妈桑微微品了口温茶,淡淡的说到。
“余……余没有忘记……但是这一个月……余还要服侍其他客官老爷,这气味总归不好吧……”温书在饭桌前
扭捏着身子,一脸为难的看着妈妈桑,实际上她并不是很想接待这样的客人,一天不洗脚还能忍一忍,一个
月不洗脚,那岂不是要难受死……
妈妈桑放下茶盅,轻轻摇了摇头,温书便蔫了下去,不再胡闹,她知道自己只能接下来一个月穿着白袜
不洗脚了。
“不过,你倒是说得对,两日不洗脚那气味就能熏的人一个倒仰,一个月怕是能熏跑森罗阁所有客人,”
妈妈桑打趣地说到,无视了嘟起小嘴抗议的温书,想了想说到:“妾身倒是有个法子,现在就让人来帮你。”
说完,妈妈桑唤来自己身边的跟班女婢,低声耳语了几句,便让她离开,没过一会,那个女婢就回来,
手中还捧着一个檀木匣子,捧到了温书跟前,示意她看看。
“妈妈桑,这是什么?”温书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檀木匣子,抽了抽鼻子闻了闻,除了檀木香味闻不出其他
味道。妈妈桑看了眼婢女示意她将木匣打开,温书将匣子翻开后映入眼帘的是在木匣中静静躺着的拉黄色
半透明的东西。
“此物,乃是南国渔民在海中所得,乃是汪洋中大鱼的鱼鳔,匠人得到后将其去腥硝制上蜡后置成此物,
名作软玉袋,此物可隔绝水汽,那气味自是可以罩住。”妈妈桑在一旁幽幽的解释着,温书好奇地用小手戳
了戳捏了捏,软软的好似糯米团子一样。
“阿春,你去帮温书把此物穿戴上吧。”妈妈桑吩咐站在一旁等候命令的跟班,那个名叫阿春的女婢上前
来,取出一只软玉袋,半跪下在地上,将其套在了温书仍然穿着白袜的脚上,十指从温书的脚尖细细捏向脚
踝,好让软玉袋紧紧贴着她的小脚,随后,用一条细细的红线将其绑在了温书的脚踝处,才算是穿戴完成。
感受着一只脚穿着袜子被软玉袋裹起来,温书有些好奇地晃了晃小脚,动了动脚趾,但觉像是穿了袜子又穿
了足袋,算是还能适应。不过,等另一只脚被裹好软玉袋后,先前那只脚就已经开始微微不适——白袜尚且
有些不透气,现在彻底被闷在里面,闷热感渐渐从脚上传来,让温书有些坐不是坐的,在椅子上扭捏。
不过,她还是有礼貌的谢过了帮自己穿套软玉袋的阿春姐姐,随后在妈妈桑的注视下站了起来,在屋内
溜达了两圈感受了一下。
“唔……余实在是……不大喜欢这种感觉……”温书苦着脸坐会到了饭桌前,喝了一口茶盅里已经凉掉的茶
叶,微微发苦,小脸扭作一团。
“阿书,不要耍性子了。”妈妈桑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腰间抽出一条细细的竹棍,举着它越过饭桌轻轻点了
点温书的额头。
“嗷呜……妈妈桑……余知道了……”温书缩在椅子上,捂着额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妈妈桑,很是无辜的样子,
结果又被妈妈桑戳了两下,“别给妾身来这一套,你是妾身亲手调教出来的,妾身还不懂你这点小伎俩小心
思?这几日便准许你多用些番糕番点了”
“是,妈妈桑~”温书欢快的应了一声,道了谢,便施施然的离开饭厅,回自己房间去了。
“妈妈桑,奴婢僭越了,这样子对温书妹妹大抵是不好的吧?”那名为阿春的女婢搀扶起妈妈桑,跟在她
后面离开了娇燕厅,在回去的路上,她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一些担忧说了出来。
“阿春,你跟了妾身多少年了,还是猜不出妾身想要做什么吗?”妈妈桑没有回头,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周围路过的女婢小厮都向两边退开,微微向她欠身致礼,而阿春跟在后面,轻咬贝齿,没有说话。
“这与其说是对阿书有害,不如说算是帮了妾身一个忙了,阿书这孩子在面上总是笑脸相迎,谁能知她
内心是何?总归是要发泄出来的,不然哪一日坏掉了,森罗阁可就少了一颗摇钱树了。”
回到自己居室的妈妈桑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跟上来,众女婢福身,缓缓退去。
再说另一边,温书脚上自从裹上了软玉袋后,刚开始两日是好不适应,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都需要请两
个武生来用竹轿子给抬过去,而且每每陪伴客人,都要被问上一嘴这是为何,让温书有些厌烦。
而洗澡时,就算赤身裸体泡在浴池中,浑身被碧波包裹着,脚上也只是感觉有些许温热,热水根本灌不
进打不湿这软玉袋,很是奇妙。
客人基本上也就三五天的新鲜劲,很快便习惯了温书脚上包裹着的软玉袋,不过,这下温书陪过的客人
们,也都知道了这十天半个月后,有一个豪掷万两又给温书小姐提了些变态要求的古怪书生会成为温书小
姐的客人,很快这个故事就从贵宾室中几人事后笑谈成为大堂内跑堂伙计口中的奇闻趣事。
所以,等一月之期到来后,森罗阁的大厅里可谓是坐满了人,来听曲买笑的人虽有,但更多的还是来一
探究竟,这古怪书生究竟长甚么模样。就连贵客室也是人满为患,跑堂的小厮们都快忙的双腿打结,恨不能
有三头六臂。
不过,从下午等到晚上唱曲儿的都上了台,众人还是没见着那长得像是那古怪书生的人。这下有些人到
不乐意了,本来自己就是来看个热闹的,结果到头来这热闹没看到,还费了几块碎银,有那么两三个地痞流
氓想要闹事,其中一个随手将一来添水的小厮给打翻在地,开水四溅,烫伤了其他客人,这还不算完,又抓
住路过的一个女婢,当众就扒开衣裳准备亵渎。结果衣服还没拉开,这几个地痞流氓就被突然出现的几个黑
衣人一拳打翻——这几个地痞流氓身子看着魁梧,但早已被酒色掏空,空有一副唬人的架子,碰到这些真正
的练家子的时候就算好几个打一个也打不过。地痞流氓们被当条死狗一样拖走,有些喧闹不满的人群反倒
冷静了下来——想要在森罗阁闹事?先看看是自己的脖子硬,还是环首刀的刀片硬!
于是,这场闹剧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速结束了,不过倒是可怜了那小厮,开水已经把他烫的
破了相,以后定是不能接客,而那几位被烫伤的客人也被分别被几个卖笑女子拉走,说是阁主给您免去一晚
的费用,权当是赔偿,那几个客人也是欣喜不已,自是不再提起这事。
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那李公子倒是早已在妈妈桑的带领下来到了温书所住的娇燕厅,此时,正在娇燕
厅中和温书姐妹二人还有妈妈桑一起喝着温茶谈笑风生,不过,这李公子倒是有些腼腆,每当温书与妈妈桑
说些淫诗情曲儿的时候,他总是会微微低头饮茶,眼光瞟向四周,躲躲闪闪。
“李公子,莫非,您是个雏儿?”妈妈桑见状,倒是打趣一般的说道,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李公子反
而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这下倒是让妈妈桑有些尴尬,温书也在一旁微微咳嗽起来,只有温琴一脸不解的看
着其他人各种反应,觉得很是有趣,跟着笑了出来。
“时候不早了,妈妈桑,余要陪客人写诗了,”因为还有温琴在一旁坐着,温书说话说的非常婉转,“阿琴,
跟着妈妈桑去。”
“诶——不要嘛,阿琴要跟姐姐一起写诗~”温琴则从椅子上蹦下来,拉扯着温书的衣袖,温书每次说陪
客人写诗作词便是一晚上,都不陪自己睡觉,好不开心。
“温琴,要吃番糕吗?今日可是有你爱吃的荔枝做的番糕哦——”妈妈桑倒也没训斥温琴,反而用好吃的
拉拢她。
“阿琴要吃!可是……唔……阿琴也想和姐姐一起……”这下温琴倒是犯了难,一会看看妈妈桑,一会看看温
书,很是苦恼。
“快去吧,阿琴,再不去番糕就被阿春姐姐她们分完了~”最后温书稍微推了推温琴的后背,示意她去跟
着妈妈桑去玩。
“唔……那……好吧,”温琴一蹦一跳的跟在妈妈桑的后面,走时还回过头来给温书挥了挥手,“阿姐,明天
见。”
“嗯,明天见。”
随着女婢退出门外,将门轻轻拉上后,屋内只剩下温书与李公子二人。
“李公子,余这样称呼你可好?”温书从椅子上下来,轻轻走到李钰彬的跟前,缓缓将身子柔靠在这古怪
书生的身上,他倒是身子微微一颤,不敢乱动,颤巍巍的说道:“温书小姐……不,温书大人,唤我贱奴就好。”
“李公子莫要说笑了,看,这是余为了李公子留了一整月的嫩足与白袜哦~”温书亮出自己裹着软玉袋的
双脚,虽然经常清洗袋子外侧,但是都过半透明的袋体看进里面,那双白袜已经是有些微微发黄的样子,而
软玉袋的内壁也被摩擦的不成样子,皱皱巴巴,没有一开始那样光滑无比。
李书生这时竟然激动无比的样子,他突然扑通跪倒在地,吓了温书一大跳:“李公子,这是为何?”
李书生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结结巴巴地在地上,伏在温书脚边:“温书大人……温书大人……您竟然真
的…真的愿意委屈自己……来满足贱奴……呜呜……贱奴……贱奴太感动了……”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用嘴微微亲
吻着温书的脚背,从脚尖一直吻到脚踝。
他看着那被细细的红线勒紧的软玉袋,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温书大人……贱奴能…帮您解开
这个吗?”
温书坐回了椅子上,心想这既然是客人的要求,那就满足他吧,随后她微微绷直了双脚,娇声说道:“李
公子,那还请麻烦您了~”
得到温书许可的李公子非常欣喜,一瞬间竟然忘了去用手解开,而是直接微微伸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
细线,稍稍一使劲,将细线拽开。失去细线的束缚,软玉袋便微微打开,里面的汗臭味还有脚臭味一瞬间就
涌了出来,差点熏得温书一个倒仰,她不想在客人面前失态,只能绷紧全身上下,微微颤抖着,尽量不去用
手捂住嘴巴,不过,她还是没有忍住,嘤咛出声,正当她小脸微红打算给李公子道个歉的时候,她看见李公
子则跟个发了情的公狗似的,扭起了屁股,喘着粗气,舌头微吐,很是倒人胃口。
随后,他竟然用嘴含住了温书的脚尖,用牙齿钩住软玉袋,仔细地将这软玉袋给缓缓揪下来。瞬间,臭
味更是浓郁,那微微发黄地白袜呈现在二人面前,温书看着自己的白袜变成这个样子止不住的挑了挑眉,心
想这可真是糟糕透顶了,虽然现在脚丫子已经能够微微透气,但是她感觉出汗的原因导致白袜似乎已经黏
到了脚上一样,而且,本来她那光洁白嫩的脚踝处,因为这一整月都在用红线紧紧勒着,竟硬是生生在肉中
勒出一丝红线,一整圈,被勒着的地方附近微微发紫,让她很是心疼,为了这个客人,自己可是有受苦又受
累的,不好好从他身上捞一笔回来,那可真的是说不过去了。
等到李书生用嘴将温书脚上的软玉袋都脱去后,两只穿着已经微微发黄还散发着恶臭的小脚就这么并
排靠在一起,摆在他的面前,他贪婪的用自己的鼻子吮吸着空气中的气味,深深陶醉在其中,全然不顾温书
的存在。
在一旁被冷落的温书感受着自己脚上那透过已经发黄的白袜传来的阵阵热气,想要重新展示自己的魅
力,好更能蛊惑这个李书生,从他身上好好敲一笔钱财,她眼珠子一转,倒是想了个法子。
只见温书微微缩回自己的双脚,那李书生见状赶忙想要向前爬上两步,想要继续细嗅温书足上的味道,
不料他却被温书用小手轻轻点了点额头,“李公子,不要这么急躁嘛,长夜漫漫,还有的是时间让温书陪着
您玩乐呢~”
这李书生突然之间痛哭起来,鼻涕眼泪横流,好似像是吸了寒食散一样,浑身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温书,温书大人,请您好好用您的,您的玉足,狠狠的踩踏贱奴吧,求求您,求求您了!”说完,他竟然在
地上狠狠的磕起头来,要知道,这地上可铺的是青石板,本是为了方便打扫,现在李书生在这上面咣咣的磕
着响头,不用几下,他的额头便已经红肿起来,若是再磕下去,怕是要破了相。
温书见状,只好抬起右脚,踩在了这李书生的头上,不过,李书生似是不满足一样,继续央求温书:“请
温书大人狠狠的踩踏贱奴吧!求求您,求求您了!”无法,温书只好将脚又抬了起来,狠狠的踩了下去,李
书生的脸被挤压在青石板上,扭作一团,但是他却异常兴奋的喘着粗气,浑身发抖着,任凭自己的脸在青石
板上摩擦着,口水涂抹在地上。
“李公子,哈啊,这样如何?”温书将自己的臭脚又在李公子的脸上搅了搅,使出浑身力气的她有些感到
费力,微微喘着气,娇声问道,“还需要,再踢你几脚吗?”
“温书大人!还请您务必这么做!”
“那好,看脚!”温书先是将自己的脚从他脸上拿开,随后踱步绕到仍然趴在地上的李书生后面,朝着他
那撅起的屁股狠狠来了几脚——“唔嗯!呜啊!嗯啊!”李书生不知道是兴奋的叫出声还是疼的叫出声,大抵
应该是兴奋的,一个六岁小女孩再怎么踢也不会把人踢疼,除非踢到一些要害部位。
“李公子,你还想要从余这里得到什么呢?”温书现在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
个恳求她去蹂躏自己的顾客,基本上每次都是客人在拿她寻欢作乐,蹂躏她这具娇小的肉体,而现在,这名
李公子的要求让她有些犹豫——森罗阁是说了要把客人当阁主一样服侍,但是没听说过客人要求打他的啊?
“温书大人……贱奴只想要温书大人狠狠的虐待我……怎样都好……怎样都行……温书大人,求求您了。”李
公子仍然趴伏在地上,微微抬起头来,用渴望的眼神仰视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温书。虽然温书不是很高的个
子,但是在此时李书生的眼中,她是无比的高大的,高大到好似皇帝内卫禁军一样,随随便便就能一脚踩死
自己。
温书微微叹了口气,最后下定决心,既然是客人的要求,最后大抵不会反咬自己一口,不过为了不让他
到时候赖账,她还是将自己衣袖中放着的那张草纸拿出来,上面写着这李书生对自己的变态要求,将皱巴巴
的草纸在他面前抖了抖,说:“既然这是汝写的,那汝就在这上面签字画押吧,随余来,余给汝准备笔墨。”
说罢,侧身就准备带着李书生去书房笔墨伺候。
“是!温书大人~”李书生非常心悦的样子,跟在温书的身后——不过没有站起来,而是用双膝双手在地
上爬行着,像是一条狗一样滑稽不堪。
等来到书房后,温书将磨好的墨汁和毛笔摆到了地上,再把那张皱皱巴巴的草纸,她想了想,扔到了李
书生的脸上,李书生不怒反喜,兴冲冲地接过毛笔,三两下的在草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接过温
书递给他的裁纸刀,轻轻扎烂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指印按压在了草纸上。
“温书大人,这样便好了。”他颤巍巍的用受伤了的那只手将草纸还有裁纸刀递给了温书,温书随手将此
二物扔到了书案上,随后一翻身坐在了书案边上,在空中晃荡着小腿,俯视趴在地上的李书生。
“汝现在可有何请求?”觉得晃荡小腿不够有威严,温书还是正襟危坐起来,翘起了个二郎腿,从下往上
看,这一动作让裙底的亵衣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温书大人…那个……贱奴的手指……”李书生颤颤巍巍的举起刚才那根受了伤的指头,鲜红的血液还在慢
慢流出,似是刚才那一刀口子扎得太深,一时半会止不住血。
“喔,余知道了,那么……这样如何?”温书伸出自己的左脚,隔着那微微发黄得白袜,用拇指狠狠得按在
了李书生指头上的伤口处,瞬间,一股钻心的疼从李书生的手指传来,他呲牙咧嘴着嗞哩哇啦的怪叫起来,
疼的浑身都在发颤,但是他还是没有将手拿开,反而用力的将自己的指头贴在温书的臭白袜上,陶醉其中,
甚至双腿微微加紧,抖了两抖,不一会,房间里除了温书的足臭外,还有了一丝丝石楠花的气味。
温书愣了愣,心想竟然还可以这样?那石楠花的气味不是别的味道,正是男人精种的气味,微微发散着
独特的腥臭,很是特别。既然屋内出现了石楠花的味道,那就意味着,自己眼前的这位李书生李公子,竟然
只是因为手指上的疼痛而射了精,这实在是温书没有想到的事情。
她看着又是急躁又是不安弓着身子在地上扭来扭去的李书生,渐渐的内心升起一丝诡异的想法,她想要
好好将眼前这个男人玩弄玩弄。于是,她扭身在书案上找到刚才被她随手扔到一旁的裁纸刀,拿在手中,从
书案上跳了下来,直接踩在李书生的背上,又弹到了一边,稳稳落定。虽说温书只是一六岁雏妓,但是再轻
也好似一块大石头砸中李树生的后背,直接将他砸趴在了地上,疼的哎呦哎哟直呻吟。
温书倒也不似刚开始那般慌张,好像找到感觉似的,慢慢悠悠的俯下身子,衣带还有乌黑的秀发跟着垂
了下去,在李书生的面前晃荡着,那一双臭脚自是也在他面前,熏得人满脸胀红。
“怎么,这就泄了?”温书用自己的右脚挑了挑李书生的下巴,将他的头勾起来,只见李书生脸色苍白,
嘴唇哆嗦着微微发青,但是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兴奋劲,温书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等李书生回
答,她使劲抬了抬脚,将李书生的头挑到一边去,李书生整个人都跟着翻了过去,侧着身子在地上扭动着如
同蛆虫一般,下身衣物一片潮湿。
“既然泄了,这衣物就不能要了呢。”温书直接拿起手中的裁纸刀,另一只手揪起李书生身上的衣物,就
狠劲划去,没几下,书生服就被划了个稀碎,烂布条似地挂在李书生身上,隐隐约约裸露出他的肉体,而那
根不争气的肉棒,则缩在破布中,不敢现身似的。
看着这么邋遢的李书生,温书稍稍用力扯了扯他身上的烂布条,一下就撕开了,他便浑身赤裸的躺在地
上的碎布中,裸露着身躯,而下体也露了出来,刚刚泄过的肉棒现在正毫无精神的耷拉在他两股之间,竟是
包茎肉棒,包皮紧紧包住他的龟头,而精华则粘连在包皮上,丝状的垂了下去。
“汝的要求,余做到了,”说着,温书将自己的臭白袜伸到了李书生的面前,幽幽说道:“既然如此,汝就
用汝的口齿,帮余将其脱下吧。”
“呜呜…温书大人……贱奴知道了……”李书生蠕动着自己的身躯爬到温书的脚边,待温书抬起脚后,用牙
齿咬住白袜的袜尖,任由汗咸味还有苦味在他口中肆虐,臭气在鼻腔中蹂躏着,缓缓将白袜脱下。好似被囚
禁良久的犯人重获自由一般,脚趾重新感受着新鲜的空气,欢快的灵动着,不过,脚趾搓弄着竟是微微从弄
出污物,细细碎碎的落在李书生的脸上,他很是享受的舔了舔落在嘴边的污垢,然后被温书用另一只仍然穿
着白袜的脚狠狠的踢了脸一下,方才继续帮温书脱下白袜。
不过这回,温书在白袜快要全部被褪去之时,戏谑地将脚丫向前一送,微张着嘴巴的李书生并未反应过
来,一卷发黄的臭白袜就被温书塞进了他的嘴中,稍微再用脚趾搅弄了一下后才拔出。
脚心微微发痒的温书止不住双脚互相搓弄着,这实在是太痒了,一个月未曾洗脚是无比的折磨,现如今
终于可以解脱,她很是想要迫不及待地去清洗一下,不过,她的客人既然要求了要用这捂了一月的脏脚来服
侍他,那一定是要好好服侍一下的。
嘴里被塞了臭袜子的李书生现在有些微微翻了白眼,他也没曾想过,他本以为森罗阁只会让温书一月不
洗脚不换袜子,没想到用了这软玉袋捂了一月多,那臭味可不是往常一月不洗的臭味可以比拟的。不过就算
如此,他还是非常兴奋,浑身激动的颤抖着,甚至是下身的肉棒又挺立起来,不足几时又射了出来。这回,
没有了衣物的阻拦,白浓腥厚的精液就这么射到了青石板上,溅到了温书的脚边。温书有些厌恶的向后挪了
挪身子,看着这个自顾自在地上发情的古怪书生,心觉甚是好笑。她从来没见过一个客人紧紧是这样就可以
射出精液,很是滑稽。
“这是汝应得的赏赐,套在你那根早泄猥琐肉棒上吧!”说着,她非常厌恶的用脚指头夹住另一只被脱下
来的臭袜子,挑起来,扔到李书生的身边,随后看着他欣喜若狂的含着一只臭袜子,手忙脚乱披头散发的将
另一只袜子套住自己的下体,然后用手揉搓起来, “贱奴……贱奴的至福啊啊啊——!!!”在一声发情般的叫
声中,竟然又是不足半刻钟就泄了出来,他就那样将精液射在了温书的发臭发黄的白袜中。
“哈,至福?”温书非常不能理解,但是她并没有多厌恶,反而有些沉迷其中了,她搬了个八仙凳过来,
坐在上面,伸出双脚,戏谑地问道:“汝可愿意用汝那脏嘴给余洗脚?”
此言一出,李书生跟疯了似的痴痴颠颠的爬到了温书的脚边,一边使劲点着头,一边微微张着嘴哈着气
吐着舌头,“哈…哈……贱奴,贱奴愿意!贱奴愿意!”
“那么,汝就好好给余舔个干净!”说着,她便动了动脚趾,示意李书生用舌头舔干净,李书生得令后乖
乖的爬到温书的脚边,先要用手捧着温书的脚后再舔舐,结果却被温书一脚踹在脸上:“用嘴!不许用手!”
“咳啊!贱奴,贱奴听令……哈姆……”李书生用嘴含住了温书的右脚拇指,然后牙齿轻轻剐蹭着上面的死
皮与污物,舌头不断搅弄指头,口腔也蠕动着分泌口水包裹着指头,等清理的口中再无咸苦味道后,他便用
嘴再好好的吮吸了一下脚趾,这才松口。
“唔嗯~很好~很舒服~”温书这倒是第一次被人吮吸自己的脚趾,再加上自己的脚部已经一月没有清洗,
这样的清洁让她的脚趾虽然有些湿漉漉的,但还是非常地满足,她现在也知道为什么有些客人喜欢让人舔
舐自己的脚了,就算洗过,温书也有些不适应,不过这次被人这么认真的吮吸舔舐后,她倒是有些迷恋上这
个感觉。
待到每个脚的脚趾头都被李书生舔吸吮舐干净后,又仰着头用舌头从脚尖到脚跟慢慢的清理着脚心,中
间几次,温书都痒的咯咯笑出声来,止不住的用另一只脚去踢李书生的身子,不过他毫不在乎,仍然尽心尽
力的在用舌头为温书清理她一月没有洗过的臭脚。
“咕呜——咕啾——哈姆——哧溜——”口水被舌头搅弄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温书早已把手中
那把裁纸刀扔到不知何处去了,她绷着身子感受着脚上传来温暖湿糯的触感,舒服的微微嘤咛出声,而她脚
下的李书生则是越舔越兴奋,潮红着脸,喘着粗气,抖着身子,不一会,在舔完脚上所有的污垢后,他身子
又是一颤,身下的青石板上多出一道白浊液,不过这回的已经没有先前几回的那么浓稠了,略微有些清淡的
样子。
“嗯啊——————”他止不住的伏在地上愉悦的呻吟着,下身微微抽搐着,丝毫尊严都没有的样子,这
让温书有了些更大胆的的想法。
“汝随余来,”她光着脚跳到了青石板上,湿漉漉的脚心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让她蹦跳了好一会才适应这
股子冰凉,滑溜溜的脚底板差点让她没在青石板上站稳摔倒。
稳了稳身形后,她便自顾自的走向了浴室,任由李钰彬在后面爬行跟着。
拉开浴室门,只见里面奢华的无可无不可,檀木打的大浴池,里面一直有热水冒着热气,而在旁边还有
一些竹管子能从墙上流出热水,很是灵巧,地上铺着大理石,墙上镶嵌着珐琅画,不过都是些娇嫩少女半遮
掩着身形,有的裸露酥胸,有的翘着白臀。
门被打开后,水汽一下子糊进了李书生口中和下体上套着的白袜里面,干巴巴皱巴巴的发黄臭袜有些变
得松软,还有一丝丝的粘稠。温书并没有管他,自顾自地走到温热的水流前冲洗自己的脚丫子,再用刷子洗
刷足底。见到这一幕,旁边的李书生像是犯了癔病一样呜咽起来,流着眼泪爬向温书的脚边:“温书大人!
温书大人不要啊!贱奴!贱奴还想再帮您清理玉足!”
可是已经开始清洗的温书哪里顾得上管他?手中拿着木刷子刷着脚另一只手还要扶着墙壁,站都有些
站不稳,这李书生倒是不讲究,直接爬过来,不管那热水淋在身上也不管溅到了温书的衣服上,死命的想要
用手去堵住水管还想用身子盖住温书的脚,不想让她清洗。温书见自己的衣裳被打湿,再加上小脚被压住,
很是生气,拿起手中的木刷子就敲起李书生的头。
“汝干嘛!干嘛!余在洗脚,给余滚开!”刷子上沾着水还有胰子的泡沫,敲打在他的头上,好似敲木鱼
是的一样,咚咚的,但是李书生就是不松手,还哭喊着:“温书大人求求您不要洗呀,贱奴,贱奴还想再帮
您舔一舔!”
“滚开!”温书没跟他客气,一把推开趴在地上的李书生,虽说温书才是一六岁女童,但是这李书生也不
太重,再加上他本来就身形不稳,温书稍稍一使劲竟然将他推翻在一旁,任由他滚到墙边去。
“余·要·洗·脚!”温书一字一顿怒气冲冲地说道,不过,她倒也没继续洗刷,而是走到李书生跟前,抬起
右脚,狠狠踩到李书生的那根早泄肉棒上,使劲的搓弄起来。
“哦——哦——!唔哦——!”李书生感受着自己肉棒上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非常兴奋,被温水打湿后
的玉足不再是那么的冰冷,微微吸收了水分的玉足也红润起来,水灵灵的,软嫩娇柔,踩在了李书生的包茎
肉棒上。
“看汝这回会射多快?”温书的脚搓弄了不多时,李书生就浑身痉挛着将精液射了出来,粘稠物涂抹在了
温书的脚底,她很是嫌弃的又踩了踩李书生的腿,将足底的粘稠物蹭掉后,赶忙去拿温水清洗,独留李书生
一人在一旁颤抖着身子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
将脚清洗干净后,李书生也缓过神来,看到洗干净的小脚很是沮丧,无精打采的蔫在浴室的墙边,任由
水汽打湿衣裳,口中还有身上的臭袜子早已不知去了何处,不过温书不在意,他自己也失魂落魄的。
“过来,给余把嘴巴涮洗干净,余要用汝嘴巴有他用。”温书瞟了一眼正在一旁颓废的李书生,不再管他,
自顾自的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随手堆在了浴室地上——小小的身体精着身子站在浴室中,亏得水汽足够,
不然定会伤风寒。
李书生倒也没说什么,既然温书发话了,他便顺从的到水流边上漱洗嘴巴,过了好一会,口中的咸苦之
味才消除。温书凑到李书生的口边仔细闻了闻,确认无误后,就扭过身去,将自己的下体对着他,说到:“余
要便溺,汝接着,还要给余清理干净!”
“唔嗯……温书大人,贱奴知道了!”感觉像是得了什么好处一样,赶忙爬过来仰着嘴,伸出舌头,对准温
书的下体,未几,温书就将金黄的尿液从尿口排出,射进了李书生的嘴里,李书生仿佛在喝什么甘露一般,
非常满足,等尿液尿完后,他便用自己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温书的下体,帮她擦拭着小穴,而温书也很享受一
般的微微扭了扭身子,然后,粪门微开,将粪便缓缓排出,顿时,棕色的粘稠物落入了李书生口中,比尿液
更大的量直接瞬间填满了他的口腔,他还来不及咽下去,苦涩咸臭味就扑鼻而来,他一瞬间有些想要呕吐,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吐出来——粪便不等他下咽自顾自的就顺着喉管滑了下去,他干咳起来,不小心喷出来
点粪便在温书白嫩的屁股上,他赶忙将口中的粪便咽下后用舌头去舔温书屁股上沾上的粪点——虽然他自
己的舌头也是非常肮脏不堪,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用处,但他还是去舔了。
温书被这么吓了一跳,扭过头来就又踹了他一脚后,到另一边用温水还有毛巾擦洗了自己的下身,然后
将带有点棕褐色的白毛巾甩给了李书生让他去把这清洗干净。
完全就是在把他当奴隶来使用了。
。。。。。。
知道此事的妈妈桑也没说什么,等到她来看温书的时候发现温书正坐在李书生的背上看书,李树生就趴
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一脸陶醉,很是享受现在被坐在温书的身下。
“阿书,你可满意?”妈妈桑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随后挥退了身后跟随的女婢,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份草
纸做的卷轴——这是雇佣小厮的卖身契。
“妈妈桑,这是为何?”温书看着这卖身契有些不解,这李书生虽然说有些古怪变态,但终归是客人,想
这么玩也只是顺了客人的心意,但是这……
“你有所不知,阿书,你身下这李公子,实是落魄富家子,”妈妈桑用从腰间解下来的竹竿戳弄着李书生
的身躯,李书生听闻此言身体不住的抖了抖,但是没有说话,“他来此挥霍的钱财,都是为了不让家业被他
人夺走所作,其全家上下早已被扣了大罪的帽子,流放边疆,这些钱财乃是他偷偷在抄家时偷出的。”
“咕呜……温书大人……请……请不要抛弃贱奴……”见到自己老底被揭漏,李书生不敢造次,只好在温书身
下求饶,但是妈妈桑却没有理他,继续说道:“要么,你就让他签了这份卖身契,要么,另作他用。”
“另作他用?”温书合上手中的诗集,疑惑的问道。
“随你喜好,”妈妈桑见温书有些意动,便将这份卖身契引到油灯前焚毁,纸灰伴随着一缕黑烟飘摇着,
又落到了青石板上,“要是留下,森罗阁总是要花费大价钱的。”
“余知晓了。”
三两句话,就决定了这个李公子的命运。李书生哪里不知自己的下场会是如何,他想要逃跑,但是自知
也无处可逃,选择来这里沉沦,用夸张的欢爱麻痹自己。
而现在,命运的判官终究还是来了,将最后一丝希望掳走。
他甚至连成为森罗阁小厮的资格都没有。
“那……妈妈桑,”温书这下倒是犯了难,她现在还有些舍不得这个新玩具了,少见的纠结了起来,“余还
能用几日?”不过最终,她还是狠下心来,毕竟玩具玩着玩着就会坏掉,就会腻味,然后玩具就会被抛弃,
被遗忘。
“妾身明白了,你随妾身来。”妈妈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温书跟上她,随后便向着娇燕厅温书所住的卧
室走去。温书不解,莫非自己房中有何玄机?
不过,她也没多问,自知跟上去看便可,但是,她也没有从李书生背上下来,反倒是用手中诗集敲了敲
身下李书生的屁股,示意他跟着妈妈桑爬过去。
李书生低声呜咽了一下,便缓缓爬行开,驮着背上小小的温书慢慢向着妈妈桑离去的方向爬去。
妈妈桑久不见温书跟来,好奇的又回来看了一眼,旋即,她便轻笑出声,到底是孩子,玩心这么重,她
微微愠怒道:“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这么玩闹?还不快跟上?”
“唔……妈妈桑余知晓了……”然后,她还是没从李书生背上下来,只是用嫩指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屁股,李
书生吃痛,自是爬的更快了些,只不过,温书在背上倒是不那么稳当了,摇摇晃晃的,有好几下差点从李书
生背上摔下去。
“你呀你……”妈妈桑无奈的捏了捏眉心,“不稳重。”妈妈桑便不再管温书,自顾自的向前走去。等来到温
书的房子门口时,温书才从李书生的背上跳下来,用脚踢了踢他的腿让他在门口等着不许进去,她可不想让
自己的屋子被弄脏。
等进到屋子后,温书看见妈妈桑正在房间角落的佛像前伫立着,等温书靠近后,妈妈桑稍稍扭动佛像的
手,经是打开了一扇暗门——里面一片漆黑,阴气沉沉的。等了许久,妈妈桑拿起佛桌前的一盏油灯,走了
进去,温书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进去后,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除了妈妈桑手中的油灯四周漆黑一
片,温书好一会才适应了里面的昏暗的光线。
这是一间单纯的青石板房,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这里本是规划着做你的安全屋,等哪日出了变故你
可在这里躲藏上四五日,不过现在,你还可以拿来做些别的事,”妈妈桑晃了晃油灯,然后将它摆放在了地
上,指了指被照亮的青石板,“此处方便下水,还引了些泉水从旁涌出,本是用于危急关头救命的。”
“那……妈妈桑……”温书有些不解,“说这些做什么?”
“你想怎么玩,以后到这里来玩。废了,也无人知晓,自是有森罗阁的人给你兜着,懂了吗?”妈妈桑俯
身重新将地上的油灯拿起,引着温书出了着密室。
重见日光的温书稍稍打了个冷颤,又打了几个喷嚏——那里面实在是太冷了。
等到暗门重新合上后,妈妈桑取出手帕给才打了喷嚏的温书擤了擤鼻子,关切地说:“又贪玩,有什么
想往那屋内添的,给妾身说,妾身自是会满足你。”
“呜嗯~妈妈桑,余知晓了,余这就去写个单子。”温书在妈妈桑的帕子上蹭了蹭鼻子后,就噔噔噔的跑
去书房,找张纸写下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妈妈桑则看着一点都没长大的温书无奈的笑了笑,走到门口,将这
擤了鼻子的帕子塞进了还跪在地上的李书生嘴里。
“李公子,森罗阁又不只是一家小小的青楼,”妈妈桑看都不看李书生一眼,半拉上门,继续说道:“再说
这事又不是什么小事,稍稍一打听就知道了,也就温书那孩子天真烂漫不想掺和这肮脏事,不然妾身,”她
将房门缓缓拉上,幽幽票出一句:“不然妾身都不会让你进森罗阁这个门的。”
说完,独留李书生一个人趴在地上,如同病狗一样身子微微发颤,细细品味着妈妈桑说的话,各种恐惧,
都涌上头来。
没多时,妈妈桑就从屋内出来,手中还拿着温书给她写的单子。看到这个单子的时候她也微微吃了一
惊,她倒是没想到温书这孩子竟然如此大胆。
不过,既然答应了她,那就按她说的去做。
往后几日,那间暗室让然在准备中,但是温书还要接客,不过,其他时候在森罗阁内四处闲逛也总是坐
在李书生的背上,让他驮着自己,很是威风惹眼,客人都在打趣温书收了个好玩具,而温书也只是笑着敲打
着自己身下的李书生,展示他有多么听话。
而在温书需要接客的时候,李书生自是不能进入房间的,他只能在屋外听着,不过每次,等客人事毕后,
总是能看见他在屋外瘫软在地上,身下的衣物有些污秽,还有股子腥臭味。
等到暗室里的东西布置好后,温书竟然宣布休息一日,然后就牵着李书生钻了进去。
在暗室里,摆放着一个低矮的木床,不过呈现一个大字型,将人的四肢分开,而且还有可以将人绑在上
面的铁铐。
李书生爬进着暗室后,颇为不解,不过还没等他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口进来的两个女力士倒是直接将他
架起来,按在这木床上,再用铁铐将四肢固定,给温书行了个礼后,就退了出去。
李书生稍稍挣扎了一下,但是却没有用处,铁铐死死的将他固定在了木床上,“温书大人……这……这是
为何?”
“这是余给你这贱奴这几日准备的赏赐,你这贱奴就好好享受吧!”这矮床高度不高,正好够温书站在一
旁操弄床上事务,她先是来到了李书生的两股之间,狠狠的用穿着木屐的脚踩了下李书生的下体,李书生杀
猪般的嚎叫声瞬间充斥着这间密室,不过,这间密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里面是什么声音。
“啊……啊……温书大人……啊……”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舒服,但是没有办法,而
且,除了疼痛外,他还感觉非常的舒爽,甚至这一脚下去,就泄了出来。
“嗯,果然还是如此废物呢。”温书没有多看一眼,而是转身去旁边拜访的檀木箱子里,翻找东西去了。
随后,她从箱子里捧出来好几个铁夹子,然后挨个夹在了李书生的鼻子,耳垂,乳头上,她聆听着李书生的
惨叫,很是享受,不过,在幽闭的密室里,如此吵闹的声音让她觉得有些聒噪,她转身又从箱子里取出来一
个塞子,塞入李书生嘴中,他现在只能发出微微的呜咽声,再也无法吵闹。
“呜呜!唔!呜呜呜!!!”不过,李书生在木床上挣扎的越厉害,温书越是喜欢,她甚至想要试一试更加
暴力的方法——她取出十来根竹签,分别对着李书生的指甲盖下方扎了进去,血瞬间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呜
咽声更大了,而且身体也抖得更加厉害。
“好有趣~好有趣~啊哈哈哈~”温书看着李公子的身体疼的想要扭作一团的样子,非常开心,李书生已经
疼的翻了白眼,最终就算塞着东西也是口水横流,下体竟然控制不住的便溺了出来。
“真是恶心!怎么就忘了堵上你这狗屁股呢?!”随后,温书就将一把锥子直接硬生生地捅进了李书生刚
拉过屎的粪门里,瞬间,李书生下身血流如注,疼的他几乎昏死过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李书生已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他的反抗没有刚才那么的激烈了,但是疼痛还是让
他的身体抽搐着。
温书也玩腻了,血液还有粪便弄脏了她的衣服,她已经将它们脱去,她现在赤身裸体的站在这具失魂落
魄的肉体边上,稍微想了想,手上拿起一根玉发钗,直接骑到了李书生的脸上,随后,对着他的口鼻,尿了
出来。
尿液涌入李书生的口鼻之中,把他呛得咳嗽,尿液从塞子缝隙中反喷出来,不过温书并没有在意,反而
感觉很舒服似的用下体蹭了蹭李书生的嘴巴和鼻子。
随后,她微微俯下身子,看着李书生的眼睛,温柔的说道:“贱奴,余会一直记着你哦~”
不解,恐惧,兴奋。
一瞬间,李书生放空了大脑,他还不理解为什么温书会给他说这些,不过他也顾不上理解了。
温书拿起玉发钗,就朝着李书生的耳朵扎去,狠狠的扎了进去——血液从耳中流出,他还想要挣扎,但
是发现身体逐渐不听使唤,视野也模糊起来。
温书将这个发钗直接狠狠的插进了李书生的脑子里,然后搅动着,没有多少血流出,但是李书生的眼球
已经翻了过去,眼睑流着血,鼻子喷出鼻血,下体有射出精液,身体肌肉扭作一团。
死了,彻底死了。
温书喘着粗气,很是性奋的从李书生身上爬下来,然后,将这跟发钗又从李书生的头里拔出——上面还
带着些许李树生的脑子,她觉得很是恶心,这发钗不能要了,随手便将其插进了李书生的身体里,离开这个
暗室,洗漱身体去了。

小说相关章节:SuperSteamMan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