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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 #4,第二、三、四章:刺杀行动,2

[db:作者] 2025-08-25 16:05 p站小说 6480 ℃
2第三章

  这次短暂的失神并没有持续多久,对我而言似乎只是走了个神,但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身处一片昏暗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自己。
  然后则是浑身上下的酸痛袭来:头痛、脖子痛、胳膊痛,还有最痛的是那只被扭断的手腕,那种锐利的疼痛几乎让我瞬间就清醒过来。
  天花板很低,我只是屁股坐在地上,头顶就已经贴紧了天花板,空气中充满了好闻的花香——这味道为什么这样熟悉?
  我想动弹,却被某种棍子一样的东西按了回去,后背砰地一声撞在了墙上。我伸手去推,这时候才真正看清楚眼前究竟是什么。那一团隐约有光透进来的不断发出窸窸窣窣声音的,正是莉泽·赫露艾斯塔刚刚换上的那件华贵的长裙裙摆——
  所以,从裙摆底下伸出来摁住我的就是...
  我低头看去,就算只是借着这昏暗的光线,也能凭借手上传来的丝织物触感和柔软的回弹的感觉判断出这纤细的、软乎乎的东西正是第二皇女的小腿,而抵在我胸口的,则是她的脚掌。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眼睛好像被钉死了一般再也不能从胸口的脚上移开。不光是眼睛,手也一样,就那样一直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不肯松开。白色丝袜的光滑手感从来没有这样让人沉迷过。
  我又试着动了一下, 压在胸前的脚马上有了反应,再次把我的后背按回了墙边。
  “你可算醒过来了。”莉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隔着头顶的天花板显得模糊不清——现在我已经清楚了,这里正是梳妆台桌下,而头顶就是梳妆台的桌面,莉泽正坐在我面前继续收拾打扮。“也没怎么用力,你居然失神了十分钟,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只好叫医生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桌子下面弥漫着的香水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我试着挺起身体,但莉泽的脚掌马上把我摁了回去,胸口立刻像压着一块巨石,让我气血上涌,心脏一阵疼痛。  “唔!”我连忙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但光溜溜的脚踝虽然盈盈一握,但却纹丝不动。
  就算视觉上的欺骗性再强,经历过三次之后,我也终于不得不接受莉泽的力量超过我太多的事实了。
  “你不会还想反抗吧,安基先生?”隔着桌板,莉泽的声音传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无论你想做什么,我不用看都能知道哦。”
  可无论如何,被一个年轻的女孩一只脚就制服在她桌子下面对一个职业密探来说实在过于屈辱:“哈,少废话了。”我承认这家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但腿上的力气大得吓人,不过说什么不用看就能知道我所有的动作,未免太离谱了。就连我这种特殊训练加上久经沙场的刺客都知道要预判对手的动作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更别提隔着一张木板了。
  等她稍微放松了力量,我就以最快的速度一手把她的脚往左推,身体向右倒——迎着你的脚我顶不过,那向旁边躲总没问题了吧——
  “噗!”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我的右边脸颊。
  并不算清脆,大概是因为她穿着丝袜。
  我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体刚动起来,一阵香风之后白影闪过,而后右边脸就狠狠挨了一下。
  “唉哟!”
  这一脚——或者说这一巴掌——抽得我右耳一阵嗡鸣,不由得向左边倒了过去,但没等我倒下去多少,左脸就被什么温软的东西像枕头一般托住。那是莉泽的另一只脚。
  “怎么样?我踢的还是很准的吧?”莉泽洋洋得意地说,“如果还是不服你大可以再试试。”
  不对劲,这家伙只能用邪门来形容。
  一半是不敢轻举妄动,另一半是刚刚那一巴掌确实扇得我有点晕,我枕着莉泽的脚,许久不敢动弹,只是一直盯着刚刚抽我的那一只脚,此时此刻,它正优雅地脚趾点地,脚跟靠在莉泽坐着的椅子腿上。
  先是那么大的力气,再是极快的反应,现在又是可怕的直觉——莉泽·赫露艾斯塔的一切都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
  “...我能起来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
  “诶?当然可以,我还以为你是觉得这样舒服才一动不动呢。”莉泽说着,用我的“枕头”把我扶了起来——直到我看着那只脚也缩了回去,跟另一只并拢在一起,优雅乖巧地呆在原地,我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那么,安基先生,现在总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你有几个问题要先问你。”
  莉泽似乎靠在了椅背上,被宽大的裙摆旁边透过来的光变多了——她又双腿交叠,一只脚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在我面前悬空。
  我盯着她的脚尖在我眼前有节奏地轻微摇晃。“打断女士的话可不礼貌哦,不过没事,你问吧。”
  我咽了口唾沫:“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说,刚刚那几下...就是...”
  听着我语无伦次的话语,莉泽从桌上探下头来,一脸狐疑:“哎呀,不会是把你脑子踢坏了吧?”
  我满脸涨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在她的注视下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莉泽“噗嗤”一声笑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作为自视甚高的刺客,肯定接受不了被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么简单地打败吧?”
  她往前挪了挪椅子,桌下立刻暗了下去,同时刚刚离我还有一些距离的脚尖,此刻就在我鼻尖前方几厘米的地方,空气中除了原本的香水味道还多了一股新衣服上的皂角香味和女性气息——以及一股淡淡的酸味。
  “哎?是吗?怎么不说话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把眼神从脚尖移开:“啊,没、没错...”
  “唉,再怎么说我也刚刚去边境打了几年的仗,别这么瞧不起人嘛。”
  她说的确实没错,刚刚脱衣服的时候露出来的窈窕身姿下面的肌肉就绝非在王都无所事事的人能有的。
  “可就算这样也——别的不说,那种力量和反应速度,别说打了几年仗了,我这从小专门训练的人也达到不了那种程度。”
  “嘛,这个答案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哦,安基先生。”莉泽停顿了一下,“只是天生如此而已。”
  “天、天生?”
  莉泽叹了口气,好像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一般:“天生力气就大,天生反应就快,听老教皇说说大概是先祖血统之类的,不过父亲和哥哥都没有这么奇怪的血统,所以我也一直很克制,没让别人知道。”
  的确,如果真是什么奇怪的血统,会让原本简单的王位继承变复杂,甚至会引发对皇女血统的质疑。更别说绝对会让第一皇子殿下更容不下她。
  “一开始的时候控制不好,总是打坏东西、掰断门把手,因为这种事还挨了父亲母亲不少骂——哎呀,跑题了,总之就是没什么理由,我就是天生适合打架罢了。”
  “居然是这样...”我嘀咕着,心里一阵委屈。要知道,我监视第二皇女已经五年有余,除了她出征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监视之下,我从来没看过她强身健体、舞刀弄枪,甚至出征之前都没见过她骑马,这样得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女的结论应该没有任何不妥,但谁能想到就是因为所谓“天生如此”这样不讲道理的缘由,最终导致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刺杀行动的失败。
  “...那个,对不起啦,”莉泽听出了我的语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哦,安基,之前住在王都,我每天的起居出行都逃不过你的密探。只是,继承了奇怪的血统拥有超人的身体能力这种事任谁都想不到嘛。”
  说着,她伸脚轻轻拍了拍我的额头,似乎是在安慰我。
  “唔...”我低下头,颓然坐在地上。
  “所以该我问问题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是怎么因为牡蛎暴露身份已经知道了,但在那之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呢?我应该没做什么惹人注意的行为,宴会里有几百人,为什么偏偏就找到了我?”
  “...我告诉你的话,你可别伤心啊。”
  “你说吧。”
  “其实...只是我运气比较好罢了,恰好聊天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我就知道...”我叹了口气,深深的无力感充满全身,“好了,你问吧。”
  “很简单,我只是需要一份支持哥哥的大臣的名单。”
  “...这可一点都不简单。”
  “你应该知道,今晚的刺杀行动失败,意味着哥哥没法继承王位了吧?所以你现在肯不肯说其实不会影响大局。”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眼前的脚尖不耐烦地晃了一下:“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你只要回答我就好了。”莉泽的语气有点强硬了起来。
  “那么我的回答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可要想好了,”莉泽说,“这关乎我成为赫露艾斯塔女皇之后你的生死。安基,我可是在给你机会哦,放弃守护这个早已失去守护意义的秘密名单,我就可以不杀你。”
  似乎莉泽已经笃定自己赢得了这场继承权之战。
  “哦?说得好像你很想让我活下来一样。”
  我盯着眼前的脚尖,对我来说似乎这已经成了莉泽的眼睛,我正和她对视。
  “怎么,你很想让我杀了你么?”
  我笑了笑,虽然莉泽并不能看见 :“当然不,但要我这么简单地投降也同样不可能。”
  这是实话,我只是在拖延时间,就算眼前的第二皇女表现得像个女武神,让人不可战胜,但今晚的刺杀计划还并没有结束:治安队长和他巡逻队在武力上绝对碾压了宴会的安保人员,就算皇女一个人能打十个(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这也基本不可能),到最后撕破脸皮血洗宴会厅的底牌仍在我们手里。
  没错,大不了就全杀了博个命,否则等着自己的也是一死。我相信这是我和治安队长乃至第一皇子共同的想法。
  莉泽叹了口气,交叠的双腿终于放了下来:“好吧,看来得用点手段让你听话了。”
  我不屑地笑了:“好啊,莉泽殿下,你或许是个搏斗的天才,但审问可是一门不学就绝对不会的学问。希望你能让我这半个审问的专家另眼相看哦。”单纯的把我再揍一顿?那可绝对不会有用的。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莉泽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打断了她。
  “皇女殿下,皇女殿下您在里面吗?”
  是个女声,大概是某个女仆骑士团的女仆。
  “我在,有什么事吗?”莉泽朗声道。
  “有一位自称是...哎,大人,您别着急,等我跟殿下说一声——”
  “让开!我们是王都治安队的,有紧急情况,耽搁不起!”今天听到的第一个男人的声音,却一反常态地让我格外安心。
  是王都治安队长,他终于来了。
  我张嘴刚要叫,眼前又是一道白影,莉泽的脚掌就飞快地踩在了我的脸上,封死了我的嘴。
  “唔唔!!”我顿时说不出话,只能把湿热的呼吸喷在莉泽的丝袜上。
  “老实点!”莉泽急促地说,但这时候我可没有听她命令的理由了,我抬腿就向莉泽的椅子腿踹去,但同样地,我刚刚抬起脚,莉泽的另一条腿就未卜先知一般发起了行动,这一次,她的脚跟狠狠顶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唔嗷嗷嗷!”一阵强烈的钝痛登时从小腹直冲天灵盖,简直要把我头顶钻个窟窿一般,马上我全身就痛得抽搐,半分力气也用不上。踩在我脸上的脚随着一起加力,任我怎么挣扎、怎么用手去推,都没法把莉泽的脚掌从我嘴上移开半分。
  同时,敲门声突然变得更加猛烈、急促,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皇女殿下,我是王都治安队长,接到报告这里有危险生物入侵,请配合我们调查!”
  的确和计划一样,他是来大闹一番的,可表现得比我想得还要粗鲁,几乎完全不顾对方皇女的身份。
  我无比想要喊一句“快来救我”,但换来的是莉泽又一脚踹在了我的蛋蛋上——应该说幸好她只穿了丝袜,如果是刚刚的高跟鞋,这两鞋跟踹上来我说不定已经变成了废人。
  “唔嗷嗷嗷啊!”沉闷的哀嚎被莉泽的脚掌完全吸收,根本传不到门外。
  “你的下面可不一定能再承受一下了,安基。”莉泽掀开裙摆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从双腿之间看向我,“所以别想着乱动了哦,听明白了吗?”
  的确没错,考虑到莉泽的怪力,如果真是全力来一下我绝对消受不起。
  我浑身颤抖着夹紧双腿,把莉泽的脚死死地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手抓着她的脚腕——这样狼狈地在脚掌后面点了点头。
  “听话哦,让我先把你的同事打发走。”说罢,她便抬手抓着裙摆一抖,巨大的白色裙摆像一把大伞连同我和她的双腿一齐盖了起来。随着一阵温热的香风压过,四下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些微的光亮从裙摆的高级面料中透了出来,映出莉泽双腿的曲线。
  “咚咚咚”的敲门声仍在继续。
  “请进来吧,治安队长先生。”
  我强忍住疼痛,努力倾听莉泽裙子外面的声音:随后是一阵金属摩擦声,那是着甲的人走路发出的声音,看来治安队长今天是全副武装。
  “皇女殿下,十分抱歉打扰了您的宴会,但治安巡逻队接到报告,有一只哥布林逃入了这里,这种生物十分危险,如果不及时捕获,会对您和各位宾客的安全产生危险!”
  我试图发出一点声音引起他的注意,但马上收到的就是皇女的脚更加严密地压迫,我的头被夹在她的脚掌和墙壁之间,简直要被压碎了一般。我使劲拍打莉泽的脚踝,示意她我快不行了,她才稍微松开一点。
  “您来的真是及时,”第二皇女不紧不慢地说着,“的确有哥布林溜了进来。”
  这话一出,听得我一愣。显然治安队长也愣了一下——因为根本不应该有什么哥布林。
  “啊?哦哦,那么——”治安队长结巴了一句,“请把它交给我的手下。”
  “当然,”莉泽轻松地答应道,“阿床!把之前抓到的哥布林拿给治安队长先生看看!”
  “好嘞~”门外传来那个兽耳女仆的答应声。
  我实在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使劲透过莉泽的裙子往外面看,可惜视野的一半是莉泽的脚掌,另一半还只能看见布料后面婆娑的人影,努力辨识才能分辨出站着的人的轮廓。
  莉泽踩在我两腿之间的脚动了一下,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夹着她的脚没放,虽然这一下大概是提醒我好好看着别乱动,但脚掌踩在下体上振动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嘴里不由得发出像小猫一样“唔”的一声。能明显感到莉泽也愣了一下,随后似乎轻笑了两声——接着,那只脚又压着我的阴茎抖了两下。
  “呜呜!”
  这谁受得了啊!
  刚刚是努力出声,现在是拼命忍住呻吟,但本来来的时候就一肚子欲火,刚刚又在这家伙的裙子下面呆了这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面的硬邦邦的,现在被直接踩了两下简直让我快射出来了。
  可是我既没有松开夹住她脚的腿,也没有伸手去推。
  因为实在是很舒服。莉泽的脚和腿都堪称完美,纤细又不失柔软——
  “来了,这就是刚刚抓住的哥布林。”
  是阿床的声音,随后则是沉闷的一声撞击,大概是她把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
  治安队长狐疑地问:“这就是...哥布林?”
  莉泽似乎现在的心情相当好,回答的语气十分轻快:“当然,治安队长阁下可以打开确认一下。”
  说话的同时,她甚至开始悠闲地抖起腿来——从裙子外面看的确是这样,皇女殿下只是在悠闲地抖腿,但裙子里面的我却被这电气按摩折磨得快要背过气去。电击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冲刷着身体,我就像个发条机器人一样跟着莉泽抖腿的频率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呻吟——
  “什么声音...”治安队长困惑地四下观察。
  随后踩在我脸上的脚再次用力,把我的呻吟硬生生踩了回去。
  “我什么也没听到啊,治安队长阁下,”莉泽说道,“您还是赶快看看这哥是不是您要抓捕的魔物吧。”
  唔——
  脑袋又像是被要被踩爆了一样。我伸手使劲推,但毫无悬念地没法撼动这纤细的脚踝一丝一毫。与此同时,下面的刺激却并没有停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口鼻被完全封死,下体的快感却更强烈了,仿佛每一声被踩回去的呻吟都加强了射精的欲望——
  “这东西...已经死了?”
  “没错,女仆说是在厨房看到的,它好像正在偷吃食物,被女仆们抓住打了一顿,不料直接打死了。”
  我已经没心思听他们的对话了,莉泽左脚挤压着我的颅骨,右脚剧烈地刺激着我的下体,一上一下,一个带来痛苦一个带来快感,让我的脑子完全失去了处理其他信息的能力——
  “呜呜呜——”
  “真是麻烦您了,治安队长阁下,这么大老远跑来抓它,不过看起来哥布林好像也没有您说的那么危险,对吧?”
  “噫——!”
  一阵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席卷而来,我的下体连带着周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
  咻咻咻!
  裤裆先是一阵滚烫,紧接着马上变成了冰凉滑腻的不适触感。
  “噗嗤——”
  “皇女殿下您笑什么...”治安队长光是思考眼前的东西到底从哪儿来就很吃力了,莉泽毫无来由的笑让他更迷惑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了点事情。噗嗤...”
  裙子外面发生奇怪对话的同时,裙子里的我正狼狈地瘫在地上,一只手握着莉泽的小腿,大口喘着气——莉泽终于稍微抬起了脚,让一丝空气从足弓流了进来。
  “皇女殿下面对魔物的尸体还能这样悠闲,不愧是从前线归来的军人。”治安队长干巴巴地恭维了一句,但似乎并没有走开。这是自然,他原本来这里就是为了不存在的魔物,可现在这东西居然真的存在,这出乎了他的意料。
  “嗯哼?”莉泽说话的同时,又用脚尖轻轻摩擦着我的脸颊——然后踩着阴茎的脚再次动了起来,“治安队长您还有什么事吗?这魔物的尸体还烦请您带走——”
  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几乎没得到休息,还在亢奋状态,再被莉泽这样一刺激,我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嗷”地叫了一声——虽然瞬间就被莉泽的另一只脚捂住了嘴巴。
  在裙子里翻着白眼的我肯定注意不到治安队长听见这短促的嚎叫时脸上奇怪的表情,如果莉泽的裙子里不是我,我也一定会笑得直不起腰。
  “...嗯,这东西应该不是哥布林。”治安队长硬着头皮说。“我们需要进一步搜查。”
  “哦?哥布林我在边境也见过,的确长得就是这个样子,只是这一只似乎有点小。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带到外面请学者们鉴定一下,我刚刚还在外面看见了几位魔物学的教授。”
  “——不!不用了。”治安队长生硬地打断了皇女的话,这几乎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敌意,“我很确定这里还需要进一步搜查。”
  气氛冷了下来,那只电气按摩的脚伸直都停了下来,但我此刻早就被点燃了欲火,正眯着眼陶醉在莉泽的裙下,这突然的停顿此刻只能让我怅然若失。
  “——请皇女殿下现在将宴会厅的安保指挥权移交于我,王都治安队会全权负责您的人身安全。”
  这基本等于直说“我们要政变”。
  莉泽玩味地沉默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同时仿佛是思考时的下意识动作,她的脚缓慢轻柔地以恒定的节奏来回摩擦着我的下体。
  “啊...”
  我不由得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同时几乎是主动地把脸埋进了她的脚下。现在的我就像任何男性一样,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其他任何事情都被抛在脑后,唯一特殊的是我的发情对象似乎并不是莉泽本人,而只是她的两只脚。
  裙子之外的气氛似乎瞬间降至冰点,虽然裙子之内的我正欲火焚身。
  “那么...”莉泽一边说着,脚一边慢慢地来回摩擦,“如果我拒绝您的提议会呢?”
  “治安巡逻队会全力保护皇女殿下的人身安全,”他停顿了一下,“即便您本人反对。”
  “你也看见了,这里本来就没什么安保人员,既然阁下这么有责任心,我倒是也不反对,”莉泽的语气仍旧和善,“不过你们没带佣人来吧?”
  “对不起,您说什么?”
  “佣人。”莉泽重复道,“这里可是宴会,需要有人供应食物、有人分发酒水,这些事情你们也要负责么?”
  “当然不会,”治安队长有些不可理解地说,“在场的女仆们继续工作,不用管我们。”
  “没问题,那我同意了,去接管你的宴会吧,治安队长先生。”莉泽轻快地拍了下手,“阿床!”
  “殿下。”兽耳女仆的声音。
  “这位是王都治安队长,”莉泽看着自己的贴身女仆,“他一会儿会领着巡逻队进来维护宴会的安全,你和女仆们可要侍奉好了这些勤劳的小伙子们哦。”
  “当然,我们会的。”
  就在治安队长得意地离开隔间之后——
  “好了,别舔了。”
  不知道何时,裙下的世界已经从莉泽踩着我不让我乱动变成了我捧着她的脚陶醉地用鼻子和脸颊、最后是舌头触碰她的脚踝,同时不断挺着腰,隔着裤子的阴茎主动地往莉泽的脚掌上蹭。
  “哎哎——”我失落地看着空落落的手,似乎还期待莉泽的脚会回来。
  “本来只是想防止你乱动,结果倒让你发情了。”莉泽离开座位,再次拉开衣柜,“好好的一双长筒袜全沾上了你的...”她有点难为情地说,“体液——猥亵皇女,这可是重罪哦,安基。”
  看着眼前终于敞亮起来,我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出去,而是靠在墙上继续回味,同时嘴里嘀咕着:“和刺杀皇女比起来,这点罪过可以忽略不计了。”
  莉泽又抽出一条白色的裤袜,然后一只脚踩着茶几,撩开裙子,把那双被我的精液和口水污染得湿漉漉的白色丝袜褪了下来,我看着她那修长又结实的大腿出了神。
  “刺杀还是未遂呢,但猥亵已经既成了,从赫露艾斯塔的法律上讲,这其中可有本质区别哦。”莉泽一边换袜子,一边说。
  “法律...法律...”我嘀咕着,同时把手伸进了裤裆,看着莉泽光溜溜的大腿,慢慢撸了起来。
  “嘛,虽然就算是未遂,刺杀皇女也足够判你极刑——喂,你干什么呢!”莉泽一转头,正对上我那从裤子里伸出来的阴茎——和我不断套弄的手。
  “啊啊...莉泽大人...”我居然还冲她傻笑。
  “不要以为皇女的脾气好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说着,一手抓着穿到一半的裤袜,眼里带着怒意快步走了过来,大概意识到她要干什么之后,我脑子里顿时回想起刚刚自己睾丸遭的罪,赶忙想把阴茎再塞回去——
  “不不不,莉泽大人你听我说——”
  但为时已晚,我既无法把坚挺的阴茎塞回裤子,更没能成功从桌子下面钻出来,莉泽抬起那条还没穿上裤袜的腿,向后高高抬起,如一条白色的鞭子快速挥舞下来——
  啪!
  跟刚刚沉闷的打击声不同,莉泽光滑的脚背直接拍在了我的下体上,发出了清脆的拍打声。
  “嗷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刚刚已经挨了两脚,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也没想到这一踢居然会这么痛。同时脚背和阴囊接触,最大限度地挤压着它,让一股热流直冲上来——
  咻咻!
  伴随着我浑身抽搐着倒下,一股白色的液体直冲而上,溅在了莉泽的小腿和周围的地板上。
  但我根本没注意到这些,我甚至不知道我射精了,睾丸像是被踢得粉碎一般激发出猛烈的疼痛,这股疼痛瞬间就让腰部和大腿抽了筋,我蜷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裤裆在地板上扭动、翻滚,直到被莉泽一脚踩住脑袋——之后我就像个圆规一样以被固定住的脑袋为圆心,试图在地上画圆。
  “知足吧,没踢坏。”莉泽愤愤地说。
  “唔——”我刚要出声,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开始干呕起来。
  这一次莉泽只是踩着我的头,把我摁在地上,就这样静静地等我平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慢慢缓了过来,但身体仍然时不时抽动。
  莉泽的这一脚的确让我心生了恐惧。
  “好了?”她说着,终于把脚从我头上拿开,扔了一个小瓶子在我眼前,“往刚刚被踢的地方抹点吧,能消肿,要不然你一会儿路都走不了。”
  我拿起那个小瓶子,艰难地坐了起来,此刻她已经完全不防备我再对她发难,正一只脚踩着茶几,皱着眉用手绢沾了水擦拭自己的腿。
  我看着她从裙子里伸出来的明晃晃的大腿,咽了口唾沫,“要不然让我来擦——”
  莉泽白了我一眼:“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羞愧地低下头。
  “算啦,你吸了太多香水的味道,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莉泽说着将用完的手绢扔进了垃圾桶。
  原来莉泽裙子上喷的香水有催情的功效?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莉泽一边重新穿上裤袜一边说:“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我往身上喷春药做什么,嫌每天对我发情的男人不够多?这只是一种让人神经放松的香水,是我的首席炼金师调制的,可以更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不过你大概是积攒了不少性欲,所以一放松下来马上就变成一头发情的种猪。”
  第二皇女的形容让我脸上发烧,无言以对,只好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液体,慢慢抹在已经红肿的睾丸上,立刻一股凉丝丝的薄荷一样的感觉取代了灼热的痛感——
  “啊...”我忍不住长舒一口气。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仰身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努力不去看正在穿裤袜的莉泽。
  莉泽看着我满脸的惊恐失笑说:“你这害怕的样子跟你一开始胸有成竹来刺杀我的样子真是相映成趣。怎么样,既然知道皇女大人的厉害,是不是肯把名单告诉我了?”
  一提起这个,原本我早就被情欲软化的精神再次紧绷了起来:我干嘛要害怕呢?就算之前怕了,现在也更没有理由怕才对,治安队长已经成功获得了宴会厅的指挥权,巡逻队大概已经在门外列队,眼前的莉泽·赫露艾斯塔除了能拿我撒气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哦?”莉泽看到了我坚定的眼神,“看来你仍然觉得你们的这场政变已经胜券在握了?”她说着再次露出微笑:“没关系,在那个傻乎乎的治安队长最终按捺不住亮出獠牙之前,我们大概还有点时间。”
  她放开了我,胸有成竹地踱步到茶几前,一边倒茶一边说:“我会让你开口的。你之前似乎很瞧不起我的审问水平,但在边境,稍微重要些的蛮族战俘都是我亲自审问的。”她抿了一口茶,抬眼笑眯眯地看着我:“而他们最终都屈服了。”
  我看着莉泽那亲切的笑容,如果刚刚那句话是一个小时之前说的,或许我只会付之一笑,但经历了这些,这位美丽端庄的第二皇女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起了巨大的变化。此时此刻,反而是她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是最容易理解的东西,被她这样看着我竟心生出莫名的恐惧。那并不是因为她在武力上的威慑力,而是我看不透她。
  昨天的庆典游行上扔出手套的她、广场上一呼百应向公众演讲的她、宴会上跟我聊起家乡的特产陶醉于美食的她、一个背摔就让我站不起来的她、以及踩着我的脸用电气按摩让我连射了三次的她...
  这些碎片完全拼不起来一个人的真正形象。
  所以此时此刻,她再说出这句话,我已经失去了不信的能力。
  但我还是不能说,无论她的手段是什么,我要做的都只有拖延时间。
  “有什么手段就用吧,莉泽殿下。”
  我靠在沙发上双手摊开,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样子。
  莉泽扬眉:“我还以为你终于理解现状了呢,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只好让你体验一下那些南蛮的战俘招供的全过程了。”她说着,讲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轻轻放在茶几上,慢慢走了过来。
  我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强作镇定:“所以呢?事先说好,我可没说不会还手。”
  莉泽失笑:“别紧张,我又没说要打你。”
  我不由得捂着裤裆后退一步——既然不打,那就是刚刚带给我最恐怖体验的踢蛋了。
  “你躲什么呢,”莉泽疑惑地看着我,旋即咯咯直笑:“噢,也不会踢你那里啦,别担心,不疼的。非但不疼,甚至会很舒服哦。”她指着沙发前面的地毯,“可以坐到这来么?”
  我困惑地看着她指的地方,又看了看她,没搞清楚这究竟是何意。
  见我半天不动,莉泽不耐烦地说:“不愿意?好吧,看来还是简单的踢蛋适合你。”她说着就已经在活动脚踝了。
  听见这话我赶忙在她指着的地方坐下,后背靠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抬头看着莉泽高挑的身形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好了,现在把头靠在沙发的垫子上,”她说话时已经走到了跟前,站在我的右侧,裙摆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让人觉得痒痒的,她伸手按住了我的额头,“就像这样。”
  这动作让我想起曾经在地下拳赛上兽人捏住一个人类的脑袋,像捏花生一样把它捏碎的场景——虽然此刻只是一双白白净净的漂亮的女人的手,但我知道她大概做得到同样的事情。
  当一个人的力量比自己高出太多时,单纯是 呆在这个人身边就会无时无刻都觉得毫无安全感。
  不过好在她只是温柔地把我的头按在了沙发垫上,我仰着头,莉泽的发梢轻轻扫过我的脸颊和鼻尖,让人直想打喷嚏。她看着我的眼神也一如既往地温柔,但我明白那并不能说明什么。
  “现在有什么感觉?”她按着我的额头,简直像是在试探我有没有发烧。
  我越过她挡在眼前的手腕,看着她:“没有...我应该有什么感觉么...”
  她笑了:“没有就好,现在放松一点,闭上眼睛。”
  虽然我十分不情愿这样做,但感受着她指尖轻柔地在脸上摩擦,我还是不由得合上了眼帘。
  “没错,就是这样,别动哦。”衣裙窸窸窣窣的声音、裙摆在我的身上摩擦的触感,让人十分想要睡一觉。
  四周好像突然黑了许多。
  是催眠吗?我这样猜测的同时,莉泽放开了手,紧接着我突然感到脸上一阵重压,某种柔软的东西自上而下将我的脸压进了沙发靠垫。
  "唔!"像是枕头一样的东西立刻压扁了我的鼻子、封住了我的嘴巴,而那丝滑的高级面料触感更让我觉得那是枕头——
  她想要用枕头闷死我吗?
  我赶忙抬手去抓,希望能抓到莉泽的手腕或者枕头的边缘——可抓到的确实温暖的人类肌肤。向下一点就会摸到某种布料,和包裹在其中的...
  "不可以随便摸女孩子的屁股哦。"莉泽说着,轻松地抓住了我的右手,我感到脸上压着的东西重心向左倾斜,随后我的手就被什么的东西夹住,冰冰凉凉的柔软肌肤覆盖在了上面。
  “唔唔!”
  “别胡闹哦。”莉泽的声音像是来自于遥远的高天上一般,“这才刚刚开始。”
  出于生理本能地动了几下之后,我逐渐觉得这样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莉泽显然正坐在我的脸上,而且从触感上来看,压在我脸上的是她的内裤而不是裙子,这就说明我整个人此刻再次被笼罩在了莉泽的裙子中。
  我试着调整姿势,鼻子很快找到了一条勉强能嵌进去的缝隙,终于能有些许的空气进入鼻腔——除了理所当然的浑浊溽热之外,和莉泽之前香喷喷的气味不同,透过内裤进入鼻腔的空气有些刺鼻,实在谈不上令人愉悦。
  “呼——”
  “呵呵,你这样呼吸让人有点痒痒的。”莉泽咯咯笑着说。
  我没有回答,当然也没办法回答,鼻子从莉泽的臀缝里可以得到的空气勉强够我没有陷入窒息。
  这样躺着喘了几口气,逐渐觉得这样似乎完全算不上痛苦,甚至还有点舒服。莉泽的体重很轻,肌肤光滑,臀部柔软又富有弹性,内裤原本有些不愉快的气味,但却莫名让人兴奋,腰部的两侧和她的大腿内侧摩擦、而轻柔的裙摆也不断抚慰着我的周身——
  我甚至开始想要这样多呆一会儿了。
  见我莫名地安静,莉泽用大腿蹭蹭我的腰:“噗嗤,你似乎挺享受的啊,安基先生。”
    我立刻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不过这才是刚开始哦,”莉泽接着说,“接下来才是真正让你‘享受’的呢。”
  我一边继续享受着莉泽的臀肉带给我的面部按摩,一边想着难道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了?不过我可不是那么纯粹的好色之徒,何况刚刚已经在莉泽的脚底下舒舒服服地射过两发——
  一阵激烈的快感摧枯拉朽般击断了我的思绪,什么东西压在了我的阴茎上——严格来说,是龟头上,不光如此,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龟头仿佛是人生中第一次被别人接触一般敏感,只是这样一碰,就让我的腰不受控制地一抽。
  “唔!!!”我不由得叫出了声。
  “哎?怎么反应这么大,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莉泽咯咯笑着,“这到底是什么呢,我摸摸看。”
  话音刚落,阴囊就被托了起来,丝织物的特殊触感给我带来一阵奇妙的快感。
  “这个是...”莉泽装作好奇地说着的同时,我的阴囊就被这样托着掂了几下,“噢,这个是刚刚被我踢肿了的地方吧,怎么样,安基先生,现在还痛吗?”
  的确不痛,明明刚才还肿得叫人腿都合不上,现在被莉泽的脚这样触碰也丝毫不觉得疼,看来莉泽给我的药水实在管用。阴囊这样被掂着,带来的是一股别样的舒适——
  “这个是什么我知道了...那么...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就是...”莉泽这么一说,我就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她再次用脚拍了一下龟头——
  “噫!”
  我的身体马上抽搐了一下,想要抬起头,但马上被莉泽屁股压了回去。
  “哎,碰这里这么难受吗?”
  不顾我的叫喊,龟头被莉泽用脚慢慢压了下去——
  “唔!!”
  我使劲想把莉泽的屁股从我脸上顶开、想把手从 她大腿之间抽出来,但下体不断涌上来的过电一样的快感让我完全用不上力。
  “呵呵呵,”被我的脑袋顶得在沙发上一上一下地微微摇晃,莉泽咯咯笑了起来,“不要浪费力气挣扎,这才刚开始哦。如果仅仅是用脚尖压一下你就反应这么激烈,我很怀疑你能不能坚持到结束哦,安基先生。”
  “唔唔唔!”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无所谓了,从她屁股下面传出来的都是无意义的闷哼。
  “比如这样的话——”
  “噫啊啊!!”
  阴茎龟头顶着的脚掌开始慢慢在龟头上摩擦,丝织物粗糙的触感成倍放大了龟头上的刺激,那股酸麻的快感蛮横地撕扯着我的神经,让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脸被这样压住还能这么有力气,看来还是坐得不够彻底。”说着,我感到脸上的压力突然小了下去,空气瞬间涌了进来,让我那被汗水和莉泽的体温焐热的脸感到一阵清凉。
  我睁开眼睛,眼前就是莉泽那包裹在裤袜里的内裤以及两瓣圆润的臀肉——
  “哈!哈!”我大口地呼吸,但刚喘完第一口气,短暂地悬在头顶的臀部就猛烈地压了下来。
  “唔!”莉泽全部的体重将我的脑袋再次嵌入了沙发垫,这一次柔软的臀肉更加彻底地压在脸上,甚至快把我的鼻孔都堵住,嘴巴更不用说,吐出的所有空气都被柔软的臀肉封死。
  窒息感比刚刚强烈得多,刚刚还能从臀缝里得到一丝空气,现在或许只能从莉泽的肌肤和裤袜之间的布料缝隙里才有少得可怜的空气了,肺部瞬间就感应到了危机——
  “呜呜!”
  我死命想抽出手来,但莉泽的大腿夹得死死的,手指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我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蹬地,可它们却没有反应。
  莉泽摩擦龟头的脚停了下来:“嗯?安基先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动不了了吗?”
  “唔!!”
  我仍旧在莉泽的臀下跟窒息做殊死抵抗,胸腔像是要炸开一般,根本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
  “嗯?好像安基先生并不关心自己刚刚抹在下体的药物实际上是相当特殊的麻药呢,全心全意沉醉在龟头的刺激里,男人大概都是这样吧,起码在我审问的记忆里,你们在这个时候都对自己瘫痪了完全不在意。对吧?”莉泽的脚突然加速,随之而来的则是甚至要压过窒息感的快感冲破天灵盖,“安基先生?”
  我的大脑被强烈的窒息和更强烈的性快感轮番轰炸,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只知道自己在挣扎,玩命似地大张着嘴徒劳地想从莉泽的大腿肉上搜刮到丝毫空气——
  但这只能让自己流出来的口水浸湿莉泽的裤袜,让丝织物更加死死贴紧的我脸,换来更加彻底的窒息。
  “另外,麻痹肌肉的同时,触觉反而会变得更加敏感。”
  同时,莉泽的脚趾夹住龟头下面的冠状沟,开始慢慢转圈揉搓。倘若刺激龟头的刺激能让人爽得涕泪横流,那脚趾夹住冠状沟的快感就已经超越了“快感”的定义,变成了更强烈的痛苦。
  脑子在窒息和龟头刺激折磨之下仿佛要爆炸一般——
  “快停下!”我的内心直剩下这样的哀嚎,“求求您了,莉泽大人,快停下我什么都说——”
  但当我的哀求只能以含混不清的嚎叫从莉泽的身下传出去时,我才意识到这种刑罚的恐怖之处——
  如果我不能说话,而莉泽一开始如果真是为了让我招供,那我现在又怎么招供呢?
  她只是在玩。
  “呵呵呵,”的确,现在的莉泽在我如同涸水的鱼一般挣扎时已经笑得花枝乱颤,“裙子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还真是令人好奇呀。”
  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做什么我已经无从得知——
  但龟头上的折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莉泽的屁股也像山一般就这样压在我的脸上,无论我如何哀嚎、如何挣扎,如何把她的身体一次次稍微抬了起来、又一次次被毫不留情地压下去,再次陷入沙发垫子,她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窒息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但莉泽的脚趾夹着我的龟头来回揉搓带来的针一样锐利而强烈的快感则让我的精神无比亢奋,她的另一只脚的脚背托着我的阴囊,仿佛在玩弄皮球一样来回挤压、揉捏——
  射精的快感难以阻挡,而窒息更加剧了高潮的到来——
  “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莉泽的笑声甚至被我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掩盖了过去,这个瞬间被性欲完全支配的大脑指挥着我的身体,这个无比熟悉的瞬间之后,我只要闭上眼睛期待下体猛烈绷紧、射出那股热流——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的确有一股热流,但它就像撒尿一样,从尿道口慢吞吞地流了出来。
  “唔...”
  这不彻底的射精——不,或许都称不上射精——击垮了我维持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
  “脚上好像沾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好恶心...”莉泽嫌弃地说着,“不过和你刚刚射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吧?嗯?哦,都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
  就在我失神的前一个瞬间,莉泽抬起屁股向后坐在了我的头顶,甘甜的空气瞬间涌入了我的身体,虽然脸上仍然是莉泽的裙子,让我什么也看不清,但这也好过被莉泽坐在屁股下面一万倍。
  “哈...哈...咳咳——!”突入起来的空气让我立刻呛了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莉泽的双腿轻轻夹在了我的头部两侧,隔着裙子用手按住了我的头,还没等她说话,在我稍微能说出话的第一时间:
  “我说、我说...莉泽大人,我、咳咳咳、我现在就把名单告诉您,请不要再——”
  “请不要再什么?”说话的同时,脚趾再次攀上了我的龟头,刚刚射过精的龟头敏感度比之前更强,只是轻轻一捏就强行打断了我的话。
  “噫啊啊啊 !”
  一股熟悉的热流再次涌了上来,但又一次,只是那样慢吞吞地流了出来。
  “发现了吗?安基,你现在没法射精哦,”莉泽轻笑,“如果你说精液这样和先走液一样没精打采地流出来也算射精的话就当我没说,呵呵哈哈。”
  “唔...”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双腿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上半身像虫子一样无力地蠕动了几下。
  “...名单...名单...”
  我有气无力地说着,努力像头顶看去,试图透过莉泽的裙子看向她的眼睛,以展示我的诚心。
  莉泽只是温柔地拍了拍我的额头,像是哄小孩一般:“安基先生,你坚持的时间可比边境的战俘短太多了,真是有点丢人了哦,大部分人虽然现在也会像你这样不断哀嚎,但还是会有点矜持呢,你怎么这就要出卖自己的雇主了吗?嗯?”
  她说着,脚趾又在慢慢地玩弄我的下体。
  “不要、不要呃啊啊...”
  精液虽然流了出来,但快感却仍旧残留在身体里。
  “安基,如果我继续这样刺激你的这里,”脚趾尖调皮地伸进了冠状沟的内侧,让我浑身过电一般抽搐,“你就会一直这样流出精液,”她悠闲地左右晃着身体,大腿内侧的肌肤跟着在我脸上慢慢有节奏地按压,“一直...一直...一直...”
  “不...不要...我会 说——噫啊....”
  她只要动动脚趾,此刻就能让我完全失去自主活动的能力。
  “一直这样流...直到你的小袋子里——”
  她的另一只脚的脚背慢慢摩擦着阴囊。
  “——一丁点儿都不剩下,在那之前呢,”她的手仍旧温柔地隔着裙子抚摸着我的头,“快感会慢慢变成痛苦,可不是现在这种小打小闹的痛苦,就我的经验而言,绝大多数的男人,就算是那种壮得像头牛的壮汉,在这个过程中也会屈服。嘛,我记得有几个人倒是真的坚持到了精液流干,期间因为脱水昏厥了几次——”
  莉泽就这样慢慢地讲述,简直像是妈妈给孩子讲睡前故事——但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而这只鬼此刻就坐在我头顶。
  “不..不要...啊啊...”只要我一出声,莉泽的脚就会狠狠地刺激我的龟头。
  恐怖让我浑身颤抖,不要再讲了...
  “但是我跟你说呀,真正可怕的还在精液流干之后呢,因为没法正常射精,所以这些人的性欲仍然很旺盛,只要继续这样轻轻刺激那里——”
  莉泽的左脚脚背托起了我的阴茎,右脚慢慢地在上面来回滑动。
  “唔啊...”
  就这样简单地来回滑了几次,又一阵头晕目眩的高潮,又一次失败的射精。
  “——只要继续这样轻轻刺激那里,他们就会叫得相当凄惨,嗯,你现在这幅样子与之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其中有个人嗓门儿特别大,都快把我嚎聋了,唉,当时也是耐心不足,一生气把他喉结给捏碎了。”
  不要再说了...
  我第一次知道性快感居然会和恐惧感结伴而来。
  “不过你放心,现在我的耐心绝对够用,直到你脑子被这样搞坏为止,我都会一直这样刺激你的龟头的。”
  “不不不...我不是已经招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
  我不懂啊!
  “嘛,名单嘛,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找个借口来让你精神崩溃的。真是抱歉,又骗你了。”莉泽说着,安慰我似的用大腿内侧摩擦着我的脸颊。
  我的心冷了下来。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单纯为了破坏我,那就没有任何出路可言。
  委屈、不甘,以及最终凝聚在心头、甚至压过了龟头责的快感的愤怒。
  “不不不不不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不知道源头的力量瞬间灌满了我的身体,虽然下半身一动不动,但我居然单凭上半身的力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轻盈的裙摆立刻被我扬起——
  下一个瞬间,莉泽的手就从后揽住了我的头,然后则是双脚的脚踝在我眼前勾在一起,随后猛地绷直——
  刚刚还温软的大腿此刻突然变成了两堵石墙,不由分说地从两侧压了过来,巨大的压力让我觉得自己的颅骨随时都会碎裂——
  “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哀嚎,同时伸手拼了命地抓住了莉泽的大腿,试图向外掰,但这挣扎在对方的眼中大概如同婴孩般无力。只消几秒钟,眼前就黑了下去——
  “哎呀,不会把颈椎夹碎了吧...”
  意识消散之前,这是我听见的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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