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战期间的足刑表现形式。
战争是推动刑罚发展的巨大动力，许多著名的刑罚都是源于战争。翻阅二战相关的审讯记录，我们也找到了足刑存在的蛛丝马迹。 在东方战场，我们找到了一份由抗日战争期间著名间谍江城月小姐（笔名倚岚），代号“雪雁”，撰写的回忆录。在这份最近公开的回忆录里，她撰写了有关刑罚承受的记录。 江城月，1917年生人，在读书学习期间，结识了自己同窗的小师妹——林瑾伊。二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并立志报国。江城月回忆中写道，这位小师妹活泼可爱，但骨子里却有着某种坚守与执着。而她也冥冥之中感受到，自己与这位小师妹有不解之缘…… 毕业后，面对外敌的入侵，江城月加入了地下反抗组织，然而在一次谋划破坏铁轨的活动中不幸被俘，遭到了敌人的严刑拷打。在后来的采访中，她回忆道，当敌人一般的刑罚没有达到效果后，她们采取了另一种特别的刑罚：足刑。她口述道：“（自己）被敌人绑起来夹脚趾头，然后用鞭子抽打脚心，再然后被连天连夜挠了五天的痒痒……” 而在她自己的回忆录中，也描写了敌人的残酷刑罚：敌人剥下她的长靴，面对一双素足，在上述酷刑用尽后，换来的却是她淡然的微笑与倔强的沉默。恼羞成怒的敌人索性将她捆在老虎凳上，用羊儿舔舐她的足心，这一下彻底击穿了她的防线，她回忆道，自己当时被痒的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最后不得己假意投降，成为了敌人的附庸，但暗地里，她却依旧进行着地下活动。 只是很快，当她接触到另一位犯人时，命运的巧合带给了她奇妙的考验：那个被绑在刑讯室里的人，她将要审讯的犯人，恰好是自己的师妹，林瑾伊。那个面对刑具瑟瑟发抖的小师妹让她几乎不忍心用刑折磨，但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值得继续审问下去。审问的过程中，她脱掉了小师妹的布鞋和白袜，用戒尺抽打她的一双美足，而后动用了自己受过的刑罚：痒刑。她回忆道：“自己当时用指尖轻巧的扫弄着她（林瑾伊）的脚心窝，而后用套索捆住了她的脚趾，用钢丝刷刷弄她的足心，甚至最后，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脚心。” 当然，结局是美好的。江城月最终机智的悄悄将林瑾伊送离了监狱，两人在此分别，继续在各自的战线书写自己的传奇……

而在欧洲战场，我们一样可以找到相关的记录。除了正面战场的炮火连天，地下战场的斗争同样残酷而激烈。在斗争中，一位名叫艾米的北爱尔兰间谍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在平常，他用以伪装的身份，是一名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女教师。她同样也是交际场中的高手，以至于她被捕时，有不少军官主动为她求情——毕竟，除开确凿的证据，几乎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宛若蝴蝶一般可爱的年轻女子会是潜伏的间谍。她的代号是“百灵”——一如她美丽的样貌与身段。而她回忆录中记录自己所遭受的酷刑时，同样提到了“足刑”。以下摘自她第一人称的笔记： ……一切都恍如梦中，上一秒，我还是课堂上的教师，是男人们青睐的蝴蝶，而下一秒，我却来到了这间阴森可怖的刑讯室——银光的铁链，令人害怕的刑具，以及目露凶光的男人们，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害怕一样事物，哪怕我对此几乎早有准备，却也无可抑制的发抖起来，毕竟我知道，这些魔鬼为了情报，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们把我凌空吊了起来，双足分开向后——就像一个蹩脚的游泳运动员一样。我还记得那天，我是一名教师的打扮。粉色的发卡，整洁的白色衬衫与黑色的圆筒裙。穿着肉色的长丝袜与圆头的高跟鞋——并非是我刻意强调，只是后面的刑罚太过让人印象深刻。 “百灵小姐，你很美，尤其是这双脚……”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抚摸我的脚背，有些痒酥酥的，于是我索性闭上了双眼，不肯给予半点让他兴奋的回应，但这很快被证明是可笑的。他脱下了我的高跟鞋，甚至趴在我的丝袜脚上嗅了嗅，这令我作呕。而后，真正的考验来了：两个魔鬼般的宪兵站在我的双脚旁，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木板，贪婪的看着我的脚。当时的我几乎吓傻了，我隐约知道接下来是什么——那种名为打脚掌的刑罚，我曾在历史课上接触过，那是专门对付顽固女犯的刑罚，我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保养自己的双足。 但很快，我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了——两个宪兵抡起木板，一下下的抽打在我的脚心。仅仅一下，火辣辣的痛感就击碎了我的倔强，几乎要让我昏过去的痛感让我惨叫起来，但这不过激起了他们施虐的欲望。木板一下下的打在我的脚底，让我痛不欲生，而他们似乎很擅长这种拷问，两个打手一左一右，轮流抽打，这样的刑罚不同于单纯的折磨，更是在慢慢的折磨我的心底防线。与之相辅相成的，是拷问官的羞辱与逼问：他调侃着我双足的美丽，嘲笑着我的惨叫，而后慢慢诱导着我——我必须承认，仅仅是这第一道刑罚，我就已经近乎无法承受了。 不久，他们停止了鞭打，将我换了个姿势——他们在我的脚下立了一个木桩，让我只有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踮起脚尖才能勾到，来分散我双臂承受的重量。这让我的脚心大是显露了出来。他们没有脱我的袜子——我一开始还感到疑惑，后来才明白个中缘由，这个恐怖的缘由让我即便在逃脱苦海后，也再也不敢穿上丝袜。 “哈哈……你，你要做什么？”如此严肃的环境下，我竟然笑了出来——是因为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足心，他很有经验，手指顺着丝袜的纹路，不轻不重的抓挠着。对于我来说，这种痒感根本无法忍受，不情愿的笑声从我的嘴里发出，让我无比的羞耻与尴尬。更糟糕的是，我为了躲开他的手指，想芭蕾舞演员一样，脚尖在有限的木桩上移动——这样做，不过是加重着我的体力消耗。 “百灵小姐，真的不愿意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吗？你这双可爱的脚丫，会受苦的。尤其是，它们还穿着美丽的丝袜……我可爱的教师小姐。”刑讯官拿过一瓶橄榄油，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狐疑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一瓶油如何带来痛苦。 接下来，他拿起毛刷，沾了沾瓶子中的油脂，而后毫不客气的，在我的一双脚上刷洗起来。刷子一接触到我的脚，毛酥酥的痒感立刻让我开怀大笑，我疯了似的咒骂着她们，全无半点教师的风度——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油脂涂满我的双足。在橄榄油的浸泡下，肉色的薄丝紧紧粘贴在我的脚上，泛着可怕的光泽，他试探性的用手指划了一道，换来了我极高分贝的尖叫——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何会笑吟吟的调侃我的袜子。油脂的浸泡，让丝袜更加紧致与顺滑，现在我的脚已经不需过多的处理，仅仅是轻微的瘙痒，都足以让我疯掉。 “百灵小姐？”两个打手拿起来刷子，在我惊恐的目光下，向我的足心进发。我尖叫着，大脑一片空白，刷子掠过我的脚底，痒感让我什么也顾不得思考，近乎癫狂的大笑着，求饶着——我不知道夹杂在欢笑中我到底说了怎样的话，总之，我的双足在被迫踮起，油脂浸泡，毛刷瘙痒着三者的综合折磨下苦不堪言，这群恶魔……无论我怎样的求饶，他们只是用毛刷一点点的刷洗着，瘙痒着。你知道的，在这样的痛苦下，我根本无法思考与忍受，他们调侃着我的笑声和蹩脚的舞姿，欣赏着给我带来痛苦的双脚——我发誓，我当时几乎想砍掉这双脚丫……我因为脱力和缺氧，笑昏过去好几次，每次苏醒后，迎接我的，又是脚心处的痒感。他们变化着手法，时而是激烈的逼问，时而是柔软的撩拨。我敢说，没有那个女人能熬过这样的刑罚，我也不例外，我还是，出卖了我的组织…… 当然，艾米小姐的结局还算圆满。在出卖组织后，她勉强得意苟活了下来，并得以生存。出于特殊情况，她也没有得到处分。当然，比起出卖组织，足刑的记忆更是让她刻骨铭心。再也不敢穿裸露双足的鞋子以及丝袜了。

四，现代社会的足刑应用

在二战以后的现代社会，进入文明社会，刑罚逐渐人道化与文明化。但这并不意味着足刑的衰落，相反，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足刑这种不留伤痕却又不失痛苦的刑罚反而更受青睐，加之先进刑具的应用，使得足刑的应用更加广泛。 冷战期间，双方的谍战工作在表面的平静之下波诡云谲。在这里不得不提到前苏联的传奇女特工：萨莎。在冷战期间，凭借特殊身份的掩护，她出色的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向祖国传递情报的任务。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的真实身份，实际是一位“双面间谍”——她同时为苏联和美国双方工作，并最终寻找机会悄然隐匿。而她之所以背叛自己的祖国，事实上源于她的一次被捕经历，在酷刑之下，她不得不委曲求全。而这种让这位传奇特工屈服的刑罚，就与我们谈论的足刑密切相关。随着相关资料的解禁，我们有幸从一位女性刑讯专家的回忆录中窥见到蛛丝马迹…… （以下改编摘选自作者的回忆录） ……我走过漆黑幽深的长廊，准备与我的“猎物”会面——我喜欢这么称呼她们，毕竟，刑讯的过程，与打猎颇为相似。 来到了我的工作室，在面前的拘束架上，我见到了我得拷问对象，她的真名叫萨沙。黑色的衣物笼罩住她曼妙的身段，我得承认，她是个大美人——金色的秀发，标致的脸庞，碧色瞳孔里带着不肯屈服的倔强，这激起了我的兴趣。我打量起她的双足，黑色的短靴覆盖住她的脚丫，我相信，这绝对是一双足够敏感的脚。 当然，我不会急于对那里施刑，那是新人的所作所为。我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萨沙冷冷的看着我，我轻蔑的笑了笑，对于这样的猎物，有必要挫掉她的锐气。 “小姐，请告诉我你的真名。”她并没有答复，高傲的闭上双眼。对于这样的猎物，我认为，有必要慢慢磨一磨她的性子。 “小姐，你应该知道不合作的下场。”我没有客气，示意身边的侍卫脱掉她的短靴。被吊起来的她有些吃惊，双脚极力的挣扎着——却摆脱不了靴子被脱下的命运，包裹在白色短袜中的双足裸露了出来。轻薄的白袜松松垮垮的套在她的脚上，多了几分魅惑的意味。 “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折磨会持续下去。”我看到两个打手一个人拿了一只毛刷，另一个人拿了一只槽板，对准了她的美足，我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拿起了报纸。没有继续看下去，不出我所料，不一会儿，她柔美的叫声夹杂着笑声就传遍了刑讯室——很滑稽，我相信，一只脚痛一只脚痒的滋味可不会好受。 喝一口茶水，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抬头看了一眼，可怜的萨沙已经满脸通红，脸上带着泪花，袜子松松夸夸，我示意两人停下，走上前。她大口的喘息着，白色的棉袜被汗水浸湿，袜尖处微微有些发黄——靴子里闷着，这是难免的，小巧的脚趾紧张的蜷缩着，我相信，足刑的滋味并不好受。 “告诉我，你的真名。”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脚心，引发了她的挣扎。“萨沙……”这个女人不情愿的说着，她的名字无关紧要，但至少，这是调教成果的展示。 “你的上级，你的任务。”我继续盘问道，她闭上了眼，表示拒绝——只是这次，我明显的能在她的脸上看到恐惧。我用手缓缓褪下她的袜子，只是这次，只褪下了一半，让她的足心堪堪露出，袜团如风中残烛挂在脚尖上，这恰恰是对她心理防线的打击。 “换硬毛刷，继续。”我吩咐道。 我继续看着报纸，特意没有去关注她，仿佛她柔美的笑声不过是伴奏一样，我可以相信，她现在的脸上应该布满了泪痕，这种不情愿很美，不是吗？ …… “萨沙小姐，还好吗？”我没想到，仅仅是最初级的挠痒，就已经让她昏迷了过去，被冷水泼醒的她显得有些虚弱和萎靡不振。“混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我揉了揉她柔软的脸——这位特工小姐的脚也太敏感了，仅仅是毛刷都让他的情绪濒临崩溃，那我想，招供的时机应该不远了。 几根浅浅的针尖扎进了她的足心里，让她嘤咛一声——她的袜子已经在无尽的挣扎和挠痒中掉落了下来，而针尖很浅，仅仅是破了皮的地步，但痛疼不是目的，重要的是，针尖连接着的电线。这可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我有自信，这可以一举击溃她的防线。 “萨沙小姐，你的脚很美，也很敏感。无论我们怎么施刑，不过是在你的表皮上做文章。但我想……那种深入到骨肉里的痒感会更难受，对吧？”我拾起她的袜子，轻轻揉成一团，嗅了嗅——尽管穿了一段时间，但袜子上依然没有特别奇怪的味道，微微的酸嗅，皂角的香气和皮革的味道混合起来，反而并不怎么难闻。 “混蛋……你会遭报应的！”萨沙无助的哭喊着。“女孩子说话可不能如此无礼。”我掰开她的嘴，将她自己的袜子塞入她的口中，羞耻感让她不住的呜呜乱叫。我打开开关——仅仅是通电的一秒，她的瞳孔立刻放大了，剧烈的痒感统御了她，她的双脚像出水的鱼儿，发疯似的扑腾着，身子在有限的范围内剧烈的摇晃。嘴里的呜呜声几乎要把袜团吐出来。我相信，这种“美妙的”感觉，足够让她屈服……

结语

经过笔者对足刑的研究与概括，基本梳理了足刑的变迁与运用。这种针对女人的刑罚，笔者相信，永远不会消失，而是如魔鬼一般，潜藏在阴影处，折磨着一个又一个不幸的少女。但或许，这也谈不上刑罚——毕竟，在你揉捏伙伴的腰肢，或者是调情的时候运用它们，反而是一种享受，不是吗？作为某种独特的亚文化，它的变迁，又或许映射着某种历史的必然与生理的欲望，无论如何，它充满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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