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狗血的一篇小故事）
词条：希腊神话故事，除灵师，啤酒瓶盖
Ban:同性恋，一句话不能超过30个字（包括标点以及数字）【吐槽：每写一句话就要看看有没有超过字数，就像是带着贞操带看黄片一样，您行老师实在是太狠了】

正片：
“欢迎光临！”
来着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从身上挂着的相机来看大约是个记者。真是稀奇，像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来居酒屋可不常见。
“老板，来一听黑标生啤！”
“好嘞！黑标生啤马上来！”
黑标生啤，札幌的经典产品，麦香浓郁，苦感典雅。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挺有品味，人不可貌相啊。
“哦兜！大叔您好！”
一晃眼功夫，她便坐在了我旁边，甚至还与我打起招呼来。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自来熟吗？真是可怕……
“不理我吗？大叔还真是高冷啊！”她松开包裹着脸颊的围巾，接过那杯啤酒就开始大口大口痛饮起来。
我趁机观察着那名记者少女。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秀丽而又带着些许稚嫩的脸庞，充满活力的眼眸……少女的一切看起来充满青春感。不经令人感慨年轻就是好啊，虽然我也才四十出头而已。她手中的杯子很快便见底了，真是与外表不符的豪迈喝法。
“呼哈！冬天就是要喝酒才对呀！老板，再来一杯！”真是不错的酒量。
“老板，给这个女孩来一碟生鱼片吧，我请客。”
“唔？”少女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思考什么。真是糟糕，我该不会被当成怪大叔了吧？也是啊，一个独自在居酒屋喝酒的老男人突然给一个年轻女孩请客……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谢谢你啦！大叔！”少女摆出一幅向日葵似的健康笑容，“刚刚大叔不理睬我，我还以为大叔是个很冷淡的人呢……结果人还是很热情的嘛！”
少女也毫不客气，接过老板刚切完的刺身便大口享用起来。
幸好没有产生什么误会……嗯，偶尔这样也不错吧。
酒过三巡，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少女的脸庞染上一层红晕。在略微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红润的脸蛋显得更加可爱动人。不知不觉，我看着少女的脸庞竟有些失神。她醉醺醺的侧脸真的好像一位故人。那被我埋藏在心底的回忆竟又浮现在眼前。
那是一段难以忘怀，却又不堪回首的往事。到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心却都在隐隐作痛。
那是明治二十年的冬日，当时的我还住在东京。对于年轻人来说，东京与大阪这样的大城市总是有很大吸引力的。不仅是因为这些地方充满机遇，更是因为那灯红酒绿的繁华。不过，在那奢靡的荣光之下，阴影总会随之滋生。
明治维新虽然为这个病弱的国家带来了新生。但是在那充满血与泪的资本的运作下，平民的日子并没有改善多少。说起来我的父亲也参与了倒幕的战争。不过我对他并没有任何印象，对他的了解只源于母亲的只言片语……以及自己杀死他的那一瞬间。从古至今，世间便有灵的存在。弥生时期的鬼神，平安时代的大妖……这些都是灵在现世中的表现。那些死去的灵魂，倘如生前的怨念过重，便会化作为非作歹的恶灵。而我的工作便是去除这些恶灵，勉强算是半个救世主吧。年轻时候的我确实会因为这个身份而飘飘然。
当然，这份工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在现世，很少出现平安时代那种占据山头的大妖。恶灵也几乎不会在普通人面前现身。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偶尔也会有那种实力强大的恶灵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那一天，我刚刚解决一只藏在暗巷中的恶灵。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当然要好好放松一下。对于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说，没有比花街更适合寻欢作乐的去处了。京都的花街可是一等一的繁华，那些达官显贵们也常年光顾此地。我来花街寻乐早已不是一次两次，毕竟除灵的工作还蛮赚的。在平安时代，这可是大将军干的工作。而现在虽然地位不如从前，但也是为政府工作，待遇自然是极好的。
“莲先生，今天您是想先听曲子，还是直接……”那名漂亮的妓女痴迷地看着我，手中还抱着三味线。并不是我自夸，年轻时的我长得也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帅气的容貌，足够的金钱，舌灿莲花的口才，便足以征服妓女的心。
“你就先弹会曲子吧。”
三味线悠扬的声调以及美人的精致容颜用来下酒最好不过了。清酒的甘甜趟过喉舌，当真是回味无穷。
就只是听曲喝酒还是有些无趣了，我望向了女子那双白净的足袋。
“再来玩玩之前的游戏怎么样？”
听到我的话，那位妓女不由得红了脸蛋。她缩了缩包裹在足袋内的双足，有些羞涩地说道：“莲先生又要玩那种游戏吗？这次还请轻一点……”
她麻利地将足袋褪去，将那双隐藏的美足放在我的膝盖上。青蝶的嫩足实在是精致，在我玩过的所有玉足中算是上品。她的脚踝纤细，足心白嫩，宛若一块精心雕琢的白玉，秀色可餐。
我的手指抵住她的足底。不管摸了多少次，每一次我还都会为青蝶足底的滑嫩感到惊喜。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足底勾挠，那双嫩足并没有什么反应。这当然在意料之中，毕竟青蝶小姐已经被我调教了好几次。即便是在敏感的脚丫在被长时间挠痒后，对痒感多少会产生抗性。至少在当时我还是那么想的。
当然，我不会让青蝶小姐一直轻松下去。我的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足心，来到脚掌的部位。再一个一个地精心照顾脚趾缝后，便顺势向下划过足弓。最后再从足跟的部位绕回足心。就这样反复折返，虽然只是及其简单的动作，却很有效果。很快，原本平稳的三味线旋律中便掺杂了些许杂音。
“旋律似乎有些杂乱了，这样可是要给些惩罚的呢！”
“莲先生，这样太为难奴家了！”她忍着笑意嗔怪道，也不知青蝶是真生气了还是故意这样来引诱我。倘若是后者，那么她毫无疑问地成功了。猎手在玩弄猎物之际，才是心情最愉悦的一刻。
在我的攻势之下，青蝶的双足蜷在一起，真是可爱。哎呀，青蝶似乎妄图将脚给收回去，这可不行呢。想要反抗的奴仆当然要好好惩罚一番！我便不再手下留情，五根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青蝶的足心骚挠着。当然，我的搔痒绝不是毫无章法。我的每一根手指都精准地点在青蝶足底的敏感点上。凭借过去的经验，我早已对她足底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呵呵呵！莲先生，奴家受不了了！嗯哈哈~莲先生挠的奴家实在是太痒了！还请放过奴家的脚心吧！呀哈哈呵呵哈！”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青蝶那甜美的笑声，以及那迷人的笑容。与此同时，她手中的三味线当然是弹奏地杂乱无章。我并不是喜欢食言的人，青蝶的挠痒地狱才刚刚开始呢。
又是一阵呢喃，完事后的我披着浴衣静静地坐在窗畔。远处人山人海，锣声喧天，似乎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了。
“青蝶，你知道走在那队伍中央的是何等人物吗？”
“真是的，莲先生就是会使唤人，刚做完好歹让奴家缓缓嘛！”青蝶嗔怪道，不过她还是披上衣服往窗外望去。
“噢，那个啊！那是舜华花魁的游行队伍，真希望奴家有一天也能获得如此殊荣！”
“舜华，真是好听的名字……”
“听说是取自大陆的诗词当中呢！不仅长得漂亮，连名字都比奴家这些普通的艺伎要风雅……还有最令人羡慕的——那不用涂铅粉就像雪一样白的皮肤。而且啊，听说她现在只卖艺不卖身。即便这样都能当上花魁，想必才学也不是咱这些普通艺妓能比的。”
嗯，那位花魁的容貌可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青蝶的颜值在众多艺伎中可谓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了。但即便是这样的青蝶，在那位花魁的对比下，却显得黯淡失色。原来如此，兼具玉环之美与易安之才，那位花魁想来并非浪得虚名。
嗯？她的脚上似乎没有穿足袋。倒是有听闻花魁在游行时，有着赤足穿厚底木屐的传统。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只可惜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花魁的足部。像她这样的美人，想必双足也是绝妙的佳品……

“喂！大叔？大叔！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啊？嗝~虽然咱很漂亮，但这样一直被盯着也是会害羞的啦！”
少女的呼喊将我从回忆中拉拽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立刻将头撇向了一边。
啊啊，明明都下定决心不去回忆那段事了……
“唔？大叔，你是害羞了吗？”
“喂，你这孩子！连说什么呢！……”就当我转过头想要反驳她时，少女的脸庞却慢慢地靠近着我。
她的身体向前倾，仰着头用那朦胧的眼神看着我。被的年轻女性用诱惑的眼神看着，内心不免有些紊乱。
“别这样看着我……”
她似乎无视了我的警告，只是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背。不一会，少女打了个哈欠便倒在吧台进入了梦乡。简直就是一只猫咪……她的脸很红，呼吸很重，大抵是喝醉了。真是的，在我失神的时间里，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杯啊……酒品不行的话，就不要喝那么多啊！
真是没办法，总不能将醉酒的女孩子一个人丢在这里。北海道的治安可没有关东那么好啊。啊，她的那份酒钱也需要我垫付了吧……真是祸不单行。
我背着少女向家走去，路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生怕摔到少女。
说来惭愧，我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碰过女性了。少女的体温透过厚厚的衣衫浸到我的后背，我的心跳居然有些加速。啊啊，真是的，这样可不行啊！
“嗯？”
少女原本垂在两侧的双手突然绕住了我的脖颈。
“爹爹……你来找小芷了吗……小芷一直在等你……”
她似乎在喃喃着什么，我没太听清，但似乎与她的父亲有关。说起来她的名字是小芷吗？很可爱的名字啊，如果我也有孩子的话……想什么呢，如果与她有孩子的话，那我的罪孽就更深了啊……
父亲啊，又想起来些不好的回忆了。
总之先将她安置到了家中，我家里倒有不少空闲的房间。虽然早就不干除灵师的工作了，但多少也有些存款。在北海道这种穷乡僻野买一栋不错的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回来的路上并不安宁。明明北海道的怨灵比起关东要少很多，但今晚居然遇见了三只。而且全都主动向我发起攻击，这一点真的很奇怪。好在它们实力不强，两三下便解决了。
少女睡得很熟，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北海道的冬天很冷，就这样穿着厚衣服睡觉会着凉的。
嘛，我这是为她好，绝对不是猥琐年轻女性之类的！
做着这样自欺欺人的心里安慰，我将少女的外套一件件都脱去。只保留了足够保暖的棉衣。到下半身了，我望着那双时髦的小皮鞋，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我拖起少女的双足，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液。自从那之后，我已经有二十余年没有碰过女性的双足了。我脱去少女的小皮鞋，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可爱的白袜嫩足。包裹着少女足部的白袜很是干净，没有一点发黄或是汗渍。
我忍住想要靠近闻闻的念头，脱去少女的白袜。看到那双玉足的瞬间，我便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自从告别舜华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如此完美的双足了。
少女的双足小巧玲珑，充满青春活力。十根脚趾宛若深上好的珍珠，圆润细滑。修剪整齐的指甲涂抹着樱花色的指甲油，就像是粉色的糯米团。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少女的足心，少女似乎十分怕痒。仅仅只是无意间的触碰，那只脚丫便缩起身子。像是受惊的小白兔，可爱至极。啊啊！这样一对可爱又怕痒的玉足就这样摆在我的面前，实在是太犯规了！这根本就是赤裸裸地诱惑啊！
唔……只是挠一下的话，应该不算猥琐吧？应该不算吧？……
总而言之，我说服了自己。嘛，毕竟只是挠一小会而已嘛……
我先试探性地将食指抵在少女的足心，那触感就像是新鲜的嫩豆腐。食指划过足心，软嫩的触感刺激着我的大脑释放多巴胺。我的动作逐渐加快，从划动变为刮挠。少女的嫩足比我以前挠过的任何一对玉足都要怕痒。只是最基础的挠痒，少女的双足便想要从我的掌中逃走。
我并没有阻止少女双足的逃串，十指紧紧跟随着它们。少女的双足溜到哪，我的手指便跟到哪。看着自己的猎物做着无意义的挣扎，可是不多得的乐趣。
“嘻嘻嘻，脚心痒痒~母亲，小芷错了，不要挠人家脚底板了啦！呵呵嘻哈哈……”
看起来是在说梦话呢，简直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见到了她可爱的样子，我的玩心渐起。指尖钻进少女的趾缝。仅仅只是轻微的触碰，少女的娇躯便颤动了一下。随着指尖的跃动，少女的娇笑声也构成一幅美妙的曲子。那声音宛若百灵鸟的歌声，实乃世间天籁。
我一边搔挠少女的脚趾缝，一边欣赏着她如同百合般动人的笑容。少女的脚趾缝和她一样敏感，就连醉酒脸红的样貌也与她好像……舜华，她那温婉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自从那次之后，我便一直想办法靠近那位花魁。但花魁可不是单靠金钱就能见到的。作为头牌，多数时候并非客人挑选她们，而是花魁挑选客人。
听闻舜华小姐嗜酒，每个月都会与客人拼酒。若是有人能够喝过她，便可以与她共度良宵。这是可是一个好机会！不是我自夸，我的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过的！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舜华小姐的脸庞。如同白雪般细腻的皮肤，宛若湖面般平静的瞳孔。高挑的鼻梁，樱桃般的口唇……她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女，此等容貌不是凡间应有之物。她转动着手中的酒盏，一口便将琥珀色的酒液饮尽。她的一举一动都宛若大家闺秀般优雅，深深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听闻舜华已经年近四旬，但岁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些许痕迹。
等待了许久终于轮到我了。在我之前，舜华已经喝倒了七位男性。我承认，她的酒量确实过人，但人的酒量终究是有限的。凭借我的酒力，喝倒她一位风中残烛的女字岂不易哉？
“官人，妾身承让了！”
几轮过后。
“呜咳咳！呕！”
恶心的胃酸从我的口中止不住地溢出，肠道在疯狂地痉挛。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拼酒上输的这么狼狈。而且那黄褐色的酒也太难喝了！满嘴都是苦涩，完全没有清酒的那种清甜。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种东西嘛！
“呵呵，官人的酒量也不太行呢，妾身还能再喝呢。”
真是个怪物！明明喝了三十多瓶酒，但是脸只有一点点红晕，根本没有一点醉意！
“下一次，下一次绝对是我赢！”
“真是不服输的性格，那么这枚瓶盖就赠与官人了。还请官人好好锻炼一下酒量吧~”
唔！那个鄙夷的眼神！可恶，这仇我一定会报的！
自那之后，我便一直锻炼自己的酒量，当然是她爱喝的南蛮酒锻炼。好像是叫啤酒来着。每个月，我都会如约与她比拼酒量，虽然每一次都是我狼狈地输掉。不过，随着次数的增多。每次遇到我，她便会邀我到闺阁中饮酒。
“官人还真是有毅力，每个月都坚持来与妾身拼酒。即便每次都要吐一地呢……”
“唔，这一次我一定可以赢的！
“说起来，舜华小姐的房间内是不是有点冷？”
“唔，是比往常要冷上一些，可能是入冬了的原因吧。不过只要喝点酒，这点寒意便不算什么了。”
既然舜华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便不再注意。
带有气泡的酒液便被我吞下肚。明明刚开始还很讨厌，但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这苦涩的味道了。
“官人百折不挠的倔强模样当真有些可爱。”她用手指抹去我嘴角的泡沫，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在那美貌的加持下，却让我有些小鹿乱撞。
“说起来妾身真没想到官人也懂诗词，与那些大老粗完全不一样。”
先前酒后即兴作了首诗。虽然不算什么佳作，但她却显得很兴奋，仿佛终于找到了知己。对于诗词我只是略懂，我从小便被一位老僧侣抚养。那位老僧侣钟爱汉文，久而久之我也跟着学了点皮毛。那之后，除了拼酒之外，我们偶尔也会即兴对诗。当然舜华小姐写的好比我好得多。
“官人今日想听什么曲子？妾身昨日刚填了首新词，可是得意之作呢！”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人。我的心中却充满着困惑，她究竟为什么只卖艺不卖身呢？是为了自己的纯洁吗？不，据年纪大的客人所说，舜华在以前还是正常接客的。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官人是想知道奴家为什么只卖艺吧？”
“你怎么？……”
“都写在脸上喽！就当是官人经常来陪妾身喝酒的回报吧。妾身其实一直都等待着夫君回来……啊，说是夫君，其实只是约定好了以后要在一起。妾身贱姓望月，望月家在以前到也是个大家族。不过世事无常，妾身的父亲因为谋逆被杀，家族也因此衰落。妾身因为美色被卖到了此处。妾身还记得那些日子，被老鸨殴打，被那些顽劣的武士百般羞辱。妾身当然想过一了百了，但是下贱的妓女哪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妾身便认命地度过了一段时间，直到夫君出现在了妾身面前。
“他原本是妾身家的奴仆，在主家没落后流浪街头。现在想起来，当初还是奴仆时他就对书籍很感兴趣。一直求着妾身给他读书，教他认字写字。现在想起来妾身或许那时便对他有好感了……他过去的努力终于变成了回报。他被长洲一位权高位重的大人赏识，成为了那位大人的近侧！甚至还被赐予了姓氏！自那之后，他常常来看望妾身，与妾身饮酒对诗，真是好不快活！渐渐的，我们之间互生情愫。当他向妾身表面心意时，妾身那一刻的喜悦是用言语描绘不出来的。
“之后，我们除了饮酒对诗之外他还时常向妾身讲述日本之外的世界。是那位收留他的高杉大人告诉了他这一切。他说等变革成功后，他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妾身也被他所描绘的世界深深吸引，想要和他一起去。我们许下约定，等到他完成了一切应尽之事。一定会来赎下妾身，那时我们便可以一起去游历那梦幻般的世界。所以，在那之前，妾身不会将这具身体交给任何人。”
“可是到现在，那个人依旧……”
“他并非会舍弃誓言之人！”舜华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烈，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抱歉，是妾身失礼了……但只要妾身还活着，不管多少年，妾身都会等下去！”
“不，是我失礼了，真是抱歉……”
我疯狂喝着酒麻痹着自己的内心。但嘴里像是有块咽不下去的黄连，比那啤酒还要苦涩。原来她的那份才华，那份温柔，那甜美的笑容早有归宿了……是啊，我早该想到的，向她这样才华横溢的美人……
“官人？”
她那温婉的呼喊声将我唤醒。看见她那有些担忧的眼神，我才发现自己握紧的拳头渗出了血液。
“啊，抱歉……舜华小姐，我有些醉了，先走了……下回见……”
真的还有下回吗？我刚关上门，房间内却突然传来一阵凄厉尖叫声。
“舜华小姐！”
我没有任何思索便冲进了房间内。
那是？舜华小姐整个人倒在榻榻米上。而在她面前的，是一只凶神恶煞的怨灵。怨灵嘶哑地喊着舜华小姐的名字。为什么这里会有怨灵？为什么它会喊舜华小姐的名字？我管不了那么多，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
“北辰一刀流，妙剑！”
一刀流讲究快准狠一刀制敌。我可是免许皆传的水平，加上为了斩杀恶灵特质的刀。没有怨灵能够接下我的一刀。
但是下一秒，那个武士模样的怨灵便弹开了我的刀。一道银光闪过，鲜血从我的脸上喷出。若不是我反应快，恐怕已经人头落地了。
好强的怨灵，究竟是有多强的执念啊？我将舜华小姐护在身后，以防它伤到舜华小姐。
“舜华小姐，乖乖待在我的身后，我不会让它靠近你半步！”
经历了一番苦战，总算是将那只怨灵解决了。它的剑术很高超，好几次将我逼到鬼门关之前。
说起来那只怨灵身上有着毛利家的家纹，舜华说过自己的情人是长洲番人……嗨呀，不会的，怎么可能这么巧嘛！这是？武士的躯体消散之后，留下了一块玉佩，上面赫然刻着“舜华”。
“真是谢谢官人，若不是官人相助，妾身早已去往奈何桥了。”她一只手轻抚着我脸上的伤痕。那平日里如同湖面般平静的双眸竟出现了一丝涟漪。
“我……”
我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喉咙，我不敢看向她的双眼。她感谢的话语明明温婉动人。却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刮剜着我的内心。如果她知道了我刚刚杀死的是她的情人，她又会怎么看我？我不愿去想象也不敢去想象。
“官人是有什么烦恼吗？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官人真的很不擅长隐匿内心呢~！”
“什么？……没有，我刚刚什么没想……”
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失落。
“官人很不坦率哦，明明妾身已经将自己的全部如实相告了！”
我不想被她讨厌，但是就这样隐瞒下去，对她来说根本不公平。
真是的！就算被讨厌了也无所谓了！
我将刚刚看到的一切全部托盘而出，并将那块玉佩交给了她。
“这样啊……”尽管她努力地遏制着悲痛，但泪珠还是忍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官人的意思是，刚刚那只怪物……”
“嗯，或许是死在了战场上，又或是病逝。他对你的思念一定很深，所以才会堕落为怨灵……”
“官人下周一还有空吗？”
我以点头回应。
“那么，还请官人下周一再来一趟吧……妾身现在……不是很方便接客……”
她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哽咽，这是当然的。自己等待多年的心上人变成了怪物，死在只觉得面前任谁都不好受。

“舜华小姐？”一个星期后我如约而至，不出意外这是我最后一次见舜华小姐了。我可没有在别人失去爱人的时候趁虚而入的恶趣味。
“官人来了？请坐。”
我像往常一样跪坐在舜华小姐的对面，舜华小姐照旧帮我满上酒杯。
“舜华小姐，这个送给你。”
“这是妾身和官人第一次见面时赠与的瓶盖？官人居然还留到了现在呢，真是令妾身欢喜~”
她的话语还是像以前一样温婉，看起来已经从悲伤中恢复过来了。不，丧夫之痛肯定不是能够轻易缓解的，舜华小姐大概是在强撑吧。
“我给这枚瓶盖施加了点术式。将这枚瓶盖带在身上，有怨灵靠近你，便会被瓶盖上的法力消灭。”
她接过瓶盖，像对待宝贝似的捧在手心中，她的笑容还是那么迷人。
“真是感谢！官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可靠。”
她将瓶盖收入和服的口袋内，身体慢慢向前倾。
“呐，我说，舜华小姐你是不是离我太近了？”
“嗯，官人不喜欢这样吗？”
“我……”
她慢慢贴近我的身体，那对丰满的双乳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舜华小姐身上有股紫丁香的气味，令人陶醉。
“舜华小姐，你，你这是干什么？”
“官人救了妾身的性命，作为回报。就让妾身服侍官人一个晚上吧……”
“可是！我杀了你的……”不行，舜华小姐可是刚失去了爱人，我可不能！
“三郎他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死。变为厉鬼定不是他所愿，妾身还想感谢你给予了他解脱……”
“但，那也……”
“官人莫不是嫌弃奴家年纪太大了？”
“不是，我……”
“那就是同意了？”舜华将那像是羊羹般滑嫩的手放在我的大腿内测，“官人还请放心，虽然二十一年没有接客了，但妾身的手艺可没生疏~”
“舜华小姐……”
我没有推开舜华小姐，而是享受着她的服务。既然舜华小姐自己都那么说了，那么就好好享受一番吧！这不是不道德的行为，只是我应得的报酬而已。我这样催眠着自己。
“唔呼！……”
舜华小姐并没有骗人，她的手法异常熟练。指甲划过大腿内测的酥痒感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的肉棒在舜华小姐的刺激下早已充血挺立，就像一个坚挺的卫兵。
“哼哼~真是好久没有闻到这股刺激的粘腥味了~”
舜华小姐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我下身的衣物。我的肉棒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她面前，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动。
“吼吼，官人还真是有根雄伟的肉棒呢~”
舜华一边调情，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我的肉棒。
啊，这就是舜华小姐的手……好软，好嫩……
“哦！啊啊！”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肉棒，动作相当灵活。每当指甲划过肌肤时，一阵尖锐的酸麻便会刺激着我的大脑。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能给予我最大的快感。
舜华小姐的手法多样，她更加放肆地撸动着我的肉棒。指尖时而划过海绵体，时而侵扰着我的龟头。
我咬紧牙关，握紧双拳。这可是关乎于男人尊严的战斗，绝不能轻易认输！
舜华小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她的鼻尖缓缓靠近我的肉棒。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我敏感的肌肤上，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挑逗我。
下一秒，舜华小姐便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那温热的感觉令我有些失神。但马上，贝齿摩挲着肉棒的阵阵快感又将我的思绪拉回深渊之中。
“唔嗯！呜哼哼~”
舜华小姐发出很享受的声音。不清楚她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但她淫靡的叫声令我的身体更加燥热。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湿软的触感。那是舜华小姐小巧的红舌。她灵活的舌头如同蟒蛇般缠绕住我的肉棒，舌尖微微触碰我的马眼。仅仅只是轻轻一刮，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便窜到我的大脑。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肌肉都疲软下来。
“不行，太舒服了！哦哦哦！哦啊啊啊！”
在舜华小姐巧妙的攻势下，我很快便缴了械。高潮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那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呜呼！嗯哼，嗯……”
粘腥的精液射满了舜华小姐的口腔。即便那液体像腐坏的海鱼般恶臭，她还是一滴不剩将精液全部吞下。
“真是谢谢款待~哎呀！没想到官人居然还有力气呢~”
趁她松懈之际，我成功扑到舜华小姐。这点程度才哪到哪呢，现在可是我的回合了！
“失礼了，舜华小姐！”
“叫妾身舜华便好，官人~官人究竟要怎么对待妾身呢？”
我托起舜华的双足，这对双足比一般女性的双脚要大许多。红润的足心，深凹的足弓，修长的脚型，每处都在散发成熟的魅力。那如同莲子般软糯的脚趾大胆地张开，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身姿。她似乎对于自己美丽的双足很有自信。
“哎呀呀，官人莫不是想要足交？那样还是妾身在上位会比较好……呜！呀哈哈！哦呵呵呵呵呵！”
舜华没有任何防备，敏感的足心被突然挠痒，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哦呵呵！啊哈哈哈！怎么是挠痒痒呀！官人还真是孩子气！居然喜欢玩这种东西！哦吼吼！啊哈哈哈哈！”
“确实是孩子气的玩闹，但很有用，不是吗？”
我的手指抚过舜华的足底，像是牛奶般顺滑的触感从指腹传来。舜华的脚心富有肉感，用手指轻轻一按，便会像麻薯那样回弹。
我有条不紊地挠着舜华的足心，她的脚底很宽大足够容纳我的手指。她的双足蜷缩起来，想要以此来减轻痒感。应对这招的办法很简单，只需要将指甲伸进脚底的褶皱。轻轻地进行搔挠，吃阳后的脚丫便会如同花朵盛放般展开。这个时候，我便可以趁机侵犯她敏感的脚心。而脚心吃痒的舜华又会本能地蜷缩起脚丫。这样反反复复，舜华根本没有能力抵抗我灵活的手指。
“哦吼吼！官人挠痒痒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好啊！？呵呵呵啊哈哈哈！官人肯定是经常挠女人痒痒吧？真是变态！哦呵呵嘻嘻嘻哈哈哈哈！”
“弱点在我手上的时候，颦嘴可不是好主意哦~”
“呀哈哈哈哈！怎么更痒了！呵呵呵呀哈哈哈哈哈！妾身错了，妾身错了！官人还请轻一点！哈哈哈啊哈哈哈！呀哈哈哈哈！那里，那里不行啊！哦哈哈哈！”
当我的手指划过舜华的脚趾间的嫩肉时，她的笑声明显大了不少。嗯，看来这里便是她的弱点了。我不再废话，全力进攻舜华玉足最薄弱的部位。
一时间，房间内充满的女子尖锐的叫声。对于她来说，这笑声是用来发泄痛苦的解药。但对我来说，这笑声是披靡世间任何歌声的天籁。比鸦片还要令人上瘾，令人陶醉，令人痴迷。
望着那白嫩的小珍珠，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我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味着这难得的珍馐。或许是因为舜华平日里经常保养足部的关系，她的双足竟有股甜味。那股淡淡的甜味就如同蜜糖般融化在我的口中。
或许是因为舜华的脚趾敏感到了极致，在我一个个品味她的脚趾时。舜华竟然发出了淫靡的浪叫，简直就像是在被人抚慰私密部位。
“噢噢噢噢！官人！那里真的不行！哦吼！哦啊啊啊啊！被舔脚趾缝真的太爽了！呀啊啊啊啊啊！”
任谁也不会想道，这位高傲的花魁竟然被我舔脚舔到了绝顶。
“舜华，你可真是有一双淫靡的大脚啊~”
“真是的，竟然被舔脚舔到了去了……”她红着脸，不知是因为刚高潮完还是因为害羞，“把妾身变成这样，今晚你可要对妾身负责哦~”
“那是当然。”
细节早已忘却。我只记得在酒精与荷尔蒙的加持下，我们两个狂欢了整整一夜。直到两个人都没有精力，才都倒在地上睡去。

那是她的书信，似乎有许多都是写给她那早已死去的丈夫的。随意翻看别人的书信十分失礼，但我想要更了解她，走进她的内心……趁着她还没醒来，我就看看几张吧。比较破旧的是她的情人写的，那时的他们正处于热恋期。与情人在信中对诗，真是有情调。从发毛的信纸来看，她平日里没少回看这些信。剩下的都是她的情人出征后写下的。想来是她并不清楚情人位于何方，所以才没有寄出。嗯？这一封信件标注了红星。我好奇地拆开信封，准备一睹为快。
“致亲爱的佐佐木君。”
佐佐木？没想到舜华的前情人居然和我一个姓，真是巧啊。
“不知道夫君现在在何处，战事是否顺利？妾身一介妓女打听不到多少消息，希望夫君安然无恙。妾身想要告诉夫君一件喜讯。自从夫君走后，妾身便时常感到恶心。请大夫来看了看，居然是有喜了。妾身原本以为有了身孕，老鸨便会放过妾身，还妾身自由……但是妾身还是低估了那厮的狠毒！她居然想要用铁丝刺死肚子里的孩子！”
舜华居然有孩子？她还没有和我提起过。嘛，我倒也不在意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孩子，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吧……
“不过好在，最后妾身保住了我们的孩子。妾身以死相逼，那个恶毒的女人舍不得妾身的价值。只得答应了妾身的要求，真是滑稽。她会保证我们的孩子能够平安出生，但是需要送到寺院去。她不会管孩子的生死。我相信那些善良的老和尚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只要等你完成了大业，来赎了妾身的自由。到时候我们便能一家三口一起去看看那迷人的世界了。对了，我们的孩子叫莲，佐佐木莲。我希望他即便出生在泥潭中，也能够健康成长。出淤泥而不染，成长为一个善良纯洁的孩子，就像你一样。”
信纸掉落在榻榻米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母……母……”
我如鲠在喉，那个词汇不断地猛冲我的肺腑。不！不！！不！！！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玩笑，对，这一定是上天和我开的一个玩笑……对吧？……
那个瞬间，我只觉得脚下的世界正在倒塌。那刺骨的寒意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的尽头，手指忍不住地发颤。我想起那些日子与她的相处，与她交心的那晚，与她亲密的每刻……昔日的美好回忆化作一把把锐利的刺刀，一片一片地剐着我的内心。
我，我究竟是什么？弑父的凶手？爱上母亲的禽兽？所做的一切并没有把我送往天堂，而是将我推入了无情的深渊。
视线开始模糊，在哀嚎中消散的武士，亲吻着我脸庞的花魁……那些记忆仿佛要撕裂我的大脑，崩坏我的所存无几的理智。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此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逃避。我是个懦弱的家伙，我不敢面对自己的命运。我辞去了除灵师的工作，马不停蹄地逃离了东京。我不知道自己要逃到哪里，只希望离东京越远越好。就这样我逃到了北海道，过起了浑浑噩噩的日子。就因为我只是一个懦弱的混蛋。

“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大叔！大叔别挠人家脚心了！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斥责声又一次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条件反射般地收回了自己的双手，有些尴尬地看着少女。
“你醒了？”
“当然醒了！真是痒死我了！大叔你就算要给我醒酒，也不用挠人家脚心吧？”
她似乎没有怪罪我的意思，那就顺着她的想法说下去吧。
“抱歉，家里没有醒酒药了……”
“好吧，那看在大叔在我喝醉时照顾我，还要请我吃刺身的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
少女似乎装起了成熟。不过对比起来，我的确才是不成熟的那个。
“说起来你的父母呢？怎么放心让一个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出来喝酒？”
“唔！首先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成年了！其次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抱歉……”
没想到又是一个早就没了父母的孩子，真是可怜啊。
“大叔你不用道歉啦！母亲她说生病了后离开的，生老病死是人间常态。至于我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混蛋老爹，他死了最好！”
“别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啊，说不定他只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呢。”
我又回想起了我那位未曾蒙面的父亲。
“我的母亲也这样说，但我就是对他没什么好感……连母亲的葬礼都没有来参加……”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今天不早了，你现在我家睡一晚吧。明天吃过了早饭之后再回自己家。”
“嗯，好~大叔你家有独立卫生间吗？”
“你睡的这间房间就有。”
“大叔你不会晚上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不会做那种事情啦！”
“可是你刚刚……”
“你明明就有再计较吧？钥匙给你，这下放心了吧？”
“唔……不用了，大叔是好人，我相信你！”
真是宽心的小姑娘，这样的性格再社会上会很危险的吧……
在用过了早餐之后。那位小姑娘又充满了元气，变得活蹦乱跳了。
“大叔，真是谢谢你的照顾！你做的饭团很好吃！下次我再来还能做给我吃吗？”
“你还想来？”
“因为大叔是好人嘛！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大叔名字呢！”
“佐佐木莲，你呢？”
“我吗？我姓望月，叫做小芷，望月芷！很可爱的名字吧？”
望月？没可能那么巧吧，一定是巧合吧……
“再见啦，大叔！”
少女一蹦一跳地离开了。恰好，一枚圆形的东西从少女的口袋中掉出来了。
这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不会错的，印刻在上面的术式……这一枚是我给舜华的那枚啤酒瓶盖！
“等一下！你东西掉了！”
“嗯？哦！大叔谢谢你！你果然是个好人嘛！”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啤酒瓶盖？”
“这个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护身符，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是啤酒瓶盖啦！或许是因为我母亲喜欢喝酒吧？平日里没事干，她就喜欢盯着这枚瓶盖发呆！总之谢谢大叔你啦！我先走了！”
呵……没想到啊，我还是犯下了更加恶劣的罪孽……嗯？奇怪，那些怨灵怎么都朝着小芷去了？好在有瓶盖的作用，那些怨灵在伤害到小芷前便魂飞魄散了。
难不成是吸引怨灵的体质？不行，万一她又搞丢了瓶盖，那不是很危险吗？
嗯，今后在暗中保护她吧。作为一个罪人的赎罪……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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