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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的狂宴:给麦哲伦小队下药的卡莱莎在萨卡兹面前一起沦为俘虏

[db:作者] 2025-10-29 16:09 p站小说 29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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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北地的风雪是无情的刀刃,刮得人骨头发寒。

即使是身为原住民的提丰和凛视,步伐也蹒跚而艰难。麦哲伦探险服的肩头更是堆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好在无人机可以替她分担行李的重量,于是她还能咬牙坚持。三人在没过膝盖的深雪中跋涉许久,足迹在大地上绘制出深邃漫长的线条,终于望见一座孤零零矗立在风雪中的木屋。屋顶的积雪厚得像一顶毛线帽,烟囱里正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灰烟,证明着这里尚有生息。

“是……邪魔的陷阱吗?”

眼前的景象突破常理,麦哲伦向提丰投去求助的眼神。她渴望休息,如果有温暖的毛毯和炉火,她眼睛一闭就可以睡到天明。麦哲伦情愿相信这是一间真正的庇护所,而不是海市蜃楼之类的幻觉——她听过探险者在极度失温的情况下幻想自己已经回到家中的故事,这些人的尸体冻成了冰棍,被发现时周围却散落衣物,只穿着单薄的衣裳,甚至赤身裸体,她可不想成为这些悲惨故事的一员。

提丰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望向凛视。高大的独眼巨人凝视着木屋的方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提丰随即向麦哲伦伸出手,鼓励她跟上来:

“走吧,艾尔启没有得到警告,我们去敲门。”

她们很快来到屋前。直到指尖触及门板,麦哲伦才放下心来,随即想起另一些关于萨满和会吃人的活体房屋的传说,这时她又涌起一些后悔。但提丰紧紧牵着她的手为她平添了不少勇气,凛视平静的神情又让她确信这里安全无虞。

麦哲伦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敲响面前看似陈旧的门扉,温度从她指节触及的地方向身体传来,这个小小的发现又让她精神一振。

“请稍等,我来开门。”

听起来相当成熟优雅的女性的声音,让麦哲伦想起刚刚踏入萨米时遇见的雪祀西蒙娜。不过等到门打开,麦哲伦的想象又落空了,迎接她们的是一位看起来高挑丰满的萨卡兹。

她双角缠着长长的布条,和如瀑泄落的及膝长发交织在一起。衬领包裹住纤细的脖颈,这件看似端庄、典雅的上衣却无袖而短窄,甚至故意在前襟开口,露出被紧勒圆顾的白嫩乳肉。深邃沟壑正如房屋敞开的门扉那般向外散发如烟的热气,还有些许清新的女性体香。刻意勾勒腰线和宽阔臀围的鱼尾裙不仅在大腿外侧镂空,更是自膝下绽开裙摆,让黑丝包裹的笔直纤细小腿得以呈现于观众的目光下,难以忽视姣好腿型带来的成熟魅力。

“外面冷吧?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萨卡兹女性热情地笑起来,侧过身对众人向屋内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浑圆的肩膀有着健康的红润,脸上带着只有暖意才能带来的潮红,如蓝宝石的双眸亮得惊人,仿佛燃烧着某种火焰。提丰越过她凹凸有致的身形,隐约看见小屋内的陈设,壁炉里的火焰烧得噼啪作响,将随意倚靠的法杖的影子投射在粗糙的木墙上。空气中弥漫着干燥草药、木柴燃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甜腻香气。

“您刚说的是……哥伦比亚语?”

麦哲伦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女士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启唇、又用萨米语说出同样的话,这下连提丰也明白了。如果这是陷阱的话,要用上一位通晓多种语言的女士,这代价未免太过高昂。两人放心地表达了感激迈入屋内,凛视紧随其后,向她颔首表达谢意。木门在她背后随着吱呀声合拢,呼啸风声就此隔绝。

“你们可以叫我卡莱莎,或者北风女巫。”

探险队员们刚刚坐上沙发,萨卡兹女士就将三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端到她们面前。麦哲伦早已冻得嘴唇发紫,毫不犹豫地接过茶杯,只是吹了吹就大口喝了起来。茶水甘甜温润,温度恰到好处,一股暖流瞬间从喉咙涌入胃中,然后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驱散了所有寒意。

“哇啊~活过来了!谢谢您,卡莱莎女士!”

提丰则警惕地端着茶杯,先是嗅了嗅。除了浓郁的浆果甜香,似乎并无异样。看到麦哲伦安然无恙,她才小口地抿了一下。茶水的确能恢复体力,她紧绷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下来。

唯有凛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的阴影里,银白色的眼瞳在火光下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她没有碰那杯茶,只是看着卡莱莎,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位同伴,那张总是苍白如雪的脸上,竟也染上了一抹与卡莱莎如出一辙的绯红。她乌黑的卷发下,嘴角似乎微微勾起,那是一种混合了期待与悲悯的诡异笑容。她早已在“远见”中窥见了这间小屋内即将上演的一切,这并非厄运,而是一场必须经历的、通往某个未来的、淫秽不堪的祭典。

药效发作得很快。

麦哲伦最先感到不对劲。那股暖流并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化作一股燥热的火焰,从她的小腹深处燃起,疯狂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防护服变得无比碍事,紧紧地箍在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蒸熟了。她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视野开始模糊,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空虚而陌生的渴望。

“好……好热……我这是怎么了……”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揪扯着自己的衣领,露出一片被热气熏得通红的胸口肌肤。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她感觉自己的乳头硬得发痛,正隔着厚实的衣物疯狂摩擦,渴望着被触摸、被蹂躏。

提丰的状况稍好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她那猎人般的警觉性让她意识到了茶里有问题,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四肢酸软无力,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那股邪火同样在她体内流窜,比麦哲伦感受到的更为凶猛狂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滑,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渗出,浸湿了内裤和厚实的裤子,带来一阵阵羞耻又难耐的麻痒。她咬紧下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桃红色眼眸,此刻却已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迷离而渴求。她引以为傲的巨弓斜靠在墙边,此刻却显得那么遥远。

卡莱莎背对炉火,众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能看见她扬起双臂,满意地拍了拍手,对着里屋的门喊道:

“出来吧,战士们,盛宴已经准备好了——”

吱嘎——

里屋的木门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让地板都在呻吟。七八个高大魁梧的萨卡兹男人走了出来。他们的面部被从头顶垂下的布条遮盖,个个身材健硕,黝黑的皮肤上肌肉虬结,散发着浓烈的汗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最骇人的是,他们下身都未着寸缕,一根根狰狞粗大的肉棒早已完全勃起,青筋盘绕,顶端的马眼闪烁着湿亮的光泽,随着他们的走动而上下晃动,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性欲。

麦哲伦和提丰的瞳孔瞬间收缩,恐惧攫住了她们的心。然而,那该死的药力却将这份恐惧扭曲成了更为强烈的兴奋与期待。她们的身体背叛了她们的意志,看着那些雄伟的性器,下体的淫水流得更凶了,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一丝渴望的喘息。凛视依旧静坐着,但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看着那些男人,就像在欣赏一件件完美的祭品。

不过第一个行动的,却是这场盛宴的主人——卡莱莎。

她喉咙里挤出低沉的笑声,像一只发情的母猫般,手脚并用地爬向为首的那个最为雄壮的萨卡兹男人。那个男人的鸡巴最为粗长,深紫色的龟头布满褶皱,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膻。长裙绊住了卡莱莎的双膝,却也让她丰满逾肩的臀部被充分勾勒出来,近乎裸露的纤细白皙美背令人怀疑她如何托起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负担。

卡莱莎匍匐在地,仰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注视着那根巨屌。她伸出猩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然后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咕……”

她的口腔瞬间被填满,巨大的龟头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立刻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脸颊因为肉棒的进出而时而鼓起、时而凹陷。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与男人肉棒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拉出晶莹的丝线。

她不仅仅在口交,更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她闭上眼睛,双手捧起那根巨屌根部的囊袋,仿佛捧着无价的珍宝。她的舌头灵巧地卷动,时而随着吮吸用力卷裹龟头,时而又伸长,仔细舔舐柱身上凸起的每一根青筋。男人被她伺候得舒服极了,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粗壮的腰部开始前后挺动,将火热的肉棒更深地捅入她的喉咙。

“咕……咕呼……啊哈……”这下直接把卡莱莎操得翻起白眼,口水从唇角缝隙喷出,和着泪水糊了她一脸。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只能吐出些破碎的闷哼,但表情却是极致的享受与沉醉,看不出半分痛苦的意味。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侵蚀麦哲伦和提丰正在消逝的理智。她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卡莱莎那淫荡至极的模样,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呻吟声,身体的欲望彻底爆发了。体质更加弱小的麦哲伦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着,试图缓解小穴深处那股抓心挠肝的空虚。

“哈……嗯……好想要……也、也要那样……”

提丰则拼命地扭开脸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每一次心跳都会带来一阵酥麻的电击,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她想要反抗,想要逃离,但身体却渴望着被那些粗大的肉棒贯穿、填满、狠狠地蹂躏,于是她不停下意识地转动眼珠,始终在用余光偷窥卡莱莎口交的淫态。

而角落里的凛视,终于缓缓地站起身。她解开了自己繁复衣袍的第一个纽扣,露出了苍白修长的脖颈。她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迎接命运的平静与狂热。她迈开脚步,向着另一个手持巨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萨卡兹男人走去,双耳的铃铛叮铃作响,仿佛为她的人生献上倒计时的钟声。

提丰用尽了最后一丝属于猎人的意志,将涣散的意识强行聚焦。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站在阴影与火光交界处的、本应是她监护人的身影。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粗布的沙发上,身体内部的骚动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但她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那句夹杂着绝望与不解的质问。

“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幼兽。

凛视缓缓地转过头,那双银白色的眼瞳在摇曳的火光下,没有丝毫的动摇,反而倒映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她看着提丰,就像看着一块等待被雕琢的顽石,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日升月落的自然规律。

“……臣服于雄性,正是我们的命运。”

话音未落,凛视便做出了一个让提丰彻底心死的动作。她走向那个之前被她选中的、一直握着巨根的萨卡兹男人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地弯下膝盖,跪在了被滴落的先走汁打湿的肮脏木地板上。她188厘米的高挑身材,此刻只有通过这种屈辱的姿势,才能刚好将自己的嘴唇对准男人那根可以垂到膝盖的、狰狞勃起的肉棒。

男人发出一声粗野的笑,挺了挺腰,将那散发着浓郁腥臊味的巨大龟头送到了凛视的唇边。

凛视仰起脸,那张总是清冷如霜雪的脸庞在火光下染着病态的潮红。她张开嘴,温顺地将那硕大无朋的肉茎含了进去。她的嘴并不算大,仅仅是吞下一个龟头就已经让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男人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勉强的模样,开始扶着她的后脑,缓慢而有力地向她的喉咙深处挺送。

“唔……呕……咕……”

肉棒粗暴地碾过她的舌根,直捣咽喉。生理性的干呕让她美丽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但她没有丝毫挣扎,反而更加主动地用舌头去卷动那根在她口腔里肆虐的巨屌,用唇肉紧紧包裹住柱身,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至极的水声。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滑落,滴在她那身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袍前襟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曾是高高在上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独眼巨人,此刻也是一条最卑贱的母狗,心甘情愿地吞食着男人的阳具。

另一边,药效对麦哲伦的侵蚀显然更为彻底。她的理智早已被烧成了灰烬,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交合的渴望。她看着卡莱莎和凛视那副淫态,听着那刺激神经的声音,只觉得浑身燥热得快要爆炸。

“热……好热……脱掉……要脱掉……”

她嘴里胡乱地嘟囔着,开始笨拙地撕扯自己身上那件厚重而复杂的科考服。拉链被粗暴地扯开,纽扣被一个个崩掉。很快,那身象征着她学者与探险家身份的防护服被她扔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透的贴身衣物。紧接着,她连内衣和内裤也一并剥下,将自己微微丰满的雪白胴体完全暴露在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空气中。

她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不算巨大、但形状浑圆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抖。顶端的两颗小巧乳头早已挺立如红豆,在空气中敏感地颤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黑白色柔软草地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淫液正一滴滴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这副毫无防备的娇嫩肉体,立刻吸引了旁边几个一直闲着、看得肉棒发胀的萨卡兹的注意。他们布条下发出低沉的狞笑围了上来,像一群发现了肥美角兽的牙兽。一个男人率先伸出宽阔的手掌,一把抓住麦哲伦的一侧乳房,肆意地揉捏起来。

“好软、好嫩的奶子!”

“啪!”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雪白的奶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呀啊——!”

麦哲伦发出一声痛呼,但这疼痛非但没能让她清醒,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快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这又激起了几个食腐者对她淫荡本性的议论,交谈声惹得麦哲伦本就粉艳的肌肤泛起一层害羞的玫红。其中一个男人则毫不客气地操起早已硬得发紫的粗长肉屌,直接对准了麦哲伦的脸,“啪!啪!啪!”连抽了三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带着腥味的肉棒一下下地抽打在麦哲伦娇嫩的脸颊上,那粗糙的柱身和硕大的龟头在她脸上留下了屈辱的黏液。她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般羞辱,津液和泪水混杂着从颊边滑落,眼神已经彻底失焦,只剩下纯粹的欲望。

“这小骚货看起来等不及了。”男人淫笑着,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其余两个男人随即抓住了麦哲伦的胳膊,把她柔软的身体提了起来。一开始抽脸的男人则从后面抱住她丰腴饱满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掰成“M”字型,架在了半空中。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穴口一张一合,毫无耻意地吐着淫水。接着男人用自己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泥泞的蜜穴,没有丝毫怜惜地、猛地一捅到底!

“咿呀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同时爆发,麦哲伦发出了凄厉又满足的尖叫。男人的整根巨屌都埋进了她窄小的身体里,甚至能感觉到龟头重重地顶在了她子宫口上。原本绵软的腔内立刻拼命收缩,软嫩湿滑的蜜穴内壁狠狠绞住肉根,让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好紧……好会吸的骚穴!”

麦哲伦的身体像一片风中残叶般剧烈地晃动着,膝弯被男人紧紧把住,形成了最羞耻、最方便被干的姿势。男人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她的身体狠狠地向上一挺,原本有些软肉的微鼓小腹竟又被龟头顶出一道凸痕,雪白的胸部波涛汹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与凛视那边传来的“咕啾”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男人适应了她软穴的吸力后,又刻意调整角度,让麦哲伦正好面对着躺在沙发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提丰。

提丰的瞳孔里,映照着麦哲伦那张被快感与痛苦扭曲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能看到麦哲伦双眼涣散,口水拉丝,嘴里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淫叫。她能看到那根粗黑的肉棒在麦哲伦白嫩的腿间疯狂进出,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和淫靡的水光。在又一次被顶到子宫深处的剧烈刺激下,麦哲伦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哭喊!

“咿、咿咕……要、要出来了啊、呜啊啊啊——!!”

一股猛烈的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喷薄而出。那并非普通的淫水,而是一股量大惊人的、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透明潮水。这股滚烫的爱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淫荡的弧线,越过不远的距离,精准地、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提丰的脸上。

“呆头羽……”

温热黏腻的液体,混合着麦哲伦和那个萨卡兹男人的体液,淋了提丰满头满脸。顺着她的脸颊、脖颈,流进她的衣领,浸湿了她那身代表着猎人荣耀的衣衫。属于同伴的、被男人蹂躏后喷出的淫水的气味,彻底摧毁了提丰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那股一直被她用坚韧意志压抑着的邪火,借着这股湿热黏腻的催化剂,轰然燎原。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潮在未经插入的情况下,从她自己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沿大腿流向地板。

提丰那双总是锐利警惕的桃红色眼眸,此刻彻底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离水雾,呈现出一种近乎痴傻的恍惚神情。一直环伺在她身边的食腐者们见状,发出了得意的的低吼。他们知道,这只来自萨米冰原、充满野性的猎手,终于成为了猎物。

一个男人粗暴地抓住了她头顶那对象征着萨卡兹血统的角,用力向后一扯,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了麦哲伦爱液的小脸。另一个男人则狞笑着掏出自己那根早已因等待而肿胀到发亮的巨根,毫不客气地拍在了提丰娇嫩的脸蛋上。

“啪!啪!”

粗大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反复摩擦、碾压,温热的龟头顶着她小巧的鼻尖,上下滑动。那股浓烈的、混杂着汗水与尿臊味的雄性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在药物的作用下,这本该令人作呕的气味,此刻却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提丰的鼻翼不受控制地耸动着,像一只急切嗅闻着花蜜的蝴蝶。她的身体本能地渴望着这股味道,甚至无意识地伸出了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肉棒冠状沟里积存的、带着咸腥味的白色精垢。

“看这骚货,等不及要舔鸡巴了!”

男人们爆发出响亮的、充满嘲弄的笑声。他们找到了新的玩具,把提丰的脸当成了擦屌布,用粗硬的肉茎在她脸上来回蹭动,将黏腻的前列腺液和污垢尽数涂抹在她的皮肤上,欣赏着她那副既屈辱又渴望的淫荡模样。持续的羞辱和药物的侵蚀,终于将提丰的骄傲与意志碾得粉碎。她现在异常敏感的身体仅仅是被男人们粗糙的手掌抚摸,或是被肉棒在脸上摩擦,早已失守的蜜穴便会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淫水,将身下的木地板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不再挣扎,甚至不愿意再呜咽,只是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傀儡,任由摆布。男人们见她这副彻底屈服的模样,终于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挑逗玩弄,开始了对这具肉体的全面享用。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提丰抬到木桌上,散发莓果味的茶杯被推到一旁。她仰面躺在粗糙桌面上,一个男人抓起了她常年在雪地中跋涉、线条优美而充满力量的长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一个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屌,对准了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伴着黏稠的噗嗤声,肉棒毫无阻碍地滑入了湿热的甬道,直捣最深处。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但提丰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呻吟声,嘴巴就被一根硕大的龟头堵住,被迫承受着深喉的贯穿。另有两个男人借机抓住她的双手,让她用带着薄茧的手掌握住了滚烫的肉棒,被迫上下撸动。甚至浅紫色的柔顺长发也被人抓在手里、缠在性器上,用如绸缎的触感取悦性器,被迫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来回摩擦。

然而,对提丰的侵犯不止于此。一个较为瘦小的食腐者借机跨坐上她平坦紧实的小腹,粗暴地抓起她那对相较于青涩面庞而言极为挺翘丰盈的奢华乳房,将自己狰狞的肉棒夹在两团柔软的奶肉之间,开始疯狂地前后耸动腰部进行着粗暴的乳交。肉棒根部的粗硬毛发将她的乳头刮得生疼,雪白的乳房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上面很快就沾满了男人腥臊的汗水和前列腺液。全身上下,几乎每一个可以被利用的部位,都被男人们的性器所占据。她彻底沦为了一个供人泄欲的公共肉便器。

“咕嗯……唔、唔噢……噢啊……”

起初,提丰只是发出麻木的、不成调的呻吟。但随着身体被全方位地开发,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汹涌的快感开始冲击她那片空白的大脑。被乳交的快感、被操穴的快感、被口交的快感……无数种淫靡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了快感的巅峰。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动弹不得的身体猛地颤抖,小穴骤然收紧,一股滚烫的爱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浇了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满身。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高潮如同连绵不绝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席卷她的全身。她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嘴里发出了甜腻而淫荡的叫声。那最后残留的一丝自尊,也在这连绵的高潮中,被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另一边的麦哲伦,在短暂的失神后,又被拖入了新一轮的地狱。在被用来勾引同伴堕落之后,一个高大的食腐者站到了她的面前,用他那魁梧的身躯遮挡住了她还能模糊望向提丰的视线。那一直从背后侵犯她蜜穴的男人见状,意犹未尽地抽出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血丝的肉棒,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

黏滑的淫水从麦哲伦的小穴中流出,又是一股热流成水线浇在地板上。但不等她空虚的小穴有片刻喘息,新的男人便接替了位置,将自己同样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让她又发出一阵呜咽声,而刚刚退出的那个男人,则挺着挂满汁液分外油亮的肉屌,抵着麦哲伦那因从未被触碰过而紧紧闭合的、娇嫩的粉色菊蕾,上面还沾着之前高潮时喷出的水液。

“呜!?……咕啊……不、那边……不可以咿……会坏掉的、坏掉的呜啊啊啊——!!”

滚烫硬实的触感激起了麦哲伦不妙的预感,她开始拼命求饶,但男人毫不犹豫地扶着自己的巨根,将那些淫水当作润滑,对准那小小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一顶。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让麦哲伦的身体猛地弓起,连呻吟都被堵在了喉咙里。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致后穴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男人的龟头艰难地挤了进去,然后便开始用一种钻探的方式,一下一下地往里深入。

麦哲伦在半空中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腿踢向天花板把自己变成了“V”型,但所有的反抗在绝对暴力下都是徒劳。很快,整根肉棒都挤进了她的后庭。两个男人形成了默契,开始以不同的频率,一前一后地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啪嗒、啪嗒、噗嗤、噗嗤……”

两根巨屌在麦哲伦体内搅动,将她的蜜穴和肠道当成了飞机杯,从两个角度蹂躏她娇嫩的子宫。她被操干得像一个破烂的手偶,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被动地摇晃。前面湿滑的蜜穴被操得翻出红肉,后面紧窄的菊穴则被撑得微微外翻,已经无法闭合。淫水、肠液和血丝混合在一起,从两洞穴口不断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呜喔哦、提丰、对、对呜起、都怪我……哈啊……咕、咕咿屁股、屁股被肏坏了哦呜、缪缪、好想你呜呜呜呜喔呜——!!”

麦哲伦一开始还能用悲鸣声来表达凄惨的状态,可随着男人们加快频率,她也只能绝望地翻起白眼,被淹没在雄性的臂弯里。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麦哲伦的身体很快就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前后两个穴口的肌肉开始疯狂地收缩、痉挛,死死地夹住体内的异物,像是要摆脱这种噩梦般的侵犯。她开始喃喃自语,想念哥伦比亚、莱茵生命,种种虚妄的幻景滑过她已经上翻到看不见瞳孔的双眸。

两个男人也没打算克制自己,在麦哲伦的双穴又一次喷出热潮时,他们也结结实实地把精液灌进了她的身体深处。黏稠如胶的精团迅速填满了麦哲伦的肠道和子宫,让她本来就有美妙弧度的小腹被撑得越发隆起。把她丢在地板上任由她瘫软的男人迅速察觉到了这种趣味,他抬起脚,用穿着硬皮靴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麦哲伦丰腴的小腹。

“这小娘们的肚子还挺有弹性。”

另一个男人听了,也来了兴致,他蹲下身,抡起拳头,对着麦哲伦的小腹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巨大的力道让腹心呈现出一团凄惨的凹陷,片刻后才极为勉强的恢复如初。而她迟迟无法合拢的双穴当即迸发出两道放射形的白浊精痕,在地板上留下下流的图样。

“呜……!求、求你不……喔呜、求……哈……呜……”

麦哲伦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酥软的身体蠕动着向内蜷缩。即使这一拳没用上全力,但萨卡兹的力量足以让她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男人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将麦哲伦柔软的身体当成了沙袋。他们用拳头、用脚,不断地殴打着她的腹部、臀部和大腿。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就出现了一片片青紫的瘀伤。麦哲伦在痛苦中无声地流着泪,她的精神已经彻底麻木,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正被肆意侵犯嘴巴的凛视,忍不住分神回头看了一眼。透过男人们晃动的、汗湿的脊背缝隙,她只看到提丰的小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场面淫秽不堪。正当凛视动摇之际,“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正卖力吞吐着她口腔的男人,因为她的分神而感到不满,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你个一开始就投降舔屌的骚货!给老子专心点!”男人粗鲁地骂道,然后对着内屋喊道,“喂!你们几个过来!这个高个子的女人赏给你们了!”

凛视这才注意到内屋还有几个一直眼巴巴看着的、年纪更小的萨卡兹少年,他们一直扒拉着门框欣赏这席淫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但当他们的身体从门后露出,凛视就发现孩子们发育得异常早熟,胯下的肉棒尺寸竟不输于这些成年男人。

见状,男人退了出来,将位置让给了这些急不可耐的“孩子”。他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一拥而上。几个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的鸡巴挺到她的嘴边,命令她轮流舔舐。一个少年学着成年人的样子,钻到了凛视的身下,仰躺在地上抱住她的腰,将肉棒从下方捅进了她湿滑的小穴。最后还有少年像骑马一样跨坐在凛视挺翘的臀部上,拿粗硬肉棒对准了她的菊蕾,不管不顾地用力往里顶弄。

凛视高挑的身体,此刻被这些半大的孩子们彻底占据。她被迫低下头颅,才能将那些还带着青涩气息的肉棒含进嘴里。前后两个穴口同时被侵犯,稚嫩的冲撞虽然不如成年男人那般凶猛,却带来了一种更为密集、更为磨人的快感。况且被开拓、征服的刺痛总是慢半拍到来。即使她早有准备,心知肚明,但一种无法解释的屈辱还是让她流下了泪水。凛视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清澈的水流从她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将身下的少年浇了个湿透。她,这个总是掌控着一切的独眼巨人,竟然被一群孩子操到潮吹了。

“姐姐尿出来了,姐姐尿出来了!”

“说什么呀,这是高潮,姐姐是被我们肏到高潮了!姐姐被我们肏得很舒服!”

她掌握的一切学识和预言都无法解读这种场景,还带着稚气的天真声音和与之完全相反的狂暴快感,一起蹂躏着凛视濒临崩溃的神经。在勉强的粗重喘息中,她点了点头,随即也断绝了探险队求生的可能性——她原本安静的脖颈开始涌出下流的喉音,夹杂着鼻腔深处淫荡透顶的闷哼,她已自愿堕落为玩物。

这场淫乱盛宴的始作俑者,北风女巫卡莱莎,此刻的待遇却最为凄惨。身为最早堕落者的她早已被食腐者们享用了太多次,男人们都对她无休止的淫欲感到厌倦。那个萨卡兹男人也只把让她嘬屌这件事作为一种奖赏。而当卡莱莎流露出一丝力有不继的怠慢,她的奖赏就立刻终止,她只能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从肉屌上扯下来扔在地上。直到分离前,那恋恋不舍的粉唇还在撅成“O”型鱼嘴拼命吸紧龟头,以至于发出了响亮清脆的“啵”声。

食腐者们似乎觉得她这副策划一切却最终沦为玩物的样子十分可笑,其中一个男人走过去,用他那只踩满了尘土的粗糙脚掌,狠狠地踩在了卡莱莎的头顶上,用力地碾了碾。

“看看离群的北风女巫,现在不也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是、我是……食腐者母狗……汪……”

卡莱莎的脸被死死地压在地板上,沾满了灰尘和不知是谁留下的体液,那头原本还算柔顺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像一丛被雨水打湿的枯草。她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呜咽般的讨饶声,学狗叫来讨好各位雄性,以期再得到些抚慰。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瑟瑟发抖。这位刚才还掌控着一切的北风女巫,此刻却成了这场淫乱游戏中,地位最为低下的存在。

“既然是母狗……就该被这个肏吧。”

其中一个男人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从靠近炉火的地方,一只外形狰狞、看起来完全像是被布条粘连的野兽立了起来。它没有毛发,浑身覆盖着肮脏的杂色皮肤,无从看见脸也无从分辨身体的具体部位,只是从布条覆盖的看似是头颅的地方不断滴落着腥臭的涎水。最骇人的是,它胯下那根不合比例的、布满倒刺的暗褐色肉茎已完全勃起,正随着它“伸懒腰”而剧烈晃动。

被踩在地上的卡莱莎惊恐地扭动脑袋,原本湛蓝色亮丽眼眸,此刻完全被恐惧和绝望所淹没。她看着那头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逐腐兽向她逼近,身体如筛糠似颤抖。她那身精心设计的、半遮半露的衣物早已在之前的混乱中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白嫩乳肉暴露在外,黑丝包裹的小腿向后无助地踢蹬。这位北风女巫,此刻终于要为她的恶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男人松开了脚,但野兽已经扑了上来。它用两只前爪按住卡莱莎浑圆的肩膀,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她那为了勾勒腰线和臀围而设计的鱼尾裙,此刻反而成了方便野兽侵犯的累赘。于是逐腐兽低下头,用它那布满倒刺的肉棒,对准了卡莱莎那不断颤抖的臀缝,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向里一捅!

“呜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木屋。那非人的粗糙性器硬生生地撕开了她的裙摆,挤进淫润蜜缝一口气深凿到底,撕裂的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绽开的裙摆和野兽的表皮。野兽似乎被血腥味刺激得更加兴奋,开始用一种狂野而毫无节奏的方式,在卡莱莎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肉茎上的倒刺都会刮蹭着她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卡莱莎的哀鸣声很快就变得嘶哑,身体在剧痛和屈辱中剧烈地抽搐着,最终化作无意义的、绝望的呜咽。

这场面似乎取悦了在场的男人们,他们一边欣赏着这场活色生香的兽交,一边更加卖力地蹂躏着各自的猎物。

瘫软在地上的麦哲伦并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男人们对她柔软小腹的殴打还在继续。她似乎已经麻木的神经在拳锋触及子宫时便被又一次激活。一股又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即使濒临昏迷也会被强行唤回意识。终于,在又一记重拳之下,麦哲伦的身体猛地一颤,括约肌完全松弛。一股温热的、带着雌性味道的透明液体从她的小穴喷涌而出,混合着男人留下的精液和血丝,在她身下形成了一大片污浊的水洼。她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高潮和失禁同时到来,并且再一次迎来了潮吹。麦哲伦的身体则在这次剧烈的痉挛后,彻底失去了所有反应,只有微弱的喘息起伏还能证明她的存活。

另一边,对提丰的轮奸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极限,小穴被操干得红肿外翻,能够轻易容纳两根肉棒的同时进入。男人们在她身上尝试了各种姿势,乳交、口交、穴交……甚至连她的耳朵和腋下都没有放过。她的肌肤在持续的交媾中变得红肿,但正在蹂躏她乳房的男人惊讶地发现,随着他肉棒的每一次摩擦,都有乳白色的液体从那挺立的乳头中溢出,他迫不及待地和其他人分享这一发现:

“这骚货居然被操出奶水了!”

男人的发现让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他们更加卖力地侵犯着提丰的身体,一个男人甚至直接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吮吸起来。更多的奶水被吸了出来,带着一股甜腥的味道。而在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到极点的刺激下,提丰迎来了此生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要喷了!奶……奶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她尖叫着陷入无休止的痉挛,小穴和乳头同时喷射出大量的液体。醇厚的奶水和透明的淫液各自涌出,洒得到处都是,将她身边的男人们淋了个透。这位骄傲的猎手,此刻彻底沦为了一个只为男人提供快感和乳汁的淫荡瘤兽。

被少年们轮奸的凛视,身体也在一波又一波的潮吹中变得越来越敏感。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而是主动地扭动腰肢,用自己的穴肉去迎合、吸吮那些侵犯着她的、还带着年轻气息的肉棒。在不知被内射了多少次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她默默地承受着少年们在她身体里的进出,那双银白色的眼瞳里,没有了痛苦,也没有了屈辱,只剩下一片空洞的死寂。

一个少年在射精之后,趴在她的耳边,用还带着童稚的声音天真地问道:“大姐姐,你这么漂亮,身体也这么舒服,你愿意留下来,给我们当妈妈,给我们生好多好多可爱的妹妹吗?”

凛视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张稚嫩却又沾染了欲望的脸。她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重新点亮了。那是一种比之前的平静更加深邃、比狂热更加扭曲的光芒。

她张了张嘴,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清晰地回答道:

“好……我愿意……这是,我的命运……”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甚至放弃了身为“凛视”的自我。在被凌辱的终点,她自愿成为了这些施暴者们的母亲和生育的温床。她的“远见”在此刻终于找到了最终的归宿——那不是对抗冰原的邪魔,而是在这间小小的木屋里,为萨卡兹的血脉繁衍,献上自己的子宫。

随着男人们和野兽最后一波精液的喷发,这间充满了淫秽、暴力与堕落的小屋,终于归于平静。壁炉里的火焰渐渐熄灭,只留下满室的淫靡与绝望,在萨米凛冽的寒风中久久不散,探险者们迎来了自己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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