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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男子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可在昏暗得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寒风吹灭的路灯下,却是显得格外的邪气。他伸出手,想把身旁的小女孩揽进怀里,可女孩却稍稍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怎么了?”男子的声音却是和邪气的笑容迥然不同的温柔。女孩没有回答,低着头,呆呆地盯着两个一翘一翘的大脚趾——不得不说,女孩的打扮实在让人觉得别扭,她上身穿着大衣,下身穿着毛裤,脖子上还围着毛巾,可两只小脚丫下却踩着一双露趾的凉鞋。
男子转过身来,没有了路灯的陪衬,他的笑褪去了那丝丝的邪气,变得温暖,他张开了怀抱,像是在等着女孩上前,“别闹了。”可女孩却是受了惊一般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男子的眼睛微眯,把双手插进了上衣的口袋中,侧过了身子,把目光投向了别处,可这时,女孩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牙齿咬出了嘴唇,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十只露在空气中的小脚趾也蜷得紧紧的,几秒钟后干脆整个人都蹲了下来。“不要…”女孩柔弱的声音中充满着哀求。
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把视线放回女孩的身上,他顺着女孩刚才后退的步子跟了过来。女孩抬起头,却见她眼角有些湿润了,男子有些不忍,从大衣中抽出了手,将女孩扶了起来,将女孩靠在他的身体上,“我们回家吧。”这一次,女孩没有再反抗,像是没有了灵魂的傀儡一样顺从地跟着男子走出了路灯的笼罩范围。“脚心…痒…”“乖,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就这么走回家吧。”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北方的寒冬里,空着袖子的行人是十分常见的——因为实在太冷的,他们都把双手缩到了棉衣里,再加上现在是冷风最盛的夜晚,男子和耷拉着两条空袖子的小女孩一路走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关上门的男子脱了大衣,又帮女孩拉下了外套上的拉链,如果这时有外人在场的话肯定会被吓上一跳——女孩藏在棉袄下的双手竟被一副双筒型的手铐反铐在背后。
女孩像是早已习惯了一样,坐到了鞋柜边的一张小椅上,把被冻得红通通的小脚丫伸到男子面前,而这双看起来仅由几条互相缠绕着的皮带和一个鞋板拼凑而成的小凉鞋,男子却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把钥匙,这里捅捅,那里扣扣,花了好几分钟才把鞋子脱了下来。而脱掉了凉鞋的女孩像是放下了千斤重负一般,小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下来,咬紧的嘴唇也松开了,粗粗地喘着气。
“你先去洗澡吧。”男子站了起来,轻轻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就要走开,女孩却用背在身后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你看,我都忘了。”男子笑了笑,用钥匙打开了女孩一只手上的手铐,女孩很配合地把双手移到身前,把解开了手铐的那只手伸进了手铐里,又把自己铐上了。
女孩用并在一起的双手揉了揉小脚,待脚不是那么麻了方才站起身来,从衣架上捡了自己的衣服,走进了浴室。女孩流利地脱了衣服,打开了花洒,又挤了洗发水,抹了沐浴露,一点都不像是手上还带着手铐,一样。突然,女孩的下身一松,一道黄澄澄的清流从她的两腿间喷射而出,女孩的小脸微微一红,随即出现了一丝满足和轻松的神色,她知道,是浴室外的那个男子用遥控器打开了她下面的小锁。事到如今,她对她的排泄被控制的事实已经没有了想法,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难堪,对现在的她来说,能够将那股憋劲释放出来,就已经是最大的舒服了。足足过了一两分钟,女孩的尿液才堪堪止住,而这时她的洗浴也已经接近尾声,她把下身再清理了一遍,然后她穿上了衣服,一边用毛巾擦洗了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而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她感觉到她身下传来很轻微的一点疼痛——那里又被塞上了。
男子在女孩洗澡的时候就泡好了方便面,等女孩洗完的时候男子的那一碗已经见底了。男子招呼着女孩帮她开下电视,又叫她过来吃面。吃面的时候,戴着手铐的女孩多少有些不方便,有时候头发垂下来了,她还得把碗放下才能去拂一拂头发,但她也没说什么,可能是她习惯了,也可能是她知道,在手铐这个问题上她说什么都没用,所以她只是低着头慢慢地吃着面。
男子几乎把所有的频道都换了一遍,但似乎是没找到想看的节目,于是随意地在一部抗战片那停住了,“把脚架上来。”男子突然看向女孩,拍了拍自己盘着的大腿,示意女孩把脚丫放到他的大腿上。女孩吃面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她偷偷地抬起头去看男子,不料却一下子对上了他的眼睛,立马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又把头埋下去了。可是,男子之前说的那话不能不听,女孩慢慢地把左脚也就是比较靠近男子那边的一只脚向他伸去,可她的脚像是绑了千斤巨石一般,移得好慢好慢,男子倒也没有介意,只是在女孩的小脚进入他手臂的活动范围时,他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小脚丫。虽然女孩知道自己的脚迟早都是得给男子抓着的,可面对男子的突然“袭击”,她还是不免有些慌乱。
男子把玩起女孩的脚丫来,可能是顾及女孩还在吃东西,就没有对她的脚心下手,只是一直揉捏着她的小脚趾,可即便如此,即便这般事情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女孩还是觉得怪不舒服的,试问哪个女孩愿意把自己敏感的小脚丫交到一个男人的手里,任他随意玩弄?不提女孩是怎么想的,反正男子是不可能放过这只可爱的小尤物的,他一直等到女孩把面吃完,他才开始挠女孩的脚心。女孩的脚心果然是身上最怕痒的部位,男子只不过是轻轻一挠,女孩的脸上就有了变化,只不过女孩连挠痒鞋那样的挠痒强度都能忍,男子这般轻微的挠痒自然不会痒得她忍不住笑出来。只不过,能不能忍住和难不难受是两码事,被挠着脚心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多好受,女孩只好偏过头去看电视上她并不喜欢看的节目,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男子和女孩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期间男子换了几次节目,又让女孩把另一只脚也放上来,外人看上去两人似乎只是在看电视,事实上,男子的心思一直都在眼下的两只可爱的小脚丫上,而女孩则是被挠得无法集中注意力,电视只是作为一个不让双方尴尬的陪衬罢了。
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夜。那天,他难得走了一次夜路,却撞上了几个小混混正打算非礼一个小女孩的场面,以他的性子,他自然不可能上前去救人,反而是站在了一旁,当是看电影一样地看着。小混混们把小女孩按在了墙上,钳住了她的手脚,开始扒她的衣服,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叫喊着什么,可她的嘴被一只手给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小混混们肆无忌惮地在女孩赤裸的小身板上摸着,倒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却是挠起了女孩的痒痒来,最后更是脱了女孩的鞋子开始挠她的脚心,痒得女孩地挣扎,只是以她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的力气,怎么可能挣脱得了几个小混
混的束缚。
一边的男子看着看着不经入了神,他想起他以前上学的时候也很喜欢挠女孩子的脚心,还特意找人帮他做了一双挠痒鞋,骗了几个女生穿过,差点没痒死人,后来长大了,身边的脚不再像学生时代那些小脚丫那么的清纯可爱,有的染了指甲油,有的变得粗糙,渐渐地他也就忘记了自己的这个爱好,而现在看到女孩那诱人的小脚心,他心底里那丝欲望不免地被勾了起来。
正当他寻思着要不要等那几个小混混玩够了走了之后,自己也上去挠她几下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很是突然的,那个在正挠女孩脚心那人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另外几个小混混给吓住了,刚想上去看看躺下那人怎么了,却也接二连三地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男子在一边看得清楚,女孩的双手上正闪烁着不正常的金光,无数小光粒飘散在空气中,那群不知道怎么了的小混混都是因为碰到了那些光粒才倒下去了的。眼见身旁欺负她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倒地之后,女孩手上的金光才慢慢地隐去,可女孩自己
的身子也摇摇晃晃的,像是脱了力一样,不一会也是昏了过去。
男子看都看呆了,过了好久才混过神来,他意识到,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小说里才有的异能者,要不然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倒了那几个小混混,他的心突然燃烧了起来,他要得到那个女孩,只要得到那个女孩的能力,他就能做成那些原本只停留在想象而无法实施的事。他决定冒险一次,他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女孩的身边,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女孩没有任何的反应,男子的胆子稍微大了些,又在女孩的脚心里挠了几下,女孩还是没有知觉,男子这下放心了,又探了探几个小混混的鼻息,感觉只是昏睡过去了而已。紧接着他抓起女孩被脱掉的那些衣服,胡乱给女孩套了上去,然后抱起女孩,急冲冲地向自己的公寓敢去,好在当时是深夜,没几人会在这种小巷里瞎逛,男子也就没有遭到阻拦和询问。
等男子回了家,把女孩放到了床上,这才想起自己要面对的是一个能够使人昏迷的异能者,且不说要要怎么利用她的能力,要是女孩醒过来后先给他来一下怎么办,他记起刚才女孩是被挠脚心的时候痒得受不了才爆发的,所以她的脚心一定是怕痒极了,他去翻出了以前那双挠痒鞋,装进了电池,开了开关,鞋板上密密麻麻的毛刷立刻“嗡嗡”地转了起来,中央对应着脚心那个部位的几根小爪子也不安分地乱戳着,看起来还能用。男子把挠痒鞋上的灰尘擦了擦,然后套到了女孩的小脚丫上,系好,上了锁,这挠痒鞋的材质很是特别,没有钥匙,就是用剪刀去剪,也剪不开鞋上的带子。
但是这样还不够,挠痒鞋的控制开关和钥匙的确是掌握在他手里,可没有打开开关,挠痒鞋就是一双普通的凉鞋而已,若是女孩突然用能力袭击他,让他昏迷过去,他不一定来得及按下开关,发动挠痒鞋挠女孩的脚心。所以挠痒鞋只能作为一种警告,而不是束缚,他现在必须找到一种东西,能够使得女孩不得不服服帖帖地听他的命令。
男子想了很久,他想到了一个很邪恶的东西。当初他放弃了挠脚心的爱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迷上了SM,所以家中也备了不少的道具,只是考虑到女孩还小,很多东西都不能用,也不好用,可是有一个东西正好能用上!在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他拿来了两副锁铐,先将女孩翻了个身,用其中一副反铐了女孩的手,又铐了女孩的双脚,接着把女孩的脚板起,将两副锁铐附着的锁链系在一起,这样女孩的手脚就都被反铐在了一起,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两副锁铐只是他顺手拿来的罢了。接着,他分开了女孩的两条大腿,将一根细细的金属小棒插进了女孩的尿道中,并且在那里捣鼓了好一阵才停手。不错,那邪恶的东西就是这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逼得女孩不得不为虎作伥的尿道锁!这锁是电子锁,插进去了之后,没有男子设定的密码,谁都别想把它拔出来,同时女孩的小便也受到了控制,只有男子用控制器遥控将尿道锁中间的导管阀门打开,女孩的尿液才能排出,当然,这都是后话。
醒过来的女孩显得十分的冷静,在发现自己被铐得动弹不得后,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而且不论男子跟她说什么,她始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可就在男子以为已经制住了女孩,正打开女孩脚上的锁铐时,他突然看到眼前闪过一片金光,随后就不知人事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才知道他居然足足睡了一天多,而那个让他睡过去了的小女孩正站在他旁边,她的双手还反剪在身后,那手铐还没打开,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看到男子醒了,她第一次说了话:“求求你,让我尿尿。”显然,之前女孩把他弄晕了过去,然后试图逃跑,可最后却因为下身被塞上了一个尿道锁,不得不返回来,又把男子救醒。男子在心里面大喊庆幸,那挠痒鞋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呢,自己就给放倒了,幸好把这邪恶的东西用上了,要不然在家里面昏睡过去了,可能就一直睡到死了。
男子好是一阵后怕,但随即又是欣喜万分,这不就说明,女孩已经落入了他的控制了么?他站起身来,迎着女孩哀求的目光,却是摸出了控制挠痒鞋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那无数的毛刷立刻疯狂地挠起她的脚心来。女孩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痒痒,一个趔趄就栽倒在了地上,同时笑声不停地从她嘴里传出,她试图蹭去脚上的挠痒鞋,可没有钥匙,就是解开了她的双手,她也没办法把鞋子脱下来。男子还不停手,捡起之前帮女孩解下的脚铐,又把女孩的双脚铐了起来,和之前一样也是往身后翘起,和双手铐在了一起,女孩顿时没有了一点挣扎的余地,笑得更加的疯狂起来,连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男子扔下被挠折磨着的女孩,到厨房里泡了包填了下肚子,要知道,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天没吃东西,自然是饿坏了。等他吃完了再回到房间是,女孩的笑声还在继续,只是已经没了多少声音,更多的是粗粗的喘气声。男子关上了挠痒鞋的开关,用钥匙把两只挠痒鞋都脱了下来,却不是要放过女孩,而是亲自上阵,用自己的十个手指去挠她脚心。毛刷什么挠起来虽然是很痒,但毕竟是死物,挠久了脚心就会有抗性,而手指不同,灵活,柔韧,能够变化出各种各样的花样,如刮,抠,搔,捏,同时也能折磨
到脚心里的每一片痒痒肉。于是女孩又一次不由地大笑了起来。
男子这一挠就是一个多小时,除了出一口恶气外,他还要立威,把女孩挠怕,让女孩老老实实地听他的话。期间男子还拿来了几乎可以说是脚心的克星的刷子,在女孩的脚心里狠狠地刷了起来,痒得女孩又是狂笑又是尖叫的。而女孩也不是没有反抗,她的手上好几次亮起金光,可男子只是一句“你还想不想尿尿了”就把女孩压制了下去。直到女孩的脚心给刷得红红的一片,男子方才停了手,他告诉女孩,以后必须听他的话,不然就会被挠脚心折磨,而且不要试图反抗,她身下的尿道塞的密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密码,没有他,她就只有被尿活活憋死的下场。说完这些,也不管女孩听不听得懂,就把女孩晾在那里,还启动了尿道锁的电击功能,直电得女孩痒得昏过去了好几次,然后就一个人出去了,直到再过了一天方才松开尿道塞给女孩排泄,而这时女孩已经几乎差不多失去知觉了。
于是从那天起,女孩就生活在了男子的管制之下,一开始男子还遮遮掩掩的,小心翼翼地把女孩安置好不让人发现,出个门都要把女孩的手脚铐紧,再蒙眼,堵嘴,藏在储衣柜,但在知道女孩过去的记忆只有无限的流浪之后,男子才放下了心,对外称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大大方方地把女孩养在了家里。平时男子对女孩都是很温柔的,只有在女孩不听话的时候,他才用挠痒鞋让女孩吃点苦头,而尿道锁是时时刻刻都戴着的——在这个问题上男子不敢有任何的退步,唯有牢牢地掌控住女孩的尿道,才能保证女孩不会对他发动攻击或者逃跑——不过男子总是在适当的时候让女孩方便,并没有让她多大的难堪,那尿道锁更多的只是最为一种威慑一种警告而已。
“现在是晚间新闻时间……截至今天晚上,我市已发生了十四起大规模昏迷事件,昏迷的人数已达四千三百六十一人,至今还无人苏醒……市医院坚定地认为这些人只是熟睡了而已,并没有任何得病或中毒的迹象……政府方面仍没有任何的回应……”
熟悉的声音让男子从回忆中返回到现实,晚间新闻是男子必看的一个节目,作为一个高端反社会症患者,能看到自己干的“好事”被报道上了电视,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外人所无法想象的——不错,电视上报道的昏迷事件正是他控制下的女孩的所为,其实女孩并不愿意袭击这些无辜的路人,可男子的命令她不得不从,如果她不听话,被挠上几小时的脚心都还算是轻的,可要是换成憋一两天的尿呢,女孩绝对会给憋疯的,还有那个万恶的电击,电流顺着女孩的尿液导到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那种令人疯狂的痒痒,是无人能忍受的。
他看着小脚丫还被自己握在手里却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的女孩,果然使用能力对她的身体负担很大,她竟然累得能顶住挠脚心的痒痒睡过去。此时的女孩双手背反铐在背后,双脚也被铐着,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嘴巴也一个钳口球被堵着,不止如此,女孩在睡觉之前还被灌下了好几杯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说现在女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抗的兆头,可任谁下身被锁了一个锁,连尿尿都得人批准,脚心也被人随意玩弄,心里都会不满的,所以男子不敢有半点的松懈,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女孩脚上没有挠痒鞋的束缚,男子也不可能在睡梦中及时地打开电击开关,所以他给女孩灌了大量的水,这样一来,要是女孩袭击男子,让他一睡不醒,就没人能帮他打开尿道锁的开关,她的体内会积累大量的尿液,而她的手脚又都被铐着,跑也跑不了,也没办法呼救,只能被自己的尿液活活憋死过去。
男子把女孩两只可爱的小脚丫放在自己的手边,再给女孩头下垫了个枕头——女孩对男子来说不只是发泄他反社会症的工具,同时也是他的玩具,每天晚上在被子里,男子总会挠一会女孩的脚心再睡觉,而这时,不管女孩已经睡过去了还是还醒着,被铐成那样的她都是没法逃脱的,再者,女孩也不敢,要是惹得男子生气,他一怒之下给她穿挠痒鞋或者电她,那才叫难受。而且这么长时间下来,女孩早已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别扭感,经常是在男子的挠脚心中昏昏地睡过去……
女孩虽说有能让人昏睡过去的特殊能力,但也止于此了,她的能力并不是万能的。若是放在几十年前,男子自然能凭着女孩的能力,在屡屡犯案之后却还能若无其事地过着日子,留下一方的怪谈云云,可现在是科技时代,哪个街头巷口没装几个监控,男子自以为他的手段无懈可击——光莫名其妙的大规模昏迷就已经超越了人们所能理解的范围,他的犯案时间又是完全的无规律,而且在女孩的能力下,能充当目击者的人都已经去跟那些睡过去的人们当伴了——却不知监控摄像头早就拍下了他和女孩的身影,好在男子虽然警惕性不高,却也不笨,女孩使用能力的时候他们都是躲在一些很隐蔽的地方,所以摄像头并没有直接拍到女孩对路人们下手,在监控录像里男子和女孩都只是路过罢了,而且案发的地方都是本地有名的大商场步行街,他和女孩这种组合在那里出现并不特别,而且一般人都会想,哪个作案的人还带着一个累赘般的小女孩啊。
但是警队里也不乏眼力好的有心人,而且女孩脚上的露趾凉鞋实在太惹人注目了,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个身上穿着棉衣棉裤脚上却穿着凉鞋的怪异女孩,接着几份监控录像一对比下来,调查组的几个人都吃了一惊,这个女孩还有她身边站着的那个看起来温和无比的男子居然在每一起事件发生的当天都曾出现在案发现场,于是马上组织人力进行详细调查,这一查又让调查组震惊不已,那个名叫张帆的男子,居然曾被诊断出高端反社会症,而那个把小脚丫暴露在寒风里的小女孩,却连姓什么叫什么这种最基本的信息都查不到,最后调查组决定上门去试探一下男子。
调查组是在一个早晨按响了男子家的门铃的,过了好久男子才揉着睡眼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了几个警员的他不由得有些吃惊,毕竟他又不是那种高智商的罪犯,只是仗着女孩的能力才做成了那些事,所以他心里也有些打鼓。还好这种犯罪手段让人实在难以想象,警察们也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就是他干的,只是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比如对这十几起昏迷事件有什么看法,事件发生之前为什么在现场出现过,那个小女孩是什么人。男子都模模糊糊地应付过去了,不过他心里也是着急得很,要知道,女孩还在房间里铐着呢,要是让警察发现了,指不定不会出什么变故呢。于是他渐渐装出一种“你怀疑我?”的不耐烦,更是在警察提出在屋子里转一转的时候吼道“你们有搜查令吗?”弄得几个警察一脸的尴尬。
最后,一个警察坚持说要见一见女孩,其他几人也附和着说是例行其事,男子没办法,推脱女孩在睡觉也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只好让几个警察在外边等着,自己折身进了屋里,摇醒了女孩,又匆匆忙忙地把她身上的束缚都去掉,叮嘱她不许乱说话,这才和女孩一起走了出来。女孩还是如同往常的沉默寡言,睁着两只空洞的眼睛,对警察的问话只是做简单的点头和摇头,有时候干脆就不做反应,看着一边男子的脸色越发的那看,调查组的几个人只好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起身告辞。
可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孩却开口了:“叔叔…”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般,一时包括男子在内整个屋里的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女孩的身上。男子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可否认,现在的情形对他非常不利,女孩一旦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那几个警察会立即地逮捕他,没有女孩的帮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可他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让女孩说出来,他把手伸进衣兜里,摸到了那个控制着女孩下身的尿道锁的遥控器,打开了电击开关。女孩当即就脸色大变,难得没有被铐住的双手捂在了裆部那里,痛苦地栽倒在了地上,在毛毯上不停地翻滚着,并且不可遏制地大笑了起来。
几个警察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原本还期待着女孩说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可接下来却看到了女孩像是发羊癫疯的一幕。一个警察一边急切地问着“你怎么了”一边伸手要去碰女孩,可一边的男子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一把打开了那个警察的手,抱起了女孩,一副愤恨的样子,“叫你们别打扰我妹妹休息了!你看她都病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还下他,快滚!”警察们虽然对此有所怀疑,但看到小女孩还在不断痛苦地挣扎着,但也只能客套地说了句“需要我们送她去医院吗”就离开了。
等那几个警察把门关上后,男子脸上的神情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冰冷,手一松就让女孩又摔倒了毛毯上,也不管女孩难受成什么样了,径直走到柜子里拿了一把木刷又折返了回来,坐到了女孩的脚边,又抓住了她不断踢蹬着的双脚,把一只压到了他的腿下,另一只则是被他的左手像蛇一样盘住脚腕,又被他的手指插到了她的脚趾缝里,又夹住了她的脚趾并且向后扳,接着,男子右手里的木刷无情地落到了女孩小小的脚底里,而后大力地刷了起来。
女孩顿时爆发出更加疯狂的笑声,更是夹杂着一声声的尖叫,可男子却没有了往日对她的那般温柔,拿着刷子的手大开大合,丝毫没有半点的留情,刷子上半硬半软的毛一遍遍地刮在女孩嫩嫩的脚心,刺激得她疯狂地挣扎着。虽然此时女孩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锁铐,可那不断发放出电流的尿道锁无疑就是一副最好的手铐——女孩的双手死死地捂在插着尿道锁的那个地方,仿佛这样就能减少尿道里的痒痒一样,她也试图着用手去拔那根细小的棒子,可她只是轻轻的一碰,尿道口立刻传来了更加急促的痒痒,一下子把她彻底击倒了。
其实男子的心脏到现在还在砰砰砰地跳,别看他又是对警察发脾气,又是在最后电倒了女孩,还借机说是发病然后把调查组那些人都赶走了,整个过程做得那么的无懈可击,可男子心里清楚,要不是之前在控制女孩的时候把尿道锁的邪恶扩大了无数倍,说没有他的密码就没有人能打开那个锁,女孩也就会活活地被憋死,女孩也不至于那么支支吾吾地,让男子抓到了机会开动了电击开关,也好在女孩对那难忍的痒刑没有半点的抵抗力,被痒倒了之后只能拼命地大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子这才逃过了一劫。可事实上那尿道锁并没有男子说的那么神奇,警方有的是开锁能手,要是女孩的胆子能大上一点,喊出了救命,男子被捕后也自然有人能帮她除去那羞人的束缚,可她实在是被男子吓坏了,一想到那种憋感,要出口的话不由得又咽了回去。
不提男子发泄似的疯狂地用刷子刷着女孩的小脚心,那些离去的警察刚下楼就制定了了一系列的计划,别看男子自以为演得多么地逼真,可这些警察可都是专业水平的,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骗了,可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也没有拘捕令,不能实施抓捕,又不好打草惊蛇,只好选择退走,但事实上他们也没有走多远,他们到男子家的对楼征用了一个房间,架上了望远镜,开始监视男子,而他们刚把视线投过去,就看到男子使劲刷女孩脚心的一幕。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他们这些皮粗肉厚的老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女孩的感受,只是看到女孩那又哭又笑的表情觉得很奇怪而已。直到过了好长的时间,女孩开始出现翻白眼,吐白沫等昏迷的前兆,几个警察才觉得有些不对,急忙又匆匆地赶下楼,朝男子家里飞奔而去。
男子看着女孩被刷得红红的脚心,发蒙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稍稍地缓下手来。“说,你还敢不敢想着逃跑!”男子突然抓起女孩那只一直被他压在腿下的那只脚,在那还白嫩嫩的脚心里狠狠地刷了几下,女孩刚刚平息下去的笑声又爆了出来,“哈哈哈哈……不敢了……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女孩几乎是哭嚎着求饶的,要知道,那只被刷了好几个小时的脚心因为实在是一口气被刷太久了,到最后多少也有了点抗痒能力,可这只脚一直藏得好好的,那大杀器般的刷子突然就降临在那里,让女孩怎么受得了。男子趁势又猛刷了起来,“那你听不听我的话,我叫你弄昏谁你就弄昏谁?”“哈哈哈……我听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听你的……不要挠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男子这才停下手来,又用遥控器关了女孩下身尿道锁的电击开关,女孩那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然后像死狗一样瘫在地面的毛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男子松开了女孩的小脚丫,转身去房里拿那些束缚道具,可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枪响后,男子家的门被撞开了,那几个警察又回来了,只不过这次他们的手上都拿着枪,显然是不会再跟男子客气了,“别动,举起手来!”警察们都立刻把男子围了起来,把女孩挡在了身后,可男子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依旧插在衣兜里的手打开了电击开关,可只过了不到一秒钟就又关上了,还躺在地上的女孩立刻发出一声低沉的尖叫,随即立刻看向了男子这边,男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张了张嘴,“弄昏他们。”当然他没有发出声音来,又微不可见地拍了拍口袋里的电击开关,威胁之意十分的明显。那个为首的警察还以为男子是在跟他说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不清。”可这就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了,他身后挣扎着勉强站起身来的女孩手上闪烁着金光,金色的光点满天飘散,接着那几个警察就那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男子似乎是恢复了平时的那般温柔,跨过一个警察的身体把几乎要摔倒了的女孩抱在了怀里,“做得好,奖励给你尿尿吧。”也不等女孩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就把女孩抱到了洗手间里,拉下了女孩的裤子,又用遥控器开了尿道锁,女孩的尿液一下子就飞射了出来。女孩的小脸通红通红的,不知道是刚才被挠脚心的时候笑的,还是这时候给羞的,这么久以来男子是第一次这么做,之前都是女孩自己一个人方便的。女孩虽然知道自己始终是受制于人的,可女孩子家光着下身尿尿被大男人看到终究感觉很不好,只是她完全控制不了那积蓄已久的尿液,即便她使劲想憋住,下身那儿也不受控制。但过了会女孩就没那种想法了,难受的憋感和尿意正在慢慢地消失,可就在女孩正感受着难得的舒服的时候,尿道口却是微微的一疼,那尿道锁竟是又锁上了,可这时她至少还有一半的尿没排出呢,要知道,女孩这尿是昨晚被灌了近十大杯水转化而成的,之前又被折磨了那么久,即便是一半的尿液那也是不得了的多的。
男子也不去管那几个躺得横七竖八的的警察,抱着女孩回到房里,给女孩换上外出的衣服,又用手铐反铐了女孩的双手,再套上了挠痒鞋,自己也穿上了外衣,简单地打包了几件衣服和一些用来控制女孩的道具后,就出了门——都被警察查到上门来了,还给他用女孩放倒了,他能不逃么?就像往常夜里出去犯案一样,男子搂着棉袄遮着反铐的双手的女孩上了公车,只是这一次他们是到市郊去——事实上男子在狂刷女孩脚心的时候他就开始想了,只要到了别的国家去,警察抓捕的力度自然就会少一些,可苦于女孩是没有身份证的,他们连长途客车都搭不了,更别说飞机了,不过要知道,在他们所在的这个小地方和邻国只是隔着一座大山而已,只要他们在市郊站下了车,再穿过一片小树林就算离开了中国。
可男子不知道的是,在他从家里离开后几个小时,躺得横七竖八的一个警察突然翻坐了起来,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使劲地摇着身边的同事,好久才拿出手机和局里联系,听了他们的遭遇之后,整个公安局都轰动了,立刻发布了通缉令,所有警员当即出动,搜查男子和女孩的下落。当然男子还不知道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女孩已经悄悄地放了水,让一个警察只是睡了几个小时罢了,还以为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慢慢逃离,甚至还在下公车的时候命令女孩使用能力让一车乘客都睡了过去。
等男子知道他已经被通缉的时候是在树林旁的一家小旅馆里,几个看电视的服务生看到他进来后立刻像见了鬼一样地跑开了,他转眼才看到电视上警察正在正在宣布对他的追捕。他当机立断,命令女孩用能力把旅馆里所有的人都弄睡过去,女孩本来还有些不情愿,可男子在挠痒鞋的遥控器上按了几个按钮后,女孩立即狂笑着求饶,然后老老实实地照男子说的做了。男子从墙上随便拿了把钥匙,打开了相应的房间,然后立刻开了电视,开始仔细地看关于他被通缉的报道,显然警察们还不知道他是靠着女孩的能力弄昏人的,还以为是什么生物病毒之类的,而女孩则是他手上的人质,紧接着是那个在睡着后得以苏醒的警察在说他的感觉,他说他没觉得什么,就是累了,然后睡着了而已。
可看到这里男子和女孩的脸色都是大变,男子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快就会被通缉,原来是女孩的搞的鬼,不等女孩辩解什么,他已经开动了挠痒鞋上的开关,挠痒鞋鞋板上那些毛刷毛扫尖爪等一大堆挠脚心刑具立即卖力地工作了起来,女孩立刻痒得栽倒在地上,疯狂地笑了起来,然后又是翻滚又是踢脚,还试图把脚踩在墙上去压住那些刑具,可她等来的却是那些小东西更猛烈的反扑而已。这一次男子可不打算轻易就饶过女孩,一天之内背叛了他两次,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在接下来的逃亡中,他肯定要使用到女孩的能力,不好好地收拾她一次,她要是在关键时候出了岔子,那就麻烦大了。可男子并不打算使用尿道锁上的电击,他要留着这个做杀手锏,要是用多了,女孩就不会再那么恐惧和难受了,这可不是他要的,但不表示男子就这么挠挠脚心就放过女孩了。
他抱着女孩进了浴室,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又把双手铐到身前,再拉过头顶,系上绳子,把女孩吊了起来,接着又把她两只还在不停踢蹬着的小脚丫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水管上,而女孩家最私密的部位不免就暴露了出来。他抛下脚心还在不断受刑的女孩,下楼去拿了钥匙,又到其他的房间里把那些花洒都拆了下来,装到了女孩的身边——这对他一个原本靠维修这些东西谋生的人来说实在不难——然后他扭动了水龙头。顿时,无数的细水柱从那些花洒喷出,打到了女孩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作为一个曾经的挠脚心爱好者,男子自然懂得女孩身上除脚心外的其他痒穴,胳肢窝,腰,大腿,这些全都被重点照顾了,当然其他的部位他也没放过,反正在这些无孔不入的水柱下,女孩那一身的嫩肉哪处能不怕痒。而让女孩崩溃的是,男子故意扯了三四根花洒对着她的私处不停地喷水,痒得她直哆嗦,偏偏那种痒痒里还夹杂着一种难言的难受,显然男子是用上了另外的手段了。本来男子还要把一根去了花洒头的水管插进女孩的肛门里去,只是觉得这样对一个这么小的女孩来说实在太残忍了才放弃了,不过还是放置了记根花洒对女孩的嫩菊口狂喷着。
“哈哈哈哈哈……”女孩笑得几乎要疯了,可男子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将一个小球塞进了她的嘴里,将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的,她的笑声通过钳口球的小孔变成了低不可闻的“嘶嘶”声罢了。做完了这一切,男子就把女孩扔下了,兀自去睡觉去了。女孩只当男子只是稍微惩罚她一会,谁知道这一惩罚就是整整的一夜,这让她怎么受得了。仔细回想一下,自从被男子用挠痒鞋和尿道锁控制住之后,女孩当真没受过这样的折磨,男子只是经常玩弄她的小脚,挠挠脚心而已,虽然总是穿着挠痒鞋,可真的被挠痒鞋挠脚心还没几次,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吊起来,用花洒喷出的水柱挠着全身的痒痒,只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男子没有开动电击开关,要不然女孩可能真的会彻彻底底地痒得疯掉。
女孩就这么被疯狂地挠着痒痒过了一夜,幸运的是她大概在午夜的时候就痒得受不了了昏了过去,任凭那些水柱乱喷,挠痒鞋里的刑具狂挠她脚心,她都感觉不到了。等女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男子已经帮她擦干了身子,穿上了衣服,尿道锁也打开过一次,只不过还是只排了一小半的尿液,以保证女孩不会真憋出个好歹来。男子正坐在她的脚边,用手指轻挠着女孩的脚心,女孩正是被这痒痒痒醒过来的。男子看到她醒了,温柔地放下了女孩的小脚,又摸了摸她的头,招呼着女孩去吃早餐,好像昨晚那些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女孩很自觉地穿上了挠痒鞋,跟着男子走出了房间。
女孩和男子下了楼,那些旅馆的服务生还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男子只当他们是碍事的石头,直接跨了过去。那些人都睡过去了,自然没人帮他们准备早餐,男子只好自己动手,好在基本的食材都有,男子随意地做了一点吃的,喂了女孩,自己也吃饱了肚子。接着他们就是继续地往森林里走,虽然现在警方通缉了他们,可却没抓到他们逃亡的方向,所以他们还是以出省为目标。可就在男子和女孩离开后不久,这个少有生意的偏僻小旅馆难得又有人上门了,这人一进旅馆就看到前台倒了好几个人,一时间就给吓坏了,他也没想到跟电视上那个报道的那个事件有关,只当是死了人,急忙报了警。警车很快呼啸而来,看了那几个昏睡着的服务生的情况后,断定跟那些昏迷事件是同一系列的案件,勘察过现场后断定男子和女孩来过这里,并且推断出他们现在正在试图往国外潜逃,于是马上安排了大量警员进入森林,力图不把案情扩大到国外去。
男子和女孩什么交通工具都没有,只能靠双脚走路,而女孩下身又憋了那么多的尿,根本就走不快,可警察们都是开着车或者骑着摩托追过来的,很快就赶上了两人。男子可没想到那么快就会被追上,吃惊之余,命令女孩把那些警察都放倒——这就是在国内的好处了,国内的警察一般都是很没新意地喊“不许动”,枪只是作为一种威慑,而不像国外,二话不说先来上一枪再说,这就给男子创造了便利的条件,他可以假装被慑住,然后叫女孩用能力把那些警察都弄睡了。女孩心底到底还是有些挣扎,毕竟如果她不做反抗,这些警察就会把折磨了她那么久的男子抓住……可她的那些想法毫不留情地被脚心里的痒痒打断了——男子很果断地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看到女孩还试图与挠脚心抗争,他又开了电击开关,这下女孩可受不了了,一边大笑着求饶,一边发出光点飘向了追击而来的警察,可怜警察们只当是生物病毒化学武器,防毒面具什么的带得严严实实的,却挡不住这超越人力的力量,一个个接二连三地栽倒了下去。
男子和女孩的逃亡还得继续,可是这一次男子宁可放慢速度也不把挠痒鞋的挠脚心和尿道锁的电击停下——他以为女孩在旅馆那又留了手,让那些人得以通风报信,所以他要用残酷的折磨来警告女孩,特别是在被警察盯上了的这种紧要关头,他更是得把女孩牢牢掌控在手心里,才有可能逃出去。可他却低估了女孩那潜藏了许久却已悄悄地爆发出来了的反抗心理,女孩已经受不了男子的折磨了,挠脚心这种对所有女孩子来说都是最令人崩溃的酷刑就不说了,那憋尿实在是让女孩欲生欲死,而且男子还电她,电得她整个下身都痒得要命。而这个时候警察盯上了他们,可以说女孩看到了解放的曙光,可是受制于男子给她装备着的两个刑具,迫于对痒痒的畏惧,她不得不服从于男子,可要脱离男子的魔掌就非得依靠警察不可,她又怎么对他们下得了手。
于是在后面几次追击战中,女孩一直奋力地抗争着,咬着牙不肯使用能力,只是迫于男子加大了挠痒和电击的功率,女孩才痒得屈服了,出手让追兵都睡了过去。可女孩的不配合越发地表现了出来,她试图转身朝相反的方向逃去,可男子立刻把挠痒鞋的挠痒力度调到了最大,痒得女孩摔倒在了地上,男子接着立刻把女孩的双脚也铐了起来,翘起,和双手铐在了一起,梦了她的眼睛,又堵上了她的小嘴,然后像提着包袱一样提着女孩走,只是这样一来他逃跑的速度变慢了不少。他也没了一开始的那份笃定,他对警察的不上心是建立在女孩乖乖地听他的话,来一个警察放倒一个的前提上,可现在女孩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反抗他,即便她的小脚和尿道还掌控在他手里,他还是感觉到一阵无力,毕竟他控制的不是女孩的大脑,还做不到能完全指挥女孩的行动。他突然有点想扔下女孩一个人逃命了,可他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至少他还可以把女孩当成人质用,而且他也不甘心女孩的能力就这么离他而去了,于是他红着眼把两把遥控器的功率都调到了最高,痒得女孩即使是被堵着嘴也难受得“呜呜呜”地叫。
男子最终还是被围上了——他本来对于这片森林就不是很熟悉,就是没有这些追来的警察,他也未必能顺利地逃到国外去,而现在,他慌不择路,居然逃到了一面悬崖边,刚想换一个方向接着逃,却发现一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已经堵住了他的退路,他只好把女孩挡在身前,以防有警察开枪。
如电视上那般老套的劝降方式,男子虽说有着反社会症,但毕竟不是犯案的老手,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也会紧张,可他却咬死了一点,警察们谁敢过来,或者开枪,他就把手上这个女孩子扔下悬崖,还有,女孩的脚心和尿道都还在被持续地折磨着,她还能坚持多久他也不知道。为首的那几个警察有些为难了,警方和挟持人质者对峙讲的就是一个“拖”字,拖越久,罪犯的心理压力就越大,最终拿下罪犯救出人质的机会也会越大,可从女孩痛苦的面容上看,男子并不像在说谎,女孩确实在遭受折磨——虽然警察们不知道挠脚心算是什么折磨,可是电击尿道他们就懂了,他们在心里大骂男子禽兽,怎么可以对这么小的女孩做这种事,可在行动上却不由地多了几分犹豫。
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先放男子离开,事实上这是最好的选择,因为男子身上并没有利器什么的,只有控制女孩脚心和尿道的两个遥控器,只要男子离开了悬崖边,没有了把女孩扔下悬崖这个致命的威胁,警察们就能实施抓捕了,不过他们还是提了一个条件,就是男子必须把女孩身上的刑具停下来。男子答应了,但其实他只是把挠痒和电击的频率降低了一些罢了,女孩还是深陷折磨中,只不过没之前那么难受了,那些警察也不知道个所以然,看到女孩的小脸没那么扭曲了,就以为男子真的是住了手。
可就在这时,女孩反铐在身后的双手亮了起来,金光四溢。男子发现自个儿的眼皮变得有些沉,身体也有些无力,低头一看女孩竟在释放能力,不由得惊恐万分,“这是悬崖边上,快住手!”女孩也是被吓住了,金光瞬间消失不见。要知道,女孩的眼睛一直被蒙着,根本不知道她被男子带到哪里来了,而且原本是想拼着被痒刑折磨使用能力弄昏男子,可男子却把两个刑具的功率调到了最大,女孩彻底地被卷入痒痒的漩涡,别说是使用能力了,就连外界发生了什么她都没了知觉,而且她的嘴巴还被堵着,只能在心里疯狂地大笑着。好不容易等到了那痒痒缓了些,女孩立刻发动了能力,却不知她现在身在悬崖边,一旦男子一松手,她就会掉下悬崖,可已经来不及了,绝望了的男子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干脆就松开了手,他本来还想把挠痒鞋和尿道锁上的功率调到最大,可他只调了挠痒鞋的就睡了过去,而女孩当即就朝着悬崖下坠去,那些好不容易回过神扑上来的警察也只是抓住了差点和女孩一起掉下去的男子。
为首的警官立刻调集警力到悬崖下去搜寻女孩,只是这里山路不通,又没有直升机之类的高级交通工具,等警察来到悬崖下时已是四五天后,好在悬崖正下方是一片湖泊,他们倒是没有看到什么惨状,只是怎么也找不到女孩,连一点痕迹都没找到,最后只能草草地收了队,那些睡过去的人们也在这些天内陆陆续续地清醒了过来,可是病因完全没有弄清楚,而唯独被列为犯人的男子一睡不醒,目睹了女孩释放金光放倒了男子的警方只好按之前认定的生物病毒那样对外做了解释,至此,整个案件划上了句号。
……
悬崖下。女孩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她是被脚心里的痒痒和下身急迫的尿意唤醒的,不止如此,她的手脚都还被铐着,嘴巴也被堵着,好在蒙着眼睛的黑布已经脱落了,她才能看一看周围,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小水泊里,半个身子泡在冰凉的水里,冷得她直哆嗦,而且她身上的衣服浸了水后都变得粘粘的,怪不舒服的,只是被挠脚心和电击尿道这两大痒刑还在继续着,其他的什么感觉都被痒痒掩盖过去了。她试着挣了挣,可是没用的,手脚都铐在一起的她甚至连动一下都很难,小脚丫套着的挠痒鞋也像是长在她的脚上一样,她怎么甩都甩不掉,鞋板上那各种各样的挠脚心道具还在兢兢地工作着,最然女孩难受不已的,还是她下身那万恶的尿道锁,还在持续地放着电,痒得女孩又有要晕过去的感觉。好不容易逃离可男子的魔掌,可最后却还是要被活活痒死吗?
迷迷糊糊地,女孩似乎看到有人向她走来。是幻觉吗?“你愿意做我的魔法卡[睡]吗?作为交换,我可以结束你的难受。”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女孩的耳边响起。女孩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对她来说,只要能停下挠痒鞋的挠脚心和尿道锁的电击,要她做什么都可以,至于其他的她都无所谓,可她的小嘴被钳口球堵着,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很高兴能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和你并肩作战,[睡]卡。”女孩只感觉双脚一轻,连着她手铐脚铐的锁链似乎被解开了,她的两只小脚丫在**翘起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得以放下了,接着她的手脚也是一松,那两个锁铐也是被打开了;而后是她脚上的挠痒鞋,那几条包住脚趾,脚掌,脚跟的鞋带也都松开来,她的小脚终于逃离了挠脚心的折磨;最后是那个最让女孩崩溃的尿道锁,那个不知名的存在只是念了几句咒语,女孩身下的尿道锁连带她憋了好长时间了的尿液都一并消失了,仿佛她的尿道从未被侵犯过一样。
“以我之名,封印。”
女孩最后的知觉是她的脚心被那人轻轻地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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