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任命卢植为扬威将军府长史,坐阵上庸,统管三郡一切事宜。
任命戏志才为房陵郡丞,主管全郡民政事务。
命李儒兼管上庸郡民事,协助卢植统御三郡。
命孙坚负责房陵郡防务。
命潘凤负责上庸郡防务。
其它人等,各有职事,各负其责。
华雄则带着陶谦、祖茂、管亥,率领着五十名精锐士卒,扮作商队,朝徐州而去。
他们一路之上经新野入豫州,过汝南绕行扬州,走寿春至徐州小沛,再往下邳方向而行,最终目的地,州治彭城。
此时的徐州,轄东海国、琅琊国、彭城国、广陵郡、下邳郡,三国两郡。
州治彭城亦是彭城国治所,附近有留县、傅阳、武原、吕县、梧县、甾丘等县。
经过月余行程,华雄一行人到了下邳郡境內。
一路行来,华雄所见,满眼尽是民生凋敝,满目疮痍。
黄巾之乱后,各地匪患四起,官员能力高低不一,因此,各地境况差异很大。
荆州治下勉强尚可,汝南之地至今黄巾余孽未除,故而最为遭糕,平民百姓无以裹腹,易子儿食,亦并非虚言。
扬州袁术横征暴敛,治下之民苦不堪言,相比汝南,也强不了多少。
这一路耳闻目睹下来,华雄对三国的了解,又更深了一层,亲身的经历,自然比从书本上所了解的更为直观。
使他内心之中更加坚定了,一统天下,结束战乱,救万民于水火的决心。
这日,一行人刚刚行至下邳郡上蔡官道,就见前方两彪人马,在路旁激战正酣。
陶谦细看之下,打马至华雄身前,指着前方两拨人,解说道:“主公请看,前方那面‘’纪‘’字旗下,应该是扬州牧袁术士卒,稍远些的那面‘’魏‘’字旗下,应该是徐州牧吕布士卒。”
华雄闻言细看之下,才发现远处确实有几面帅旗,在树稍后若隐若现。
祖茂曾经一直追随孙坚,也属于袁术麾下,对这彪人马很是熟悉。
接过话头开言道:“主公!前方那匹黄膘马之上的大汉,便是袁术麾下大将纪灵,某曾经与之切磋过,此人战力,在吾之上。”
华雄闻言,顺着祖茂所指方向看去,只见那纪灵生的膀大腰圆,孔武有力,黒面虬髯,手中一口三尖刀,看上去破为沉重,跨下那匹黄膘马,似乎都快被其压趴下了,远远看上去,病怏怏颤巍巍的。
他评估系统心随意动,纪灵的能力值,瞬间便显现于脑海,武力值89,谋略值60,统御值53。
华雄心中有了数,便定下心来观看,纪灵与吕布麾下的魏姓将领打斗。
他心念一动,又评估出了,那名魏将军的武力值75,谋略值61,统御值58。
二将的打斗还未结束,华雄已经知道结果了,便没有兴趣再去观战。
他将目光四下里巡梭一番,很快便发现了,纪灵部下众士卒,正围拢在道旁的大树后,牢牢护卫着一辆马车。
那辆马车,做工精细,木雕图案精美,看上去华贵异常,从车帘及车顶檐处,垂下的丝缦来分辨,此车应该是女子所乘。
再从纪灵部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来看,吕布士卒此刻,应该同其在争夺着这辆马车。
华雄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这个纪灵色胆包天,率众将吕布的小蝉蝉给抢了?‘’
这样一想,华雄顿时来了兴致。
能有幸亲眼目睹,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真容,对广大牲口来说,也是一件幸事吧!
他这个色中恶鬼,当然不能免俗了!
正想打马前去,近距离观看美人芳容。
这时,纪灵与那名魏姓将军的打斗,却胜负已分了。
魏将军受伤落败,策马落荒而逃。部众一见,主将都怂了,此时不赶紧逃命,还等何时?
于是,一时之间,吕布士卒四散而逃,没人再顾得上,那华贵马车中的女人。
纪灵收刀挂于马腹,命令众部属将马车驶入官道,摆开阵势朝着寿春方向行进。
华雄见纪灵率领着几百士卒,护卫着马车迎面而来了,便命随行众人让于道边。
马车与他插肩而过之时,风卷起了车帘的一角。
华雄还是没能抑制住,刚刚被强行压下的好奇心。
目光透过车窗缝隙,他一眼便看见了,车中一位宫妆美人,正被倒缚着双手,捆绑在车座上。
美人那如水的双瞳,瞬间与他四目相对,只这一下,就将正处在饥渴难耐状态中的,华老二这头牲口,彻底电晕了!
马车插肩而过,都行出老远了,华老二才从眩晕状态之中,回过神来。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美人“嗯!嗯!嗯!”的呻吟声。
别想多了啊!那是因为车中美人被堵上了嘴巴!她似乎是,正在向华雄求救!
华老二念及于此,怜香惜玉之心大发,勒转马头,拍马就追了上去。
祖茂、管亥一看,对视一眼,皆道:‘’主公这是要生事啊!‘’
话落,二人赶紧拍马赶上。
华雄追上马车,持槊在手,蛮横无理的将车仗阻拦了下来。
几名士卒不知深浅,挥刀便砍,被他三两下拍翻在地。
其它人一看,这还是个硬茬!便不敢再上前,只是远远的围成一圈,叫嚣着虚张声势。
纪灵勒转马头,策马而来,怒道:“何方神圣!焉敢劫吾纪灵护卫之车驾?”
华雄亦怒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纪灵郁闷道:“到底是何事,汝都不明白,就敢多管闲事!某奉劝汝,还是不要瞎掺合的好!省得稀里糊涂之下,丢了小命!”
华雄见其狂傲,便想教训他一番,故意激他道:“就凭汝等这些虾兵蟹将!亦敢大言不惭!”
纪灵气极,拍马而来,挥刀便砍。
华雄迎上,持槊与之战在一处。
二人皆是勇将,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这番交手,不分出个高下,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刀来槊往间,皆是全力以赴,直斗的是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