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丝的长发凌乱的散落一床,掩盖住了她娇美虚弱的面容。她就无力地躺在那里,不给他回应,也不去喝那碗姜汤。
秦濯膝盖顶在床上,俯身一手抚住她额前的头发,逼她看他,“慕容丝,如果我亲自动手,明天你女儿就会问你,为什么嘴唇上有伤口!”
慕容丝目光狠绝地死盯着他,双臂抚上他的胳膊,秦濯以为她要坐起来,手上便用力拉她。
慕容丝倏地一跃而起,直接抱着他脖子咬了上去。
嘶――
秦濯脖子一痛,咬肌顿显,下颌骨微微颤抖。
慕容丝不管不顾,牙齿用力,直到尝到一丝血味才肯松口。
秦濯紧绷的俊脸舒缓,他抬手摸了一把脖子上的伤口,笑容自嘲:“丝丝,你现在连喝药都得拿我的血开胃了是么?”
慕容丝抬起手背,狠狠地擦着唇上他的味道,但依旧忍不住嘲讽他:“是啊,不拿你恶心恶心自己,我怎么承受姜汤的味道。”
他似笑非笑,“我很恶心,是么?”
“是,恶心至极!”她怒目圆睁,毫不畏惧。
“啊――”
她没有准备,再次被秦濯推倒。这次与上次不同,他的手劲很大,尽管床垫十分柔软,慕容丝还是被摔得脑袋晕晕的。
“你混……唔……”
他将她的胳膊压至头顶,泛着凉意的唇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撕扯噬咬,他无半点怜惜。
慕容丝从最开始的拼命反抗,慢慢地放弃了挣扎。她一放弃抵抗,秦濯也没了再折磨她的兴趣。
他按着她的头,将她丢回床上,声音沉冷贴在她耳边,“丝丝,惹我生气,只会弄伤你自己。”
她的嘴唇不再苍白,而是激吻过后透着得隐隐血色,暧昧氛围顿显。
慕容丝闻声冷笑,“秦濯,怎么办啊?我虽然答应了你六十次,但只要你一碰我,我就生理性的恶心。”
“……”
秦濯但笑不语,最终,他出手给她理了理乱发,轻描淡写地说道:“实在恶心的话,我给你拿点药,包你舒服满意。让你除了爽感,没有其他知觉。”
“……”
慕容丝推开他的手,伸手端起桌上的汤碗,将重口味的姜汤一饮而尽。
汤不热了,甚至有点泛冷,可见他俩纠缠了多久。
喝完,她将汤碗摔在桌上,目光淡漠地睇着他,“我乖乖喝完了,你能出去了么?”
“不能。”秦濯踢掉拖鞋,直接掀被子躺下,声音意外带着笑腔:“这是我的床,你是我老婆。别说我睡在这儿了,就是我现在睡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
慕容丝犟不过她,转身就想从另一半下去。但秦濯怎么可能让她逃,一把拉过来,搂到了怀里。
“放开!”慕容丝用尽浑身力气都没有用,这男人的双臂就如钢筋一般,将她死死困住。
“别动!”秦濯手臂横在她腰间,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拉,慕容丝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
所以她不敢动了。
“现在才知道怕?”秦濯没有再动,拉起脚边的被子给她盖好,催促:“睡觉!不然你就别想睡了!”
慕容丝双手护在胸前,保持着防备的动作背对着他,打算等他睡着她再去小客厅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