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也没有再理会这个都灵闵,毕竟该有的面子和尊严已经找回来了,与他深究下去也没有意义。
他只是看都没看都灵闵一眼,然后就有说有笑的跟着李晴晚一起走进了电梯之中。
被晾着的都灵闵缓缓的抬起了头,双眼之中泛起了一阵冷酷的神色。
嘴里面好似还嘟囔着什么,好似内心之中已经开始深深的嫉恨起了陈放。
在电梯之中就只有陈放与李晴晚两个人,因为长公主上了电梯,其他人是不敢挤进去的,就算是再忙,也没有敢这么做。
因为在棒子国,是非常讲究这种尊卑阶级的,这一点就有点历史遗留问题了。
“陈放,一会就要去见我爸了,他可是这个世界上身处第一梯队的大人物,你紧张吗?”
李晴晚笑盈盈的看向了陈放,慢条斯理的问道。
紧张?
陈放轻松一笑:“那有什么紧张的?我一不是负荆请罪,二不是求他办事。我只是来寻求合作的。”
其实,陈放之所以不紧张,那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拉拢到三兴集团。而且就算是李简席是站在了世界金融金字塔顶端的人又能怎样?陈放自信他早晚也能站在那个位置,甚至比李简席还要更高。
“好吧,看到你神色自若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李晴晚赞赏的看了陈放一眼,然后立即神色凝重的说道:“对了,陈放,还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就是一会在会议室见到了我的父亲,你千万别出言激将他,他最讨厌别人激将了,这有可能会导致合作直接谈崩。切记。”
“知道了,放心!”
陈放温文尔雅的点了点头,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一种淡雅与明镜。更好似是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沟壑,对于李晴晚的提醒,他不过就是一个礼貌性的敷衍。
进了会议室之后,陈放发现这个豪华的会议室里面已经做了不少人,而且全部都是三兴集团的高层人物,随便拉出一个都是手持重要股票的股东。
他们看到了陈放,全部都露出了一种猜疑的表情,就好像是与印象之中的陈放有着诸多不符一样。
“这就是凭借一己之力连续重创了华尔街的华夏商人?这看起来也不太像啊。”
“是啊,他怎么可能如此年轻?”
“依我看,他最多二十岁出头吧?难道华尔街就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打的遍体鳞伤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在一阵质疑声之中,会议室的大门又被打开了,然后又有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其中不但包括刚刚在陈放面前大栽颜面的都灵闵,还有三兴集团的董事长,棒子国商界第一人,李简席先生。
“爸,这位就是华夏的陈放先生,他已经在这里等您很久了。”
李晴晚看到了父亲到来,立即就拉着陈放,然后互相介绍了起来。
李简席看起来大约有五十岁出头,拥有着一张看起来随和之中还透露着三分威严的脸,一双眼睛看起来极为深邃,好似都能看穿一个人的内心一般。
他的身材很瘦小,但是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能轻松的盖过在场的所有人,唯独陈放还能与之分庭抗礼。
“李董事长,你好。幸会!”
陈放作为客人,先是表达了一下尊敬,然后先伸出了手,以示友好。
李简席则笑容和煦的伸出了两只手,非常热情的握着了陈放,非常和善的说道:“陈先生,是我幸会才是。不愧是英雄出少年,谁能想到能把华尔街掀的天翻地覆的人,居然如此年轻。真是佩服,佩服。”
随后,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才算是缓缓的步入了正题。
李简席在首位坐了下去,左手边是他的大女儿,三兴集团的长公主,李晴晚,右手边是三兴集团的副董事长,安七焕。
安七焕这个人与李简席大相径庭,他看起来非常的孤傲,自从进来之后,他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不苟言笑的坐在了他的位置之上,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
“想来大家都知道,今天召开这次股东大会,就是为了商量与华夏商界合作的事情,今天大家畅所欲言,有什么需要问的尽管问,作为华夏商界的总执行人,他已经亲临现场了。所以今天咱们必须商量出一个结果。毕竟华尔街和岛国的威胁还在,陈总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寿尔。”
李简席随意的几句话,立即拉开了华夏商界与棒子国商界的联盟的帷幕。
陈放轻咳了一声,率先发言。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必须占据主动,才能不被其他人牵着鼻子走,才能更大程度的获得三兴集团的同意。
“诸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放,华夏商界暂时的总执行人。我这次来到贵集团,就是为了与贵方达成联盟,一起对抗华尔街和岛国商界。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此话才落,刚才的都灵闵立即跳了出来,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反对!华夏商界才多大体量?他们与华尔街和岛国商界作对,那就是以卵击石,肯定不会笑到最后的。他在这个时候找我们同盟,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华夏商界已经油尽灯枯了,想要把我们三兴集团也拉下水,充当他的炮灰。”
陈放瞥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以卵击石?好一句以卵击石,在下佩服。”
“日前,华尔街爆发金融危机,飓风和战争泥沼的威胁相继袭来,纳斯达克指数暴跌,然而华尔街做了什么?利用米元的霸主地位,进行了危机分摊。我想,棒子国的经济也受到了较大的波及。”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华夏商人虽然力量微弱,但是也敢奋起反击,也就是你说的以卵击石。可是三兴集团呢?世界前五的大企业,你们又在做什么呢?忍受?绥靖?还是敢怒不敢言?”
“恕我直言,贵集团就是有了很多都灵闵的人,才会被华尔街按在地上欺负,连反击的决心都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