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麒,你那边的进展怎么样?”
接到了刘波涛被救出来的消息之后,陈放立即被董幼麒去了一个电话,催促他那边赶快行动起来。
毕竟决战的时间已经接近了,陈放急需要董幼麒那边的配合。
只要他能彻底的牵制住胡子孝,让他焦头烂额,无暇他顾,那么陈放这边就要对胡子孝做出最后的猛攻。
一口气把他所有的重仓给全部吞下去,然后完美收官。
“放心吧,陈放!我已经带着人到了港市,而且还与这边的兄弟会合了。正打算先去胡家旗下的娱乐公司玩一玩,再去太子会的总部逛一逛。”
董幼麒意气风发的说道。
这一次,他可是相当于回到了自己的主场。
奉旨搞事,简直没有比这还舒服的了。
“好,那你尽快行动。”
陈放苦口婆心的嘱咐了起来:“你给我记住,闹归闹。东西,你随便砸,喽罗你随便打。但是千万别动胡子孝,更别出人命。”
“我是让你去搞破坏,可不是杀人放火,你能懂吗?”
陈放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大闹一场,把胡子孝弄的焦头烂额就算了,不是要攻陷胡家,更不是杀人越货。
毕竟,胡家还是很有底蕴的。
虽然不如夷州董家,但是也绝对不能小觑。
小打小闹可以,但是万一触碰了底线,那必然会引发滔天大争端,到时候港市的所有巨头都乱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必须要提点一下董幼麒,让他不能太过火。
“明白了,明白了。”
董幼麒满不在乎的答应下来:“我就是要让他后院起火,而不是入室杀人。陈放,这一点我还是有数的。毕竟你那边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我是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随后,两个人又聊了一会,才算是挂断了电话。
董幼麒环视了一下身后的人,林林总总,一共有将近三十人,全部都是港澳台三地的顶级富豪家的子弟。
论成色,比太子会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着,这次你们都听我指挥,谁都不能轻举妄动。刚才陈放那边可打来电话了,让我们不要太过火。现在,你们跟我去胡家的娱乐公司!他不是敢封杀陈放的巅峰娱乐吗?那咱们让他也在港市开不下去,全给我砸他!”
董幼麒又开始发表了战前动员,像极了一个即将要下山劫掠的山大王。
这时候,董幼麒身后走出了一个眉清目秀,皮肤比女人还要白皙的小鲜肉。
“董大少,刚才你不是说了吗?咱们就是闹闹事就算了,但是现在直接就去砸胡家的核心产业,这是不是……”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拥有着一米九身高和古铜色皮肤的富二代就不屑一顾的说道:“刘睿哲,你怂个什么?反正这一次是奉旨闹事,天塌下来有人顶着。再说,扬名立万就在今天了,你要是害怕的话,那现在滚蛋还来得及。”
刘睿哲瞬间感觉自己的尊严都被践踏了,立即脸红脖子粗的反驳了起来。
“吕一航,你再说一遍?我那不是怂,而是沉稳!你当我真怕呢?走,咱们现在就去,我要是手软,我就不姓刘!”
董幼麒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够了,都听我的,跟我走,先砸了胡家的娱乐公司再说……”
另一边,胡子孝坐在了太子会驻地中的办公室之中。
这个时候,一个助手匆忙的走了过来,俯首帖耳的汇报了一些什么事情。
只见胡子孝瞬间暴怒,一脚就把助手给踢翻在地。
“你特么说什么?”
“何子驹居然把陈放的操盘团队给放了,而且什么证据都没有问出来?”
“他不是港市第一打仔吗?不是自诩有多强悍无匹吗?结果怎么能如此软弱无能?连一群整日里坐在空调房里敲键盘的人都拿不下?”
助手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然后躬身说道:“是这样的,胡大少。他们本来已经快问出来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东北的裴峥突然出现。”
“裴峥这个人,我想胡大少也应该听过。他可是东北地区第一枭雄,所谓强龙南压地头蛇。何子驹他们也是无奈。”
听到了对手的汇报,胡子孝更加暴走了。他一脚把办公椅给踹碎了,大声的咆哮了起来。
“我特么不管他是什么理由,也不管什么裴峥、枭雄!现在正是我与陈放交锋的关键,而他的御用操盘手归位了。那我就没有任何优势了。”
“何子驹呢?他现在在哪?这点小事都办不明白,我必须要他给我一个说法才行。”
助手唯唯诺诺的说道:“回胡大少,何子驹被裴峥把半月板都给踢撕裂了,现在正在医院之中做手术。”
“擦,以为他受了点伤,我就能原谅他吗?”
胡子孝义愤填膺的说道:“走,马上带上人跟我去医院。如果今天他不给我一个交代,他就直接住进太平间吧。”
“是,我这就准备人手,还请胡大少稍安勿躁……”
助手一点都不敢耽搁,立即开始下去安排。
他深知胡大少是一个非常乖张暴戾的人,他一但发起怒来,那绝对就是势不可挡了。
谁要是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那绝对会死的非常惨。
然而,就在助手即将走出门的时候,他又突然间接了一个电话。
也不知道电话里到底说了些什么,反正助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看起来都快要哭了。
一分钟之后,他挂断了电话,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面部表情极为纠结。
“你还回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去准备人手吗?难道你这是要找死吗?”
胡子孝看到助手那张哭丧的脸,心情就极度暴躁,恨不得上去扇他一个耳光。
“不好了,胡大少,又,又出新状况了。”
助手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新状况,给我说!”
胡子孝脸色一沉,心中突然间有了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