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两人还没搞清楚状况时,下一秒,电脑猝然关闭,黑黑的屏幕倒映着两人疑惑的脸色。
在紧接着,电脑重启了,然而,两人悲剧的发现之前的东西全部被清空,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怎么办。”陈诗琪有些茫然,害怕的问。
唐毅有些尴尬,示意陈诗琪先起来。
陈诗琪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因为先前的害怕,此刻正在唐毅的怀里。
顿时。陈诗琪比唐毅还要尴尬,小脸一红,连忙起来。
“咳咳。”她干咳一声,想要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她接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唐毅这时才缓和了脸色,正色道,“这很明显,是被黑客攻击了。”
“阴险的家伙。”唐毅嘴巴一撇,鄙夷的道,紧接着,他问,“你最近有没有使用过公共网络?”
使用公共网络侵入电脑系统,一般是黑客常用的伎俩,也是最常见的一种,因此。唐毅推测,这帮黑客也是如此。
同时,这样问的话,如果得知了地点,到时候也方便自己好顺藤摸瓜找到这群家伙的藏身之处,把他们揪出来,好好教训一下。
毕竟,自己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这样就很难对付,而且对自己很不利,这种感觉让唐毅很不爽。
“没有呀。”陈诗琪闻言,思索了一会儿,很快老实的摇了摇头,“我几乎从来没用过公共网络。”
唐毅闻言,面露难色,这下可完了,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一点研究劳动成果,现在还被盗了,这可是很珍贵的。
该死,现在他真想瞬移到天杀的黑客面前,对着他们的脑门捶三下解解气。
“唉。”唐毅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下可难办了,该死的黑客。”
“没关系的…”陈诗琪闻言。她歪着头,小声的说,“其实完全不用担心的。”
“嗯?为什么?”唐毅皱眉道。
“资料丢了没关系的,因为我有记笔记的习惯,东西全部都被我记在笔记本上了。”她耸耸肩解释道。
唐毅闻言,顿时面露惊色,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警告道,“别说出来,这台电脑上很有可能有监听系统。”
说完,唐毅带着陈诗琪离开了这间屋子。
说真的,唐毅非常吃惊,他真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能将已经记在电脑上的东西,再写一遍在笔记本上,他忍不住暗叹这跟女人的心细,仔细,这是非常难得的,很厉害。
但是如今一部分研究成果已经泄露,虽然这份残余的资料也许对他们来说用处不大,但是他们为了毁灭掉自己的劳动成果,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取的。
既然如此,刚才那部电脑上想必也有监听系统。
唉,他不禁暗暗的怪陈诗琪的话多,这种事,过会儿再说不好么?果然小丫头心地单纯,不知世事险恶。
“把笔记本给我保管。”走出来以后。唐毅说。
“啊,哦哦,我立刻去拿。”陈诗琪闻言,立刻同意,老老实实的道。
随后她就背过身去,找寻笔记本去了。
唐毅留在原地,脑袋中开始思索一些事情,他想,如果有监听系统,那么他们一定听到了刚才的话,既然如此,那就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接下来,他们很可能会派人上门,绑架陈诗琪都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们并不知道笔记本会到了自己这里。
这不是为了她增添麻烦吗,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女孩子,真发生了这种事,肯定凶多吉少。
思索间,陈诗琪已经回来了,拿着一个黑色的秘密笔记本,递给了唐毅。
唐毅接过,随后将自己的顾虑同她说了。
陈诗琪闻言,惊恐的说,“那怎么办?”
“你先躲躲吧。”唐毅将笔记本塞进了自己的衣里,贴身带着,他低垂着头,说道。
她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别的地方住,而且不会独身的,你放心吧,保护好笔记本。”
“嗯。”唐毅这才点了点头,“委屈你了。”
“没事。”她说。
又寒暄几句后,唐毅收好笔记本,转身离开。
他回到了家,期间一直将笔记本贴身放着。
“看来我得长期带着它了,不能把他放在家里,这群崽种迟早会来找我的麻烦的,也许,很快。”唐毅自语道,他摩拳擦掌,浑然不惧。
那就让他们来也罢,自己反正是不怕,倒是希望陈诗琪那边能千万小心,不要出事,不然到时候也是很麻烦,这群家伙想必也就只敢玩玩脏的。并不敢明面上来硬碰硬的。
希望,她那边已经安顿好了吧。
胡思乱想间,唐毅有些疲惫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头一横,躺在椅子上,昏沉睡了过去。
此时此刻,在一处神秘的地下室中。
一个身着黑衣的黑客看着电脑屏幕上治疗风湿病的研究资料,看着看着,他冷哼一声,“这个唐毅也敢和我作对。”
“只是盗取毁灭他的研究成果,这还远远不够,一定要让他深刻的见识见识手腕,他才能知道恐惧。”
黑客冷声自语着,他靠在椅子上,朝着身后打了一个响指。
清脆的响指声在黑暗中响彻,很快,身后有一个人应声而至。
他低垂着头,身上也是同样的黑衣。
“去,去给他一点教训。”那个黑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给那个低垂着头的人,递过去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上的人,正是唐毅。
那低垂着头的黑衣人,看了一眼照片,伸手接过,很快点了两下头,说了一声,“遵命。”
说完,他缓缓退下了。
黑客背着手,阴鸷的脸上满是冷笑。
街头上,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鬼鬼祟祟,他的眉眼之间尽是冷厉,仿佛冬天冻结的冰棱,或者说很锋利的刀刃一般,能够穿透人心,自带着一种凌厉的杀气。
他沉默着,不语着,冷视着街头的人群,他往前走,嘴中念念有词,“唐毅…”
不一会儿,他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死定了。杂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