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人,不过你儿子脑子看起来似乎不怎么灵光,确定那是你的种吗?”陆承风放下餐刀,居高临下的看着吴忠,脸上带着戏谑之色说道。
听见陆承风的话,吴忠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幻不停,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特么确确实实是自己的种。
一想到这里,他就是怒火中烧,站起来反身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将吴天抽倒在地上。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给老子闭嘴。”
吴忠双目赤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瑕疵欲裂,仿佛要把吴天生吞活剥了一样。
一个年近50的大男人,为了一个逆子,居然要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下跪求饶,脸都被丢光了,而吴天居然还如此没有眼色,看不清形势,这让他如何能够不怒。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莫过于此。
“爸……是是。”
吴天本来是下意识的就要反驳,不过看着自己老爸那通红的双眼,心中是不由得一颤,将还未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赌十根辣条,如果吴天再敢多哔哔,暴怒之下的吴忠,一定会将吴天打了个半死。
而吴忠两个耳光,也彻底把吴天给打清醒过来,一开始只是被愤怒和张雨蝶的讥讽蒙蔽了双眼,现在已经回过神来。
连自己父亲都要对陆乘风恭恭敬敬低三下四的下跪求饶,可想而知陆乘风的身份或者是本事,肯定让自己父亲感到畏惧。
而自己居然敢大言不惭的去招惹这样一个存在,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只是瞬间他就是冷汗淋漓背后彻底被汗水湿透。
现在什么张雨蝶,都去特么的,劳资只想活着。
想到这里吴天,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看着自己父亲说道:“爸,爸你一定要救我啊!一定要救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一定要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此时此刻的吴天,哭得跟个300斤的孩子一样,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和狂妄。
看着这一幕,吴忠心中更是失望,如果吴天一直这么硬气下去,作为父亲,吴忠还会高看他两眼,然而现在吴忠只想把吴天重新塞回他老婆的肚子里面去改造一下。
“这位先生,还请看在一个父亲的面子上,放过犬子一条生路吧。”虽然说吴天很混蛋,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当初造的孽,这个屁股自己含着泪也得擦啊。
眼前这一幕倒也是是父子情深,不过陆承风无动于衷,因为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普通人,那下场可想而知了。
所以这两个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不过如果就因为这一点小事硬是要把吴天给弄死,那也太夸张了。
如果就这么放过吴天,陆承风又觉得太便宜他了,毕竟这家伙可是想把自己给废了。
思虑片刻,陆承风看着吴忠说道:“这样吧,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儿子先前可是想废了我的四肢,我这个人比较宽容,废一只手就行了。”
“当啷~”
话音落下,陆承风将手里的西餐刀丢在了地上。
吴忠沉默不语,肩膀都是在微微颤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缓缓蹲在地上,右手颤抖的将西餐刀拿了起来。
只是一只手总比丢了命要好,就当是让他长长记性吧,否则早晚整个吴家都会被他害死。
“爸!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当个废人,我不想要断手啊爸,我不要!”
吴天看见这一幕,瞬间是脸色惨白,极其惊恐的说道,落下就准备夺路而逃,向餐厅外面跑去。
“给我按住他。”吴忠闭上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
保镖瞬间就窜了出去,将吴天死死的按在地上。
“天,如果你要怪的话,那就怪我吧,是我这些年太过放纵你了,没有把你教导好,让你失去一只手总比丢了整条命要好,这么多年我一直在为你擦屁股,这一次爸不行了。”
吴忠做的西餐刀走到吴天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低沉嘶哑的说道。
“爸,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惹事生非了!”
吴天剧烈的挣扎起来嚎啕大哭,看着吴忠谢斯底里的喊道,直到此刻,他才体会到了以往那些被自己下令打断手脚的人是什么心情。
“天,忍住了。”
吴忠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一咬牙,手中的西餐刀直接向武天的手掌上插了上去。
“噗嗤――”
第三刀直接将整个手掌捅了个对穿,也许瞬间是飙了出来,直接飙在吴忠的脸上。
“啊啊啊啊!”
吴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脸色惨白,表情几乎扭曲,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滑落。
餐厅里面的思瓜群众看见这一幕,也是一个个好不到哪里去,这人都是脸色发白,黑幕给他们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先生,您还满意吗?”
吴忠转过身,看着陆承风问道。
“你算个人物,带着你儿子走吧!”陆承风挥了挥手,意兴阑珊的说道,昨天的一只手算是彻底废了。
吴忠点了点头自己儿子和保镖要离开。
“等等我!”
看见这一幕,原地的张雨蝶反应过来,连忙是要追上去,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把陆承风对他的报复。
吴忠突然唰的一下回头,冷冷的看着张雨蝶,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以后我如果再看见你和我儿子在一起,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张雨蝶被吓了一跳,俏脸惨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忠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自己儿子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自己儿子固然脑残,但这个女人就未免没有责任。
无非是享受自己儿子追捧的感觉罢了,嘴上说看不上自己儿子,但又时常利用自己儿子帮她做事。
这一次更是惹出了这种天大的麻烦,他对于张雨蝶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