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他家的地!”李大国狡辩道:“我给了他安置费,他收了钱就要走。”
“你胡说!”
胡铁娃从里边跑出来,气愤的说道:“我们根本没有收你的钱,你只给了100块钱,连给我爷爷看病都不够,我们凭什么要搬?”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李大国牙紧紧咬着,目光如果能够杀人,他一定会将胡铁娃碎尸万段。
“李村长,用100块钱就把人赶出村子,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盘。”叶宇目光一冷,说道:“马上给我滚!”
“你等着。”李大国抓起地上瘫软如泥的李狗剩,三步并作两步的朝村里跑。
地上的村民也能站起来了,跟着他一起离开。
转瞬之间,胡铁娃家门口已经是空无一人,叶宇走回屋里,对林青做了一副胜利的手势。
“叶宇,你的嘴可真够损的。”林青虽然一直在屋里,却也听到了叶宇在外面骂李狗胜不是李大国的儿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林,我真没骗她,据我观察,李狗剩绝不可能是李大国的儿子。”叶宇脸上一本正经的模样,跟林青讲述起他是如何判断。
“其实村里人都有怀疑,觉得李狗剩长得像黄老三,只是没人敢说。”床上坐着的胡老头憨厚的笑笑,说道:“平时黄老三经常出入李大国的家,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只有李大国一个人蒙在鼓里。”
“原来是这样。”叶宇不禁莞尔,李大国这种村霸还有人敢给他戴帽子,黄老三的胆子可真是够大,叶宇都有些佩服。
阴阳古风藤还没有找到,不过线索也是有了。
只要潜入李大国家,就能够找到线索,在此之前,叶宇还需要安顿胡家爷孙。
他跟林青在南山村可以教训李大国父子,但叶宇和林青又不能永远留在这,万一他们一走,李大国父子又会卷土重来。
到时,胡家爷孙所要面临的麻烦就更大了。
眼见天色已晚,胡老头便留两人在家中暂住。
叶宇担心李大国还会找麻烦,顺水推舟的同意住下。
胡满仓家里只有两间房,胡满仓和他的孙子在一间,另外一间很小的房,就成了叶宇和林青休息的房间。
坐在随时都要坍塌的床板上,叶宇发现下面是用几块砖头搭的。
“小林,明天一早咱们先把胡老汉和他孙子送到乡里安顿,我再回来取找古风藤。”
叶宇打算是让林青保护胡老汉,他在半路返回。
“今天晚上过去不好吗?”林青觉得叶宇的计划有些麻烦,说道:“以你的身手,去李大国家找东西有什么难的?”
“没什么难的,只是李大国今天被我给吓到了,我如果进去,恐怕找不到什么东西,明天我们装成离开,李大国放松了警惕,我再杀个回马枪,才有可能找到。”
林青点点头,叶宇说的不无道理,今晚李大国家一定有很多人,估计是担心叶宇再去寻仇。
明天安顿了胡家爷孙再回来,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对了,你明天顺道把这个交给警察。”林青掏出手机,打开视频说道:“你刚才和那些人动手的时候,我已经把视频都拍下来了,这些应该可以当成证据。”
“小林可以呀!”叶宇都没有想到林青会拍视频,证据交给警察,也能让村里的恶霸受点教训。
就算不能给他们判刑,关进拘留所几天,叶宇的行动就更加的方便。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吃完胡铁娃做的早餐后,四个人便一起离开了村子。
叶宇等人刚走,一个藏在胡老汉家附近的村民,飞速的跑去向李大国报信。
“村长,那两个外乡人带着老不死的和他孙子走了,估计再也不会回来了。”
听完报信村民的话,李大国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他们想走没这么容易,在南山村得罪了我,我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罢,李大国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听到对面的声音,李大国立刻变成了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赔笑的说道:“表姐夫,他们已经去镇上了,麻烦你帮忙了。”
挂断电话后,李大国召集了几个亲信,说道:“走,我们也去乡里。”
叶宇等人开车到达乡里已经到了中午,他先带爷孙二人吃了一顿饭,又用林青的身份证在镇上的旅馆开了一间房。
将爷孙二人安顿后,叶宇留下林青,他拿着证据去乡上的警察局。
刚进警察局,叶宇还没来得及报案,就见几个警察虎视眈眈的将他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叶宇目光冷冽的盯着几个人。
“叶宇,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一个警察说道:“刚刚收到报案,你在南山村寻衅滋事,打伤了数十名村民,我们正要对你下达逮捕令,没想到你主动来自首了。”
“我来自首?”叶宇都晕了,分明是有人倒打一耙。
当叶宇拿出手机交给警察,警察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说道:“这些证据不足以证明是他们主动打你,现在需要你配合调查。”
叶宇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警察以协助调查的名义带进了拘留室。
倒不是叶宇没有能力离开,只是如果从警察局离开,必然会上了通缉令。
“叶宇出来。”
拘留室的门被打开,一个中年警察用手敲了敲旁边的铁门,示意叶宇跟他走。
被带到了一间审问室后,中年警察叫来了一名下属,看着叶宇的身份证说道:“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到南山村打人?”
“警察先生,我交给你们的视频已经证明的很清楚,不是我去捣乱,而是那些人故意找麻烦,我只是自卫。”
“啪!”
中年警察用力拍着桌子,说道:“这里是警察局,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在不老实交代,对于你的量刑没什么好处。”
“如果是这样,我没什么可说的。”叶宇活动了一下筋骨,用头看着天花板,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