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试图解释,但对方却没有给予他解释的机会,而是上来就把秦安推到一边,将那辆新买回来的电动车扔到一旁。
咣当的一声,电动车倒在地上,其中一个轮子都被压弯了。
尽管对于鼎盛集团这么庞大的集团来说,秦安不会在乎电动车的车钱,但这全都是因为尚雪儿才有今天的,他不能够让手上的任何东西被糟蹋了。
“你们什么意思,我是来这里上班的。”
“上班?你是鼎盛集团的人吗?我看你也不像啊,顶多也就算是个乞丐。我们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赶紧走。”
“要是让老板看到了,肯定会扒了我们的皮。”
“快走,快走,这是高档地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两个保安的驱动下,秦安无奈被他们推到了一旁去。
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很多人都陆陆续续的来了,每一个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这谁啊,怎么到我们鼎盛门口来要饭了。”
“臭要饭的,就是喂不饱的狼而已,给多少钱他们都不嫌多。”
“别可怜了,说不定就是一个四肢俱全的人,不过是懒癌难治,这才出来要饭的。”
“最不能原谅的就是这种人了,有手有脚的,却想着来要饭。”
……
路过的人没有一个人不对秦安一顿yy,甚至从秦安的身上能够找到他们的快感。
看,我都比这乞丐抢夺了,我是鼎盛集团的一员,打死我都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秦安备受冷落,这一点他早就想到了。
既然是不想高调,那就只能接受众人的嘲讽和冷落。
秦安只好将电动车扶起来,到了一边去。
半小时后,关于这栋大厦的上班的人都已经进入其中,只留下秦安依然还在外头晒太阳。
“你赶紧走吧,别碍事了,也就是我们,换成其他人早就把你毒打一顿了。”
“走吧,总经理要是知道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这人真够倔强的,都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我看随便他吧,挨打的反正又不是我。”
“我看这人也是可怜,只可惜可怜他了,谁又来可怜我们呢。”
“就是,算了,管他的吧,一会儿总经理看到了,有他好看的。”
进入鼎盛集团,进入自己的公司都这么难吗?
秦安很是失望,想不到自己的公司都进不去。
“两位帅哥,我是新来的保安队长,不信的话,你打电话去总裁秘书办公室。”
秦安也想看看到底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让自己进去。
既然以普通身份过不去,那就以保安队长的身份。
“做梦吧,你还保安队长,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赶紧走,要让庄总听到了,准扒了你的皮。”
正在这时,从远处开过来一辆宝马a6,正好就停在大厦的门口。
门开了,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的相当的花哨,一套粉色的西装,怎么看都觉得好别扭。
男人戴着一副目镜,看不清楚眼睛会是什么样的。只见他下车后,便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两个保安见状,脸色都发白了,赶紧上前来恭恭敬敬的给那人来了一个敬礼的动作。
“经理好,我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我就说嘛,咱们庄经理怎么可能会被开除呢。”
来的那个男人正是鼎盛集团的前市场部经理庄辉,他不是刚刚被炒鱿鱼了吗,竟然还如此大胆的来这里?
庄辉先是在两个保安面前显摆,从兜里拿出来一根雪茄烟,噌噌的抽起来。
“这还差不多,还想我带出来的。你们两个既然对我这么好,我不会亏待你们的,等我去了我大哥的公司,一定推荐你们过去。”
“啊,庄经理,你真的要走了?我还以为他们说的是开玩笑呢。”
“难道你真的被炒鱿鱼了?”
庄辉一巴掌打在其中一个保安的脸蛋上,瞪大双眼骂道:“什么叫我炒鱿鱼了,刚夸你机灵,你就犯糊涂了。老子这叫人往高处爬。懂吗?”
“昨天晚上,总裁知道我要走了,打电话过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求着留下来。”
这件事还要牵扯到念念的宿舍好有小庄,小庄便是庄辉的女儿,她把念念师父,也就是秦安的事情说了出去,庄辉知道后,便跟随华晓飞一起联合起来,要让秦安在整个怒江市待不下去。
平时庄辉受尽了胡康的冷落,不将他放在眼里,这次胡欣惹事后,他便是个马前卒,甘当华晓飞的左右手,势必要将胡欣的事情扩大化。
停职后的秦安便想着要去调查,势必要将华家从怒江市抹去,便让刚认识的孙全去调查。结果就把这厮给调查出来了,随后马上一个电话通知了总裁办公室的秘书,把庄辉给开除掉。
这事便是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正是秦安为什么一定要买下鼎盛集团,同时正是孙全出的主意,建议秦安一定要在这里有自己的东西,方才能够拿到了钱后,去购买更多的药材来提取灵气。
“这不,我给了他面子,今天过来和他见一面,看看他能给我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再说。”
庄辉说的天花烂醉的,在一旁的秦安听得真真切切。
“我就说嘛,庄经理肯定是一个有福之人,将来一定可以飞黄腾达。想不到总裁都给你打电话挽留你了,这么说那些流言都是空穴来风了。”
“岂止是啊,那就是有人妒忌庄经理,恶意中伤而已。就是可惜了,咱的保安队长真的走了。”
庄辉听罢,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保安队长,就是那个张雪飞的走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吗?你们是从哪里听说的?”
说的张雪飞,秦安自己也没有见过,不过是他想要以保安队长的身份出现,这才让总裁秘书给开除了,实际上便是一个炮灰而已。
其中大高个的保安唉声叹气起来,喃喃地说道:“就是刚才咯,张队长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来,可不到一会儿功夫,他就回来收拾东西走了。”
“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