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轰夏雄h,兄弟修罗场)
人生就是一套流程,就比如现在,先洗完澡,再把洗干净的校服烘干,再熨烫……嗯?
我围着屋里转了三圈,也没找到挂烫机。
老天佑我!(划掉)夜袭(划掉)走起!
于是我就快乐出门寻找挂烫机了……当然是去轰冬美姐姐那里……嗯,会有多大概率被留下一起睡呢?当然就是抱着睡而已,特别单纯,没别的意思……真的……所以有戏吗?
结果在穿过走廊时,我遇到了一只轰夏雄。
他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打碎。
“大半夜的在走廊上飘,你是要吓死人吗?”
他大声道,脸色发绿,并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靠近……缓缓地后退一步,然后又退一步。
fu.ck!刚刚吓得他心肌梗塞都要犯了啊!
我突然想起袴田维了,那家伙也抱怨过这点,但我就是喜欢飘着,因为走路很麻烦。
“我想借个挂烫机。”我对他说。
然后可能是被吓傻了?轰夏雄竟然直接把我领回了他的屋……没错,我就这样登堂入室了。
“好久不用了,你等等,我找找……主要是高中毕业后不穿制服了,额……我去擦擦它。”
于是轰夏雄去了卫生间,我站在门边观察他的屋子,物品摆设稍微有点凌乱,但是没有奇怪的气味,没有英雄相关的周边,书柜里也没看到漫画或者杂志,展示架上摆放着好几个奖杯,我飘高了去看——最中间那个,底座上赫然写着:日本高中足球全国大赛一等奖。
“你在看什么?哦……”
轰夏雄很快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见我在看他的奖杯,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太好形容的复杂表情,反正绝对不是自豪。他拿了张纸擦了擦挂烫机上滴滴答答淌着的水。
“这东西,”轰夏雄笑了一下,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的笑容都快和荼毘重合了,“你很快就会有的,你应该能在雄英运动会上拿个第一吧?那个的奖牌可比这个好多了。好了,给你。”
我转过头,旁边的架子上还摆着他和同伴们获胜时的照片,轰夏雄站在教练的侧右边,在这群人里他长得最帅,表情也最酷,一点也看不出来夺冠的激动……其实我就搞不懂这群男人了,耍帅好玩吗?虽然我也经常……咳,但是该炫耀的时候怎么能低调呢?哪像百,每次考第一都会庆祝一下,就显得特别天真可爱……
“你喜欢足球吗?”我问。
“还行吧,”轰夏雄回答,“锻炼身体。”
他不会聊天,我点点头,“那还挺厉害的。”
说完,我正准备拿着挂烫机走人,神转折却突然来了——轰夏雄忽然把我拦住了,还皱着眉头问了句:“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问,有点不明白。
“……没事,”他沉默了两秒,“没事了。”
没事了是什么意思?不懂。
我觉得肯定是爱屋及乌的作用发动了,眼见轰夏雄变得特别颓,我实在没法扔下他不管——这个时候就只能带入思考了:假如我是轰夏雄,被弟弟带回家的妹妹夸奖了“好厉害”,大概会产生一种“我就是这么牛”的自豪感,并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过去的丰功伟绩……
不对啊,他正好反着,被夸奖了后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闭口不谈与自己有关的话题。
我看着轰夏雄,他的眼睛是很漂亮的浅黑色,虹膜里的纹络交织着,灯光下,那双眸子里仿佛荡漾着一圈圈浅淡的水波……他避开了视线。
那怎么办?
逆向推导?
如果我是轰夏雄,我觉得我被嘲讽了,弟弟带回家的女孩子夸我“很厉害”,我一点也不厉害,她比我厉害,她说我厉害,她在嘲讽我。
嗯,逻辑似乎是通顺了,但?
“我有点明白了。”我说,“我没有侮辱你,高中足球全国大赛一等奖的确是很厉害,在这种冠以全国名义的公众赛事上取得第一,当然很了不起。也许你更在意雄英高校举办的个性运动会,但这两个赛事没可比性,不存在高低之分。”
“哎,行了,谢谢,是我的错,没什么了,”轰夏雄也没多说,他往床边一坐,后仰倒下,然而衣服却随着动作掀起来一个角,腹肌露出来了——轰夏雄一愣,立马弹坐起来,把衣服一拉。
“呃呃呃,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还有你能不能别这么严肃,哎——我就好奇了,你们这些当英雄的都是这样的吗?整天冷着一张脸,对谁说话都这样……真是……搞不明白啊……”
眼见对面好轰夏雄声音越来越低,情绪也开始渐渐低落,我猛然意识到:此刻可扑!
冰姨应该不在意……吧?
至于荼毘,不管他了。
“唔啊?”轰夏雄被扑倒了!这是什么发展?他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少女的睡衣底下根本没有穿衣服,软软的一片,全都直接压到他身上了!
被弟弟带回来女孩子扑倒了怎么办?!
关键是这姑娘不是一般女孩子,是雄英今年的no.1,把嗜血肌肉男砸的吐血飞天还脑袋开花,对着活人的脑袋连番出拳,毫不犹豫,甚至连他爹轰炎司那个混账看了称赞一声“不错”……
哪里不错了???分明就是吓的人腿软!!!
事态急转直下,轰夏雄像被老虎逮住的兔子一样躺在床上不敢动,被抱着蹭啊蹭,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脸越来越红,身体也越来越热,滚烫的血液“哗哗哗”,在全身上下疯狂流窜,声音大的吓人,而当那双湿漉漉的蓝眼睛慢慢凑近过来,金色的睫毛在他的眼前眨动着,超小声地问他:“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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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轰夏雄的神经,崩断了。
种种美妙的,不可言说的,只在梦里进行过的情景同一时刻窜上了大脑,有了新的女主角,让他切切实实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精.虫上脑”,于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压在身下凶狠地亲吻了,并无师自通地伸进了舌头——这没有什么难的,他抚摸着少女柔滑的皮肤,掀起她的睡衣,很想、却不敢低头向下看,那双细溜溜又光滑的腿渐渐别上了他的腰,被他伸手压住,在床上打开,手指在她大腿与胯骨相连的部位不断流连,他吮吸她的脖颈,用自己的炙热下.体慢慢磨蹭着那处水.嫩光滑的缝隙,在“进去吧”和“不能进去”之间要了命的犹豫……
不行的,应该是要带套的……轰夏雄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不能因为一时爽害了她,怀孕是对母体的极大破坏……他不能这样做。
但……只蹭蹭的话……不射.进去?
轰夏雄脑子一片混沌,作为一个中锋,他向来是进攻的桥头堡,是前场的进攻支点,有着精湛的射术,时刻准备着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但现在……却正好反着,不能射进去?
炙热的肉棒最后还是插了进去,因为太犹豫,导致前戏做的太足,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发抖,不得不的压抑着呻.吟,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形状,乃至血管跳动的最细微的变化……
然而,还没等两人肆无忌惮地动起来,门口就传开了轰焦冻的声音,“你们。”
他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哈密瓜牛奶。
半多小时前,轰冬美让他去送牛奶给爱日惜力,但是他当时在做训练,就稍微拖了一会。
……大概不该拖那一会儿。
轰焦冻心想,看着床上的两人,轰夏雄到此刻才记得去扯被子,但已经晚了,早就被看到了。
“为什么?”他问。
这真的是个单纯的疑问句,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比哥哥差,而且他们还认识的早,是同班同学,为什么不找他、反而找了他哥哥?
“嗯……”这个情况很诡异啊。
我真心觉得,这个时候感到崩溃的可能不光是我吧,明明下.体还在被插.入着,穴.道也被填塞的满满的,更因为轰夏雄起身的动作更能看清相连的部分……很棒呢,他的毛毛也是银白色的。
“因为我喜欢年长系。”我回答道,感觉自己恶道德底线可能要消失了,不仅没有愧疚——但好像也不需要愧疚,除了疑似“带坏孩子”——还隐约觉得有些兴奋,是那种挑战底线的兴奋。
“你赶紧回去吧,顺手帮我们关个门,谢谢。”
我拉着轰夏雄的胳膊把他拉下来,想要继续,但他的动作有些僵硬,似乎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我看着他,他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抱歉”,但是说话的对象却又不是我。
嗯?他为什么要对轰焦冻说抱歉?
于是我又坐起来了,体内的坚硬火热的肉棍歪了一下,不知道捅到了哪个点,瞬间,身上仿佛过了电一般爽麻,甚至还呜咽了一声。
完了,太爽了,我抱着轰夏雄的肩膀缓了缓,被他捋着背安抚,感觉自己算是完了,被人看着做这种事居然会格外兴奋……真是可怕。
“那个,要不你出去?”我看着轰焦冻,他的脸色也还行,反正这么看起来是没生气,所以~大概是我想多了,应该不喜欢我,估计轰夏雄就是因为自己睡了弟弟的同学而不好意思吧。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哥哥,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但……呃,你先别告诉你妈。”
但轰焦冻没走,他平静到极致,但个性的能量却在慢慢的涌动,他甚至能看到轰夏雄的背后冒出了汗水,沿着背脊的深沟滑落下去。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横刀老师说的那句:我们是与众不同的生物,只是长得像人。
同时,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在意“这种事”,因为比起正和她抱在一起、却明显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哥哥,她正在看着的人其实是他——而且只要他不走,这种情况就一直持续下去。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奇怪现象,轰焦冻心想,但是现在,他打算先把他们两个分开再说其他。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轰焦冻说,“我也喜欢你,我也想跟你做这种事——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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