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债多不愁。
但李建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
回来之后,他还没见过白凝夕呢,只打了几次电话,白凝夕很忙,但也很想念他,两人自从确立了关系后,总是聚少离多。
李建也知道凝夕很思念自己,但他总是推脱家里面事情也很忙。实际上,他是有些怕见到白凝夕!
白凝夕是他的正牌女友,但李建却还和其他女人纠葛太深,一个艳红嫂子就已经让李建非常惭愧了,后来又收了燕儿。当然更没脸去见白凝夕。
现在好了,梅姐可是凝夕的闺蜜,自己居然稀里糊涂的把她也给收了,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凝夕。
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李建穿了衣服跑去开门,就见到一位美女服务生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低头说道:“先生,请用餐。”
李建接过了餐盘,道了声谢,关上门之后,想到这应该是梅姐让人送来的,心中觉得怪怪的。
按理说,应该是梅姐躺在床上,而他早一步醒来,体贴的为梅姐准备好了早餐,这才符合剧本嘛!
但现在角色却是反过来了。实在是昨晚李建玩得太嗨,梅姐虽然是第一次,但天生媚骨,让李建体会到了极致的爽感。到后来都没顾得上梅姐初次破瓜,嗨了很久才休息。所以起得晚了一点。
但梅姐昨晚都晕了好几次,没想到早上却起得这么早,或者她昨晚干脆就没睡?
在胡思乱想中,李建吃过了早饭,出去之后却是没找到梅姐,去她的办公室,里面也没人,好像天还没亮,梅姐就离开了雅居天成。
躲着不见自己?这可不是梅姐的风格啊!
李建觉得挺不对劲的,最后找到了周海涛这才得知梅姐走了,她去了国外,现在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为什么?!”
李建眉头皱起,记起来昨晚梅姐好像有些伤感,而自己沉迷在了那极致的爽快中,却是没有在意太多。
周海涛递了跟烟给他,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为了……逃婚?”
李建深深吸了口香烟,眉头皱得更深了,记得昨天梅姐打电话给他,还说家里长辈想见见他。
李建以为是自己救人的事,梅姐家长辈想要找他道谢,但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就显得有些不对劲了。
梅姐曾经也好几次透露过这方面的烦劳,豪门闺女,在婚姻方面总是免不了受到家族的干涉。明明已经是旧社会的垃圾规矩,但那些豪门大族却一直坚守。
势力越大,历史越悠久的家族,对这些丑陋的规矩还就越看重。或许在那些人的圈子里,这样的风气很重,你如果不同流合污,也融入不进去?
反正李建是打心底里觉得恶心!
不过这次梅姐不告而辞,李建想要帮她也是无能为力……
在周海涛办公室呆了一会儿,李建也联系不上梅姐,周海涛接了个电话,要出去谈生意,李建也就起身告辞了。
他刚刚走出雅居天成,迎面走来一伙人,来势汹汹。这伙人领头的是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人,大老远看到了李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片。
显然,他们正是冲着李建来的。
李建却是没有搭理他们,直接绕了过去。
“李建,你个狗杂种,给我站住!”那年轻人在后面怒吼了一声,跟在身边几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将李建给拦了下来。
“你是谁?”李建心情不太好,转过身,冷漠的看向这年轻男人。
“我是谁?”年轻男人冷哼一声,面色狰狞,难看至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是吴梅的未婚夫,你给我记住,以后离吴梅远一点!我不管你是谁,但要是再敢纠缠我未婚妻,我绝对会让你死得非常难看!”
吴梅?
他说得应该是梅姐,似乎听到过,梅姐姓吴。李建咧嘴笑了,牙齿白的刺眼:“我刚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你说你是梅姐的什么人?”
年轻男人抬了抬下巴,“我是吴梅的未婚……”
砰!
话还没说完,李建一拳打在他脸上,收了几分力,但这瘦弱的公子哥怎么扛得住李建的拳头,哪怕连十分之一的力道都没有,但依然还是高高飞了起来,鼻腔喷出两股猩红的鲜血,嘴里哀嚎着,飞出了几颗牙齿。
周围几个黑衣保镖,全都是一脸懵逼。
李建前一秒钟还笑的很灿烂,下一秒突然就暴起伤人,一拳将他们的大少爷给打成了猪头,并且还是当着他们的面!
这还了得!
保镖们二话不说就朝李建挥拳踢腿,李建这会儿心情真不爽得很呢,梅姐不辞而别,转眼就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正好拿来发泄火气!
公子哥身边的五个保镖,一个个身手都很厉害,但在李建面前全都是土鸡瓦狗,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就全部躺地上来了,哀嚎遍野。
李建毫发无损,冷着脸走到那公子哥跟前。公子哥这会儿吓得够呛,脸上血糊糊一片,不停哀嚎着:“你,你别过来,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我不打你!”李建嘴角一勾,蹲了下来,伸手轻轻在他脸上拍打着,笑容灿烂:“梅姐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再敢污蔑她的话,我会杀了你!”
他明明在笑,然而双眼中却闪烁着冷漠至极的寒芒,就好似一头凶猛的野兽瞪着他,马上就要将他一口吃掉一样!
公子哥吓得双腿一颤,直接就尿了,哭喊不已:“我不敢了,别杀我……”
李建冷漠的双眼中,强烈的杀气毫不遮掩,而这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威胁?
当场就吓尿了,臭气冲天。周围倒是有一群看热闹的不明真相群众,对李建的身手啧啧称奇,这会儿看到公子哥竟然直接被吓尿了,便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公子哥恨不得从地上找块缝钻进去,今天真是把脸给丢尽了。李建却是漠然看了他两眼,没有理睬周围的议论,直接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