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忘了,我们之间说好的的!”她提醒他有关自己父亲的事情!
“你爹说过,只要我们有个孩子,他就会支持本王!”
人家都是“坑爹”,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是“爹坑”了呢?
夏桐笙仍然不想放弃,问,“那我们的协议不算了吗?”
“所以,以后不许再看这些禁书,影响本王的身体!”
尼玛,我看禁书跟你有毛线关系,还影响了你的身体,可是她不得不同意,不然影响的就是她的身体了!
“臣妾保证,以后再也不看了,剩下半个月我安心待在院子里,吃斋念佛,抄经诵文,祈求王爷平安!”
闵宥安嘴角微微上扬,“睡觉吧!”
“王爷,臣妾在被处罚禁足!”
“怎么禁足就不能在你这睡?”闵宥安问。
“能,当然能!”夏桐笙讪讪地说。
于是乎,夏桐笙再一次悲哀地与卧榻为伍!
绿萍前来禀报,“雪侧妃,王爷不仅没有处罚王妃,反而歇在了她的房里”
顾雪阴测测地说,“早就猜到了,李馥琪那个笨蛋,晚上去告状,不正好顺了夏桐笙的心了吗?正好帮助她用最近学的知识勾引王爷!”
“接下来怎么办?”
顾雪叹了口气,“先等等吧,出手太频繁怕会被别人发现端倪!”
第二天,夏桐笙醒来没见到闵宥安的人,想必他已经起来去上早朝了。
自从小说被收了之后,夏桐笙一整天都厌厌地,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可是还不敢作妖,怕把闵宥安这个大boss给招来。
“小姐,小世子今天回来了!”婴伶见她无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真的!”夏桐笙一脸惊奇,“不是说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吗?”
粤儿就被送到国子监学习治国之道,算算也才20多天。
婴伶笑着说,“听说是太傅觉得小世子表现好,所以提早结课。”
“太好了,去把他给我叫来!”
“小姐,小世子一会要来跟小姐你请安的。”婴伶见她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出声提醒。
“对,你看我都高兴糊涂了!”夏桐笙傻傻地笑着。
“小姐,你说你那么喜欢小孩子,干嘛不跟王爷生一个呢?你们俩的孩子,肯定是个混世魔王!”她忍不住畅想。
夏桐笙拍了下婴伶的屁股,“混世魔王?小丫头,能不能盼我点好。”
婴伶坏笑说,“我只是实话实说,就你那脾气,估计是你孩子要杀人,你会给他递刀的娘亲!”
“哎,这你还真说对了,不过也没那么夸张!还是要好好教育的!不过我担心的是他爹不能好好教导他!”
正说着,闵谚粤来了,他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夏桐笙磕了个头,“儿臣给母后请安。”
夏桐笙心疼,“快起来,孩子,以后来找母后,不用行礼了。”
“太傅说,礼不可废,否则国将不国,臣将不臣,民则不民。”闵谚粤像模像样地说着太傅教导的内容。
夏桐笙有些心疼,这孩子才7岁,在现代也还是玩泥巴的年纪,没想到就要开始学习长篇的治国大论。
“粤儿,礼无非就是在国家之中形成一种专门的礼仪制度,用礼来严格规范百姓的行为,如果你不向我行礼,难道就证明你不尊敬我吗?既然你尊敬我,又何必非要通过这种外在的形式来表现呢?你说对不对?”夏桐笙耐心地跟他解释。
“懂了,母后!”
夏桐笙一把抱起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抱不动他了,有些尴尬地说,“既然回来了,娘亲陪你好好玩玩。”
夏桐笙想给孩子个真正的童年。
“玩,好啊!那我们玩围棋。”
夏桐笙满头黑线,她怎么不知道围棋什么时候变成玩的东西了?
不由得更加心疼这个孩子,竟然连什么是真正的玩都不知道!
“娘亲不会玩围棋,这样吧,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夏桐笙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不会玩围棋。
“什么是捉迷藏?”闵谚粤问,
“就是你躲起来,我去找你,找到算赢找不到算输。”她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闵谚粤呆呆地点点头,“那好吧,你先藏,我去找你!”
“好啊!”说完夏桐笙一溜烟地跑没影,虽然知道闵谚粤比一般孩子早熟,不过念在他第一次玩,就找了个相对来说比较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倒数之后,闵谚粤开始找她,她原以为,这孩子至少要满院子绕一圈才能发现自己,可是才过了一分钟,她就被揪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夏桐笙大惊。
“因为儿臣会听声定位,儿臣听见你进屋的脚步声了。”闵谚粤解释。
听声定位?夏桐笙石化了,这还怎么玩?岂不是自己藏到哪都会被找到?感觉失去了这个游戏的意义?
不管怎么说,至少要让他体验一把祝迷藏的乐趣,“这样,你去藏,娘亲找!”
夏桐笙倒数十个数,接着装作老虎吼了一声,“大老虎来了!”好不滑稽。
起初夏桐笙还装模作样地说,“在哪啊”“怎么找不到”
最后是真的找不到闵谚粤,院子里,厨房,大厅,卧室,根本没有他的身影,她开始着急了,怕他会出意外.“粤儿,我认输了,你快出来吧 ”
噌一下子,他从树上跳下来,把夏桐笙吓个半死,伸手去接他。
闵谚粤怕砸到她,转了个身,擦着夏桐笙的手落在地上。
夏桐笙马上检查,生怕孩子有什么意外,“有没有哪里痛?”
闵谚粤摇摇头,“母后,你不用担心,儿臣从小习武,这点高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
夏桐笙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吓死我了,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
之后,夏桐笙可不敢带着他继续玩捉迷藏了,他没找回童心就算了,她怕自己找到心脏病啊!
于是乎,她带着闵谚粤玩砸沙包,每次他都能接到各种方位而来的沙包,玩踢毽子,踢起来根本不会停。
这个时候,夏桐笙才知道自己不能已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待他了。
“粤儿,你来!”她把他叫来身边,“我问你,你现在最想要做什么?”
“我想见我娘亲!”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溢满些许泪水,可是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