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琪点头,故意看着顾雪说,“这倒也是!不过雪侧妃一定会凭着这个孩子,母凭子贵的!”
“哦?是吗?”夏桐笙笑笑,只怕母凭子贵的不是她吧!说不定还是“母因子贱”呢!
顾雪心中带着怒意,可是又不好发作。
等到步瑶被人抬回来的时候,见步瑶屁股上血淋淋的样子,简直触目惊心啊。
夏桐笙收起眼中的那一丝怜悯,“步瑶,这次我暂且扰你一命!再有下次,别说是你,就是比你地位高的人,我也照杀不误!”
当然这句话也是说给顾雪听的!
她将步瑶头上带着的金步摇拔掉,扔在地上,用脚捻断,这只簪子还是当初她送给她的,簪断恩绝,“步瑶,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主仆情分,到此为止,以后如果你再拿这个说事,说一次,本宫便赏你一个耳光,说两次两个耳光,什么时候你不说为止!”
“奴婢记住了!”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步瑶完美的小脸上。
“本宫说过了,我们之间的主仆情分,到此为止,奴婢两个字你也不许说!你最好记得,不然打坏了你的这张脸,本宫也会心疼的!”说完,她仔细检查着自己的指甲!
“是!我知道了!”
“退下吧!本宫累了!”
李馥琪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在蜜儿的搀扶中离开,出了门,李馥琪似乎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刚才的亲眼所见,她问身边的蜜儿,“你看见了吗?”
蜜儿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幕中,有些恍惚,“看见了!”
“王妃什么时候,竟然也变得这么狠了?”
她眼神空洞地说,“或许是她一直都狠吧!”
蜜儿聪慧,她看得出来,以后这夏桐笙是不能惹了,她比李馥琪还可怕,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得罪过她。
几日后,闵宥安从岭南归来,他回来的时候还是深夜,回来以后,二话没说,到了夏桐笙的房间,夏桐笙被他吵醒,揉着眼睛问,“王爷,你回来了!”
“嗯!”
看着他有些苍白的神色,“累不累?”
“有点!”
夏桐笙催促道,“那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闵宥安除去外衣,躺在夏桐笙身边,夏桐笙愣住了,僵着身子,“王爷!”
“别说话,让本王抱一会!”
夏桐笙噤声,任由他抱着自己,而她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他在她身边睡着,夏桐笙失了睡意,起身出了房门,“沧诀!”
“王妃!”
夏桐笙伸手指指里面,“王爷怎么了?”
“这个,”沧诀欲言又止,“王妃还是别问了!”
“怎么,有难言之隐?”
“也不是,只是,这个或许是王爷的逆鳞!”
沧诀每次陪闵宥安去岭南,虽然他没有跟着进去,但是,他能感觉到,每次王爷出来,神色都会莫名有些伤感,那种哀伤竟连王爷也掩不住!
“既然是逆鳞,那我便不问了,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属下要守护他的安全!”
“行了,知道你忠心,不过你也是人,累了几天了,王爷这我会守着的!”
“那好吧!”
沧诀走后,夏桐笙回房趴在床边,看着闵宥安的睡颜,睫毛超长,嘴唇和醒着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薄,只是眼神中的凌厉没了。
可是紧皱的眉头依旧透露着男人的霸气与嚣张,“闵宥安啊闵宥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本王就是个普通的男人!”
听到他的声音,夏桐笙吓得弹开,“你没睡着?”
“本来睡着了,不过你动静那么大,本王能不醒吗?”
她走近,有些不服气,“臣妾真佩服你们这种可以醒来可以接着秒睡的人!”
闵宥安半起身,一双星眸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睛,“那你知道要做到这样,需要多久吗?”
“多久?”
“十年!”
原本那么严肃的话题,偏生夏桐笙想到了陈奕迅的《十年》,又想到陈奕迅的发型,突然笑出了声。
“很好笑吗?”
“不是,只是想到一个好笑的人,不过王爷这十年怎么训练的?”
闵宥安失神,回想起过往的苦楚,“忘记了!”
“不想说就算了,臣妾才不信你记性那么差!”言语中带着小女人的娇羞,让闵宥安的心不自觉地柔软。
闵宥安岔开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本王这些天去哪了吗?”
见夏桐笙不语,他继续说,“你刚才跟沧诀说的话,本王都听见了!”
夏桐笙点点头,“是想知道,不过沧诀说最好别问!”
“无妨,本王愿意告诉你!”他坐起身,“其实岭南那有本王最在乎的一个人!”
“谁?”
“大皇子,闵延堂!”
“他怎么会葬在岭南?作为皇子,不是应该葬在皇陵吗?难道是因为8年前的那件事?”
闵宥安点点头,“不错,你猜对了,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所以父皇下旨不准皇兄死后进入皇陵!”
“真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死了都还这样!”
闵宥安靠在床边,“你知道本王为何会跟你讲这些吗?”
“因为臣妾牢靠!不会说出去的!”
闵宥安苦笑地摇头,“是因为你像皇兄!”
被自己的老公说是像个男人,夏桐笙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伤心了!
“那你喊声皇兄来听听!”
他剜了她一眼,“得寸进尺!”
“你难道不知道,臣妾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吗?所以在你的淫威下,,生命力依旧那么旺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