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岳千帆和几名长老交给我就好了,你和安静如应付蕴霞门的弟子!”
这样也好,毕竟唐茵这货的实力凌天还是放心的,而他和安静如应付众多弟子也绰绰有余。
刹那间,凌天、安静如、唐茵三人和整个蕴霞门的人打成一片。
怒喝声,刀剑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唐茵侧身躲过岳千帆一掌,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转身向蕴霞门的韩长老而去,韩长老见唐茵冲他而来,抬手一剑砍向唐茵,唐茵轻描淡写的用玉箫弹开他的剑,然后一拳正中韩长老胸口,韩长老顿时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
而后,岳千帆与三名长老追上来围攻唐茵,唐茵不慌不乱的用玉箫格挡应付,攻守有序,顿时几个人打的不可开交。随后不久唐茵抓住空隙又是一掌击杀掉一名长老。不到三分钟,唐茵以一敌六还击杀掉两人,瞬间占据上风。
而凌天这边,才击杀了十几名蕴霞门弟子,虽说蕴霞门的弟子大多都是内劲小成或者内劲巅峰的水平,但是蚁多咬死象,更何况,安静如也只有内劲小成的实力,所以大部分时间凌天都在保护她。
“我说,回去后你可要好好修炼了!”凌天一脚踹飞一名偷袭安静如的蕴霞门弟子,对她说道。
“嘿嘿,嫌我拖你后退啦?”安静如乘空向凌天吐了吐舌头,笑道。
“姑奶奶,你这哪是拖我后腿,简直是要害死我呀。早知道不带你来,这么危险。”
“哼,再危险我也要来,反正我说过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小心!”凌天突然朝她喝道。
安静如惊呼一声猛然转身一剑刺穿一名蕴霞门弟子的胸膛,然后屁颠屁颠跑回到凌天身边。
“好可怕呀!”
凌天笑笑,虽说安静如是大家族出身的,但是想必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死搏斗,所以一时间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而凌天则不同,此时他感觉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前世的凌天可是渡劫期的强者,一路修炼,杀过的仇人无数,见过的刀剑都能堆积成山。这种战斗对于在玄黄界的凶残而言,简直就是小孩子打架。
“不用怕,习惯就好,以后我会帮你变强的!”凌天信誓旦旦的对安静如说。
“喂!我说你们两个这种时候还要谈情说爱吗?”
唐茵挡开一剑,气冲冲的看着安静如和凌天两人,怒喝道。
“你那怎么样,要我帮忙吗?”凌天问。
“哼,不用,你管好你的小情人就好了!”唐茵酸溜溜的说了句,然后手握玉箫向岳千帆冲去。
岳千帆见唐茵终于要跟他正面对决,冷笑一声,喝到:
“煌雷拳!”
这煌雷拳可是岳千帆最得意的功法,威力无穷,就连半步炼虚的的强者都不可能抗道第二拳。这功法乃是他不惜杀了隔壁州的一个大家族全族抢来的,可想而知有多珍贵。
“去死吧!”岳千帆得意的喝道。
唐茵不屑的撇撇嘴,将玉箫竖在掌心抓住,玉箫前端朝岳千帆的群头撞去。
“咚!”
一声闷响,唐茵后退一步稳住身体,而岳千帆则直接倒飞出去。
岳千帆不可置信的爬起来,扶着自己的右手臂,右手此时已经完全不能动了,手臂上散发出白色的寒气,岳千帆甚至还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冷蔓延到肩膀上。
“这是什么邪器?”
“邪你老妹邪,我这可是无上的法器!不想死的话,叫你的人住手!”
岳千帆感觉体内的寒气已经缓缓蔓延至五脏六腑,浑身冰冷,他运用起内力抵抗,却发现毫无作用。
“别挣扎了,我这玉箫的寒气,用灵力都驱散不了。”
唐茵冷冷道:
“我再说一遍,不想死,叫你的人住手,把那个女孩交出来!”
“好好!”岳千帆终于屈服了,因为他感觉此刻自己浑身没有了体温,仿佛一具尸体,这让他无比恐惧。
“都住手!”岳千帆大喝一声命令道。
顿时,蕴霞门上下从一片喧闹变得安静下来,众人也纷纷停手。
凌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一个人对付数百人已经够消耗灵力,还要照顾安静如这妮子,关键是这妮子完全没有一点战斗经验,傻乎乎的。
安静如上前对岳千帆喝问道:“林茜在哪里?”
“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林茜呀,我蕴霞山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唐茵脸色一寒:“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唐茵将玉箫放入口中,轻轻吹响,顿时玉箫的萧瑟声传出,凌天听着玉箫的旋律,仿佛像一首某种特殊意义的曲子。
只见岳千帆突然表情痛苦的跪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散发出白色的雾气,仿佛一块冰一样,随着唐茵的箫声,岳千帆越来越痛苦,甚至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声在地上滚来滚去。
安静如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功法?
别说安静如了,凌天也是一阵诧异,谁说上次在地下黑市的时候,凌天知道这玉箫不能直接用身体接触,否则会寒气侵体,可是没想到这玉箫居然还能催动寒气,甚至控制人的心神。
凌天在玄黄界纵横数千年,虽说也见过一些可以控制人心神的魅术,可是大多都不实用,因为到了化神大乘这样地步的强者,神魂远非平常人能比。但是像唐茵这玉箫这样的奇特方式,凌天也是第一次见。
这妮子真的太恐怖了,还好不是凌天的敌人,这根玉箫恐怖远远不止是一把拢共级别的法宝那么简单,一定来历非凡。凌天真是对着妮子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
“我说,我说!”岳千帆神情十分痛苦的吼道。
唐茵放下玉箫,冷冷道:“我跟你讲,可别挑战我的耐心,你要是还骗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敢,绝对不敢!”
说着,岳千帆爬起来。
“各位,那女孩现在被关在密室里,跟我来吧。”
岳千帆带着三人来到后山的一个山洞,沿着山洞进去,里面有修建的台阶向下面延伸,山洞两旁挂着一盏盏的油灯,几分钟后,来到了密室。
“我说,这姑娘嘴真硬,折腾了这么久硬是一个字不肯说。”
“是呀,这是何苦呢,长得那么水灵,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