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的那个地方私立逃生以后,林北并没有走远。
躲在暗处观察了一阵以后,他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
从刚才到现在,包括九爷在内的众人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而这正是他决定离开的真正原因。
一想到接下来的路还不知道该怎么走,林北的心里便开始没了底。
就在这时,林北手中的那把宝剑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就像是人在无助而又害怕的情况下,身体所散发出的颤动。
“你就放心吧,至少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说完的瞬间,林北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自己手中的这把宝剑,然后又将这把宝剑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脸颊上。
等这一系列的操作都结束以后林北只觉得心旷神怡,像是之前的那些烦恼都已经消失了一样。
“又碰了你一下,然后就产生了这么多微妙的作用,难不成你真的是个宝贝?”
有了这样的猜想以后,林北便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自己手中的这把宝剑上。
果不其然的,这一把宝剑果真没有让林北失望,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成为林北不可缺少的精神支柱。
“你实在是太管用了,你不仅能够上阵杀敌,还能够在我心情烦闷的时候一直陪着我。”
说完了自己的心里话,林北便打算带着他继续赶路,毕竟还有重要的任务。
可就在这时,手中的这把宝剑突然幻化出个人形,然后伸手就拦住了林北的去路。
“你是刚才的那一把宝剑幻化出来的人?”
虽说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但林北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那把宝剑幻化出来的人形!”
说完的瞬间,这个幻化出来的人形也就是剑奴,开始紧随其后的跟着林北。
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人的模样,你这张脸庞对于林北来说依旧是陌生的,因此每走一会儿林北必会回过头,然后盯着剑奴看一会。
“你完全不必因此而感到害怕,因为你是我的主人,所以我会在必要的时刻牺牲自己,保护您的周全!”
有些话林北听得真真切切的,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过好在林北现在的紧张的心情跟刚才相比要好上太多,至少他不会再回过头,然后盯着剑奴看了。
“村长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无影无踪了……”
就在林北为此事而感到无比沮丧的时候,剑奴突然站了出来,随手指了个方向,便就打算到林北跟过去。
起初,林北并不大想跟过去,于是便就在那儿久久的伫立着。
可还没过一会儿,剑奴却突然再次出现在他的身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说了些悄悄话。
等到这一系列的工作都完成了,林北的情绪才慢慢的得到平复。
这是这一课,林北开始对剑奴有了更多的信任和理解。
自打走上这条路以后,林北的心情和刚才相比要好上太多。
“咱现在距离村长应该挺近的了,因为这才刚才我已经开始感受到他那一副与众不同的气息了。”
听到这样的话,林北只觉得失去的力量又重新的回来了。
那就在他打算加速赶路的时候,这老天爷却又突然开始为难起了他。
转瞬即逝的功夫里,天就开始黑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林北还能够点的火把继续赶路,可剑奴却不能了。
这里面的路错综复杂的,若不是凭借着剑奴的直觉,林北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今天晚上也就在这好好的休息吧,等到了明天早上咱再继续感悟,我想这也一定能够来得及的。”
对于剑奴的这些提醒,林北一直都在思考着。
可到了最后他却还是不得不反其道而行之。
“我呢,可以带着你一块走,你不必给我指路,一切按照我的指示来做就可以了。”
林北在说这话时,可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正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剑奴才变得沉默寡言。
在林北看来这里本就很危险,现在又没了剑奴的提醒,所以林北便就成为这黑夜中的一个瞎子了。
跟着当前的路走了很久,林北只觉得筋疲力尽,然而却终究还是一无所获的。
“咱这到底是到了哪呀?这路应该是对的呀,可为什么还是没有发现村长的踪迹呢?”
当林北都开始问路的事情而觉得有些奇怪的时,剑奴便选择挺身而出。
到了晚上他的感觉虽然会大打折扣,可为了能够让林北及时的追上村长,他也只能够不顾一切的赌上一把。
在集中了所有的能力后,剑奴的感应终于有了点起色。
“只能够隐约地感受到这条路上有那么一丝丝的不一样的气息……”
话说到了一半,剑奴便因为过度劳累而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看着剑奴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想要在这一刻也不忍心再让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便带着他沿着剑奴刚才所指的方向走去。
还别说,剑奴的感觉果然没有错,还没走一会儿林北便就发现了地上的脚印。
通过自己的判断,林北得出了这脚印是刚留下没多久的。
这儿人迹罕至的,平时应该很少有人来,而现在这出现了脚印,很显然的,这是村长经过时留下的。
“还真的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呀!”
对着天咆哮了一声后,林北便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放在自己怀里所背着的剑奴身上。
“这一件事情可真的都多亏了你了,要是你的话……”
感谢的话就这么的从林北的嘴巴传到了剑奴的耳中。
这事情有了一定的起色后,林北便打算继续出发,身体所积攒的劳累却在这一刻直接让他趴下了。
“都已经这么累了,还是停下来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休息够了再加快速度追过去,也还是可以跟得上的。”
他对此却还是一种极不情愿的模样,像是剑奴所说的,他压根就没有听见似的。
“我们一定能够从这儿过去的,这一点,你就无须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