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还是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突然哈哈笑了声。
干脆是撕开了面具,露出来本来面目,见这女人根本不是沈之,不过是跟沈之长的很想象而已。
“所以你是谁。”
都挺好看,不知道是谁,林北也不认娱乐明星那些东西。
干脆就直白这样问。
蔡文静替着林北回答了句,“她,她是沈之的姐姐,是个白巫。”
怎么蔡文静什么事情都知道?
白巫和黑巫的区别在哪里,其实林北也不明白,只知道的是,这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就能够看得出来。
“是啊,我就是沈之的姐姐,不,我们两个人是双胞胎,所以说,你自然是可以叫我沈之,也没叫错。”
沈之耸耸肩,满脸无奈。
所以她的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个女人也是叫沈之?林北没弄错吧。
“她叫沈知,但我们要找的那个沈之并不在这里。”
话说的怎么感觉有点绕?
黑白双煞算看明白,“走吧,跟她没有关系,她并不是沈家人,从未见过这女人来到过地府。”
说白了就是沈家和乌家都跟地府有联系。
两家虽说是水火不容,却也是跟地府相干,要是地府不出手干涉什么,他们也不会直接开战的状态。
林北算明白了,为什么黑白双煞知道那么清楚,敢情这种事情是黑白双煞负责的吧?
那不然也不会说的那么清楚。
“我是没有去过地府,从小到大都不被沈家认可,你们想知道什么,沈家和乌家灭门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们,他们是自作自受。”
沈知会说出这种话,那就说明了她心里扭曲。
可心理扭曲不扭曲跟林北没有任何关系。
只想知道的是,沈家和乌家灭门之事到底和沈知有什么关联,她怎么就那么清楚沈家出事。
还有就是,沈之去哪里了。
“嗯,走。”
听了黑白双煞的话,暂且离开了这里。
沈知倒是没有阻拦他们什么。
任凭他们离开。
离开后,蔡文静就嘲笑起来,“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你技不如人,那么晚才看出来他那人有问题,你怎么就不知道呢,沈家的水很深,你以为沈家人全死了,实际上死而复生都有可能。”
这话说的那简直就是嘲讽意味拉满。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就算知道,林北不过就是单纯帮助朋友这样而已。
沈之还消失不见找不到人,不能够确定到底是谁做出的这一切。
地府有个不成文规定。
凡是没进入过地府的人员,基本都是属于外围人,没有什么本领是不可能进去,沈知说自己没有去过地府,那就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她其实没有那个黑巫技术能力在。
或许巫蛊之术都不了解,当然了,这些全部都是林北自己猜测,随便那么一说而已。
“行,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对了,差点忘记把这个珍珠还给你,我觉得我们两个人还是有必要说清楚,你这个性格跟我不是很搭,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这个珍珠之前是给了乌琳娜,在前不久见到乌琳娜的时候,乌琳娜还给了他。
那他就还给蔡文静好了。
物归原主。
蔡文静有些无语却也是拿了珍珠,“行,那我先走了,以后没什么事也不用多聊什么天,因为没有必要。”
说这句是气话,离开时候是无影无踪。
等着人走后,黑白双煞拍了拍他的肩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别多管,那还不如去忙天宫呢,蔡文静不是什么好人,地府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希望你能明白哦。”
谢必安好言相劝。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北真的听不明白吗?
他听得明白,就是不想多说话而已。
自从是有了郡令和天神儿子身份之后就变了很多,变得跟以前不是特别一样了。
心里很清楚,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完美解决过困难,全部靠着别人这样。
说自己命好吧,又觉得很可悲。
说命不好吧,他又有多重身份和保障,就像是那种唯吾独尊的感觉。
“我先回去了。”
心态炸,不想跟黑白双煞说这个,离开这里,回到珠宝店想静一静。
很久都没有怎么睡过觉。
要不是因为林北知道神仙都不用睡觉,他都差点忘记自己已经是天族人的事情了,心累的时候还是得睡睡觉比较舒服点。
进入店里,把珠宝店门给拉上,倒在沙发直接睡着过去。
一夜好梦醒来,去到了凤鸣山。
在云运门这边,发现师傅师娘都还没有回来,自己倒是拿着几炷香在拜各大祖师爷。
心里忐忑不安。
总觉得自己一路走来,选择的全部都是错误的方向,那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明明不过就是个小小风水师,事情发展到现在,也很难再继续回首过去。
“怎么回来了?”
刘五狭的出现,差点让林北觉得是自己撞鬼。
他后退了好几步,总感觉自己的师叔是亦人亦鬼,“师叔。”
那确实是没想过再见师叔。
只见刘五狭手里提这个破葫芦罐子,还边喝着酒,似乎是回到这里已经很久,那不然也不会拿着个烧鸡在。
“就是想回来看看,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会。”
过段时间要回去天宫再也不能下来,想想就觉得很是惋惜,天宫好是好,没有那种人间冷暖自知的感觉。
刘五狭把烧鸡递给了林北,“还没吃呢?一起吃点。”
他们俩就坐了下来,边吃烧鸡边喝酒。
师叔还是没变,喜欢吃这种烧鸡,倒是挺好,就喜欢如此惬意的生活。
天色渐晚,刘五狭吃了几口就问他,“你以后想要去做什么,你该不会是觉得风水师这个行业还能吃香吧?”
不明白为什么师叔要这样问话。
“以后能不能成为一个堂堂正正风水师还不知道,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是边学边干,没有办法。”
的的确确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想,可现在不是了,是人变了还是其他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