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死女人竟然溜b,这种东西都敢碰,真是活腻歪了。
不仅如此,还参加了某些聚会,真是变态至极。
汪茗雨所有事情都做的隐秘,到底为了利益还是留有一丝分寸。
因而柏兴腾越加对阎旭豪刮目相看,这个年轻人真是后生可畏,人脉手段都高不可测。
最后这份大礼出手,让他又再欠了对方一个大人情。
阎旭豪的种种举动无不在告诉他,这些情报可不止10亿,何况对方还给了他补偿。
说是补偿其实双方心中都清楚,不过是让他忠心耿耿,尽心尽力为阎家当一次牛,做一次马,并且还让他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正所谓,一箭多雕。
从会所出来后,柏兴腾破天荒的回了趟家,他已经半年没回过这里了。
外面还有俩情人,一个给他生了个女儿,13岁了。
他在国内时都是住在那边。
一个刚给他生了个儿子,被他安排在国外调养。
那姑娘年纪刚比他儿子大一岁。
他不忙时,或者出差都会过去那边住住。
阿姨见他回来,战战兢兢的伺候着。
“她呢?”柏兴腾现在连太太二字都不屑出口。
“太太还没回来。”保姆阿姨小心翼翼道。
“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回来。”
柏兴腾说着又给他的私人律师打了个电话,让对方赶紧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
并且注明一条,让汪茗雨净身出户。
――
此时的汪茗雨,正跟朋友在牌桌上厮杀。
会所的包间,水晶吊灯挂在头顶,亮堂的灯光将这间金碧辉煌的屋子,照的似如白日。
烟雾缭绕,氤氲在麻将桌上方。
坐在汪茗雨对面的女人,保养得当,看不出实际年纪,伸手摸了一张牌,随即表情不耐,眉心皱起:“九筒。”
汪茗雨看到她打出的牌,眼神发亮,伸手拿过牌,与手上最后一张牌凑成一对,随之将其推倒。
心情大好,笑道:“胡了,清一色七小对。”
这一炮放了一万,对方爽快人,一沓钱立马扔过来。
汪茗雨伸手拿过放到抽屉里,耳朵上的钻石耳环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似舞蹈一般摇摆。
另外三人也都说说笑笑调侃她今天手气逆天。
坐在她下手的富太太道:“茗雨,你最近真是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呀。
怎么样,小鲜肉用的好吧?”
汪茗雨也调笑道:“问我,你又不是没用过。”
几人说说笑笑,口没遮拦。
很多已婚女人说起荤段子,与男人比,有过之无不及。
正玩的起劲,汪茗雨的电话响起。
她正欲起身去接。
坐她对面的女人道:“急什么!打完再说,你今天手气这么好,可不能赢了就跑。”
“就是,打完再说。”坐她左下手的女人跟着道。
汪茗雨今儿赢了不少钱,心情明媚,眉开眼笑的继续大开四方,不再理会。
电话响了几声后,自动挂掉。
阿姨挂上座机,轻声道:“先生,太太没接。要…再打吗?”
柏兴腾眼中怒火燃烧。
本想着她如果第一时间回来,自己发泄一下,再让她净身出户,此事尽早了结。
不成想,这个女人白白的大好机会不要,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不用打了,也别说我回来过。”
柏兴腾说着,拿好东西出了门。
花园里已是绿意盎然,翠绿的草地,洁白的大理石柱,欧式的花园别墅。
他没再回头看看这个曾经的三口之家,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开,将曾经的一切抛在身后。
回公司的路上,他又打了几个电话。
还花大价钱找了私家侦探,窃听和跟踪汪茗雨。
汪茗雨下了牌桌后,看了电话,是家里座机来电,也不疑有他。
回到家里问了阿姨何事?
那阿姨在心底权衡,到底站在了柏兴腾那边。找了借口搪塞了过去,对柏兴腾来过一事,守口如瓶。
实在是汪茗雨平日欺人太甚,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如此做派,怎能得到人心。
又过了几日,汪茗雨按耐不住,又开始疯玩厮混。
一日,在小情人的怂恿下,将几个常一起玩的朋友,约到她位于郊区的度假别墅。
这里隐秘性强,安全性高。
以前也带朋友来玩过,只是为了安全起劲,平日来的不多。
此别墅到底是在她名下,万一出事,她吃不了得兜着走。
柏兴腾的人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摸清了汪茗雨那几个朋友的身份后,做了些手脚,他不想波及无辜。
在他们玩得正嗨之时,警察破门而入,人赃俱获。
汪茗雨正嗨的人不人鬼不鬼,完全失去了理智,丝毫不清醒。
形象难看至极。
柏兴腾早打过招呼,其他人也就罚点款了事,不曝光。
倒是汪茗雨,不仅如此,柏兴腾还给她做了些手脚。
警察在她的别墅搜出不是某样违禁品。
汪茗雨清醒后,柏兴腾的律师赶在警察问话前,第一时间将离婚协议书递到她跟前。
“汪女士,柏先生说了,你若爽快签了这份协议,他既往不咎,从此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
“哈哈哈哈!”汪茗雨笑的眼泪都飙了出来,面目狰狞道:“让他别做梦了,这次是他报警抓我的对不对?
做这么多,就为了让我净身出户?
我告诉你,让你的主子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他离婚的。
除非他给我腾达实业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汪茗雨这就纯粹的狮子大开口了。
柏兴腾自己拥有腾达实业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汪茗雨有百分之一。
但是,在和阎旭豪见面后的第二天,柏兴腾的人就买通了她包养的那个大学生。
在汪茗雨玩得云里雾里之时,骗着她签了股权转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