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垂眸看着谢朝歌,将那颗葡萄放进了自己口中,轻轻捏着谢朝歌的两颊,让他的嘴巴再张大点,然后薄唇欺压了上去。
第45章 要如何服侍朕
两人的唇分开之后,葡萄已然到了谢朝歌口中。
他有些呆呆的皭了两下,唇边溢出些晶亮的津液,又被萧烬伸手抚了去。
这葡萄是没有核的,谢朝歌喉咙吞咽了一下。
他砸吧两下嘴巴,口中还酸酸甜甜的,有着葡萄的清甜味道。
这葡萄有些寒凉,谢朝歌身子虚弱,不能吃太多凉的东西,因此只吃了一颗萧烬便没再给他。
谢朝歌此时已经完全醒过来了,萧烬把他圈在身前,取过一本奏折来递到他手中。
替朕拿着。
谢朝歌便乖乖的两手捧着那本奏折,放到萧烬面前让他看。
萧烬两手有了空闲,便可以在身前人身上来回的揉捏着。
揉着揉着,谢朝歌身上的衣裙就散了,呼吸也乱了,捧着奏章的两只手止不住轻轻的颤抖。
萧烬一只手在他身后按了按,沉声道,别动。
谢朝歌便努力咬着唇瓣,想让自己的手别再颤抖了。
可他越是那么努力,手就颤抖的越厉害。
萧烬已然看不清奏章上的字迹,直接伸手将那本奏章啪的扔回了案桌。
朕要你拿一本奏章都拿不稳,这样就受不住了,萧烬在他耳旁低声问道,那你要如何服侍朕?嗯?
谢朝歌两手撑在案桌上,身子微微前倾。
这个姿势能够离的萧烬的怀抱远一些,也能够离那股灼热远一些。
可他的衣领已然顺着白皙的脖子下滑,露出了半边肩背。
白皙的皮肤细腻嫩滑的扎眼,看在热血沸腾的男人眼中,更是让人禁受不住的诱惑。
萧烬呼吸粗重了几分,伸手捏住了他的后颈。
苏景从殿门外走进来,目不斜视的看着地板。
皇上,南藩王在殿门外恭候已久,您说让他下朝之后便来养心殿内面圣,如今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听见这个名字,谢朝歌后背似乎颤了颤。
萧烬有些不悦的眯起眼眸,沉声道,差不多了,宣他进来吧。
曰,,
疋。
苏景退出了殿外。
谢朝歌想站起身来,既然有外臣会见,他应该是要回避的。
可身后的萧烬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附在他耳旁冷声问,朕准许你乱动了吗?你想去哪?
萧烬捏着谢朝歌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让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谢朝歌的眼眸中潋滟上一层水光。
你就在这陪朕一同会见南藩王。
萧烬命令道,把衣服穿好,给朕收起你这副狐媚相!
话音刚落,苏景便带着南弈承走进了内殿中。
微臣见过皇上。
南弈承恭敬行礼。
谢朝歌连忙伸手将自己的衣领拢好,又将眼尾的泪意逼回眼眶中。
萧烬笑了笑,南爱卿平身。
南弈承直起身子,看到坐在案桌后举止亲密的两人后,袖口下的手指暗暗捏紧。
但是他却只能隐忍着,不能发作。
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后宫嫔妃,就算做出再亲密的动作都不为过。
可是又为何非要在自己眼前这样呢?不就是为了故意刺激自己吗?
朕叫南爱卿前来,是有东西要给你看。
萧烬说着,一手从案桌上的奏章中抽出了几本,让苏景递给了南弈承。
皇上,这是何意?
南弈承接过那几本奏章。
萧烬道,南爱卿看看便知。
南弈承粗略的打开那几本奏章看了看,虽然都是匿名,但大概也能猜的到都是谁写的,定然都是谢渊与太后的同党。
当初白义行一事揪出了几个太后同党,但经过吏部的查证之后,无奈因为证据不足,只得将那几人又放了。
谢渊果然是个老狐狸,做事不留痕迹,将那几个官员与白义行私下联络的证据早已经全部抹平了,难怪在那朝堂之上他能够面不改色的同皇上讨论白义行一事。
现在那几人又开始在与长陵建交一事上大做文章,南弈承不过在今天的朝堂上说了几句支持建交一事的言
辞,便被这几人匿名弹劾了。
南爱卿看过之后,有什么要说的吗?
萧烬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怀里人的身上游走,丝毫不避讳南弈承的存在。
谢朝歌低垂着眼眸,根本不敢与南弈承对视。
现在的自己在弈承哥哥的眼中,一定非常狼狈不堪吧。
弈承哥哥一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禁脔玩宠一样,不过是皇上榻上的玩物罢了,连那点可怜的尊严都没了。
南弈承用力平复下呼吸,语气保持沉静。
回皇上的话,臣以为,此次建交对北域事关重大,若是能够与长陵达成和谈,联合长陵一同对抗蛮族,或许还有胜算。
唇亡齿寒,若是与长陵交恶,或是挑起战乱的话,首先遭殃的便是我南境子民,并且蛮族还有可能会趁乱进攻,到时我北域便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南弈承的想法与萧烬并无二致。
而谢渊与太后一党的想法,则是举国之力,先攻下长陵。
南弈承继续道,既然长陵使者和谢将军已经马上就要抵达未央城了,就算是现在想不和谈,恐怕也来不及了。
萧烬语气沉了沉,如何会来不及?若是想阻止,用什么下作的手段,都有可能。
南弈承想了想,皇上的意思是......
南爱卿,若是朕将此次接待长陵使者一事全权交于你,你可能胜任?萧烬问道。
南弈承有些惊讶,皇上竟然要将此事交于自己。
但若是与长陵交好,对于跟长陵接壤的南境定然有很大的益处,南弈承也是希望此事能够顺利推进的。他行礼道,微臣愿意为皇上分忧,担任此职。
好,萧烬道,既然如此,那朕便授权于你,有关长陵建交和谈的所有事宜,你都可先斩后奏,若是有人胆敢阻拦,便交由你,依据北域律法严惩不货。
萧烬放了这么大的权给南弈承,南弈承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知道萧烬意欲何为,若是和谈一事成功的话,那他必定会被认为已经归于了皇上党派,为皇上效忠;若是和谈一事出了任何一点差错,那他便要担负全责,到时候萧烬自然有千种万种借口来惩治他。
不论怎么说,南弈承已然被推到了这个风口浪尖上,想要独善其身,已是不可能。
更何况,南弈承胸怀中也有一番抱负,也想为南境子民谋得福泽。
微臣,谨遵圣旨。南弈承说道。
朕马上会命人拟道圣旨送去你的府邸,南爱卿,等着接旨吧。
随后南弈承便离开了养心殿。
南弈承一走之后,谢朝歌明显的身子缓和了下来。
刚刚他全程都没敢抬头,也没敢看南弈承有没有在看自己。
他倒是希望弈承哥哥能够对自己视而不见,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般屈辱的被人囚在怀里亵玩的模样。
人都走了,还做出这副委屈可怜的样子给谁看?萧烬语气凉薄。
每次谢朝歌见到南弈承,都会是这副不敢面对的样子。
萧烬大手一扯,又将谢朝歌身后的衣袍扯乱,露出了半边白皙的后背。
随后他将谢朝歌按在案桌上,大手附着其上,俯身靠过去。
怎么,觉得作为朕的嫔妃是件很丢人的事情,觉得没有脸面见人吗?还是说,只是没有脸面见南弈承而已!
谢朝歌的脸颊贴在冰冷的案桌上,身后的人紧紧的抵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被压得有些难受,想要摇头否认也没有办法。
萧烬对他这个反应很不满意,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拉,谢朝歌便微微扬起了下巴。
他口中溢出些破碎的呜咽,声音极轻,像是刚出生只会轻声叫唤的小奶猫一般,连句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萧烬压下去的火气又被他轻易的撩拨了起来,低头朝着他微张的唇瓣上吻过去。
说是吻,其实就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撕咬啃噬。
他不满,不满谢朝歌总是对南弈承有别样的情愫,更对他们两人的过往十分介怀。
朕知道你跟南弈承以前相好,但是你记住了,你现在是朕的玩宠,若是你胆敢再与他有半分纠缠,朕,必定不会轻饶了你!
萧烬冷冷的说完之后,便抽身离开,径直的大步走出了养心殿。
谢朝歌的身子没了支撑,软软的从案桌上跌坐了下来。
他一手扶着案桌,另一手拼命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袍拢好。
可衣领已经被撕裂了一块,必须要用手一直按着,才不至于散落下来。
他捂着胸口微微喘气,就是觉得身体上的各处疼痛又一起涌来了似的,疼得他止不住的发颤,站也站不起来。
苏景站在一旁轻声道,谢妃娘娘,皇上已经走了,奴才送您回宫吧。
谢朝歌缓缓点头,自己努力的撑着案桌站起身来。
终于站稳了身子之后,他后背已然出了层薄汗,身体也愈发的觉得虚了。
他脚步虚浮的跟着苏景走出养心殿,往流殇宫的方向走去。
可还没走出几步,面前便出现了一道身影。
苏景行礼道,南藩王。
南弈承对着苏景点点头,苏公公。
随后他的眼神看向苏景身后的谢朝歌。
谢朝歌赶紧有些慌乱的别开眼睛,手背无意识的在唇瓣上擦了擦,像是想要擦掉上面的痕迹一般。可是越擦,那唇瓣却越发的红艳起来,分外妖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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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真乖,这是朕给你的奖赏
南弈承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谢朝歌。
面前的人唇色嫣红,低眉顺眼的安静站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裸露在寒风中。
尤其是,他胸前的衣领竟然是有些破损的,要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才不至于露出胸膛来。
谢朝歌身上穿的依然是皇上赏赐的华裳衣裙,那这破损是谁撕裂的显而易见。
苏公公可否先回避一下,本王有几句话想跟谢妃娘娘单独说。
苏景犹豫道,南藩王,不是奴才没有眼力见,实在是皇上盼咐过了,要奴才直接将谢妃娘娘送回流殇宫去,您别为难奴才。
谢朝歌一直垂眸看着地上,袖口下的手指早已紧紧攥紧了衣袖。
南弈承眸色复杂,沉昤道,那既然如此,苏公公不必回避了,本王只说几句话便走。
这......苏景犹豫。
苏公公,这里可是皇宫,难道本王还敢做些什么逾矩的事情不成?南弈承反问道。
南藩王,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苏景低声道。
他回头看了眼谢朝歌,便微微侧开了身子,让到了一旁去。
南弈承向前半步,站到了谢朝歌身前。
谁知谢朝歌却忽然往后退了退,像是特意与南弈承保持距离。
谢朝歌是想到了萧烬的警告,为了不牵连到南弈承,就必须要离弈承哥哥远一些。
皇上发起怒来是会责罚自己的,可是却万不能连累到弈承哥哥。
但南弈承见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却有些酸涩胀痛。
知道谢朝歌的毒解了之后,南弈承还担心他的身体担心了好久。
好不容易有机会再次见到他,他却是在皇上的怀里婉转承欢。
他是不是忘了把他害成那副样子的人是谁?不就是因为皇上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初进了宫!
朝朝,南弈承唤道,你身子,好些了吗?
谢朝歌气虚体弱,能这么好端端的站着,已经需要极大的力气来支撑了。
他的膝盖还在细微的打颤,可是掩在宽大的衣裙底下并不能看得出来。
谢朝歌依然低垂着头,轻轻点了点头。
南弈承却忽的扯着嘴角笑了下,你现在连抬头看我一眼都不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有多担心你会就那样醒不过来?你又知不知道,我在太后寝宫里看到你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有多么害怕绝望?
可就是因为我知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地位有悬殊,所以我再担心你,都没有去你的寝宫中看你,我怕会给你带去麻烦,给你带去灾祸,我宁愿一个人默默的忍受这份痛苦。
可是你呢,你好像并不在意了,对不对?因为你要忙着去侍候皇上,忙着讨好皇上!
南弈承眼尾渐渐变得猩红,一想到谢朝歌刚刚被萧烬在按在掌下揉捏的样子,那张小脸满是娇羞的媚态,他就觉得胸中有一股火在燃烧,烧的他理智都化成了灰。
他猛然上前,一手攥住了谢朝歌的手腕。
皇上是故意当着我的面同你那般亲热的,那若是我不在场呢,你是不是已经爬上了龙榻?
谢朝歌眼眶酸涩,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南弈承,那双眼睛里已经是雾气蒙蒙了。
他的手腕被攥得有些疼了,可是想抽却又抽不出来。
面前的弈承哥哥严厉冷酷的让他有些害怕,记忆中,弈承哥哥只有在他犯了错时才会这样严肃的质问他,让他认错。
可是现在他有错吗?
他是皇上的妃子,侍候皇上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就算是皇上真的让他在榻上侍寝,他也只有承受的份,更别说现在他还并没有侍寝过。
南藩王,苏景上前道,您不要太过了,适可而止吧,奴才不敢保证今天的事情不会传到皇上耳朵里。而且您才刚得了皇上的重用,还是应该行事谨慎小心些。
苏景这一番话说的够隐晦了。
南弈承一直看着谢朝歌的眼睛,但是现在那双眼睛里现在满满的全是烟雨蒙蒙。
谢朝歌始终咬着唇瓣,连其他的一点反应都无。
南弈承忽的就心凉了几分,松开了谢朝歌的手腕。
多谢苏公公提醒,本王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先行告辞。
说完之后南弈承便直接拂袖转身离去,看都没有再看谢朝歌一眼。
谢朝歌泪眼朦胧的看着南弈承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十分伤心难过。
他一定是让弈承哥哥失望了。
小时候弈承哥哥说他很聪明很有天赋的,说不定将来也能入朝做官,成为一个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可是他呢,不仅没有做官,甚至入了后宫,成了个以色示人的嫔妃。
弈承哥哥刚才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复杂又有些心痛的。
谢妃娘娘,苏景唤道,咱们走吧。
谢朝歌轻轻点头,跟着苏景回到了流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