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别说狂书了,还是先把这事情解决了吧!爸还在床上躺着呢!”美貌女子轻轻的拉了拉男子的手臂轻声说道。
美貌女子走到了李秋月的身边轻轻的挽住李秋月的胳膊:“秋月你没什么事吧?都怪狂书不好,等晚上回去,我当着你的面狠狠的抽他!”
“小舅妈!我没事!让他们走吧,别耽误了给段爷爷治病!”李秋月笑着对美貌女子说道。
“今天我家有要事,就不留你了,不过你要记住教育别人可能你还算是个老师,但是我们张家的人有自己的规矩就不劳烦你!狂书送客!”男子大喊一声,随后直接走到了张四海的身边。
“爸!”男子和美貌女子纷纷低声唤到。
可是谁知道张四海,脑袋一歪直接将目光看向了站在门口的李秋月
“爸,您别生气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回去看您,可是你也知道我工作忙,再加上美画她爸又出了这么一件事,所以我才... ...”男子还没说完就被张四海打断。
“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问你,小段如今都这个模样了,雪莲都马上要服第二株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要不是张震拿着雪莲被我看见了,恐怕等到小段死了,我还不知道呢!”张四海说着直接抬起手杖对着男子的肩头打去。
啪!一声脆响,男子被张四海打的一个趔趄,但是却低着头一言不发,到是一旁的美貌女子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站着干什么?快点让外面的人进来给小段看病啊!”张四海一磕手杖,对着男子大声的说道。
“外面的人都看过了!王德贵是最后一位,他们开的方子和常老开的方子都一样!吃了都没有效果。”男子对着张四海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散了吧!别在这堵着门口不走了,闹闹哄哄的成何体统!”张四海对着男子说道。
张四海说话的声音比较大,所以门口的一些人也全都听见了,虽然心中有些不愿意,但是这里可不是其他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政治要员才能住的中南海,也没办法在这死赖着不走最后也全都三三俩俩的离开了。
“秋月,不知这两位是?”张四海看着李秋月身旁的唐千凤和段青山问道。
“姥爷,这是我在火车上认是的,这是唐千凤唐奶奶,这是唐奶奶的孙子段青山,这可是我在火车上认的干奶奶呢!对我可好了!”李秋月一脸笑意的对张四海说道。
“哈哈哈,你认了个这么好的奶奶,我告诉你这回你那死鬼爷爷可要乐翻天了!”张四海大声的笑道。
“乖孙儿啊!你可瞒的我好苦啊,你可没告诉过我你家里有这么大的势力啊!京城段家就一个女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张四海元帅吧,太祖亲自封号的儒圣元帅!”唐千凤眯着眼睛看着张四海说道。
“张儒圣!张儒圣!这个名字可是好久没人叫了!”张四海闭目轻语,最后睁开双目轻轻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的白帘后面传来了一声细弱蚊蝇的声音:“是...是张老哥来了吗?”
“爸!您...您醒了!”美貌女子猛地将白帘拉开看着正挣扎着想要起来的男子大声喊道。
“小段快躺下,快躺下!”张四海伸手一把按住想要挣扎起身的男子。
只不过那男子身上被缠了一圈白色纱布,而且被张四海双手扶住的位置瞬间被黄色的液体给浸透。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四海看着自己被黄色恶臭液体浸湿的双手,对着一旁的美貌女子问道。
美貌女子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张四海,而是将头转到一边低声的抽泣起来。
“狂书早上的药爸喝了吗?”男子对着段狂书出声问道。
“没喝呢,爸一直未醒,药喂不进去!”段狂书急忙摇了摇头随后从身后的药柜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碗,只见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
“等等!几位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给段书记瞧一瞧,我是川北唐门的人,比较擅长以毒攻毒,而且我看段书记的样子好像不是生病!”唐千凤拦住段狂书准备喂药的手。
“姐夫!”段狂书扭头看向了正在安慰美貌女子的男子。
“那就麻烦老人家了!”男子说完还对着唐千凤鞠了一躬。
“狂书,你是段家长子,你要担起这个家来,唐妹子,既然你和秋月如此投缘,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妹子,这段添龙可是国家的栋梁啊!你可要好好的给他看看啊!”张四海双手紧握这手杖对着唐千凤说道。
“放心吧老哥哥,其实这里可有比我更合适的人,我只不过是献丑罢了!”唐千凤说着还用眼睛瞄了一下李秋月肩头的应小武。
张四海也是人精,瞬间就明白了唐千凤的意思,随后一拍额头苦笑的点了点头。
“这纱布不知道能不能去除啊?”唐千凤看着身旁的男子问道。
“张霄你和狂书把爸身上的纱布扯下去吧,我看也该换药了!”美貌女子对着男子说道。
张霄点了点头,随后在让美貌女子退出后,这才将段添龙身上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扯了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还好,不过到了后来那纱布与段添龙皮肤接触的地方,便开始让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李秋月被美貌女子拉到了白帘外面,所以没看见这可怖的一幕,只不过应小武却因为好奇而留了下来,只见在最后一圈纱布上面已经被黄色的液体所浸湿,那一股股恶臭更是不断的往在场所有人的鼻子里面钻。
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刚刚苏醒的段添龙又晕了过去,但是在揭纱布的时候,还是可以看见段添龙那苍白的脸上是不是表现出的痛苦模样。
段添龙身上的纱布一褪,就连身经百战见过尸山血海的张四海,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段添龙的整个上身,已经几乎完全溃烂,而且在胸口溃烂的伤口处还能隐约的看见白色的肋骨,更让人受不了的是,那伤口处还时不时的向外流出黄色的液体恶臭无比!
“天啊!这样还能活着,这人命大啊!”站在张四海肩头的应小武忍不住轻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还好应小武说的话只是在唐千凤和张四海的脑海中响起,因为此时应小武已经惊讶的忘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