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听顿时怒了,说:
“还加?我已经给了你们三十万泰铢了!”
不等阿赞达文开口,蒋女士就冷冷地说道:
“三十万泰铢很多吗?要知道,阿赞达文师傅可是东南亚第一降头师,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只是毛毛雨……而且,最近他在研究一个新的邪术,要不是看在咱们从前有几分交情的份上,这单生意我根本就不会接!”
听到这话,青年脸色顿时阴影不定,犹豫了半晌后,一咬牙道:“二十万泰铢太多了,最多十万。”
“不行,一分都不能少,否则免谈。”蒋女士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
“那我还是另请高就吧,泰国这么多降头师,我不信就找不出一个高人能帮我。”青年说道。
蒋女士哼了一声:“那你倒是去啊?具体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身边常年带着一黑一白两个阿赞,想要给他下降,谈何容易?我敢说,整个泰国,能用降头干掉他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青年皱眉道:“那……那十五泰铢?”
“你可以滚了。”蒋女士冷冷道,“我不喜欢跟墨迹的男人做生意。”
“把之前的三十万泰铢给我,我现在就走。”青年说道。
“听不懂人话吗?我是让你滚,不是让你带着钱滚。”蒋女士讥笑道。
“什么?”
青年愣了愣,顿时勃然大怒:“姓蒋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王思凡,你浪费了我们这么多时间,这三十万,就当是补偿了。”蒋女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滚吧!”
“草!”
青年气得浑身直哆嗦,刚好他手里还握着那根“打狗棒”,气急攻心之下,就要冲上来。
可是,
他才刚跨出一步,
站在蒋女士旁边的壮硕男人,忽然一记迅猛的直拳,打在了青年的胸口上。
王思凡被打的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上,握着胸口,呼呼地喘着气,指着蒋女士颤声道:“蒋婷,你……你他妈够可以的!”
壮汉脸色一沉,正要继续出手,却被蒋婷给拉住。
“刚才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教训,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逼得达文师傅出手,就没那么好收场了。”蒋女士冷笑道。
听到这话,王思凡打了个寒颤,脸上顿时露出颓败之色。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最后一次……二十万泰铢,行就给钱,不行马上滚。”蒋女士冷冷地说道。
“我给,我他妈给还不行吗?”
王思凡阴沉着脸,从包里掏出了一叠泰铢,交给了蒋女士。
蒋女士数了数,脸上路出笑容:“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能以五十万泰铢的价格请到东南亚第一降头师,等你回国了都可以跟那些狐朋狗友好好的吹吹牛。”
王思凡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不想听这些废话,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把那王八蛋整死?”
蒋女士扭过头,对阿赞达文进行了一番交流。
半晌后,蒋女士翻译道:“达文师傅说了,马上就可以开始下“狗降”,大约2个小时候会生效,但是对方因为有2个降头师在身边,想直接致死是不可能的,需要一点时间。”
“多久?”青年忙问。
“半个月。”蒋女士说。
王思凡皱眉道:“怎么要这么久?”
“半个月已经很快了,那两个降头师也不是吃白饭的……反正只要他死了,你以后的生意必定平步青 云,何必急于一时?”蒋女士笑吟吟地说道,“而且,他死的时间越久,就越不会被警方怀疑,你也就越安全。”
王思凡想了想,说道:“行,那就这样吧。”
接着,阿赞达文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和那强壮的汉子往外走。
曾剑立刻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
王思凡也想跟着出去,却被蒋女士拉住。
“他们去施法,你跟着去干吗?”蒋女士说道。
“我想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到了现场,反而还容易被怀疑……行了,你就待在这吧。”
蒋女士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削着苹果,笑吟吟地说道。
王思凡的脸色有些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拿出一根烟放在嘴里,还没点着,蒋女士就咳了两声,说道:“在我这,不许抽烟。”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王思凡苦笑道,最终还是把烟放进了口袋里。
“坐吧。”蒋女士把一块削好的苹果,放进王思凡嘴边,“来,张嘴。”
王思凡张嘴,却把蒋女士整根手指都吸入了嘴中。
“讨厌~!”
蒋女士娇嗔道。
王思凡一咬牙,开始对蒋女士上下其手,撕扯她的衣服。
蒋女士倒不抗拒。
两个狗男女,
很快就滚在了一起。
正激烈时,蒋女士忽然道:“你买了套子没?”
王思凡愣了愣:“好……好像没有。”
“什么叫好像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快下去买。”蒋女士没好气地说道。
“不用那个东西了吧?反正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大不了待会带你下去买药。”王思凡嬉皮笑脸道。
“老夫老妻?”蒋女士哼了一声,“那是从前,现在你和我的关系……充其量,不过只是炮友罢了。”
见王思凡的脸色有些难看,蒋女士又笑着说道:
“怎么,生气了?我不过是说的实话罢了……王思凡,你现在也算混的不错了,吉米浴池的大老板,仅次于哈尼大浴室的泰浴……按理说,你也算勉强配得上我了,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优柔寡断的性格。”
“说实话,你这趟降头生意,换做别人,说不定三十玩泰铢我还真就答应了……但唯独你,不同。”
王思凡不悦道:“我怎么不同了?”
蒋女士笑吟吟地说道:
“第一,你是我以前的男人,你曾经欠我的,现在我不过是讨回一点利息;第二,你现在很有钱,又是老板,五十万泰铢对你来说,只能算是毛毛雨……我就是看不爽,你他妈的明明这么有钱了,还这么小家子气,所以想整整你!”
听到这话,王思凡哭笑不得,说道:“行了,这五十万,我交的不冤。”
蒋女士笑着依偎在王思凡怀中,轻声道:
“等哈尼大浴室的老板被降头弄死,到时候――你就是芭提雅泰浴行业的no。1。”
王思凡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狂热,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在蒋女士的胸前的紫葡萄上,用力拧动着,疼得蒋女士娇 喘连连,面色潮红,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 吟……
“那一天,很快就能到来!”
……
……
白天的芭提雅是沉睡的,入夜才开始活跃起来,到了午夜才进入状态进入高峰。所以凌晨的时候大街上才是灯火辉煌,处处回荡着动感十足的music,以及拉客妹们扭动的性感,当然更是人流不息的。海滨大道上的酒吧还稍微有一点点含蓄,至少还可以找到几个清巴,到了芭提雅2路的露天酒吧街那就只能用high来形容,因为酒吧是露天的,所以少了约束就更放纵,只要你够high可以跳舞跳上巴台,只要你够high做任何动作也不过分,口哨声,尖叫声,混和着酒精便是激情的芭提雅。
来到芭提雅,只要是老司机,都会去哈尼大浴室,毕竟这是芭提雅最有名气的一家泰浴,里面无论是环境还是美女,绝对是超一流。
和哈尼大浴室与之相对的,便是距离此处三百米不到的吉米浴室。
作为仅次于哈尼大浴室的泰浴,虽然生意火爆,但与哈尼浴室依旧有着不少的差距。
别的不说,光看门口的人流量就能知道大概。
一辆黑色的本田,停在了吉米浴室的停车位旁边。
车门打开,一脸阴霾的阿赞达文,和助手走下车,往吉米浴室走路。
阿赞在泰国很常见,但黑衣阿赞却是少之又少,哪怕是泰国本地人,能目睹正面目的也没有几个。所以阿赞达文这身古怪打扮,加上身上数不清的纹身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时,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等他们进了吉米浴室后,一个黑影,忽然从天而降,落在了吉米浴室的天台上。
黑影的速度很快,就像野猫一般,一闪即逝。
转瞬之间,
就从铁门穿梭过去,一直往里面狂奔。
……
某个房间内。
阳台上,阿赞达文单手托着一颗黑色的骷髅头,整个人面朝哈尼大浴室,嘴里念念有词。
在他面前的法坛上,摆满了数不清的阴物。
有头发,指甲,衣服,汗液,还有一碗满满的……黑狗血!
随着阿赞达文念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额头逐渐开始冒出汗珠,身体微微颤抖。一旁的助手则是警惕地看着四周,观察着动向。
如果细心观察,会发现大约七八米处的斜上方的空调压缩机上,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他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跟踪而来的曾剑。
曾剑想不通,阿赞达文给人下降,为什么要跑到吉米浴室来?
而且,
面对的方向是哈尼大浴室?
难道说――他施降的对象,是哈尼大浴室的人?
曾剑决定先观察一阵,如有必要,他不介意出手干掉他们。
尽管现在是非常时期,尽管现在杀人是件危险的事。
但,
阿赞达文曾经的所作所为,曾剑永远无法忘怀。
他忘不了――白芸的儿子嘟嘟,被活活烧死的惨剧!
他忘不了――阿赞达文的残忍,与只认金钱的态度!
那些画面,成了他无法抹去的噩梦!
想到这,曾剑怒火中烧,感到胸前仿佛要被愤怒填满一般,再看向那正在施法达文,双拳猛的紧握。
哐当――!!
空调压缩器,轻微晃动了一下。
“什么人!?”
阿赞达文身边的保镖神色一动,猛的看向上方,怒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