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落款,但看口气,应该是之前的刘太医所写。
苏君湄顿时哭了起来,“皇上,没想到镇北王妃居然这般恶毒,连无辜稚子都不放过,她这是……,这是要让桓王府绝后啊!”
慕容长雅假装不知情,慌张问道:“皇上,信上到底说什么了?”
苏淑妃也急问:“是啊,说是什么了?”
皇帝脸色沉沉很是难看。
苏君湄哭道:“信上说,这一切都是镇北王妃在捣鬼!她不仅要害了慕容侧妃的肚子,还要害了我的肚子,再让我们互相内斗,不死不休。”
“什么?居然是陆若晴在捣鬼!”苏淑妃震惊不已。
接着,心中不免怒火中烧起来。
苏淑妃催促道:“皇上!立即把镇北王妃传进宫来,让她认罪!问问她,为何对妯娌们这般恶毒?对皇孙们都不惜下毒手。”
皇帝并不觉得,这事儿会是陆若晴做的。
陆若晴的医术出神入化,想要害了慕容长雅和苏君湄的肚子,根本用不着这么热闹。
而且,她心思缜密,不可能会让刘太医留下血书。
至于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就等陆若晴来了,才知道了。
“皇上!赶紧传镇北王妃进宫啊。”苏淑妃焦急道。
“传吧。”皇帝淡淡道。
他也很想知道,陆若晴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又要用什么办法,把自己洗得清清白白的。
这个儿媳,总是时常都能给他惊喜的。
----就是不大听话。
片刻后,陆若晴和萧少铉一起进宫了。
他们俩总是成双成对,形影不离。
慕容长雅还只是淡淡一声冷笑。
苏君湄看在眼里,却是揪心,……桓王就不会陪着她一起进宫。
陆若晴上前行礼道:“给皇上请安。”
萧少铉则懒懒的,欠了欠身,“父皇金安。”
苏淑妃早已经忍耐不住。
她三步两步,冲到陆若晴面前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居然接二连三的对桓王府下药,害了慕容侧妃的肚子还不够,还要害了君湄的孩子!”
陆若晴往后退了退,蹙眉道:“淑妃娘娘,你的口水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苏淑妃却红着一双眼睛,怒不可遏,“你少东拉西扯!”
陆若晴轻笑,“淑妃娘娘,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平白无故的,就非说我害了慕容侧妃和桓王妃的肚子,有点过分了吧。”
“证据?你等着!”
苏淑妃扭头就去找皇帝,急道:“皇上,把那封血书给她看,叫她不敢再猖狂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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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头示意,“拿下去。”
刘瑾便捧着血书下去,递给陆若晴,“镇北王妃请看。”
陆若晴看了一眼,好笑道:“就凭这么一封莫名其妙的血书?都不知道是谁写的,也无法证明出自何人之手,便要定我的罪?”
苏淑妃气怒道:“这是刘太医留下的血书,你装什么愣?!”
陆若晴悠悠反问她,“何以见得是刘太医留下的呢?也可能是淑妃娘娘你写的,再不然是桓王妃写的,还搞不好是慕容侧妃写的啊。”
“你这是狡辩!”苏淑妃咬牙怒道。
“我有证据。”桓王忽然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陆若晴回眸,看向他,上下打量不语。
桓王忽地摘下自己的荷包,双手奉上,“父皇,请看这个荷包!”
皇帝皱眉,“荷包怎么了?”
桓王当即道:“前些日子,儿臣去了一趟镇北王府。镇北王妃三言两语不合,就把儿臣给踹到了池塘里,儿臣的衣服湿透了,不得已只能在镇北王府换洗。”
他目光忽地一凌,看向陆若晴,“没想到,她居然在儿臣的荷包里放了堕.胎.药。”
陆若晴挑眉,“殿下,你可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啊。”
萧少铉更是怒不可遏,直接骂道:“放屁!你自己的荷包,自己放了东西,还能赖到若晴的头上啊。”
桓王咬牙,“我怎么在自己的荷包里放堕.胎.药?不论是慕容侧妃的孩子,还是苏君湄的孩子,那可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啊。”
慕容长雅愣了愣,赶紧接话,“殿下!真的是镇北王妃对你的荷包做了手脚?是她先害了我的肚子,又要污蔑我谋害王妃的肚子?也太恶毒了。”
苏君湄更是当场哭了起来。
苏淑妃则破口大骂,“陆若晴!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居心叵测,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皇嗣,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