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渣们不得好死_17
☆、第二任务
“放开他”
就在刘靖要吻上唐棠的时候传来了这个声音,任谁被打断了心情也不好,刘靖也是。
他正要呵斥的时候,唐棠却一副很惊喜的样子和那人打着招呼:“秋瑾,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唐棠的惊喜,刘靖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窥探的感觉,只是一反应过来秋瑾这个名字,又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头。
毕竟是童年好友,也不好发作:“呦,你来干嘛,失踪了两年到哪里去了?”
秋瑾不为所动,冷哼:“我再不来,你就见不到他了。”
刘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觉理亏,但又不能表现出来:“那谢谢你救了我家唐棠。”
秋瑾不甘示弱:“驸马爷,你家公主可是小妾都不让你找的啊。”
“我要干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唐棠早就是我的人了。”
听到这句话,秋瑾的眼神彻底阴寒了,完全不客气:“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除了仗着别人对你的爱,你还能干嘛?”
唐棠在一边看他们快要打起来,觉得差不多该制止了,于是使劲揉了一把眼睛,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们。
“秋瑾,刘靖,你们不要吵了,都,都是我的错,我小心一点,就不会,求求你们,不要吵了……呜呜……”
秋瑾和刘靖从小和唐棠生活在一起,何时见过他这么柔弱的时候,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也觉得不该在他面前吵来吵去,感冒安慰。
“对不起,我来晚了,这都不是你的错。”这是秋瑾。
“原谅我,唐棠,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这是刘靖。
见好就收,唐棠停止了哭泣,对秋瑾说:“秋瑾,我有话想单独和刘靖说,能不能请你,恩,回避一下?”
秋瑾回头,什么也没说,推门就出去了。
只是回头那眼神,唐棠突然觉得心好痛,痛的想哭。
他知道他伤害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可有些事总是身不由己,这不是他的世界。
此时,房间里就剩下两人,再无外人。
刘靖抱住唐棠,动情的说:“唐棠,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如果我知道定不会让你受这委屈,辛苦你了……”
唐棠一脸理解,一脸我懂你:“刘靖,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如果你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一直陪着我好吗?”
刘靖亲亲吻了吻唐棠的嘴角,温柔说道:“再等等我,等我成为了皇家之人,便无人能欺负你了,你在忍几个月,我就陪你浪迹天涯。你知道的,在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
唐棠内心:呕……
强忍住扇人的冲动,表面上,依旧我是小白,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唯一:“刘靖,我等你,我们,我们一起,这世界上的任何角落,会有我们的踪影。”
“好。”又是一个吻落在唐棠的睫毛。
唐棠实在是受不了恶心了,只能采用终极技能,装晕。
刘靖看到唐棠睁不开了,整个人躺在床上,越看越柔弱,越看越可怜。但终还是,离去了。
刚出门,就看到走廊上的秋瑾。
“他怎么了?”
“睡着了。”
“刘靖,你对得起他吗?”
刘靖笑了,很是嘲讽:“你对他的心思,除了他你认为谁都看不出来吗?两年前,你走那时候,闯进我屋里,呵呵,看到我和他接吻你就那么受不了吗?怂货。”
秋瑾心思被人说出来不禁面色发白,强装镇定:“我当他是大哥,哪儿像你,这么对他,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还轮不到你来说。”
“你……”
“我什么我,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处境吧,在你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好好享受享受。”
“你什么意思!”
“拜拜。”
站在原地,秋瑾努力想平复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了,的确他不甘心,他喜欢的唐棠,不比任何人浅,可是那人,心有他人。
最终,秋瑾拖着疲惫的身躯,向楼上走去,推门进屋,看着那清秀的眉眼,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唐棠装睡着,只听到一声低低的,沉沉的,叹息。
?刘靖走出醉仙居,心情也不如他刚刚表现那么好,正当他还没决定去哪里的时候,门外有人拦住了他。
那人年近半百,眼神却不糊涂,甚至十分清醒,还带给人一种威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人只对他说:“我家小姐有请。”
这里的小姐,大概就是三公主了,刘靖也不扭捏,跟着就去了。
公主在殿里,不停的换着头上的金钗,念叨着:“小梅小梅,这个好不好看,要不再换一个?和衣服不配啊。”
小梅在一旁又急也帮不上忙:“公主殿下,您怎么穿都很美,赵公公已经去叫刘公子了。”
三公主回头瞪了小梅一眼:“要叫驸马爷。”突然又想起什么,“什么?赵公公已经去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小梅从小伺候公主,知道她的脾性,倒也没多怕她,打趣道:“公主殿下,这都一早上了,恐怕驸马爷都等急了。”
三公主想着也觉得有道理,赶紧整理好仪态,装作不在意的等待。
刘靖到来就看到梳妆台前的公主,不再是上次见到是宫女服,脸上不施粉黛。
这时的公主,穿着庄重华丽,轻施粉黛,不是低俗的艳丽,而是明媚的胜过天上的星辰。
这才是一国的公主。
刘靖收起眼中的惊艳,挂上温和的笑意:“公主殿下果然美艳照人。”
三公主却是不掩表面上的惊喜,见心上人夸奖自己,顿时又十分害羞:“夫,夫君,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叫我璎珞就好。”
“在下十分倾慕公主,可毕竟现在,在下是臣,公主是主,如直呼公主大名,于理不合,是大罪。在下如今面见公主已犯下大罪,礼节有曰,婚日之前不得见面……”
三公主十分失望,但也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自己任性了:“你,你过来的事情没别人知道,我只是想见见你。父皇说了,下个月初一,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刘靖依旧是礼貌的笑容:“如此甚好。”
公主自是被宠大的,歪歪扭扭的心思也转不过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从没有想过得不得罪人。
“听闻刘公子有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人,对公子很是爱慕,不知道这事,是谁传的啊。”
刘靖一听,果然,公主果然是受人算计了。
“不知公主殿下,从何听来这么荒唐的说法,在下与唐公子一同长大不假,但就是因为他父亲看上在下的才华,在下从小父母双亡,家室贫困,有他们的资助才得以走到今天,他们是在下的恩人。不知是何人这样污蔑他们,在下也觉得很心痛。”
公主听了之后,瞬间觉得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他既然是自己夫君的恩人,便也是自己的恩人,自己这样做,实在是不仁。
“刘公子,对不起,我对唐公子,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