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我父亲了吧,被他当着众工作人员的面送进精神病院,我还要力保自身放弃总裁之位,你就别想跟他斗了,斗到最后你都不是他的对手。”沈辰希劝他道。“可是……”
“邹少爷,我该说的都说了,请回吧!”还没等邹诚杰说完,沈辰希便打断道。
邹诚杰只好离开了骏业,就在他感到世界灰暗的时候,沈以晴追了出来,“邹少爷,沈辰希让我给你一个地址。”
邹诚杰接过地址,平宁区永丰大厦a幢17楼8单元,“他给这个地址我干什么?”
“他说你去那边,可以拿到你需要的东西。”沈以晴把沈辰希原话一字不漏的跟他说。
“我需要的东西?”邹诚杰念着这句话,“什么东西?”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沈以晴也只是把原话带到,至于其他的,她没有多嘴问。
邹诚杰再次看了看手中的地址,蹙眉。
沈以晴也没再说什么,重新回到公司,然后到办公室才问沈辰希,“你给邹诚杰那个地址做什么?”
“他救不了他父亲,但可以让沈玉海元气大伤。”沈辰希看着杯里的红酒,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沈以晴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会是证据吧?”
沈辰希点了下她的脑门,“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沈以晴瞪大眼睛,“我猜对了?”
沈辰希但笑不语,但也默认了。
沈以晴还以为他坐视不管,但没想到还留了这么一手,借邹诚杰之手让沈玉海元气大伤,至于怎么个元气大伤,就得看后面的情况如何发展了,不过她相信,一定很精彩。
周琳这段时间都没有打电话给沈以晴,沈以晴也没有理她最近在干什么,不过倒有小道消息说她最近频繁跟中行董事长进出高档会所,甚至还有人传她被其的子女打,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就在这天上午,周琳突然出现在她公司外面,戴着一副墨镜,一看到她来上班,直接上前堵住她,“以晴!”
沈以晴被她这黑寡妇的打扮吓到,仔细一看,发现她眼部受了很严重的伤,惊讶地问道:“你被人打了?”
周琳心虚地推了推墨镜,“本来我打算稳住中行的董事长,让他帮我救出你继子,哪想他那些子女找人打我,现在我再联系对方,对方没再理我,昨天去找他的时候,我看到他换了新女友。”
她还以为网上的小道消息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
“你什么人不惹,非要惹中行的董事长,你不知道他有三任前妻,九个子女吗?你想要撬他墙角有那么容易吗?”沈以晴鄙夷地瞟了她一眼。
有时候她真的不想承认这是她的母亲。
“我还不是想着救你继父。”周琳弱弱地说道。
“鬼才相信你是真的想要救沈柏航。”她什么德性,她这个女儿还不清楚。
周琳不想跟她理论,直接问她,“你现在有钱吗,借点钱给我。”
沈以晴下意识地捂住皮包,警觉地看着她,“你要钱干吗?”
“我受伤了,需要钱去包扎,还有啊,我好几天没吃饭了,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妈我饿死吧!”周琳伸手道。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智慧让所有有钱男人为你倾倒。”沈以晴嘲笑她。
“你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赶紧的,我饿得不行,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回来伺候我。”周琳催促道。
“我伺候你?我不用上班吗?”沈以晴睁大双眼。
“你有时间伺候沈辰希,怎么就没时间伺候你老娘我了?”
她又拿这事说她了,沈以晴无语。
“别愣着,快点!”周琳伸手过来欲抢她皮包。
沈以晴一个闪躲避开,异常反感母亲这个举动,“你随随便便勾搭一个有钱的老总都有钱,干吗跑来问我这个寒酸的女儿。”
“你寒酸?你跟沈辰希天天鬼混在一起,住着豪华别墅,吃着山珍海味,你寒酸?你妈我才寒酸,不但没钱还被人打,做点事都不成,而且女儿也不支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继父被人陷害。”周琳指责她,瞪大的双眼如同鸽子蛋般大小,几乎要瞪出来似的。
“我没钱。”把她的公寓搞得乱七八糟的,还指不定天天带各种男人回来,她没有赶她出去算是给她这个母亲面子了,再给她钱的话,她肯定会翘上天,甚至以后还会一次又一次问她要钱。
“我先借着,过几天有了再还给你。”周琳再次夺过她的皮包。
沈以晴又一次躲开,周琳火了,扑到她身上夺过包。
经过一番扭打之后,皮包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掉落一地。
钱包掉在一边,周琳迅速捡起,打开来看,里面竟只有两百多块钱,她蹙眉,“怎么只有这么一点钱?你那些钱呢?”
“我都说我没钱了。”她每个月都要供万科城那套公寓,加上很多项目也只有参与份,根本由不得她担任总建筑师,所以每个月只能拿固定的工资和资金,一还房贷,什么都没有了。
“你卡里一定有钱,”周琳掏出自己的卡号,“转个二十万到我卡里。”
“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就算她有,她也不会借给她,一开口要这么多,不知道拿去干什么好事。
周琳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看到前来的沈辰希,眼前闪着亮光,将钱包塞到她手中,疾步上前,笑脸盈盈的恳求道:“辰希,你有钱吗,替我女儿借点钱给我呗!”
沈辰希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们母女二人,还有掉落在地上的东西,还没等他过来问情况,周琳直接跑过来问他要钱,他大概也知道是个状况,他冷冷地看着没有往昔骄傲的周琳道:“我为什么要替你女儿借钱给你?”
“你跟我女儿都在一起了,替她借点钱给她母亲也是应该的。”周琳双手合十,迫不及待的想要借到钱。
“应该的?”听到这句话,沈辰希只觉好笑,“那你是不是应该跪在我母亲墓前赎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