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不久,中岸的人找到他,希望通过他的手将毒品放在北岸这块地上大肆捞金。
虽然他刘天城是黑社会头目,可他却平生最恨毒品,因为刘诗雯的妈妈就是死在了毒品上,从他统一北岸以后,就开始杜绝毒品进入这块地方。
就在这时刘天城的手机在一旁震动了起来,刘天城将笔放下,拿起了手机。
“阿三,什么事啊?”刘天城语气很是柔和的问。
“什么,雯雯被绑架了?”刘天城瞬间脸上阴晴不定。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公司。”刘天城将电话挂断,火急火燎的就走了出去。
…………
陈必凡和刘诗雯已经到了别墅前,枪伤已经不能再用内力止血了,血已经差不多将这只裤脚给印湿了,陈必凡脸色苍白。
刘诗雯见状已经焦急的不行了,急忙下车站在别墅门口大声的叫唤她姑姑。
刘曼丽从别墅里出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刘诗雯。
“姑姑,你快过来看看,必凡哥哥他受伤了。”刘诗雯焦急的看着刘曼丽,眼泪都快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刘曼丽感觉的跑过来,不过看的不是陈必凡,看的而是刘诗雯“雯雯,你没事吧?”刘曼丽担忧的看着刘诗雯。
刘诗雯此刻脸上憔悴不堪,不过布满的满满都是焦急的神色,还衣衫不整,这让刘曼丽心里一惊。
“雯雯,给姑姑说是哪个混蛋,我一定叫人把她全家给抹了。”刘曼丽看着刘诗雯愤怒的说。显然认为刘诗雯是经历了什么。
刘诗雯却没有回答刘曼丽这个问题,而是拉着刘曼丽来到车边“姑姑,快救救他,他受伤了。”说着眼泪就要从眼里掉出来了。
刘曼丽看着陈必凡的样子,虽然心里疑惑,不过还是在刘诗雯的拉扯下来到陈必凡身边准备将他从车上抬下来。
“别碰我。”陈必凡刚才因为流血过多感到神智有点不清醒,不过歇这一会儿已经好了不少,这都全归功于他所练的功法,和他强大的内力,换做普通人早就倒下不省人事了。
刘曼丽被吓了一跳,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说话?
“必凡哥哥,你没事吧?”刘诗雯听见陈必凡说话,脸色欣喜的问。
陈必凡看了看周围,确定已经到了以后便下了车。
“没事,我休息休息就好了。”说着陈必凡就想胡椅珺的别墅走去,看也不看刘诗雯,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将子弹取出来,然后调养一下。
“都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刘曼丽看着陈必凡的背影嘲讽的说。
“姑姑,别这样说。必凡哥哥他…………”刘诗雯看着陈必凡的背影担忧,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曼丽给打断了。
“雯雯,你还没告诉姑姑到底是谁绑架你?”刘曼丽拉着刘诗雯的手。
刘诗雯想过去追陈必凡,可奈何怎么也真不脱刘曼丽的手。
“姑姑,必凡哥哥他…………”刘诗雯焦急的看着刘曼丽。
“他。是他绑架的你?”刘曼丽看着刘诗雯问道。
刘诗雯一听就急了,什么他绑架的我,这可不是小事,要是被刘天城误会了那事不就大了?
“不是的姑姑,是必凡哥哥他救了我,不然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刘诗雯想起陈必凡救她的时候和脱掉了她上衣的时候,脸上泛红,颇有一股小女生的味道。
刘曼丽看见刘诗雯的脸上泛红,而且还衣衫不整,然后再看了看陈必凡的背影,脸上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
刘曼丽话风一转,对着刘诗雯催促的说。“快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他现在肯定担心死了。”
刘诗雯这才想起了刘天城,看了看陈必凡的背影,心里想到“你医术这么好,肯定不会有事的吧?”
从包里摸出了手机给刘天城打了电话过去。
…………
“李老二他人呢?”刘天城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从自己妻子死后这女儿就一直是他的逆鳞,居然会被绑架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手下绑架的,这让他很气愤。
“刘哥,李老二一直联系不上。”小三在一旁恭敬的对刘天城说。
小三从刘天城到处在北岸刚出道的时候就跟着他,到现在已经有十几年了,是他最心腹的手下。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刘天城这话一出就等于给李二在北岸下了处死令。
小三听见后就出了办公室,刘天城还是一脸焦急,心里非常担忧,可也想不通李二为什么要绑架他女儿。
就在这时,刘天城手机在办公桌上震动起来,刘天城拿起一看,居然是刘诗雯打过来的,急忙接了电话。
“雯雯你没事吧?”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刘诗雯一听心里就很感动,自从母亲死了以后,刘天城就一直再没有娶过,虽然混迹在黑道,可还是会抽出很多时间来陪她,真是又当起了妈又当爹的。
“爸,我没事,我现在在姑姑这里。”
“没事就好,你先在你姑姑那里好好休息,爸爸明天去看你。”
虽然刘诗雯已经获救,可这毕竟无风不起浪,李二还得必须找到。
此时的李二正在一个高档会所的包间里左拥右抱,做着不可描述之事,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危险之中。
时间一过已经到了晚上,胡椅淇已经放学回到家中,因为今天陈必凡没有去接她而闷闷不乐的,可来到别墅却不见陈必凡的身影,就向陈必凡的房间走去。
胡椅淇闷闷不乐的来到陈必凡房间门口,稍稍打开房门,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床上有一套衣物,心里不禁失望。
不过她的目光还是注意到了那天被鲜血染透的裤子,疑惑的将裤子拿起来,已经确定裤子上这就是鲜血了。
胡椅淇急忙拿着裤子到处找陈必凡,想着如果这是陈必凡的,那他肯定受了很重的伤,脸上满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