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陆尘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说什么?”骆俊的心又是一颤,颤声说道。
“说,你们是怎么害人?计划又是什么?”陆尘向前一步来到骆俊的面前,手中的刀在骆俊的脸上轻轻划过。
刺骨的冷气从刀身传到骆俊的肌肤里,汗毛根根竖起,他的牙齿轻轻打颤,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砰”陆尘见骆俊半天不吭声了,手打了一个响指,旁边一个人会意,突然出拳,重重击在骆俊的肚子上。
骆俊吃疼,一声闷哼,疼得弯下腰,刚想动,一把尖刀抵在咽喉上,逼着他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把头抬起。
“说吧!”陆尘又一次再声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害人,更没有什么计划,大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了人了?”骆俊做困兽之斗,试图唬弄过去。他做的事情那都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不说是吗?嗯?”陆尘冷笑一声,用刀背拍了拍骆俊的脸,随后甩手给了骆俊一个耳光。
骆俊被打是头一偏,一股咸甜的液体从口中流了出来。
“还不说是吗?好,你们先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削下来,然后再把他的耳朵鼻子全削下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嘴硬到什么时候?”陆尘冷酷的声音在骆俊的头顶上响起,骆俊吓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腿一软,忍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还不说?”陆尘居高临下地看着骆俊。
骆俊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陆尘的耐心一点点用完,他退后一步,伸出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跟陆尘随行的两个人立刻,一个人按住骆俊的手,其中一个人拿起手中的刀子狠狠向下砍去。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骆俊吓得眼睛紧紧闭上,嘴里大声叫道。
“真是一个贱骨头。”陆尘向骆俊啐了一口,手一挥让两名手下退去,取了一支录音笔,对骆俊说道:“现在,把你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吧!”
骆俊心中的侥幸一点点破灭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把自己所知道的以及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五地对陆尘说了。说完以后,他跪在地上抱着陆尘的脚嚎啕大哭。
“大哥,我错了,我是被他们陷害的,他们故意设了一个套让我钻,我是被逼的,你饶了我吧,我的孩子还在他们手里,我要是不按照他们所说的办,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儿子。”
陆尘一脚踢开骆俊,缓缓蹲下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到骆俊的面前,“擦擦眼泪,起来说话,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从现在开始,你要装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按照他们所说的做,不要露出任何的马脚,明白吗?”
骆俊停止了哭嗷瞪大眼睛看着陆尘,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的会放过我?”
“真的。”陆尘向骆俊点头。
“哪你们把我抓来干什么?”骆俊一头雾水地看着陆尘,眼中全是不解,在获得事情真相以后,他们不是该把他送到警察局吗?怎么还会放了他?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和我们合作,我们不但会保证你的安全,同时还会把你的儿子救出来。”
陆尘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骆俊,面无表情地说道。
骆俊忍不住打一个冷颤,同时心里又是无法压制的惊喜,“真的吗?你们真的可以救我的儿子吗?只要你们救出我的儿子,我一定听你们的。”
“好,那就擦擦眼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回去。”陆尘让手下把骆俊扶起,并亲自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带他回到车里,带到市里放在之前抓他的地方,随后汽车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骆俊一个人站在马路中央,刚刚发生的一切恍然如梦,他怔忡半响,这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前走去。
夜,转眼间又恢复了寂静。
一切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日,晏晨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了。
“谁呀?”被人吵醒晏晨有些不满,从被子里伸出脑袋,不悦了叫一声。
“少奶奶,外面有人找你,说是因为拆迁的事情来找你商谈的。”林妈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安少也被吵醒了,不耐烦地对说道,说完抱着晏晨继续大睡。
晏晨也懒得动,自从怀孕以后,她每天就想睡觉,什么事情也不想干,现在一听说睡觉,眼睛一闭,直接又睡了过去。
客厅里骆俊代表死者家属和秦秘书和张主任还有几名警察坐在沙发上。
林妈从楼上走下来,带着歉意对他们说道:“各位对不起,安少和少奶奶还在睡觉,请各位再等等。”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诚心诚意过来和他们谈判,他们居然还在睡觉,他们根本就是一点诚意也没有,你们说,我还有必要和他们和谈吗?”林妈的话音刚落,骆俊立刻站了起来,非常气愤地说道。
“骆先生,别着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秦秘书一看,赶紧起身对骆俊说道。
“说?有什么好说的?我和他们没什么可说的。”骆俊非常生气,情绪有些激动,说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二婶,人家一点悔过也没有,也没有一点诚意,我们根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看来一切事情只有靠我们自己来解决来了。”
“骆先生,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这样闹下去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坐下来谈话才能想出最好的解决的方法,我们现在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死者入土为安,这样对死者也是一个交待。”张主任一看也赶紧站了起来,出声对骆俊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