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法器,郑大师说法器长期佩戴,可以养生,甚至延年益寿。”白庆堂道。
“法器,只有修仙者才能炼制而出,这颗落后偏远的地球上灵力如此贫瘠,莫非曾经还出现过修仙者?”
王也暗自沉思,来了兴趣。
“去看一下。”王也淡淡开口。
“好!”
白庆堂大喜,且不论王也是否有真本事,至少父亲要求他做的,他都做了。
柳城驱车,三人又重回星月楼。
茶室之中,除了周大福,以及苏盏跟其女儿苏黛艺,还都了一个穿着黑色道服,留着长须束着长发的老者。
仙风道骨,气质决然。
“郑大师,您来了。”
白庆堂面上喜悦更甚,连忙上前握手道:“我可是盼您许久了。”
“嗯。”
郑松架子也大的很,完全无视了王也,眼皮子挑了挑,傲然道:“既然来了,就拿出法器吧,给你指点一二,我晚上还有个风水交流大会。”
“好。”
白庆堂连连点头,将仿佛保险柜中的青铜铃铛又重新拿出。
看着自己用来骗这群内地佬的次品货,被如此珍重,郑松眼中深处隐约流露出一抹鄙夷,却掩饰的极好。
“这铃铛,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魔力,是曾经纵横地球的天境强者,也就是武道强者口中的陆地神仙所炼制的法器。”
郑松一本正经道:“使用办法很简单,滴血认主!佩戴十年,日夜滋养,方可延年益寿。”
滴血认主。
听着就跟高端。
白庆堂激动连连,忍不住直接咬破手指,递上一滴鲜血,只见青铜铃铛一阵白光大盛。
待到白光手链,阵阵清凉之气渗透而出。
白庆堂握在手心中,爱不释手,惊叹道:“果然是宝贝,入手清凉,我炎炎夏日,我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炎热!”
想到这等神奇之物,被自己刚才说要赠予给王也,白庆堂顿时一阵肉痛,心中顿时盘算着,如何能不给他。
倒是周大福跟苏盏二人看的艳羡不已,纷纷咽了下口水,对视一眼后,笑容灿烂,同时开口:“郑大师,这等法器您还有吗?能否割爱卖给我一个。”
“有点难办啊,法器很是稀缺,哪怕是我,也很难弄来。”
郑松端坐主座位置,把玩着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摇头道。
周大福、苏盏遗憾叹了口气。
苏黛艺身为苏家长女,除了喜欢烹茶抚琴修身养性,还喜欢观察任何人的情绪变化。
她没怎么关心法器,眼角余光悄悄看向王也,发现这位被白家白二爷所带来的年轻人,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是嘲笑吗?他在笑什么?
苏黛艺正悄悄打量着,突然看到王也转头向她这边看来,眼神冰冷如寒冬。
她顿时身子打了个哆嗦,好冷的眼神,好无情的人!
但,终究是大家闺秀,此时轻轻点头温柔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王也漠然转头,继续盯着白庆堂手中的青铜铃铛,这的确是法器,也的确是修仙者所炼制,可其中灵力残存万不存一。
而且,撑死就是筑基中期所锻炼的法器,可笑的是,这根本不是什么延年益寿的宝贝,而是噬魂铃!
不过由此可见,地球上还是曾有修仙者的,或许曾经灵力没有这么贫乏。
这让王也心头火热,杀人夺宝可是提升境界最快的方式了,希望这个地球上,还有修仙者。
即便没有,也可以去探寻下他们曾经的山门或者陨落之地,寻一下宝。
“郑大师,这可是我最好的两位朋友,我知道您肯定还藏有好东西,,快点都拿出来吧。”
另一边,白庆堂压下对噬魂铃的喜爱,此时开口大笑道。
“这……好吧。”
郑松无奈摇头:“庆堂啊庆堂,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忍痛出手的。”
“哈哈。”白庆堂飘飘然,心中满意极了,觉得郑松很给面子。
而周大福与苏盏,也不约而同投来感激的目光。
郑松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跟一枚玉扳指,都雕纹着龙,做工精细,一看便不是凡俗之物。
“这也是都是法器,价值比之庆堂的铃铛还要珍惜,不需要滴血认主,也能延年益寿。”郑松开口道。
“比我的还要好,郑大师可是下了血本了。”白庆堂由衷为两位朋友开心道。
周大福与苏盏一一接过,对郑松不断道谢,同时连忙要吩咐秘书去银行打钱。
“呵呵。”
被众人遗忘在角落的王也嘴角微翘,轻笑一声。
“嗯?”
郑松面容瞬间板了起来,训斥道:“庆堂,这是你家的小辈?居然这么没有礼数。”
白庆堂小声解释道:“郑大师,这是我父亲的贵客。”
听到白清风老爷子,郑松面色缓解了下,毕竟白家可是在整个江南区域都能排上前十。
他不由得温声问道:“白老的身子怎么样了?我记得他的身体不是很好,我这里正好有几株上了年份的中药,可以温养下身子。”
“家父的顽疾,托王先生炼制的丹药,已经彻底恢复。”白庆堂回道。
在周大福跟苏盏以及心思玲珑的苏黛艺耳中,听到的是白家未来几年都可以继续保持巅峰,甚至更进一步。
因为白清风就是白家的魂,魂不死,肉身便不会腐烂。
可听在郑松耳中,就是另一番意味,他夸张叫道:“炼制的丹药?不可能,唯有天境强者才能炼制丹药,这等人物哪个不是陆地神仙?已经至少百年没有听说过他们的踪迹了!”
郑松眼神中带着嘲弄:“白老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白庆堂神色越发尴尬,此时经郑松这么一说,他也感觉王也太年轻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也有了些怀疑。
王也没有解释,也不屑于解释。
见此,郑松越发认为王也是沽名钓誉之辈,不由得眼神闪烁,现在可是踩人立威的好时机啊。
“既然是炼丹大家,那么对于炼器显然也是熟知一二吧?不知王大师,对于我这三件法器,可有什么说法!”
郑松站起身,爆喝开口,甚至他还特意用了一丝体内的真气,让白庆堂等人只觉声音震耳欲聋。
在白庆堂、苏盏、周大福几人恭敬的神色中,他缓步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留下一道自认高人风范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