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人!”
“乖……。”
还没有走多远就听见后面的吵嚷声,貌似是刚才那个清清秀秀的和尚大叔。
于是薛琳不跟顾言吵了,捧着胸口两眼冒桃心,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有JQ,和尚和道士,好萌……”
顾言无语,无比后悔答应陪她出来爬山。
(现在情景回放:
薛琳从跆拳道馆揪出顾言,委屈兮兮的指责:“言,你都不理人家了。以前你就知道抱着那堆古诗古词的,现在你除了那些破书,还来玩儿什么跆拳道,空手道,你现在除了陪人家学跳舞连面都不着一个,呜呜,我不干,我要去告诉伯母,说你忙着谈恋爱不理我!”
顾言一个头两个大外加鸡皮疙瘩掉一地,她这种歪曲事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顾言果断的打住薛琳的假哭与恶人先告状:“说吧,什么事。”
绝对肯定的语气,这么多年的荼毒,他还不知道她肚子里那点坏水儿要往哪流?
薛琳笑眯\眯的抬起脸,半点泪星子都没有,“五一一起出去玩儿吧。”情景回放结束。)一路上景色倒也不错,看到有求签解签的,薛琳就蹭蹭拉着顾言冲过去了,然后#8226;#8226;#8226;#8226;就是刚才那出乌龙闹剧了。
告别解签事件,顾言和薛琳继续爬山,天慢慢暗下来,天边的晚霞灿烂如火,血般的红。一路上有不少小女生对着他俩指指点点,薛琳得意的笑啊笑,顾言郁闷的囧啊囧。
这年头女人的脑子都进了水?眼睛都长斜了?说薛琳是男的吧,他还能接受,谁让那小妮子,一米七八的身高,比自己还黑,头发比自己还短,胸比自己还平……可为毛都在说他是受,老子是攻,是攻!啊呸,老子是直的,顾言黑线。
渐渐地,前面喧闹起来,原来是一座吊桥,不少年轻人在上面又蹦又叫,晃晃悠悠的,顾言皱皱眉头,太危险了。
“咦,这是什么?”
薛琳好奇的用食指勾住顾言脖颈上的一抹红线挑了出来,红线末端挂着一枚纤细的金戒指,栩栩如生的莲花,花座处刻着三个不明显的字母“GY”。
“哦,这个啊,我妈给的,护身符,保平安的。”
薛琳撅嘴:“好奇怪,不是都送玉观音,玉佛一类的东西做护身符的吗?你为什么不戴。”
“罗嗦,这就叫特色,这枚戒指这么女气,我怎么带!好了,要过吊桥了,小心点。”
两个人踏上还晃荡着的吊桥,慢慢往前走,终于要过了,顾言不知不觉松了口气,可是就在他们要迈出最后一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吊桥因为年久失修,又经历了刚才的一番早就不堪重负,断了!
往下掉的一刹那,顾言用力把薛琳推了上去,耳边最后一个声音就是薛琳那一声凄厉的“言!”
而顾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父母,他们经得起这个打击吗?他还没有毕业孝敬父母,就这么英年早逝,香消玉殒了?呜呼哀哉!!!他还没有谈过恋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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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狗血的穿越,倒霉的“借尸”
嗡嗡嗡~~~嗡嗡嗡~~~~~~好吵,该死的薛琳,她就不能淑女一点,不要这么聒噪,一大清早就吵个不停,不知道睡懒觉是他最大的爱好之一么,真是……
不理她,顾言嘟囔一声,卷着被子翻个身继续睡,咦?被子怎么变得和床单一样薄,还滑滑的,恩好舒服,蹭蹭,薛琳也不吵了,真好,“苍蝇”没了。?????!!!!!!!身上有只手在动,而且还很不规矩,顾言额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所有的瞌睡虫全部飞光光,猛的坐起来拍掉那只咸猪手,大吼:“薛琳,你今天又哪根筋搭错了!”
鸦雀无声,还黑漆漆一片?顾言脑袋昏昏沉沉的,揉揉眼睛,很黑,再揉揉,还是很黑,无奈的叹口气,问道:“几点了?”
没人回答,顾言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又听到嗡嗡嗡的声音,好像是好多人在讨论什么,突然记起来,他和知音薛琳一起去爬山了,然后吊桥断了,自己好像掉下去了。
顾言突地一惊,那,这是哪,难不成他没死,被人救了?一思及此,他抬头,对着黑暗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可以开一下灯吗,好黑,我什么都看看不见,我同……”
话没说完,顾言就僵住了,不是,这不是他的声音,颤抖着去摸脖子上的戒指,还好还在,可在手顺势滑下来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那长长的柔软的丝状物,应该是头发吧。
扯一扯,哎呀好疼,是长在自己头上的,可自己明明是短发……
自己果然在做梦,还没睡醒,那……继续睡好了。
他还没躺下,就被人一把揪了起来,耳边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赔笑:“呦,朱大爷,您可别生气,这还是个雏呢,调教还不到家,但您看这身量,这皮肤,绝对是万中无一的,虽然脸还比不上这儿的头牌,可也绝对不差,您可还满意?”
“呵呵呵,满意满意。”
“那您请下边坐,待会儿喊价的时候就看您的啦。王员外,您可以上来验货啦。”
现在顾言可是彻彻底底清醒了,他的确是掉下吊桥了,这个身体也绝对不是他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
等等,刚才那么长的头发不会是女的吧……赶忙把手移到双腿之间,呼还好,子孙根还在,自己还是男的。
顾言还处于茫然的混沌状态时,就被一只咸猪手吓得差点尖叫,哪个混蛋敢摸他屁股!条件反射的甩出一巴掌,一声惨叫随着另外一个巴掌呼啸而来。
“哎呦,王员外啊,您大人有大量,您要想出气,待会儿喊价的时候,您喊下来,带进房好好收拾?您先下边歇着。”
顾言伏在床上半天没爬起来,脸上火辣辣的,身上也软|绵|绵的没力气,突然被人一把揪住头发拉了起来。
“小贱|人,你胆子倒不小,感情以前老实的跟只小猫似的都是装的,还好提前给你用过药了,要不现在还不上房揭瓦?给老娘老实点,坏了老娘的生意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还是好黑,什么都看不到,顾言看向声音发源处,皱着眉头问:“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好黑,先开个灯好不好?”
这下轮到老鸨翠娘沉默了,黑?大厅里亮的跟白天似的,还黑?伸出手在顾言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再晃晃,眼珠儿动也不动一下,不会吧,瞎啦?
翠娘直起腰,“嗷”的一嗓子吼出来:“小路子,你给我滚下来!”
接着就听见有人下楼梯的噔噔声,就是声音大了点,顾言觉得自己身下的床都在震。
“说,把这个小贱|人带来之前你动过什么手脚?”
“诶?没,绝对没有!”
嗓门儿大的震天响,翠娘伸出手就去揪那个小路子的耳朵,虽说是叫小路子,但绝对的名不副实,块头大的吓人,如果不是翠娘站的高,压根儿就够不到。
“还敢给老娘睁眼说瞎话!”
“哎呦喂,翠娘,疼,我可没说瞎话,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按规矩喂了颗药啊。”
“什么?!”翠娘的声音直接高了一个阶,“你又喂了一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