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后,东方不问又放了两条蛊虫,从我另一边的耳孔爬进去。
忙活到天已经大亮后,阴六娘拿了面镜子给我,我照了下后吓的差点把镜子丢掉,镜子里面的我就像另一个人一样,并且非常的丑。
换个模样而已,用不着换的这么丑吧?但我肯定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免得惹怒东方不问。
“现在想想怎么接近米亢吧!”阴六娘提醒到。
我看着镜子里的直接,一般人是不可能丑成这样。
琢磨一会后,我想到,既然米亢擅长降蛊之术,我何不去找到救我,就说我被人害了,毁了容貌,要让他救我!
我把想法说了下后,阴六娘认同的点了下头。
“那就这么办吧!我想下办法怎么合理的找到他帮忙!”我说到。
阴六娘站起身东方不问说道:“谢谢东方叔叔!需要把蛊虫解除时再来麻烦你了!”
“没事,你去忙吧,一切小心!”东方不问说到。
我和阴六娘出去后,其实刚才我一直有两个问题想问,但是怕东方不问听到会不高兴。
“六娘,对方前辈的手法是不是很独特?”我问到。
阴六娘瞥了我一眼,明白我想什么,便回道:“他确实有非常独特的手法,但是你在尸油里面的时候,他跟我提到过,说换一种最普通的没有明显特征的手法。所以你放心,米亢是不会知道把你变成这样的是东方叔叔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口气,接着问道:“还有问题就是,既然东方前辈用很普通的手法,那会不会非常容易解掉?”
“手法虽然普通,但是蛊虫是独门秘制的,除了东方叔叔本人外,其他人是解不了的!”
“这样最好,免得米亢一些子解掉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小妍和江小义的魂被藏在哪里。”
“并且东方叔叔让你泡在尸油里面,除了泄掉你身上的佛气外,还会给米亢造成一种假象,就是你被蛊虫侵害很久了,不是最近才被人害的!”
“东方前辈想的果然周到,谢谢你,六娘,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真的没什么头绪。”
我们徒步走到镇上,阴六娘拿了一些本地现钞给我,说道:“你先去找个饭馆吃饭,然后坐车去市区,找家中国银行换点本地现金带在身上。”
“那你呢?”我连忙问到。
“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也不能表现出认识的样子来!”阴六娘说到。
我听完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现在我是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求助的,阴六娘在这边有很多认识的人,如果她在我身边的话,被一些认识她有认识米亢看到,我就很容易暴露了。
我点点头:“谢谢!”
“不过你也不要想着跑,我虽然不会明面上跟着你,但是会盯紧你的!”阴六娘说到。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跑的!”
说罢我们便一前一后进了小镇,我找了家旅馆吃饭后,下载了个翻译软件,然后到车站,用手机翻译软件向人打听到去市里的班车后,便上了车。
我本以为阴六娘也会跟着上车,但是直到车子开始出发了,她也没有上来。
到市区后,我找了家中国银行,取了些钱出来换成本地现钞后,便又去车站。但是这里似乎并没有直达巴拉镇的班车,我因为不认识泰文不会说泰语,用手机查了很久后,才勉强查到了一条路线。
我坐车来到另一个市的车站,已经是傍晚了,这里面有去巴拉镇的班车,可惜现在已经停了,要明天才会出发。
我在车站附近转了一圈,在一条小巷里发现一个中文招牌的旅馆后,便去那边看看。
进去后,前台是个大婶,应该就是店主了,她看着我用泰语问了句后,我摇头道:“我不会说这里话!”
“喔!同胞啊!”大婶开朗的笑到,“其实一般是同胞的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但是你――呵呵――没什么!”
她说道一半打住了,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她是想说我的样子太丑了,心直口快,说到嘴边后才想到这样不礼貌。
“我真的很丑吗?”我装出非常低落的样子。
“也不是了,每个人的长相都是父母给的,所谓的难看,也是没有遇到会欣赏的人,等你遇到了欣赏你的人后,你在她眼里就是最帅了!”
大婶似乎不会怎么安慰人,只会说这种垃圾鸡汤。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说完后,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小兄弟,入住是吧?”
我点点头,大婶拿出本子,说道:“护照给我登记一下吧!”
“丢了!”我回到,大婶摆摆手:“那就不登记了,这边也没我们那里严!对了,小兄弟来这旅游的吗?”
我摇着头,说道:“我来找人帮忙的!大婶觉得我丑,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害了!”
“啊?怎么回事啊?”大婶的正义心都要爆出来了。
果然中国大妈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正义感爆棚的。
“哎,从上半年开始,我就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痒,后来慢慢地样子居然发生了变化。我就去找师傅看,找了很多个师傅后,才有人看出来我是被人下蛊了,可是国内那边的师傅对这个不擅长,就有人提醒我来这边找师傅看看!”我回到,“我已经找了好几个师傅了,都没用!”
“天杀的!谁要这样害你啊?”大婶问到,我摇着头。
大婶眯起眼睛,轻声问道:“小伙子,你不会是伤害过人家姑娘的感情吧?所以人家才害你!”
“没有!”我连忙摆手到,“但是我也猜到了可能是谁害我的,不过没有证据,也不好说!”
我之所以要跟这大婶说这么多,是因为要想合理的找到米亢,可能还需要这位大婶搭桥呢!巴拉镇离这不远,而米亢又是华裔,所以大婶很有可能听说过米亢,那么由她带我过去,米亢自然也起不了什么疑心了。
“是谁啊?”大婶压着声音,“谁要这么害你?”
正义,八卦,这大婶具备了中国大婶的全部属性。
“哎!”我长长叹了口气,“我的情敌!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来害我!”
大婶从收银台后面走出来,倒了杯水给我,让我在木沙发上坐下,似乎要好好听听了。